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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 作者:萦索(起点vip2013.03.29完结,剩女、权谋、平凡生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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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薄言微微红了脸——他屡次把林昶带到妹妹面前,如今细想,没考虑到妹妹的实际年龄才十一,的确不大合宜。清瑶生气,骂两声,也是应当。
    本就是他的错,即便不是,妹妹年纪小,有什么他做哥哥的不担待,谁担待?
    杜氏轻叹一声,“……不过是你们兄妹之间偶尔的玩笑话,这丫头竟特特当一桩事来回我,还哭得梨花带雨,非得求我做主。若是不理,传到你妹妹耳中,岂不是伤了你们兄妹感情?”
    “母亲这话很是”沐薄言正色道,
    “妹妹还生着我的气呢,可别再因琐事生出龃龉,那就失了我的本心了。”
    “嗯。烹茶伺候你这么多年,原本过两年给她指门好亲事。不想她的心却大,身为丫鬟,不知尊卑,敢跟小姐对着来。听说昨日,她还当着你的面骂清瑶‘恬不知耻’,‘不过是客,也敢站在主子的屋里耀武扬威’了?”
    “这……”
    沐薄言略微不舍的看着烹茶,母亲的话他听明白了,若不想妹妹生出嫌隙,就不能让烹茶继续贴身伺候了。谁轻谁重,停顿了一会儿,他转头对杜氏道,“全凭母亲做主。”
    事情急转直下,烹茶简直懵了原来夫人早就知道可夫人为什么不生气?
    她只是少爷身边的一个丫鬟,都气得几夜没睡好觉,夫人怎么一点发火的迹象都没有?
    但现在不是操心其他的时候,她要被赶走了不能啊
    “夫人、少爷,不要赶烹茶走,烹茶做错了什么?烹茶不想离开……求求你们不要赶烹茶走……”
    这时,刚好俞清瑶与丽君、丽姿一齐来凝晖堂。站在门口,听了几句也猜到大概。两姐妹故意跟过来,本想看俞清瑶跟杜氏交恶,没想到完全不按剧本来,杜氏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要赶表哥身边最得力的大丫头好容易才掩盖住脸上的讶色。
    俞清瑶心中明了,懒得理会两姐妹的落井下石,上前盈盈一礼,“舅母、表哥,烹茶毕竟是伺候多年的老人了,既然她知错,何不给她一个机会悔改呢?”
    “呃,清瑶,这丫头对你出言不善,你还为她求情?”
    “舅母也说了,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呵呵,就知你心善。罢了,烹茶,你以下犯上,本该把你驱逐出府,看在小姐替你求情的份上,日后,你就到庄子上,好生定下心,学学规矩”
    杜氏吩咐完毕,伸出手,俞清瑶顺势靠在舅母身边,态度温柔顺从。
    漠然的扫了一眼犹自哭泣的烹茶,心中暗想,幸亏有“入宫”一事,舅母已经完全扭改了前世对她的看法。否则冷不丁告了一状,她在侯府的日子可怎么过?
    不赶出府,可绝了做沐薄言通房丫鬟的机会,对烹茶来说,就是最大的残忍吧?
    正在想,烹茶忽然站起来,再冲俞清瑶重重的跪下去,声音悲怆,眼泪吧嗒掉下来,眼中却闪着莫名的光辉,“烹茶谢谢小姐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她的动作很快,旁人也被她的出其不意惊到了,还以为她是真的感谢呢。谁也不知,她磕头磕了一半,忽然站起来,后退两步,朝着朱红柱子撞了过去砰的一声,脑袋上开了一朵血花。
    “少爷……烹茶一心为你啊……”
    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
    “啊啊啊……”
    尽在咫尺,丽姿吓得捂着耳朵放声尖叫,声音凄厉。
    丽君也吓坏了,微微颤抖着抱着妹妹。
    在场的人都下意识的躲开,要么捂着嘴,要么腿软,要么尖叫。
    到底是两世为人,俞清瑶的反应截然不同——她曾经亲眼目睹赵兴远一家男丁,切菜似地头颅落地,那时,她贿赂监斩斧手,完事后把赵兴远的头颅祭奠舅父,有满心的仇恨支撑着,也没觉得可怕。
    今天,一个丫头在面前忽然自尽,除了刚开始的受惊外,她的反应比较淡定迟钝。
    察觉到杜氏的身体也在微微发颤,她是知道杜氏有“畏血”的毛病,不然前世一定怎么都会赵兴远砍头的。
    这个时候,她不出面,谁出面?
    “来人都慌张什么?春芽?”
