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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杀死公主 作者:录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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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李大人除了断案之外,也对这些风花雪月之事如此了解。那《秋雨》,本宫差人寻了大半年都没有寻到,真真可惜。”
  那时的御花园内,太阳光正好。长公主去做道姑已过两年,世家大族都不愿提尚公主一事,而她也没了嫁人的心思,只是每日与书画为伴。她懒懒地坐在华亭内,花香缭绕,不远处的鲤鱼池旁宫人们正喂鱼逗乐。她看了一会儿,又拿起手旁画师新送来的几卷画作,与大理寺少卿李大人悠哉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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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时的回忆渐渐模糊,眼前的一对人正痴缠的如火如荼。安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我不知道那幅《秋雨》是你父亲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会禀明父皇还你父亲一个公道呀。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为什么!”
  老天爷不让鬼差及时带着她走,就是为了让她看到这一幕吗?!既然是糊里糊涂的死的,为什么不让她糊里糊涂的轮回,为什么?!
  安阳哭的伤心,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她不想去看那对男女如何互诉衷肠,如何痛骂自己这个公主冷漠无情,拆散他们,迫害他们的家族!
  又是一道惊雷响起,屋外雷雨交加,安阳逃也似的冲了出去。淋漓的大雨铺天盖地的砸来,地上的积水宛如小溪般急急在脚边流过。
  “老天爷,你至于这么狠心吗?!”安阳看着湿漉漉的自己,指天痛骂!为什么她都成了鬼了,竟然都可以被雨给打湿。
  被大雨如此一淋,安阳的心更凉了,但人也清醒了不少。她发现自己可以飘在半空,只要她想她就可以悬浮飘飘前进。
  安阳长叹一口气,这个时候找活人是没有用的,哪怕是她英明神武的父皇也帮不了她。安阳决定在鬼差带她入轮回前,先飘到太庙去将就一阵子。那里祖先多,说不定有哪一个显灵,能够帮她给父皇托梦,痛诉一下自己的遭遇吧。
  作者有话要说:重生前还会在阳世逗留三日,这是第一日哦。
  剩下的两日,安阳,你的小心脏准备好了木有,哦呵呵呵呵……
  下一更周三。先让我缓缓,然后就,嗯哼~开足马力!


☆、第三章 太庙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被劈的惨白,又迅速被墨色所掩盖,雷声滚滚。安阳湿漉漉的飘进太庙,看着祖宗牌位,不由一阵心酸。左看看,右看看,身上衣服明明在滴水,可地上却没有一丝痕迹。安阳长叹一声,她若是脱了衣服,也没人看得见吧。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她给拍飞掉了!
  搞毛啊,她是尊贵的公主,就算如今落魄成了一只孤魂野鬼,那也是一只皇室鬼!更何况她不是一个人,看,这么多老祖宗与她同在。而且她也不会无家可归,陵墓什么的父皇已经给她准备好了,还有那么多的陪葬品,她就算是死了,也是一等一的尊贵,哼,她才不害怕呢,作为一只鬼深更半夜的在太庙游荡,她、她才不害怕,呢……?
  “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安阳被突然而来的一阵惊雷吓得抱头鼠窜,抱着柱子哇哇大叫。
  过了好半响,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只是这一静,又未免太过安静了些,小白兔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安阳抱膝坐在祖宗牌位前的蒲垫上,有些出神。
  “太祖爷爷,祖爷爷,不孝子孙安阳给你们请安来了,你们要是听到了就出来见见我呗。”
  “哎,算了,见着我也只会惹你们生气。咱们姬家立朝这几十年来,我还是唯一一个被府里的婢子毒杀的公主呢,还有驸马……唯一一个被驸马戴了绿帽子的公主,而不是给驸马戴绿帽子的公主。”
  “大姐多厉害啊,看陈驸马不爽就一剑,是吧……二姐也不错,觉得厌烦了就换,还有五姐姐她们几个……哎,一溜下来就我最没用,也活该我死的早。”
  安阳越说越带劲,她本不是一个多言多语的人,只是遭逢这样的大的变故,心里憋得话实在是太多,太庙空无一人,对着祖宗牌位说话也不怕被人听了去。虽说她现在已经是鬼不怕这些,但看着人在四周心底多少还是有点别扭。
  这里,安静的刚刚好。
  安阳絮絮叨叨地说着:“那《秋雨》是李少卿送我的,我就以为他是普通寻来的。哎……一幅画,害的别人家破人亡。可我也是冤枉的啊,太祖爷爷,你说我若是成了厉鬼,该不该去找那二人报仇?”
