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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之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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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一下,立即恍然大悟,长长的“啊”了一声,立即露出微笑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于妈!真亏你想得到。试试看,但愿我有那种功力。” 
  于妈说道: 
  “别人不能说,老于妈对你小姐的能耐,知道得清清楚楚。倒是最重要的一项……” 
  郑冷翠立即接口说道: 
  “放蛊!” 
  于妈说道: 
  “据说费希月本是汉人,他是娶了苗族姑娘,在苗族一待就是四十余年,凭他的聪明,把苗人放蛊的技术,提高到无影、无形、无嗅,举手投足都可以放蛊。” 
  郑冷翠说道: 
  “这么说来,费希月是一个扎手的人物。” 
  于妈笑道: 
  “小姐请放心,早就有人为你作了妥善的准备,老于妈带来了郑家传家之宝……” 
  郑冷翠一时大喜叫道: 
  “于妈!你说是千年桂实?” 
  于妈说道: 
  “千年桂实是防毒的圣晶,只要含在口中,就会百毒不侵,任凭费希月如何善于弄毒,也对你小姐无可奈何!” 
  郑冷翠说道: 
  “你还没说毒蜂如何对付?” 
  于妈笑道: 
  “小姐!老于妈总不能闲着没事吧!在一旁帮小姐摇旗呐喊还可以效力!” 
  郑冷翠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带着几分小儿女的娇态说道: 
  “于妈!你真好,也没枉我叫了你这么多天的娘!” 
  于妈双掌合十,连念几声“阿弥陀佛!”惶恐的说道: 
  “这一切都是……” 
  他一伸大拇指认真的说道: 
  “他安排的,老于妈那有这份能耐?再说,我一想到小姐你叫我……咳!折损阳寿哇!” 
  郑冷翠说道: 
  “无论如何费希月今天夜里是不会来的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于妈!我们好好的吃一餐饭,一切明天再说。” 
  于妈笑着说道: 
  “小姐!你伺候我这么多天,现在让老于妈做几样拿手的小菜,孝敬孝敬你。” 
  真的是会者不忙,不一会功夫,于妈重新整治了几样小菜,还有一壶酒。 
  于妈斟出一杯酒,说道: 
  “酒是白马潭酿的,古三买来藏着的,我不是要喝,而是要试试酒质纯不纯!” 
  她从火盆里点燃一根小松枝,朝酒杯点去,只见那杯酒立即燃起一股蓝色火焰,烧了好一会,只剩“一点点水”。 
  于妈连声说道: 
  “好酒!好酒!真正的二锅头!” 
  她望着郑冷翠说道: 
  “小姐!毒蜂的事,你交给我老于妈,你可以放心了!” 
  虽然说是“酒不是喝的”,还是每人喝了几杯,吃得酒醉饭饱,各自安歇。 
  在回房的时候,于妈拉住郑冷翠说道: 
  “小姐!你当然要追到第二点去,去了以后呢?难道你真的……?” 
  郑冷翠面无表情的说道: 
  “为郑家还债,我是义无反顾的!” 
  于妈摇摇头说道: 
  “不能这么说,姑娘家婚姻是一辈子的事,绝不可以这样……” 
  郑冷翠叫道: 
  “于妈!现在不谈这件事好不好?你知道,这是我答应过的事。” 
  于妈突然十分严肃的说道: 
  “小姐!虽然是演了一场戏,你毕竟叫了我那么多天的娘,老于妈无以为报,这件事就让我为小姐效劳吧!” 
  郑冷翠几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叫道: 
  “于妈?你是说……” 
  于妈被郑冷翠这样紧张的表情影响,反而笑了说道: 
  “小姐!你放心!老于妈不是替代你,而是想到另有其人,我绝不会把事情弄砸的。” 
  郑冷翠脸上本无表情,停顿了一会,默默回到房里。 
  和昨天一样,是个大晴天。外面开始化冻,在明朗的阳光下,仍然是很冷。 
  一早起来,郑冷翠和于妈就开始各忙各的,一直到晌午,各人准备得妥当,便打开大门,两人端坐在草堂之上,望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她们是在等待。 
  果然,快到中午时分,雪地里远远的来了三匹马,并没有奔驰,只是缓缓的朝着这边走过来。 
  在距离五十来步的地方,三匹马成品字形停住。 
  这时候可以看清楚马背上的人。 
  黑布缠头,盘成很大的一块顶在头上,身上披着黑色斗篷,可以看到斗篷上用银色的线绣着两个大的图形。 
  前面的人年龄约在五十来岁,瘦削的脸庞,有一个挺直的鼻子,略嫌深凹的一双眼睛,唇上留着两撇八字胡须,一双招风耳,干瘪得没有一点肉。整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冷酷严肃。 
  后面两匹马坐的是两个年轻人,黝黑发亮的皮肤,都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来人并没有继续前进,只见他朝后面一挥手,后面的两个人立即从披的斗篷里,取出一张小巧的弓,搭上一支短短的箭,弓弦响处,两支短箭立即带着火焰,朝草屋飞将过来。 
  郑冷翠大感意外,骂声: 
  “可恶!” 
