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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女+番外 作者:欣欣向荣(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31正文完结)-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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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草道:“奴婢瞧着再好也没用啊,要是少东家瞧得上奴婢,奴婢巴不得呢,不过,奴婢瞧着他对姑娘倒不一般。”
    怀清摇摇头:“我跟他不是你想的哪回事儿,我们是朋友。”
    甘草心说朋友难道就不能再进一步了吗,不过想想少东家早跟护国公府的小姐定了亲,更何况,还跟四皇子是表兄弟,姑娘真要是跟这位扯上关系,岂不乱套了,忙收了心思。
    怀济落晚才回来,一回来就过来瞧怀清,见她精神还好才放了心,自责的道:“都是哥哥不好,本来就是哥的事儿,倒小妹跟着累病了。”
    怀清:“哥说什么外道话,小妹就你这么一个亲哥,难道能不帮着,这次只是着凉,不是累的,不干哥的事。”
    怀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想起什么又道:“那些首饰实在不该当的。”
    怀清道:“若怀清的一根簪子能换得一条命,这不是太值了吗,有什么比命还重要的,更何况,那些不过身外之物罢了,没了就没了,不可惜的,对了,牢里头那个人哥打算怎么办?”
    怀济知道她说的是混在灾民里捣乱的那个:“刘大人审了一次,他一口咬定是尹大人指使,这件事若牵扯到尹大人却有些不妥。”
    怀清目光闪了闪道:“哥可信那人之言吗?”
    怀济摇摇头:“即便尹大人再糊涂也不可能干出如此授人以柄之事,想来是底下人干的也未可知。”
    怀清道:“虽不见得是尹继泰授意,此次益州的灾民却跟他脱不开干系,说起来这事儿也怪我,我没想到跟尹进宝的私怨会引来这么一场祸事来,不过,哥,虽尹进宝是个混蛋,尹继泰却还算个清官,出京前四皇子曾说过,江南的邱明臣曾多次拉拢他不成,可见尹继泰是个颇有原则的人,做到他这个官位还能如此,可以说着实难得,哥明白我的意思吗?”
    怀济道:“小妹放心,哥省的这些,已经把牢里的人放了,还吓唬了他几句,不许他出去胡说八道,算是给尹大人的一个人情吧,只不过,紧跟着放粮的圣旨来的第二道圣旨却是呵斥尹大人的,圣上的口气颇严厉,想是恨极,只怕因此事,尹大人会记恨。”
    怀清道:“哥放心吧,尹继泰不会记恨哥的。”
    怀济愣了楞,从怀清的小院出来还没想明白呢,问旁边的陈皮:“你说怀清怎么知道尹大人不会记恨的?”
    陈皮挠挠头:“大爷都不知道,奴才又如何知道,不过,就算不知道只要咱们姑娘说了,那就一准没错的,大爷放心吧。”
    怀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倒是。”
    屋里怀清吃了一碗粥下去,忽想起自己那些首饰,不禁有些舍不得跟甘草道:“你说我回头去四通当,跟大掌柜说把我那些首饰赎回来,会不会有些小人啊。”
    甘草道:“姑娘倒是想赎呢,哪有银子啊,益州折腾了这六天,可不止姑娘的首饰,咱那些存项也都搭进去了,如今一穷二白,真是指望大爷的俸禄了过日子了。”
    怀清道:“银子不过是身外之物,没了再赚就有了,怕什么,再说,咱们这点儿银子搭进去就心疼了,余大夫还不得上吊啊,庆福堂搭进去的更多。”
    甘草撇撇嘴:“咱家能跟庆福堂比吗,余家家大业大,区区几万银子估摸连根儿汗毛都算不上,而且,这一次少东家帮忙,也是瞧着姑娘的面子,这份人情,末了还不是记在姑娘头上,这人情债可最难还。”
    银翘道:“姑娘当出去的那些首饰别的还罢了,只那鸳鸯玉的镯子却是定南侯夫人跟赫连夫人给的,还有那对珍珠耳坠子是夏夫人所赠,回头几位夫人问起来看姑娘怎么答应。”
    怀清道:“放心吧,给了我自然是我的,还小气的再问什么。”嘴上这么说,心里的确有些疼得慌,说起来她可也挺抠门呢。
    四通当的大掌柜一见余隽忙迎上前:“少东家今儿怎么这边闲在,上小的这儿来了,请里头待茶。”
    大掌柜一边让着余隽进了里头,一边儿在心里琢磨,这位今儿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等他再想,余隽已经开口了:“当在你这儿的那些首饰可还在?”
