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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 作者:甄栗子(晋江vip2014-01-20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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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尚工局按妙修媛的尺寸赶工做一双,嗯……石榴红衬她,就按这个颜色做。”皇帝边走边思索嘱咐。 
  
  小路子心里记下了,眼珠转了转,没一会儿“哼哧哼哧”跑回来,双手一伸,看着倒是恭敬。“还请良人借手套一用,奴才好让人去依样儿画图纸。”
  
  按品级服饰叫的称呼,可见连是哪个良人都不知。
  
  方才皇上没走远,隐隐还有话音传过来,因此她们都听了个明白。邓良人说不准自己眼下的心情,脸也一时青一时白,交替了片刻,方想起来这事不由她做主,便咬唇将手套脱了给他。
  
  小路子暗地撇撇嘴,嘀咕对方看着机灵,也就这么回事儿。 
  
  东西到手后就拔腿走了。 
  
  云露笑将她们请到外堂,按尊卑主次入座,慢条斯理地品着杯中清茶,也不开口。
  
  经由方才的事,这三人着实直面看见了皇上对这位妙修媛的宠爱之心,不由暗暗称奇。
  
  就是她们日常所见的寻常男人也不一定会关注女子的贴身小件儿,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最该威势显赫,气派十足,由众人伺候,却偏偏能温柔体贴地替妙修媛关注这等小事。让人惊叹的同时又不免羡慕嫉妒。
  
  论容貌,她不敌锦昭容;论品德,不如淑妃娘娘;论才艺,远逊于谢嫔、乔贵嫔等人;论身世,就连她们也比不上,怎么就是她呢?
  
  几人没修炼到家,面上不禁露出两三分,正在这疑惑时将茶喝入了口,脸色一苦。邓良人还呛咳了两声,方问:“这茶怎么这么苦。”
  
  “这是苦丁,往常不拿来待客。只才刚皇上喝过一杯,我一时忘了吩咐她们换茶,苦着妹妹了罢?”云露关心了两句,立刻作出让良辰换茶的样子。 
  
  “就不麻烦妙修媛了……”邓良人讪讪,“仔细回味倒也觉得甜。”
  
  那句“皇上刚喝过一杯”很快就被她们转化理解成了“皇上喜欢喝苦丁”。既是皇上喜欢,她们怎么能不喜欢?
  
  一旁的姜良人多喝了两口,皱眉等苦味退开舌尖,试探地问:“宫里近来有传说皇上喜好甜食,竟也会喝苦味的茶?”
  
  关于这个传言不知道是谁先放出来的风,后来大家仔细一推敲,觉得有些靠谱,便渐渐信以为真。但是别人终究不如这些宠妃心里有数,或者说,皇上在喜好方面与他的性格一般,饶是得宠靠近的,也不一定全然知道。
  
  至于云露,纯粹是连接前世今生,连记忆带猜测,方让她整理出一套细则来。
  
  云露轻笑了一下,浑不在意抿了口茶,忽而冲她招招手。
  
  姜良人微愣,有无数个疑惑冒上来,而后确认之下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边,倾身聆听。过了会儿,她起身回位,表情里有惊讶,有欣喜,还有思索一闪而过。 
  
  坐在位置上的邓良人和张良人不由嫉妒,看对方的样子,显然是得了妙修媛的眼缘,从而知道了些什么。
  
  早知道这样的试探不会触怒妙修媛,刚才自己就开口了!
  
  两人双双懊恼。 
  
  ******
  
  皇帝将奏折往书案上一丢,按压下眉心,“查出来了?”
  
  “是,您送给锦昭容的好合结还挂在床帐子上,看似完好,但根据回报来看,有被拆开过的痕迹,之后以几乎难以察觉的技法重新打结。”
  
  “不愧是朕的锦昭容。”皇帝冷声一笑,眼底阴霾扩散,“看似冲动,却比谁都小心翼翼,连朕送的东西都不忘怀疑检查。”
  
  李明胜知道,皇上虽说往结心藏了避孕之物,但这事倘若意外揭露出来就罢了,锦昭容暗自疑心做小动作可是让皇上大为不虞。毕竟被怀疑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 
  
  而且皇上防止后妃怀孕,本就是不希望乱上添乱。他自己曾经成为斗争的牺牲品,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再受一趟罪。横竖他还年轻,等过几年削夺了藩王的权利,再行议定不迟。
  
