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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通考1-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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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年四月一日,兴工印造,至岁终可造一千万贯,措置收换旧会。每道收糜费钱
二十足,零百半之,应旧会破损,但贯百字存,印文可验者,即与兑换,内有假
伪,将辩验人吏送所司,其监官取朝廷指挥。每验出一贯伪会,追究元收兑会子
人,钱三贯与辩验人。如官吏用心,讫事无假伪,具姓名推赏。自十二月一日始
置局收换,至明年三月十日终尽绝,更不行用。
    淳熙三年,诏第三界、四界各展限三年,令都茶场会子库将第四界铜板,接
续印造会子二百万赴南库桩管。当时户部岁入一千二百万,其半为会子,而南库
以金银换收者四百万,流行於外者才二百万耳。
    范成大《揽辔录》载:“虏本无钱,惟炀王亮尝一铸正隆钱,绝不多馀,悉
用中国旧钱。又不欲留钱於河南,效中国楮币,於汴京置局造官会,谓之‘交钞’,
拟见钱行使。而阴收铜钱,悉运而北,过河即用钱,不用钞。钞文略曰:‘南京
交钞所准户部符,尚书省批降,检会昨奏南京置局印造一贯至三贯例交钞,许人
纳钱给钞,河南路官私作见钱流转。若赴库支取,即时给付,每贯输工墨钱一十
五文。候七年纳换别给,以七十为陌。伪造者斩,捕告者赏钱三百千。’前後有
户部管当令史、官交钞库使副书押,四围画龙鹤有饰。”
    右石湖乾道充泛使入金国,道汴京,有交钞所,载其所见如此。其时中国
亦以币权钱,然东南之地有会子,又有川引、淮交、湖会,而鼓铸之所亦复不一,
所以常困钱币多而贱,秤提无策。而彼则惟以交钞行之河南,以中国旧钱行之河
北,似反简易也。元,颖滨使辽回奏事,亦言北界别无钱币,惟用中国钱云。
    光宗绍熙元年,诏第七、八界会子各展三年。臣僚言:“会子界三年为限,
今展至再,则为九年矣,何以示信?”诏造第十界立定年限。
    宁宗庆元元年,诏会子界以三千万为额,额外更增,许执奏不行。
    嘉定二年,臣僚言三界会子数目滋多,称提无策。诏封桩库拨金银、度牒、
官诰绫纸、乳香,凑成二十万,添贴临安府官局,收换旧会,品搭入纳,以旧会
之二换新会之一。而称提新会最严,未免告讦肆起,根连株逮而苛政出;估籍徒
流,乡井相望而重刑用;假称提而科敷抑配,酷吏得志。
    泉州守臣宋钧,南剑州守臣赵崇亢、陈宓,皆以称提失职,均降一官,崇亢、
陈宓各展二年磨勘。自是,岁月扶持,民不以信,特以畏耳。然籴本以楮,盐本
以楮,百官之俸给以楮,军士支犒以楮,州县支吾无一而非楮,铜钱以罕见为宝,
前日桩积之本,皆绝口而不言矣。是宜物价翔腾,楮价损折,民生憔悴,战士常
有不饱之忧,州县小吏无以养廉为叹,皆楮之弊也。楮弊而钱亦弊。昔也以钱重
而制楮,楮实为便;今也钱乏而制楮,楮实为病。况伪造日滋,欲楮之不弊,不
可得也。且国家建隆之初,赋入尚少,东征西伐,兵馈不绝於道,未尝藉楮以开
国也。靖康以来,外攘夷狄,内立朝廷,左支右吾,日不遑暇,未尝藉楮以中兴
也。至於绍兴末年,权以济用,至於孝宗,谋虑及此,未尝不曲尽其心焉。当时
内有三宫之奉,外有岁币之费,而造楮惟恐其多,收换惟恐其不尽,而或无以示
民信也。至於光、宁以来,造愈多而弊愈甚,其所幸者,恭俭节用,无土木之妖,
动静有常,无锡予之泛,所以楮虽弊而有以养其原也。
    川引 高宗绍兴三年六月诏,四川自祖宗以来,先计引数,封桩本钱,常停
重钱以权轻券,故法不弊。中印给泛料数多,即将本钱侵用,故引法日坏。况
