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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快活+1番外 作者:思羽(晋江14.03.22正文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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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堪回首的回忆在这一句话的末处戛然而止。是的,那个晚上,他也问过她一模一样的话。可是,她无法答应他。她如今只是一具污秽不堪的行尸走肉,这辈子,她是不可能嫁给他,不可能跟他成亲的。他注定是人中龙凤,只有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才配得上他,那一只碧玉镯子她已还给了他。镯子的主人,永远不会是她。
  其实,那只小香囊她也应该还给他的,只是,她不舍得。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失去了镯子,失去了阿询,她只是想在他永远离开她之后,留住最后一点念想。
  可是,连这最后的香囊都沉进了潭中,是不是老天也觉得她不配拥有它,所以也将它夺走了呢?
  潭水泛出层层涟漪,颜询仍然锲而不舍地在水中找着。可是,水那么深,就算是无所不能的阿询,也是找不到的吧?干脆就不要了,什么都不要最好了,孑然一身,才能无牵无挂。
  苏月娘泪湿满脸,恋恋不舍地朝那抹白色的身影望了一眼,缓缓地转身。
  “哗”的一声,颜询却突然从水中冒出头来,脸上带着微笑,声音是欣喜的,“月娘!我找到了!”
  苏月娘身形微微一顿,拔腿就跑。
  颜询脸色微变,飞快地游了回来,追上了落荒而逃的苏月娘,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丝毫不理她的挣扎,径自将香囊塞进她的手中,又从怀里取出那只镯子,不容分说地套进她的腕间。
  “镯子我是不会给别人的,月娘,你听好了,这辈子,我谷彦询的妻子,只有苏月娘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考完试了,某羽回来继续更新啦!
  某羽的后妈模式貌似又开启了╮(╯▽╰)╭有鉴于皇桑两口子十分甜蜜,本后妈不忍破坏,只好拿月娘和颜童鞋开刀……想想,某羽真是皇桑的亲妈啊~~~~
  ps:这文一路清水下来,终于有一章肉汤了,真是不容易啊~~~~
  


☆、忘忧源(二十二)

  清晨。忘忧源村口。
  几乎所有的村民都聚集到了此处为萧晸与郎璎珞送行。萧晸正与颜询、苏村长和姚大夫说着话,郎璎珞站在一旁,目光在村民之间转了一圈,只见到姚青远远地躲在人群之中,偷偷地看了看萧晸,又看了看郎璎珞,神色颇有几分憔悴黯然。
  一瞬,郎璎珞的目光便与她的撞在了一起,姚青微微一震,再不敢向她和萧晸望上一眼,飞快地垂下头,躲到了村民的背后。郎璎珞对这小姑娘倒是没有敌意,只觉惋惜,心中暗暗微叹,移开了视线,她想找寻那安静而单薄身影,只是,人影重重,却始终没有见到她。
  昨夜瀑布边的情景宛然历历在目,郎璎珞不胜唏嘘。
  彼时,郎璎珞哪里知道苏月娘与颜询二人那些沉痛不堪的前事纠葛,只见苏月娘在颜询下水捡拾香囊后,忽然不声不响地转身跑开,正自疑惑,后来,她却又在顷刻间被颜询追上,一把揽进怀里,套上一只翠绿莹润的碧玉镯子。
  颜询道,他此生非月娘不娶。话音一落,原是奋力挣扎的苏月娘竟静了下来,只凝着那只镯子怔然而立。颜询紧紧地拥着她不放,那样小心翼翼又视若珍宝的神色,分明是早已爱惨了苏月娘……虽然,他的眼底似乎还夹杂着郎璎珞看不透的,极深的悔痛,但是,无论如何,这回该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郎璎珞不禁忆起那日,她也是这般狼狈奔逃,但萧晸终究还是将她擒住了,扛了回来,两人才因此言归于好,雨过天晴。她一时只觉庆幸,庆幸她终究还是没有抛下他远走高飞,也庆幸萧晸拖着伤重未愈的身子仍是不顾一切地追了上来,更庆幸他们此时能够满心快活地相偎相依。
  萧晸的气息萦绕在旁,她轻轻侧着头,偎在他的颈窝,只觉得无限依恋。萧晸似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伸手扳过她的脸蛋,故作凶狠地在她耳边低声道:“看你以后还敢跑!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会将你给逮回来!”
