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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 作者:一溪明月(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3完结)-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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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一眼立在一旁,神情复杂的萧燕,难得地大发善心:“妹妹有瞧中的,也可以打几套。”
    却不知,他一句妹妹,把萧燕惹得眼泪汪汪。
    “呸!”穆王妃啐道:“你当我眼皮子这么浅,巴巴地跟媳妇抢头面!”
    抱怨归抱怨,还是带着萧燕,西西几个人,忙得脚不沾地,半个月后,王府的聘礼浩浩荡荡地送到了杜府。
    猞猁,紫羔,狐裘,灰鼠,貂皮……装了满满的二十四箱,那皮子油光水滑,一看就是最上等的货色。
    云罗,贡缎,织金缎,闪缎,妆花,缂丝……各种花色的衣料,也是满满当当装了二十四箱,摆在厅堂上,真是五光十色,看得眼花缭乱。
    接下来是金银首饰。
    赤金龙凤雕花镯子就有十二对,虽都是龙凤镯,但花色款式又各有不同;羊脂玉的镯子也是十二对;金镙丝嵌红宝石的头面十二套;金镙丝嵌蓝宝石头面十二套;金镶玉头面首也是十二套,赤金点翠头面十二套;各种嵌宝项圈,璎珞皆是十二对,蜜蜡手串十二串,挴指大的东珠,整整装了十二匣……
    把盒子一揭,金光闪闪,晃得人睁不开眼!
    最最引人注目的,是立在十寸高的红色锦盒里的一对夜光杯,薄如蝉翼,色彩绚丽,造型优美,玲珑剔透,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生生把之前平昌侯府下聘的那对明月清辉的夜明珠给比下去了。
    至于聘饼,各种海味干货,鲍鱼,海参,鱼翅,燕窝,莲子,桂圆,红枣……等等,更是应有尽有,都是挑的最上等的货色。
    许氏乘着晚上没人,悄悄溜到摆放聘礼的厅堂,把手往箱笼里一插,发现装得严严实实,连手指都探不进去,登时哑了声。
    满满当当一百六十抬,竟是半点假都不掺!
    最重要的是,这么多东西,都是在半个月的时间里准备齐全。尤其是,现在逼近年关,可不光是有钱就办得到,必须得有实力才行!
    乘着这个机会,再次让满城的勋贵,见证了一回穆王府的实力!
    原来,京都小霸王萧七爷嚷嚷了一年要娶杜家二小姐,并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耍着人好玩,而是真心诚意,要娶回家来疼的!
    相比萧绝和杜蘅的闪电订婚,财大气粗的聘礼引起满城轰动,人人侧目;平昌侯府小侯爷夏风的婚事,就显得低调,平淡了许多。
    为了赶在热孝里成亲,夏风的婚期订在了十二月十八。
    等于是夏正庭的七七刚过,立刻就成亲。
    同样是仓促成亲,夏家的聘礼准备得就差强人意了。
    先是抬数上,只有一百二十抬,皮子,衣料虽也装了几十箱,但听说有好些是早几年的旧款,明显是临时从库房里拿出来凑数的。
    哪里比得上穆王府,一水的时新款式。先不说价格,光这份心意,就有了高下之分。
    说到首饰头面,那就更不能比了。
    阅微堂所有工匠停工半月,全体赶工给杜蘅置办聘礼头面;夏家却没有经营着一家银楼,且临安城最著名的银楼是阅微堂,别家打出来的头面,既便份量一样,也低了个档次。
    不过,夏正庭新丧,许太太又刚操持了夏雪的婚事,精力不济无暇顾及,也是情有可原。
    还好,在韩家的聘礼单上,夏家的祖传宝物,明月清辉总算给平昌侯府挣回了一点脸面。
    可是,在萧绝那么大手笔地送出一对夜光杯之后,夏家的这对夜明珠,似乎也变得黯然失色了。
    其实,夏风是许太太最疼爱的儿子,加上韩家在婚事上表现得大度体贴,殷勤小意,肯在热孝中嫁过来,已经给足了夏家体面。
    是以,许太太其实是下狠心要给儿媳妇一份大大的体面。
    聘礼是很用了心去准备的,如果撇开萧府的聘礼不谈,平昌侯府的聘礼其实是很拿得出手的。只可惜,时机不好,生生给杜蘅盖过了风头。
    再加上,夏风又曾经是杜蘅的未婚夫妻,被她退了婚。
    夏风娶妻和萧绝下聘的日子,又刚巧挨到一块,让人想不拿来比较都难!