  殿外夜雨淅淅沥沥,晚风呜咽啸过。安阳站在太庙的长明灯下,看着摇曳的烛火,仿佛看透了自己的一世。
  “太祖爷爷,如果……如果能重来一世,该有多好啊……”
  “嘭!”
  殿门被狂风猛地吹开,安阳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飘到一旁。抱着柱子,探头探脑地往殿门外瞧。
  一个黑影跃然跳入了殿内,又听到一丝宫人稀稀疏疏的脚步声:“这风真大!”一边抱怨着一边又将太庙殿门合上。
  安阳一双大眼瞪的圆溜溜地,喉咙哽咽了一下,试探性的往那个已经藏在房梁上的黑衣飘过去。
  就那么一瞬间,这个黑衣人闯入殿内,然后一脚踏上了红漆木柱,借力奋身一跃,安然落在房梁之上。这种功夫,安阳还是在宫中,见大内侍卫赵头领耍过。但这个黑衣人显然不是他,他要比赵头领消瘦许多,露在蒙面布外的眼睛,眼角眉梢处带着那么一丝吊儿郎当的笑意。
  安阳轻飘飘地过去,悬空站在那黑衣人身前,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呵斥道:“大胆刺客,你可知这是皇宫禁地,竟然敢夜探太庙!”
  黑衣刺客茫然……
  “喂,不能因为我是鬼你就歧视我啊!我……喂,你要做什么?”
  只见那黑衣人突然又从高处跳下,一个箭步踏上了供奉牌位的高台。这下安阳跳脚了:“喂,喂,你这个大不敬的的东西,谁允许你跳上来了,你跟本宫下去,下去!”说着就伸出手去拽那人的衣服领子。
  可指尖却穿透而过……
  她忘了,她现在只是一只鬼。
  黑衣人自己则觉得今晚的太庙有点阴气过盛,就刚才,他刚跳上高台时,突然就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惊得他差点就把太祖皇帝的牌位给掀倒了。“太祖皇帝,得罪了,得罪了。”双手合十,连忙无声地念了句阿弥陀佛。
  “现在念阿弥陀佛晚了,你等着,你看本公主咒不死你!喂,那是祖爷爷的牌位,你不准动,喂,说你呢,你脚放哪呢?!”
  屋外狂风暴雨,天空猛地一亮,又迅速暗淡下去。黑衣人心有余悸地回过头,什么也没有,继续转过身来找东西。
  安阳气的咬牙切齿,围在那他身旁不断的吼,拉,拽,扯。
  可惜,都是白费功夫!
  “你到底要找什么啊,这是太庙,传国玉玺被我父皇藏在我母后的床下面的暗格里呢,金银珠宝都在库内封存,这里就只有牌位啊!”安阳也看出这个人是在找东西,只是找东西找到太庙里来,真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
  那人又翻了一会儿,依旧是空无一物,心里不免骂了一句!此时时辰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就有宫人来打扫,他不能多做停留。正欲离去,只觉脸颊有些冰凉,不由伸手覆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浪荡子!!!!!!!!”安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正在扇他耳光的手被他突然覆住了。他揉了一下脸颊,仰头望了望——这太庙没有漏水啊,怎么刚才冰凉凉的。
  “你家庙才漏水,你们全家都漏水!”
  安阳抽回手,事实上她可以穿透过,只是刚做鬼,还不习惯。要是能够触碰到这个黑衣人,她一定会扯下他蒙面的黑布,好好看看这个不敬神灵,轻浮纨绔的浪荡子到底是谁!
  黑衣人只当是自己疑心太重,也不多做停留,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安阳也想追出去,奈何看到那微微泛白的天空,不由停下了脚步。
  她是鬼,她还是一只没有经验的鬼。听说鬼暴露在阳光下会灰飞烟灭,她虽然已经死了,但还不想死成一堆渣渣……
  “太祖爷爷,安阳不孝,眼睁睁看着那贼人逃了。您老人家若是在天有灵,就教教我托梦之术吧,让安阳将这一天一夜的遭遇告诉父皇。父皇英明神武,一定会将此事彻底查办!”
