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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到了绝路,故而爬树这个计划不得已要归入到B计划中。
至于A计划,我还在想。
令尹府四周高墙环绕,且修缮完备,没有破洞可钻,也没了高树可爬,前后门又有人日夜把手,根本不可能见缝插针。
我就好奇了,这一令尹府又不是王宫内院,把什么把,守什么守!难不成就是防止我们这些所谓“奴隶”逃跑的么?
想想就觉得这地方比地狱还讨厌!
“逃,必须逃!”我喃喃自语道。
“逃什么?”
“当然是逃跑啦!”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下一秒又觉得不对,刚才和我说话的人是谁来着?
我猛然抬头,惊道:“怎么是你!?”身着暗红色曲裾的冤大头!?
“咦?朋友,原来是你啊!哈哈,终于又见到你了!”他满脸欢喜,笑得格外灿烂,他说“终于”……莫非他一直在找我?
但是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是怎么找来的?还有,这里是令尹府……他说他是来楚国探亲的,难道……“你说的探亲,莫非就是伯卿?”我指着他问。
“嗯哼。”他点点头,毫无质疑。
靠!搞了半天,他和伯卿也是一伙儿的!什么朋友,我看就是伯卿派来监视我和弥儿的!
“喂,朋友……”
“别和我套近乎,我可不记得交过你这个朋友!”一想到他和伯卿有关系我就来气。
“诶?那天你明明收了我的钱,吃了我的饭,咱们还互报名头来着,你怎就忘了呢?”
“酒肉朋友不算是真正的朋友。”
“那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朋友呢?”
“当然是能交心的朋友啦!”我斩钉截铁地说。
“哦,原来如此,那咱们交心吧。”
啥?我抬头瞟了他一眼,这家伙,居然还和我缠上了,我觉得有些不耐烦,面对此类人种,还是及早打发的好,“再说,再说,我还有事,先失陪了。”说完,便绕过他。
“是不是只要能助你逃跑,便算是交心?”他在我身后说。
我顿住脚步,回头,克制住心慌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挠头,“咦?可我方才分明听到……”
“是你听错了!”我大声强调。
“啊?是么?莫非是我听错了?”他仰天作疑惑状,我松了口气,朝他翻了个白眼,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正要走,他又说:“不对!我方才一定没听错!你要逃跑……”他指着我笑,我如芒刺在背,他走近一步,“我帮你好不好?”他在我耳边悄声说。
我讶然,瞧他的样子不像是要告状的,反而有些兴致盎然,“为何要帮我?”不经意间,我居然承认了,立即捂住嘴,满脸心虚。
“因为咱们是朋友呀!”而他并未幸灾乐祸,理所当然地说。
哼,我嗤笑,朋友?他不是伯卿的朋友么?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
不过,难得有人主动提出帮助,我又不想错过,于是不管对方是敌是友,说:“你和伯卿是亲属关系,你若帮了我,便是和他在作对,对你有什么好处?”
“谁说我和他是亲属了?”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不是你说的要来楚国探亲的么?而且你前面也承认了啊。”
“探亲就一定是要探望亲人?不可以是故人?”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咱们那年代,什么“给好评啊,亲”,这些都是表示友好的称呼,并不是说他们真的有多亲。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我,仅仅因为他想和我做朋友?
“世子。”我还想问些什么出来,却被远处那熟悉的声音生生打断。
柿子?这附近有柿子摘么?我怎么不知道!我左右环顾,却只看到小弘和站在远处的大人。
瞧见他,我又立马低下头,与此同时,手里瞬间多了一样东西,随后一个压低的声音响起:“这个你拿好,千万别让他发现。”我愣了下,接着迅速捏入手心,攥紧。
那是一小卷类似布条的东西,我不知道有什么用处,却鬼使神差地收了起来,佛祖告诉我,这玩意儿也许可以帮我。
“啊,大人,总算等到你了!”等我抬起头来时,他已面朝走来的那人,大声打着招呼,很是熟络。
“婢子见过大人。”我微微欠身,给他行礼。
“你们怎会在一起?”他不愠不怒地说。
“哦,刚碰上的,问了几句话,这丫头是大人府上新来的?过去没见过啊。”他语气轻快,就如同日常的嘘寒问暖。
“世子十年未至此地,有些变化自然是不清楚的。”
世子……原来不是柿子,是世子。我心中微微一惊,小弘怎么会是世子?哪一种世子?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那样的?吴三桂是平西王,平西王……王爷!莫非他是申国的王孙公子!?