    也让人很难不怀疑,杜蘅是不是看准了时间,故意要给平昌侯府添堵!
    许太太眼看着自己花了十足十的诚意和大把银子砸出去,结果却变成了临安城的笑话。
    偏偏这份委屈还只能憋在心里,没个地方说去,那口气堵在心里,坠成了心病。
    夏风成亲这天,居然萧绝穿了一身簇新的袍子跑去喝喜酒。
    夏风敬酒敬到这一桌,冷不丁抬头见他,手中一松,酒杯啪地掉地摔碎。。
    幸得常安机灵,笑道:“小侯爷喝多了,世子爷担待些。”
    萧绝笑嘻嘻地道:“小侯爷今晚小登科,高兴得多喝几杯也很正常。大家都是男人,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哈哈哈~”
    夏风瞪着他,半天没有吭声。
    这两人碰了面,那些暗中早就等着看好戏的人,立刻停了杯饶有兴趣地瞪着。
    一时间,原本嘻笑轰闹的花厅静得针落可闻。
    萧绝站起来,斟了满满一杯酒,道:“这杯酒,祝你夫妻和美,早生贵子。”
    当了爹,总不好意思再惦记着阿蘅了吧?
    夏雨脸色很不好看,冲他嚷:“这杯酒,我代三哥喝。”
    萧绝不理会他,眼睛盯着夏风,一口灌了下去,把空杯一亮:“我干,你随意。”
    夏风一声不吭,从夏雨手里夺过杯子,仰头灌下去。
    不等萧绝说话,抄起桌上酒壶,一口气喝了三杯,道:“听说世子爷订亲了,未曾亲临到贺,这杯水酒,聊表心意。”
    萧绝微微一笑:“不急,我和阿蘅明年才成亲,到时夏兄一定要来喝杯喜酒。”
    夏雷冷笑:“女人心海底针,最是三心二意。世子爷切莫高兴得太早,省得到时她琵琶别抱,落个鸡飞蛋打。”
    “多谢提醒,”萧绝笑眯眯,半点都不嫌丢人:“我回去一定加倍对阿蘅好,牢牢拴住她的心,绝不给别人可乘之机。”
    夏风不禁黯然,转身走向下一桌。
    阿蘅喜欢的,就是他这份张扬跋扈,毫不掩饰的性子吧?
    他,还有何话好说?
    萧绝醉意熏然地回到别院时,已经接近子时了。
    当那盏桔黄的灯光映入眼帘,萧绝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唇边不自觉地往上勾出一抹宠溺的笑。
    他特地让四堂堂主改造了一条新的轮椅,把靠背减去,在身前加了围栏,悃了把垫板铺上,放上抱枕,可以搂着抱枕入睡。
    坐得久了,可以把围栏打开,由人搀着走动;闷了,可以推着轮椅四处转悠,省得成天呆在房里,闷也要闷出病来。
    杜蘅安静地搂着雪白的软枕,睡得十分香甜。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底形成扇形的阴影。
    外面闹得天翻地覆,在这片他为她打造的世外桃源里,她的面容是如此安详。
    微微俯低身子,在灯下细细地打量着她,心中微微悸动。
    今夜,此时,思念已成了海,泛滥成灾。
    真是奇怪,明明她并不是什么绝色,为什么一看到她,就觉得心跳加速,意动神驰?