  安阳对着一堆牌位念叨了许久,天空已是大亮。白晃晃的阳光穿过殿门的夹缝刺透进来,安阳只觉得眼前恍惚一片,连忙抬手挡着眼前,又立刻飘到牌位后高台的阴暗处坐下,这才觉得好些。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些乏了,天已亮,她也不能去哪里,便干脆躺在地上睡起来。
  这一睡,便是两天过去……
  “公主,公主……”
  耳边传来婢女玲珑的声音。
  “公主醒醒,您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今天还有师傅要来教课,起晚了怕是又要匆忙赶去。”
  “让本宫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安阳迷迷糊糊地答着,朝榻内翻了个身。
  玲珑无奈地笑了笑,暂时退在一旁,指挥者其他宫人们将衣物,簪花,头饰,热水,巾子都准备好。
  过了一会儿……
  “玲珑?!”
  安阳猛地坐起身,万般惊讶地看着四周。
  玲珑被她这一嗓子嚎住了,连忙过来:“公主,您怎么了?奴婢在呢!”
  安阳愣愣地坐在榻上,环顾四周——
  地上铺着白狐毯子,不远处的香炉里正燃着荷叶香,
  一大面铜镜临窗而立,铜镜旁的红木架子上搭着她的流水黄鹂图的宫服,四位宫人分侧而立,手里端着铜盆,热巾子,茶水。
  “玲珑,本宫现在在哪里?”安阳一字一句地问道。
  玲珑一愣,不明白公主为何这样说,却也老实答道:“您自然是在宫里呀,这是您的寝殿呢。”
  在宫里……
  在宫里这就意味着她还没有出嫁!
  “公主,您快些起来吧。今儿去皇后娘娘,您不是要与她说去避暑的事儿吗?”玲珑将她扶起,替她边换着衣服边说道,“今年陛下要去露南山避暑,除了以往去的那些大臣外,今年还邀了一些俊杰才子呢。昨儿陛下还说自大公主那件事儿后耽误您三年,如今要替您好好物色几位驸马人选……”
  安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侧头看着玲珑:“现在是什么年份了?”
  “庆元二十一年呀,公主,您今天这是怎么了……”可惜这后面的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安阳觉得浑身轻飘飘地,不由跌坐在软榻之上。
  “公主,公主您这是怎么了?”四周宫人吓了一跳,玲珑更是大声道:“快去传太医,快去!”
  可安阳自己却毫无知觉,依旧呆呆的坐在那里。她真的回来了,太祖爷爷听到了她的话,让她重活一世!
  现在是庆元二十一年,而她是庆元三年出生的,也就是说她现在回到自己十八岁的时候了!
  十八是个好数字啊,吉利又霸气,就是这一年她英明神武的父皇将她指给了姜敬!
  太特么的吉利了有木有!
  作者有话要说:安阳十八岁被指婚,十九岁下嫁,二十一岁,挂掉……
  多么辉煌的人生啊~得瑟飘~【你够了!


☆、第四章 名画

    安阳只觉得自己头上阴云阵阵,由玲珑她们伺候穿衣,而后木愣愣地往凤仪殿而去。玲珑一行跟在她身后,觉得公主今日颇有些魂不守舍,但都猜不准她到底怎么了。
  夏日,皇后比往常起得要早,殿内的迤逦的幔帐已被宫人小心卷起,一角的熏炉中散着淡淡的薄荷香,让安阳稍稍回过神。她本就不是个心机重的人,更不会藏心事,一只小白兔在她母后这位宫斗骨灰级元老面前当然是藏不住的。
  皇后瞧了她一眼,问道:“听说你这几日都在房里温书?”
  “嗯。”
  “一直待在屋里不好,等傍晚天凉些去湖边走走。再过几日,就要出发去露南山,到时候会有一场马球,你们这些公主也要参加。若不想从马背上摔下来,记得多练练。”
  “嗯。”
  皇后眯了眼,不再与自己这个脑袋一根筋的女儿绕弯子,直截了当问道:“安阳,你可有什么心事?”
  安阳立刻否认:“没有啊!”说着,又一脸轻松的笑道,“可能这几天看书有些晚了,没睡好。您看看,我眼下是不是有些青印子?”又笑嘻嘻地与皇后东拉西扯,毕竟她实在不好意思说:母后,咱不嫁了成不?上一次嫁人就被对方的老相好给下了毒,再嫁一次,不知道还要惹出什么事!
