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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牡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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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涣之看着屋中的人,这倒底是怎么了?小叶端药进来,廖涣之问:“你叔呢?”

“在厨房!”

廖涣之转身来到厨房,看见在发愣的安叔。

“安叔!安叔!”

安叔懵懂中醒悟过来,看见是廖涣之,连忙起身:“廖老板!”

廖涣之看着有些苍老的安叔:“安叔,初静是怎么了,这才几天,怎么就成这样了,倒底发生了什么?”

“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出事前,小姐收到封信……然后晚上回来的时候,是银奴抱着她回来,就……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安叔说,“发生什么事情,老奴真的不知道……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来怎么就成这样了!怎么会成这样……小姐成这样……少爷他也不吃也不喝……这样下去……老奴……怎么去见老爷啊……小姐不能有事,少爷好不容易回来不能再有事!”

廖涣之上前:“安叔,不能乱了阵脚!您不能有事啊!安叔!”

安叔老泪纵横的看着廖涣之,廖涣之说:“安叔,给书玉做点他爱吃的,我去劝劝!”

城外栾盈云的家

春梅一直守着小戒,盈姐说今天他该醒了。她已经给小戒做好了他爱吃的饭菜,就等他醒来,可是盈姐怎么还没回来,她不是说去去就回吗?都已经三日了,怎么还没回!不知碧儿姐姐可好?

小戒微微的睁开眼,模糊中看见一个人影:“盈姐!”

“小戒,小戒……小戒你终于醒了!”

小戒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春梅:“春梅,盈姐呢?”

“盈姐……盈姐说她去去就回!可是……”

小戒清醒了过来:“她去哪了?”他一把抓住春梅的手,春梅的手被小戒都抓红了,“我不知道,不过她已经三日没回来了!”

小戒彻底的清醒过来,他翻身跳下床,昏睡了几天,脚下无力摔倒在地上,春梅马上扶住他,他挣扎的站起来,往门口跑去,春梅跟着:“小戒,怎么了?出事了吗?”

小戒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跑着,眼泪无声的流着……

外二警察分局牢房

赵大树看着那挂在白绫上的人,他抓过狱卒:“她怎么会有白绫……她怎么会有白绫啊……啊!”

“大树!”陈霖海没想到栾盈云会自杀,“大树,冷静点……冷静点!”

赵大树打开牢门,一把抱下栾盈云,她的身体已经僵硬,没有一丝的温度,仵作上前验尸。赵大树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外面吵杂一片。

“我姐,她没杀人……她没杀人……你们为什么要抓她……她没杀人!”小戒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可是有人证,她自己也承认了!”拦着他的警察叫道。

“她没杀人……没杀人……”

印碧儿正月初三惨死在翠云楼的废墟中,鲜红的血就像一朵盛开的芙蓉花,当赵大树看见那场景的时候,明明才和他笑谈迎春花的人,转眼间已成花谢。在黑夜送他小桔灯,让他把黑夜变成白日的人,此时已经走在了“火照之路”上,想必都看见了那些啼血的彼岸花……

第五卷 花 影

第一章 幼童

永定门大街

陈霖海没想到赵大树会出奇的冷静,对于栾盈云的死。印碧儿突然的惨死,栾盈云的自杀,这都发生的太快了,都没明白个所以然来。他看着街市上的人,都还在新春的喜悦中。几家欢乐几家愁!一个身影和他擦肩而过,他本能的回头:“罗衣!”他追了上去,秦罗衣一身单衣,眼光有些怯意,他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怎么就这样出来了!”秦罗衣陌生的看着他,“罗衣,怎么了!”秦罗衣不语,只是要走,陈霖海拉住他,“你要去哪?”

秦罗衣从他的手中挣脱,自顾自的往前走,陈霖海才发现她竟然光着脚。他上前一把把她抱起,秦罗衣受惊的挣扎着,挣扎不过就开始撕咬。

“倒底怎么了?”陈霖海叫着,引来了人围观。

“二公子!”杨安平拨开人群,看见了陈霖海,还有他抱着的女子。

“杨大夫,你来的正好!”陈霖海遇到救星,“你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她是……”杨安平看清楚了那女子的脸,“她这不像是犯病!”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陈霖海的手已经被秦罗衣咬出血来了。

杨安平伸手抚摸着秦罗衣的头,把她的头按着陈霖海的心口,让她听着陈霖海的心跳声,慢慢的她开始安静了下来,开始像个婴儿一样窝在陈霖海的怀中。杨安平叫了辆马车,陈霖海抱着秦罗衣,他们三人往杨安平的诊所而去。

平安诊所

陈霖海看着卷缩成一团的秦罗衣,此时的她已经睡了,脸庞就如一个孩子。他不敢挪动,就这么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动作。

“新出生的婴儿喜欢大人抱着她睡,是因为能够听到抱她人的心跳声,这样才有安全感,为什么呢?那是因为在娘胎里听着母亲的心跳是安全的!”