    那伏在软枕上的腰肢显得那么柔弱,被粉红缎子衬着的肌肤,是那样的粉嫩,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薄薄的春衫下,她姣好的曲线展露无疑。
    他情不自禁地想着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她与他,曾经那样紧密地拥抱在一起。
    那柔软的,芳香的,充满着女性魅力的身体。
    紧紧贴在身上的感觉……
    他暗暗地咽了下口水,目光便移到那被身体挤压在软枕上的饱满的胸脯。
    指尖伸过去,此时已是微熏,却并未完全失去理智,并不舍得把她弄醒,是以只隔着空描绘着她的轮廊。
    夜深人静,心爱的人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萧家的聘礼已送往杜府,从今天起,她就是他明正言顺的未婚妻。
    她的一切,都将属于他。
    心尖滚荡,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几欲喷薄而出。
    外面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可房里因烧了地龙,却是温暖如春。
    萧绝觉得热,随手把大氅解下,又脱了棉袍,往地上一扔。
    她那绵软的呼吸,以及那晚她的丁香舌搅进他的唇,娇声唤着:“给我,给我……”
    他的心一颤,呼吸越发浊重了,忍不住凑过身去,蜻蜓点水似地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吻。
    “萧绝,别闹~”她不安地偏了偏大头,逸出一声抗议。
    这一刻,萧绝的心脏都好象要停止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摒息等待了许久,不见她有任何举动,才知她不过是梦中呓语。
    她睡得很熟,他不禁有些失望。
    他是如此渴盼着她,她却毫无所觉。
    可一想到,她的梦里有他,梦中也唤着他的名字,又让他心悸不已。
    好不容易才抑下去的绮念,卷土重来,以比之前更强烈十倍的激/情,奔涌而上。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浮起了无数邪恶的,卑鄙的,却也是令他无比兴奋的画面。
    开始幻想着,她不是坐在轮椅上,而是跨坐在他的双膝上;那双柔若无骨的纤细的小胳膊,紧紧环抱的也不是软枕,而是他的身体……
    幻想着她的柔软包裹着他的窒热,娇媚地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着他……
    身体某处不可避免地充血肿胀,鼻息不自觉地加粗,目光开始朦胧。
    这样的画面太肮脏,这样的想象放在阿蘅身上,几乎已算是一种亵渎!怎么可以把他的阿蘅,想得如此放荡!
    他一边唾弃着,自责着,一边却不受控制朝着堕落的边缘滑去,脑中的画面越来越邪恶,身体越来越热,手情不自禁地往身下探去……
    在即将攀到顶峰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危险感迫近,常年接受训练,对未知的危险有着异常的敏感度的萧绝豁然而醒,猛地睁开了眼睛。
    杜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那双黑玉似的,如浸在清泉里的清冷瞳眸,正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醒了,她竟然醒了?!
    他所有的丑态,全都落在她的眼里了?
    热气,从浑身三万八千个毛孔里渗出来,把他瞬间煮成一尾大虾。
    风流倜傥,英明神武,巧舌如簧,机变百出,阴险狡诈,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萧七爷,萧世子,京都小霸王瞬间石化,就这么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瞪着她。
    咣当!
    心里有什么东西忽然间崩裂了,碎了一地!





     不眠的冬夜
    更新时间:2014…1…5 19:01:40 本章字数:5628

    杜蘅红透耳根,仓惶地闭上了眼睛。睍莼璩晓
    发现她比自己还惊慌,萧绝立刻判断她其实刚醒。
    这一个月的朝夕相处,并不是没有收获。他至少知道,她睡一觉醒来时,表面看上去清醒无比,实则脑子里一团浆糊!
    于是乎,他做了个令自己后悔万分,无地自容的动作!
    他迅捷无比地拉住了她的手旄!
    鬼使神差!
    事后回想起来,当时绝对是鬼使神差!
    当那双纤细,柔软,白皙,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微凉的小手,轻轻地碰触到他的那一瞬间,那灼热的温度烫得她一个机灵,五指下意识地一紧…岷…
    他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抵挡不住的快感汹涌而来,从头发到脚趾,从体内泛滥至全身,低喘一声,轰地一下暴发了!
    一股淡而腥的麝香味,迅速在空气里弥漫。
    杜蘅满脸震惊,樱桃小嘴惊讶地微张成圆形。
    四目相接,面面相觑。
    这一刻,世界安静得仿佛连时间都静止。
    积雪压断了树枝,发出咔嚓一声轻响,也压断了萧绝最后一根神经。
    耻辱啊,这绝对是萧七爷毕生最大的耻辱!
    他面无表情,跳起来,飞也似地消失了。
    杜蘅来不及羞赦,一切发生都得太快了,毫无预兆地开始,闪电般结束。
    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对她做了什么,那个闯了祸的人,已经扔下她逃之夭夭了!
    这一晚,注定了是一个不眠之夜。
    杜荇独坐在望春阁卧室里,听着一院之隔传来的笑语喧哗,看着门廊下挂着的大红灯笼,真正的刺目又刺心。
    自从夏风订亲之后,为了给未来的儿媳留体面,许太太亲自发话,命她搬出听风轩。
    所以,她只能乖乖地搬回望春阁,给韩晴儿腾地方。
    嫁进夏府一年多,夫妻间温存的次数屈指可数,且还都是倚靠药物半遮半掩,半推半就。
    本以为以他对杜蘅的深情,还有时间慢慢筹划,夏正庭的突然去世,一下子打破她所有的幻想。她所有的计划来不及实施,就胎死腹中。
    毫无疑问,搬出听风轩之后,夏风主动跑来找她的可能性为零。
    如果,她膝下有一男半女,后半辈子也许还有所倚仗。偏偏,这个小小的心愿老天也不肯满足她。
    杜荇咬紧了唇瓣。
    她琦年玉貌,花样年华,难道就这样虚耗在这寂寂的空庭里?
