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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 作者:宁檬(晋江vip2012-06-23完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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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摆,轻柔的捏动着:“不准咒宝宝,我心疼。”
  钟意被捏得直喘气,连耳朵后面都红了,不过脑子警惕的很,立刻从江氏甜言蜜语中嗅出了一丝找碴的意味——她有咒宝宝么?有咒么?!
  还有,他凭什么不心疼她?!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今天不听到一句软话,钟意发誓她就折腾废这个死鬼——尽管长期以来,被折腾废的那个人,向来不是她口中所说的死鬼,而是高傲冷艳的自己。
  钟意默默掬了一把辛酸泪,欲拒还迎的推着江哲麟的手,怯生生的说:“江哲麟你不喜欢胸太大……哦?”
  boss很忙,手指玩弄着某个粉色的小尖尖爱不释手,极其含糊的嗯了一声。
  钟意更不爽了,果然心甘情愿的投诚后,待遇就嗖嗖的往下掉,连说话都敷衍成这德行,她怎么好意思善罢甘休。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钟意把手指插*进江哲麟柔软的发丝里,嗯……钟意不耐的扭了扭身体,才压抑某种不怎么纯洁的欲望。母爱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她自从怀孕之后脸皮厚度与日俱增,连这样的话都问得出口:“嘿嘿,还是我这种小巧玲珑的胸部比较好吧?”
  江哲麟手指一顿,掐得钟意差点没叫出来。江哲麟面露鄙视的看了钟意一眼,捏着某人的敏感部位转圈圈:“这也叫胸?”
  钟意狂怒,差点没抓住江哲麟的头和他死磕,可惜这种玉石俱焚的做法实在是太不和谐了,钟意只得作罢,一巴掌拍开江哲麟的手:“嫌弃你还摸?”
  “我这不是挽救后进分子么?”江哲麟笑得大义凛然,“你没觉得在我的努力下,你已经从‘一平如洗’变得‘略有起伏’了么?”
  他居然还装委屈?!钟意觉得自己快被某人噎死了。
  对于厚颜无耻的江大boss来说,钟意脸上长斑当然是可喜的变化,最好再灰头土脸一点儿,这样……江哲麟不动声色的思忖着,决定为了保险起见,从今以后还是减少带着某人到公司遛弯的次数。
  ——江大boss手下可怜的男青年们,就这样被他当然了莫须有的假想敌。
  江哲麟是彻头彻尾的行动派,第二天就指派工会主席齐喧继任大统,自己则优哉游哉的窝在家里和钟意大眼瞪小眼。江哲麟订得粉蓝色婴儿床也到了,往宝宝房里一搁,温馨的泡泡立刻扑哧扑哧的往上冒。
  钟意口不对心的说:“买这么大干嘛呀,浪费。”
  江哲麟的手臂圈过钟意的腰部,垂头垫在钟意的肩膀上:“我的儿子么,当然什么都要最好的。”
  忘了说,这对心急的小夫妻已经走了令人鄙视的后门,提前偷窥了宝宝的裸体和性别——真是太令人发指了。
  钟意推了推江哲麟,叹气:“我还希望是个女儿呢,让她从小就弹钢琴上舞蹈班学油画练书法,不能再像我这样输在起跑线上。”
  钟意发出这样的感慨是有道理的,江哲麟那群人周围的女伴真是藏龙卧虎,居然还有人进过全国围棋少年队,这么一比,最擅长玩五子连珠的自己简直就要被比到尘埃里去了——决不能让自己女儿再这么丢份儿!
  江哲麟懒懒的抬了抬眼皮:“我算是知道了,你是要让咱女儿把你没遭过的罪全受一遍吧?小乙,你这是嫉妒。”
  这下冤枉大发了,钟意揪住江哲麟的耳朵怒道:“说什么呢你?”
  江哲麟悠悠然道:“不是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么?”
  钟意也不傻:“没办法,我肚子里是个儿子,说明你上辈子是个长命百岁的光棍!”
  “这么说,下辈子你就是我女儿了?”江哲麟挑起钟意的头发微微一笑,“这么笨,我还不得被你气死?”
  钟意的九阴八卦爪立刻招呼上去:“江哲麟你找死!”