  她和于妈两人双双飞身而去,只见那两支火箭已经插在屋上,虽然屋上还残留着积雪,竟然冒着烟烧将起来。 
  郑冷翠和于妈各捧着一堆雪,飞身上屋,拔箭、救火,原来那箭头上绑的是磷粉,才能在雪堆里照样冒烟起火。 
  郑冷翠救灭了火,飘身下屋,迎向前去,正色说道: 
  “闻得苗疆费希月是位人物,原来是一个不堪的脚色,连放火这种下三滥的事都做得出来,真是让人意外。” 
  前面那人似乎不为郑冷翠的斥责所动,冷冷的问道: 
  “你是谁?你跟钟正心是什么关系?” 
  郑冷翠说道: 
  “你连这里的状况都弄不清楚,还想充当杀手,你不觉得可笑么?” 
  马上的人微微一皱眉,回过头去,对后面的两个人讥里呱啦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 
  只见其中一个人从马鞍后面取下一个很粗的竹筒,取下竹筒前面的封口。 
  这时候另一个人拿出一个竹哨,放在嘴里呜哩呜哩的吹起来。 
  就在哨声响起以后,粗竹筒里突然喷出一阵黑烟似的,出口以后,立即化作一篷乌云,响起一种嗡嗡如雷的声音,朝着郑冷翠这边飞快而来。 
  于妈在后面叫道: 
  “小姐!请你闪开。” 
  郑冷翠刚向旁边一闪,那一蓬乌云就像电光石火一般,直扑而来。 
  于妈挺着个大肚子,右手拿着一根燃烧着的松枝,只见昂首一张嘴,一股带着酒香的水泉,有如匹练,直喷而出。 
  酒泉经过燃烧的松枝,立即化作一股强烈的火焰,正好迎着飞扑而来的乌云。 
  顿时一阵焦臭难闻,劈哩叭啦一阵乱响,落个一地,都是烧焦了的巨大胡蜂。 
  于妈的肚子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她一口接着一口,连续不断的喷出酒泉,天空中就不断的冒着烈火。 
  那飞拥而来的乌云,顷刻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雪地上落得一大片胡蜂的尸体。 
  这种情形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后面的人吹的竹哨已经改变了声调,想必是要收回蜂阵,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蜂尸遍地,半只不存。 
  坐在马上的费希月大概是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他微微一愕之后,怒火才腾腾而起。 
  他从马背上一抬双手,仿佛是推出虚空发掌的招数。 
  于妈叫道: 
  “小姐!小心他弄鬼!” 
  郑冷翠口中说道: 
  “于妈!你放心!看看他还有什么诡计!” 
  她一面说着话,一面走上前去,站在费希月前面不到二十步的地方,昂然而立。 
  费希月双手突然停住,那双深凹却又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郑冷翠,半晌没有说话。 
  忽然间,费希月开口问道: 
  “姑娘!你尊姓?” 
  他一翘嘴,对后面于妈一示意: 
  “她是你什么人?” 
  郑冷翠淡淡的说道: 
  “我姓什么,跟你没有关系。你来是杀人的,你要杀谁,当然知道,所以,我姓什么与你何干?至于嘛……” 
  她也回头看了一下于妈。 
  “这倒可以告诉你,她是我娘。怎么样?可以了吗?” 
  费希月冷冷的说道: 
  “既然姑娘不肯说出姓氏,也没有关系,再说,也没有一个做娘的称呼自己女儿做小姐,所以,你说的话,未必都是真的。” 
  郑冷翠拦住说道: 
  “你错了!我们的母女关系,也用不着骗你。我娘心肠好,烧掉你豢养的毒蜂,并没有烧你们的人,要不然现在你身上的衣服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完整。” 
  费希月倒是笑了笑说道: 
  “姑娘!你用不着激怒我,不过,我倒是有一点意见,请姑娘听听。” 
  郑冷翠说道: 
  “请说。” 
  费希月说道: 
  “我还没有通报姓名,你就已经知道我是谁,那还用说吗?你一定知道我来到这里为了什么?而且,你一定也会知道我费某不只是那两筒胡蜂……” 
  郑冷翠说道: 
  “那又怎样?” 
