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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 作者:萦索(起点vip2013.03.29完结,剩女、权谋、平凡生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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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隐喻,猜谜般说话,只她明显的表露出喜好观感,投机便多聊一会子,不投机就低头慢慢的品茶。横竖,她是赵氏的小姑,别人也奈何不得。
    头一次,俞清瑶觉得舅母也挺可爱的。
    跟长辈见礼后,坐了一会儿,几个耐不住无聊的女孩,就拉着俞清瑶走开了。
    唧唧呱呱的女孩儿在一处,哪怕以前从没见过面,彼此见都是听过名字的。
    柳沾衣、柳染衣……杜氏庶姐,与钦安候的一对孪生姐妹花。
    周灵儿,杜氏庶妹嫁给平郡王为侧室,所生的长女。
    还有曾经让俞清瑶无比自卑的杜芳华,杜家嫡女,赵氏所出。今年也才十二岁,皎若明月的脸庞还带着婴儿肥,粉嘟嘟的叫人喜欢。声音也没脱去稚嫩的童音,软蠕动听,看她说话办事,俞清瑶简直怀疑,这么个稚气未脱的女孩,从上到下,到底那一点让她自惭形愧到不敢照镜子的地步?
    当然,也可能是她面皮变厚了,觉得外人如何美丽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就是她,不需要学别人。
    “呵呵,清瑶妹妹,总算见到你了。”
    “是呀,清瑶妹妹,往日只听别人说起,从来没见过你真人。冷不丁一见,我都不敢相信呢听说你很少参加外人的宴会,自家的亲戚见得都极少,是因为……身子骨弱的缘故吗?那现在,你身体怎样?”
    “这还用说吗?芳华,清瑶妹妹肯定大安了,不然姨母怎么会带她出来?”
    “呵呵,我猜也是。连着下了十多天的雨,终于晴了真想去郊外放风筝啊”
    说笑了一会儿,俞清瑶其实“早就”认识人家,再相处也不觉得为难,搜索记忆中个人的喜好,装作很随意的挑起话题,大家你一句我一句,陌生感很快消除了。
    ……
    杜芳华领着几女去了她的闺房,不想有人闻着气味也追过来。
    “芳龄?你怎么来了?”
    “呵呵,妹妹,刚刚母亲问起你们呢,我怕这边丫鬟伺候不精心,所以过来看看。”杜芳龄,杜家的庶女,可惜占了个长字,杜芳华即便不喜,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流露出来。
    “姐姐怎么转了性子,不去看看国公府的小姐姑娘们?沾衣姐姐、染衣姐姐,灵儿妹妹、清瑶妹妹,都是我的表姐妹。想来我有那处疏漏,她们也不会跟我一般计较。姐姐还是赶快去前面吧,国公府的小姐们才是娇客,倘或那处有了不是,姐姐可没法在父亲、母亲面前交差。”
    杜芳龄面色一丝不变,
    “妹妹说的是。可外人要招待,自家人也不能冷待了啊我不过来问候一声。知道的,说我在外招呼‘娇客’辛苦,怕忙不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么轻狂呢,看着人家身份高贵,所以巴巴的凑到跟前,自家姐妹也不问候几句。”
    说罢,袅袅而来,明亮如星辰的眼眸闪了闪,在沾衣、染衣、灵儿与清瑶之间转了转,嘻嘻的指出个人的名字。虽然是庶出,但她丝毫没有瑟缩的小家子气,郎朗大方,反而是杜芳华一副受了闷气,发泄不出的模样。
    于是,俞清瑶终于明白了……前世的杜芳华是十四岁出现在她面前,那时候经过多年朝夕与庶姐的过招,才历练出来端庄、沉稳、大方的气度啊“妹妹是诗仙之女,啧啧,果真与我等凡夫俗女不同。瞧瞧,这份淡定气质,姐姐见过的世家闺秀多了,就没见过妹妹这般的人品。”
    没口的夸赞,换了别的小姑娘,早就飘飘然,不知身处何方了吧?
    但俞清瑶仿佛夸的人不是她,恭敬不失礼貌的冲杜芳龄福了福,“清瑶愧不敢当。”
    “呵呵,妹妹当不起,谁人能当得起呢?对了,姐姐有一事相求,不知妹妹可否答应?”
    “什么事?”
    “听闻妹妹在家,跟随水月师太学习‘梅花篆’?姐姐一直向往梅花篆古拙形象美观,可惜不曾见过真迹。妹妹能否写几个字,让姐姐观摩观摩。”
    “小事。姐姐想写什么?”
