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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故事 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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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文’的,倒是有个在城里打过几年工的老头说——“哎呀王志文?你们肯定上当了,你们不晓得吧?人家王志文是公安局长,怎么可能骗你们钱啊?肯定是别人冒充的哎呀哎呀你们赶紧找警察报案去吧……” 
村长一拍大腿,“对!你们二位别着急,我这就带你们上派出所去,不远,也就十几里,我开着拖拉机带你们去,一会儿就到!” 
登时就把王文杰吓出一身汗来。 
林烨看了看表,点点头,中!麻烦您了啊赵村长。 
可是拖拉机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了毛病,赵村长捣鼓了半天,愣是没能把拖拉机发动起来,弄得一头的汗。 
“哎呀,看来今天是修不好了,这样吧,天也不早了,你们先在我家住下。我给派出所打个电话,你们把情况介绍一下,明天一早,我找人送你们去报案。 
林烨感动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村长,好银(人)啊! 
王文杰低下头,咳嗽得很厉害,如果村长知道了拖拉机的毛病是林烨做的手脚,不知道会不会立刻把他俩直接扭送派出所? 
林烨说,叫你多穿点别淋雨你不听,看,淋病了吧? 
王文杰咳嗽得更厉害了,我说,哥哥,您能不能把那两个字拆开了说? 



43 
王文杰很快就发现,真正‘淋病’了的不是他,是林烨。 
林烨发烧了,烧得很厉害,烧得脸通红,烧得连眼睛都是红的。 
赵村长的老婆也是个热心人,熬了浓浓的一大碗药汤送过来,说是驱寒退热发汗安神的祖传秘方:“喝吧!喝了以后睡一觉,明儿早包好!” 
乌漆嘛黑的一碗汤,闻着就让人恶心,王文杰在旁边直皱眉,可是林烨二话没说,接过碗咕嘟嘟就灌下去了。“谢谢!” 
“哎呀不客气不客气。”村长老婆笑眯眯地端着碗出去,又送进来一个火盆,火苗烧得旺旺的,映得林烨的脸就更红了。 
王文杰烧了一锅热水,到村里的小卖部买了点毛巾肥皂内衣裤什么的,把床铺得厚厚的——“头儿,洗个澡赶紧上床吧。” 
林烨苦笑着捶了捶腿,“这身子骨还真是不行了,同样是淋雨,你怎么就P事没有?” 
又是一个怎么答都答不对的问题,王文杰低着头当没听见,把两个人的衣服洗了,挂在火盆边烤着,自己也洗了个热水澡,这才熄灯上了床。 
客房只有一张床,双人床,两个人肩并肩地躺着。王文杰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瞪大了眼睛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数啊数的数乱了,于是重数一遍。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十只羊……又乱了。 
数着数着,林烨忽然搭了腔:“数到多少了?” 
“一百一十二。” 
“哦,”林烨接着数了下去,“一百一十三,一百一十四……” 
王文杰说哥哥你慢慢数,我先睡了。 
林烨闭上嘴不说话了。 
王文杰还是睡不着,这是当然的,换谁也睡不着不是?当身边睡了个很特别的人。 
所以王文杰干脆下了床,坐在火盆旁边发呆。 
没想到林烨居然也坐了起来,坐在床上发呆。 
王文杰问头儿你怎么不睡了?也睡不着? 
林烨很没好气地说,搁你你睡得着吗?旁边坐着个家伙守灵似的看着你! 
守灵?!王文杰愣了一下,左右看了下,好象是有点…… 
不过这家伙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一点吧?!王文杰忿忿不平地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谁也不再说话,一块儿坐着发呆——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 
屋外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在这么一个漆黑冰冷的夜里,万籁俱静,如果王文杰多愁善感一点,一定会念上几句‘梧桐树,三更雨,点点滴滴……’之类的酸词儿……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林烨轻轻念出了声,王文杰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小染……”林烨低不可闻的一声叹息,王文杰感觉像被闷雷轰了一下。 
小染?小染!没听错么?这是林烨第一次提到那个人的名字——小染。 
小染小染小染小染小染小染小染小染小染…… 
“林染已经死了。”王文杰说得很冷酷,“浑身被打成了筛子,然后绑上石头沉到河底,捞上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儿了——你说的。” 
“已经死了……对,已经死了。”林烨的眼神很茫然,“小染,已经死了。” 
“自古多情伤离别,一别就此成永诀。”王文杰轻声唱起来,“人已去恨未竭,心撕裂痛难歇。生为人杰,死也壮烈,伤心欲绝,谁与冤魂昭雪……” 
“怎么不唱下去了?”林烨呆呆地听,呆呆地问。 
“后面的……我还没学会呢。”王文杰苦笑了一下,“你要是想听,回头我把MP3借你,我MP3里有这段戏,于老板年轻时候唱的。” 
“生为人杰,死也壮烈。生为人杰,死也壮烈……”林烨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喃喃地重复,“一直到死,他的手里还紧紧地攥着这个打火机……我们就是靠这个东西,初步确认了尸体的身份。” 
“这个打火机,是林染的遗物?” 