自张浚开宣府,赵开为总饷,以供籴本,以给军需,增引日多,莫能禁止。
    七年二月,川陕副帅吴请置银会於河池。五月,中书省言引数已多,虑害
成法。诏止之。盖祖宗时,蜀交书放两界,每界止一百二十馀万。令三界通行,
为三千七百八十馀万,以至於绍兴末年,积至四千一百四十七万馀贯,所有铁钱
仅及七十万贯,又以盐酒等阴为称提。是以饷臣王之望亦请添印钱引以救目前,
不得不为朝廷久远之虑。当时诏添印三百万,委之望约度,给用即止。後之望只
添印一百万。
    孝宗隆兴二年,饷臣赵沂依前指挥添印二百万。
    淳熙五年闰六月,臣僚言:“蜀中钱引已增至四千五百馀万,增而不已,必
至於不可行,乞立定额,得增添。”从之。
    光宗绍熙二年五月,诏川引展界行使。
    宁宗嘉泰末,两界书放凡五千三百馀万缗,通三界书放益多矣。开禧末年,
饷臣陈咸以岁用不足,尝为小会,卒不能行。嘉定初,每缗止直铁钱四百以下,
咸乃出金银、度牒一千三百万,收回半界,期以岁终不用。然四川诸州去总所远
者千数百里,期限已逼,受给之际,吏复为奸。於是商贾不行,民皆嗟怨,一引
之直,仅售百钱。制司乃揭榜,除收兑一千三百万引外,三界依旧通行,又檄总
所取金银就成都置场收兑,民心稍定。自後引直五百铁钱有奇,若关外用铜钱,
引直百七十钱而已。
    嘉定三年春,制、总司收兑九十一界二千九百馀万缗,其千二百万缗,以茶
马司羡馀钱及制司空名官告,总所桩管金银、度牒对凿,馀以九十三界钱引收兑。
又造九十四界钱引五百馀万缗,以收前宣抚程松所增之数,应民输纳者,每引
百帖八千。其金银品搭,率用新引七分,金银三分,其金银品色官称,不无少亏,
每旧引百,帖纳二十引。盖自元年、三年两收旧引,而引直遂复如故。昔高宗因
论四川交子,最善沈该称提之说,谓官中尝有钱百万缗,如交子价减,即官用钱
自买,方得无弊。
    淮交 绍兴末年,会子行,未有两淮、湖广之分。
    乾道元年,户部侍郎林安宅言,督府忘费,印给会子太多而本钱不足,遂致
有弊,乞别给会子二十万,背印付淮南州军行使,不得越过他路。
    二年六月,诏别印二百、三百、五百、一贯交子三百万,止於两淮州县行使,
其日前旧会听对换。应入纳买卖,并以交子见钱中半。如往来不便,诏给交子、
会子各二十万,付镇江、建康府榷货务,使淮人之过江,江南人之渡淮者,皆得
对换循环使用。然自绍兴末年以前,铜钱禁用於淮而易以铁钱,会子既用於淮而
易以交子,於是商贾不行,淮民以困。右司谏陈良言:“莫若如旧,从民便。
铁钱已散,铜钱已收,且令兼行,以铁钱二当铜钱一,交子可以尽罢无疑也。”
上曰:“朕亦知其不可行,只为武锋一军在彼。”良又奏交子不便,诏两淮郡
守、漕臣各条其利害。皆谓所降交子数多,而铜钱并会子又不过江,是致民旅未
便。诏铜钱并会子依旧过江行使,其民交子许作见钱纳官,应在官交子日下尽
数赴行在左藏库交纳。
    後又诏铜钱并会子依旧过江行使。又诏江南州郡民行使淮交者从便。至嘉
定十五年,增印及三百万,其数日增,价亦日损,称提无其术也。
    湖会 孝宗隆兴元年,湖广饷臣王言:“襄阳、郢、复等处大军支请,以
钱银品搭。令措置於大军库堆垛见钱,印造五百并一贯直便会子,发赴军前,当
见钱流转,於京西、湖北路行使。乞铸勘会子、覆印会子印,及下江西、湖南漕
司根刷举人落卷,及已毁抹茶引故纸,应副抄造会子。”从之。及印造之权既专,
则印造之数日增,且总所所给止行本路,而京南水陆要冲,商贾必由之地,流通
不便。乃诏总所以印造铜板缴申尚书省,又拨茶引及行在会子收换焚毁。而总领
所谓:“江陵、鄂州商旅辐辏之地,每年客贩官盐动以数百万缗,自来难得回货。
又湖北会子不许出界,多将会子就买茶引,回往建康、镇江等处兴贩。今既有行
在会子可以通行,谁肯就买茶引?缘每年帖降引数多。若卖不行,军食必阙。”
朝廷遂寝其议,乃再印给湖北会子二百万贯,收换旧会。至嘉定十四年,诏造湖