    “嗯……就写令尊的诗——‘相见时难别亦难、春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吧这首诗缠绵悱恻、忠贞不渝,唉,读起来心伤难过,却不忍弃卷呢”
    俞清瑶垂着头,肩膀轻微的抖动一下。
    这首诗这首该死的诗
    就是害得她归于丧尽、百口莫辩的诗啊前世是孙念慈哄着她写下来的,怎么今生换了杜芳龄?
    可不管是谁,她知道,背后的黑手已经朝她下手了……
    再抬起头,俞清瑶的面色虽然有些难看,但凭着坚韧的毅力,强迫自己微笑,“当然可以。”
    随即,写下斩头去尾,把过度描写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全省下了,前头的“相见时难”也去掉了,只写了“东风无力”四个字。
    “姐姐莫要嘲笑,清瑶才学习梅花篆不到三个月,好多字不会写呢”
    幸好,求她的理由用的是观摩梅花篆。
    梅花篆作为古字体之一,非要她才刚刚入门的人把一首诗完整写下来,才是强人所难呢一三四 证据(中)
    一三四 证据(中)
    “俞清瑶,这是什么?”
    “菲儿表姐,这首《相见时难》怎么到你手里?”
    “你还有脸问”元菲儿气急攻心,当场一个巴掌刷过来,不齿的骂,“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穿着茜色对襟绡纱衣,荔枝色水纹凌波裙裾的俞清瑶,捂着脸,满眼的惊慌失措,“表、表姐,怎么回事?”
    “哼”娇媚的孙念慈在旁边冷哼一声,“几位婶娘,往常我们姐妹间开玩笑,说俞清瑶跟林世子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想到,她竟当真了特特的写了一首表白心迹的诗,故意遗落林世子必经之路。亏她还是大家小姐,沐家叔父对她视若己出,居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面孔模糊的夫人太太,一个个惋惜的叹着,“玩笑归玩笑,如何能当真呢?即便有心,也该托长辈出面才是。怎能做出私相授受的下作事情来?难道杜夫人待她不好?”
    “杜夫人素来声誉极好,对几个外甥女都当女儿一样照看的。依我看,是这丫头心太大。以为林世子待她有几分意思,就昏了头了。”
    “我没有、我没有啊……”
    苍白着脸的俞清瑶拼命摆手,可贴身丫鬟翡翠颤巍巍跪在当中,几声恐吓,什么都说了……
    “我们姑娘……常常背地里说林世子和气温柔……”
    “那首诗,是我们小姐最喜欢的……说是缠绵悱恻、坚贞不移,要是她能有这样的夫婿就好了……”
    “啊,花笺?奴婢也不知道怎么遗落的?许是小姐不经心,在路上掉的?啊,奴婢忘了,那条道是通向外院,很少有人走。唔……小姐会不会是跟林世子有约?以前也约过两次……”
    望着满口瞎掰的翡翠,还有根本不听她说话,自顾自的分析“大家闺秀为何要与人私相授受,败坏名誉”的夫人太太们,其结果自然是各种难听的污水全部出来了,尽数泼到她身上。
    ……
    一场噩梦,深埋心中十多年。每一次梦醒,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冷汗湿透。
    力量微弱时,每当想到当初的画面,就觉得自己生不如死,背负着不能翻身的骂名,活着也是受罪。可当她有了反抗的勇气,才觉得那群人的卑劣无耻。用言语凌迟着一个无辜的女孩,用恶毒的眼神撕碎了天真善良。
    仇,她是一定要报的
    谁也无法形容,俞清瑶此时的心情。
    她面上装作恬淡,无所谓的吹了吹生宣上的墨迹,然后双手沉稳,一丝颤抖也无的把“东风无力”送出——大概她是第一个,亲手把把柄交给别人手上的人吧?
    明明知道杜芳龄笑得温柔,内里却不怀好意,准备利用她的亲笔大做文章。可她呢,不得不给还要给得自然,叫人提不起一点点疑心。否则,怎么揪出那个诬陷她的人?
    今生,她提前两年到了京城,而且借着身体调养的理由,一直韬光养晦,除了定国公府舅公的寿宴,其余宴会一概不参加的,连杜氏的娘家都是第一次来。按理说,她能得罪什么人呢?什么人恨她入骨,趁她初在京城社交圈子崭露头角,就计划着要败坏她的名誉,毁她终身呢?
