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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至芳菲春将尽+番外 作者:陈则菱(晋江2014-12-29完结)-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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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解释了她当年为什么一进园子就习武(在顾家时肯定有基础),在武功平平的吴师傅手下,却练得一身好剑法,突然和伊春德走得很近,突然进了军营,原来不是为了勾搭秦公祺,也不是因为我这个假想敌的出现,而是因为她,想接近秦彰之。
  以伊春德的性子,肯定愿意和她共侍一夫的,只是后来她为什么又被秦公祺给纳呢?
  :“都是你做的好事!那年你跟二哥跑掉后,那黑心的秦桓之却迁怒到我头上,背弃了承诺,把我送给丞相。原来他说得好好的,只要我不帮二哥,不帮顾家做事,他就把我转到大公子的营帐里去。”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才落到今天的田地,原本二哥已经放过我了,可是这次为了救你,二哥让我重新调动影子,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会让他们暴露甚至送命?”
  想起秦公祺的杀人手段,我瑟缩了一下:“对不起,我。。。。。。并不想连累你们。”
  :“已经连累了。”沈艳兰鄙夷地说:“如果真的不想再连累我们,就乖乖到二哥身边去吧,我可不想哪一天,又被二哥吩咐为你卖命。”
  我小声而坚定地说:“不会了,我不会再麻烦你们了。”
  沈艳兰一脸不相信。
  :“艳兰,请你务必转告吴公子,我绝对不会去扬州的,我要到益州度过余生,从此和秦家人顾家人,永不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理直气壮地:既然老罗和老陈能把孙权写成碧眼儿,我为什么不能把女主的儿子写成绿眼珠?


☆、番外

  青阳居,历来是秦氏女儿的闺房,亦是出嫁女子省亲时的客居,如今却成了我和渝儿的住所。
  青阳居的房舍,风格简洁朴素,色彩十分清雅淡泊,几处庭院中鲜有色彩灿烂的花卉,所以,眼下虽是四月初,院子里却无花簇锦绣粉蝶纷飞的景象,与沁园别处的院子迥然不同。
  青阳居,是幽雅深邃的,是心如止水的,瞬间灿烂,刹那芳华,都不属于这里。
  秦家二少夫人的院子,景致居然如此黯淡低调,简直比伏波堂还要冷清呢!我的贴身丫鬟离歌,边给架上的的鸩鸟喂食,边替我委屈地小声嘟囔着。
  我停下手中的羊毫,望着她气鼓鼓的腮帮,不禁轻轻摇头:离歌就要及笄了吧?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替人打抱不平。
  只是她哪里知道,我对静谧的青阳居欢喜得很,不仅是因为此处不招人惦记,更因为这里紧挨着紫蓼庭。是他,进出西园的必经之路。每次他经过,我都能听见他细微有节奏的脚步声,是那样悦耳动听,如同天籁之音。
  紫蓼庭,一个充满了绮丽和柔软梦幻的地方,我有幸在那里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岁月,往事仿佛一场迷离的梦,影影绰绰,似是而非。
  如今的紫蓼庭有了正式的女主人,秦氏三少夫人,任氏,我礼法上的妯娌。
  自从我住进青阳居,任氏热情地来拜访了三回,名义上是来看望二嫂和侄子,实际上是想摸清我和秦二公子之间的真实情况,她也一定很想知道,我,没能住到双清苑里去,心里是不是很委屈,很难过?
  其实,她真正想知道的是,芳仪夫人到哪里去了?
  听兰歆夫人说,芳仪夫人是任氏最不喜欢的人,她觉得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妾,不应该住进沁园风景最好的院子,双清苑里。我知道,任氏并不是不满芳仪夫人待遇上的逾规,而是她嫉妒芳仪夫人得到秦二公子的宠爱,嫉恨她“抢走”了本应属于她的位置。
  望着任氏眼中的怒火,我只能怜悯地笑笑,她难道不知道,双清苑,永远属于他,还有她?
