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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 作者:甄栗子(晋江vip2014-01-20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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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怜妃娘娘。”她飞了红云的脸颊没维持多久,睫毛一扇,就将话题引到了别处。
    皇帝松了手,眯眼刚想说她撒谎,但因心底疑惑,到底顺应着问:“想她做什么?”
    云露将和乐叫进来,当着她的面把怜妃指证她的事和皇帝说了。
    皇帝眸光微敛,抬眼去看和乐。
    和乐摸不准皇上的意思,毕竟她接近曲怀仁,为了拿到隐秘情报而与他成为对食关系,这是私底下的密谋。如今虽说被怜妃揭露,但一则众人并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二则没有切实的证据,谁也不能说她不是被冤枉的。
    即便是对妙主子,她也该矢口否认才是。
    不过看皇上的表情似是而非,让她琢磨不定到底要不要认下来。便先行跪下,给主子请了罪,将过错先揽到自个儿身上。
    “都是奴婢的缘故,才让主子受人指点非议。”
    云露点了点头:“此事是因你之故,也是因我之故。怜妃娘娘因我而无法晋升四妃之位,不喜我久矣。所以才会捉住你疏忽的错处。”
    和乐心里咯噔一下。
    妙主子或许还是猜到了些什么,否则如何会将错误的原因指向“疏忽”二字?
    皇帝不知为什么,表情不露,神色微淡,只是懒洋洋倚在那儿,听云露说话。
    “你是皇上赐来的人,我相信你不会有加害我的想法,所以我肯保你无事。但如果多次因为你的疏忽陷我于难,那……”
    和乐当即郑重表态:“相同的事万万不会再次发生。”
    “有你的保证就好。”云露先是正色抬手,示意她起身,而后眼神微软,看向皇帝,“不然,皇上就要担起责任。”
    皇帝自然不爱听这类威胁的话,还是拿个奴才的事威胁自己。但看她双眼睁得溜圆看向自己,粉颊微鼓,一副“你不应下来我就不让你好过”的炸毛样儿,那点子不悦就散了。
    微敛起懒散的气息,稍稍思忖,对她道:“和乐其实……”
    云露英勇地打断他,表情坚定,“臣妾不听。”
    “……朕还没说什么。” 皇帝挑眉,“你要听什么,不听什么?”
    “皇上不外乎是和臣妾说明,和乐这件事的真假以及内情。可是臣妾不想听。”她微微垂眸,“无论是不是真有其事,内情又是什么,有的事说破了,皇上就会对我疏远隔阂,不会肯再放心宠我了。一想到皇上笑着和我说话,心里却是厌烦,我就害怕。”
    她捉住他最边缘地衣沿,依旧低着眉儿,有一丝与她不衬得忧思,“臣妾有时会有些小聪明,但终究还是觉得笨一点好。”
    他表情不变,心里却微微松动。
    或者说有些被打动。
    后宫妃嫔无不是有意无意地想从他这里探知许多东西,敌对者的信息,朝堂的信息,他的喜好心思等等。其实那是人之常情,掌握周遭的信息,才能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举措,所以她们汲汲营营。
    然而即便她们旁敲侧击,不露痕迹,也抵不过他因结果或目的,而洞悉她们所做的一切。
    她是聪明的,反击别人的陷害,与人争时口舌伶俐,且能从这件事中感知到自己将和乐赐给她的目的并不单纯。
    她也有最敏锐的心思,甚至能想象到了解□后自己会得到他怎样的对待,却愿意不再深想,肯把余地和隐秘留给他。
    虽然自己并不如她说的那样,要将实情全盘说出,但是这不妨碍他此时愉快的心情。在经受过母后的施压,怜妃的哀泣之后,能得到这样欢喜却轻松的对待,让他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他趁她低着头,递给和乐一个外人难以辨认的神色,复让她退了下去。
    “你别别扭扭自己说了一长串,就不肯听朕说两句?”他低了头,视线从下向上看,与埋在阴影里的人儿双目一对。
    她眨巴了下眼,见他这样必会不舒服,便抬起了头。
    “皇上想说什么?”
    “朕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了……”他摊开手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倚在那儿。
    她微恼,见他眼睛半眯的样儿就觉得小人得志,干脆爬到他身上,不让他好过。说是爬,其实就是双膝跪到他腿上,跪坐着趴在他胸膛上,因她娇小,爬起来还有模有样地。
    “皇上作弄人!”她小拳头抵在他胸口,威胁十足。
    他睁开眼,讶异:“朕何尝说过不作弄你了?”