  他的唇有意无意轻触着她的耳垂,原本扶在她腰间的手渐渐滑开了去,隔着衣衫在她的背脊轻轻游移,毫不避忌地上下其手。她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羞赧地推了推他,正要开口让他别闹,却不料,颜询与苏月娘竟又生了变故。
  氤氲的月光映得皓腕如雪,碧玉如翠。苏月娘佩着那只镯子,极为合衬,甚是好看。她低低垂下头,怔怔凝着那只镯子,另一只手微微颤抖,轻轻地抚摸了它好半晌。可是,便是连她身旁的颜询也没有料到,前一刻还对着镯子恋恋难舍的苏月娘,下一刻居然会将镯子褪了下来,手一扬,毫不犹豫地将镯子和香囊狠狠地掷向了水潭中央!
  “扑通”一声,水面泛起阵阵涟漪。苏月娘神色平静得仿佛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颜询清俊的脸庞却一瞬褪去了所有的血色。
  郎璎珞顿时惊住。若不是紧紧地捂着嘴,她只怕早已惊呼出声。
  一片死寂中,苏月娘忽然对着颜询淡淡一笑。那是郎璎珞第一次看见她笑。如果没有右颊那道狰狞可怖的疤痕,苏月娘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倾城佳人,一笑足以倾城。可是,她此刻的笑容只叫人无端心寒,她眼底深深的凄凉绝望,便是望上一眼,都会心碎。
  她从颜询的怀抱中挣了出来,决绝转身,一步一步缓缓地离去,没有回头。
  这一回,颜询呆立在原地,死死地盯着水潭,没有追上去。
  当时,萧晸轻轻一叹,说了一句我们走吧,便揽着她下了大树,悄悄地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瀑布。她还记得他们临走前颜询独自站在水潭边那失魂落魄的模样。那是一个和此刻这侃侃而谈,一身芝兰玉树的白衣青年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此刻的颜询,眸光便似往常一般干净清亮,仿佛不曾有过昨夜的绝望悔痛。他甚至没有向人群望上一眼,哪怕苏月娘并不在这里,对那样深爱着的人,他却不曾流露出半点探寻的眼神。
  他难道不想她么?郎璎珞不懂,颜询究竟是知道苏月娘不会出现,所以才没有像她一般在人群中找寻苏月娘的身影,还是,经过了昨夜之事,他也……死心了?
  他就要走了。他自己也说的,他也许再也不会回忘忧源了,今日一别,当是永别。村民们只道颜询送了他们夫妇出谷便会回来,苏月娘却是知晓实情的,昨日的种种,郎璎珞也不信她不爱颜询,然而,兴许是此生最后一次的相见,苏月娘却始终没有来见上一眼……
  他们怎么会爱得如此纠结?
  “想什么呢?”
  萧晸低沉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郎璎珞莫名的鼻间一酸,摇了摇头,却主动拉住了他的手。
  萧晸一怔,旋即淡淡笑开,反手紧握住她,宠溺道:“傻丫头,舍不得忘忧源是么?别难过,我以后再陪你回来看看就是了。”
  苏村长亦点头道:“是呀,萧夫人,您要喜欢这里,欢迎您随时回来!”
  “多谢村长。”郎璎珞微微一笑,忽问道:“村长,怎么没见到苏姑娘?”
  说完,她偷偷瞥了一眼颜询,岂知,颜询竟没有半点异样,仿佛没听见似的,脸上仍挂着一贯的淡然笑容,静静立在一旁。
  萧晸自然知道郎璎珞小心思,甚是无奈地瞪了她一眼。苏村长道:“月娘这孩子,我一早就没瞧见她,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明知道萧公子和萧夫人今日要走了……唉,月娘的性子……有些古怪,不周之处,还望萧夫人见谅。”
  郎璎珞道:“村长言重了,这几日多亏苏姑娘为我们夫妇俩打点一切,我们还未曾向她道谢。既然苏姑娘不在,只好请村长代为转达了。”萧晸亦是微微一揖,道:“这些日子,有劳村长和姚大夫照拂了,萧某感激不尽。”
  他转头望向颜询,“颜公子,劳烦你带路了。”
  颜询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郎璎珞一眼,才领着两人走出村子。
  郎璎珞有几分心虚,只缩在萧晸身后慢慢地走,萧晸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满脸无奈。走了几步,她终觉不舍,又回头望了望忘忧源。却在这时,远远听见村子有人喊道:“姚大夫,你快来替月娘看看!她不知怎地昏倒在了瀑布的水潭边,浑身都湿透了,冻得直发抖!”
  郎璎珞终于如愿看见颜询浑身一震。她看了萧晸一眼,见萧晸点了点头,她便开口道:“颜公子……要不要回去看看?”
