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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扇门当差的日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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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张幼谦一早就来到江南学宫,李牧歌兴致不高,生怕自己名落孙山。

    我说既然早知如此,当日又何必触怒龙鳞,给皇帝造成一个不好的印象。李牧歌一阵长吁短叹,看来也颇为懊悔。

    等到午时,外面鞭炮声起,随着通禀之声传来,几人欢喜几人愁。我与张幼谦等不及,硬扯着李牧歌来到南院。

    江南春闱,一榜共录取一百零八人,张贴在三张红纸之上。

    榜首会元,落入浙江绍兴一名叫康有忠的学子手中。我们一连看了两张七十二名,却也没有发现李牧歌的名字,李牧歌心中烦躁,剩下那一张,看也不看,就要离去。

    张幼谦眼尖,忽然指着第三张道,中了!说着竟然手舞足蹈起来,比他自己中了举人都高兴。

    顺手看去,李牧歌名字,正在一榜第一百零八位之上。

    李牧歌脸色更加阴沉了。

    张幼谦说这是喜事,你怎么如丧考妣一般,来笑一个!

    李牧歌叹了口气,转身而去。

    以他的才情,若非在狱中冲撞皇帝,拿个头榜头名不是问题,可他的性格过于耿直,看来皇帝送他的那副折扇,并安排他在三榜末尾,也不无警醒他的意思。

    一些童子、还有看闲的人见张幼谦手舞足蹈,以为是他高中了,连讨要喜钱。张幼谦哈哈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把银票,约有千两之数,随手撒了出去,引起了一阵骚动。

    等他过足瘾,我们才来到李牧歌房间。我说无论如何,中举始终是件好事,收拾精神,准备秋闱吧。

    张幼谦从怀中取出一千两银票,道,说朋友一场,我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这些银子你拿着,好好准备秋试吧。要是不够,等到了京城,给我写信,我让管家再给你送。

    李牧歌道,我怎么能收你的银子?

    张幼谦嘿嘿一笑,权当是我借你的,将来你当了状元,是要还我的。

    没多久,金陵谢府上管家谢奋前来邀请李牧歌,说是谢士廷在府内设宴,宴请这科几位中举的学子。

    李牧歌本不想去,我说谢学士马上前往京城出任尚书了,而且他又是江南文坛领袖,这时邀请你,正有提携之意,将来到了京城,有机会同朝为官,也算入了圈子了。

    我正要走,谢奋又道,两位捕头,今夜筵席,我家老爷也邀请了您二位前去。

第74章 飞鸿传情

    还邀请了我们?张幼谦讶道,我们又不是中举的学子,邀请我们做什么。谢奋微微一笑,我只是传话之人,至于为何,恐怕你得去我们老爷了。

    我并不想去,一是因为徐若男重伤未愈,我需要回家照料她起居。二是我对谢士廷并无好感,当日谢君衍一事,他出面干涉,让我很不舒服。

    前不久我与谢君衍的传闻在金陵城内闹得沸沸扬扬,八卦周刊、晓生江湖还都要约我专访,我怕事情闹大,并没有答应。幸亏后来江湖中又有幽冥神教与武林盟的不和,转移了话题,恐怕到现在还不消停。要是我今天去了,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我委婉的谢绝了谢家邀请,张幼谦是喜欢热闹的主儿,自然欣然同意前去赴宴。

    徐若男伤势恢复的很快,她内功深厚,若非病虎杨隐偷袭,面对武林盟围剿,就算打不过,轻松突围也没有问题。

    我知道徐若男不吃肉,从天香楼特意买了些素菜,又买了一壶酒。

    带回家时,徐若男正在对着院中的一棵桃树发呆。

    在三生桥上,我与徐若男互表心意,可后来我俩因为杀人的问题产生了一些误会。这是价值观的冲突,直到现在,我们看上去相安无事,却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徐若男见我回来,很随意的接过我手中菜,淡淡道,回来了。

