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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大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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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楼外车水马龙,人流如织,她暗想:那位痴情的星君,每天看着这红尘滚滚,该有多少感慨?不知这茫茫人海中,芳踪该往何处觅? 
  二人一猫刚到门前,就有恭谨的仆人迎上前来,将他们引入门内。穿过了青石铺就的前厅,又转过几扇素净的屏风,兜兜转转几圈,方来到这位无量经论星君的书房前。门虚掩着,门内依稀可见有一青衫落拓背影。憨憨不知怎地,忽然有些胆怯,不敢伸手去敲门,往师父身后躲去。 
  只听门内有人道:“既已至此,何必踯躅?” 
  唐之行哈哈一笑,推开门,领着憨憨与牛穿穿进来了。憨憨定睛一看,只见那位青衫男子背对着他们,高卧于榻上,举止间疏懒而潇洒,颇有袒腹东床之风。待到他转过身来,却见他额宽鼻挺,目光凌厉,神色间有股不怒自威的气概。 
  憨憨大惊失色,忍不住“啊”的惊呼出来,第一反应又是想溜之大吉;穿穿眼疾手快,扑到她的身上,用爪子牢牢抓住她的衣角:“你去哪儿?” 
  憨憨不得以转过身,哭丧着脸,沮丧地对着那人问:“卞老师,怎么会是您老人家啊?”   
  第七章   
  无量经论星君——也就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卞无良老师,皱了皱眉头,指着憨憨问唐之行:“这就是你的高徒?” 
  唐之行颔首微笑。卞无良便说:“知道了。我跟她交过手,腿脚还算利索,反应也不错,应该不会太笨。看在你们二位的面上,我就收下她罢。” 
  唐之行喜道:“憨憨,还不快过来谢谢星君。” 
  可怜的憨憨紧紧抱着肥猫的脖子,低呜着不肯上前一步。牛穿穿被憨憨抱得喘不过气来,便对卞无良道:“星君莫怪。这丫头怕生,恐怕冒犯了您;以后她上课我会在一旁看着的。” 
  卞无良斜了他一眼:“你是不放心吧?”随即挥挥手道:“罢罢罢,随你。” 
  有猫领导掠阵,憨憨心里安定了许多;但是一想以后天天要到这里报到,心里又开始像十八只猫爪子抓挠过一般难过。 
  更没想到的是,等唐之行离开后,卞无良一点儿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开始拷问她:“现在的大学生,基本都没什么文学素养,你也不例外吧?” 
  憨憨老老实实地点点头,还没好意思说自己是大学生中格外没有文学素养的那一类。 
  “那你平常都看些什么书?” 
  “……” 
  “别不好意思,我也没指望你读过四书五经,你读点儿《知音》、《读者》,看点儿漫画,我也不会怪你。现在大学生都这样……” 
  “……” 
  “你平时到底读些什么书?”卞无良察觉到不对劲,几乎要逼问她脸上来。 
  憨憨心一横,索性豁出去了:“网、网络小说!” 
  卞无良捶胸顿足道:“精神鸦片啊!垮掉的一代!!”他痛心疾首地说:“罢罢罢,既然已经收下了你,免不得要多花些心思。你会作诗吗?” 
  憨憨可怜巴巴地摇摇头。 
  “对对子总会吧?” 
  憨憨侧头回忆了一下她过去看过的周星驰版的《唐伯虎点秋香》,想起了里头对对子的场景,心虚地说:“会一点点吧……” 
  卞无良擦了把汗:“还好,不算太糟……” 
  于是憨憨这辈子最恐怖的文化修养培训就这么拉开了序幕。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她走进了卞老师那堪称无边无垠的书库,仰头看见从地板堆到天花板的书,还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卞无良掐指算道:“现在离渡神使大赛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以你目前的水准,大约三个月可以初窥门径,四个月可以有小成……究竟半年后你会怎样,还听天由命吧。我已尽量精简,列了一个书单,你将它们统统读完,之后再跟我交流交流心得,看看你的悟性怎样吧……”然后袖子一挥,抛下长达几米的书单,飘然而去。 
  憨憨捧着这一长溜儿的书单,心如刀绞:“我这不是为了脱离火坑,而跳入了狼口吗?” 