广会子三十万,对换破损会。自後因仍行之。
    按:钱币之权当出於上,则造钱币之司当归於一。汉时,常令民自铸钱,及
武帝则专令上林三官铸之,而天下非三官钱不得行,郡国前所铸钱皆废,销输其
铜三官。然钱以铜、铁、铅、锡而成,而铜、铁、铅、锡搬运重难,是以历代多
即坑冶附近之所置监铸钱;亦以钱之直日轻,其用日广,不容不多置监冶,铸以
供用。中兴以来,始转而为楮币。夫钱重而直少,则多置监以铸之可也;楮轻而
直多,则就行都印造足矣。今既有行在会子,又有川引、淮引、湖会,各自印造,
而其末也,收换不行,称提无策,何哉?盖置会子之初意,本非即以会为钱,盖
以茶、盐钞引之属视之,而暂以权钱耳。然钞引则所直者重(承平时,解盐场四
贯八百售一钞,请盐二百斤),而会子则止於一贯,下至三百、二百。钞引只令
商人凭以取茶、盐、香货,故必须分路(如颗盐钞只可行於陕西,末盐钞只可行
於江淮之类),会子则公私买卖支给无往而不用,且自一贯造至二百,则是明以
之代见钱矣。又况以尺楮而代数斤之铜,赍轻用重,千里之远、数万之缗,一夫
之力克日可到,则何必川自川,淮自淮,湖自湖,而使後来或废或用,号令反覆,
民听疑惑乎?盖两淮、荆湖所造,朝廷初意欲暂用而即废,而不知流落民,便
同见钅强,所以後来收换生受,只得再造,遂愈多而愈贱,亦是立法之初,讲之
不详故也。
    东莱吕氏曰:“泉布之设,乃是阜通财货之物,权财货之所由生者。考之於
古,如《管子》论禹汤之币,禹以历山之金,汤以庄山之金,皆缘凶年,故作币
救民之饥。考之《周官·司市》,凡国有凶荒,则市无征而作布。又考单穆公谏
景王之说,古者天灾流行,於是量资币,权轻重,作币以救民。以《管子》与
《周礼》、单穆公之论,观夏商之时所以作钱币,权一时之宜,移民通粟者,为
救荒而设,本非先王财货之本虑。所以作钱币,论国用,三年耕必有一年之食,
以三十年通制,则有九年之食,以为财货之盛。三登曰太平,王道之盛也。以此
知古人论财货,但论九年之积,初未尝论所藏者数万千缗,何故?所论农桑,衣
食财货之本;钱布流通,不过权一时之宜而已。先有所谓粟,泉布之权方有所
施,若是无本,虽积钅强至多,亦何补盈虚之数。所以三代以前论财赋者,皆以
粟为本,所谓泉布,不过权轻重,取之於民。所以九贡、九赋用钱币为赋甚少,
所谓俸禄亦是颁田制禄,君、卿、大夫不过以采地为多寡,亦未尝以钱布为禄。
所以三代之人多地著,不为末作,盖缘钱之用少。如制禄既以田,不以钱,制赋
又自以粟布帛,其用钱甚少,所以钱之权轻,惟凶年饥荒所以作币。先儒谓
金铜无凶年,权时作此,以通有无,以均多少而已。所以三代之前论布泉者甚少。
到得汉初有天下,尚自有古意,王公至佐吏以班职之高下,所谓万石、千石、百
石,亦是以粟制禄。不过口、算,每人所纳,百馀年尚未以钱布为重,至武帝
有事四夷,是时国用不足,立告缗之法,以括责天下,自此古意渐失,钱币方重。
大抵三代以前,惟其以粟为本,以泉布为权,常不使权胜本,所以当时地利既
尽,浮游末作之徒少。後世此制坏,以匹夫之家藏钅强千万,与公上争衡,亦是
古意浸失,故後世贡禹之徒欲全废此,惟以帛为本,此又是见害惩艾,矫枉
过直之论。大抵天下之事,所谓经权本末,常相为用,权不可胜经,末不可胜本,
若徒见一时游手末作之弊,欲尽废之,如此则得其一,不知其二。後世如魏文帝
时天下尽不用钱,贡禹之论略已施行,遂有湿薄绢之弊,反以天下有用之物为
无用,其意本要重帛,反以轻帛。天下惟得中平论最难,方其重之太过,
一切尽用,及其废之太过,一切尽不用,二者皆不得中。然三代以前更不得而考,
自汉至隋,其泉布更易虽不可知,要知五铢之钱最为得中。自汉至隋,屡更屡易,
惟五铢之法终不可易。自唐至五代,惟武德时初铸‘开元钱’最得其中,自唐至
五代,惟‘开元’之法终不可易。论者盖无不以此为当。以此知数千载前有五铢,
后有‘开元’最可用。何故?论太重,有所谓直百、当千之钱;论太轻,则有所
