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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 作者:甄栗子(晋江vip2014-01-20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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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锦昭容不知怎么;听罢全身一凛;好像从里头听出一丝软禁的意味。
    她旋即又否认,她不像怜妃、皇后那样势力大到让皇上痛恨,即便犯点小错,也不可能会被软禁。更何况她一直很小心,不曾犯过错。
    就在她细想的空当;对面的云露已经跪在了地上;她粉润如花瓣地唇儿抿起;薄如紧绷地弦,眼里倔强的意味甚浓;却又低下视线不看。她素衣佩环,跪在雪白的地上宛如一片青羽,却又因那脾气燃起了火焰。
    清丽而妩艳。
    “都是因臣妾之故,才害得锦昭容摔倒,请皇上恕罪。”
    皇帝端详她片刻,眉梢轻挑着笑起来,“你闹什么。”
    他让几个小宫女儿一同扶稳了锦昭容,径自去将云露扶起,着良辰拍去膝上的雪花儿,捏了捏她的手以作安抚。
    “就是朕一向爱开玩笑,也不会在这个关头胡说。跟着朕这么久,半点也没学会朕的风趣幽默。”
    他的话前半句听起来像斥责,却有几分叮嘱关怀的意思在里头。让那边一众看戏的妃嫔眉头一跳,暗里思忖,看来皇上不想发作妙修媛。
    再听后半句,亲昵的意味表露无遗,让人嫉妒。
    锦昭容犹自咬了牙,猜不出皇上这回是什么意思,妙修媛自行认罪,于皇上而言不过是个玩笑?
    但她乖觉,从刚才皇帝对自己说得话里感觉到了警告的意味,此刻闷不吭声,只作受害者之态。
    却听皇帝那边厢还没完,又道:“雪化在衣裙里,膝盖受寒又要喊不舒服,朕可不会惯着你。”
    云露低着脑袋,小声得意“哼”了一下,又忍不住攥了下他衣袖,像是唯恐他发现自己的小心思,另生恼怒。
    旁人离得远,倒是没发现她私底下的小动作。
    只是仍然无语,就跪了这么一下,怎么就扯到膝盖受寒了,还说不惯着!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帝那边漫不经心地训诫完闹脾气的小猫儿,回过头就问那群三三两两散开站着的宫妃。
    “皇上,是妙修媛想要……”汪婕妤眼角眉梢流窜着幸灾乐祸之意,想要“揭发”云露的恶状。
    依她来看,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狗咬狗最好不过。
    钱丽仪立刻扯住了她,生怕她口快胡乱污蔑。
    就皇上方才这一通举动做下来,显然更护着妙修媛,她暗自心惊,锦昭容腹中怀有龙胎,前回只是宠爱比不过就罢了,到底不能侍寝。如今出了事,皇上竟也没有偏着她的意思,连动怒也无,着实耐人寻味。
    她含笑道:“启禀皇上,方才锦昭容想寻妙修媛说话,走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幸而她的宫女忠心护主,及时救人,方没有出事。”
    这番话断章取义,听起来倒也公正。先说是意外,撇开了云露的嫌疑,继而又夸赞了锦昭容的宫女,显然是不想得罪锦昭容。
    “哦?”皇帝询问的眼神扫过其她人。
    乔贵嫔等一众有所猜度的妃嫔,亦以钱丽仪为首,笑着道是。
    “繁英。”
    汪婕妤一怔,行礼疑惑:“臣妾在。”
    繁英是她的名字。
    “你适才想说什么?”
    “臣妾、臣妾刚刚是想说……妙修媛想……”汪婕妤原是想指正云露,因被众人的异口同声搅得有些糊涂,说话不免迟疑。
    恰在这时,淑妃从不远处绕回,她步下肩舆给皇帝行礼请安,方含笑道:“妙修媛的对错不论,臣妾以为,应先惩罚扫除积雪的宫人以儆效尤。皇上觉得如何?”
    她原是已经回宫了,听到消息当即折返回来。
    皇帝看着她温柔婉约的姿态,很给面子的笑道:“阿钰说得有理。”
    在外面审问惩治到底不便,一众人便又回到了皇后宫里。只在进殿之前,皇帝淡淡道:“汪婕妤欲行攀咬之举,就在钟粹宫门前罚跪醒醒脑子罢。”
    淑妃眉头一皱,有些无奈,她没想到自己打断了汪婕妤的话,皇上竟还是捉住三两个字,扣下个什么攀咬罪,既是“欲行”,没说出口的东西怎么算?