“可罗衣为什么会这样?”陈霖海想不明白。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她回到了孩童时代。”杨安平说。

“孩童时代!?”

“也就是说,她现在只有四五岁!甚至更小!”

陈霖海看着怀中熟睡的脸,“上回见她还好好的!”

“我让小俞去告之廖府别院的人了!想必该到了。”

还没说完,银奴已经出现在门口,看见了窝在陈霖海怀中的人。他急步上前,想抱回,结果把她弄醒了,一看见银奴,就躲着,死死的拽住陈霖海。随后进来的廖涣之看着眼前的秦罗衣,神态活脱脱的一个幼童,“罗衣!”秦罗衣同样别过脸去。

“杨大夫,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像个孩子!”廖涣之急切的问。

“秦老板前两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安平问。

廖涣之看了看银奴,银奴起身伸手拿了杨安平挂在墙上的美猴王面具,来到秦罗衣的面前,秦罗衣一看见美猴王面具,害羞的把头倚在陈霖海的肩膀上,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那面具,银奴用美猴王的面具诱惑着她,把那面具给她戴上,她竟然咯咯得笑了起来,挣脱陈霖海的怀抱,来到银奴的身边,牵着银奴的手,就像小女儿牵着父亲的手。

杨安平上前,摸着她的头轻声的问:“小妹妹,你多大了?”

秦罗衣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指,一下四个,摇了摇头,五个,又摇了摇头,六个,确定了伸到杨安平的面前,“六岁!”她点了点头,然后自然的又牵着银奴的手。

银奴背起秦罗衣,往外走,陈霖海一把拉住,“罗衣倒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变成这样?”

银奴甩开陈霖海的手,自顾自的背着秦罗衣走出了平安诊所。

“廖老板!”陈霖海又急切的问廖涣之。

廖涣之摇了摇头,也跟着追随银奴他们而去。陈霖海也要追出去被杨安平拉住:“这么急,容易吓坏她的。”

廖府别院

陈霖海看着赵大树用枪对着银奴,和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秦罗衣,自己就晚了一步,事情就发生成这样了,“大树,你冷静点!……大树!……冷静点!”

“那天倒底发生了什么?”赵大树问银奴。

银奴只是看着他不语。

“她在场!”赵大树指着秦罗衣,“否者的话,她不会变成这样!”

陈霖海真是后悔把秦罗衣的事情告诉了赵大树:“大树……用枪决绝不了问题的!……冷静点!”

只见一个身影过来,夺下了赵大树的枪,伸手一个巴掌打在了赵大树的脸上,赵大树看着打他的那个人。

“安叔!”陈霖海叫道。

小叶马上上前抱着秦罗衣,把她扶到另一个房间。

“你小子,出息了啊,会用枪了,你想用枪干嘛?怎么,想用我这身老骨头试试你的枪法?”安叔气的全身哆嗦着。

“叔!……”

“叔,谁是你赵大队长的叔啊!谁敢啊,你都拿着枪横行霸道了!”

“安叔,您消消气,大树也是急火攻心了!”陈霖海劝解着。

银奴悄声的离开来到秦罗衣在的那间房,只见她依旧瑟瑟的躲在一角,小叶怎么安慰都没有用。

小叶哽咽的说:“您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对不起!……我替我哥哥向您道歉……对不起!……”

银奴上前,蹲下,伸手摸着瑟瑟发抖的秦罗衣,他一把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像父亲安慰着受伤的小女儿,秦罗衣开始哭了起来,就像个孩子,哽咽的小叶也跟着哭了起来。

门口的陈霖海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也有些湿润,秦罗衣的哭声纠葛着他的心。

杨安平合上出诊箱说:“只是受到了些惊吓,没什么大碍!”

廖涣之问:“杨大夫,她这样,什么时候能好?”

杨安平看着已经熟睡的秦罗衣说:“也许醒来就好了,也许一辈子都只是六岁!”