    余隽话一出口,大掌柜不禁愣了楞,虽说能猜到那一匣子首饰,必然会有人来赎,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余隽。
    大掌柜心里转了几个过子,琢磨这位可是四皇子的嫡亲表弟,莫非是替四皇子来的,想到此,叫伙计把怀清那一匣子首饰捧了出来:“姑娘虽说是死当,可在下瞧这些东西都不是平常之物,故此没敢动,一件儿不少都在这儿呢。”
    余隽的目光落在那两只鸳鸯玉的镯子上愣了愣:“这也是她的东西?”
    大掌柜点点头:“说起来,只这一对鸳鸯玉的镯子就是宝贝呢。”
    余隽道:“共当了多少银子?”
    大掌柜:“姑娘开价两万两。”
    余隽点点头抱起那首饰匣子:“东西我先带走,回头叫余福把银子送过来。”
    大掌柜自然不怕余隽会赖账,忙道:“不着急,不着急,少东家您慢走……”

  ☆、第110章

余福端着茶进来的时候,看见书案上那一匣子首饰,就心里不免嘀咕,虽说爷跟怀清姑娘一直走的近,可只是做买卖看病,在南阳的时候真没瞧出有别的苗头,怎么一到益州就变了呢,还是说自己想多了。
    若是自己想多了,爷好端端赎这些首饰回来做什么?爷是不是忘了余家早跟护国公府定了亲,马上就得回去成亲了,更何况,四皇子对怀清姑娘的意思,别人不知,爷可是清楚的,这半截插一杠子算什么。
    余福把茶放到书案上,正想怎么劝劝主子,余隽却先开口了:“你叫个妥当的人把这个匣子送去京城四王府。”
    余福那颗心忽悠一下就放下了,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忙应一声捧着那匣子出去了,半晌儿余隽放下手里的书,伸手推开窗子,虽有些冷,却难得一轮皓月当空,皎洁的月色洒下来,映在廊子上,一片晶莹的银辉,月亮虽好,却只有一个,且月亮的心思谁又拿得准呢。
    看了一会儿,抽出书案旁的信,是父亲写来催他回冀州完婚的,六皇子腊月里要娶护国公府的二姑娘,而自己订了亲的未婚妻却是护国公府的大姑娘。
    护国公府说长幼有序,希望赶在腊月之前把大姑娘的亲事先办了,如今可都十月了,父亲的意思选个十一月的日子。自幼定亲,早过了定,两家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于自己来说只需回冀州便可。想到此,不禁暗叹了一声,世间不如意者十有*,如今这般,自己也该知足了。
    “姑娘,您看什么呢,这快入冬了,夜里都能冻死人,姑娘怎还把窗子敞开了。”
    怀清道:“我是想瞧瞧这益州的月亮跟别处有什么不同。”
    甘草噗嗤一声乐了:“这话说的,月亮在哪儿不都是一个样儿吗,姑娘的病刚好呢,别吹冷风了。”说着伸手把窗户关了起来。
    怀清道:“你倒是个管家婆,回头你嫁了,陈皮可遭殃了,不定要给你管头管脚的过一辈子。”
    甘草撇撇嘴:“若能让奴婢管头管脚一辈子是他的造化呢。”
    怀清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话儿听着有底气。”
    银翘道:“姑娘不常跟奴婢们说女人也要自强自信吗。”
    怀清点点头:“说得是,这样才能把日子过舒坦了,把自己的希望人生都寄托在别人身上,总归要受制于人的。”
    甘草低声道:“我听余福说,少东家过两日要回冀州成亲呢。”说着不禁瞄着怀清的脸色,怀清先是一愣,继而笑道:“怪不得这两日不见他来呢,如此,倒要准备一份贺礼方好。”
    甘草暗暗松了口气,心说,看来真是自己多想了,姑娘根本就没那意思,开口道:“这贺礼可不好送,如今家里的状况,置办贵重的没银子,置办寻常的,少东家可是帮了姑娘多少回了,这份人情明摆着,姑娘送的礼差了恐过不去。”
    怀清道:“余家有庆福堂这么大的买卖,宫里还有皇后娘娘,什么贵重的东西没有,只不过是个心意罢了。”
    马车刚到城门,余福眼尖的看见前面茶棚子边上的甘草,忙道:“爷前头像是张家的马车,是不是怀清姑娘来送爷了。”余隽急忙叫停车,下了车一眼就看见茶棚子头坐着的怀清。
    怀清拱拱手:“余大夫这是打算不辞而别吗。”
    余隽笑了一声,走进来在她旁边坐了,怀清执壶给他倒了一碗茶,余隽端起喝了一口道:“这是南阳的姜枣茶。”
    怀清道:“算你识货。”