    一三二 初露端倪
    一三二 初露端倪
    杜氏有“畏血”的毛病,可旁人不知道啊?烹茶触柱后,凝晖堂上下都傻了,反应不过来,俞清瑶这时挺身而出,有条不紊的下令,“春芽,刚刚抬表哥进来的仆妇呢,叫两个来,把烹茶抬到——芍药阁去,安置好。”
    “柳芽,这里刚见了血,污秽,你扶着夫人到花园走走,这里有我就够了。”
    “李嬷嬷,劳烦你去外院通知大管家,请他在外面找个大夫过来。”
    她的声音平稳、神态自然,透着泰山崩裂而不动摇的坚定。能在凝晖堂伺候,都是精挑细选的,过了刚刚那一霎那的惊骇,也就恢复了大半,不管脸色多难看,一听到命令,都下意识的行动起来。
    满屋子只看见穿红着绿的丫鬟来来回回。
    而春凳上的沐薄言、还有抱在一块的两姐妹,好像隔离开了,木木的看着丫鬟忙来忙去。
    直到小丫头拿了擦地的布,把血迹都擦干净了,凝晖堂又恢复了原状,窗明几净,香炉里熏着有宁神效果的安息香。这速度……
    沐薄言呆了半响,才恍惚过神来,喃喃道,“烹茶,还活着吧?”
    “早知表哥性情敦厚、最是怜香惜玉,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烹茶当着众人寻死觅活,你只顾她,也不问问我跟大表姐、二表姐受惊没有。”
    丽姿本来跟姐姐抱成一团,可血迹都擦干净了,凭着天生一股对俞清瑶的厌恶,逞强道,“清瑶妹妹说的可真是冷酷无情啊烹茶好歹跟了表哥十年,难道问都不能问了?也是,世上有几个心如铁石似你,看人自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我跟姐姐吓得不轻,但看到你,反而吓得清醒了。”
    “冷酷无情?”
    俞清瑶唇角一勾,笑了下,“清瑶刚在舅母面前求了情,避免那丫头被卖出府的命运,怎么反倒成了‘冷酷无情’了丫鬟不懂事,不明事理就罢了,想不到二表姐也是糊涂如此。”
    “我糊涂?你别死鸭子嘴硬了你敢说,烹茶不是被你逼到极处,走投无路?不然,好端端的人怎么想去死?分明是你表面假装好人,背地里捣鼓什么你当别人都是傻子,抓不到你的痛脚,还猜不到吗?”
    俞清瑶忍了又忍,可发觉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烹茶那人,若果真是心性刚烈女子,她会钦佩,并且以礼相待,不敢视为一般丫鬟,可烹茶是吗?她可没错过刚刚下跪时一抹的莫名的光辉——那是赌博的眼神赌的是表哥对她的情谊,但凡有一分分,也是她翻本的本钱这种一穷二白、一无所有,只凭着利用他人感情,为自己谋取利益的,是俞清瑶生平最最厌恶之人。如菟丝花一样攀附别人而活,婷瑶、钱氏,都是此中的佼佼者。
    而且丽姿的话,太难听了。平日里闲言碎语能忍就忍,这会子她要是能忍,就不是人了。
    一转身,俞清瑶清亮的眼眸缩了缩,大家闺秀温婉娴淑气质一瞬间消失无形,只剩下在市井敢跟泼皮对骂,咄咄逼人不相让的犀利,“表哥,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你皆亲身经历……妹妹只问你,我有何过错?”
    沐薄言愧疚在先,趴在春凳上气势又弱了些,呐呐道,“呃,妹妹你当然……没错了。”
    “哼先头的就不说了,前日在表哥的岚曦院我确实有些激动,说了些不当的言辞。但是,任凭怎样,也轮不到一个丫鬟来教训我吧?表哥,你若是心怀不满,大可以与我明说。”
    “妹、妹妹,哪有什么不满。兄妹之间,别、别为了小事生分了。”
    “不说明白,可有人巴巴的把此事翻来覆去的念叨呢”
    俞清瑶一边说,一边冲丽君姐妹眯了眯眼。
    把两姐妹气的,脸色煞白。
    丽君强忍着,声音虚弱,“清瑶妹妹你说到哪里去了。前**跟表哥在岚曦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只看今日,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在你眼前消逝,你就不觉得愧疚吗?倘或刚刚你言语软和些,也不至于。”
    “愧疚?我为什么要愧疚?她自己都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难道还指望我可怜她?笑话我就是可怜一只猫、一只狗,也不会可怜这种以死相逼、不知好歹的贱人”
    “贱人?原来在妹妹心目中,伺候表哥十年的丫鬟,是贱人?那贱人的主子表哥,是什么?表哥素来看重你,你说这些话,让表哥心理怎么过得去?”