    “……你、你、我……”她睁眼结舌,心里愤愤,在他怀里晃扭起来,“皇上方才到底想说什么,快说,快说嘛。”
    皇帝倒是没想过,小猫儿平素瞧着镇定自若,偶尔巴着他撒个娇卖个乖,这会儿闹起人来竟是当仁不让。幸而她声音清脆脆地,又带一点小姑娘家家的娇,闹起来只像是唱歌儿,不会让人觉得烦躁。
    “朕近来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他传出地平淡声音让她倏尔停住,巴巴又看了他两眼,终是委屈地爬了下去。乖巧地正坐好,双手平放在膝上,眼神游荡的平视前方。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空气一下子轻了,云露侧头,不见了人。
    再转眼,只来得及看见皇帝走出帐幔的背影。她蹙了蹙眉,叹气着一下扑倒在榻前的软垫上。
    ……不是吧,没了一个曲怀仁,皇帝的心思居然更难琢磨了?
    她有些纠结是不是该期盼曲公公死而复生。
    忽然有一股奶味飘进鼻子里,她埋在垫子里的鼻子动了动,眉眼儿一耷拉,继续埋头装死。而后她就被人抱了起来。
    皇帝将她抱进怀里,另一只手上端着碗热腾腾的牛奶。他表情仍有些懒散淡然,见她不像方才那样活泼盎然,有些蔫搭搭地,挑了挑眉:“朕就知道是近来对你太宽容了,和乐说你这几日都不曾喝完。”
    云露上上辈子对奶制品过敏,所以直到现在,闻到牛奶的味道都不大喜欢。
    可是上回她答应了皇帝,每天一碗牛奶。至于原因,嗯……皇帝应该是想让她长高没别的意思吧……
    “不喜欢。”
    皇帝微笑:“朕赐给你的东西,是允许你不喜欢就不喝的吗?”
    云露:“……”
    他揉捏了一下她软软的颈儿,将碗口喂到她嘴边,她自然只能蔫乖蔫乖地喝了。幸好这具身子不过敏,她不过是心理性抵触而已。
    “乖。”
    皇帝满意了,颇有兴致地拿来帕子,亲手替她拭了嘴边沾的奶汁。
    云露这一番心理局和委曲求全不是没有好处的,过了几天,被降为修媛的怜妃,又因为挟私报复,仪仗品级,出格处罚妙婕妤而被降为从四品嫔。
    虽说仍是比云露高一级,但她一个正二品,半个月不到就被连降五级,可谓是阖宫瞩目。这成就即便纵观古今,也是少有。
    朝堂上自也有声音表示皇上太过胡闹,但是一个背后没有人撑腰的妃嫔而已。曲公公墙倒众人推,怜妃又能好到哪里去?纵然还有些耳目可供调动,也是人心涣散,迟早要投奔别处。
    这一波声势又推了云露一把,短期之内,不敢有人再在明里找她麻烦。见到她时无不微笑客气,甚至巴结讨好,饶是汪婕妤这种刺头,第一反应也是行了半礼,全无不敬。
    本来云露虽有封号便比她高出一些,但二人同级,不行礼也合守宫规。行半礼自然更为尊敬客气了。
    这一日天气风和日丽,钟粹宫前站着几拨人,其中一个衣着单薄地,正抱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双眸带火地看向对方。
    云露走近,只听向来得理便饶人的钱丽仪语带轻蔑,出口漫不经心。
    “怜嫔这礼儿行得太过潦草了些,本宫不大满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云露走近,只听向来得理便饶人的钱丽仪语带轻蔑,出口漫不经心。
    “怜嫔这礼儿行得太过潦草了些,本宫不大满意呢。”
    …
    
        
☆、50泼茶

    已落到嫔位的怜妃恼恨不已,手里一重;猫儿尖叫一声蹿出去;正跳到对面的钱丽仪的怀里;狠挠了她手臂一下。轻纱做的夏衫哪里经得它一爪子下来?当即破开了缝,连带皮肉都带出一道血痕。
    钱丽仪吃痛,一甩将红豆摔远,脸色阴沉:“怜嫔用心不轨;放纵畜生伤人;该当何罪?”