  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说得大概就是这种人。江哲麟在钟意额际吻了吻:“继续当我老婆算了。”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当我老婆算了。
  江哲麟的吻轻如蝶翅,在钟意的脸颊,唇角辗转流连着,暖融融的阳光透过薄纱穿射过来,像是洒在果捞上的那层浓香的蜜,层层缱绻融化,最后消匿无形,连空气都仿佛带着浓烈馥郁的香气,澎湃着涌来,惊涛拍岸,把钟意整个人都沉浸进去,像是幼时窗台前那朵矢车菊骤然开放,荜拨一声。
  下辈子,下辈子。钟意被江哲麟推挤到墙上,两人之间的空气稀薄,却不影响她摸摸的吟哦这迷人的三个字。
  或许是幸福过头,被吻得缺氧的钟意忽然有些慌乱,仿佛这幸福不能长久似的。
  而她的直觉,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不知是上辈子得罪了哪尊大佛。
  没过几天就是周末。
  钟意喜欢赖床,拖着江哲麟磨叽了几句,没多久就日上三竿。
  自从怀孕之后,钟意连厨房都没有跳进去过。江哲麟通过刻苦练习,手艺虽然有所提高,但逃不了蛋蛋十八式:蒸蛋,煮蛋,煎蛋,炒蛋……
  钟意在心里默默腹诽,这堆破烂还不如某人某处的蛋蛋味道好呢。
  ——额,她刚才有说什么不纯洁的东西么?
  于是两人只得悲悲惨惨的出外觅食。说起来其实也并不“悲惨”,江哲麟交游广阔,无论想吃任何稀奇古怪的绿色无公害食物,都能立刻实现愿望。
  可惜钟意就一丫头命,吃多了山珍海味格外想念起自家老妈做的海带炖排骨,文火慢炖五个小时,海带腥甜的味道渗进浓郁的肉香里,入口即化,唇齿余香的感觉不要太美妙。
  说干就干,钟意不好意思去蹭饭,拉着江哲麟一起就理直气壮多了。
  吃饱喝足,一家五口再加上钟意肚子里的宝宝,窝在钟家没那么宽敞没那么松软同样没那么奢华的沙发里,济济一堂,颇为温馨。
  这个时间点儿,许多台都在放伦理剧。夹在两对老夫老妻中间当电灯泡的感觉还真不怎么样,钟琴自认为已经努力节能了,可惜那点儿光芒还是过于耀眼。她丢了自求多福给两位男士,很不义气的拐回屋切游戏去了。
  钟母看见大摇其头:“你说奇怪不奇怪,结果还是小乙比较像我。”
  钟意听在耳里怪怪的:“妈,小甲是你女儿,我也是你女儿,凭什么我不能比她像你啊?”
  钟母噎了一下,倒是钟父大而化之的笑了笑:“你别理你妈,她就是……”
  钟母立刻就恼了:“钟先生,我就是什么?!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江哲麟正握着遥控器,闻言低笑了一声,笑得钟母那叫一个不好意思。
  钟母懊悔不已:在小辈面前架子还要端一端的,自己怎么就得意忘形了呢。
  好在江哲麟并没戳穿钟母的企图,非常识时务的装傻充愣:“爸妈感情真好。”
  钟母看了眼儿钟父,捂着嘴偷笑:“那是。”
  没多久,就进入经典的女主角“带球跑”的剧情。一向热衷狗血的钟母对此嗤之以鼻:“现在的编剧脑壳坏掉了哦,婚都没结连准生证都没有的好伐?孩子一生下来就是黑户口,以后上幼儿园都是个问题。”
  饱受小言荼毒的钟意倒没想到这茬,她还以为女主角随便塞在哪个角落里就能落地生娃,没想到约束这么多。
  正好钟琴到客厅里打水,闻言笑得阴测测的:“妈,你也太懂了吧?该不是你就有未婚先孕的经历吧?哦哦,这还不够狗血,最最最狗血的是,其实我和小乙毛关系都没有,我们当中有一个是你为了帮助某位未婚妈妈,古道热肠的抱过来的?”解决未婚妈妈的问题多管闲事抱过来的?”
  该不是你就是未婚先孕,还是……”
  “钟琴,你再胡说!”钟母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手拧住钟琴的耳朵。钟琴疼得跳脚,本来还想调戏自家老妈几句,看着钟母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撇撇嘴,只得作罢。

  第 36 章

  日子一天天的过得飞快。
  钟意揽镜自照,不由黯然神伤,镜子里的自己顶着乱蓬蓬犹如稻草的头发,原本引以为傲的好皮肤冒出了千奇百怪的小疙瘩,浑身水肿,满脸是痘,又孕吐得厉害,常常吐得钟意头晕耳鸣,天旋地转,恨不得一巴掌甩在罪魁祸首的脸上:“江哲麟,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我干嘛要受这种苦?!”
  江哲麟的大少爷脾气已经被孕妇钟意磨去了大半,即使她再怎么无理取闹,江哲麟都能够从容的一一接招。江哲麟正在康熙词典上勾划着,听到钟意的抱怨立刻把笔按下,侧头在某人的九阴白骨爪上印下一吻,挑起眼皮微微笑:“钟意,知足吧你。有多少人想吃这种苦吃不上?”