  费希月说道: 
  “姑娘!不管你是什么人?你们走吧!两筒胡蜂虽然是我多年的心血,烧掉也就算了。你和令堂一齐去吧,只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万一日后我们有机会再见面,我们说不定还是朋友!如何?” 
  郑冷翠说道: 
  “其实你也可以走,我们同时离开这里,岂不是互不影响么?” 
  费希月摇着头说道: 
  “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虽然长在苗疆,却是生在中原。汉人江湖有一句话,说:光杆打九九,不打加一。凡事要替别人留一条路……” 
  郑冷翠说道: 
  “我不懂你的话。” 
  费希月说道: 
  “你明知道我是不会空手离开的。你叫我走,岂不是不留余地么?” 
  郑冷翠说道: 
  “如果你要杀的人已经离开了此地呢?你不走还有什么意义?” 
  费希月当时浑身一震,双眼精光暴射,厉声问道: 
  “是你做的好事?现在人在那里?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不说,你会有万蚁钻心的苦楚,比死还要难受!” 
  郑冷翠淡淡而又若无其事的说道: 
  “你已经在我身上放了蛊,是吗?费希月是苗疆放蛊的第一高手,蛊出无形、无色、无臭,一旦催动,啃啮心肝,无法可活,对不对?” 
  费希月惊怔住了。 
  他惊的不是郑冷翠知道得这么多,而是惊讶姑娘既然知道却又是如此从容,是如此若无其事。 
  难道姑娘也是一位调养蛊毒的高人吗? 
  他迟疑了一下。 
  终于他将张开的双臂,缓缓放下,长长的吁了口气,看来他没有立即催动蛊毒。这个动作表示他对自己放出去的蛊毒,失去了信心。 
  他沉吟了一会,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容,淡淡的说道: 
  “姑娘!这里的主人既然搬走了,你留在这里做什么?” 
  郑冷翠说道: 
  “为的就是等你这位苗疆弄毒大师前来,好将这个消息告诉你,请你回去。” 
  费希月真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事到这种地步,他并没有生气,至少表面上他还是很沉静,只是笑笑说道: 
  “我说过,我不会空手回去的。这样吧!既然主人不在,姑娘又是一身独挑,那就请姑娘跟我走一趟。” 
  郑冷翠说道: 
  “说这种话,是需要有几分本领的!” 
  费希月不再说话了,他回头一示意,另一个跟在身后的人,立即从马鞍后取出一个黑色的竹篓子,放在地上。 
  他掀开竹篓子以后,随手拿出一支竖笛,慢慢的吹将起来。 
  笛声一响,从竹篓子里慢慢爬出蛇来。 
  蛇像是流水,不断的爬到外面,有粗若酒杯般的,也有细如筷子一般;有长达三尺的,也有几寸长的;有满身花纹的,也有浑身赤红像是一条大练……,千奇百怪,蠕蠕而动。 
  因为地上是待融的冰雪,那些蛇爬出来以后,都像是昏迷半死状态,在雪地里蠕蠕而扭,仿佛是受不了寒冷。 
  说也奇怪,那些奇奇怪怪的蛇,在雪地里没有一点生气,突然间,竖笛声再度响起,吹的是一种很轻快的调子,那些蛇立即昂起头来,左右晃动,显得生机活泼。 
  于妈这时候突然叫道: 
  “小姐!快……” 
  这个“快”字刚一出口,突然对面竖笛之声再起,这一声竖笛,尖锐高亢,有如裂帛,而且像是一根又尖又细的绣花针,猛然间冲天而去,直飞云霄。 
  这种尖锐的笛声,又长又高,听在人的耳朵里,如针刺一般,非常难受。 
  可是,就在这样一声竖笛声中,原本在地上蠕蠕而动,昂头而待的蛇,此刻倏的腾空而起,一刹那间,宛如万箭齐发,朝着郑冷翠疾飞而来。 
  双方相距不远,这一阵“蛇箭”又快如电光石火,于妈惊呼的声音尚未出口,群蛇如飞,已飞到郑冷翠的身上。 
  漫说是弄毒大王费希月所豢养的奇毒,就是普通几十条毒蛇,一旦沾身,后果不堪! 