  偏偏锦昭容自作聪明,或许她以为是别人胆大包天借着御赐之物陷害她,解了一时困局,却也将自己困在原地,难以寸进。
  
  “不必管她。”皇帝抛下这一句,决定不再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李明胜悄然度其神色,即刻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心里为锦昭容叹了口气。看来这孩子没生下来之前,保不保的住就要看她自己的手段了。 
  
  皇帝没注意到身边人的心情,于他而言,他的保护固然重要,但是他毕竟精力有限。如果生母连护住孩子直到降生的本事都没有,那他对这个孩子也无须报有任何期待。 
  
  他很快就转换了思绪。
  
  “朕看了皇叔的折子,削弱藩镇兵权确实不是一两句话的事,府兵制的推广也遭受阻碍。章家的事是一个开始,朕不能让他们乱了朝堂,也不能自己乱了规矩。”
  
  李明胜奉上一盏热茶,他知道这个时候皇上不是在询问他,而是借着和他说话的机会理清思路。
  
  “妙妙的办法固然讨巧,可惜施行起来难度太大。毕竟是广陵王的属地,朕一力查明一个小官员的事只会打草惊蛇,也没有这个必要。”皇帝叩了叩案沿,皱眉思忖了片刻,忽地眼前一亮。
  
  “对方不能脱开罪臣之名,给这边的人按个功劳却简单。”
  
  李公公笑笑,这个办法施行起来快,但其实经不得推敲,毕竟章家人私纳妾室时自己没有功劳在身,那名女子也确实是戴罪奴籍之身。本质上前后不能混为一谈。
  
  这个道理想必皇上自己也明白,只不过,皇上混淆视听的本事向来一流。只是上次借着除了曲公公的机会收敛了许多,好让朝中老臣心生感慨,前来依附,如今想干回老本行,简直毫无难度。
作者有话要说:李公公笑笑,这个办法施行起来快,但其实经不得推敲,毕竟章家人私纳妾室时自己没有功劳在身,那名女子也确实是戴罪奴籍之身。本质上前后不能混为一谈。

