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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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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圆禅师,雄州人,性纯至。少游方,虽饱参而未大通透。闻南禅师居黄檗积翠庵,往依之。一日,燕坐下版,闻两僧举百丈野狐因缘,一僧曰:“只如不昧因果,也未脱得野狐身。”一僧应声曰:“便是不落因果,亦何曾堕野狐身耶。”圆悚然异其语,不自觉其身之起,意行上庵头,过涧,忽大悟。见南公,叙其事,未终,涕交顺。南公令就侍者榻。熟寐,忽起作偈曰:“不落不昧,僧俗本无忌讳,丈夫气宇如玉,争受囊藏被葢。一条ω栗任纵横,野狐跳入金毛队。”南公大笑。久之,又作《风幡》偈曰:“不是风兮不是幡,白云依旧覆青山。年来老大浑无力,偷得忙中些子闲。”予昔闻云庵大称赏之,谓其机锋不减英邵武。云庵化去,偶检故书,见其手疏,此二偈意若欲传其未果者,于是录之。或闻圆公住大庾云封寺。
    皓月供奉问长沙岑禅师曰:“永嘉云:‘了即业障本来空,未了应须偿夙债。’只如师子尊者、二祖大师为甚么亦偿夙债?”长沙曰:“大德不识本来为空。”曰:“如何是本来空?”长沙曰:“业障是。”又问曰:“如何是业障?”长沙曰:“本来空是。乃有偈曰:“假有元非有,假灭亦非无,不从非缘生。是故则无有,能起于业者。无业无作者,何有业生果?若具无有果,何有受业者?……问曰:“汝虽种种破业果报及起业者,现见众作业受果报,是事云何?’答曰:‘如世尊神通,所作变化人。如是变化人,复作变化人。如初变化人,是名为作者。亦化人所作,是则名为业。诸烦恼及业,皆如幻与梦,亦如炎与响。’”以龙胜之意会长沙之言,达无作妙旨。游此世界,如梦中了了,醉里惺惺。
    汾州无德禅师示徒多谈洞山五位、临济三玄,至作广志歌,明十五家宗风,岂非视后进随于参寻,得少为足警之以遍参耶?今有问知识者,则答曰:“吾家自有本分事,彼皆古人一期建立门庭言语耳,何足究哉?”正如有不识字者,执卷问屋愚子,屋愚曰:“此墨填纸耳,安用问我哉?”三尺童子莫不笑之。昔有僧问雪峰和尚:“临济有四喝,意旨如何?”雪峰曰:“我初发足,便往河北。不意中途大师化去,因不及见之。他家宗旨,我所未知。汝寻彼儿孙问之。”僧以问南院,且言雪峰尝遣之之意。南院望雪峰再拜曰:“和尚真善知识!”呜呼!今试譊々语人如屋愚子者,闻雪峰用处,可不面热汗下耶?
    雪峰悦禅师见僧荷笼至,则曰:“未也更三十年定乘马行脚。”法云秀禅师闻包腰至者,色动颜面。彼存心于丛林,岂浅浅哉?今少年较刍见其画像,则指曰:“遮不通方汉也死耶?”
    《首楞严经》曰:“一切世间,生死相续。生从顺习,死从流变。临命终时,未舍暖触。一生善恶,俱时顿现。”古释至此多略之,滋以为恨。及读宝积经,有意释此。今系于其下,曰:“善恶之业所自作时,一生之中何不自见,至舍受时方始顿现者?人生如梦,方作梦时,岂能自知是梦非梦?要须觉时,梦中之事了然自现,不待寻绎。亦复如是。”
