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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姜传奇 穿越轻松文 作者:卫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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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我亲你爱人啦,怎么着吧! 
   
   葱头的眼神儿一下子就不对了! 
   我倒拿着书,把青溪往身后一拉,三七步一站,下巴就扬了起来:“怎么,想打架啊?” 
   沧海看着这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步的跑了过来。 
   结果葱头回手一把拽住了不知道东西南北的沧海,捧着他的脸重重就是一口啃了上去! 
   
   卡,卡,卡。 
   
   我,青溪,沧海的下巴都掉了下来…… 
   葱头松开手,连呕了好几口,又用袖子蹭了好几下嘴,才得意洋洋地跟我横:“小样儿,你亲我家青溪,我就亲回来!” 
   我虽然自认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敢色的人物,也得个几秒钟才能把下巴找回来。 
   青溪大张着嘴,也是千年难见一次的,不优雅的形象。 
   结果沧海回神儿最快,飞起一脚,狠狠把葱头踹飞了出去! 
   
   只见带着红毛的葱头,象个破皮球一样被踢得老远,一直撞到一棵树上,嘭一声巨响,那树都从中一下子断成了两截。 
   惊起多少乱鸦穿空。 
   
   我这才啊一声,合上了嘴。 
   
   真叫……真叫一个乱啊! 
   
   结果那天晚上,脸色最黑的居然不是被踢得半死的葱头,而是沧海。 
   不但一直阴着脸,还一夜都没跟我讲一句话。 
   青溪拎着葱头的耳朵训了他半天。 
   我一直低头装孙子。 
   
   其实,其实我也没干什么啊……就是小小的,嗯,算不上出轨的出轨了一次呗。 
   那个家伙亲你,你不是已经给他以脚还牙了嘛。 
   我抱着树干,委委曲曲。沧海抱着刀,坐在树下面,靠着树就这么睡。 
   我翻一个身再翻一个身儿,他就是不理我。 
   
   第二天早上,我和葱头一照面儿,他就闷哼,我就冷笑,互相甩白眼。 
   都顶着两只乌黑的眼圈,要不是种族有别,倒跟兄弟俩似的! 
   沧海也不理我,葱头和我是相看两相厌,只有青溪还好,跟我笑笑,和昨天没什么不一样。 
   哼,你们就是小气鬼,一点小事儿就记仇。 
   看人家青溪的肚量…… 
   果然不愧是未来的一代法师。 
   可是我还没刚咧开嘴想跟他道早安咧,葱头那小气巴拉的家伙一把拉着青溪,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句“早上好”就噎在嘴边,差点儿没呛着。 
   好你个葱头! 
   
   正冲他的背影吹胡子瞪眼,沧海冷冷的声音在身后说:“还看?打狼去!” 
   
   “哦。”我特没志气地答应了一声,乖乖跟在他身走。 
   
   狼营二 
   这一天算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郁闷的一天。 
   低头哈腰细气轻声,小心都陪尽了。 
   可是沧海硬是一句话也没跟我说。 
   