  幸好幸好,幸好她还有可爱的猫领导陪伴。博学多才的牛穿穿在偌大的书库里跳来跳去,从书堆里叼来了一本《世说新语》:“来来来,先从这本看起,这是一本古代八卦杂志……” 
  憨憨翻了翻书,郁闷地说:“好像很高深碍……” 
  牛穿穿鼓励她说:“你可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哪!我呢,是自学成才,什么文凭都没拿到,我都能看懂,你肯定更没问题!来来来,你看这章,多么伟大而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啊,这个叫作荀奉倩的,老婆发烧了,他就跑到院子里把自己冻凉了,再抱着老婆给她降温……” 
  “咦,是啊,跟韩剧一样,好让人感动。啊你看,还有这个,韩寿翻过高墙去跟贾充的女儿幽会……这个帅哥又靓仔,身手又好,你说他是不是也学过轻功呢?” 
  于是,一人一猫头碰着头,开始研究起古代的帅哥来。 
  有穿穿陪着,时间过得很快,等到月上柳梢头,憨憨肚子开始咕嘟咕嘟地叫了起来。于是牛穿穿对着门口呜哇呜地大叫起来:“无量星君,你到了人间都不吃饭吗?” 
  不一会儿,卞无良阴沉着脸过来:“我既然下凡来,自然是入乡随俗,也是一日三餐的……只不过,你们要想在我这儿吃饭,是讲规矩的。” 
  “哇,有没有搞错,吃饭都有规矩。说吧,什么规矩?” 
  “每天开饭前,我念一首诗,你们对得出下句,就有饭吃;如果想不起来,自己去书堆里查到了再来吃。什么时候查到,什么时候吃饭。” 
  穿穿摇了摇肥硕的猫头:“这个人真是……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了。不过这等雕虫小技,岂能难得倒我?”他拖着憨憨直奔饭厅去了。 
  只见饭厅的饭桌上早已摆满了美味佳肴,鲜嫩的冬笋、热气腾腾的土鸡汤,就连一盘蔬菜都炒得青翠欲滴;还有一大盘穿穿不吃的红烧鱼。 
  大家坐定之后,憨憨眼巴巴地望着这一桌子菜肴,又眼巴巴地望向卞无良,希望他出的是“锄禾日当午”这样的诗句。 
  卞无良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笑道:“既然是第一次在我这儿吃饭,我也就不难为你们。出句简单的吧……”他略一思索,念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憨憨开心地几乎要流泪了:“我们有饭吃了!”这是她会背的屈指可数的几首诗之一,幸好晋江那帮穿越女主喜欢背点儿诗句骗古人,长期熏陶之下她也记住了几首。于是她朗声念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穿穿也跟着欢呼一声,正要跳上桌吃饭,卞无良却道:“且慢!”苟憨憨和牛穿穿一起回头看他。只听他道:“是憨憨对出了下句,却不是猫大人您哪!您要想吃饭,请接着憨憨的诗句往下对。要不,您就坐在一旁看我们吃罢。” 
  憨憨目瞪口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这首诗已经念完了啊,哪儿还能往下接啊?你还真以为猫大人是李白啊? 
  穿穿哧溜一声跳回地上,昂然道:“好吧,不就是对诗吗?如果我对得出下句,你可不能再拦着我了。” 
  卞无良奸笑道:“这是当然——如果猫大人你对得出来的话。” 
  于是只见牛穿穿晃晃悠悠地遛达到卞无良的脚下,从容不迫地在他的脚边爽爽地撒了一大泡猫尿,深情地念道:“有尿当尿直须尿,莫待无尿空抖鸟。”然后扭着屁股回到座位上,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憨憨目瞪口呆。 
  卞无良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赞道:“好诗!”然后也低头开始吃饭。 
  于是,憨憨在卞无良老师家的第一顿饭,就是这样伴着桌旁猫尿的臊味,默默无语地吃下的。 
  由于这味道实在是如此与众不同,以至于许多年过后,这顿饭的滋味儿,一直留在憨憨的脑海里。   
  第八章   
  第二天,恰巧又有卞无良老师的课。也许是昨天在卞老师家吃的那顿饭有些消化不良,所以一想到今天要见到这位严师,憨憨的胃立刻开始抽筋。 
  但是不去又不行。憨憨叹了口气,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敬爱的卞老师居然没有找她的茬。他站在讲台上风度翩翩,看上去挺衣冠禽兽的。惹得台下一班小女生眯着星星眼看他,一片窃窃私语:“哇,好帅啊好帅啊好帅碍……” 
  憨憨暗想:帅个p!连吃个饭都要背诗,这种人活着难道就是以摧残别人为己任?难怪那个什么风舞仙女宁可要下凡,也不肯嫁给他。过了一会儿,又想:不知最近何未远和他的女朋友处得怎样了?何未远这个老好人,会不会被这么挑剔的女友气到吐血?我究竟有什么不好,让他选她不选我啊啊碍…… 
  这么胡思乱想,上课的时间过得出奇地快。下课后,卞老师慢条斯理地踱到她身边,拿书本一拍她的肩膀,言简意赅道:“跟我来。” 
  憨憨不敢不从。 
  卞老师从未课下单独找学生谈话,于是他这一反常态的举动又引起了女生们的又一波热烈的探讨。 
  憨憨顾不得这些了。她跟着卞无良来到湖边,垂头听他教导。初春,杨柳刚刚吐了些嫩黄的细芽,春风就像情人的叹息,暖暖地吹拂在耳边。湖里的小鱼儿快活地游了过来,又挤眉弄眼地游了过去。天很蓝,云朵也很白——一切都那么完美,除了身边这个变态老师。 
  卞老师找了块干净的空地,盘腿坐下,和蔼可亲又笑里藏刀地问道:“昨天的书,你读到哪里了?” 
