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小红对我恨的牙痒痒,太偏心不说,对她怎么就不动心的呢。尽管她也是超级大美女,我怎么看怎么没感觉,对叶梅现在也不敢瞎挑逗了,小雪看的特别紧,只要我说出去跑医院的话她都要跟着,哪怕什么事情没有也不行。绝对不给我犯错误的任何机会。
经过我和叶梅地不懈努力,那个好色的药剂科主任终于答应进药了,在进药之前,他每次见到叶梅都要给她看手相,叶梅实在受不了了,说:“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公司得给我精神损失费若干才行。”
真他妈的不容易啊,光吃饭就花了两三千,再算上被叶梅贪污的钱一共五千多。我一分钱好处没得到。叶梅这次还不错,既进了药,又拿了不少好处,更重要的是居然没失身。
我在药进了之后,想办法摆脱了小雪,约叶梅出来坐坐。有现成的办事处不能去,怕小雪把我杀了,或者把叶梅杀了。只好约叶梅在茶座见面。
叶梅对我约她在茶座这种地方见面显然觉得很奇怪,尽管她没有说出来。可能那天她确实喝得太多了,对我的无耻行为根本就没有留下印象,所以她在见到我之后一点厌恶的表情都没有。我则相反,看到她时又回忆起了她给我的几个感觉器官留下的美好感觉,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傻忽忽发呆。
叶梅不知道我心里卑鄙的想法,还以为我在思考怎么处置她的贪污行为呢,可怜的心灵已经吓坏了,也是傻忽忽地看着我。在外人看来,我们两人正在含情脉脉地互相对视,可能已经沉浸在爱河里不能自拔了。
我意识到我失态了,干咳一声,给自己解嘲,顺便把叶梅也从遐想状态中唤了回来。
我这次主要是想和叶梅谈谈她的一些做法,我倒没想过要怎么处理她,一方面是药毕竟已经进去了,另一方面是实在下不了手。要不换成你来试试看,我不相信你能对她下得了手,当然如果你是女同志我就没话可说了。
“这样的,这次呢,你是我这边第一个进药的代表,我先恭喜你,另外我已经向严经理申请给你个特别奖了。”
叶梅显然对此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手忙脚乱,连起码的礼貌都忘了。
我只好自己谢谢自己:“不用谢了,谁第一个进药的话我都会给奖励的,不是因为你才给你的。就算不是你我也会给的。”我没话可说,说起了绕口令。
叶梅害羞地点点头:“我知道,公司对我们很好,你也对我很好,我拿到钱会请大家吃饭,你放心吧。这次喝茶也算我请客好了。”
“这个嘛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想问问你有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情,没关系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们都是年轻人,也都是在为公司打工,有什么事情大家可以好好沟通一下。请你放心,我这人嘴很紧,哪说哪了,不会给你瞎传。”
叶梅对我这话早有心理准备了,听了以后反而不象刚才那样慌张。她低着头:“对不起啊,我前些时候实在缺钱,把本来应该送给主任的钱给用了。我猜你一定早就知道了,我一直想告诉你,可是没见到你,电话里又说不清楚,我。。。”
我倒没想到她很老实,没经过严刑逼供,很随便地就缴械了。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苦口婆心的话全憋在肚子里好不难受。由于发展的太快,超出了我的预定时间表,我居然在她招供以后没什么话说了。