   我的灵力一天下来耗得差不多,靠着一棵树,慢慢喘了几口气,抬头却看到他越走越远。 
   笨蛋。死脑筋。比驴还驴的家伙! 
   气死你好了!我不管你了。 
   
   天一点一点的暗下来,风也一点一点的冷了。我等体力恢复了一些,才站起身来,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往回走。 
   “一江?”青溪的声音远远传来:“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我看一看,他们两个烧了一个火堆,葱头剥了好几张狼皮,正挂在一边的树上风干。青溪站起身来:“沧海呢?” 
   “死了。”我没好声气,坐在火边,两手互搓想找回一点温度。 
   狼营这里入了夜还真是一个冷。 
   青溪抿嘴一笑,过来握着我的手搓啊搓的帮我暖手。 
   “青溪——”我感动的热泪盈眶:“你咋这么好啊,我咋没在大葱头之前遇到你啊!呜呜,真是恨不相逢未嫁时……” 
   他只笑,手温柔又有力。 
   大葱头在一边看着,只是哼哼两声,倒没再过来找碴儿。 
   呜,你看人家青溪这派头,这气势,大葱头这么个活土匪都不敢跟他叫板儿。 
   再看我……混得这叫一个落魄! 
   “青溪青溪……”我抱着他腰撒赖:“我当你二房吧……呜,死沧海不要我了……” 
   红毛儿葱头这下忍不住了,过来扯着我胳膊向后拖:“哎,蹬鼻子上脸了你,当我死了啊!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法师我就不打你,惹急了我一样照扁!” 
   我死死抱着青溪不撒手,回眼瞪他:“喂喂,你这是嫉妒嫉妒!你懂不懂!你这就叫妒夫!你和青溪一天不进教堂,我就能堂堂正正追求他!” 
   葱头的红毛儿都竖起来了,一手往后腰上伸,我估计他是要去掏家伙。 
   青溪淡淡地说:“聪,一江心情不好,你要体谅他一些。” 
   葱头的脸在火光中有点狰狞:“我体谅他,谁体谅我啊!” 
   我连忙挣扎出一片红心满脸忠义的模样:“我体谅你啊!想你堂堂的一代盗帅,侠骨柔肠,铁血丹心,有勇有谋,眼看要时来运转……呜,我这么可怜,姥姥不亲舅舅不爱,沧海对我始乱终弃,好不容易在青溪这儿找一点温暖,你难道就不可怜我这么一个孤苦伶仃的小精灵无依无靠浪迹天涯……” 
   葱头的嘴角一抽一抽的,脸色铁青,牙咬得格格响,一甩袖子:“闭嘴!” 
   我连忙噤声,瞅着他脸色好一些了,小声问:“那,今晚我跟青溪睡哦。” 
   葱头眉毛一竖,青溪说:“好,我们晚上一起睡,聪给我们守夜好了。” 
   葱头那个表情,跟活吞了苍蝇似的,指着我们俩手指头直哆嗦。末了儿哼一声,扭头走到一边继续剥狼皮。 
   我看他那个死拉硬扯的狠劲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身上冷,贴到青溪耳朵儿边上说:“青溪……我怎么觉得他不是想剥狼,是想剥我呢……” 
   青溪一笑:“不怕,他要过来,我先剥了他。” 
   我闻言精神大振,两眼直冒小星星,抱紧青溪不撒手:“青溪青溪,你真是天使活佛救苦救难的伊海萨大神!” 
   青溪在我鼻子上弹了一下:“行啦,睡吧。” 
   
   我和青溪并头躺着,他一时也没睡着。 
   “青溪……” 
   “嗯……”他轻声应着。 
   “为什么世上会有恋爱这回事呢?一谈起恋爱,大家都各自抱成了小小的团儿,朋友一下子就被恋人挡开了隔远了……为什么大家不能象星星一样,距离永远不变,永远灿烂和睦?” 
   青溪还没应声,那个卧在树冠上的葱头闷声说:“因为你不是星星,笨!” 
   青溪叹了口气:“人总要长大,而生长一定要付代价。幼时觉得美丽的一切,长大了再看却觉得极平淡无聊。并不是东西变了,而是你的眼睛变了。” 
   我嘟嘟囔囔:“我不想变……青溪,你们也不要变好不好……大家永远象小时候一样……” 
   葱头突然说:“好。” 
   我倒愣了:“好什么?” 
   葱头爽快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我答应青溪纳你当二房,来,姜弟弟,喊我声哥!” 
   我随手摸了块儿石头向上就扔。 
   他哎哟一声,一边呼痛一边道:“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不给你当你要死要活哭个没完,给你当你又翻脸……” 
   我翻一个身,当没听到。 
   青溪轻轻笑出声来,伸手搂着我的肩膀。 
   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 
   
   我迷迷糊糊地想,沧海去了哪里呢? 
   然后我睡着了。 
   
   早上是被亮眼的太阳光晒到眼皮上,硬生生给我晒醒的! 
   还想着青溪温温软软的怀抱,张开胳膊就往身边搂。 
   唔……好温暖哦…… 
   虽然比昨天好象硬了一点…… 
   青溪青溪,为什么沧海不象你这么善解人意? 
   呜…… 
   
   迷迷登登眼开眼,一片红,摸两把,是红毛儿。 
   我眨巴眨巴眼,没错儿,是一片红毛儿! 
   