  秦二公子,每天晚膳后,会到青阳居来小坐片刻,他逗弄渝儿玩耍,静静地看着我读书写字,然后微微笑,笑得温情脉脉,如同三月里的熙和春风,每回他走后,离歌总是悄悄地对我说,二少夫人,刚才二公子在看着你笑呢,你为什么不和他说说话?让他留下来?他笑起来真好看,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样,难怪被人称作秋月公子。
  望着离歌羞涩的眼神,我心中微微叹息,他不是在看着我笑,而是在对着心里的那个人笑,从前芳仪夫人读书写字的时候,他,就那样默默地看着她,微微笑。 
  她是他心底,跨不过去的一道坎,从前如此,现在如此,恐怕将来也如此。
  记得几年前的一个寒冬腊月,幽州城外冰天雪地,北风呼啸,皇甫氏兵败如山倒,我正在惶惶不安之际,突然被秦二公子唤到营帐外问话。
  他冷得牙齿打架,嘴唇发紫,一步小心竟从马背上翻落了下来,吃力地问我:你和芳菲是一起进园的吧?听说你们是同乡?那你知不知道芳菲到哪里去了?是回落英城了吗?
  我愣住了,他为什么问我;难道芳菲离开沁园的事情,他不知道原因吗?是老夫人让她走的啊!看上去怎么那么焦急?
  我忍不住打量起他来。
  只见他的脸冻得通红,眼睛里满是血丝,嘴唇干裂,好像是得了高热的样子,我对秦二公子很不熟悉,只在西园里见过他一两次,但是我能一眼看得出来,他正心急如焚,六神无主,把我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我知道秦二公子喜欢芳菲,却没有想到,他喜欢她的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牵动着他的心。
  当他听说芳菲早有离去的打算时,竟然急火攻心,当场倒在雪地里,不省人事,多亏茂林出现得及时,把他带到城中,找来郎中急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事后听郎中说,秦二公子没有烧成傻子烧成聋子,真是奇迹。
  秦二公子高热退去后,继续找我问话,事无巨细,把我知道的,芳菲所有的事情都问了个清清楚楚,包括我们四个是怎么认识的,是怎么来到沁园的,姚娘子长什么样,还有在落英城地震的时候,我们吃什么,住哪里。
  我一面回答他,一面叹息,可怜的秦二公子,他是魇住了,被情魔魇住了。
  为了给他讲述芳菲的所有事情,我在他的身边一连呆了三天,尽管我同样心急如焚。归心似箭,我想知道母亲的情况,我想回到秦三公子那里。
  三天后,我来到皇甫氏的祖宅,得知皇甫氏被皇上定了作乱的大罪,本该杀无赦,但是武平侯上奏疏说,念皇甫氏在平定陆相谋逆中立过大功,皇甫氏又是开国元勋,请求皇上宽仁对待。最终皇甫氏只是被掳去世袭爵位,贬为庶民,永不复用。
  我正在暗暗庆幸之际,突然听到一个晴天霹雳,我竟然被皇上赐姓皇甫,并且赐婚秦家二公子,奋威将军秦桓之。
  我欲哭无泪,我本来就是开国元勋皇甫丞相的后人,十岁那年被安排进入秦家,听母亲哭着说,是父亲让我去做质子,不过不是做秦氏的质子,而是做江东顾氏的质子。
  母亲让我在秦家务必处处留心,步步留意,出发前,父亲让我服用了息肌丸,这种药丸能使人肌肤胜雪,百病难侵,但是,极难有子嗣,母亲说,父亲这么做,也是希望我将来能来去自如,不至于陷入去留两难的境地。
  只是父亲想到了开头,却想不到结尾,我不会因为孩子而去留两难,却因为光华公子而去留两难。
  光华公子就像天上的流星,他璀璨夺目,文采斐然,他清雅高洁,德才兼备,是世间少有的风雅君子,可敬可爱,他从来不高高在上,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穆穆君子风范,我无法不心生爱慕。
  我不敢奢望做他的唯一伴侣,只求能永远追随在他身后,因为他的欢乐而欢乐,因为他的悲伤而悲伤。
  可惜造化弄人,一场突如其来的赐婚,让我从幸福的云端跌落在地,尽管秦二公子在诸多方面不逊于秦三公子,也是难得的人才,但是我和他,各自心有所属,如何能做真正的夫妻?