    众人想起皇上方才对妙修媛的一番嘘寒问暖,不禁又低了低眉。
    这回皇上又不担心人膝盖受寒了,不知是妙修媛太受宠,还是汪婕妤太不受宠。
    汪婕妤倒是想开口喊冤,淑妃含笑看来,她便噤了声,咬牙跪到宫门外。
    其实皇帝是不喜欢人忤逆于他,他这回想护云露,有人却非要上赶着把云露拉下水,他自然不悦。
    倘或刚刚汪婕妤改了口,说不得他气一顺就放过了她,因他知道对方向来粗枝大叶,不懂思考。
    偏偏淑妃打断了这个机会。
    淑妃也是意外失策,她没有听到前半段的事,一听汪婕妤开口就知道不好,立刻打断了。却谁知反而把汪婕妤的纠正机会弄没了。
    倘若让汪婕妤知道,真是怄也要怄死了。
    主殿内,已有一个小太监跪在下方,皇后将皇帝迎到主座,拧眉道:“臣妾一听消息就立刻让人叫来了今日值班扫雪的宫人,只待皇上来审。”
    又温和笑对锦昭容道:“请了太医在侧殿为你把脉,虽瞧着无事,到底要小心别伤着里头。”
    “且扶着你们主子去。”
    锦昭容自己知道有无事,南枝骨肉微丰,垫在下面又及时托了自己一把,连震荡的感觉都很小。她倒是想留下来听审,因此转去看皇帝。
    皇帝没看她,只和皇后笑道:“幸好有皇后为朕分忧解劳。”
    锦昭容知其意,攥紧帕子,谢过皇后的恩典后下去了。
    皇后略略舒眉,递上一盏热茶,轻声道:“这是臣妾分内之事。”
    两人你来我往几回,方开始审问。小太监先是说自己偷懒,结果听到要被严惩,犹豫了一下,那模样让皇后看在眼里。
    如果是她宫里的内侍之过,那就是她御下不严,但是如果和别人有牵扯……
    而后皇后再三审问,他仍是一口咬死是偷懒之过,直到与他同屋的太监揭发他收受了贿赂,是有意为之,他狡辩了几句方默然承认。
    众妃好生一惊,目光在云露身上走了一圈。
    要知道,虽然是皇后宫里的人,但如果是皇后所为,那只须吩咐而非收买即可。当然,也有可能是障眼法。
    “那是谁收买了你?”皇帝刚刚一直在旁边闲听皇后审问,如今忽而轻笑发问。
    小太监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答道:“是妙修媛宫里的良辰姑娘给了奴才三十两银子,说是让奴才在值班那天偷懒不干活儿就成了。奴才想着只是偷个懒,罚也罚不重,为了银子就应了。谁知道竟是要陷害锦昭容,都怪奴才轻信了妙修媛。”
    他话里很有几分埋怨,一看就是惯常偷奸耍滑之人。
    临了那句更是无耻,好像在说他相信了别人,是别人背叛了他,他为了银子偷懒的行为毫无问题。
    后妃们一时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竟有这样的奴才。
    是不是妙修媛做的不说,就算是她做的,这个奴才是什么身份?哪儿有资格说这等话。
    “皇后养出的好奴才。”皇帝眼里燃了一把幽冷的火,淡笑道。
    皇后才刚还对锦昭容淳淳教导,说她教导出的宫人不守规矩,如今立刻就让自己宫里的人下了脸,面上当即一阵火辣辣的难堪。
    她气急,既是拿到供词,便立刻就要将这奴才拖出去杖毙,抹杀掉这个让她丢面子的存在。当然,还有没有其他私心暂且不论。
    皇帝倒没开口,结果这小太监还不依不饶,又添了几把柴,把过错都推到云露身上,自己是无辜受累的,还道皇后赏罚不分明,什么都敢说。
    即便事实真是如此,这些话也不该由他一个奴才来说。
    饶是皇帝一贯冷静,此刻也动了真怒。
    只有自听他污蔑自己起就闭口不言的云露,此刻轻笑问:“你一心求死?”
    小太监本是被人往外拖,正在挣扎,一怔之下停了手。
    皇帝心绪转动间,森冷一笑:“李明胜,这奴才嘴巴不干净,给他漱漱口。”
    后妃犹自怔然疑惑,李明胜熟知皇帝的心意,嘱咐小内侍去外边空地里铲了一小桶雪,当着满殿的后妃,就给他塞进嘴巴里去。
    小太监大惊失色,他原不过假意挣扎,此刻才真正想脱开那力道。
    但是他又怎么挣得过按住他的大力宫人?
