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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大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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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折不可。 
  张大卫武侠剧看得多了,十分地识货,见此情景,不由惊叹道:“难道,这就是失传已久的佛山无影脚?” 
  憨憨悠然落地,含笑向他点了点头。张大卫抱住旁边的林为强,激动地快哭了:“我的天,女版黄飞鸿啊!!!”   
  第十二章   
  后知后觉的裁判又吹响了哨子:“停!不准打架斗殴!”又指着憨憨道:“防守犯规!” 
  憨憨气极反笑:“您这哨吹得真是……比锅底还黑啊!”裁判气得哇哇叫:“什么?你竟敢侮辱我的专业素质?”憨憨想了想,觉得比赛要紧,就没跟他较真下去。 
  但是接下来的比赛,体育系就实在是太过分了,全是奋不顾身的死皮赖脸打法,可裁判就是打死不吹哨;但只要憨憨一有异动,这个“锅底”裁判就盯死了她,随时准备吹哨。 
  憨憨沉住气,奶奶的,不就是黑哨吗,中国足球看多了,黑哨她都看麻木了。她只是施展全身解数,忽东忽西,忽左实右,运球运得满场翻飞,扣篮扣得干脆果断,直接以大比分拉开了差距。 
  临比赛终了只有五分钟,建筑系终于基本锁定胜局。但憨憨再一次飞身而起扣篮的时候,脑后忽然传来呼呼的风声,说时迟那时快,她一偏头,右手往后一抄,稳稳接住了暗器;但又一只暗器向她左手的篮球飞来,她只好抛出球去将暗器打飞;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到了地上。 
  体育系趁此机会,抢回了篮球就往回跑。等憨憨落回地面,将手中接着的暗器一看,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原来这竟是一只篮球鞋! 
  她拿着手上的鞋,看着体育系一个光着脚上篮突破的哥们儿,惊讶道:“打球打得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也实在是很罕见哪!” 
  全场嘘声一片。可裁判太牛了,死活就是不吹哨。他一边在场上跑着,一边得意地看着憨憨,好像在说:“就不吹,就不吹,气死你!” 
  就在这时,极其戏剧性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完美平整无暇的篮球场地面,在裁判奔跑着的前方,突然裂开了一条大缝;裁判猝不及防,收脚不住,就这么一脚陷入地板缝里,摔了个嘴啃泥,眼镜也飞出了老远。 
  全场哄堂大笑。憨憨也笑了。她在心底默默地说:谢谢你,篮球馆大叔。 
  按常规,裁判受伤,应该换裁判。但是这个“锅底”裁判也真是牛到一定境界了。只见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挥舞着手臂声嘶力竭地说:“轻伤不下火线!比赛完了我再下场!!” 
  …… 
  事后有人回味起这场比赛,总结道:那是一场极品比赛,有不世出的极品球员,以及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裁判。 
  体育系的队员们显然是极其欢迎这位极品裁判继续留在场上。因为他们不停地脱鞋、扔鞋、趁休息和暂停阶段下去穿鞋,然后再脱鞋、扔鞋,这个裁判统统网开一面。 
  憨憨已经接了七八双从各种方向飞来的球鞋了,郁闷得无以复加;建筑系的队员们也忍无可忍,观众们更是群情激愤。终于,当憨憨在空中又一次避开一双空中飞鞋时,体育系的一个哥们又去踢她的腿,建筑系的一个哥们直接扑了上去,把那个偷袭的哥们儿摁倒在地,挥拳就打! 
  体育系的队员们立刻冲了上来,建筑系的队员们也冲了上来……然后体育系的观众跟着涌了上来,再然后是建筑系的观众冲上了场,接着是其他系的观众……再再然后就是一场声势浩大的群殴…… 
  憨憨所没有料到的是,就连躺在担架上的何未远,也挣扎着爬了下来,加入了群架。她见到这无比混乱的场面,急得忍不住大叫:“别打了!”但大家打得正起劲儿,没人搭理她。 
  这场比赛的盛况在赛后被A大的学生们广为传诵,不仅是队员们在球场上的英姿,更有场下的全民大决战。那嘲体育PK建筑”的大战,从场上打到了场下,体育系人高马大,建筑系支持者众,就连啦啦队员们都加入了战斗,场面蔚为壮观。 
  当时,憨憨提了提真气,想冲进去拉架,却发现这口真气怎么也提不起来;当看到何未远也冲上来,她急怒攻心之下,真气一下走了岔。她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牛穿穿本来已经爬到了篮球架上,居高临下,津津有味地观赏这场群架,此时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飞奔过来,焦急地问道:“憨憨,你怎么了?” 