“一辈子都这样吗?”陈霖海急切的问。

“也许!”

“就没有办法治好吗?”

杨安平沉默着。

“一定有,一定有治好她的办法,她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她还有美好的未来在等待着她!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她不能一辈子就这样!”陈霖海激动的说着;他转身看着银奴,“初静也好,罗衣也好,还是那台上的杜丽娘,她都没有真正的活过一天!不是初静,不是罗衣,不是杜丽娘,只是她!那个真正的她!”

银奴看着陈霖海那双真切的眼睛,眼前浮现出那个在雪中哭泣的女子,不是初静,不是罗衣,也不是杜丽娘,那个真实的女子!

廖涣之没想到陈霖海会陷得这么深,他看着熟睡的秦罗衣,再看着眼前的陈霖海和银奴,但愿不是十年前的故事重演!

(翌日)

秦罗衣和陈瑶儿在玩着布袋戏,时而听到她们咯咯的笑声,起初凌寒絮还在担心瑶儿知道秦罗衣是女儿身会怎么样,现在看着她们如此,瑶儿喜欢秦罗衣比他们任何人都单纯!

“可以用催眠治疗!”查理说。

凌寒絮和陈霖海转过头来看着查理。

“可惜这里没有催眠师!”

听着查理补得这句话,陈霖海和凌寒絮一脸无奈。

“遗忘过去的痛苦,对于她来说也许是件好事!”凌寒絮说。

“这不是遗忘,而是逃避!”陈霖海说,“像把头埋在沙堆里的鸵鸟!”

凌寒絮看着那个天真的秦罗衣,如果真的如此一辈子,她转头看着一旁的银奴,银奴静静的守在秦罗衣的身旁,想必他也会守护她一辈子。

(数日后)

护国寺庙会

庙会是由古代的宗庙社郊制度演化而来的。是汉族民间宗教及岁时风俗。护国寺位于北京西城西四牌楼之北,护国寺街西口内路北。

秦罗衣、小叶、银奴、安叔,四人如一家人逛着庙会。秦罗衣完全被庙会上好玩的、好吃的给吸引。双手拿着各种小吃,小叶帮她提着各种好玩的,连安叔都是满手。银奴宠爱的拿出锦帕给她擦嘴。自从她跟着他,一路风雨,要不风餐露宿,要不乞讨度日,直到遇见老爹。想想她的童年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美好。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也是和安叔、父亲逛庙会,没有母亲,父亲也不是那么的亲络,可是庙会的这天,父亲会和天下的父亲一样,尽情的满足他的一切,在这一天里,他和父亲走的最近!

秦罗衣把刚塑好的糖人举到银奴的面前,塑的是银奴,她把糖人和银奴比较着,然后咯咯得笑着,当宝贝一样的小心翼翼的拿着。银奴让师傅也塑了一个,塑的是秦罗衣,秦罗衣看着那个和自己相似的小糖人,想要。银奴付了钱,拿着那个小糖人自顾自的往前走,秦罗衣没要到掘着嘴,求助的像安叔撒娇。

“小姐,老奴帮不了你!”安叔故装严肃的说。

秦罗衣又转向小叶,小叶提了提满手的东西:“我没有手帮你抢了!”

秦罗衣数了数,“1、2、3、5、6…”她摇了摇头,重新再数,“1、2、3、4、5、6…”她数着小叶拿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包,吃的、玩的、用的,小叶确是没有空余的手了。小叶俯身在秦罗衣的耳边小声的说:“你可以用你的牙齿抢啊!”

秦罗衣明白过来,裂开嘴,尽量的展示着自己的牙齿,欢快的追着银奴而去,趁银奴不在意的时候,一口咬下那个糖人,咬着那满口香的糖人,脸上乐如花,银奴宠爱的帮她擦去嘴角的糖屑。

秦腔戏、扁担戏(即木偶戏)、相声、双簧、数来宝、耍中幡、秧歌、高跷,还有变戏法。他们一行人来的变戏法的场子,挤到了最前端。正好在表演大变活人。

一个十岁的小孩进入一个华丽的箱子里,却从另一端的箱子里出来了,神奇的就像会遁形的土行孙。

银奴一转身才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小姐呢?”小叶惊慌了起来。安叔也四处搜寻着,刚才还在身边怎么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他们三人开始分头寻找着,可是到处都是簇拥的人群,他疯狂的在人流中找寻着。

“面具!面具!”他往卖面具的摊位挤过去,没有!