    非常愉快找到漏洞的丽君,生怕机会稍纵即逝,语速至少比平时快了三成。
    她心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看到俞清瑶与沐薄言决裂在即。
    可惜,注定她又一次失望了。
    因为俞清瑶已经到了爆发临界点上,哪还管沐薄言的心情如何?
    烹茶,可是他宠出来的当面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转头就去死,当她是什么?更别提前世烹茶那些遭心事了沐薄言要为这种丫鬟跟她争吵、生分,这种哥哥不要也罢她不稀罕“表哥是什么,他自己知道轮不到我说,亦不是我心理怎样想,他就会怎样的”说罢,冷冷笑了一声,“当年外祖父再世,曾经在北疆统领三万大军,也算得上是‘千军万马’了,令行禁止,从没听说下了军令还有人拈轻怕重,反复纠缠的。到了表哥这一辈,连个丫鬟都管不得,打不得骂不得,略微说句严重的,就寻死觅活,看来真是今不如古啊”
    说完,也不理会徒然面红如血的沐薄言,甩袖便离开了。
    ……
    俞清瑶没有多此一举,命人不准私下交谈议论,因为侯府里根本没有真正的隐私。加上她越俎代庖,也怕回过神来的杜氏心中不满,所以干脆回到静书斋,不过问后续之事,甚至连晨昏定省都少了。一副抽身事外的态度。
    她料想,烹茶……大概不会有好结果了。
    敢用命去拼、去赌的勇气,她佩服可惜,烹茶料准了沐薄言怜香惜玉的本性,却忘了杜氏的为人。这么多年,杜氏忍着不插手岚曦院的大小事务,不是等人用下作手段控制自己的儿子烹茶的野心,当别人都不知道吗?若只是当通房,只要勤勤恳恳就够了,少不了她的,偏她手伸得那么长,分明是想在沐薄言的心中占一席之地。
    这个,杜氏能容得,怕未来的嫂嫂也容不得。
    珍珠耳目灵通,三天后,带回来烹茶破相的消息。
    这下,俞清瑶也不知该笑还是叹息好了。破了相,再没留在岚曦院的可能,听说沐薄言去看了她几次,那也没能挽回被送走的命运。
    不同的是,烹茶要是在俞清瑶求情后,去了庄子,还可能有回来的一天;触柱后,再送到庄子里,今生今世都回不来了。本来大丫鬟出嫁,主子要准备嫁妆,这体面也没了,日后随便配个小子,这辈子算完了。
    也不知日后她想到此刻的赌,有没有后悔?
    可见有拼搏的意识是好的,也要看看后果是否能承受……
    ——————————————————
    岚曦院大丫鬟烹茶,被清瑶小姐逼得触柱。可即便如此,老爷夫人还是无比宠爱清瑶小姐,让人把烹茶远远的打发了,免得碍到清瑶小姐的眼。
    这个传言在安庆侯府传得很广。
    当然是有心人放出的。
    临水轩里,沐天怡脸色苍白,眉宇间仿佛含着化不开的清愁郁恨,手里捏着一根玉兰花簪子,“你舅舅他是怎么说的?”
    “舅舅说,烹茶以下犯上,杖毙也是该的。她自己寻死,难道还求着她活?岚曦院没旁的丫鬟了?你以后再也不见你表妹了?表哥这才不说话,答应把烹茶送走。”
    啪
    玉兰花簪子碎了。
    沐天怡喃喃的,“果然……果然。哥哥宠爱那丫头到这地步,宁可委屈自己的亲生儿子。君儿、姿儿,你们可怎么办?前几日沈家来人,我用家世不匹配敷衍了,下次、下次谁知道来的是什么歪七竖八的夯货。你们美玉一样的人品,怎么能嫁那种人家受苦去”
    “娘,我跟俞清瑶拼了”
    “傻瓜,你拼得过她吗?她都敢在凝晖堂发号施令了。”沐天怡垂着泪,珍珠般的泪珠一颗颗滚下,忽然抬起头,仿佛绝望中迸发一线生机,“不能等了。丽君,不能等了趁现在,趁夫人对你们还有面子情,凡有宴会、诗会、灯会、茶会,都肯带着你们,趁早……相个人家,早些定下来。”
    “那怎么可以”丽姿大惊失色,“那不是私相授受吗?”
    丽君却眼眸闪了闪,嘴角勾勒起一抹奇特的笑容,“娘,我有更好的主意。俞清瑶……她要是在宴会上传出跟男子不清不楚的名声,您说,舅舅还会不会当她是掌上明珠?”
    “啊?姐姐,那怎么可能?俞清瑶外出,时时刻刻带着面纱,想捉、奸都没处捉啊?”