  说时已迟,那时实快。 
  忽然间,又有一声笛声,从那尖锐刺耳的竖笛声中,破空而起。 
  这笛声有说不出的柔和悦耳,笛音持续不断,绕空而出,顿时让人觉得祥和、舒服、温柔,像是一只柔荑,在轻柔的抚慰着人的心灵,令人有无比的陶醉。 
  再看那些原本已经贴上郑冷翠衣服的蛇,纷纷掉落地上,几乎都是盘在一起,半昂着头,随着那柔和的笛音,缓缓的摆动。 
  原先尖锐的竖笛声,此刻停止了。 
  那位吹竖笛的人,将竖笛拿在手中,那黝黑的脸庞,表现出一种安详。 
  再看费希月,他站在那里,仿佛有些茫然,目光流露着空洞。他看着郑冷翠手里正拿着一管玉笛,晶莹剔透,还间带着翠绿。玉笛的尾端,系着一个黄色采带编的如意结,在微微的晃动。 
  郑冷翠正在吹着玉笛,双眼微阖,笛音正如细细流水,在水草和小石之间,缓缓的在流动。她的脸上流露着圣洁的光辉,她的神情完全已经进人物我两忘的境界。 
  笛音的曲调又忽然变了。 
  在缓慢的旋律中,让人感受到有一种苍凉,那是远处归鸦嘹躁,牧牛哞着归家的喜悦,仿佛让人看到的是袅袅炊烟,飘动在夕阳余晖晚照之中。 
  那些盘在地上的蛇,就在这时候,都一齐掉转回头,朝着来时路游去。 
  费希月突然有了警觉,他撮起嘴唇,发出一声尖哨。 
  那些游动的蛇,倏的又停了下来。已经有不少的蛇又扭转回过头来。 
  郑冷翠并没有睁开眼睛,她口中吹的旋律又是一变。 
  笛声高扬,充满了庄严肃穆的气氛。 
  就这样一瞬间,费希月的哨声,顿时停止下来,他的额上沁出了汗珠。 
  满地的蛇,仿佛承受不了那种笛音,都在微微的颤动。 
  倏的,郑冷翠的笛音悠然而止。 
  她拿着玉笛,缓缓而又轻微的说道: 
  “费希月!你这些蛇是花了你很长的时间和很多的心血,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如果不用来伤人,也不见得是件坏事。真的毁掉,还是一件可惜的事。” 
  她将玉笛自然的收回腰际,望着费希月说道: 
  “我们再换一样较量的方法如何?” 
  费希月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看,他一直注视着郑冷翠,等了半晌才开口说道: 
  “你的年龄不大,如何学会‘天龙禅功’?而且能够将这种功夫运用到笛音上,真是让人意外。要是再问你姓名,想必也不会回答,现在……” 
  他说着话,动手从身上解下一条腰带,呈黑色,有暗光。 
  费希月将这条大约四尺来长的黑腰带,双手拿在胸前,很认真的说道: 
  “看你对我老费了解得很透彻,连我最厉害的‘天蚕蛊’,都能预先防范,知己知彼,才能立于不败,这一点,我显然输给了你。不过……” 
  他突然脸上转变一种邪恶的微笑。 
  “这回我们较量一下武功如何?” 
  这句话,完全出乎郑冷翠的意外。 
  连站在后面的于妈都怔住了。 
  几乎认识费希月的人都知道,老费最弱的一环,便是武功。 
  其实道理也很简单,费希月原本是汉人,年轻的时候,误入苗疆,与苗女成婚,在苗疆落户生根,开始学习养蛊弄毒。他很聪明,几十年下来,他的蛊与毒,超过了苗疆任何人。据说在一次弄毒比赛中,他击败苗疆所有弄毒的高手,被苗疆称之为“蛊王”。 
  费希月在学着养蛊弄毒的同时,开始学习锻炼武功,但是,毕竟在没有名师、没有秘笈的情况下,只凭着一般拳脚的师傅的指点,他的武功很难突破。 
  费希月常常自潮着说道:“能抵挡得住我的蛊毒的人,大概不多,还用得着我用刀来砍死他吗?”所以,武功是费希月最弱的一环。 
  如今,面对郑冷翠这样的高人,竟然他要以武功来较量,岂不是大出人的意料之外么? 
  郑冷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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