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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浅瞪着他腿间那物,怔了。
玉玄见她神色有异,低头一看,俏脸瞬间涨红。
凤浅尴尬地咳了一声,“你家兄弟长得也很壮。”
玉玄又急又气,杀人的心都有,但凤浅不能杀。
放开她,以最快的速度抓住水里飘开的褥裤,遮去春光。
凤浅乘机往旁边滚开,脱离他手臂范围,顺手抱起地上衣衫,爬起身就跑。
玉玄系好腰带,才看见凤浅怀里抱着的那团衣服,气得七窍生烟,吼道:“小魔女,衣服还给老子。”
“不还。”凤浅跑得更快。
玉玄气极,跳上岸去追凤浅。
凤浅听见水声,回头看去,这一看,眼角慢慢扬起,玉玄身上黑色绸裤湿达达地紧贴在他身上,窄紧的曲线,养眼得很。
玉玄见她贼眼溜溜,顿时感觉不妙,往下一看,俊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到个地缝钻下去,或者挖了凤浅那双贼眼。
泄了真气,以最快的速度重新落入水中,眼睁睁地看着凤浅跑远,急道:“衣服留下。”
凤浅跑到安全距离,才停了下来,转身过来,冲他做了个鬼脸,“你藏也没用,我已经看见了。”
“你……”玉玄气得险些闭过气去。
凤浅扭了扭屁股,挑衅笑道:“想打我啊?来啊,来啊。”
玉玄目瞪口呆,她居然做这样不雅的动作。
那模样可恶又可恨,玉玄恨不得抓住她,摁到水里,淹她个半死。
但他离了水,穿了跟没穿一样。
看着凤浅贼兮兮的眼神,哪敢离开水面?
玉玄恨得咬牙,猛地一掌拍在水面上,浪花四溅,狠声道:“小妖精,这笔账,老子记下了。”
凤浅觉得玉玄生气的模样很可爱,象圆鼓鼓的河豚。
笑嘻嘻地道:“你记得了,又能怎么着?”
“你最好烧高香,别落在老子手里,要不然,老子一定把你剥光了,在水里泡上三天三夜。”
“那也得你抓得到我。”
“哼。”
“想要衣服?”
“废话。”
“你告诉我海市举办的时间和地点,我就把衣服还给你。”
“做梦。”
“不告诉我,你就这模样回去吧。”
“哼。”玉玄深吸了口气,冷静冷静,反正已经快天黑了,大不了等天黑了再走。
“对了,今天我看见张家娘子正在报怨,好久没看见过美人了,我这就去让张家娘子来看美人。”
“你敢。”玉玄怒不可遏。
“那你就看我敢不敢。”凤浅抱着衣服转身欲走。
张家娘子靠着杀猪为生,长乐府的猪肉全由她送。
第26章 好戏开场
第26章好戏开场
她人长得粗,却喜欢看美男子。
看见长得好的男子,那**裸的眼神,能把人看得剥掉几层皮。
每天这个时辰,张家娘子都会到府里结账。
玉玄现在这副模样,被她看见,那还得了?