  颜询没有回头,只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平静,若无其事地道:“不必了,在下并非大夫,不会看病。况且,皇上和娘娘还有要事在身,眼下已在忘忧源耽误多时,还是尽早出谷的好。”
  郎璎珞不料他竟如此说,微微一怔,萧晸已然接口道:“颜公子说得是,出谷之事,不宜再耽误了。”
  颜询默默领着二人转过一处山坳,崇山密林将三人身后的村子的方向层层挡住,渐行渐远,再也听不见村中的一丝半点声音了。耳边唯有忘忧川流水潺潺,在郁郁葱葱的山谷间静静流淌,却犹如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终究将颜询与苏月娘两人远远隔开,就像隔着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一对有偷窥癖好的夫妻啊囧……
  离开了忘忧源,下一章便是去找那神秘的乌衣道人拿解药啦!【终于啊~~~~~
  ps:谢谢言言童鞋投的地雷!么么哒~~~
  


☆、忘忧源(二十三)

  日正当空,颍川县县城中却是一片萧索。不少店家酒肆都关了门不做生意,路上行人极少,偶尔有几个,俱是行色匆匆。县城大街街口的一处楼阁竟被烧成了惨不忍睹的一片焦炭废墟,废墟前插着香烛,供着白菊花,堆着成簇烧成灰烬的冥纸,像是谁在此处设了灵堂一般。风声呜咽如泣,阵阵刮过,卷起了路边零零碎碎没有烧尽的冥纸……此情此景甚是凄凉而诡异。
  隔着一条街,庄严肃穆的县衙大门紧闭,贴着封条,竟是已被查封!县衙对面的矮墙上,一张皇榜在风中翻飞,上头绘了一个中年男子的肖像,旁书“缉拿朝廷要犯况道文”。
  郎璎珞好奇地四处打量,满腹疑惑,嘀咕道:“这县城怎地如此古怪?”
  萧晸盯着那张皇榜,皱眉不语。倒是萧晸昏迷的那三日,颜询曾出谷一趟,自是打探到了一些消息,“当日客栈大火,百姓死伤无数,罪魁祸首的况知县弃官逃走多日,颍川郡郡守尹大人已下令追捕,并接管了县衙,令手下官兵查封了此处,县衙上下人等均暂被关押候审。听说大理寺卿亲自下了严令,要尹大人务必将况知县缉拿归案,尹大人自然不敢怠慢,大肆搜查了一番,颍川县如今正是人心惶惶之时。”
  郎璎珞自然已不记得当日客栈之事,奇道:“你是说,那知县居然放火烧客栈,杀了许多百姓?”颜询微微苦笑着点头,郎璎珞睨了萧晸一眼,“你这皇帝怎不管好手下的官儿?这样的恶人也让他当知县!”
  萧晸神色冷肃,沉声道:“是朕疏忽了,平白害了许多的百姓无辜丧——”
  “喂!你们三个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萧晸的话未说完,便被一声粗嘎的嗓音打断。三人循声望去,却是几个官兵打扮之人。为首的官兵一脸横肉,觑了一双三角眼,面色不善地打量着三人。
  颜询上前一步,微微一揖,不亢不卑道:“草民三人今日方到颍川县,路过此处,心生好奇,便驻足打量了几眼。草民这便离去,不妨碍诸位大人办事了。”
  那官兵却拦住了他们,“你们是哪里人,来颍川县做什么?”
  颜询耐着性子回道:“草民乃上京人士,欲前往丹阳郡省亲,恰好路过颍川县。”
  那官兵却忽然冷笑一声,喝道:“大胆贼子,还敢撒谎!颍川县城昨日便已封城,外人不得入城,城中之人亦不得出城,你们却又是从哪里进来?来人,将这三人给我拿下了!”
  颍川县昨日竟已封城!忘忧源便在颍川县中,三人刚从山谷上来,全然不知此事,三言两语竟叫那官兵捉住了漏洞!
  两个个官兵当先拿住了颜询,颜询不懂武功,也不反抗,安安份份地束手就擒。另几人朝萧晸与郎璎珞围了上来,其中一人眉间一抹猥琐,伸手便要去拿郎璎珞。郎璎珞低呼一声,躲至萧晸身后,萧晸脸色一沉,挥袖一拂,以内力将那官兵震开,掀翻在地,厉声道:“放肆!是谁准许你们当街胡乱拿人的!”
  此时的萧晸虽换上了平民的粗布衣衫,神色气度却自有不容冒犯的赫赫气势。余人被他一喝,又见他武功厉害,竟也怯了,退开了几步,面面相觑,不敢贸然出手。
  为首的官兵见萧晸竟敢反抗,不禁大怒,“你才放肆!爷奉旨追查朝廷要犯,你这贱民竟敢抗旨拒捕,出手伤人!”