    我说本来要去赴宴,又怕你在家没饭吃,所以推辞掉了。今日无事,正好一起小酌一杯。忽然记起她伤势未愈,连拍了下脑袋,你看我只顾这个了,竟忘了你还在养伤。

    徐若男收拾碗筷,将饭菜摆好,笑道,你既然有这份雅兴,我陪你喝两杯也无妨。

    我跟她说起了去扬州之事,告诉她随时可以出发,如今武林盟四处在找她,出城的事,我来想办法。

    今日在六扇门时,我特意了解下藏剑山庄。这藏剑山庄,在江湖上名气极大,与百刀门并称江湖两大兵器库,而最有名的,则是藏剑山庄的百剑阁,据说阁内神兵无数,每一柄若流落江湖,都将在武林中引起一番哄抢。

    藏剑山庄庄主玄铭,又是天下闻名的铸剑师,打造出无数神兵利器,而她夫人孟游,极具商业头脑,推出了“名将”、“千钰”等几个系列宝剑,又善于品牌营销,所以江湖中用剑之人,皆以拥有一把刻有藏剑山庄品牌的宝剑为傲。

    近十年来,藏剑山庄名声渐起,也有不少人曾打过他们注意,谁料这玄铭武功高强,藏剑山庄又卧虎藏龙,那些空空儿几番尝试之后,便铩羽而归。

    两人边吃边聊,徐若男兴致不高,饮了两杯之后,便放下了筷箸。

    我问道,有心事?

    徐若男道,小捕快,这几日下来,我远离江湖纷争,又无需为教内事务操心,若一直这样下去,那该多好?只可惜这样的日子并不多了。

    我心中涌出无限情意,忍不住道:要是你愿意,那我们就不去扬州,我们就在金陵生活下去可好?若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就找一处山清水秀之所,隐姓埋名,如此也逍遥自在。

    徐若男抬头望着我,笑道,你养我?

    我使劲点头道,我养你。虽然我俸禄不高,但我还有别的手艺啊。到时候把师父、几个师兄都接过来,大伙儿其乐融融,岂不快哉。

    徐若男哦了一声,我忘了你还是盗圣门传人了。不过,要是你们盗圣门举门搬到金陵城,那金陵老百姓还不得遭殃啊。

    我正然道,你也太小看我们了,我们虽是盗门中人,但盗亦有道,绝对不会霍霍百姓的。而且,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就算动手,也要跑到别的府城。

    徐若男叹道,我虽愿如此,可是江湖中人又何曾饶我?我们幽冥神教在武林中树敌颇多,要是仇家找上门来,我会连累你的。

    我哈哈笑道,若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苏犹在岂不枉为男人了?

    口中虽如此说,心中却暗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勤加修行,至少先想办法解决内力使用的问题。以往遇到瓶颈,还有徐开山请教,如今徐开山生死未卜……

    想到徐开山,我心中不由沉了下来。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我已不是当日在盗圣门的我,那时没有这么多俗事缠身,如今与江湖各门派、六扇门也建立了联系,只感觉身处一张巨网之中,想要抽身而出,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徐若男又何尝不是如此,她身为教主,又遭到教中人偷袭,以她的脾气,又岂肯善罢甘休?

    徐若男若有所思,沉吟片刻,道,小捕快,我答应你,等我伤势养好,夺回本门圣物,就跟师父请罪,陪你归隐山林。不过,我得先杀了那些背叛神教的叛徒,替那些枉死的教中兄弟们报仇。

    圣物?

    徐若男见我疑惑,解释道,幽冥神教前身是摩尼教,三十年前声势滔天,几乎一统江湖。不过,摩尼教分成了两派,一派信奉光明神,一派信奉黑暗神,教义也不尽相同。

    师尊纪寒在时,尚能镇得住场面,后来他老人家失踪,两派便开始内斗。结果给了慕容山庄为首的武林大会可乘之机,他们趁我们内乱,对普陀山总舵发起进攻。自此之后,圣教一分为二,我师父创立幽冥神教,还有一支流落海外,创立了光明神教。

    我说那你们圣物与冥山又有何关系?

    徐若男道,据我师父告诉我,我们神教圣物,就在冥山之中。

    难怪幽冥神教会一直盯着徐开山不放,竟还有这层意思在里面。

    我郑重道,若男,我会帮你找回你们教内圣物的。不过,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能不能不要乱杀人了。

    徐若男闻言,神色不悦道,你还是介意我杀人?

    我说人非草木,都是有生命、有家庭的,我们又如何能轻易夺人性命?

    徐若男冷冷道,苏犹在,你又不是我们神教中人,凭什么乱指责我杀人?打我记事起,这些所谓名门正派,杀起我们教内兄弟来从不留情,我不杀人,人便杀我,他们性命是命,我们教内兄弟的命就不是命了?

