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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女+番外 作者:欣欣向荣(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31正文完结)-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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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继泰来回走了几趟,琢磨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对自己可是大大不利,若果真如张怀济所说圣旨到了,皇上准了开仓放粮之事,那就说明皇上已知益州状况紧急,既状况紧急,自己这个川陕总督却连一个折子都有,岂不有失职之嫌。
    若圣旨不到,灾民暴动起来,那就是更大的事,到时候自己头上这顶乌纱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尹继泰发现自己一时冲动,竟把自己陷入了两难之地,且左右都不落好儿,而张怀济呢,脑袋往裤腰带上一别,跟自己唱了这出对台戏,圣旨不到,自己跟他一块儿倒霉,若圣旨到了,自己没好儿,张怀济赈灾安民,弄不好还有功。
    怎就弄道这种地步了呢,尹继泰正烦呢,忽想起尹进宝来,叫了管家进来:“进宝呢?怎么这两天不见他。”
    管家目光闪了闪道:“那个,二少爷……”说着不禁有些磕巴,尹继泰眉头一皱喝道:“说,那畜生人呢?”
    管家一哆嗦忙道:“二少爷在翠云馆呢。”
    尹继泰一拍桌子:“简直混账,去把这畜生给我捆回来,关进屋里,不许他再出去胡作非为。”
    管家一见老爷的脸色都黑了,哪敢怠慢,忙带着人去了。
    看着管家出去,尹继泰颓然坐在椅子上长叹了口气,就为了把进宝认回来,他夫人带着进彦回了将军府,这么多年的夫妻啊,当年自己不过一个军中不得意之人,若不是岳父把自己独生闺女许配自己,哪有如今的风光。
    且,进宝怎么跟进彦比啊,若不是摔成了瘫子,尹家香火无继,自己也不会出此下策把进宝带回来,以至如今夫妻失和,父子不能见面。人都说三岁看老,就进宝这个德行,即便尹家香火得继,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有什么指望。
    如今尹继泰悔的肠子都快清了,心说这世上若是有卖后悔药的,自己先买来吃,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般。
    不说尹继泰后悔,且说怀清,脑子里也乱的很,想着圣旨如果明天不到怎么办?如果后天也不到又该怎么办?若圣旨到了,不准开仓放粮又该如何??
    想着这些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索性起来,叫银翘拨亮烛火,在灯下写大字,这是跟她师傅学的,她师傅常说,书法这个东西最能沉心静气,若心绪烦乱写上一会儿就能静下心来。
    甘草也知道姑娘心里头有事儿,不敢劝,跟银翘两人一个磨墨,一个去泡茶,在一边儿伺候着,话都不敢说一句。
    怀清一开始烦,写着写着渐渐静了下来,一直写到窗外透出光亮,甘草方小声道:“姑娘,天亮了呢。”
    怀清伸手推开窗子,晨曦一缕伴着益州独有的湿冷空气透窗而入,怀清深吸了一口喃喃的道:“不管如何,日子总要过,打水洗漱,咱们去城外看看去。”
    收拾妥当,刚要出去,牛蒡进来道:“姑娘,大爷早上出去时交代下了说不让姑娘去城外,怕有闪失。”
    怀清叹了口气:“到了这种地步,便在府衙里待着就安生不成,不管如何我也得过去瞧瞧。”
    到了城外怀清就不禁皱眉,刚瞧着还是个晴天,谁知这么会儿功夫就阴上了,若是下雨可麻烦了。
    怀清的念头刚一起,就听一阵闷雷声滚滚而来,甘草道:“坏了,要下雨呢。”
    银翘道:“那些汉子还罢了,那些老人跟孩子本来就是饿的饿,病的病,若是给这冷雨一浇恐……”说着没敢往下说。
    怀清快步走了过去,怀济一见她忙道:“不是不让你来吗。”
    怀清道:“哥,如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下雨了,如今可快入冬了,本来就冷,若是再下雨,这些灾民里的老人跟孩子怎么办?”