乖乖隆地洞!我怎么净是认识些大人物……人品太好会折寿哇!
而且这个世子还想和我做朋友来着……我可不敢……
“呵呵,大人说的是,没想到已经十年了……这府里的姑娘真是一个比一个娇嫩,这个更是……”这人说的都是啥跟啥啊。
“咳咳,此地风大,世子请随下官至偏殿叙话。”他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但幅度不大,看上去挺没诚意的,看来这家伙对谁都一样,哪怕对方的身份显贵。
“好好,那咱去偏殿,屏屏要不要一起?”他回头问我,我对上他的眼睛,“啊”了一声,他又想怎样,还有刚才的称呼又是怎么回事?惹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印象中,还没个男人敢这么叫我呢!
“你不用跟来了,下去做事。”我再看向说话人,他的脸怎比之前还要寒了……我心下一颤,还有那语气,直令人毛骨悚然!
前段日子的他去了哪里?
好好地,怎么那个令人生厌的人格又跑了回来……
第38章 36、惊情
待我向他们告退后,便只身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关上房门,确定没有人的时候,才摊开手心,露出那一小卷布条。
方才一直紧紧攥在掌心,已微微出汗,布条表面似乎也沾上了我的手汗,不过并无大碍,我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慢慢地展开布条,先是露了一部分图案出来,然后旁边注了微小的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等到完全展开,我顿为大惊!这——居然是一张地图!
而且看布局,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令尹府的布局图!
他,为什么会有令尹府的布局图?
十年未至……故人……再瞧这布条,已然泛黄,难道这是他十年前画的?他为什么要画这图?
不对,他分明是一个愣头愣脑的人,又怎会画这般精密的地图?难道是宁子仲……也不对,宁子仲十年前还只不过是个七八岁的顽童,又岂会懂这些……那我手里的东西又如何解释?
啊!不想了!不想了!他们在搞什么鬼又关我什么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既然上天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就该好好把握!
我一遍遍地看,仔仔细细地瞧,我视力虽好,可这些字这么小,又偏偏是蝌蚪文,哦!杀了我吧!
眼睛只怕是要成斗鸡眼了……不过就算变成斗鸡眼也要看下去!让我看看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厢房……西苑……厢房内密道……等一下!厢房内有密道!?哪间厢房!?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伸出手指放在图上点来点去,数了一下位置,好像是从大门进来……左拐……穿过两条回廊……叮!就是这间!
这路线咋就这么熟呢?从正大门进来左拐穿过两条回廊的那间厢房——不就是伯卿的卧房!靠!这家伙房里居然有密道!他房里怎么会有密道!那只柿子又怎么会知道他房里有密道!难道他们……他们……
哦!原来如此!我想呢!这伯卿一大把年纪了(其实才二十四岁左右的样子),怎么还不娶老婆,原来是个断背的!
难怪了……难怪那只柿子要帮我了,敢情是他们十年前有过一段往事,不知什么原因,小弘离开了伯卿,一别就是十年,十年后再次现身想必有什么目的,至于是什么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我猜测着今后是不是要上演相爱相杀的戏码了?
啧啧啧,让他们杀吧,柿子,您出现得真是太对时啦!
不过话说回来,他堂堂令尹大人正门不走,弄条地道出来干嘛?莫非是为了掩人耳目,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么一说,貌似就说的通了,他怕被人发现他是断袖,所以偷偷挖了密道,好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到夜晚偷偷通过密道进他房,然后那个那个……你们懂的!
这家伙,真是太狡诈了!
这么好的资源,当然是要共享一下的啦!
