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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杀死公主 作者:录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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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融流放三千是逃不脱的。只要他肯将画献出,这事儿倒也不是没有回旋余地。”
  “你先等等。”李少卿按下手。
  大理寺是历代朝廷最高法院,要想知道这些典狱之事亦是容易之极。但一向不管俗世只问风月的安阳公主竟然又提了一遍《秋雨》,定然是有人将其中一二向她透露了。
  经过大公主一事后,虽然其他公主行事依旧我行我素,但惟独这位安阳小公主一言一行皆温文尔雅。若是因为此事损了她的名声……
  “不用了,此事作罢。你不用再去购画,至于那叶大人的侄子嘛,自有律法裁定,也无需过问。”
  待学生走后,李少卿的脸彻底阴了下来。
  ——好你一个小小县丞,本官花重金购画你都不给面子,哼……本官倒是要看看是画金贵,还是你的命金贵!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安阳还以为自己已经摆平了《秋雨》一事,正满心忧愁地看着她父皇拿着各家才俊的诗词品评。皇帝兴致挺高,他憋了三年不选驸马,朝廷里风平浪静,各家子弟也都乖乖待在京城。今日借了一个由头,将一些看好的小青年以前的笔墨拿来鉴赏,见着宝贝闺女来了,自然是拉着一块儿看。
  “听说你这几日在读诗,且看这一首如何?”
  安阳随意扫了眼,她现在对所谓的年轻才俊的仇恨值,正处于爆棚阶段,想都不想直接道:“这诗倒也押韵,却只着眼这风花雪月,好男儿自当报效家国。这首却是纸糊的灯笼,笼边多眼却眼内无珠。”
  皇帝陛下被微微噎住,心不由干地又拿了一张:“这首呢?”
  “书,心画也,心画形,君子小人见矣。此字形瘦,一看便知此人形销骨立精神颓
  丧,小人矣!”
  皇帝默,静静看了安阳一眼,这丫头今天是吃了火药来的?
  “呵呵,之前那首可是简家三郎的诗作。”
  “没听说过。”
  “咦,以前你们还见过,简三郎曾是太子伴读,你不曾见过?”
  看见父皇那殷切的目光,安阳硬着头皮想了想,着实没有什么印象,不由小声问:“这简三郎是个什么名儿?时间太久远了,女儿有些忘了。”只要不是姓姜,这个姓简的问一下也无妨。
  “简宁。”皇帝说着,仔细看了看自家闺女,可惜,硬是没啥反应。
  安阳却是在心底地讥笑起来:连名字都起得这么娘娘腔,难怪写的诗这么阴柔,呵呵……
  皇帝默默叹口气,看来女儿对这位简家三郎是没有什么印象了,果然还是姜家五郎比较好么?嗯,找机会见一见,多多了解一下。
  


☆、第五章 出宫

    安阳只觉心乱如麻,但父皇没有提起姜敬前她又不能明说,否则惹来父皇疑惑她还要费半天口舌解释,一个不慎要是将自己这几日离奇之事说出来,还指不定被父皇如何去看。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蜗牛属性,宫廷安逸舒适的生活就是她的壳,经过上一世如此巨变,如今她只想将自己安全的团在壳里,管它外面风大浪急,都有父皇母后以及哥哥姐姐们撑着。她只用带着她的壳,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就好了。
  但是蜗牛也有自己的打算,安阳犹豫半响,终于低声唤了声:“父皇……”
  皇帝正头疼选召哪一位进宫来相看相看,听得女儿出声,偏过头,却见她神色恍惚,轻抿着唇,一双灵动的大眼忽闪忽闪,着实几分可怜的模样。皇帝一愣,连忙问:“怎么了?你若不喜欢这些那便再换一批。”
  安阳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父皇,语气如泰山压顶般坚定:“女儿不想嫁,若是父皇非要女儿嫁人,那这驸马定要女儿自己来选才可!”首先就把那姓姜的啪飞,其他的以后再说!
  皇帝吃了一惊,他所有女儿里最像正常人的就属这位小公主了,今日首先是品评诗句时如吃了火药,现在态度又这般坚定——小白兔受刺激要变种了?