   红毛儿红毛儿!!@#%^&;*()_ 
   青溪头上哪来的红毛儿! 
   我啊一声叫起来,一脚把身边那个红毛儿家伙踢得在地上滚了一滚。他嗯了一声,也醒了过来。 
   他坐在那儿,揉揉肚子看看我,眼神很呆滞。 
   然后他抬起手来擦擦眼,又擦了一把,再擦了一把。 
   “啊——你个死东西!”他一下子扑上来掐我脖子:“你居然敢非礼我!!!!!!” 
   妈的! 
   我硬掰他的手,挤着脖子挤出一句咒语来:“¥@%&!” 
   耀眼的白光从我的胸口一下子迸射出来,将他重重弹了出去,跌在地上。 
   KAO,不知道我练了近身绝技精神燃烧么!居然跟我掐! 
   我两步跳过去,坐在他腰上就开捶他! 
   到底是在精灵村儿没少练,捶得那叫一个轻车熟路有板有眼! 
   葱头哀哀叫:“喂——再打出人命啦——轻点轻点啊——青溪救命啊!” 
   我手顿了一下。 
   这个烂葱头和我相看两相厌,绝不可能自己爬下树来和我一起睡。 
   青溪呢? 
   难道是他捉弄我们啊! 
   
   不见 
   我擦了脸穿上衣服,葱头穿上衣服擦了脸,互相瞪一眼,各走各路。 
   我尽量往高处去,一来是狼少,二来是视野好。 
   沧海个死东西,一夜不见人跑哪里去了。 
   还有青溪呢,明明自保能力不那么高,两头狼一起上来他就有些勉强的,要是三只非挂了他不可,还敢一个人去晨练么? 
   我转了整整一晌午,间中打了无数只大狼儿小狼儿狼兵儿狼官儿,可就是没见到沧海和青溪的影儿。 
   好在天一亮,狼营里还是有人在的,离老远我就招呼人家,问是有没有见到一个长得像沧海的黑精和一个长得象青溪的人类法师。 
   可是黑精不少,人类法师也不少,就是没有我要找的人! 
   等到了下午,我腿酸得不行,灵力也耗得大发了,找个凉荫地儿坐下来歇着,摸出一瓶补血水儿来喝喝。 
   “还有没?给我也来一瓶。” 
   葱头有气无力的从我后面闪出来。 
   我摸出一瓶子扔给他:“你的给养呢?” 
   “都扔在昨天露宿那树上了,一急没想起来上去拿。” 
   我瞪眼:“你就干捱这半天?” 
   把他扳过来仔细看两眼,我的天,他离了青溪真是一刻都不行!看这身上脸上的血啊…… 
   哎哟哟,脏死了。 
   他闷声说:“是狼血。” 
   我哦一声,还是摸出手巾来给他擦擦。 
   擦好了,顺手儿在小河沟儿里淘一把。 
   要叠起来的时候,一眼看到手巾边儿上还绣着那个暗紫的六芒星。 
   旁边还有那句话。 
   平时看一次笑一次,笑得沧海要把这条从精灵村带出来的历史文物毁尸灭迹。 
   可是今天看着一点儿不想笑。 
   
   暗精也可以如此温柔。 
   
   全他妈是狗屁! 
   他温柔个熊啊! 
   一跑一夜一天的不见人影儿,连个话也没有! 
   “你今天转的哪边儿?”他问。 
   “西边儿我转遍了。” 
   他点点头,从来都挺直的腰却弓着:“东边儿也没有。” 
   
   心里满满的全是无力感。 
   两个大活人,啊,好吧,不算两个,就算是一个大活人一个大活黑精好吧,难道能插着翅膀飞了不成? 
   狼营就这么大点儿地方,藏不了什么人! 
   就算是遇到终极大狼怪,打不过难道还跑不了!就算是又没打过又没跑了,那也活要有人死要有尸啊? 
   沧海……就算你生气好吧,你爽爽快快说一句,你烦我了,不想和我一块儿了,不就一句话的事儿么?难道我还能硬缠着你不放,硬巴着你要死要活么? 
   可是。 
   还有一个问题是,沧海还好说,算是吵完架不辞而别了。 
   可青溪呢? 
   青溪他一个人要穿越一层一层的狼到外头去,谈何容易啊! 
   他又有什么理由要甩开我们自己走啊! 
   完全没理由啊! 
   