  憨憨努力调息,却怎么也调不过来;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被虫咬一般地难受。她刚才跳下来的时候,磕伤了膝盖,此刻也火辣辣地疼。她咬着牙,对穿穿说:“快,快去找卞老师……” 
  穿穿拍拍篮球场的地板,对篮球馆大叔道:“照顾好她,我去找救兵!”然后就飞一般地冲出了篮球馆。 
  后来,校保安队冲进篮球馆,终于制止了这场混战,然后是救护车“呜啦呜啦”地赶到,将各位鼻青脸肿的学生们送上了救护车。有人想将坐在地上的憨憨也送上救护车,但无论是谁,只要一接近她的两米开外,立刻扑通扑通地滑倒,近身不得。 
  但穿穿领着卞老师及时赶到了。他们毫无阻拦地来到憨憨身边,将她小心地扶了起来。卞无良一搭脉,就知道她是用脱了力,加上急怒攻心导致的真气逆行。 
  卞无良道:“憨憨,你不可用力。我发功将你真气导引一下。”憨憨点点头,便觉得一股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自己的体内,片刻之后就觉得气血顺畅,不再胸闷气短。再过一会儿,她的真气终于归纳至气海之中,浑身暖洋洋地说不出的舒畅。 
  她这时候才觉得后怕,想起刚才那场恶战,不由地心有余悸;又想起这番逞强,几乎让自己功力大损,眼眶一红,差点儿落下泪来。 
  卞无良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边揉着她的膝盖,一边安慰道:“无妨。既已出头,就无需多想。只要所作所为无愧于心,又何必顾虑太多?”说着,一运内力,“喀嚓”一声将她膝关节复了位。 
  穿穿伸出肥爪子,拍拍憨憨的脸蛋:“没事啦,都过去了。”憨憨紧紧抱住了他,被校医抬上了担架。 
  在人声鼎沸的篮球馆,躺在担架上的憨憨回头望去,只见长身玉立的卞无良一直站在原地,在人群中对着她微笑,那温煦的笑容就如同三月里的春风,熨平了她心中的忐忑不安。 
  这场A大建校以来最大规模的群架,处理起来却让校方颇为头痛:要说打架者人人处分,显然不太可能,自古以来“法不责众”就是铁一般的真理——据不完全统计,参与群殴事件的何止数百个学生,当时在场的究竟有多少学生加入了战团,恐怕谁也说不清——据说连学生会主席都参加了。如果要拿首先打架的人开刀,但明明是体育系偷袭在先,建筑系报复在后;再认真追究起来,此事的发生,校长的小舅子——“锅底”裁判执法不严也有很大责任。如果处分其他人,不处分学生会主席和校长的小舅子,学生非得闹事不可;但真的严厉处分了这两人,校方岂不是自打耳光? 
  校纪委员会闭门讨论了好几天,殚精竭虑、百般斟酌,终于做出处理意见:学生会主席撤职处理,“锅底”裁判从此不准上场;体育系与建筑系两队队员每人交一份检讨。就此了事。 
  憨憨侥幸逃过了一劫。在场所有人都能证明她是受害者,没有参与打架——虽然说实话,没打架其实让她挺遗憾的。但不管怎么说,没挨处分,还是件挺让人开心的事情。 
  可是糟糕的是,从此以后,憨憨宿舍的门口,每天都有无数慕名而来拜师学艺的同学。他们守候在她的门前,希望有幸能目睹一代武学宗师的风采,更盼望有朝一日能踩到狗屎运,让苟宗师能指点自己几招,那就一辈子受用不尽。 
  校园名人苟憨憨走在路上,永远有无数仰慕的目光在追随,仿佛她身上带着高手的气场,令人高山仰止,叹为观止。她去上自习,经常有人半路上突然截住她,然后扑通拜倒、双手抱拳:“师父!收下弟子吧!!” 
  就连憨憨去上体育课,体育老师都对她诚惶诚恐:开玩笑,谁敢教这位武林大师体育,那不是不自量力吗? 