  他还有理了?!钟意立刻对江哲麟怒目相向,却引来他一阵轻笑。江哲麟伸手把钟意拢进怀里,温声问:“我想好了,咱们的孩子就叫江来吧。”
  钟意忍不住想找茬:“切,你也就这点儿创意吧你,用谐音词取名不要太土哦。”
  被钟意这么不留情面的打击,江哲麟表面上没多气馁,修长的手指却已经按在了鼻梁上,一看就是生气了。
  钟意根本就是一冒充老虎的hello kitty,见状气焰立刻就萎顿了,正盘算着说些什么转移江哲麟的注意力,却被江哲麟制住,他把她收进怀里,下巴压在钟意的头顶上,微笑道:“那你想要个什么样儿的?”
  这么好说话?
  钟意翻了个又惊又喜的白眼儿,正色道:“至少吧,等追本溯源,表明宝宝是咱俩爱情的结晶,最最最重要的就是,得体现出宝宝妈妈我,在孕育他的过程中,做出了艰苦卓绝的贡献!”
  江哲麟闻言一笑,出口成名:“你的意思是,宝宝要叫江日钟?”
  “江……”钟意才重复了一个字儿,立刻就咂摸出味道来,眼梢一吊恶狠狠的瞪着江哲麟:“日什么日?!你一天到晚就不能纯洁点儿?”
  江哲麟倒是会装无辜:“要是我一天到晚都很纯洁,不对,主要是如果钟小姐你一天到晚都很纯洁,那咱们的儿子是怎么来的?总不会是神交吧?”
  钟意被江哲麟噎得说不出话来,动口比不上他老人家,她就亲自动手,钟意在江哲麟身上又踢又挠,却怎么也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江哲麟还是一味的纵着她,等钟意累得气喘吁吁,伏在他胸口止不住喘气时,江哲麟才握住钟意的手,把她曲着的指关节打开,修长的手指点在她指腹上慢慢的画着:“就叫江来。”
  钟意下定决心要和江哲麟别苗头:“凭什么啊?”
  面对这样的榆木疙瘩,耐心如江哲麟也有些泄气,他挑起钟意一缕碎发别在脑后,低下头把耳朵贴在钟意的肚子上。
  钟意气恼的推了推江哲麟:“你可真烦人!”
  江哲麟倒是不以为意的眯起眼睛,感到肚子里的小家伙很配合的瞪着腿脚和他呼应,他才玩味的重复道:“凭什么?唔,因为孩子就是我的江来,而你就是将来的缔造者。”
  江哲麟微侧着头,眼里分明有笑意闪烁,跃动的眸光映着白瓷瓶里梅花的寒枝,暖融融的色彩在慢慢融化。
  “肉麻。”钟意嗔怪了一句,脸颊却有点发烧,钟意撤开身抢过那本字典胡乱翻了两下,眼睛忍不住往边上瞟了一下,正好和江哲麟撞了个正着,钟意大窘,所幸扑上去捂住江哲麟的眼睛:“不许看!”
  江哲麟穿着的毛衣上浮着一层绒绒的软毛,随着他胸膛的微微震动,在钟意脸上蹭弄着。钟意打了个哈欠,翻身躺在江哲麟怀里,诺诺的睡了。
  钟意那点儿小日子过得滋润无比,自江哲麟扬言要和江启之断绝父子关系起,已经两个月零三天了。虽说钟意是挺感动江哲麟这么做的吧,可是有点圣母体制的某人总觉得有点儿于心不安。
  江启之对自家老公确实够惨无人道的,不过江哲麟好像没那么记仇。钟意发现,江哲麟对人一般都挺宽容的,对自己的父亲,虽然心有芥蒂,但是这么多年来,尽管场面肃杀了些,江哲麟还是维持着一个儿子对父亲应尽的所有客套和礼仪。
  毕竟血浓于水,不是想割断就能割断的。
  钟意之所以会思考起这么艰深的问题,主要是因为江家的管家梁阿姨亲自找了她一趟。
  “小钟啊,自从你们那天走后,老爷就把自己关在房门里不肯出来,连饭都吃不下,更不用说生少爷的气了。他年纪大了,被人一挑唆就容易糊涂。其实他也不见得多喜欢那个女人的孩子,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觉得亏欠着少爷,就把那份感情啊,投射到了那个孩子身上。”
  梁阿姨是江母生前的挚友,也是江哲麟的奶娘,对江哲麟对自己向来非常慈爱。
  钟意看着梁阿姨眼角淡淡的细纹,不由自主的撇开眼睛:“梁阿姨,从那里来怪远的吧?您想喝点什么?这里的玫瑰养生露不错。”
  把亏欠江哲麟的感情投射到李念江身上?钟意不禁冷笑,江启之把李念江嫁祸到江哲麟身上,算不算买椟还珠?