    我见她动怒,连止住话题,场面有些沉闷。

    良久,徐若男才道,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女了?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以后若能少杀人,尽量留人一命。

    徐若男沉默片刻,道,我答应你。

    我不知她心中如何想,不过她能说出这种话来,我还是很开心的,我伸手握住她手,徐若男挣扎两下,见我不松手,便任由我握住了。

    我望着她道,若男,以后杀人这种事情,就让我来吧。

    徐若男一愣,竟然笑了。

    这时,门外传来张幼谦的声音,大半夜的,谁说要杀人了?有我六扇门神捕张幼谦在此,谁又敢杀人了?话音刚落,张幼谦推门而入,见我还握着徐若男之手,揶揄道,你俩也真是醉了,如此良辰美景,把手不谈风花雪月,却再说什么杀人的事情,大煞风景啊。

    说罢,他摇了摇头。

    徐若男将手抽回,脸上绯红。

    我说张捕头,进门之前,能不能先敲门?

    张幼谦挠挠头,说我忘了这里还有人呢,难怪你不去参加谢府晚宴,原来有佳人相伴啊。说着,大大咧咧找了个凳子坐下,正要夹菜,却看一桌子素菜,没有肉,又把筷子放下。

    苏犹在,你也太抠门了,泡妞请客连肉都没有。

    我说你以为别人都如你一般无肉不欢、无酒不欢?

    张幼谦嘻嘻道,还有一样,无女不欢。

    我冷声道,滚蛋。大半夜你不回家来我这里干嘛?

    张幼谦说别提了,今天晚上谢士廷请了登科的十多名举人,整场都是酸溜溜的文章,半个时辰下来,又是拜师,又是敬酒的,我吃不下饭,就提前跑了。他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道,我来这里,还有个使命,就是受人之托,来给你飞鸿传情。

    什么飞鸿传情?

    张幼谦也不管徐若男在场,生怕事儿小,道,你猜我在谢府遇到谁了?

    我没有搭话,他觉得没有意思道,是谢君衍那小妮子,她见你没来,抓住我问东问西,这小妮子得了相思病哩。

    徐若男闻言,若无其事的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心,放在口中轻轻咀嚼。我说有这么坑兄弟的嘛。心中却腹诽,这不给我添乱嘛,有什么事儿不会明儿再说。

    张幼谦将信递给我,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重,于是忍不住就打开小小拜读了下。

    我冷言道,你不知道偷拆别人信笺是犯法的?

    张幼谦一仰头道,又不是我想看的,是信封不小心就打开了,我不小心取出来了,然后一阵风不小心把信吹开了,我也不小心看到了。怎么滴?要不要我给你背一背?

    徐若男虽口中不说,这是照顾我情绪,心中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呢,这种原则性问题,我可不会犯。于是将信封接过来,看也没看,直接递给了徐若男。

    徐若男神情缓和,笑道,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情,我掺和什么。话虽如此说,却将手中信封打开,粗略看了一遍后,从蜡烛上引火,将信烧了。

    我有些心疼,这可是生平第一次有女子给我写信啊,一眼没看就被烧了。徐若男问道,怎么了,心疼了?这信封上还有香粉味道呢。我连说哪里,烧了就烧了。暗中却攥紧拳头,在桌底下,冲着张幼谦挥了两下。

    张幼谦笑道,你就真不想知道,信中写了些什么?

第75章 白菜

    我心中愤愤,这小子净干这种挑拨离间的事情,不过这种时候丝毫不能乱表态,于是大义凛然的摇了摇头,说我没兴趣。张幼谦哈哈一笑,说我明天告诉你,你小两口继续谈心。我白了一眼,大晚上过来你就没安好心。

    张幼谦走后,徐若男一直笑眯眯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我说有事儿说事儿哈,你这表情让我毛骨悚然的。徐若男说你还不老实交代。我说我交代什么啊,我跟她只是萍水相逢,而且我心中有你了,又怎么会再想别人。

    徐若男道,真没有兴趣,还是假没有兴趣,人家是豪门贵女,长得又漂亮,性格又温柔,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这样子的女子嘛。

    我斩钉截铁道,我就对你有兴趣,谢君衍那种女子,美则美矣,但总觉得是在云里雾里,还是你比较真实。说着,嘿嘿一笑,若男,都说到这份上了,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

    徐若男满意的点点头,好,我暂且相信你。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动身去扬州。

    我说你伤势还没有痊愈,要不等你伤养好了再从长计议?