急道:“明日子时,在聚宝拍卖场。”
凤浅得意扬眉,把衣服往地上一丢,欢喜而去。
“这该死的小妖精。”玉玄握着拳头,狠狠地砸向水面,‘噗’地一声,溅起了半人高的水花。
海市规定,一个通行证,只能进一个人。
随身带的仆人,也只能在侧厅等着。
凤浅不想千巧知道自己太多事情,连去海市的事,都给瞒了下来,独自一个人前往聚宝拍卖场。
从表面上看,海市和一般的拍卖场也没两样。
但稍加注意,就会发现,来这里的人要么穿着大斗篷,要么戴着面具,任你火眼金睛,也看不见他们的相貌。
据说能进入海市的宝贝都是价值连城,随便一样,都能抛起腥风血雨。
更何况还有不少是来历不明的,或许是从哪里偷抢而来。
谁也不知道,买下这些宝贝,会不会招来麻烦。
为了避免麻烦,来买东西的不会暴露身份。
没有会知道这些宝贝被什么人买走,出了这道门,这些宝贝就此下落不明。
凤浅第一次前来海市,没有这方便的觉悟,也没有人提醒她注意事项。
一张真容素颜,坐在会场当中特别的显眼,全场的人都盯着她看。
恨不得把这么个雪堆出来的玉人儿,放到拍卖台上,让他们买回家去。
凤浅摸了把脸,看吧看吧,反正看不少一两肉。
她一穷二白,来海市也只是看看热闹。
也不用担心买了宝贝,被人追杀。
所以不遮头蒙面,也没什么关系。
海市的宝物果然稀奇古怪,没有一样不是世间罕见。
凤浅以前破过不少国宝失窃案,追回的国宝加起来,也没这里随便一件值钱。
虽然看得眼花缭乱,但一直没看见她想看的三生石。
拍卖师捧出一个残破的小皮盒子,“这是今晚最后一件宝贝。”
光那寒酸的包装,就让许多人失去了兴趣。
拍卖师打开盒子,取出一只通体碧绿的翡翠镯子,镯子上有一处包着金。
包金处雕花极为精致,把那玉镯衬得更加玲珑剔透。
但不管这雕纹处理得再精致,眼尖的人,仍能看出,那镯子显然是被摔断过,再包金镶接。
水色再好的玉镯,镶接的再精致,身价也降到了佬佬家。
一只断裂的玉镯子在众多稀世之宝面前,就是一个破烂。
来这里买宝的,有几个不是人精?
这镯子自然再不能入这些人的眼。
只有凤浅看着那镯子,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
不由得多看了镯子几眼,她可以肯定,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镯子,但那种吸引力却怎么也挥散不去。
拍卖师道:“这镯子什么来头,我不知道。如果抛开裂痕不计较,这镯子的水色倒也不错。”
他倒是不褒不贬,下头就哄堂大笑。
玉裂是最大的败笔,能让一个价值连城的美玉直接变成不值钱的街边货,这也能抛开?
就算拍卖师妙口生花,也没人会买玉不计较裂痕。
有人嘲笑道:“一个来头都不知道的破烂货,还拿来挣钱,是不是穷疯了。”
拍卖师面无表情地回答,“这镯子的主人是个道士,吃百家饭,不愁钱。”
那人被呛得一阵咳,另有人戏笑道:“这么说,这镯子不要钱了?”
“当然要钱。”拍卖师一本正经,“现在客栈都不施舍住宿,澡堂也不免费供人洗澡。所以吃饭不愁,住店洗澡还是要钱的。虽然是道士,也不能不洗澡不住店,是不?”
“噗。”凤浅没忍住笑了出声。
她不是看不起这镯子,只觉得这拍卖师太风趣了。
场子里更是笑翻了天,甚至有人抱着肚子滚在地上。
拍卖师却好象什么事也没有,接着道:“卖家说这镯子认主,要戴得上这个镯子,而镯子又不会掉出来的人,才有资格参加拍卖。”
“一个破烂货,还这么多要求。”
在场的人,三分之二是男人。
在他们看来,这镯子就算不断裂,也只是一个上等的翡翠,只能拿来讨好一下女人。
现在断了,连送女人,都掉身价。
不过,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在海市出现的,所以这些人取笑归取笑,到了真拍卖的时候,却是眼眨也不眨地盯着。
唯恐看走了眼。
但不管他们怎么盯,也没能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拍卖师拿了镯子下来。
那镯子小,男人的手自动无视,胖女人的手直接略过,太瘦的戴上去,又滑了出来,试了十几二十个人,硬是没有一个人合适。
拍卖师拿着镯子有些郁闷,他在海市打滚已经三年,在他手上从来没有剩下一件宝贝。
他一向以此为荣,不想破卖不出东西的先例。
环视场中,女人中,只有凤浅一个没试过了。
宝贝过他的手,都能卖掉,主要是他会察颜观色。
在卖东西的时候,留意来参加拍卖会的每一个人。
从一些细小的举动中,准确判断这些人需要什么样的东西。
他在介绍宝贝的时候,投人所好地点上一点,就能勾起买家的兴趣。
凤浅这么个大美人坐在这里,他不想留意也难。
她对什么东西都感兴趣,但没有一样东西,让她产生想要的渴望。
她没蒙脸,出了门,谁都能把她认出来。
这镯子不值钱也就算了,万一是宝贝,她买了,出门就能被人砍成几大块。
按正常人的思维来说,她不会买这镯子。
拍卖师见过无数宝贝,但硬是没看出这镯子是什么宝。
如果不是主上让他事先留意‘长清’这个人,这破玩意,他早丢还给东西的主人,连人带物地轰出去。
这东西果然如他所料地剩下了。
想到他的全胜美名,可能就此葬送。
犹豫了一下,最终走向凤浅,“姑娘要不要试一下?”