不过这个道理想必皇上自己也明白,只不过,皇上胡搅蛮缠的本事向来一流。只是借着除了曲公公的机会收敛了许多,好让朝中老臣有心依附,如今想干回老本行,毫无难度。
…   

    ☆、58、积雪

    云露从和乐手里接来紫铜八角手炉;微灼的热气自镂刻的小三角气孔里冒出;她熏热手心;便从旁捧在怀里。肩舆在她坐稳后平稳抬起;因雪高过内侍们的鞋帮子;一脚深一脚浅,稍有些颠簸。
    不过她不是怀孕的锦昭容,不在乎这个。
    夹道红墙深深,琉璃檐瓦自头顶掠过,甬道静谧。良辰两袖落在腿侧;随肩舆缓步而行;一壁和主子道:“昨儿月华宫里出事了。”
    “哦?”
    “原是小福子打听来的;奴婢记的倒不很详细。若不是主子今儿起晚了,还是在宫里让小福子与您说道更细致些……”她忍不住先絮叨了两句。
    往常夏秋两季还不时出来活动的主子;一到了冬天,就跟砌了个冰屋子窝冬似的,百匹良驹也拉不出来。早起更是把自己死死埋在被子里,每日去请安都要费她们好大的劲儿。
    因此一些本该在寝殿里说的消息,只要不是隐秘的,都搁到了前去请安的路上。
    良辰一见自家主子单手支在椅臂上那心不在焉的模样,就叹了口气,知道主子虽宽容她这般念叨,但实则一句也没听进去。她估摸着路程,没多大一会儿就点到了正题上。
    “昨夜皇上歇在月华宫,但您知道,如今锦昭容有孕是断不能伺候的。结果在圣上沐浴之时,有心大的宫女想要……还没如何,皇上就立刻发作了她。锦昭容为人要强,一知道当即气得脸都白了,请了太医来看还险些动了胎气。”
    云露轻一声笑,眸中含趣。
    想必这会儿阖宫上下都在看她的笑话呢。
    这一招确实合锦昭容的脾气,对方虽然看上去圆滑,但却有个太过要强的弱点。她一路走来几乎顺风顺水,光芒太盛,因此颇不把人看在眼里。饶是怜妃、淑妃,旧时在后宫里也是厮杀奋战,不比她一进宫就是平衡安稳的局势,八面玲珑就可稳坐月华宫。
    一开始是利,但时间久了,弊端也会逐渐浮现。
    比如难以受到挫折,比如不够杀伐果决,不会雷霆出击,而是自以为聪明的在私底下做小动作……
    如今在她眼皮子底下,被身边养大的白眼狼咬了一口,不知得多窝火。
    就是不知道,是谁做的?
    等到了钟粹宫,云露惊讶地发现,传闻中气白了脸的主角竟然也坐在厅堂里,不过面色倒不如宫人盛传的那样难看,不过略有疲倦。她本可以借着腹中孩子可以免了请安,难以想象她会规规矩矩地过来,如此卖皇后面子。
    只是她平日嘴厉还是得罪了不少人,就算没有深仇大恨,也有人把握住这次机会,回击讽刺几句权当发泄。
    “听说锦昭容一向治宫严谨,臣妾掌宫不久,还想向您学习学习。没想到竟出了这样的事,娘娘待下宽容,那个宫女委实是不知好歹……”钱丽仪摇了摇头。
    她前后句矛盾,显而易见是刺激人的话。不过单只看表情,倘若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是在帮对方叫屈。
    相比较起来,汪婕妤就没她演技高超了,表情不免有一丝幸灾乐祸。
    “钱姐姐多虑了,说不准,那人还是昭容娘娘体贴宽宏,专门安排来伺候皇上的呢。只是惹得皇上不喜,终究成不了美事,才让娘娘闷闷不乐。”
    话说得漂亮,往粗俗了说,就是锦昭容自己伺候不了了,用婢女去拉拢皇帝。
    这种手段一向是不出众的宫妃使用的,惯来受人鄙弃。对锦昭容这种惯来受宠的妃嫔来说,自然屈辱意味十足。
    锦昭容稳稳端着一盏茶,只是细看会发现她力道捏得过重了些,指尖微微泛白。
    她冷笑扫过她们二人,并不回嘴。
    不管她说什么都是沉不住气的表现,落了下乘,白让人看笑话。还不如让她们自讨没趣。
    两人得不到回答,果然讪讪闭上了嘴。
    其实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依她们来看,这事最有可能,就是与锦昭容互别苗头的妙修媛打击对方,特意买通宫女给她添堵来了。
    云露喝下一口清茶,茶香满溢,胃里和暖。
    她发现皇后适然下看,嘴角有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她缓缓搁下茶盏,心道,难不成昨天的事是皇后所为?
    但皇后一向走大摇大摆的路子,这种隐晦的攻心计不太像她能想出来的主意……
    “锦昭容安胎不易,你们就少说两句。”皇后不轻不重地笑斥了一句,复把头转向锦昭容,温和道,“头三个月最要小心,本宫瞧你身边伺候的人不省事,不若由本宫挑两个谨慎小心的在你身边照顾。”
    锦昭容面色微微一凛,很快勾唇笑道:“何须劳烦娘娘,臣妾身边的人伺候已久,最知臣妾的脾性,若是换了人,反倒处处不便。”
    皇后微笑不语,拍手传来一个脸圆唇丰,看似沉稳和气,眼里却掠精光的老嬷嬷。
    “你身边该伺候的人还继续伺候着,周嬷嬷是本宫娘家带来的人,坐胎方面的经验丰富。本是给本宫备着的,但如今本宫还用不上,你既有了为皇家诞育子嗣的天大福气,万不可不经心。有个老人在身边提点为好。”
    既已说了是照顾皇后的人,人又已经带到跟前,再要反驳未免不识好歹。就是报道圣上、太后那里,皇后身为后宫所有龙嗣的嫡母,插手照顾也是理所应当。
    锦昭容虽心里愈发提防,但仍是笑点了头,还要道一句“谢娘娘恩典”。
    身为正妻就是有这好处,凡事可以明着来,她们即便拒绝也要有暗里特殊的手段才行。