    怀济道:“我跟刘大人也正担心此事呢,临时搭建的棚子也挡不住多少风雨,更何况,灾民这么多,这些棚子根本就不够使。”
    怀清道:“如今之计,只有先把老人跟孩子安置进城里了,城里有四个善堂,还有几个庙宇都能安置灾民,再不济,还有老百姓家,商铺,店家呢,都是乡亲,谁会眼睁睁看着老人孩子冻死不成。”
    刘凤岳忙道:“不可,若是开了这个口子,恐灾民一拥而入,到时候就麻烦了。”
    怀清道:“不会的,跟他们好好说,人心都是肉长的,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能跟老人孩子争不成。”
    怀清话音刚落天空就划过一道闪,接着雨就落了下来,虽说不大,如今可快入冬了,穿夹的都冷,这冷雨落在身上,真跟冰渣子差不多,更何况,还有风。
    这儿风雨一起,城外的灾民便有些乱了起来,一个个都往棚子里头挤,孩子哭,大人闹,乱成了一团。
    怀清叫老孙头把马车赶过来,跟怀济道:“哥您上去说。”
    怀济点点头,一撑跳上马车,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大声道:“大家别挤,别乱,听怀济说一句。”
    灾民也都是人,也都有一颗人心,谁对自己好,心里头明镜儿似的,平常日子就算个县官儿见了他们这些老百姓,莫不摆老大的架子,遇上赈灾的事儿,也是恨不能躲八丈远,哪会跟这位似的,天天跑到灾民中间来,更何况,人可是知府大人,这是多大的官儿啊,灾民里好些人活了半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儿就是县太爷,哪见过知府大人。
    怀济的亲民令这些灾民觉得,这位是个能救命的好官儿,怀济一说话,大多数人还是肯听得,故此,这会儿短暂安静了下来。
    怀济抓住这个时机道:“如今快入冬了,天本来就冷,这又下了雨,我知道大家又冷又饿,可这样的天儿身体健壮的汉子恐都扛不住,更何况那些老人跟孩子呢,怀济这儿跟大家打个商量,城里有善堂寺庙可以安置些人,能不能让孩子跟老人们先进城避避雨。”
    底下的灾民顿时沸腾起来,大家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来,忽的一个大汉太大声道:“张大人都没说去避避雨,却想着我们这些灾民的老人跟孩子,我们好歹也是七尺的汉子,就算再冷也扛得住,张大人放心,若是有人敢跟老人和孩子争,我王大虎第一个不饶他。”
    怀济早注意这个黑大个几天了,灾民里他算颇有威望的一个人,也是第一拨领着灾民来益州的头头,大多灾民都听他的,只要这个人能帮忙,今儿就乱不了。
    想到此,怀济道:“你叫王大虎?”
    王大虎点点头:“我王大虎就算再混账,也看得出张大人是个处处为我们老百姓着想的青天大老爷,张大人您尽管放心,有我王大虎在,除了老人跟孩子,谁也不敢冲进益州城。”
    怀清暗道,这倒是个人才,益州城外的灾民可不是一两个,这王大虎既然敢撂下这种话可见他的能力。
    怀济道:“如此就拜托大虎兄了。”
    怀清愣了一下,看向她哥,或许困境真让人成长,她哥能说出这句话,可见已深谙人心,王大虎再有本事,也就一平头百姓,怀济这简简单单的一句大虎兄,之于王大虎估计情愿肝脑涂地了,这就是驭人之术。
    怀济忽觉这次益州之难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她哥不一样了,会当官了,怀清比谁都清楚,自己绝无可能跟着哥一辈子,哥的仕途最终还得他自己走,想当好官儿,这头一样就得学会驭人,怀济心善,性子直,本来怀清以为,还要等几年哥才会开窍呢,不想这次在益州却有此意外之喜,这王大虎无论如何要收归己用。
    虽然大多数的灾民都肯听大虎的,却也有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城门的兵一让开路,就有好几个汉子扒拉开排在前头的孩子老人就往城里头冲。
    只不过人没冲进去,就让王大虎带着人给拖了出来,骂道:“跟老人孩子抢,你们他娘的还是个汉子吗?”