  萧晸冷笑,“敢情你觉得我们长得像你要缉拿的朝廷要犯况道文?”
  那官兵顿时被驳得哑口无言,涨红了脸,强词夺理道:“就瞧着你小子长得像朝廷要犯的同党!”他一瞥其他官兵,怒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住手!”
  又是一声断喝。一阵脚步声急急从街角传来,郎璎珞转头望去,不由得微微一惊——竟又是另一批官兵!
  一个青衫男子奔于那队官兵的前方,轻功甚是不凡,倏忽间便已来到了她与萧晸二人面前,屈膝跪下,“爷、夫人!奴才来迟,请爷降罪!爷、夫人可曾伤着了?”
  那几名围着萧晸的官兵一愣,为首的官兵旋即认出了来人,失声低呼:“范大人!”
  他是颍川郡守尹大人属下的亲兵队长,自然人的眼前这青衫男子。这位范大人据说是宫里来的大人,便是尹大人也对他唯命是从,封城搜查便是出自这范大人的命令。可是此刻,这位地位极高的范大人居然向那平民打扮的男子下跪,神色恭敬谨慎……他顿时冷汗涔涔,颤巍巍地望向那神情倨傲气度雍容的男子……
  萧晸冷声道:“没事,你起来吧。”
  “是。”青衫青年站了起来。郎璎珞听他口称奴才,对他的身份隐隐猜到了几分,此时细细一打量,却是个眉清目秀的青年。他似是察觉到了郎璎珞的目光,不禁一怔,又是欠身一揖,恭敬道:“夫人有何吩咐?”
  郎璎珞只是好奇多看了他两眼,哪有什么吩咐?她连忙摇了摇头,“没有,你不必理我。”
  一听郎璎珞开口,他猛地一怔,脸上的神色更加古怪了。萧晸瞥了两人一眼,“范江,这是怎么回事?”
  那青衫青年自然是便范江。范江微微苦笑,道:“请爷和夫人移步别院歇息,奴才再一一禀报。”
  “嗯。”萧晸淡淡应了一声,冷冷盯着那意图对郎璎珞不轨的官兵,道:“削去这人的职务,拖下去杖一百军棍。”
  “是。”范江使了个眼色,便有人上前将倒卧在地哭喊求饶的官兵拖走。郎璎珞于心不忍,扯了扯萧晸的衣袖,正要求情,却见范江冲着她连连摇头。她一怔,旋即明白了范江的意思——萧晸正在气头上,若她求情,只怕会罚得更重……萧晸自是知道她想做什么,只一把揽住了她,微微冷哼。郎璎珞咬了咬唇,终究把话咽下去,默默看着那官兵被拖走。
  其余几人见自己冲撞了一位来头不小的大人,早已心慌不已,忙不迭放了颜询,匍匐在地向萧晸告饶。萧晸也不理他们,揽着郎璎珞便走。颜询默默相随其后,范江这才注意到了他,顿时又惊又怒,咬牙道:“是你!”
  颜询欠身作揖,淡声道:“见过范大人。当日在下多有冒犯,还请范大人见谅。”
  萧晸顿了脚步,剑眉一挑,“怎么,你们竟是旧识?”
  范江又是愠怒又是无奈,禀道:“奴才办事不力,还请爷恕罪。当日奴才便是被这人使计困住,待得奴才脱身出来,却已不见爷与夫人了……”
  郎璎珞好奇道:“他怎地将你困住了?”
  范江微微涨红了脸,低声支吾道:“他将奴才引到了……青楼……又让那些青楼女子使了些……手段缠住奴才……奴才一时无法脱身……”
  郎璎珞一怔,明白了他话中之意,一时没忍住,“扑哧”地笑了出来。范江被她笑得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越发的红,却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颜询一脸歉意,躬身道:“在下实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颜询这厢向范大人赔罪了,还望大人多多海涵。”
  颜询如此诚恳赔罪,范江的气倒也打消了几分,这事便算是揭过了。他忽又想起一事,忙问道:“爷,长宁和云姑娘不在爷和夫人身边么?”
  萧晸眉头微皱,“长宁和云桐不在你说的那别院里?”
  范江摇了摇头,“这几日奴才差人四处寻过,既没见爷与夫人,也不见长宁和云姑娘。适才奴才是接到了颍川县的隐卫暗哨通知,才知道爷回来了。奴才还道长宁一直护着爷和夫人……”
  “当日情势混乱,朕与长宁各自护着璎珞云桐分散而逃,朕以为他二人早就回来了……”萧晸微一沉吟,眉头皱得越发深,“长宁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过了这许多日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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