    福严感禅师面目严冷孤硬,秀出丛林,时谓之“感铁面”。首众僧于江州承天,时佛印元禅师将迁居蕲州,斗方誉于郡守,欲使嗣续之,且召感语其事。感曰:“某念不至此。和尚终欲推出为众粥饭主人,共成业席,不敢忘德。然若使嗣法,则某自有师矣。”佛印心服之。业已言之,因成就,不敢复易。遂开法,为黄龙之子,道价重一时。居常悬包倚杖于方丈,不为宿夕计。郡将已下皆信敬之。有太守,忘其姓名,新下车,以事临之。感笑,作偈投郡庭,不揖而去。偈曰:“院是大宋国里院,州是大宋国里州。州中有院不容住,何妨一钵五湖游。”太守使人追之,已渡江去矣。
    余杭政禅师住山,标致最高。时蒋侍郎堂守钱塘,与师为方外友。师每来谒之,则跨一黄牛,以军持挂角上,市人争观之,师自若也。至郡庭,始下牛,笑语终日而去。一日,蒋公留师,曰:“适有过客,明日府中当有会,吾师固不饮,能为我少留一日,因款清话?”师诺之,蒋公喜甚。至明日,使人要之,留一偈而去矣,曰:“昨日曾将今日期,出门倚杖又思惟。为僧只合归岩谷,国士筵中甚不宜。”皆仰其高韵。又作《山中》偈曰:“桥上山万重,桥下水千里。惟有白鹭鸶,见我常来此。”冬不拥炉,以荻花作球,纳足于中。客至,共之。清论无穷,秀气逼人。秋夏好玩月,盘膝大盆中,浮于水上,自旋其盆,吟笑达旦,率以为常。九峰鉴韶禅师尝客门下,韶坦率垢污,不事事,每窃笑之。一夕,将卧,师使人呼韶,不得己,颦頞而至。师曰:“好月!劳生扰扰,能几人暇与之对耶”?韵唯唯。已而呼行者熟炙,韶方饥,意作药石。久之,乃桔皮汤一盏。
    灵源禅师谓予曰:“有居士吴敦夫才敏,锐意学道,自以多见知识,心地明净。偶阅邓隐峰传,见其倒卓化去,而衣亦顺身不褪,窃疑之,曰:‘彼化之异固莫测,而衣亦顺之,何也?’以问晦堂老人。晦堂曰:‘汝今衣顺垂于地,复疑之乎?’曰:‘无所疑也。’晦堂笑曰:‘此既无疑。则彼倒化,衣亦顺体,何疑之有哉?’敦夫言下了解。故其一时应机之辩机如雷如霆,开警昏垫者多矣。”
    《金刚经》曰:“尔时慧命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于未来世闻说是法,生信心生?’佛言:‘须菩提,彼非众生,非不众生。何以故?须菩提,众生众生者,如来说非众生,是名众生。’”此意深渺,从上圣贤语秘旨妙,学者多听莹,佛意卒不明。独定林老人解曰:“以慧命观众生,如第五大,如第六阴,如第七情,孰为众生?以众生观众生,然后妄见其为有,则众生非慧命者之众生,是众生之众生而己。众生众生者,即非众生,然是乃所谓众生也。则闻说是法,苟能悟本性相,何不生信心?以慧命观众生,不见其为有,则云何度众生耶?曰:众生有众生,而众生非有慧命,无众生而众生非无,以是义故度众生。”大智禅师曰:“此事不是一切名目,何以不以实语答耶?”曰:“若为雕琢,得虚空为佛相貌;若为说道,虚空是青黄赤白。”如《维摩》云:“法无有比,无可喻故。法身无为,不堕诸数故。”故曰:“圣体无名不可,说如实理,空门难凑。喻如太末虫,处处能泊,唯不能泊火焰之上。众生亦尔,处处能缘,不能缘于般若之上。每见学者多误领其意,谓众生于般若不能参求耳。非也。此法非情识所到,故三祖大师曰:“非思量处,识情莫测。”
    青龙道氤法师于《金刚般若经》深达妙旨,尝造疏疏此经,精博渊微,穷法体相,诸师莫能望其藩垣。唐明皇亦留意经义,自注释之,至“是人先世罪业,应堕恶道。以今世人轻贱故,先世罪业则为消灭”处,不能自决其义,以问氤。氤对曰:“佛力法力,三贤十圣亦不能测。陛下曩于般若闻薰不一,更沉注想,自发现行。”明皇于是下笔不休。其天纵神悟之辩一期应答,扫滞惑于言下,揭般若于现前,岂意思义解之徒可同日而语哉?