“爱窝窝!”他又往卖小吃的摊位挨个寻去,依旧没有!她会在哪?会在哪呢?

她听到了哭声,他寻着那哭声而去,只见一群人围着,他挤过人群,终于看见了,秦罗衣的手被烫的通红,他上前,秦罗衣泪眼朦胧的抱着他哭着,老板惊慌的说:“是她自己碰倒的!”

银奴看着满地的油茶,他掏出钱放在了老板的案台上,抱着秦罗衣挤出人群。

第二章 桔灯

廖府别院。

秦罗衣手上还裹着纱布,竟然在和孩童门在廖府别院门口的大马路上玩斗鸡游戏。被一群男童围着。银奴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昨天在庙会上走失,他们三人到现在还惊魂未定,她却在这儿无事嬉戏。

那些男童在故意的为难她,把她往大街中央逼去,一个踉跄,正在这时候,一辆马车正飞奔而来,银奴飞身扑了过去,马车眼见就要撞过来,银奴抱着她被马车给带的滚出一段距离。

陈霖海看着这惊险的一幕,连忙飞奔过去,银奴和秦罗衣死死的抱着对方,仿佛他们长在了一块。银奴保护着秦罗衣,秦罗衣保护着银奴,他们守护彼此。

回到廖府别院,银奴生气的拿来戒尺,在秦罗衣的手掌上重重的打着。安叔和小叶在一般焦急的看着,可是看着如此生气的银奴也不敢上去劝阻。一旁的陈霖海也只是沉默的看着,看着秦罗衣的手掌被打的通红。刚才的那一幕,如果不是银奴飞身上前,秦罗衣怕是被那马车给撞飞了。秦罗衣委屈的哭着。陈霖海看着她,这样的她该怎么去躲避随时可能的未知危险!她的人生就要如此的渡过吗?

“你要这么过一辈子吗?”陈霖海问秦罗衣。

秦罗衣只是哭着看着他。

“如果没有人在你身边守护,会怎么样?”陈霖海像是在问自己,“永远只活在六岁!”

秦罗衣不明白陈霖海的话,可银奴知道,安叔和小叶知道,未知的危险会随时跟着她。

“你得醒来啊!你不能再停留在六岁的梦里了!你得自己保护自己,不是逃避!”看着一脸懵懂的秦罗衣,陈霖海觉得自己都要崩溃了,他都想拿戒尺打她了,把她从六岁的梦中打醒!

秦罗衣知道求助陈霖海没用,转身对安叔哭诉:“安叔……疼!……”转身又对小叶说:“小叶……疼……!”

小叶上前,吹着秦罗衣被打得通红的手:“小姐……小叶……给您……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不疼了,不过……小姐,您以后要听话……不能再走丢……不能被马车撞到……不能让自己受伤……”秦罗衣看着小叶哭了,又跟着一起哭了起来,她转过头来对银奴说:“我会听话!……会听话的!”又对陈霖海说:“不会再走丢……不会被马车撞……”又对安叔说:“我会听话的!……会听话!”

安叔看着这样的秦罗衣,那个两年前天真的少年,那个舞台上绝色的杜丽娘,如今却这般光景,一时老泪纵横。

银奴看着在睡梦中的秦罗衣,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脸上是如此的宁静。十年前那个风起的夜晚,那个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孩子。自己是不是该把她找回!?找回了,自己又该如何面对那双恐惧的眼神!?她要远离怎么办?没有她的银奴还完整吗?

他伸手摸着那白皙的脖子,他感觉到她的呼吸,还有她身体里流动的血液。他的手开始慢慢的用力,她有些感应,他加重了自己的力度,她睁开了眼睛,有些惊讶,他再次加重,秦罗衣呼吸有些困难,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用手扒着银奴,可是银奴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更加重了,她开始咳嗽了起来,全身也开始挣扎,声音惊动了安叔,安叔敲着门,“安……叔!……救……救……我……救……我!”

安叔隐隐约约听到求救声,他用力推着门,可是门反锁了,“少爷!少爷!……少爷!……您开开门啊!……您开开门!……少爷!”

小叶也惊醒了,连忙跑了过来,透过窗户,她看见银奴正掐着秦罗衣的脖子:“啊!……”她惊声的叫道,“银奴……银奴……银奴他……他……他要……要掐死……掐死……掐死小姐……”

“少爷!……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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