  不过小白兔再怎么变也变不成饿狼,顶多就是变成一只小黑兔。皇帝安抚性地给她顺了毛:“这是自然,驸马是给你选的,定然要你满意才行。”
  安阳满意的点点头,脸上又挂起了纯良无害的白兔子笑容。
  皇帝:╮(╯▽╰)╭看,毫无难度。
  又打量了女儿一眼,由于之前养成的闺女太过彪悍,所以他与皇后对待自己这最小的闺女自然是采取的柔和性教育,从小教导他不失皇家公主风范的同时还要大度,贤良,温从。如今看来,好像有点矫枉过正了。这么温从好哄的闺女万一要是嫁给一个人面兽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那不是断送了宝贝闺女的一生。皇帝突然觉得,有必要给自家闺女讲一讲皇室腹黑学了。
  “安阳,再过几日就要去避暑了,你的行囊可准备好了?”
  “嗯,宫里的女官们都很得力,一早就收拾妥当了。来时听母后说,您还要办一场马球赛?”
  姬氏开国太祖皇帝的母亲乃胡人,太祖皇帝很好的遗传了其母的胡人血统,十分尚武,这天下也是从马上得来,是以宫中无论皇子还是公主,到了年岁都必须习马术,马球赛更是
  上流贵族喜闻乐见的活动,于民间也是流传甚广。
  皇帝笑的老谋深算:“到时候你与你皇姐们会被分成两队。”
  “咦?”安阳一愣,“只我与姐姐们比么?”
  “不不不,这只是其中一环而已,是你二姐提出来的。说是以往大家在宫中虽也打马球,却没有正经比试过,所以这次你们抽签分队。”
  “那人数有些不够。”马球一队六人,一共需要十二人。而皇帝已成年的女儿不过八人,大公主更是被削成了县君闭门思过在,于是这剩下五人要哪里寻?
  安阳眼前一亮,皇帝正想夸她,却听她道:“让各自的女官加进来不就成了!”
  皇帝:…………………………
  他怎么会有这么天真无邪的闺女!
  皇室凶残的血脉肿么在她身上木有留下半分痕迹,这不科学!
  皇帝心底幽幽叹息一声,揉了揉太阳穴道:“女官没有这么高的骑术,就从一道前去的才俊里选出五人来吧。”想了想,补充道:“你若是想让谁与你一队,就过来对我先说说。”
  皇帝这是红果果的偏心加作弊,可惜唯一的考生却丝毫不领情,兴致怏怏地哦了声。
  安阳回到自己的宁和宫,辗转反侧,又是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她决定去太庙烧烧香。既然太祖爷爷都能保佑她重来一次,那么选驸马,太祖爷爷也不会坑她吧!
  天色刚大亮,安阳请完安,就驱车前去太庙。青色石方之路两侧的松柏古木郁郁葱葱,宽阔的石路,幽长,宁静。比起上一次失魂落魄的逃来,这次安阳的心绪平静了许多。只是一进太庙,檀香袅袅却让她突然想起那夜的黑衣人。
  三年后的三月廿七日深夜,太庙将会闯进一个黑衣刺客。此时安阳只能叹息,自己当时没有看见那人的真实面貌。
  安阳从蒲垫上站起,眼神却有点飘渺。想到那个黑衣人,她就不免想到那黑衣人藏的东西。安阳心底有些痒痒的,虽然黑衣人是三年后才会出现,但这并不代表他要找的东西是三年后才会放上去,保不准现在就有了呢?
  想及此处,安阳心思一动:“你们先出去会儿,本宫想静一静,门外守着吧。”
  “是。”宫人们半蹲行礼,缓缓而出。
  不多时,太庙只剩余她一人。
  安阳紧张兮兮地搓搓手,她还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刺激的事情!踮起脚尖,走了几步,又立刻回头看看,
  生怕有宫人突然闯进来。再三确定无人后,一溜烟地往牌位后跑去,牌位供奉的比较高,她伸出手也只勉强购这一个底座。如今她不能飘,也不像那黑衣人有功夫,只能伸长了脖子左瞧瞧右瞧瞧,这么看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心底好不失落,叹了一声,便出去了。
  踏上马车,正欲回宫。安阳却有些心烦意乱,觉得自己现在这算是活了两辈子,可为什么总有一点无力感。她想要改变一下现状,二公主与她素来交好,又思及二公主的为人作风——除了年少时调戏过几位皇兄的伴读,出嫁后四年里换了两任驸马外,也没有别的什么英雄事迹了。
  安阳觉得,这个榜样可以有。
  遂掀起马车绣幕帘,吩咐道:“出宫,去二公主府。”
  宫门两侧的禁卫见是公主车辕,并没有阻拦。太阳移照天空,安阳回头看了看身后巍峨的皇宫,所有的建筑被笼罩在一层金黄中,庄严美丽的宛若天宫。那是她的壳,以帝国做材料而锻造成的最坚固的壳。
  安阳不自觉地翘起嘴角,显然心情不错。
  马车驶入京师宽阔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热闹的叫卖声,仿佛连角落里都充满着阳光的味道。
  安阳掀起一角车帘,饶有兴致地瞧着这一幅幅流动的街景。
  “停下。”
  车外的玲珑立刻传了令,又有些不解地问道:“公主,何故停下?”