    原先,她怀疑舅父的政敌——以赵兴远为首的谄臣奸佞,清清白白也能凭空捏造出谋反大罪出来,什么事情做不得?害她这种无父无母的孤女,更是容易简单可亲手把纸张交给杜芳龄那一瞬间,忽然醍醐灌顶朝廷上勾心斗角、党争惨烈,动辄就是抄家灭门。也因为此,那些奸佞心中藏的是争权夺利,一个女孩子的名誉,根本不放在眼里的,也没那闲工夫对付无关紧要的她。唯有似杜芳龄这样的,貌美如花、心机深沉之辈,深悉大宅后院里生存法则,表面跟你姐姐妹妹叫得好不亲热,等你降低防范,毫无戒心时,再背地里却插你一刀——不见血,可比死了还痛苦。
    隐藏在幕后的仇家,应该是个女人吧?
    跟孙念慈交好,同时也跟杜芳龄有所交往,才能让二女为其所用。
    难道,是哪个暗地里恋慕林昶的勋贵世家的女儿?林昶总是纠缠自己,许是懵懂无知时,一不小心就把人得罪了?
    女人的嫉妒心啊……
    目送杜芳龄离开,俞清瑶环视一眼周围,心道,不好怎么没带翡翠那叛奴出来?翡翠可是她“闺誉败坏”的主要推手之一。少了这个重要“人证”,光有一张练字的纸张,怎么定罪?
    可不要乱了计划,那她就没可能找到幕后的凶手了。
    她竟然为仇家操心起来……
    ——————————————————
    与杜芳龄交谈“愉快”,再看杜芳华时,小丫头的不喜竟直接挂在脸上,粉嘟嘟的小嘴撅着,对沾衣、染衣、灵儿十分客气,一再让自己平时喜爱的好茶、点心,对俞清瑶么……笑容冷淡了些。孩子气的举动,俞清瑶感觉非常的不适应。
    老天,前世她为容貌不及、气质不及、才华不及、行事妥帖沉稳不及杜芳华,曾经自卑良久。哪里晓得,原来完美无缺的杜家嫡女,也曾经是个幼稚的女孩。哪有她印象中那么厉害?
    好在她阅历够深,才没在外表露出异样。
    可些许的隔阂,还是让她与其他女孩有了距离。不多时,其他人相约去看碧池里的游鱼,也有人见天气好想去放风筝,有丫鬟们服侍,三三两两的都去了。只剩下俞清瑶,漫不经心的在后花园里散步。她也不怕迷路——这辈子靖阳候府是第一次来,上辈子,可来了许多回啊尤其是杜芳华的香闺附近,闭着眼也不会走茬了道。
    清凉的微风吹落了大红色木棉的花朵,由深色、浅色石子排列组成的石子路蜿蜒穿过假山,通向高大樟树下的凉亭。此时还没有蝉鸣,不过听着幽幽风声,倒也觉得心神安宁。
    晋阳候的后花园建造得巧妙,移步换景,多有相隔不远,却彼此见不着面的。
    俞清瑶原本无心,准备到假山后的凉亭上坐坐,吹会子风,不想听到一些动静,顿时脚步放得极轻。
    “赵九姑娘,一朝登龙门,想是忘记自己当初落魄,无处容身的时候吧?”
    声音有些苍老,语调讥讽,至少是五六十岁的老妪了。
    另一个声音则充满了动听哀婉,
    “孙嬷嬷,玲玉何时忘了长公主的大恩大德?当年父亲新娶后母,我因占了嫡长的名分,不被继母接纳。连国公府的叔伯婶娘,都不愿意为我出头。要不是长公主替我做主,只怕玲玉这条命,都没了”
    一边说,一边低泣,
    “玲玉知长公主的厚爱,今生今世是不能报答了,只能早晚三炷香,求神佛菩萨保佑长公主长命千岁。”
    “这些话就不用提了。老身今日来,不是为听你说这些只问你一句:你是死了心要嫁十一皇子了?”
    “圣旨已下,玲玉岂能抗旨?再者,十一皇子也是长公主的侄子,玲玉嫁过去后,一定相夫教子,也算间接报答长公主的恩德……”
    “好一个贱婢”
    孙嬷嬷气得了不得,破口大骂,“果真是见利忘义,当初要不是长公主看你可怜,给你两口饭吃,你早成白骨了。一听能嫁到皇家,巴巴的回去找你那刻薄寡恩的父亲,跟你父亲一个性子,都是白眼狼”
    “嬷嬷请慎言我敬你是长公主身边的嬷嬷,才对你礼敬有加。可你要是不顾身份,也怨不得我不尊重了。什么贱婢,圣上的圣旨已下,我赵玲玉是堂堂皇子妃你辱骂我不要紧,可若是折损皇家的颜面,哼,不用我出面,怕长公主也容不下你”
    “好……好”
    孙嬷嬷怒气冲冲的走了。
    俞清瑶屏气收声,恍惚记忆起,这个孙嬷嬷,似乎见过?唔,当初她知道景暄真实身份,怕给舅父一家招祸,曾经派人道歉来着。而齐国公府来的,好像就是这位孙嬷嬷?