    老板娘过来道:“多亏了姑娘教给我夫妇这个熬茶的法子,自从有了这姜枣茶,我这茶棚子的生意可好太多了,甭管是出城的还是进来的,大冷天的喝上一碗,从心里往外暖和。”
    瞥见外头进来的新主顾,忙迎上去招呼。
    余隽打量怀清一遭:“看来是好利落了,都有心思管闲事了。”
    怀清道:“多亏余大夫的良方。”
    余隽不禁道:“若不是你自己病了,恐也轮不上我呢,虽如此,益州湿冷,你也当多注意些。”
    “怀清谢余大夫惦记了。”说着把旁边的一个包袱递给他:“这几本医案你得空瞧瞧,许有大用,你今儿走,我也没别的送你,这里以茶代酒祝你一路平安吧。”
    余隽喝了碗里的茶,怀清站起来:“时候不早,再耽搁恐错过宿头,还是快赶路要紧。”甘草把手里一个提盒拿过来,怀清递给余隽:“本来说好请你吃饭的,不想这一病耽搁了,这里头是几样小点心,路上解闷吃吧,也算我的一点儿心意了。”余隽点点头接过去,看着怀清欲言又止终上车去了。
    马车出了益州城,余隽打开包袱,见几本医案上头是一副折起来的字,打开,上头写了四个大字,百年好合。
    余福道:“奴才刚还说,爷回冀州成亲的事,怀清姑娘没个不知道的,怎都没提呢,原来写了一幅字。”
    余隽把字折起来放了回去,伸手把提盒的盖子打开,见小小的提盒里码放了上下三层点心,做的不说多精致这份心意却实在,余隽捏了一块酥饼放到嘴里吃了一口,一时间竟品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送着余隽走了怀清就回了衙门,刚到门口就见有个汉子正跟门冬哪儿说什么,瞧着不甚愉快的样儿。
    怀清下了车叫了声门冬,门冬看见怀清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心说,今儿自己不知走了什么背运,偏遇上这么位不讲理的,来了就说要见他们大爷,又说不清干什么,当他们大爷是街上摆摊的了不成,随便就能见的,自己不让进,这汉子就恼起来,握着拳头那意思要动粗,门冬也不傻,略衡量了一下,以自己跟这位的份量,真要动起手来,绝对没自己的好儿,可也不能让这位就这么进去啊。正琢磨是不是叫人出来,一眼看见了怀清。
    怀清也才看清门冬跟前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王大虎,这一忙活倒把他给忘了,听说跟着灾民回乡了,怀清还颇遗憾来着,不想又回来了。
    王大虎看见怀清愣了愣,忽的想起什么道:“我记得你,你是那天城外站在张大人旁边那个小丫头。”
    门冬道:“怎么说话呢,这是我们家姑娘。”
    王大虎挠了挠头:“张大人都有这么大的姑娘了啊。”
    噗嗤……甘草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姑娘是大爷的妹子。”
    王大虎嘿嘿一笑:“我就说吗,瞧着张大人也没多大,哪会有这么大的姑娘呢。”
    怀清道:“你叫王大虎?”
    王大虎眼睛一亮:“姑娘还记着我呢。”
    怀清点点头:“多亏了你,那天才没出了乱子,本还说事情过了谢谢你的,不想找不见你,问了没走的灾民说你回乡去了。”
    王大虎道:“一场大水过来,我们村都淹了,我娘,媳妇儿跟刚一岁的娃子都没活成,就我因在县城给人扛活才没得了一条命,等我赶回去的时候,立在村头望过去满眼都是水,水上面飘着的死尸都是乡亲,我带着几个侥幸活命的把尸体捞上来,挖坑葬了,全村几百口子人就挖了一个坑,想起来都腌心,村子都没了,也没吃的,剩下的人活不成,听说益州开仓放粮,我就带着他们来了益州,好歹是条活路,如今蜀地各州府都开了官仓,放粮安民,乡亲们便想着回去,怎么说也是家,等水退了还得过日子,因担心老的老小的小,故此送着他们回去才又返了回来。”
    怀清暗暗点头,可见这人是个重情重义的,开口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王大虎:“听人说张大人要筑堰治水,我要跟着张大人,出一份力,我如今知道了,若这水治不住,我们蜀地的老百姓就没活路。”仿佛怕怀清不要他,急赤白脸的道:“姑娘别看我什么都不会,我王大虎还有把子力气,搬搬抬抬的什么的都成,只要让我跟着张大人就成。”
    怀清笑了:“你别着急。”问门冬:“我哥呢?”