谓榆荚、三铢之钱。然而皆不得中,惟五铢、‘开元’铢两之多寡,鼓铸之精密,
相望不可易。本朝初用开元为法,其钱皆可以久行。自太宗以张齐贤为江南转运,
务欲多铸钱,自此变‘开元’钱法,钱虽多,其精密俱不及前代。本朝张齐贤未
变之前,所谓‘太平钱’尚自可见,齐贤既变法之後,钱虽多,然甚薄恶不可用。
当时务要得多,不思大体。国家之所以设钱以权轻重本末,未尝取利。论财计不
精者,但以铸钱所入多为利,殊不知铸钱虽多,利之小者,权归公上,利之大者。
南齐孔ダ论铸钱不可以惜铜爱工,若不惜铜,则铸钱无利,若不得利,则私铸不
敢起,私铸不敢起,则敛散归公上,鼓铸权不下分,此其利之大者。徒徇小利,
钱便薄恶,如此,奸民务之皆可以为。钱不出於公上,利孔四散,乃是以小利失
大利。南齐孔ダ之言乃是不可易之论。或者自缘钱薄恶後,论者纷纷,或是立法
以禁恶钱,或是以钱为国赋,条目不一,皆是不揣其本而齐其末。若是上之人不
惜铜爱工,使奸民无利,乃是国家之大利。泉布之法,总而论之,如周、如秦、
如汉五铢、如唐开元,其规或可以为式,此是钱之正。若一时之所铸,如刘备铸
大钱以足军市之财,第五琦铸‘乾元钱’,此是钱之权也。如汉武帝以鹿皮为币,
王莽以龟贝为币,此是钱之蠹也。或见财货之多,欲得废钱;或见财货之少,欲
得鼓铸。皆一时矫枉之论,不可通行者也。若是权一时之宜,如寇之在蜀创置
交子,此一时举偏救弊之政,亦非钱布经久可行之制。交子行之於蜀,则可;於
他,利害大段不同。何故?蜀用铁钱,其大者以二十五斤为一千,其中者以十三
斤为一千,行旅赍持不便,故当时之券会,生於铁钱不便,缘轻重之推移,不可
以挟持。交子之法,出於民之所自为,之於官,所以可行。铁钱不便,交子即
便。今则铜钱稍轻,行旅非不可挟持,欲行楮币,铜钱便,楮券不便。昔者之
便,今日之不便。议者欲以楮币公行,参之於蜀之法,自可以相依而行,要非经
久之制。今日之所以为楮券,又欲为铁钱,其原在於钱少,或稍为铜器,或边鄙
渗漏,或藏於富室。今则所论利害甚悉。财利之用,在於贸易,孔ダ之论,宜不
惜铜爱工,不计多寡,此最的当推本之论。钱之为物,饥不可食,寒不可衣,至
於百工之事,皆资以为生,不可缺者。若是地力既尽,帛有馀,山泽之藏咸得
其利,钱虽少不过钱重。钱虽重,彼此相权,国家之利,亦孔ダ之论。要当寻古
义,识经权,然後可也。”
    水心叶氏曰:“钱之利害有数说。古者因物,权之以钱;後世因钱,权之以
物。钱币之所起,起於商贾通行,四方交至,远近之制,物不可以自行,故以金
钱行之。然三代之世,用钱至少,自秦、汉以後浸多,至於今日,非钱不行。三
代以前,所以钱极少者,当时民有常业,一家之用,自米、布帛、蔬菜、鱼肉,
皆因其力以自致,计其待钱而具者无几。止是商贾之贸迁,与朝廷所以权天下之
物,然後赖钱币之用。如李悝平籴法,计民一岁用钱只一千以上,是时已为多矣,
盖三代时尚不及此。土地所宜,人力所食,非粟则布帛,与夫民之所自致者,
皆无待於金钱,而民安本著业,金钱亦为无用,故用之至少,所用之数,以岁计
之,亦是临时立法,制其多少。後世不然,百物皆由钱起,故因钱制物,布帛则
有丈尺之数,粟有斛斗之数,其他凡世饮食资生之具,皆从钱起,铢两多少,
贵贱轻重,皆由钱而制。上自朝廷之运用,下自民输贡、州县委藏、商贾贸易,
皆主於钱,故後世用钱百倍於前。然而三代不得不少,後世不得不多。何者?三
代各断其国以自治,一国之物自足以供一国之用,非是天下通行不可阙之物,亦
不至费心力以营之。上又明立禁戒,不要使天下穷力远须,故《书》曰‘惟土物
爱,厥心臧’。《老子》曰:‘致治之极,民甘其食,美其服,乐其俗,邻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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