    云门大师有时顾视僧曰:“鉴。”僧拟对之,则曰:’咦!”后学录其语为偈,曰《顾鉴颂》。德山圆明禅师,云门之高弟也,删去“顾”字,谓之《抽头颂》,因作偈通之,又谓之《抬箭商量》偈,曰:“相见不扬眉,君东我亦西。红霞穿碧海,白日绕须弥。”云庵亦有偈曰:“云门抽顾,自有来由。一点不到,休休休休。”今禅者多漫汗之,问其意旨,则往往瞠目怒视曰:“此是道眼因缘也。”不亦误哉!又其室中语曰:“尽大地是法身,枉作个佛法知见。如今见拄杖但唤作拄杖,见屋但唤作屋。”而校证者易之曰:“枉作个佛法中见。”又曰:“自小养一头水牯牛,拟向溪东放,不免食他国王水草;拟向溪西方,不免食他国王水草。不如随处纳些子,他总不妨。”今本乃曰:“他总不见。”如此之类甚众。然此二字虽细事,其失先德妙旨,不为不伤。当有智者知之耳。
    英邵武临终安坐,为门弟子说出家行脚之因竟,乃曰:“吾即化,骨石可藏于普会塔。吾生平与大海众居,死不忍与之离,非有他也。古之圣贤莫不因丛林以折伏情见,成办道果。今时衲子德薄垢重,志愿衰劣,多生厌退,是大可悯笑也。”师既化,众终不忍,不得已投于水中,故泐潭今无复有英禅师塔。
    舜老夫天姿英特饱丛林,初自栖贤移居云居,授牒升座白众,曳杖而去。暮年以身律众,尤谨严。尝少不安,即白维那,下涅槃堂,病愈即入方丈,惜其伤慈。有所开示,但曰:“本自无事,从我何求?”南禅师时已居积翠,闻之谓侍者曰:“老夫耄矣,何不有事令无事,无事令有事?是谓净佛国土,成就众生。”
    三祖大师作《信心铭》曰:“至道无难,唯嫌拣择。但莫憎爱,洞然明白。毫厘有差,天地悬隔。”故知古之得道者,莫不一切仍旧。有僧问永明和尚:“众生与佛既曰同体,何故苦乐有殊?”答曰:“诸佛悟达性法,皆了自心源,妄想不生,不失正念,我所心灭,故不受生死,即究竟常寂灭。以寂灭故,万乐自归。一切众生迷于真性,不达本心,种种妄想,不得正念,故即憎爱。以憎爱故,心器破坏,即受生死,诸苦自现。欲知法要,守心第一。若一人不守真心得成佛,无有是处。”
    悦禅师妙年奇逸,气压诸方。至雪窦,时壮岁。与之辩论,雪窦常下之。每会茶,必令特榻于其中,以尊异之。于是悦首座之声价照映东吴。及悦公出世,道大光耀。有兰上座者自雪窦法窟来,悦公勘诘之,大惊,且誉于众相从,弥年而后去。前辈之推毂后进,其公如此,未尝以云门、临济二其心。今则不然,始以名位惑,卒以宗党胶固,如里巷无知之俗。欲求古圣之道复兴,不亦难哉!
    舜老夫初自洞山如武昌行乞,先至一居士家。居士高行,为郡所敬意,所与夺莫不从之,故诸方乞士至必首谒之。舜老夫方年少,不知其饱参,颇易之。居士曰:“老汉有一问,上人语相契,即开疏;如不契,即请却还新丰。”问:“古镜已磨时如何?”对曰:“照天照地。”“未磨时如何?”曰:“黑如漆。”居士曰:“却请还山。”舜即驰归,举似聪禅师。聪为代语,舜则趋问曰:“古镜未磨时如何?”聪曰:“此去汉阳不远。”“磨后如何?”曰:“黄鹤楼前鹦鹉洲。”舜于言下大悟。聪公机锋不可触,真云门之孙。尝自植松,口诵《金刚经》不辍。今洞山北岭号金刚岭,松皆参天,乃师手植也。筠守许公式以诗赠曰:“语言全不滞,高蹑祖师踪,夜坐连云石,春栽带雨松。镜分金殿烛,山答月楼钟。有问西来意,虚堂对远峰。”
    南禅师久依泐潭澄禅师,澄已称其悟解,使分座说法,南书记之名一时籍甚。及其至慈明席下,闻夜参,气已夺矣。谋往咨询,三至寝堂三不进。因慨然曰:“大丈夫有疑不断,欲何为乎?”即入室。慈明呼左右使进榻,且使坐。南公曰:“其实有疑,愿投诚求决。惟大慈悲故,不惜法施。”慈明笑曰:“公已领众行脚,名传诸方。有未透处,可以商略尔,何必复入室耶?”南公再三恳求不己。慈明曰:“云门三顿棒因缘,且道洞山当时实有吃棒分无吃棒分?”对曰:“实有吃棒分。”慈明曰:“书记解识止此,老僧固可作汝师。”即遣礼拜。南公平生所负,至此伏膺。予尝闻灵源禅师曰:“昔晦堂老人亲从积翠所闻。”因同旧说,并录于此。