    没等她想完,赵玲玉走下凉亭,冲孙嬷嬷离去的方向骂了一声,“晦气早知道不来了,好容易甩开人,想清静会,竟碰到这个老瘟货。”
    “可是小姐,孙嬷嬷是长公主身边的人……您刚刚得罪了她……”
    “怕什么?小姐我又不是以前凭人摆布的,过几个月,我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子妃,连父亲继母都要好言好语,怕她一个老嬷嬷作甚”
    “呃,奴婢就是担心……齐世子对姑娘用情至深,怕不能善罢甘休呢。毕竟是长公主唯一的血脉,他要是上书求恳,长公主在一旁煽风点火,小姐您的婚事……”
    “有道理。有什么办法能让景暄自己放弃呢?有了莲心,你想办法通知齐国公府上,就说我约景暄三日后在‘报恩寺’后山见面。”
    “是,小姐。”
    “唉,齐景暄样样都好,可谁让他是瞎子呢?本姑娘如花美貌,岂能跟瞎子过一辈子?”
    俞清瑶听到这话,心理讥讽无比。
    等你知道十一皇子是什么情况,怕不会嫌弃景暄了。
    一三五章 证据(下)
    一三五章 证据(下)
    小心借假山附近的葱茏树木掩饰身形的俞清瑶,眨着闪亮的眼眸,偷偷打量着换脸比翻书还快的赵玲玉。只见阳光下的她,身穿郁金色撒花烟罗衫,长长的百花曳地裙,裙裾上流云纹生动跳跃着,仿佛从画中走下来。身段高挑,肤色白皙,潋滟的眸光似幽幽的湖水,动人心魄,琼鼻、嘴唇,无不精致,即便先存了成见,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难得一遇的大美人。
    难怪长公主早早相中了,皇帝也钦点她为十一皇子妃呢若没有听见那句背地里的抱怨——“本姑娘如花美貌,岂能跟瞎子过一辈子”,兴许俞清瑶一时恻隐,找个借口出来,言语暗示几句。想来安国公府到底是国公府,细细的探查下,肯定能查到十一皇子的不妥之处,免了这么个娇艳如花的女子落入火炕,受那椎心刺骨、日日折磨的苦痛。
    可听她呢喃着抱怨,言谈举止只有对自己容貌的看重,少有对景暄无辜失明的同情,那点恻隐怜悯,彻底没了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今日爱慕虚荣、攀附权贵,他日便要受愚蠢行为的后果。
    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原也怪不得谁。
    这么想着,便熄了多管闲事的打算。等赵玲玉主仆离开后,她悄悄的返回芳华的香闺,谁也没惊动。等寿宴快结束,杜芳华匆匆回来,见俞清瑶被晾了半天,除了一个三等丫鬟侍弄茶水,竟是枯坐了一个时辰面上讪讪的,倒有些过不去。
    俞清瑶自是不会跟她计较,淡淡一笑,说自己在书房里见了两本山河地理的书,看得出神了,一个人清闲自在,忘了其他姐妹。一点质问的意思都没有。杜芳华听了,更加愧疚了,脸涨的通红。道歉的话,她嫡女身份难以张口,只是在为杜氏送行时,郑重的对俞清瑶下了邀请,说是下次做客,一定好好招待云云。
    丽君、丽姿见了,差点绞碎了帕子——尤其是丽君,心理觉得,那计策毒是毒了些,可势在必行有俞清瑶在的一天,舅父舅母表哥的眼睛只盯着她,出门做客人人都围着俞清瑶转,她们姐妹怎能出头?受够了日日被压在下面,不能翻身的苦了痛下决心的她们并没有想到,万一陷害不成,反被人发现,无依无靠的她们会落入什么田地?比起注定凄惨的赵玲玉,人家至少有皇妃的名号呢……
    非礼勿听。
    俞清瑶回到侯府后,就努力把偷听的话忘了。她要忙的事情很多,要看着吴嬷嬷调教小丫鬟,裁决底下人的纠纷,要听胡嬷嬷禀告这些日子的用度,要读书写字绣花,要检查俞子皓的课业,同时,还要暗中猜测,杜芳龄拿了少头少尾的“东风无力”,怎么陷害她?光秃秃的把明显练字用的生宣丢在林昶经过的路旁,呵呵,那可笑死人了。
    无凭无据的,就想诬赖私相授受,哪个白痴会相信啊?何况那四个字,是她当着七八双眼睛写的,硬要陷害也难。
    大概有史以来,她是第一个为别人不能陷害自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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