    难道她费尽心机,不择手段,为的就是嫁一个永远不会爱上自己的男人,要一段独守空房的婚姻,一个孤苦伶仃的结局?
    什么好处都没得,却成全了杜蘅一段大好姻缘!
    不,她不甘心!
    最近萧杜两家订亲,穆王府一百六十抬的聘礼闹得整个临安沸沸扬扬。杜蘅成了临安城,不,应该是大齐王朝最受瞩目,最被羡慕的女子!
    有穆王府那样声名显赫,实力雄厚的夫家;有萧绝那样把跋扈张扬,恣意疼宠着她的夫婿;还有穆王妃这样温柔敦厚,没有心机的婆婆……
    杜蘅除了比她会投胎,有哪一样比得过她?能有今天,说起来还是托了她的福!
    如果不是她一根筋地想做侯夫人,死活要嫁给夏风,哪里有她今日的风光?
    杜蘅什么都没做,什么力都没出,凭什么坐享其成?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顾家默默无闻的小厮,最后摇身一变成了穆王府的世子爷?
    如果当初,她把浪费在夏风身上的精力都花在萧绝身上,今日姐妹之间的情势,会不会来个大逆转呢?
    想着萧绝,杜荇的心头又是一阵烦燥。
    那样霸气狷狂的性子,那永远挂在嘴边的漫不经心的笑容,那称不上俊美儒雅却绝对帅气逼人的五官,那挺拔修长的身姿……
    绝对走到哪都能让人眼前一亮的优秀男子,自己当初怎么就没发现这块璞玉呢?
    一个能在顾老爷子逝后八年,还主动替顾氏料理身后事的男人,对陌生人尚且如此重情重义,对自己的妻子就算做不到一心一意,至少也会有始有终吧?
    绝不会象夏风那样,承诺了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结果却把她扔在这里,寂寞一生!
    他难道真的不明白——她如果忍受得了寂寞,早就去伴了青灯古佛,何必非要嫁他?
    窗外又是一阵嬉闹声,各种肆无忌惮的调笑声,醉酒后含混不清的呦喝声,以及渐行渐远的杂沓的脚步声……
    最后,所有的喧闹都散去,一切归于岑寂。
    杜荇下意识地站起来,走到窗边,一颗心不自觉地悬得老高。
    大蓟惊讶地抬眸,当发现她狠狠地盯着听风轩的方向,不禁微微一叹,勾下了头。
    半晌之后,总算是意识到自己的行动有多可笑——这里与听风轩虽只一墙之隔,却也还没近到能闻钗钏之声的地步。
    莫说是站在窗下,就是翻过墙闯到新房去,又能怎样呢?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况且她这个旧,还不怎么得夏风的欢心。
    去了,只是徒惹笑话!
    “上次侯爷赏我的那条珊瑚银的手镯呢?”杜荇抿了唇,装做漫不经心地道。
    大蓟忙道:“收在箱子里。”
    “把它包起来。”杜荇淡声下令。
    “小姐要送人?”大蓟疑惑地问。
    不是她多嘴,实在是手镯是平昌侯赏的见面礼,如今侯爷又已不在,说是遗物也不为过。这样的东西,自然是意义非凡。
    可是,杜荭已经去了江南,老太太一把年纪,不可能戴珊瑚银的手镯,余下的再没有人当得起这份重礼。
    杜荇也不瞒她,淡淡道:“是要送给蘅姐的的。”
    大蓟的嘴张大成O形:“……”
    杜荇嘴边一抹嘲讽的笑:“她如今是穆王府的准世子妃,普通的东西可入不了她的眼。”
    “……”大蓟想劝,想到她的脾气,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也觉得我可笑吧?”杜荇笑得流出泪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我如今已没了退路,就算是一根稻草,也必须拽紧了!”
    大蓟心一紧,轻轻道:“二小姐如今也有了好的归宿,以前的事,想必不会计较。”
    她的命运早就跟大小姐拴在了一起,哪来的立场笑话她?自然是希望她好。女子出嫁,没有个娘家人在背后撑着,在婆家是很难直得起腰的。
    是以,她也盼着大小姐和二小姐能冰释前嫌。
    这样,大小姐遇到为难的事时候,二小姐才会看在姐妹的情份上,拉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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