  安阳掀开绣幕帘:“本宫下来走走,难得出来,权当是散心好了。”
  玲珑并没有阻拦,本朝公主素来彪悍,便服出行玩乐虽有违宫规,但大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更何况她跟的是一位白兔子公主,更加无压力了!公主只会走走看看,兴致高了买点东西,又不会惹麻烦。玲珑乐滋滋的盘算着,自己要不要也买些小玩意呢。
  安阳带着幕笠缓步行步走在宽阔的街道上,太阳虽晒的有点热,但还可以接受。不远处的小店门前也聚着几个头戴黑纱幕笠的女子,本朝风气开放,女子出行乃寻常事情。只是为了区别地位,通常官宦人家的女子会带上幕笠遮面,而那小户女子,尤其是开了店面的娘子们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
  闲逛了一会儿,才到巳时(9点…11点),依着二公主的性子,怕是还没有起。她那人素来爱美,对这睡眠一事看的极重,现在去不仅讨不到什么经验,反而惹得她郁结。安阳如是想着,脚却有些累了,想找个雅致的茶楼小歇一会儿。品
  一品这民间的糕点茶水,未尝不是件乐事。
  玲珑是个通透伶俐的女官,见着自家公主这般神情就将她的心思猜的这个七七八八了。立刻道:“前阵子三公主还说起过,这京中新开了一家名叫布衣茶客的茶楼。公主,咱们不妨……”
  见安阳点头,玲珑立刻招来车夫,正欲扶她上车,却见自家公主突然就挪不动道了,不由一阵纳闷:“公主,公主?”
  安阳双眼直愣愣地看着不远处那熟悉的身影,浑身不可自已地颤抖起来。
  是他……是他!!!
  ——姜敬!
  下意识地就迈出腿跟着他一起走去,玲珑大呼诧异,连忙去追。安阳走得很快,耳旁响亮地叫卖声都已是模糊一片,此刻她的眼中,心中只有那一个人——她的驸马,姜敬!
  那个杀了她的驸马!
  那个背叛她的驸马!
  纵然她曾因自己的疏忽亏欠过那名叫小叶子的女人,但是对姜敬,她安阳扪心自问,毫无亏欠!而他,依仗着她的信任与喜爱,却对她做出如此残忍之极的事情!
  安阳深吸一口气,站定脚步,待玲珑追上后,吩咐道:“不用叫车夫了,你随我进这家店坐坐就好。”说罢,跟着姜敬去了二楼小坐。
  玲珑听她音色有异,可态度却是万分坚决,只好照办。
  姜敬这段日子有些神魂落魄,母亲对他说,叶家悔婚了。他将自己关在院内近半月后,得了好友简宁的一封信,约他出来散散心,这才出了家门。
  自三年前,简家三郎简宁替祖母守孝,这才将将回京不久。故友重逢,多少冲淡姜敬心底的一丝烦忧。
  简宁选的这家茶楼,位置极好。二楼临栏处便可看到不远处的绣湖。今日天气晴朗,不少才子佳人泛舟湖上,一派太平闲适之景。
  姜敬按照信中所约,找了位置。刚坐下,只觉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回过头,却见一头戴黑纱慕笠的女子坐在后面的木桌旁。黑纱遮面,只能瞧出一个大致的轮廓,许是一位清秀小佳人吧。
  安阳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黑纱后的表情万分狰狞,天知道她需要多大的气量才能忍住自己不要冲去掐死那个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安阳带的就是这种帽子,隋唐帷帽。
  真心觉得,这是夏天防晒防蚊子的大杀器啊。


☆、第六章 茶楼

    安阳坐在姜敬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上一阵酸涩、愤怒与无奈。她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他,一动不动。这异常的举止令身旁的玲珑一干宫人们心底有些发毛,均猜测自家公主与前面那位小郎君到底有什么过节?可是,她们都不曾见过啊,真是奇怪了。
  又过了一会儿,见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子手拿一把折扇慢悠悠地走上来。仿佛身体里没骨头般,一坐下便歪歪倒倒地斜靠在椅子上,可惜了一张好皮囊,只有一副轻佻纨绔之意。
  安阳不觉又皱起眉头——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真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朋友。
  那人坐下,就毫无礼教地打了哈欠,懒洋洋地道:“看来我又迟了……”丝毫没有愧意。
  姜敬浅笑一声:“比上次快了半个时辰,已经很给我面子了。”说着,对一侧小二道:“让茶博士煮茶,泡一壶醒神的。”
  “你怕我没睡醒?”