    “钱丽仪当年也不是没被挠过。”怜嫔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扬了扬下巴;冷笑;“我还记得你当时说‘都是臣妾逗它;才让它恼了,臣妾不打紧,红豆小主子高兴便好’,那狗腿的模样儿,呵。”
    她假惺惺模仿钱丽仪当初的样子,还真让人忍俊不禁。
    一时大家看着钱丽仪的目光微变,含了几分戏谑。想不到私底下还曾有过这一出。
    钱丽仪大怒,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看着对方那张美丽柔软地脸又嫉又妒,当即一掌挥下,“啪”地一声,慢慢有红色浸透而出。
    “大胆!”怜嫔捂住脸,怒喝一声。
    钱丽仪揉着手腕,反是渐渐笑了:“大胆?无须大胆,本宫一个正三品,自然可以打得一个从四品的嫔。”
    众人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巴掌声里没回神,沈芬仪携皇后之命走出,见到门口这闹哄哄、乱糟糟的样,不由皱眉。
    “钟粹宫门前不可喧哗,诸位姊妹还请先行入殿请安。”
    戏演到高/潮,众人看了过瘾,便也听话散了,陆陆续续往里走去。
    云露此时正蹲在地上逗猫儿,红豆生得一双鸳鸯眼,不比妙妙血脉纯正,但也很是可爱。方才那一摔,猫儿协调性好,脚垫子又软,着陆时及时护住了自己,不曾受伤。
    她抱起猫儿,随着众妃一起向内行去,到得怜嫔旁边,暗地着手一推,就将因啼泣而摇晃着柔弱身子的怜嫔推倒在地。时人并没有裹脚的习惯,她为了跳舞好看,自行裹了一双三寸金莲,因此站立格外不稳。
    烟罗纱裙下一双茉莉花开的绣鞋时隐时现,云露推完后又施施然手一松,红豆就掉了下去,落到怜嫔的背上。
    小猫儿受惊叫了一声,胡乱踏了几下,踩背而去。
    只余米白的裙子上几朵黑色的梅花盛开。
    她居高临下,笑吟吟地看着满身狼狈,从地上挣扎爬起来的人,讶异轻道:“怜嫔出身卑贱,却不该连《童子礼》都不曾学过,怎么站也站不稳当?”
    内阁杨大人因被揭露与曲怀仁收受贿赂、联合作恶的罪证,近日已被革职查办。
    怜嫔巴不上官员的亲,身份自然一落千丈。
    和乐垂眸提醒:“主子,您未给怜嫔行礼,有不敬尊位之嫌。”
    “多亏你提醒得早。”云露浅浅一笑,优雅翩然地对着尘土沾身的怜嫔行了一礼,“见过怜嫔。”
    而后她衣袂飘飘,悠行慢步地走了。
    曾经在乔贵嫔生辰宴上,看过她失宠那一幕的后妃无不一个激灵,当下断定,这位妙婕妤,委实是个记仇之人。
    且报仇时折辱更甚,让人脸面尽失,狼狈不堪。
    不管怜嫔形状如何狼狈,也必须在忍着屈辱给皇后请完安之后,稍事整理,与众人一道前往寿康宫。
    近几日太后身体复原,已经恢复了众人晨昏定省的规矩。
    今日倒是巧,耽搁了些时辰,正赶上皇上早朝结束,给太后嘘寒问暖。好些日子没见过皇帝的妃嫔不由心跳加速,暗自注意仪容举止。
    太后的注意力通常先是放在怜嫔身上,紧跟着才会落到皇后那里。
    今儿她眼睛一扫,端盏掩去嘴角轻微地笑意,“怜嫔这模样,是受了什么委屈?”
    面见太后不可马虎,怜嫔自得收拾一番,然而一时半刻脸上的红肿尚且不能消下去,因此格外引人注目。
    “启禀太后,怜嫔故意纵猫伤人,使臣妾手臂受伤,故而臣妾才会出手罚她。”钱丽仪端正出列,低眉道。
    太后不曾看她刻意抬起的手臂,只轻抿一口后搁下茶盏,淡道:“嗯,畜生不懂事,是该好好约束约束。”
    太后指桑骂槐,可没妃嫔有胆子接嘴。只看那怜嫔被气得全身发抖,还要硬挤出笑来。
    其实钟粹宫前的喧哗自有宫人报到寿康宫,太后不止知道钱丽仪掌掴怜嫔的事,还知道云露的一言一行。虽她对这些小门户爬上来的妃嫔全无好感,但对怜嫔的厌恶大过一切,云露此举大大给了怜嫔没脸,倒是正中她老人家下怀。
    不过到底云露近些时日晋升的速度太快,性格也不对太后胃口,因此不像给钱丽仪撑腰那般对她。目光平平掠过罢了。
    太后视线微转,见皇帝的目光一直放在较远的地方,微笑问他:“皇上这是在看谁呢?”