她以为我在生气,胆怯地说:“要不我把钱退给公司,可我现在没有,等发了工资好吗。”
她这个样子的杀伤力我在前面有过提供,远远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抵挡的,何况我本来就没有处罚她的意思。我不能再这么折磨她了:“这样的啊,我不是有意查你的业务往来,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放心吧,我不会向公司汇报的,这次也不要你退出来了。不过你这样做非常不好,下不为例啊。”
叶梅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唉,怎么说呢,要不是你顺利地把药进去了,就是我不找你,公司也不让啊,花了这么多钱,药再不进换你做领导你会怎么想呢,要是每个代表都象你这样,公司还是早点关门算了。何况对你自己的影响也很大嘛,业务迟迟没有进展,你的奖金啊工资啊都上不去,钱会越拿越少,甚至可能会离开公司。离开以后呢,由于你没有什么过的硬的关系,你还要在新公司从头做起。长此下去,你的业务没什么发展的你知道吗。”
叶梅可怜兮兮地再点点头。
“我不是说你一定要百分百把钱都用在工作中,我估计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很干净。可是你要有个度,象你这样是涸泽而渔。真正你实在需要用钱的话你跟我说,我会想办法在合适的时候给你解决一点的,既不影响工作又可以让手头宽松一点。你说好不好。”
叶梅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很奇怪地看着我,似乎在说:“咦,还有这样做领导的吗?居然鼓励下属搞鬼呢。”
我自己这样做当然有我的道理,一个代表是无法完全控制住的。只要他想贪污,总会找到我们主管在工作中的漏洞,真是防不胜防。从开始就让代表知道主管既很精明又很有人道主义精神非常重要。既然无法完全制止贪污,那就在适当的时候帮他们弄点外快吧。不是有句名言吗,叫“瞒上不瞒下。”
我和叶梅谈了很长时间,叶梅知道了我的态度以后不再害怕了,很放松地和我聊天。苏州人哎,可不是我们乡下人,很大方地。我把我的一些经验都传授给了她,她也告诉了我很多家里的事情,我才知道她家其实比较困难,爸爸妈妈身体都不好,虽然舅舅在医院,可是他们还是扔了很多钱在医院,以至于换季的时候想买点花衣服都没钱了的说。
我谈兴正浓,时间不对了,已经好几个小时下来了。我骗小雪说是出来买菜的,现在估计小雪正在家发狠呢。
我慌张地告别了叶梅,到卫生间把浑身好好收拾了一下,直到看不出一点破绽才回家。
一边走我一边还在回味刚才那如同谈恋爱一般的感觉,似乎我又找到一个对象嘛,我是不是很下流呢,还是被叶梅的外表迷惑了呢。我一时找不到答案,决定就这么着吧,走到哪步算哪步,小雪也是的,住在一起还碰不得,我是个生理很正常的男性哎,能克制成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我打个比方啊,就好比放了根肉骨头在狗嘴跟前又不让狗啃,狗也会发脾气咬你的撒。
我看叶梅对我的蛮好的,特别是我和她交流做药的经验时,她看我的那种眼神,既可以找到崇拜又可以感觉到柔情,我断定她也在爱着我,只是知道我有小雪不好对我挑明而已。我还是什么时候先跟她说吧,在这个社会,时间就是金钱那。
小雪显然也认为时间就是金钱,对我这么长时间不归家非常气愤。不过她没有想到我是和叶梅在谈心,在拷问了我不到八个小时以后就轻易放过了我。不过我觉得还是和她好好谈谈比较好,于是不顾她一个劲地打呵欠把她拷在客厅里不让走。
“乖乖小雪啊,我有个事情想请教你呢,你别走好吗?”