  有一天,憨憨被八百年不见的辅导员叫去谈话。一进门,辅导员就一脸期待地望着她:“苟憨憨同学,你的体育特长这么突出,有没有考虑过参加伦敦奥运会,为国争光?” 
  当时,憨憨立马想起了多年前师父说过的当代武林高手的命运——统统被抓走参加奥运会,又立刻联想起了牛翔与飞鹅普斯师兄那跌宕起伏的人生际遇。她吓得“氨地一声尖叫,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第十三章   
  这样被包围、被堵截、被参观的非人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憨憨觉得自己都快要崩溃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只好尽量窝在宿舍不出门。 
  生性活泼好动的牛穿穿同学,陪她当了几天宅猫,终于闷到要长草了。他挨挨擦擦地跑到憨憨身边,舔了舔她的小手,道:“闲着也是无事,不如我们来吟诗?我刚才又诗兴大发了。” 
  憨憨无精打采地看了他一眼:“你吟,我听。” 
  穿穿对她的冷漠态度毫不介意,对着她温柔地吟诵道:“面对生命的黑暗/我们要用脆弱的身体坚强抵抗……” 
  “抵抗不了,该怎么办?”憨憨问。 
  穿穿想了想,说:“死扛——”顿了顿,又认真地说,“那是傻蛋。” 
  憨憨认真回味了一番这首诗,不由地醍醐灌顶,对穿穿肃然起敬:真不愧为神仙哪,能将深刻的道理说得如此朴素。 
  有多少人困顿于目前的生活,苦苦忍耐着憋屈的境遇;但如果你已经试过了全力反抗,而反抗依旧无效,还是趁早撤了罢。千万珍重。 
  真的,校园里将憨憨当作熊猫的人群,并不会因为她的躲避而减少;她一战成名的烦恼,也绝不会因为她的意志消沉而消散。还有课业的种种负担、渡神使大赛的压力,并不是她死扛,就能熬得过去。 
  面对困扰与压力,安之若素、举重若轻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决不跟命运对着干,也决不为难自己。 
  憨憨终于想通了:事情已然这样了,我该干嘛就干嘛吧,反正再糟也糟不到哪儿去。 
  于是,她哧溜一声爬下床铺,背起书包就上图书馆去了。路人的种种目光,统统无视之,只管一路向前。她在图书馆里泡了整整一天,出来的时候正巧碰见了卞无良。 
  卞无良穿得和校园里别的教授没有什么不一样。这么冷的天气,他不穿毛衣,只穿一件白衬衫,外加一件旧大衣。憨憨看到他的时候,他手臂下夹着一大堆的书,正从教师借阅室里出来。他看上去仿佛永远是那样从容、大方、有教养,永远处变不惊、潇洒自然。即便是在一堆教授中,他也显得那么的气质出挑。憨憨想起班上小女生对他的评价:“哇,穿旧大衣都能穿得那么有气质,真是令人发指”,不禁深有同感。 
  憨憨走过去,向他打了个招呼:“卞老师,您好。” 
  卞无良看到她,有些意外:“咦,憨憨,好久不见了。听说你病了,一直在休养,怎么样,现在好点儿了吗?” 
  憨憨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没什么的。对了,上回在篮球馆的事儿,还没谢谢您。” 
  卞无良便呵呵地笑了:“这有什么,举手之劳罢了。”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又说:“精神还不错,有空上我那儿吃饭补习去。” 
  憨憨答应了,然后看着他翩然离去了。他走出了老远,忽然一回头,见她还愣在原处看着他,便停下来问:“还有事?” 
  憨憨连连摇头:“没有、没有。”过了一会儿,脸上莫名其妙地红了一红。 
  隔天,憨憨便又如往常那样,去卞老师家吃饭、学习。卞无良看到她,却将眉头皱了一皱。 
  憨憨忙低头看自己的穿扮,似乎没有不妥啊:咖色高跟长靴加灰色羊毛裙,中规中矩。卞无良走过来让她坐下,问道:“膝盖伤好了吗?怎么穿着高跟靴子?” 