  所以大喜之日,“病重”的秦二公子是被抬进洞房里来的,他不请我不愿,后来我们达成协议,为了各自的家族和亲人,我们相敬如宾,他会给我秦二少夫人名分上最尊贵的待遇,会善待我的父兄,而我,则无条件地配合他的行动,包括假怀孕,包括不过问他的异常之处,还包括把渝儿当成是我的亲生儿子。
  我同意了,不管怎么说,渝儿都会叫他一声三叔,我,还是能见到他的,不求能为他做什么,能远远地看他一眼就好。
  秦二公子兑现了他的承诺:给了我正室的身份和地位,给了我“亲生”的嫡长子,避免我将来因为无后而被他人耻笑。
  但是我知道,他这么做不是为了我,一切都是为了芳仪夫人,为了让她的孩子改变身份,为了让她支持他的远大抱负,他煞费苦心,用他的方式为她谋取最大的利益,可惜他的一意孤行,让芳仪夫人痛苦不堪,心生怨恨。
  很多年前,我就知道,芳菲的想法和我们是不太一样的,她表面爱财,小气,甚至有点市侩,其实她梦寐以求的是自由,她希望有选择的自由,有拒绝的自由,不被任何东西所迷惑,不被任何羁绊所牵制。
  她不羡慕高门大户的荣华富贵,却羡慕贫民一夫一妻的平等。
  平等,佛经里的平等,指的是众生在生老病死面前的平等,在女子必须依附男子生存的时代里,夫妻的平等哪里是存在的呢?
  所以她走了,走得那样决绝,走得不留一丝痕迹,甚至一个回眸都没有。
  秦二公子说我说,芳仪夫人礼佛去了,他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但是我知道,他的心已经碎了,一个心碎的人,表面上不会再有强烈的表情。
  我猜想,芳仪夫人一定是驾鹤西去了,去那个叫檀州的仙岛,做逍遥的神仙去了,否则她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否则,秦二公子,为什么会在双清苑的庭院里,搭起了葡萄架?听说在七夕的晚上,站在在葡萄架下乞巧,如果心意虔诚,天上的神仙都会感动得下凡来,远在仙岛的她,一定也会感应得到吧?
  秦二公子苦苦等待的,不就是那温馨甜蜜的一夕吗?
  渝儿啊,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天上究竟有没有神仙呢?你绿色的眼珠里,看到的世界,和我们是一样的吗?
  春到芳菲春将尽,情到浓时情转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四章 乌托邦(一)

  团团簇簇的紫花三七挡住了山泉的源头,细长茂密的叶子被泉水滋养得苍翠欲滴,细弱的泉水不动声色地走了大约1000多米,终于在不远处的乱石丛中汇成一条极清澈的小溪,泰然自若地继续前行,在五月的艳阳下,溪水闪闪发亮,充满了活力,充满了希望,让人忘记了今生前世的烦恼,忘却了岁月的匆匆。
  我拿起几根草药,就着溪边的石头,轻轻拍去草药根部的泥土,然后在用手挖出的一处低洼里,把草药洗干净,浅浅的水洼不经溪水的嬉戏,短短十分钟后,便被溪水有意无意地摧毁了,与平坦的溪底宛然一体,我只好洗一会儿,挖一会儿,等到筐里的草药都洗好,已是骄阳当空。
  阳光有点晒人。
  其实沿着小溪一直往前走,便是马普村洗菜的河段,蓄水池的水是流动的,头顶上还有一座极具江南风格的廊桥,既可以遮挡毒辣的阳光,累了,还可以走上廊桥,在廊屋上歇息乘凉。
  所以廊桥附近总有农妇在劳作,我虽然喜欢在廊桥上看风景,却不喜欢被一群大婶围着问东问西,问长问短,尽管她们是一番好意。
  马普村,山清水秀,民风淳朴,村子里不但有医馆学堂,还有义舍。义舍专门为落难至此的流民免费提供食宿,入住的条件很简单,只需登记姓名籍贯,说明流落的原因,义舍的管理手段很原始,但是很实用,至少,我来到此处,还没听说过骗吃骗住的恶霸事件。
  因为马普村有法力高深的端公。
  端公,马普村里唯一会巫术的人,他在每个入住的流民身上,据说都施了法术,能牢牢控制人们心中的恶鬼,比如说,一个身强力壮的正常人,在义舍里光吃饭不找事情做,或者说好吃懒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端公的法术便会生效,驱动那人心中的恶鬼惩罚他,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直到最后乖乖认错,然后走向自食其力的光荣道路,比如耕田,比如种地。
  端公的身材很古怪,绝对是身长腿短,臂长过膝,如果不是五官长得还算端正,表情还算正常,我真怀疑他是大猩猩乔阳现世。他的眉毛,是世人俗称的寿星眉,很长,一半白,一半灰,耷拉在外眼角处,形同南极仙翁,令人肃然起敬,陡然生出畏惧之心。
  那天我报出姓名时,端公抬头有意无意地瞥了我一眼,我的声音极低,而且我把自己描绘成一个被夫家恶意肆虐的童养媳,因为生不出儿子,被残酷的婆婆赶出家门,娘家早已无人,于是一路跟随流民流落至此,听说马普村有义舍,便抱着一线希望,跑了过来。
  端公的寿星眉轻轻抬起,嘴边露出一抹浅浅的嘲笑,明显在戳穿我的谎言,就差开口说:你个睁眼说瞎话的!