“什么事啊,讨厌死了,我想睡觉了,睡的太迟对皮肤不好。”
“我们在一起住了这么时间你怎么一直不想献身给我啊,我实在受不了了,要不这样吧,我们一起睡,我光搂着你不那个行吗。”
小雪媚眼如丝:“什么那个啊,我不懂哎,你说说清楚嘛。我们这样不是蛮好吗。要什么那个,再说了,我们不那个不是也在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吗。”
我实在受不了她的挑逗了,把她强行一抱,进了大房间。小雪用她的小拳头捶我:“放下来放下来,我要喊了。”我才不管她喊不喊,还是抱着不放。我反正已经被她逼得快疯了,什么后果就让它来吧,今晚一定要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小雪的反击越来越无力,差不多都可以算是给我挠痒痒了。我把她放到床上以后她干脆把眼一闭,什么都不看,任凭我扒她的衣服。HOHO,以下场面属于隐私不提。
把事情做好了我才他妈后悔不迭,小雪其实一直在拿架子呢,我还装什么君子,浪费了多少大好时光啊。可能小雪在我彻夜难眠的时候也在这边彻夜难眠呢,要不是今天被叶梅的艳丽给刺激了的春情大发,可能我们还要在这种人为的煎熬中过上几十年。小雪最后将幽怨地死去,临死的时候只会给我两个字的评语:“傻波衣。”
我一般喜欢在文章最后给后来的弟兄们一点体会。这章的体会就是上面的经过。请大家自己去想吧。
第五十四章
我很疲惫地醒了过来,真是春眠不觉晓啊,我一向是个勤快人,在春天的气息中居然也会睡起了懒觉。
咦喂,我怎么睡在大床上!小雪呢?喔喔,我想起来了昨晚的事情。
不过按照道理小雪没有理由比我起得早啊,昨晚她比我还要辛苦呢。我爬起来找小雪,哎呀,真是好老婆,在厨房做早餐正忙得不亦乐乎。看她的神情好象刚抽了大烟一样,精神十足,边做饭还边哼着小曲。我很诧异。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们在郎情妾意中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饭,我喜滋滋地准备去干活,走之前和小雪来个热吻,长达半个小时。
正在这时,张哥来电话了。
我听出来张哥好象要哭了,赶紧安慰他,甚至可以说是在哄他:“张哥啊,怎么了?是不是业务不那么顺利,心里不是很舒坦啊。袄袄,乖。”
张哥哭哭啼啼地说:“唉,糟糕了哇,南京的公司这个月说是不回款了,你看我们可怎么办哦。我他妈现在身上的钱比你生病那时候还少,不要说作药,就连吃饭都困难了。”
我也急坏了,不光是他,我也指望着他的回款把业务做起来呢,现在是他在哭,马上我也就要哭了。小雪也好不到哪儿去,刚刚把临床跑好了,现在却要四处劝医生少用点,请人家千万不要把货用光。医生感到好奇怪,无论如何也不好理解她的说法。
没办法,我只好给张哥点生活费,免得他早夭,他感谢不迭,准备过几天送面锦旗给我,我谢绝了。
真是麻烦死了,那么好的局面就这么完蛋了吗?我这边还好,医院还都有我的药,慢是慢了一点,一时还不至于断货。张哥那边就不行了,一直都指望这个月能回十几万用用,就把临床工作做的忽忽地,就那么几个医生,一个月居然用了大几千支。据张哥前些时候和我们吹:“我手头的几个VIP医生,每个病人来了就是两支头孢BID(注1),毫不含糊。一人一天就是四支,你们呢?哈哈…还是看我发财吧。”
现在可好,还是看他完蛋吧。一旦他的药在医院断货的话,就会有无数厂家动他的脑筋,不是想办法把他的货挤出去,就是想法子进来和他的货并存。即使以后他能把业务恢复的话,花的钱估计也不会在少数。
我也没什么心思出去跑业务了,兔死狐悲啊。张哥这个娇滴滴的小兔子可不能就此死掉。
我和小雪商议了一下,认为可以把我这边还残余的几件货送给张哥坚持一下,再找一下关系比较好的医院想办法要点款,凑个三万五万的弄点货来。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个难关给渡过去,不然的话,我还好说,张哥肯定得从长江大桥南堡上一头扎下去,就此一命呜呼,多污染环境嘛。
我把钱挤了一点出来送给了几家医院的院长们,不过也就是拿到了两万多汇票,远远不够啊。和张哥说了一下,请厂家直接换算成药给我们发过来。还得有几天呢,我干脆带着五件货到南京去看望张哥。顺便从小雪无休止的要求中逃脱。
张哥有气无力地接见了我,看样子离死也不远了。我又好气又好笑:“张哥哎,至于吗,也就这么点钱的事情,就把你难倒了?”