  “不,我怕你没酒醒。”姜敬打量了他一眼,腰间的佩环还在,有些惊讶,“奇了,这次没有遇见命定小娘子将佩环送出?”
  对面之人正在没正形地吃糕点,听得这话突然来了精神,语气中颇有些得意之色:“送了送了,这块是我回家后又换的一块。”
  姜敬无语望他,哭笑不得:“你命定的小娘子还真多,每次回京都要送出几块,呵呵……这次准备了几个佩环,可不要到时候离京没有配饰可挂。”
  “嘭!”
  一声茶杯与茶盖相碰的脆响从身后陡然传来,姜敬莫名回头。一个婢女模样的人又拿了一块布巾子正擦着那黑纱幕笠的女子身前的木桌。
  安阳紧紧咬着牙关,脸黑的跟个黑炭似地。
  ——登徒子,浪荡子!她当年到底是瞎了狗眼还是瞎了凤眼才会选了这么一个人做驸马!看看,看看,他的好友都是些什么人?!京中最放浪纨绔的子弟也不过如此,一群猪狗不如,禽兽不如的东西!
  姜敬浑身打了个寒颤,眼中万分疑惑——那小娘子好像在生气?不过他不认识她,她又生的哪门子的气?
  正想着,简宁又打了个哈欠,仿佛下一刻他就可以睡着了。
  “你约我出来,自己却又是这般懒散之态,看你这模样怕是昨天饮酒到了天明。反正你还会在京逗留数日,不如今日暂且回府小憩一下,改日再叙。”
  “再过几日陛下不是要去露南山避暑么,到时候你我都要去,等去了露南山大家一举一动都在他老人家眼皮子底下,怕就没这么逍遥自在了。哦对了,昨天沈平博设宴,他近日新的了几个胡姬,那舞姿,啧啧……我早先听说胡姬女子可以在一块小毯上飞旋而不出毯一步,昨日见着,这胡旋舞真是名不虚传。”
  姜敬无奈叹了声:“哎……我现在哪里什么心思去赏胡姬。”正说,肩膀一沉,被简宁拍了下:“旧的不去新不得来,那叶家悔婚,以后后悔的定是叶小娘子,这缘分一事强求不来,大丈夫何患无妻。要我说昨日沈二郎的家宴,你就应该去看看,天底下善解人意又漂亮娇俏的女人太多了,何必苦苦守着一个呢。”
  “嘭!”
  又是一声脆响!
  简宁惊了一下,不由抬头朝前面望去。
  玲珑万般紧张地又拿起巾子擦拭桌上的茶水——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了?这种气场太诡异了!
  简宁见是一个小娘子,习惯性地冲着她笑了笑,两眼一弯,春光无限。却看得安阳连忙捂住了胸口——吐出来太失态了!
  简宁心里得意,哎哟,小爷的魅力不减啊。又坐了回去,继续开导:“你现在心伤也不过一时,何必为此事弄的家里不安生。来来来,今夜跟我去云瑶阁,我保证你玩的高兴。”
  “无耻!”
  一声暴呵陡然响起,熙熙攘攘的四周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皆朝着安阳看来。
  姜敬与简宁也吃了一惊,莫名其妙地看着安阳。
  ——这女的怎么了?
  安阳大步流星地朝他们走来,看了一眼简宁继而盯着姜敬:“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姜敬被这一嗓子喉懵了,颇有些迷茫:“小……小娘子,何故此言?”
  简宁见二人这幅模样,心底突然明白了什么,顿时放松下来,笑咧咧靠在椅子上看这一出戏。
  “我说什么你心底明白!”安阳被气昏头了,有些分不清自己已经重来一次,只当眼前之人还是她的驸马。
  姜敬更加困惑,眼睛就差旋成一对蚊香眼:“小娘子所言,再下不太明白,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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