  梁阿姨见钟意有意回避话题,用手指触了触薄薄的骨瓷杯壁,入手竟是一片冰凉,梁阿姨声音中带出一份涩然:“老爷再怎么样,也是夫人真心实意爱慕过的丈夫。我昨天做梦,还梦见夫人坐在江家那口井边哭,埋怨我没有替她带好孩子,让一对父子反目成仇。”梁阿姨抬手抚了抚钟意的手背,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老爷前几天心脏病发,怕是不好了。少奶奶你真的忍心让一个老人家……”
  看着梁阿姨发红的眼眶,钟意编排好的客套话竟然一个字儿也吐不出来,放在膝盖上的手交握着,指甲深入的刻进皮肤,她打小最见不得老人受苦,被梁阿姨这么一劝,那点儿隐蔽的很好的负罪感终于破土而出,气势汹汹的冲她席卷而来,钟意只好松口:“爸爸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梁阿姨见钟意态度有所松动,轻轻叹了口气:“就那样,非得在老宅子里躺着,不管医生怎么建议,老爷子就是不听,就那么一天天的呀,望着天花板,什么话都不说,看得老婆子我真是……心酸。”
  钟意讶然:“沈青都不管么?”
  梁阿姨佝偻的背倏然挺直,冷笑道:“让她管?!管着管着江家所有家产恐怕都得掉进她口袋里了吧?”
  钟意抬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杯里的热气迫不及待的扑进她眼睛里,逼着她的睫毛飞快的颤了颤。
  江哲麟做了好几天的甩手掌柜,最近又开始忙碌起来。再天天这么起腻下去,钟意觉得自己一定会崩溃的,真不明白江哲麟怎么能这么乐此不疲。
  恰巧江哲麟又要出去应酬,因为存了点儿小心思,对江大boss钟意自然格外殷勤,屁颠儿屁颠儿的蹭上去替某人打好领带。
  江哲麟对她的手艺一向捧场,垂头用鼻尖轻蹭着钟意的鼻尖,一双漆黑的眸子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江哲麟小心翼翼的环过钟意的腰,轻声低语道:“等我回来。”
  钟意笑了笑,怔怔的只知道一个劲儿的点头。
  她装得倒是像模像样,只是江哲麟前脚一走,钟意后脚就溜出了大门。
  摆渡过程自然令人十分崩溃,钟意憋着口气好不容易才进了江宅。
  沈青和江思妍都不在,一座大宅子空荡荡的,犹如一个死城。钟意畅通无阻的到了江启之的卧房前,却听见房里有人喁喁的说话,声音苍老些的,应该是江启之:
  “臭小子当时带着她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心姚回来了。那孩子的一双眼睛,长得格外像她妈妈,大大的,发愣的时候就喜欢一个劲儿的往大里睁,笑起来的时候鼻子就会皱起来,就这么笑着……”江启之幽幽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空气凝滞在那一刻,居然透着股落寞的味道。
  钟意正思忖着要不要敲门进去,毕竟她不是故意站在这儿听壁脚的,就听到一个年轻的男声答道:“王心姚女士是钟意的阿姨,长得像也无可厚非。”
  江启之苦笑道:“何止是像。谢天,你这么聪明,该不会看不出来吧?”
  钟意浑身一震,居然是谢天!
  仿佛最近一碰到他,她就没遇上过什么好事儿。钟意此时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避避霉头,还没等她伸腿,就听谢天声线沉稳的揣测道:“钟意……不会是心姚阿姨的女儿吧?”
  钟意那条腿终究没有伸出去,脑子里浮现出一个纤细的身影。还在老家的时候,她这位阿姨的名声就不太好。那个年代,离婚的人很少,王心姚就是少数派中的一个。她和那位充满暴力倾向的丈夫离婚之后,就消失在他们所住的江南小镇里,一走就是七年。
  这些都是钟意听说的,她对王心姚唯一的印象,停留在七年之后她回家省亲。
  那年冬天,一贯潮暖的江南小镇雪下得分外的厚,像是有人在天上撒了把盐,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落地成晶。
  王心姚穿着一身华贵的裘衣,从领口到腰际都滚了雪白浓密的狐狸毛,衬得她一张脸格外通透白皙,眉宇间虽然笼着淡淡的忧愁,一双眼睛却异常出众,漆黑如点墨,在长长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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