    皇帝听到方才回神,半忖半道:“儿臣见花美人的裙角打湿了,在想又是个什么缘故。”
    “哦?”太后眯了眼看去。
    满殿的人都把视线放了过去,云露亦想起刚刚在钟粹宫里发生的事,不觉有些波浪在她不知情的时候暗自涌动起来了。
    按理服裳不整不得入殿,但花美人只打湿了边缘,使得颜色微暗,倒不很明显。且她分位低,坐得远,一般而言是难以被上位者发现的。
    “姓花……”太后细想了一会儿,眼神稍微变得有些复杂,笑道,“是花太傅的女儿吧,倒是和她姐姐出落得一般灵秀。”
    坐在旁边的淑妃面色较平日微白,过了片刻收敛情绪,含笑歉然:“是臣妾方才不小心泼湿了花美人,请太后恕罪。”
    太后看了她一眼,又侧脸与皇帝对视。
    随即平静一笑:“既是不小心,往后注意些就是了。她如今才封了个美人?倒是委屈这孩子了,这般灵巧的模样儿,哀家看着倒是很喜欢。”
    “难得母后喜欢,朕便晋她作从六品宝林如何?”皇帝抬了眼儿,一觑之下笑道。
    连跳三级,听得周遭妃嫔都有些心惊。
    太后摆摆手:“还是按规矩来,不能因为哀家喜欢就恩宠太过了。先晋为承徽罢。”
    “就按母后的意思办。”
    花美人喜不自禁,当即上前给太后和皇帝叩头谢恩。
    太后打量了她这一身衣裙双蝶戏花的淡粉衣衫,笑了笑,让她起身退回便罢,倒没有更多的恩典。
    但对花美人一个失宠多日的妃嫔来说,已是大喜。
    众妃嫔不禁嫉妒,按理御前失仪是要受处罚的,怎么偏偏轮到花美人身上,就颠了个个儿呢!
    云露的视线在皇帝、太后和花寄灵三人之间轮流转动,微微蹙眉,思忖里头到底藏着什么缘故?
    ******
    花寄灵回到披香苑,脸上的喜色藏也藏不住,瑶琴虽没跟过去,见到主子这样当即行礼,含笑道:“奴婢恭喜主子。”
    琵琶偷偷给她比了手势,她立刻眉开眼笑,紧跟着:“恭喜主子晋封承徵。”
    “咦,你竟知道?”
    花寄灵的视线在她二人间打了个转儿,戳了指头,笑嗔:“你们两个丫头!打量着我不知道你们私下弄鬼。”
    瑶琴陪着嬉笑了一会儿,旋即想起什么,惊奇道:“没想到怜妃娘娘落到这田地,竟是真能帮到主子。奴婢原先只当她是糊弄主子为她办事儿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琵琶取来一件干净的衣裳,给主子换了,边道,“她到底在后宫待得日子长久,知道的密事多。乔贵嫔如今压了她一头,不能为她所用,主子却可以。以往她身在妃位,奴婢还担心她过于强势,主子会吃亏,如今么,谁又比谁差些,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瑶琴心底仍有疑惑:“可这回她给主子的计策也忒怪了些,让主子撞上去,叫淑妃娘娘泼一身得茶。怎么就能叫太后和皇上看重了?”
    “若是你也猜得到,就不是密事了。”琵琶笑了,又思虑着转向主子道,“不过依太后说得话,奴婢倒觉得,今次的事恐怕与大小姐脱不开关系……”
    花寄灵眼神一黯,咬了咬唇:“我也有些猜到了。”
    “那怜嫔让主子做的事,主子可还要做?”
    她摇了摇头:“不得不做。即便怜嫔如今任谁都能踩一脚,如果我背信弃义,也难保她是否会在背后捅我一刀。而且她说得事,倒也不算太难……”
    “主子说得是,只是……主子到时必要慎之又慎才是。”
    琵琶想起那人的狡猾多端,不由郑重说道。
    那边披香苑里主仆议事,这边凌波阁中,怜嫔孤单单一人,抱着红豆坐在窗口,望着窗外的柳叶翩飞,轻轻勾唇一笑。
    这些日子她已经醒悟,皇上在公公倒台后赐给她的东西不过是给他们之间的情分做最后的了断,又或者,更残忍些,只是安抚她,好让她不要趁机指使公公的残余势力闹事。
    这说明,她因为公公再没有了起复的可能。
    而后宫没有圣宠,不是寂寂而终,就是被人陷害致死。
    她自然不甘心去死。
    但如果活不下去,她也一定要先找人陪葬。
    ******
    北宸宫里,皇帝批阅着最后一封奏折,就见小内侍呈了牌子上来。
    他头也不抬,随口道了一个“花”字。等到奏折合上,却诧异地见小内侍仍跪在下面,往呈盘里一瞧,好几张牌子都被翻到了背面,正是他许久不曾点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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