  憨憨这才明白过来,心里一暖,低头道:“伤早就不碍事了。高跟靴子我也常穿,不会有事。” 
  卞老师说:“还是小心为好。”说着弯下腰,托起她的靴子,细细查看她受伤的膝盖。只见他略一凝神,将手掌覆到她的伤处,运了运功;她便觉得一股暖流从膝盖处升了起来,一直暖到了心底。她低着头,看他专注的神情,忽然觉得腿上热得好像要冒汗了。 
  卞无良放开手,舒一口气,叹道:“好了。没事了。但是你真气不稳,还是要好好休息。”他看了看她,说:“今天也不考校你了。你去书库里头,好好读书罢。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憨憨一一答应了。她走进书库,在那么多的书之中,也不知怎地随手拿起了一本《神雕侠侣》来看。当看到杨过与小龙女在绝情谷分别之后,竟然苦苦等待了十六年;她心中若有所感,放下书后,回头看见卞老师远远坐着的孤单背影,怅然了很久。 
  等憨憨从卞老师家出来,天色已经黑了。快要熄灯了,她加快脚步向宿舍走去。她快到宿舍楼下的时候,忽然远远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不由自主地站住了脚,看着来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等到他走到她的面前,她仰起头看着他严肃的面容,有一点意外:“未远?你怎么会在这里?” 
  何未远低下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来谢谢你。” 
  憨憨只是笑了笑,说:“这有什么,我们是好兄弟嘛。”她在心底说:是的,我们一直都是好兄弟——也一直都只是好兄弟,而已。 
  他沉默了。 
  她也无话。 
  两人默默相对了一会儿,憨憨一边转身向宿舍楼走去,一边说:“我先回了。宿舍要熄灯了。你也早点儿回去吧。” 
  但何未远却忽然从背后叫住了她:“憨憨……” 
  “什么?” 
  何未远看着她,欲言又止;良久,才说:“你上次那样帮我出头,是不是因为……” 
  憨憨的眼泪忽然哗啦一下全涌了出来。她截住了他的话头:“是的。” 
  ——在无数个暗恋的瞬间组成的岁月里,她曾经一次又一次幻想过,有一天自己能有这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出那三个字;在梦中她一次又一次地模拟着今晚的场景,是的,就像现在这样,毫不退缩地站在他的面前,勇敢地承认曾经所有的情愫。 
  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她惊诧于自己的平静与坦然:原来敢于面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原来这整件事情是这么的简单,并不像她原来设想的那么难以启齿。 
  何未远浑身一震,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憨憨看着他,又补充道:“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她笑笑说:“我告诉你,不是想改变什么。只是觉得,应该给自己一个交代,你懂么?” 
  何未远点点头。她忽然又想哭:他懂得,他究竟是懂她的。她从未像今天这样,脸上淌着热泪,但心中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她抹了一把眼泪,抬起了头:“现在,我很坦然。谢谢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谢他,又觉得似乎应该要谢谢他。回过神后她觉得自己有些慌乱,又有些糊涂。于是她转过头去,勉强对他笑了一下:“我真该走了。” 
  何未远一动不动,就这么深深地看着她,然后说:“可是现在……我……我无法坦然。”   
  第十四章   
  憨憨用力捂住嘴,强忍着,再强忍着,才能让自己不会哭到失态。她用尽全身力气,再看了他一眼,转身飞奔回宿舍去了。 
  严柳已经熄灯睡觉了。憨憨摸着黑进门,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黑暗中,刚才忍住的泪水又无声无息地流淌下来。 
  牛穿穿跳上了她的床,在她的枕边,就这么乖乖趴着,温柔地舔着她的脸。过了一会儿,他吐了吐舌头:“诶,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的眼泪真的很难吃碍……” 
  憨憨破涕为笑,一把搂着这只大肥猫,把他抱进自己的被窝里。他一边装模作样地挣扎,一边怪叫:“啊呀,人家是公的呀!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不知道嘛!……啊呀,好吧,今晚老衲就从了你吧……真是,你可不准再哭了碍……” 
  过了一会儿,穿穿把毛茸茸的脑袋靠在她的枕边,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我给你唱首催眠歌吧。在我转行当诗猫以前,专业是唱歌的,唱得可好了。”黑暗里,他静静地顿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开口唱: 
  “你说我不该不该, 
  不该在这时候说了我爱你。 
  要怎么证明我没有说谎力气, 
  请告诉我暂停算不算放弃, 
  我只有一天的回忆。 
  能不能给我一首歌的时间, 
  紧紧的把那拥抱变成永远, 
  在我的怀里你不用害怕失眠, 
  哦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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