    雪是寒极而灼,没过一会儿,他口舌、喉咙、五脏皆寒冷道极致,开始灼烧起来,由内而生的痛楚,即便他痛捶外身,也无法解决。但这痛又不能让他昏过去,他被冻得瑟瑟发抖,终于乖乖趴伏在那里。
    后妃穿着厚实的冬衣袄子,手里窝了火炉,此刻见他情状,莫不是颤了一下,好像是自己被灌这满桶雪。
    “说罢,是谁指使的?”皇帝喝着暖茶,舒适些许,轻快发问。
    “是钱丽仪。”小太监惊惧地看着旁边还未尽的雪,噗出几口嘴里残余的,一头磕到底。
    钱丽仪惊跪在地上,当即喊冤:“皇上,这个奴才颠来倒去,说得话不可信。”
    “你说不可信……”皇帝笑,“但是朕觉得可信,你说怎么办?”
    “皇上――”钱丽仪素来心思细密,此刻方寸大乱,全然猜不透皇帝的心思。
    怎么小太监指认妙修媛的时候皇上不信,愣是审到他改口,如今他一指正自己,皇上就信了?
    “钱丽仪莫急。”云露婉婉一笑,启唇道,“臣妾是有证据证明此事非臣妾所为,因而皇上不怪罪,若是钱丽仪也有证据,想来皇上亦不会怪罪。”
    皇帝笑觑她一眼,懒靠在椅背上,无可无不可地冲那些疑惑地后妃点了下头,以示确实如此。
    其实两人并没有串通过,只是她说有,皇帝自然知道她不是胡乱开口。
    云露琢磨皇帝的表情,总觉得他今次确实要罚钱丽仪,因此顺着他的意思说话。
    讨好皇帝是一门艺术,谄媚奉承是最下乘,处处体贴周到是第二等,最上乘的就是在合适的时机,顺应皇帝心思而行,为他分忧解劳。
    他心情愉悦,自然怎么看你怎么顺眼。
    “这位小公公本是说收了臣妾三十两银子才听令,可是?”她问。
    后妃皆是点头。
    “想来那银子也能从屋子里搜查出来。”她一笑,慢条斯理地道,“可是我有个古怪的习惯,打赏、或者说是收买宫人时,所用皆为金叶子,从不用普通的银子。”——
    
        
☆、60、禁足
   
    ……
    后妃有片刻的无语;随即想站起来掀桌走人。这种怪癖;真的不是炫耀吗?
    想想也知道;对方是什么家世;进宫门的时候说不准连一片金叶子都拿不出来。如今爬到从三品的位置;竟然已经可以用金叶子打赏下人了。
    何等豪奢!
    其实这事如果是放到淑妃或者锦昭容身上,她们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感触,只因想到这位妙修媛曾经的落魄,此刻对比起来才格外触目惊心。
    皇帝轻咳了一声。
    他也不曾想到,她会用这件事当做证据。虽然听来有些儿戏;不过用起来确实巧妙……
    她们不知;云露不止是赏金叶子这般大手脚。她经过几番周折换洗了那些背景不干净的宫人。但谁知进来时干净;转眼会被谁收买了去?
    因此她财大气粗之后就下令,凡是有人用金银收买;可报到自己那里,自己出双倍“赎回”。或是有难以解决的问题,也可以寻求帮助。当然,若有人撒谎,那下场不言而喻,很是惨烈。
    面子有,里子有,金银财宝也都有。
    久而久之,宫人自然死心塌地。
    云露倒不怎么心痛这些钱,她知道,后宫生存没有情报网络万万不行,然而她比别人来得迟,要想建立自己的情报网,最快的速度就是砸钱,先勾住人的胃口,然后再慢慢收服。
    即便人心难测,也偶有假意投靠的,但也不能因为担心背叛就毫无作为。
    “钱丽仪还有何话要说?”皇帝轻描淡写地问道。
    经云露这一搅合,连带钱丽仪的思路都被带进了沟里,百般思索竟是想不到如何为自己开脱。
    淑妃目光晦暗不定,在她和汪婕妤身上轻飘过,向皇帝道:“虽有人证,但这个内侍狡诈多诡,口供不足为信,且没有物证,到底不能定罪。”
    “依淑妃所说,三十两银子不算物证?”皇后淡声问她。
    “搜出银两,只能说他确实被人收买,至于收买他的是何人,不可草草定下。”
    皇帝扬唇一笑:“那依阿钰的意思,幕后的主使是谁?”