张哥根本就没有心情和我开玩笑,一脸的晦气像差不多和丢了两个法郎的葛朗台很相似:“你他妈别刺激我了,你拿来的这点货还不够我几天用的,要是用完了就惨喽,你不知道啊,多少人盯着我这家医院呢。”
“那我有什么办法,要不我们拎把刀直接找南京医药的经理吧,不给钱的话我们就自杀给他看。或者把他剁了也行。你认为我的方案哪个比较好。”
“我认为你的方案是两跎狗屎。”张哥没好气地说。
我看他实在上不了台面,也就不打算继续和他逗下去了。于是两个人一起努力,试图想出个奇思妙想来。硬生生地想办法多困难喔,比便秘的人想拉屎还要难上许多倍。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什么:“哎,张哥,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和医院做业务,一定要通过公司呢,又少赚钱又麻烦。”
“做个屁啊,要是能做我还罗嗦这些做甚。这些大医院生怕做药的人不够麻烦,一定要从公司走货。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们自己不能注册个公司吗,这样一来不就什么都解决了?你也不要天天这么哭丧着脸跟谁欠了你二毛钱一样地,”
张哥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我估计他可能有什么想法了。我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静静地等着他发言。
张哥突然抬起头:“对啊,我听说有个公司在找承包人,我有个朋友和他们熟悉,也许可以找他们商量一下看看。要是弄好了,我们就能把这个问题解决掉。我也就再不受这些鸟公司的气了。”
我大喜:“张哥就是张哥,不是李哥也不是王哥。说你能想到办法就能想到办法,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去找人谈谈吧!”
张哥鄙视地扫我一眼:“找你头啊,现在人家早就下班了。我看我们现在去灌点什么东西才是当务之急。要不你肯定会患上缺酒综合症。”
我们一夜无话,小雪早就被我送回家了。我做贼心虚,根本没敢去见老泰山。
第二天我们把什么事情都放在一边,人家还没开门就跑过去了。看来张哥还真不是盖地,和其中的一个家伙很熟悉,那人把很多的内幕都告诉了我们,然后把我们介绍给他们的头。
头好象比较胎气,他对张哥居然也早有耳闻。对他的能力很相信,对他的人品也很相信,就是有一点,要交10万保证金,只要交了保证金完全可以让张哥承包一个部门。具体的条件是走票以外再加三个点做承包金。办公室什么的他们可以提供,小费用我们自己交。
我和张哥讨论了一下,觉得条件非常好,比我们原来想象的还要好。当时能这样放开给做药的人承包的公司还不多,能以这样的条件给我们还是出于张哥多年以来在南京的圈子里养成的面子。
问题就在于我们怎么弄到10万给人家。我们想了很长时间,那可真是叫一筹莫展。
现在就算把我们身上的钱全贡献出来也还远远不够,更何况我身上的钱基本上都不跟我姓!
我打了个电话给小雪,告诉她我打算把她卖掉换点钱来用用,小雪不同意让我卖掉,叫我另外想办法,顺便告诉我她已经决定和我再见了,我再回苏州的话千万不要找她。
这条路没能走的通,我也就实在没办法了。张哥现在看起来是想笑,也不知道刚才我打电话给小雪有什么好笑的,居然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出来。我果断地制止了他的笑容,告诉他我已经陷入绝境,最好还是他再想想自己有什么好卖的。
最后我们终于想到了一个最大的冤大头…严经理,这些年他赚我们的钱也不在少数,肯定能算是多数了,我们现在找他开个口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可是谁找他说呢…---任何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应该是张哥嘛。
张哥鼓足了勇气找严经理商量借钱的事情,没想到严经理根本没把这点鸟事情放在眼里,居然还说什么早就知道张哥会去找他:“就你,不碰几次钉子你能知道外边的厉害?”张哥点头哈腰,唯唯诺诺,估计当时的样子很哈巴。
严经理认为他光是把钱无偿地提供给我们的话对我们并不是好事,他说可以把钱入股,在张哥的合作组里占一半的股份,具体合作组的情况他让张哥先写下来给他,他看了以后再做决定。
靠,严经理也不就是想找点外快嘛,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做什么喔。都是自己人,来点干脆的不好吗。张哥和我紧急研究了一下,我认为让严经理加入并不是我们的耻辱,甚至应该是我们的荣幸才对。既然我没什么意见,于是张哥就这么和严经理说定了。
我们拿了10万交给了公司,公司担保了我们,于是我们可以不要钱先拿货了,于是我们就要了100件货,于是所有的事情都好办了。
事情结束,张哥和我大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