    那几个道:“也不是我的娘,我的孩儿,凭什么济着她们,老子还想活命呢,王大虎你别仗着横就欺负人,你也不是官兵,管不着这档子事儿。”
    王大虎冷哼了一声:“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管不管的着,哥几个这种人活着也是祸害,给我往死里头揍。”
    王大虎话音一落,后头几个人上来这一通拳打脚踢,怀济刚想过去,却给怀清扯住,低声道:“哥,若是这开头刹不住,后头的灾民有一学一就乱了。”
    怀济迟疑道:“可那些是灾民,本来就又冷又饿的,哪儿禁得住打。”
    怀清目光一冷:“王大虎说的对,这时候还跟老人孩子争的,活着也是人渣,打死活该,哥,这一样米养百样人,对老百姓自然要善,对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哥也需硬起心来,哥的一念之善饶过这些人,不定就祸害了好人。”
    怀济想了一会儿道:“哥明白了。”
    兄妹俩这正说着话儿,忽见陈皮跑了过来:“姑娘,有个大肚子的妇人刚进城门就走不动了,猫着腰扶着肚子要生孩子了呢,周围人都慌了,姑娘快去瞧瞧吧。”
    怀清忙跟着她去了,到跟前一看,也不禁有些慌,怀清虽是大夫,可这生孩子也是头一回见,前头叶夫人那次,自己都没进产房,后来的赫连夫人虽见了产妇,却已经生完了,哪见过这阵仗啊。
    那妇人想来极疼,已撑不住坐到了地上,手扶着肚子,脸上不知是汗还是雨水,怀清忙让甘草把自己伞撑着产妇头上,略迟疑手探下到身下摸了一手血,左右看看,见那边儿有个茶棚子,忙道:“她男人呢,快叫她男人来。”
    王大虎一招呼过来个汉子,一到跟前就抱着产妇道:“翠娘,翠娘,你,你……”怀清道:“若再耽误工夫,就别想要老婆了,快把她抱到那边儿茶棚子里去。”
    刚叫陈皮去找产婆,前头一个跟过来的老妇人道:“不用找了,老婆子就会,我那几个孙子都是从我手上接生的。”怀清方松了口气:“大娘,那您快瞧瞧她。”

  ☆、第109章

老人伸手去摸了摸道:“破了水,恐不好生,还有这生孩子可着不得寒,这身湿衣裳不能再穿着了。”
    怀清忙摸了摸自己的斗篷,刚一直撑着伞,虽有些潮,倒还算过得去,急忙脱了下来:“先裹着这个,好歹暖和些。”
    老人愣了一下,怀清这件斗篷虽看上去平常,可一入手就能知道是件好衣裳,老人不免有些犹豫:“姑娘占了血这衣裳可要不得了。”
    怀清摆摆手:“衣裳不要紧,能给产妇挡挡寒也是好的。”
    茶棚子老板娘从后头抱过来一床棉被来:“快先躺下暖和暖和。”
    因灾民多,茶棚子里也没什么生意,不过老板夫妇都是好人,一见要生孩子,二话不说就把桌子都拼到了靠墙一边儿,那汉子忙把妻子抱到桌子上。
    老人说:“这妇人生孩子男人可见不得,快出去……”不由分说把那汉子推了出去,茶棚子靠墙一侧,挡了两块板儿,挂上一个破旧的棉门帘子,又生了一个炭火盆子,不一会儿就暖和了起来。
    老板娘给端了碗米糊过来,喂着产妇吃了,只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捂着肚子疼的直淌汗,怀清给她擦汗的帕子都湿透了,产妇的脸色白的几乎没有一丝血丝,即使她没怎么大声叫,怀清也能感受到她肯定很疼很疼。
    产妇身上的衣裳早就脱了,身下是怀清的斗篷,身上是那床破棉被,怀清的斗篷是白的,这会儿血流在上面,瞧着触目惊心。
    怀清的声音都有些抖:“大娘,她没事儿吗?”
    老人道:“没事没事,虽说破了水,可孩子不大,应该能生出来。”说着看向怀清:“姑娘还是外头等着吧,这生孩子可不是姑娘家能看的,回头以后成了亲该害怕了。”怀清也实在撑不住了,得了这话儿忙出去了,却也不敢走远,只在茶棚子里头等着。
    外头雨越发大了起来,冷风夹着雨丝吹进棚子里,怀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没了遮寒的斗篷,真有些冷呢。
    正想着,忽肩头一暖,怀清回头不禁道:“怎么余大夫也来了。”见自己身上披着他的斗篷忙道:“我不冷。”
    余隽道:“还说不冷,嘴唇都冻的发紫了。”说着话音一转道:“虽是大夫,可莫忘了医不治己,你若病了,估摸还得我上门给你瞧,倒不如这会儿把斗篷给你,倒省了以后的事儿。”
    怀清忍不住笑了一声:“也是。”便大方的披着了。
    茶棚的老板给他们俩提了一壶姜茶过来:“天怪冷的,喝两碗姜茶驱驱寒吧。”
    怀清跟余隽谢了,一边一个坐下,怀清双手抱着茶碗喝了一口,不禁舒了口气,余隽不免道:“你呀,救人就不要自己的命了啊,也不看看这是几月的天儿,还把斗篷给了人。”
    怀清道:“那产妇正在生死关头呢,我哪儿还顾得上冷暖,比起城外的灾民已经好太多了。”
    余隽道:“你心里可有章程,那些粮食至多也就撑过今儿,若今天圣旨不到明天怎么办?”