    周遭在座的妃嫔莫不一笑,有了这个周嬷嬷,锦昭容恐怕要更加提心吊胆如惊弓鸟,否则谁知道在什么时候会被对方下黑手。若然对方迟迟不动,但凡锦昭容思虑过重,也难以安胎。
    “锦昭容有孕,你们切不可惹她动怒。”皇后笑弧更深,扫过众妃时特地在云露脸上顿了一刻,又语重心长般的对锦昭容道,“你也万不能做意气之争,皇上身边伺候的人,还须他喜欢才好。不能因为……”
    她别有用心地一顿,“如今最要紧的还是为皇家开枝散叶。”
    她这番意思,简直是在堂而皇之地告诉别人,锦昭容就是为了和云露争宠,才自己安排了一个宫女勾/引、笼络皇上。
    锦昭容果然气愤交加。
    她淡声应喏,压下唇边冷笑,眼尾却狠厉地一扫云露。
    虽然幕后之人可恶,但在她看来,如果不是这个妙修媛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就爬到与她比肩的位置,别人也不会因此而觉得是她自己出得昏招。
    而且,焉知那个心野的宫女,是不是被对方收买教唆的呢?
    请安结束,云露走到殿外,朗朗的日光洒在珠玉般地雪地上,折射出道道雪亮的珠光。鸟雀在枯枝上跳动,发出叽叽喳喳地鸣叫,单纯而欢悦。
    “主子小心脚下。”良辰扶住她的手臂,细声提醒。另又蹙眉疑惑,“怎么钟粹宫的宫人这样不顶事,还未将积雪清扫干净。”
    云露提脚,见踩陷下去的鞋印,顿了顿,笑道:“大抵是娘娘管理后宫辛劳,一时疏忽罢。”
    不等良辰再问,后面锦昭容娇而圆润地嗓音又起,“妙修媛留步。”
    “这回,锦昭容又有何赐教?”云露笑吟吟回过头。
    对方因为要听皇后的殷殷嘱咐,所以留晚了一些,出门时才在她的后面。和前几日的对峙场景相比,对调了位置。
    锦昭容眉尖微蹙看了她一会儿,走近几步后松开扶着她的宫女,作出要和云露密谈的姿态。云露低眉,暗光流转,也笑挥退了良辰。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本宫只是想知道,昨夜之事是不是你……”她话还未尽,对面的人也在全神贯注听她道来,却被化开的积雪滑了脚,一下子扑了过去。
    宫门口未散尽的妃嫔皆是一声惊呼。
    就看到妙修媛喝了一声“南枝!”,那南枝本就精神紧张地看着主子,亦没有退开多远,听到唤声,人一个激灵,立刻飞上前去救主。
    云露顺势将人往她身上一推,南枝扶着自家主子,踉跄后退不及摔在地上,锦昭容正倒在她身上。
    众妃心里一提,又吁了一口气,好赖是摔在宫女身上,应当无事。
    不过……
    众人松口气之余惊疑不定地看着前方两人,锦昭容和妙修媛这是唱得哪一出?
    要说妙修媛害人,那也不用救她。救人就救人,怎么又不自己扶好,偏还叫唤宫女来,万一没赶上该如何是好?
    不过想来是她不十分愿意救人,但又恐怕伤了皇嗣被怪罪吧。
    众人点头,觉得依两人的紧张关系来看,应当是这般。
    她们怎么知道,云露在看到积雪的时候就有所警惕,尤其是后来被锦昭容叫住,又离宫女数步远,就提防对方使这一招。
    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多心,对方不会拿自己的孩子设陷进,但是多一个心眼总是没错。
    不救当然不可以。要救,自己跑去垫在人身下也不是不可以。然而这样虽救了对方,规矩上捉不到错处。但后宫里的人心思多疑,你倘或救了,人家说不准还觉得你是另有图谋在做戏,猜测你这边救命是在为下一步害命做准备。
    倒不如做出自己不愿救,却又不得不救的态度,她们反而不会怀疑。
    至于南枝会听声向前,这是每个忠心的婢女都会有的状态。主子怀孕,她自然会一刻不落地关注,生恐没有照料周全。南枝是皇上恩准,特许锦昭容带进宫的宫女,想也知道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忠心自不用说。
    只是她很好奇,万一自己不救,南枝也来不及救,锦昭容真要舍了好容易怀上的龙胎,把自己拉下马?
    对方一贯谨慎,着实不像是她会做出的事。
    要说有人陷害,那对方又算得太过精准了些。
    “这是怎么了?”皇帝的声音如日晒后化开的积雪,冷冽中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意味。
    他逆着日光走过来,丰神如玉,清俊都雅,犹如救世之人,直看得宫妃小鹿乱撞,红了脸。
    可惜他见此眉宇间掠过一抹腻烦,旋即把目光转到云露她们身上。锦昭容一见他来,如春山的细眉微皱,捂着小腹,被南枝扶起时的姿态显得稍有些狼狈。眼里水光盈盈,并不落泪。
    他轻叹一声,上前轻拂开她衣袖上沾得落叶,口吻十分温柔。
    “早知你如此莽撞,朕就免了你请安,让你在月华宫待到龙子降生为止了。”——


☆、59、供词

    这话听起来很是关怀;且一向就有旧例;不止免了请安;还能免了其余心怀不轨之人借着探望的理由谋害皇嗣。
    但锦昭容不知怎么;听罢全身一凛;好像从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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