    “一定要当场捉才算数吗?我们制一个局,让她百口莫辩,不就行了?”
    一三三 证据(上)
    一三三 证据(上)
    丽君也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仿佛老天都在帮她。废太子薨逝之后,广平帝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中,常常震怒责罚大臣,使得朝堂上人心惶惶——这种情况下,谁敢吃酒作乐?京城流行的诗会、茶会、灯会,不约而同的停了,都在观望。
    四月二十三日,很少出现在大臣视线中的大皇子递牌子入宫,一夜未归。清晨,被宫人发现是酒醉,迷了路途,浑浑噩噩在御花园过了一夜。皇帝得知,大怒,准备责罚时,大皇子抱着皇帝的腿痛哭,原来,他不是故意在废太子丧期饮酒,而是为母亲做寿。可怜安嫔是最早跟皇帝的人,又早早生下皇长子,本该是后宫最尊贵的女人之一。可她是奴婢出身,现在人老珠黄,又无宠在身,几乎被皇帝遗忘了,连宫人都不怎么在乎她们母子俩。说起母亲这些年来在宫里的苦熬,皇长子年过四十了,仍哭得涕泪交加,大约感动了皇帝。
    死了一个儿子,广平皇帝对其余儿子多了些耐心和疼爱,反省了这些年对安嫔母子的冷淡,下旨册封安嫔为“贤妃”,皇长子也由郡王册封为“洵王”。同时,大肆册封后宫,除了皇后没办法再升一级,其他妃嫔都升了。而成年的皇子,也纷纷封王。端王则封为“端亲王”。
    圣旨一下,皆大欢喜、满朝称贺。
    这下好了,废太子的风波算是彻底过去了。
    至于先孝仁王皇后……想到过去的伉俪情深,皇帝内疚于心,封了王家的最出色的俊才王銮为长乐侯,算是给早就败落的王家的一个交代吧。不过是闲散的侯爵,又不是世袭,御使大臣们也懂颜色的没有阻止。
    朝堂上一阵冷、一阵热的,别以为吹不到后宅深闺里。其实女眷们最懂得朝廷风向了,谁家烈火烹油正得势,谁家内里空虚徒有其表,谁家瘦死骆驼比马大,都精着呢。
    这不,四月二十六日,杜氏娘家嫂嫂赵氏做寿,名义上不大肆操办,只邀了各房亲友“在家小聚”,但来了许多宾客。安国公府、定国公府、宁国公府,都有女眷来,此外,安庆侯、博望侯、钦安候、诚意伯、九江伯……都是有名望的勋爵贵族。
    名门世家中,亲戚关系是一大学问。赵氏出身安国公府,虽然是偏支,但国公府来人看望,算是亲属往来;博望侯夫人与安国公府有姻亲关系,定国公府又是亲家安庆侯的母族,定国公府与宁国公府是姻亲,诚意伯夫人是赵氏的闺蜜手帕交……
    拐着弯的,都能跟赵氏拉上关系吧。
    也是,堂堂靖阳候夫人的寿辰,再简薄又能简到哪里去?
    当然,有心者才知道内情——赵氏跟刚刚册封皇贵妃的八皇子之母梁氏,关系密切。梁氏曾是赵氏母家的养女,隆正五十九年,代替安国公府女儿的名额入宫,成了广平身边的女官。后来皇帝继位,她先后生三公主、四公主、五公主、八皇子,如今年过五十了,仍貌美端庄。即便不是皇帝最宠爱的,也是皇帝最尊重的妃子。册封皇贵妃圣旨一下,可想而知彭皇后的心理是什么滋味了。
    ……
    娘家嫂嫂寿宴,杜氏怎能不去?沐薄言若不是腿伤没好,肯定也要去靖阳候府的。现在,只能让俞清瑶、丽君、丽姿去了。
    重生后,俞清瑶不似一般闺秀,听到宴会就欢喜不已,琢磨着结交什么闺蜜伙伴,穿戴什么好看衣饰,或者在宴会上一展才华之类。一看到三大国公府都来了人,虽说来的不是当家主母,只是偏房的女眷,但也说明了一件事——朝廷上有新的风向可不管什么风向,她真不希望安庆侯府跟任何一方扯上势力,皇后地位很尊贵吗?皇贵妃很了不起吗?她们的下场,未必比她在喜堂上遭人刺杀好啊看着杜氏淡淡的跟各家夫人说话,清淡的眉眼一丝谄媚、讨好也无,在众多穿着华贵的夫人中,显得特立独行,仿佛冬季里寒梅,傲雪而开。别人都是藏半截,用暗示、隐喻,猜谜般说话,只她明显的表露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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