    门冬忙道:“今儿一早冯先生来了,拉着大爷就去了江边儿,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怀清点点头,指着大虎道:“带着大虎进去,洗个澡找身他能穿的衣裳换了,再让灶上做些吃食给他,想是赶了一路,先睡一觉歇歇,等我哥回来再瞧怎么安置。”交代好了,先进去了。
    门冬看了大虎一遭道:“算你运气遇上了我们姑娘,走吧,跟我进去吧。”大虎猫腰掸了掸身上土,跟着门冬后头走了进去。
    怀济落晚方回来,一回来就奔怀清这儿来了,一见她忙不迭把手里的图纸拿出来道:“小妹你瞧,这是冯先生绘的草图,先生说了,这堰可建,不仅可建,若此堰建成整个蜀地的老百姓都能受惠,不仅再不用愁洪涝之灾,且能灌溉滋养蜀地的千里沃野。”
    怀清打开看了半天没怎么看懂,这个跟伏牛山的水库不一样,那个比较简单,说白了,就是一个可蓄水可分流的蓄水池,而这个可不是如此简单的,看的怀清一阵懵,放下图纸跟他哥道:“小妹恭喜哥哥心愿得偿。”
    怀济道:“说起来,还要感谢益州的前任知府,若不是彭大人历经六年的勘察记录,冯先生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绘出这张图来。”
    怀清道:“虽是好事,若运作不好只怕也是麻烦,哥打算直接上报工部还是请叶大人转递皇上?”
    怀济摇摇头:“哥想了,此事不宜再劳烦叶大人,当初在南阳也是不得已为之,如今哥是益州知府,若凡事都越级上奏,着实不妥,哥想把此事交给总督尹大人,尹大人是川陕总督,民江筑堰可不是小事,且不是益州一个州府就成的,是整个蜀地的大事,若没有各州府的配合,即便皇上准了恐也难成,只不过,哥有些拿不准尹大人会不会……”说着顿了顿。
    怀清暗暗点头,如今她哥越来越熟悉官场的规则了,也渐渐学会利用这些规则办事,再不是当初只知为民做主,一味往前冲的南阳知县了:“哥是担心尹大人记恨前事,拿筑堰之事为难哥哥?”
    怀济道:“为难我倒没什么,只此事干系蜀地的老百姓,轻忽不得。”
    怀清道:“哥若听我的,不如略等几日。”
    怀济一愣:“等什么?”
    怀清笑了:“等尹夫人。”
    怀济愕然:“闻听尹大人夫妻失和两年多了,尹夫人带着大公子在京城呢,怎会来益州。”
    怀清道:“哥莫理会此事,等尹大人上门,哥把筑堰之事跟他商量就是,对了,王大虎来了,说要跟着哥哥,我叫门冬安置了,这个王大虎,身上有功夫,却又不是莽汉,做起事来颇有章法,哥不如带在身边儿,我也能放心些。”怀济点点头。
    等怀济走了,甘草道:“奴婢也好奇呢,姑娘怎知尹夫人会来益州?”
    怀清能说自己猜的吗?应该说,以她对慕容是的了解,尹继泰的事儿绝不可能如此就完了,这不是慕容是的风格,他做事儿从来都是有始有终,绝不会留下后患,而尹继泰的事儿,如今怀清细想,从京城他领着自己去将军府的时候,恐就开始布局了。
    虽说慕容是不可能猜到会有灾民之乱,也早想到了自己来益州势必会跟尹进宝对上,尹继泰疼自己儿子,自然要为难哥哥,而尹继泰怕老婆却也是出了名儿的,虽说后来因尹进宝夫妻失和,尹夫人一怒回了娘家,到底还是夫妻,四皇子若上门,干系自己治好尹进彦这份人情,尹夫人也必然会来一趟益州城。
    这些事儿如今想来不难,可难就难在,京城的时候,慕容是就算计好了,这份心机城府着实不可思议,而怀清也不觉得可怕,因怀清知道他是为了自己。
    怀清如今愁的是这么巨大的人情,自己拿什么还,这可不是他送自己一块田黄小印,自己还他一块鸡血石的事儿,这世上最难还的便是人情,尤其,自己实在不想跟他有瓜葛,却发现事与愿违,自己越不想有牵连,牵连越深,算了,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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