思及此,我眼露精光,面露狡黠,但仅是一瞬,我又面如死灰,潜入伯卿房中已是困难,再说找那密道谈何容易,这密道长啥样我咋知道,过去只在电视里瞧见过,真正的密道如何开启?
不知道这上面有没有说明书……
我再一瞧,天哪!柿子,您也太贴心了吧,还真有说明!
床榻内侧墙壁嵌有旋钮机关。
看到这句话,我又懵了,床榻……靠!果然猜的没错,他们果然有一腿!
居然装在这种地方……光是想想,我的耳根已经发热,就快熟了。
“花屏!”
有人来了,我立马回神,以最快的速度把布条放到隐蔽的地方。
“哎!”我回应。
“该用膳了,你怎还在房里?”来人是阿英。
“好,我这就来!”对哦,看了半天,我差点忘了吃饭。
“走吧。”
“嗯。”我随着阿英走,这姑娘,自我淋雨生病后,貌似对我没以前那么冷淡了,或许她在为自己的疏忽而自责吧,不管怎样,这种变化是好的。
用过晚膳后,她又说:“对了,大人吩咐你用过晚膳后便去侍候。”
我点头应声,心想正好可以去一探究竟。
*
来到他房前,只见他独自坐在烛光里看书,奇怪,那只柿子呢?
“来了?”
我定神上前,“婢子来侍候大人。”我正要给他磨墨,他却淡然说:“不用了。”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心下了然。
他是想我给他按摩一下,果然,这一招对谁貌似都很管用。
我照旧轻轻捏住他的肩井穴,来回揉捏,眼神却时不时瞄向内室,机关在床侧,那密道会在哪里……
“在想什么?”他冷冷出声,我吓得停了下来,这家伙,不会这么精……背着我也知道我在想事情吧!
我立马给自己圆场,绝不能让他瞧出来!“婢子没想什么。”
“哦?可你手上的力道告诉我你方才并不专心。”
这一流转的语气令人背后汗毛根根竖起……没想到,我竟被自己的双手出卖了!
“嗯……婢子在想那个世子怎么……”话还没说完,手被用力一抓,我来不及反应,便前倾倒下,落入了他的怀抱。
我大为惊恐,只见他冷眼盯着我,面如寒霜,“你果然在想他。”说时,他更是用力地抓住我。
靠!你大爷又生什么气啊!你弄疼我,我还没生气呢!还有这姿势,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我想爬起来,他却腾空把我打横抱起,我瞪大双眼,惊道:“大人!您放婢子下来,婢子话还没说完哪!”
“不许说。”
“可是……”
“闭嘴!”
靠!他这又是闹哪样啊!还有,他要抱我去哪儿……我看着他的行走趋势……那地方……不就是内室!他要带我进内室做什么!?我惊恐地看向他,“大、大人……”
“不许说话!”
他声音里透着怒气,他怒……他怒什么怒啊!我还没怒呢!
不知觉间,我被放到了一个平面,再转动眼珠四处看,我分明就躺在一张床上嘛!等一下!床……难道他……
我一个激灵,挺身而起,如今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看恐怖片时那叫惊悚,初到异乡那叫害怕,此刻不但流落异乡,还被一个男人扔到床上,而他居然在脱自己的衣服,这才叫真正的恐惧!
“大人,我……”才想逃,却被他欺身吻住,说不出一句话来,而他的身体也跟着欺近,把我重新压倒。
我又懵了!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事情怎么会演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我怎么就上了淫贼的床!对,这是他的床,床侧有机关,我顾不得自己是不是会被人侵犯,倒是可以趁机寻找一下那个机关,于是我伸出手往墙壁处摸索,只是才动手,又被他紧紧按住,靠!手都不让我动,好,那我就用脚!我移……然而下一秒,他又用自己的腿压住我的腿。
这姿势,太过暧昧了吧……
而且,我快没有呼吸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那条恶心的舌头居然又伸到了我嘴里,顿时,我心跳加速,却又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他在强迫我,于是我反抗,咬他,他吃痛之下终于放开我,我大口喘气,而他直视而下,“你最好给我乖乖的!”