凤浅是来看三生石的,对其他宝贝只是抱着欣赏的态度。
而且就算有喜欢的东西,也没钱买。
所以虽然这个镯子对她有莫名的吸引力,却也没想过要去试。
但看着递到面前的玉镯,竟神使鬼差地伸出了手。
心想,不就试试吗,试了,又不是非要买。
镯子很轻松地滑进她的手腕。
就在这时,那镯子上的金丝扣发出‘咔’地一声轻响,断裂处的包金瞬间收紧,玉镯断裂处瞬间接合,竟再看不出裂痕,不大不小地套在凤浅手腕上。
场中一片哗然。
凤浅吃了一惊,忙要把镯子褪下来,可是她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那镯子硬是取不下来。
“恭喜这位小姐,你可以买下这只镯子。”拍卖师依然面无表情。
“多少钱?”凤浅是真心喜欢这只镯子。
她来海市之前,把房间搜刮了一遍,有几张银票,心想住宿洗澡,也用不了多少钱。
“只要一万两。”
“什么,一万两?”凤浅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一万两。”拍卖师口气平淡,好象开出的价只是一个铜板。
“噗。”凤浅差点喷了血,“宰人呢?”
“那道士说,他应该还能活百八十年,住天香楼的天字号房,洗清水堂的甲等房,按一百年算,一万两也差不多够了。”
“我不买。”凤浅真接喷了血。
“那姑娘把镯子取下来就是。”拍卖师顺手搁了把短刀在凤浅面前。
意思很明显,取不下来,就把手砍了。
“你这是诈卖。”凤浅全身的血,直接冲上脑门顶,怒了。
“海市虽然是黑市,但从来都是你情我愿,从来不强买强卖,更没有诈卖的说法。”
“狗屁的你情我愿。”凤浅恨得咬牙。
“在下之前就说的很明白,要戴上这镯子取不下来的,才能买。姑娘既然试了镯子,就说明打算要买这镯子。姑娘反悔不要了,在下也没为难姑娘,只需姑娘取下镯子。”
在哪儿买东西,都不可能不给钱,却要把东西拿走,是不?
凤浅郁闷,她哪知道试了一堆人,没人合适,偏偏套在她手上就取不下来啊。
第27章 美人
第27章美人
深吸了口气,淡定,淡定。
“你们之前没有报价,等人取不下来了,就乱开天价,那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如果蛮不讲理,我也可以说这镯子只值一个铜板。”
“海市的规矩,所有宝贝起价一万两。”拍卖师耐心道。
凤浅吐血,这是什么破烂规律。
看向左右,那些试过镯子的女人,全鄙视着她。
凤浅郁闷得想死,一个断镯子,一万两也抢着试,钱多得骚包啊?
“我回去拿钱。”凤浅深呼吸,淡定,堂堂一个郡主,一万两应该能拿得出来吧?