  但是他的讥讽表情只是一刹那,在我回过神再看,他又状如神游四方。
  那个笔录的青年男子,是个及其心软的,他见我红着眼圈,落下珍珠泪,立即停止了盘问,翻开手边的房间记录册,准备安排我住进义舍。
  端公在我千恩万谢,破涕为笑的时候,突然睁开眼睛,幽幽地问我:愿不愿意跟随他做事?
  他的眼中,不知何时溢满了无比的同情,比一旁的心软君更加悲天悯人,我明知他“不怀好意”,却不知怎地,冲口就答应了。
  于是我成了端公的助理,三等的,负责上山采草药。
  一等助理,自然时时跟随在端公的身边,形影不离,和他共同研发新的丹药,配合他进行各种高难度的法事表演。
  二等助理,留在医馆里炼丹药什么的。
  三等助理,如我,做最苦最累的体力活,采草药是其中一件,还有洗洗涮涮等粗重活…当然包括涮马桶。
  幸亏我曾师从乃跟,认识不少草药,所以只是负责上山采草药,回来晒草药,否则真的成了夜香妹了。
  我在这里,吃得饱穿得暖,住的舒坦,就是文化生活太单调了一点,没有书可看,没有笔墨纸砚可供使用,让我做不了徐霞客第二,心中不免嘟囔:蔡侯祠明明就在附近,周围附近怎么就没有造纸作坊呢?
  所以纸张那么珍贵。
  蔡侯自然是发明造纸的蔡伦,相传当年的他,就是在汉水附近用渔网等废弃的材料造出了轻便而便宜纸张,并总结出一套比较完整的造纸术,不知道西园中泽雅亭的蔡无忌,掌握的技术是否源于此处?
  我自嘲地摇了摇头,好好的,想西园做什么,一个人不是挺自在的吗?没有书籍怕什么,自己写就是,义舍里,不是有笔墨纸砚吗?厚着脸皮向心软君讨来用用就是了。
  拿定了主意,我的脚步格外轻松,没过一会,便走到廊桥跟前。
  在这个时代,廊桥叫楼阁,多为木质结构,远不如后世的石拱廊桥壮观坚固,精雕细作,但是因地制宜,巧夺天工。
  据说眼前这道廊桥是中原迁徙过来的工匠所造,至今已有百余年,桥架下的楸木如同老树盘根一样,稳稳地绞在两岸的岩石之中。
  :“端妹子,进来歇歇吧?”廊屋里捻麻的阿婆好心地招呼我。
  是籍阿婆,她此刻正坐在石墩上,露出一条干瘦的大腿,时而不时地把手中的细麻放在腿上,用右手轻轻一搓,将两股细细的苎麻丝连接在一起,然后绕在左手手掌上,接着连接下一股,就这样不停地把一段段细麻,绕成一个道士发髻一样的线团。
  这种接线技术,让我想起瀛洲岛上的女人们,她们也是在腿上,进行的纺线工作,只不过籍阿婆“纺”的是麻,而瀛洲岛的女人们,纺的是棉线。
  一脉相承的纺线技术!我的脑海中蓦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脚下不由自主地迈向台阶。
  :“阿婆,打算织什么啊?”我解下箩筐,坐到籍阿婆的身边。
  :“织褂子,好在死去的时候穿上。”籍阿婆说得十分平淡,根本不忌讳“死”这等字眼。
  我没有说话,眺望远方。
  :“端妹子,怎么不说话?被阿婆的话吓着了吧?”籍阿婆停下手中活计,慈祥地笑笑:“到了阿婆这个年纪,死已经不是可怕的事情,该去的总是要去的。”
  我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赞同。
  :“端妹子今年多大了?”籍阿婆抬眼望着我。
  我凝神想了想:“好像快二十二了。”童养媳嘛,应该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年龄的,毕竟很小就被送进婆家了,演戏也得敬业一点。
  籍阿婆低头继续捻麻,有些黯然地说道:“花一样的年纪啊,阿婆这么大的时候,刚刚嫁到夫家一年多,还没有怀孕呢。”
  我又嗯了一声。
  :“一眨眼,阿婆今年已经七十五,黄土都埋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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