  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啊,还是缩在宫里安全些。
  皇后见她这幅模样也不再追问,心底却已经有了判断——这丫头八成是听到了要选驸马的风声了。
  安阳从皇后那里离去后回到自己的宁和宫静坐了许久,觉得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一直挨到大朝会散了,便立刻起了身去寻她父皇,刚经过小石桥时正巧遇到了从御书房出来的大理寺少卿李大人。
  “微臣见过公主,公主金安。”
  “不敢不敢。”
  安阳侧身虚让。
  这时候不兴三跪九叩,就连面见皇帝,如果不是大朝会,君臣之间相处也较为随意。李少卿乃朝廷重臣,见到公主不过微微拱手弯腰罢了。
  安阳见到他,立刻就想起那幅倒霉催的《秋雨》,那幅画她当时不过是随口向李少卿这么一提,自然也不会刻意记住是哪一天。不过为了避免悲剧的再次发生,她谨慎道:“不知李大人可知名画《秋雨》?”
  李少卿温和笑了笑:“公主可是忘了,五日前御花园内公主还与微臣聊起过。当时公主神色颇为遗憾,不过正巧微臣的一位学生也
  懂此道,他似乎知道《秋雨》的一些下落。”
  来了来了!
  安阳惊出一身冷汗,幸亏她问的早啊!
  “李大人,本宫觉得……其实有些东西得不到反而更好。”
  李少卿笑呵呵的面容顿时僵了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心中疑云重重,但脸上立刻又恢复到了和蔼的神色。
  这一小小的变动,安阳自然是没有发现的,接着之前的话自顾说道:“那日与大人聊了会儿,本宫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其实有些东西存在于想象之会更加美好,若是强硬地将其拿来,反而破坏了美感。就像《秋雨》一样,不管它如今在何人手上,这是一种缘分,莫要去生生将其打断啊!”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之人,那意思是——本宫对《秋雨》没兴趣了,你千千万万不要再去将它寻来!
  那哪里是幅画儿啊,简直就是强效催命符!
  片刻后,李少卿缓缓道:“微臣明白。”
  安阳放下心了:“李大人功夫繁忙,本宫就不叨扰了。大人请——”见李少卿离去的背影,安阳猛地想起了第二件事,立刻朝着御书房而去。
  李少卿回了府,有些坐立不安。本来依照资历,这个大理寺少卿的位置轮不到他来坐,但现在他却坐的很牢,而且按照趋势再升一级也不是不可能,其主要原因就是很讨皇帝欢喜,跟大老板关系好。不仅跟皇帝关系好,李少卿还很注重与皇帝重视的人拉好关系,例如五公主安阳。
  很早他就知道安阳一直对名画《秋雨》念念不忘,五日前故意在她面前提起,是因为他终于得到《秋雨》的确切下落。只等到时候将名画往公主面前一送,公主一高兴自然会与皇帝说起……
  可今天,李少卿以自己宦海沉浮近二十年的经验告诉他——公主今天很反常!
  安阳就是一只小白兔,自以为演的很好很自然,可那一幅拒《秋雨》为之千里的态度早就摆在脸上了。李少卿用脚趾头去猜都可以猜到肯定是有人向公主说了些什么,而且肯定与《秋雨》有关!
  想及此处,他立刻招来了自己门下的学生。关上房门,脸上的谄笑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低沉声音严肃问道:“我让你去寻的画,现在如何?”
  学生本来很苦恼,那画的主人太强硬了,明显的就是要画不要命的人,偏偏别人大小也是一方县令,是好话说了一箩筐,银子也堆在他面
  前,奈何这人就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事实是这样,可话却不能这样说,年轻的学生一脸坦然地回道:“大人放心,学生已向那位叶大人说明,会以重金购画,不日就会送回府里。”
  放心个屁啊!
  李少卿默默呸了句,脸色又一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你要说实话!”
  学生心头一惊,见老师这幅模样定然是已经知晓了什么。坦白从宽的道理他只知道了,连忙道:“学生无能,此画……此画还在青州县衙内。全因那叶县令不识好歹了,学生说明以重金购画,却被他拿木棍了哄了出来。不过老师放心,学生打听到这叶县令有个侄子,最近犯了些事,说大不大,但如果无人通融流放三千是逃不脱的。只要他肯将画献出,这事儿倒也不是没有回旋余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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