    他唤出昵称之时,皇后的厉眸就如刀锋划过淑妃的脸,后面的问询更加重了皇后眸光中燃起的怒火,淑妃眼皮一跳,含笑依旧。
    “臣妾岂敢代皇上、皇后娘娘行事,只因臣妾觉得其中尚有疑点,方提出供皇上和娘娘参考罢了。至于主谋是谁,臣妾亦不曾得知。”
    皇帝私底下两指轻轻一磨,似在思索,须臾后缓缓笑道:“那就再去搜查,看看房间里除了白银,还有什么能东西可以作证。”
    李明胜抢在皇后前面躬身应喏,即刻吩咐小内侍去搜查。
    果然搜出一支钱丽仪曾戴过的玉镯,这下人证物证俱在,饶是淑妃想保钱丽仪,也无话可说了。更何况她此刻亦看出皇上的意思,恐怕是铁了心要治对方的罪,多说无用。
    她进言,不过是不能让跟随她的人寒心罢了。
    钱丽仪在被搜出玉镯之时脸色一白,惊诧至极,却张口说不出一个字。
    她不蠢,知道眼下无论她如何喊冤,都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也不可能以她的话来赦免她的罪过。心如乱麻之时,只好先行沉默,以图后谋。
    既已盖棺定论,如何惩治又是另一番考量。
    这件事可轻可重,往轻了说,她只是收买了一个宫人让他偷懒罢了,毕竟谁能保证锦昭容一定会滑倒?往重了说,有陷害锦昭容的意图,就是谋害皇嗣,这种念头一旦昭告于人就是重罪。
    殿内沉闷的气氛弥漫,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皇帝方撩袍起身,信口道。
    “先禁足,如何论处再行决定。”
    众人面面相觑,皇上才刚还咄咄逼人,这会儿却又手下留情,委实有些古怪。不过这件事确实难办,如果锦昭容出事,那打入冷宫是跑不了了,偏偏对方毫发无伤。
    钱丽仪到底是正三品的掌宫娘娘,想来皇上还是有些头疼的。
    淑妃深吸一口气,冷笑将几上的茶杯扫到地上,凝眸盯住汪婕妤,吐字道:“愚蠢。”
    茶杯碎片四溅,险些割到汪婕妤,嘉兰体贴询问她有无事,让小宫女将碎片扫走。
    汪婕妤好一阵惊慌失措,没听到嘉兰的询问,忐忑中忍痛下跪。她刚刚在钟粹宫门外跪了那么久,膝盖冻得麻疼,虽已换过衣裙,仍是觉得刺痛不已,寒凉浸骨。
    但见一向温婉可亲的淑妃动怒,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也就顾不得了。
    “娘娘息怒!臣妾、臣妾也是为娘娘好啊……”
    “哦?”
    “锦昭容本就十分得宠,如今又怀有龙胎,近来已是频频对娘娘不敬。倘若让她诞下皇子,恐怕要跃至四妃之尊,危及娘娘的地位。臣妾只是想替娘娘扫清障碍,绝无私心……”
    淑妃蹙眉,淡道:“本宫怎么不知道,你何时有这样的手段,陷害不成,还能让别人给你背黑锅?”
    汪婕妤有一瞬间的迷茫,唯唯诺诺地道:“臣妾不知是怎么回事。臣妾也知道自己愚笨,因此设计之前曾去问过钱丽仪,她教臣妾,万一那个宫人被问责,能用偷懒的借口盖过就罢,如若不行,就指正妙修媛,而后激怒皇上求死。那小太监是臣妾的人,让他死他也不敢不答应。”
    谁知道后来小太监被皇上抓着改了口,竟还一口咬定是钱丽仪唆使。
    淑妃没再看地上跪着的人,先将今天的事细细推敲一番,再想到朝堂上的动静,不免另有想法。
    钱家家主,也就是钱丽仪的父亲是只老狐狸,一向喜欢坐山观虎斗,不肯站位,也等于是中立一派。因此自己当初才会拉拢钱丽仪,也算是顺应圣心之举。
    如果她所思没错,那今次之事,恐怕是皇上所为。
    也许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汪婕妤她们的打算,不过是借题发挥。
    毕竟无论是临时改口供,还是突然搜查出那只玉镯,后宫上下,除了皇后,也只有皇帝可以做到了。
    倘或不是钱父做出什么事惹恼了他,就是他眼下要用吏部,想逼迫钱父站位。
    想要重拿轻放,就要拿出点诚意来。如若不肯就范,钱丽仪在永宁宫里关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
    “起来罢。”淑妃大略想清楚其中关窍,叹了口气,抬手让汪婕妤起身。
    汪婕妤犹自不安,“娘娘……”
    虽然不是她的错,但是淑妃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而是痛惜道:“今次念在你是一片忠心的份上,我不想罚你,且当务之急是解决素贞的危机,怪你无用。但你须得切记,以后做事万万不可莽撞。最好能先与我商量,我也可放心些。”
    汪婕妤垂泪感念,恭敬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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