    怀清忍不住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着望了望外头的雨道:“比起圣旨我倒更希望这雨先停了,不然,那些灾民没饿死倒先冻死了。”
    想起什么跟甘草道:“你速去让陈皮把益州城的姜都买来,有多少买多少,买回来熬姜汤给灾民,若能喝上一口姜汤,或许能保住一条命。”
    甘草也顾不得撑伞,应一声就跑了出去,余隽道:“你别担心了,不管最后如何,你跟张大人已尽了最大努力,若结果仍不尽人意,只能说是天意。”
    两人正说着,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婴儿啼哭声,哭声清亮有力,怀清不禁站了起来,一伸手抓住余隽的胳膊:“生了生了,你听见了吗,生了……”
    余隽目光划过自己的手臂略怔了怔,不一会儿老人从里头抱出个裹了半边被子的婴儿出来,那妇人的丈夫忙冲过去,激动的直搓手,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那老人却一伸手就放到他怀里:“抱抱吧,你家小子呢,赶上这么大的灾都能落生,也真是命大,你这个当爹的看看给起个名儿吧。”
    那汉子接过孩子,那么个粗剌剌的汉子,眼眶都红了,半晌放道:“既如此大的命,就望着他以后也平安才好,就叫平安吧。”
    怀清忍不住偷着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虽然自己只不过是个旁观者,这一刻却也感受到新生命降生的喜悦。
    忽银翘道:“姑娘,雨停了呢。”怀清忙抬头,果然,雨来得快去的也快,刚还哗哗的仿佛要把天河的水都倒下来不可,这么一会儿功夫却已云散雨收,都能看见隐在云层里的日头,淡淡的光晕仿佛就要破云而出。
    怀清迈出了茶棚子跟余隽道:“真晴了。”
    话音刚落就听城门处一阵喧闹,怀清一惊忙道:“莫非出了什么事儿?”迈步往城外走,余隽也跟了过去,还没出城门呢,牛蒡就跑了过来:“姑娘姑娘,圣旨到了,万岁爷亲自下了旨,着蜀地各州县开仓放粮呢。”
    怀清终松了口一起,侧头看向余隽:“我刚说错了,这会儿才是天晴了呢。”话音刚落只觉眼前一黑往后栽倒,余隽吓了一跳急忙接住她,伸手一探额头,叫余福:“快把车赶过来送姑娘回去,这可是真冻病了。”
    怀清迷迷糊糊中想起了很多事,想起跟爷爷在小院里头下背汤头歌,还想起小时候跟哥哥打赌背本草经,还有,跟在急诊科实习的那些同事一去k歌,总之好多好多都是现代的事,怀清不禁想要是自己能回去该多好。
    刚这么想,却忽有人推她,怀清缓缓睁开眼,一时没想起来眼前人是谁,只是觉得这男的长得真不赖。
    甘草见自家姑娘直勾勾盯着少东家,心说,姑娘这莫非是中邪了,忙道:“姑娘可醒了,多亏了少东家呢。”
    少东家?庆福堂?余隽?
    怀清猛然清醒过来,勉强撑着要起来,余隽道:“快躺着吧,你也真是,光顾着别人竟连自己病了都不知道,好在只是着凉,不是多重的症候,吃了一剂发汗的药,热就退下去了,不过身子还有些虚,可得好好将养方好,得了,既你醒了,我也该先回去了。”
    怀清点点头:“多谢余大夫了。”
    余隽笑着站起来道:“咱们俩就别瞎客气了,上回你给我瞧了回病,这回我给你瞧,一来一去算还账了。”
    等他走了,怀清撑着坐了起来,只觉浑身无力,问甘草:“我怎么回来的?”
    “姑娘还说呢,可是把奴婢们吓得不轻,怎好端端的就晕了呢,是少东家抱着姑娘回来的,还开了药,守着姑娘醒了方离开,姑娘没看见少东家那个细心温柔劲儿,奴婢瞧着将来谁若嫁给少东家,可不知烧了几辈子的高香呢。”
    饶是怀清浑身无力,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个没羞的丫头,你若舍得陈皮,要不,我把你送给少东家当丫头吧,也省的你这么眼馋。”
    甘草道:“奴婢瞧着再好也没用啊,要是少东家瞧得上奴婢,奴婢巴不得呢,不过,奴婢瞧着他对姑娘倒不一般。”
    怀清摇摇头:“我跟他不是你想的哪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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