   天哪,谁来给我个答案啊! 
   葱头闷闷地说:“你没找到沧海?” 
   我嗯了一声,不用问我也知道他没有找到青溪。 
   
   胸口莫名的堵得慌,一阵一阵难受。 
   有点害怕。 
   他们去哪儿了? 
   我们又分头儿去转了一大圈儿,约定好在昨天露宿的树那里见面。 
   等我累得尖耳朵都耷拉下来成了兔耳朵,拖着累散架儿的身子骨儿,回那棵树下的时候,葱头那家伙也比我好不了多少的样子,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我把包翻出来,给他喝点东西,然后找了点儿吃的。 
   “会不会,他们回去了?” 
   葱头嗯了一声,说:“等天亮就回去找找。”他养了一会力气,仍然爬上树去:“你睡底下吧,都机灵儿点儿。” 
   我把包袱皮儿一铺,蜷着睡。 
   黑暗助长了恐惧的情绪。 
   
   我做梦了。 
   梦见青溪被一群狼撕咬,他一身是血,一直在叫我们的名字,可是我只能眼看着,手脚都跟石化了似的,一动也动不了,眼睛剧痛充血,喉咙象是被堵着,一声叫不出。 
   一转眼又看到沧海站得远远的,我大声喊他,可是他回头就走。 
   我在后面一直追,一边追着一边喊他,可是却越追越远,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葱头一把把我揪得坐了起来:“醒过来你!” 
   他大力打了一拳,我一下子睁开了眼。 
   繁星满天,浓荫匝地。 
   我大口喘着气,一身是冷汗。 
   “你一直喊沧海。”他说:“做噩梦了是不是?” 
   我嗯了一声,用手捋捋头发。 
   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 
   是不是青溪…… 
   被狼群吃了,所以我们始终找不到! 
   呸呸呸! 
   我狠狠煸自己一嘴巴。 
   我这不是咒他么! 
   葱头拿看白痴的眼光看我:“你做什么梦吓成这样儿?”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可是那个念头儿却没有被我的大嘴巴给抽掉。 
   虽然硬压着不去想,可是那念头就象个鬼影子,我知道它就在我心里埋着。 
   
   青溪青溪,你可别出事! 
   沧海个死东西,你走就走好了! 
   难道我没有你还不能活! 
   
   葱头看看我,又伸手摸摸我的头。 
   我一把推开他手:“哎,乱摸什么。” 
   他翻翻白眼,一字一字地说:“你,发,烧,了!” 
   
   我恶狠狠地说:“你丫才半夜发骚!” 
   他一瞪眼:“你都重听了!” 
   不由分说张开那些风干狼皮把我裹了起来,一层一层象是包粽子。 
   我一边用力踢腿,一边破口大骂。 
   忽然他往我嘴里塞了个东西,我一下子骂不出来了。 
   
   好累。 
   身上一点儿劲都没有。 
   我觉得眼前一阵儿阵儿的黑。 
   我可能真是病了。 
   
   一夜都迷迷糊糊,明明象是睡着的,身体都动不了,可是却还知道葱头在身边,又喂水又拧手巾。 
   想不到葱头还满懂事…… 
   
   再后来就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在移动,天空一晃一晃的蓝,道两旁的树一晃一晃的向后退。 
   奇怪。 
   我动了两下,手脚还是一样被狼皮扎得紧紧的。 
   用力侧转头,看到几丝红毛飘过眼前。 
   
   葱头把我就这么连人带包裹的扛在身上,很艰难的,一步一步走回古鲁丁城。 
   
   其实那已经是他第二次背我。 
   但是第一次我不知道。 
   这一次我知道。 
   找人 
   第一次发现,原来世界这么大。 
   第一次发现,原来要在这样大的世界里,找两个人,嗯,是一个人一个黑精,怎么这么难。 
   好象其他人都不认为不,告而别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也不会象你一样没有了谁就觉得日子不能过。我高烧发足了一星期。这个星期里葱头挨边儿的翻寻,把古城四周的每块石头都翻开来看了。我没法儿下床,可也没闲着,使唤着一帮子精灵村儿的旧识给我在城里打听。 
   
   没有。 
   很让人沮丧又不安的两个字。 
   一直没有。 
   各条大路上的站口儿都问了,城防问了,连我们这种没钱没势的混混儿用不起的时空传送,都想法子偷了一份传送记录出来。 
   都没有。 
   这两个人,象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还好一些,毕竟沧海是和我赌了气跑的,他又机警又会打架,我是不怎么担心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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