    福州善侍者,慈明高弟。当时龙象数道吾真、杨岐会,然皆推伏之。尝至金銮,真点胸自负亲见慈明,天下莫有可意者。善与语,知其未彻,笑之。一日山行,真举论锋发,善取一瓦砾置石上,曰:“若向遮里下得一转语,许你亲见老师。”真左右视,拟对之。善喝曰:“伫思停机,识情未透,何曾梦见去。”真大愧悚,且图还霜华。慈明见来曰:“本色行脚人必知时节,有什么忙事,解夏未久,早已至此?”对曰:“被善兄毒心终碍塞人,故复来见和尚。”慈明曰:“如何是佛法大意?”对曰:“无云生岭上,有月落波心。”慈明仓目喝曰:“头白齿豁,犹作此等见解,如何脱离生死!”真不敢仰视,泪交颐,久之,进曰:“不知如何是佛法大意?”慈明曰:“无云生岭上,有月落波心。”真大悟于言下。真公爽气逸出,机辩迅捷,丛林惮之。开法于翠岩,尝曰:“天下佛法如一只船,大宁宽师兄坐头,南褊头在其中,可真把梢,去东也由我,去西也由我。”善公寻还七闽,佯狂垢污,世莫有识之者。或闻晚住凤林。
    杨岐会禅师从慈明游最久,所至丛林,师必作寺主。慈明化去,托迹九峰。忽宜春移檄,命居杨岐。时长老勤公惊曰:“会监寺何曾参禅,万一受之,恐失州郡之望。”私忧之。会受请,即升座,机辩逸格,一众为倾。下座,勤前,握其手曰:“且得个同参。”曰:“如何是同参底事?”勤曰:“杨岐牵犁,九峰拽耙。”曰:“正当与么时,杨岐在前耶,九峰在前耶?”勤拟议,会喝曰:“将谓同参,却不同参。”自是道价重诸方,衲子过其门,莫不伏膺。尝因雪示众曰:“杨岐乍住屋壁疏,满床尽布雪真珠。缩却项,暗嗟吁,翻忆古人树下居。”其活计风味类如此。
    仰山和尚,僧问:“寻常和尚示人,多作圆相画作字,意旨如何?”山曰:“此亦闲事,汝若会,不从外来,不会亦不失。吾今问汝,汝参禅学道,诸方老宿向汝身上指那个是汝佛性,语底是耶,默底是耶?总是总不是耶?若认语底是,如盲摸着象耳、鼻、牙者;若认默底是,是无思无念,如摸象尾者;若取不语不默底是中道,如摸象背者;若道总是,如摸象四足者;若道总不是,抛本象落在空见。正当诸盲皆云见象,安知止于象上名邈差别耶?若汝透得六句,不要摸象,最为第一。莫道如今鉴觉是,亦莫道不是。所以祖师曰:‘菩提本无是,亦无非菩提。更觅菩提处,终身累劫迷’又曰:‘本来无一物,何处有尘埃。’”其弟香严老亦曰:“的的无兼带,独立何依赖。路逢达道人,莫将语默对。”予尝问僧:’既不将语默对,何以对之?”僧未及答,忽板鸣,予曰:“谢子答话。”
    龙胜菩萨曰:“若使先有生,后有老死者,不老死有生,生不有老死。若使有老死,而后有生者。是则为无因,不生有老死。”以此偈观众生生死之际。如环上寻始末,无有是处。吾以是知古之得此意,于去住之间了不留碍者,特其不二于物耳。
    《维摩经》曰:“‘善来文殊师利,不来相而来,不见相而见。’文殊师利言:‘如是居士。若来,已更不来;若去,已更不去。所以者何?来者无所从来,去者无所至,所可见者更不可见。’”《起信论》曰:“若心有见,则有不见之相。心性离见,即是遍照法界义。故乃知心外无法。遍照义成。”苟有去来相见,则遗正义也。如人言风性本动,是大不然。风本不动,能动诸物,若先有动,则失自体,不复更动。则知动者,乃所以明其未尝动也,去来相见亦复如是。
    洞山聪禅师,韶之曲江人,见文殊应真和尚。初游庐山,莫有知之者。时云居法席最盛,师作灯头,闻僧众淡泗州僧伽近于扬州出现。有设问者曰:“既是泗州大圣,为什么向扬州出现?”聪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一众大笑。有僧至莲华峰祥庵主所,举似之,祥公大惊曰:“云门儿孙犹在。”中夜,望云居拜之。聪之名遂重丛林。祥公,奉先深禅师之嗣,知见甚高,气压诸方。尝示众曰:“若是此事,最是急切,须是明取始得。若是明得时中免被拘系,便得随处安闲。亦不要将心捺伏,须是自然合他古辙去始得,才到学处分剂,便须露布个道理以为佛法几时得心地休歇去。上座。却请与么相委好。”临终上堂,举拄杖问众曰:“汝道古佛到这里为什么不肯住?”众莫有对者,乃自曰:“为他途路不得力。”复曰:“作么生得力去?”横拄杖肩上曰:“ω栗横担不顾人,却入千峰万峰去。”言讫而化。嗟乎!今之学者,其识趣与前辈何其相远耶?如祥公闻聪灯头一语,知其为云门儿孙,其后莫能迯其言。今虽对面终身论辩莫辨邪正者有矣。其故何哉?以其临死生之际,超然自得如此,则其平生所养,高妙可知。惜乎莫有嗣之者!师与西峰云豁禅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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