    徐若男哼哼道,等我伤养好了,你的魂被那小妮子勾走了,我找谁要去?

    我心中暗忖,几日下来,徐若男性格也变了许多,没有了以前那种狠绝凌厉的劲儿了。原来,她也会吃醋,也会撒娇,这样的徐若男反而更有女人味了。

    我说时候不早,走吧,赶紧吹灯拔蜡,上床睡觉。

    徐若男转身进了我房间,我心中暗喜,正要跟着进去。砰的一声,房门关上,我差点撞在门上。里面传来徐若男声音,你今天住徐开山房间,我乏了,先休息。

    我悻悻然转身,洗漱完毕,回到徐开山住的厢房。躺下之后,脑海中一直在怀疑一件事,究竟是谁冒充我名义去跟幽冥教报信,徐若男描述那人,我应当不认识,武林盟?王家?谢家?那日与病虎杨隐在断崖台上的那个灰衣老者究竟是谁?迷糊之间,我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徐若男在家收拾包裹。好在这个临时租住的房子行李不多,金陵到扬州不过三百余里,这次出行,少则五六日,多则半月,要准备的东西并不多。

    我去六扇门走办案手续,张幼谦听说我要去扬州,非要一起去,我说我与徐若男去过二人世界,你跟着去不嫌碍事嘛。张幼谦怒道,原来你是假公济私,信不信我去诸葛烧饼那举报你。

    我随手甩过去一顶高帽子,说张大捕头,如今你是江湖司的二把手,这个江湖司缺了谁都能玩得转,唯独不能没有你。我不在这段时间,这里就拜托你了。

    张幼谦一听,点点头,有道理。

    办完手续,我嘱咐他道,如今江南武林四处追查徐若男下落,千万别让人知道我与她在一起。张幼谦说这还用你说。我把有人冒充我跟幽冥神教通风报信之事告诉他,让他帮我暗中打探消息。

    正要出门,一阵马蹄声响,正是王家小姐王玲珑来到了六扇门。

    张幼谦见状,喜笑颜开,连上前牵马,说玲珑妹子,你真来了啊。

    王玲珑翻身下马,说本姑娘言出必行,愿赌服输,说吧,今天要去哪里玩?

    我疑惑的看着张幼谦,王玲珑不是倾心于李牧歌嘛,怎么今儿跑到六扇门找张幼谦了。

    张幼谦颇为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顺口说了句,不如去胭脂胡同喝花……不,去逛街哈。

    王玲珑冷哼一声,本姑娘今天很生气。

    张幼谦说巧了,我擅长哄姑娘开心。

    王玲珑又道,本姑娘生气的时候,喜欢乱花钱。

    张幼谦说又巧了,哄姑娘开心我就会一招,花钱。

    两人一拍即合,就要出去逛(消)街(费),这时候王玲珑才看到我,你就是那个忘恩负义的苏犹在?

    我纳闷道,我是苏犹在,可是加上前面那个定语,我就不确定你说的是不是我了。王玲珑哼哼道,你这个白眼儿狼,亏我君衍姐姐对你一番心意。

    我说姑娘,饭可以乱吃,钱可以乱花,话不能乱说。我苏犹在行的端,坐的正,我与你君衍姐姐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王玲珑道,你敢说那天你们两人在一起过了一天一夜,你什么事都没做?而且你这人可恶至极,在八卦周刊上散播谣言,毁我君衍姐姐名誉,你们这种臭男人,得不到时候千方百计,一但得手就到处吹嘘,我呸。

    张幼谦说我可不是臭男人,我对你的心思,苍天可鉴!

    我心说花钱在八卦周刊写花边的可不是我,望着张幼谦,兄弟,这锅我是背不动了,你说……

    张幼谦连转移话题,说苏大人啊,你这次出门,钱够不够啊,不如兄弟我赞助你点。

    王玲珑厉声道,不许给他。

    我揶揄道,这还没过门呢,就把你钱看得这么紧,以后那还了得?

    王玲珑正要发火,我心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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