啥?他说啥?这话听上去咋就那么像禽兽说出来的话!你这只淫贼、禽兽,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你非要这么对我!
“大人……”我怯怯地看着他,装柔弱,如果他还有点人性,应该会放过我吧。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他伸手抚了抚我的发丝和脸蛋,与刚才判若两人,果然,他就是只禽兽!
什么叫“别怕”!?什么叫“一会儿就好了”!?你以为是杀猪啊!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又拼命甩头,我怕,我当然怕,您看样子就像是要把我给吃了,我能不怕么!
“别怕……”说着,他又亲了上来,天哪!这家伙究竟是怎么了?是戒荤太久,还是在哪儿受了气,现在拿我来发泄啊!
对了,刚才好像是提到了那只柿子他才变了脸色,莫非真的是……那也不用拿我来泄火吧……
想着,心中便是一股怒气,而他已是吻向我的脖子、锁骨、胸……等一下,他什么时候把我衣裳解开的!?手脚果然快,可见是老手!
呸呸呸!我究竟在想什么!我该想如何脱身才是!
“大人……”我颤声道,想让他放过我。
“不许说话。”他边吻边说,而我浑身颤抖,就和那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抖个不停,对了,我现在和玩偶没什么两样,只能受他掌控。
不知道是不是抖得太厉害,竟把泪腺里积攒的水给抖出来了。
他停了下来,问:“为何要哭?”
“怕……怕……”我哽咽道。
他不再说话,替我整好衣裳,而我却还在发抖,浑身冰凉。
他停顿了下,而我惊魂未定,也没听明白后来他说了些什么,须臾,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抱着我,我又是一颤,而他在我耳边低语:“别怕,我就这样抱着你,你好好睡吧。”
可你在我身边,我怎么睡得着……
“大人……您让婢子回去吧……”我小声说。
“这是命令,今晚你必须留下。”
“可是……”我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乖,好好睡一觉,我不碰你。”他摸着我的头,我闭上眼睛,意识却一直清醒着。
“屏屏……”我心下一颤,他刚才是在叫我……他为何要这么叫我……“自你进了令尹府,你便注定是令尹府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将你带走,就连他也不可以……屏屏……他没有这个资格唤你名字,你是我的。”
是啊,我是你的奴隶,但即便如此,我也会想尽方法离开这里,永远离开!
多呆一刻,我便多一份危险,这个名字,你同样没有资格叫!
第39章 37、身份
听闻一连串的鸟鸣声,我慢慢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原来已经天亮了……
天亮!?我猛然瞪大双眼,身子跟着弹了起来,看向身边,那死淫贼早没了踪影。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我的心又是一片慌乱,分明是睡不着的,没想到最后还是睡了过去,再瞧自己的衣裳,除了有些凌乱,并无其余不妥,身体也没有奇怪的感觉,我想他是没再对我做什么越轨行为了吧。
我敲了敲脑门,整好衣衫,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昨夜面对淫贼的禽兽行为虽是怕得要死,但我一个21世纪新女性也没必要为了守住贞洁弄个要死要活的,我怕,是因为从未经历过。
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后,正要下床穿好鞋袜,脑海里忽然想到一件万分重要以及严重的事,那就是死淫贼昨晚扒我衣服的时候,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身上的那卷布条……
话说那卷布条呢?我顿时心下一慌,搜遍全身,却毫无所获。
完了完了,不会是被他捡了去吧……那我逃跑的计划就真的完了!
不行!我不甘心!一定要找到!
我站起来,把被子全部掀开,摸遍整张床,可就是没有一丝痕迹,不过没找到布条,我却另有发现,我摸到床榻内侧时,感觉有硬物铬的我手有些疼,猛然想起昨日寻找密道之事。
于是乎,我转悲为喜,伸手隔着床幔去碰触那凸起的东西,我感受它的轮廓,为圆形,似乎还有花纹,瞬时心下大喜,我知道,这一定就是开启密道的机关!
脑海里浮现各种武侠片镜头,每当开启机关时,最多的启动方式当属旋钮式!于是,我试着转动机关……
才下手,便听到开门的声音,我又立即收回手,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