  “……刚看完《世说新语》,正在读《孟子》。”憨憨战战兢兢道。 
  “甚好。给我背一段《孟子》。” 
  “……” 
  “嗯?” 
  “……我、我、我这就背。……爱人不亲,反其仁;治人不治,反其智;礼人不答,反其敬。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诸己……” 
  “打住。你可知,这几句是什么意思?” 
  憨憨摇了摇头。 
  卞无良耐心解释道:“这几句是说:我爱人家,可是人家却不亲近我,那得问我自己,是自己的仁爱还不够吗?我管理人家,人家却不受我的管理,那得反问我自己,是我的知识和智慧还不够吗?我有礼貌地对待别人,可是得不到相应的回答,那得反问我自己,是自己的敬意还不够吗?……” 
  憨憨忽然怔在了原地:“也就是说,如果对一个人的爱没有回应,如果任何行为都没有取得效果,都先反过来检查一下自己……” 
  卞无良很欣慰地点头:“不错,孺子可教也……” 
  憨憨好像明白了许多事情,想通了很多道理,情绪一下高涨了起来。 
  卞老师对今天的上课效果很满意。他起身对憨憨说道:“学得不错,今天中午为师请你吃饭。” 
  ——我的妈呀,又要吃饭?!憨憨就像遭霜打过的茄子,一下又蔫了。 
  憨憨第一时间就去找自己的宝贝猫了,跟卞老师吃饭没有穿穿陪伴那是不可想象的。 
  见到猫领导后,汇报完吃饭的事宜后,她抚摩着他一身油亮的皮毛,感慨地跟他交流心得:“穿穿,我终于想通了一个道理……原来任何事,如果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最好的方法是反省自己。我就想啊,为什么何未远为什么不选择我呢?原来是我既不够温柔,也不够好看,对他也不够好……” 
  牛穿穿回答得可直接可伤人了:“呸呸呸,你从哪里学的狗屁道理?我告诉你,别的事情,反省自己或许有用;可是感情这种东西……一个男人不爱你,一定不是因为你付出得不够多,所以你再怎么反省都没用!” 
  憨憨愣住了,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强忍住了眼泪,对穿穿说:“我还有点儿事儿,先不跟你说了……” 
  “喂喂喂,你上哪儿去?不是说好了中午跟大变态一起吃饭吗……” 
  憨憨在去宿舍的路上遇到了何未远。他孤身一人走在路上,看上去精神不错;他见到憨憨,笑着上前打了个招呼:“憨憨,好久不见!” 
  憨憨抬头见是他,笑得有些心酸:“是啊!好久不见。听说你已经当选了学生会主席了。恭喜恭喜!最近忙什么呢?” 
  何未远兴致高昂地说:“我正在准备校篮球赛。最近正在加紧训练,争取闯入决赛!” 
  憨憨由衷道:“你一定可以的!——到时候要不要我帮你组织啦啦队?” 
  何未远意气风发道:“哈哈,不用了。我们系自发组织的啦啦队已经有好几拨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看比赛啊!” 
  憨憨灿然笑着:“好。我一定到!” 