“对不起,不给钱,宝贝不出门。”
“我就这么多,你爱要不要。”
凤浅把身上的钱全搜了出来,钱就这些,手是不可能砍的。
“没钱还敢来,真是笑死人了。”有套不上镯子的女人酸溜溜地。
“该不会是靠脸蛋混进来的。”
凤浅回头瞪去,眼神凌厉得能杀人。
那些女人顿时收声。
“这一万两,我出了。”一个戴着人皮面具,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站了起来,摇着扇子走到凤浅面前,“只要姑娘**一度。”
“我出一万一千两。”立刻另有人出价。
“一万二千两。”
“我再加一千两。”
“两万两。”
“两万一千两。”
“两万五千两。”
“三万千两。”
拍镯子变成了拍凤浅。
凤浅的脸绿了,当她花魁?
那些鄙视凤浅的女人,对凤浅更为不屑。
拍卖师来了精神,“三万两了,还有人高过三万两吗?”
凤浅怒不可遏,抓了面前的短刀飞快地架上拍卖师的脖子。
钱没有,不想砍手,只有拿下拍卖师,再用他当人质,离开这里。
一个黑影夹着刀光,快如闪电地向她卷来。
凤浅心头一颤,来人的身法太快,就算她原来的身体也未必能够躲开,而这具娇滴滴的身子,只有受死的份。
正想闭上眼等死,突然一道劲风袭来,到了面前的黑影横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十万两,黄金。”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镯子,我买了。”
凤浅背脊一僵,脸一点一点地白了下去。
有人低呼了一声,“是诏王。”
刚才还嘈杂得象菜市场的拍卖场,瞬间死一样的静。
接着一只手横来,用巧力夺下她手中短刀。
诏王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色袍子,袖口和领口用金丝绣着繁琐的地金莲,即便是脸上戴着诡异恐怖的面具,仍俊美得如同天人,让场中数十件珍世之宝瞬间失去了光彩。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霸气威压让凤浅有些透不过气。
“妖孽。”凤浅暗骂了声,转开头,不再看他。
他伸手过来,屈指抚上她象剥皮鸡蛋的面颊,“我们又见面了。”
凤浅‘啪’地一声,打开他的手。
场中传来一阵抽气声。
诏王却浑不在意地笑了,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更迷人得让人再看不去别处。
“就一点不想我?”
“鬼才想你。”
“呵……还是这臭脾气,不过,我喜欢。”
“我欠诏王一万两白银,改天奉还。”有人来给钱,她是不会客气的。
“一万两白银?”诏王挑眉,“我怎么记得是十万两黄金。”
“不错,一万两白银,这镯子没人出价,所以只有一个底价一万两白银。”
他那句“十万两黄金,镯子我要了”,她当没听见。
“没人出价?”
“对,刚才没有人为这镯子出价。不相信,你问问他们。”
凤浅指了刚才第一个出价要与她一度**的,这人后来涨到了二万两,“你为这镯子出了价吗?”
“在……在下刚……刚才出了二……二万两……”
“你这二万两买的是与我**一度,什么时候成了买镯子?”
诏王的眼里即时浮上杀意。
那人看了她身边的诏王一眼,脸色煞白,“在……在下没……没有出过价。”
“你出了价吗?”凤浅又指另一个人。
“没……没……没有……”那人立刻后退,恨不得能缩进地底去。
跟诏王的女人**一度,简直找死。
“看吧,他们要的是与我一度**,而且我没答应,所以做不得数。对于这个镯子,根本没有人出过价,所以它只值一万两。”
“可是,我那十万两黄金是买的这镯子。”
“那你拿去。”凤浅把手提到他面前,“你要就把我的手砍去,如果不拿去,你开的价就不生效,这镯子还是只值一万两白银。”
他看着她的眼,忽地一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面前,低头,唇轻贴上她的耳边,低声道:“以前竟没看出来,你这么无赖。”
“对付强盗只能用无赖方法。”凤浅猛地提脚,往他脚尖上踩去,乘他躲避的时候,把他推开,逃出他的束缚,走向门口。
强盗?
他嘴角慢慢扬起一丝趣味笑意。
那丝笑一闪即收,环视四周,冷声道:“刚才有哪些出价要**一度的?”
刚才叫过价的一个个面如死灰,紧闭着嘴,唯恐发出一点声音引来诏王注意。
拍卖场中刹时间象凝了一层冰,冷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凤浅被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