  正说着,何未远接到一个电话,语气一下变得甜蜜温柔:“好……好好,我这就到。” 
  憨憨当然知道他接的是谁的电话。于是,两人便在洒满阳光的岔路口,挥手道别。 
  憨憨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他潇洒走掉的背影,忽然心痛得难以抑制,该刹那间她很想追上去,拍着他的肩膀,大声对他说:“喂!我爱你很久了!你知道吗?!” 
  可是理智阻止了她,她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嗨,我爱你,与你无关。我不会委屈也不会哭闹,也不需要任何人知道。 
  ——因为我爱你,只是独属于我的年少情怀。 
  我会很好,一切,都会过去。 
  明明都知道,明明都明白,可是还是忍不住伤心。她正黯然神伤间,忽然发现脚下有只毛茸茸的动物正蹭着自己的腿。低头一看,牛穿穿正谄媚地在她脚边转来转去。只见他一边转圈,一边说:“为了午饭,咱们一起来背首诗吧!” 
  憨憨蹲下来,忍着眼泪低头问他:“好呀,我们背首什么诗呢?” 
  穿穿伸出舌头,舔掉了她不小心落在手背上的一小滴泪珠,歪着脑袋说:“这回我们来念首现代诗吧……咳咳…… 
  “我的所爱在山腰; 
  想去寻她山太高, 
  低头无法泪沾袍。 
  爱人赠我百蝶巾; 
  回她什么:猫头鹰。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心惊。 
  我的所爱在闹市; 
  想去寻她人拥挤, 
  仰头无法泪沾耳。 
  爱人赠我双燕图; 
  回她什么:冰糖壶庐。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胡涂……” 
  憨憨一边听,一边又哭又笑,几乎又要落泪。她问:“这首诗作者是谁?是不是牛穿穿?” 
  牛穿穿牛气烘烘地说:“这么烂的诗,我才做不出来呢。这首诗的作者是鲁迅,腕儿比我小多了。”于是憨憨就跟着他把这首“小腕儿”的诗给背熟了,然后才去跟卞无良老师吃饭。 
  卞无良是个款儿,请憨憨和穿穿吃饭的地儿也倍儿高级,环境那个优雅啊,食物那个美味啊,真是坐到桌旁就能让人忘却一切悲伤。 
  老规矩,又是背诗。这回穿穿先下手为强:“这次我们先背,然后你接上,如果你背不上就罚你不准吃饭!”卞无良还没来得及反对,穿穿就已经开始背了;他背完一段,憨憨当然也立刻就跟上了。 
  轮到卞无良了,这自然难不倒他;但憨憨所没有料到的是,他一边念诗,一边仿佛还有所感触,甚至越念越伤感、越念越沉痛: 
  “我的所爱在河滨; 
  想去寻她河水深, 
  歪头无法泪沾襟。 
  爱人赠我金表索; 
  回她什么:发汗药。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经衰弱。” 
  今天的憨憨神经格外衰弱,她见卞无良仿佛眼泪都要下来了,知道这痴情的神仙一定是想起了上天入地追寻未婚妻的辛酸往事,连忙止住他,说:“卞老师,别念了,我帮你……我的所爱在豪家;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摇头无法泪如麻。……不知何故兮——由她去罢。” 
  当憨憨念到“由她去罢”之时,一向道貌岸然的卞无良,终于再也忍不住,居然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他的这番伤痛,带累得憨憨也跟着心绪波涛起伏,她想起自己的深情往事,难道就这么“由他去罢”?不由地心酸莫名,便也跟着卞无良抱头痛哭起来。 
  牛穿穿一边据案大嚼,一边摇头叹息:“啧啧,人家小姑娘哭也就算了,这家伙都一把年纪了,神经还这么脆弱。啧啧啧……”   
  第九章   
  就如同两个同事如果深夜一齐加班,就很容易滋生革命情感一样;据说两个天涯沦落人如果抱头痛哭一场,两人间那同病相怜的情谊,立马就滋滋地茁壮成长起来啦。 
  憨憨此刻一点儿也不觉得卞无良面目可憎,只觉得他可亲可爱,是个性情中人。两人并排坐着,促膝谈心;越谈越投机,要不是有个碍事的师生名分,两人恨不得立刻就拜把子桃园结义了。 
  憨憨问起他的伤心旧事:“你找她找了多久?” 
  卞无良长叹了一声:“我在天上找了她三百年;下凡以后,也找了她将近三十年了……” 
  “隔了这么久,如果你见到她,还能认出她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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