林烨点点头,又摇摇头,目光一直没离开打火机,“他穷得叮当响,哪儿买得起这东西?就算他买得起,他知道什么叫ZIPPO啊?呵呵,那个土包子……”林烨的脸像是在笑,更像是在哭。 
“是你送给他的。”王文杰的语气不是疑问,是肯定。 
“对啊,呵呵。”林烨还是笑,“我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名牌,什么是品位,什么是格调,什么是高尚,什么是……混蛋。” 
林烨反复地开关着打火机,啪,啪,啪!不愧是名牌,怎么折腾都没事儿,火苗子蹿得老高。 
王文杰说你是够混蛋的,然后跳上床拉过被子躺下了,时候不早了,睡吧。 
王文杰很快睡着了,睡得很香,他不知道林烨是什么时候睡下的,他只记得林烨一直在反复开关着那个打火机,啪啪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王文杰做了个梦,梦里,一个孤独的男人站在路灯下等待着什么,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很长。王文杰看不清楚那个人是谁,像是林烨,又像是弟弟王爱国,也许就是个压根儿就是个不认识的人…… 
小染…… 
朦胧中又听见林烨低低的呼唤,昏暗的火苗映着一滴眼泪,窗外仍然下着雨,淅淅沥沥,点点滴滴。 
晓来谁染霜林醉?点点滴滴,尽是离人泪。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身边没有人,王文杰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窝,冰凉——看来林烨要么是起得很早,要么是一宿没睡。 
院子里传来聊天的声音,还有拖拉机反复发动的轰鸣,村长的大嗓门在打电话,村长的老婆在哄小孙子吃早饭。 
“还不快起!你也等人喂呢咋的?”林烨操着东北腔过来叫他起床,看起来恢复得不错,脸已经不红了,精神也还好。 
看来村长老婆那碗药汤效果确实不错。 
“派出所的同志已经过来了,你动作麻利点。”林烨一边收拾床铺一边小声吩咐,“咱们要找的那家伙,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村东头老张家的二小子,这小子,一贯偷鸡摸狗不干好事儿,前些年跟别人打架惹了祸,躲出去好几年了一直没见回来……” 
王文杰心里一阵失望,这么说这家伙不会往家藏了?那咱们不就白跑一趟了。 
“没白跑。”林烨整理好了床铺,看了看表,“张家的亲戚关系满多的,估计那小子怎么也得投奔一个两个的。回头咱们在村里再细打听一下,派出所那边也已经打好招呼了,等打听清楚了,搭他们的车回去。回去以后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二组了,我就不跟着掺和了。” 
王文杰说你早干吗去了?现在才说不掺和,晚了! 
林烨笑了笑,没接他的话茬儿,“你的MP3呢?回头借我听听。” 
“肿(中)!”王文杰用河南口音喊了一句,吓得林烨一哆嗦。 

44 
村长在院子里喊完了电话,直冲冲地又喊进了屋——“你们走不了啦!电话里说路上塌方了,TNND豆腐渣工程,还在修呢就塌方了!我说,你们二位也别太着急,最多一两天就能通车,到时候就不用这么连滚带爬的了……” 
王文杰说大哥,这可咋整呢? 
林烨说咋整?你问我我问谁去?该咋整咋整! 
派出所的两位同行倒还负责,没一会儿就把张小二的亲戚关系列了个详细的表,王文杰用手机发回了局里,遥控指挥手下抓紧侦察。 
林烨在旁边看着,点点头,还行,有点组长的样子。 
王文杰哼了一声,全仗大哥您栽培。 
林烨当没听见,窜到院子里帮村长修拖拉机去了。 
没一会儿,拖拉机发动的轰鸣声响彻云霄,村长佩服得五体投地:“那啥,伙计,我后院还有个小四轮,坏了好几年了。你给看看,能修不?” 
林烨说看看就看看吧,下雨天揍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王文杰躲屋里指挥侦察,电话一个一个接一个忙得团团转,听这话鼻子恨不能气歪了,可是又不敢说什么,只好摸摸鼻子,算了。 
林烨在后院捣鼓了半天,告诉村长说是修倒能修好,就是得换一大堆配件。趁着村长去村里的汽配店淘换东西的工夫,林大局长过来打官腔,鼓励第一次担当重任的小组长——“好好干,人民等着你胜利的消息!抓到了罪犯我给你请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小组长说那你把打火机送我吧。 
林烨立刻就转身走掉了。 
王文杰笑得很开心,“呵呵,我只是拣了个他绝对办不到的事情来说……” 
笑着笑着就笑不下去了,笑容僵在脸上,鼻子一阵阵地发酸,低下头接着看手机,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屏幕。 
“没出息!”王文杰嘟囔了几句,狠命摇摇脑袋,擦了擦眼睛。 
手机响了一下,是王爱国发来的短消息:“我把咖啡煮好了,每一个步骤都很完美,闻起来好香,可是,为什么,我尝了一口,却一点滋味也没有?” 
王文杰愣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想回个消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手机又响了一下,还是弟弟的短消息:“是不是,生命中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即使所有的步骤都用心细致到了无懈可击,所有的过程都看似完美无缺,结果,却永远不是我们所能掌控和预料的……” 
王文杰深深鼓了一口气,呼…… 
“别担心,等我回来!咖啡,咱们一起喝;结果,咱们一起等!” 
等了很久,王爱国的消息终于回过来了,只有一个大大的、阳光灿烂的,笑脸。 
王文杰对着手机傻了半天。 
然后继续工作。 
人民警察素质不错,很快就各就各位把任务分配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有消息传回来,表格上的地址条目一条一条地排除着……一直到太阳下了山,村长的小四轮修好了,表格上的地址也只剩了三户人家。 
村长苦着脸拍了拍小四轮:“好家伙!换这一堆配件的钱,够我买台新车了。” 
林烨笑着说没关系,回头我用这堆旧配件给你装一台柴油发电机,保证好使! 
不过林烨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吃完了晚饭没一会儿他就又开始发烧,烧得更厉害,神志都有点不清楚了,村长老婆的药汤都灌不下去。村长老婆急得干搓手:“这可怎么办?我们这儿通公路十几年了也没塌方过,偏偏这几天修路就赶上塌方了,医院去不了,这药汤又灌不下去……” 
王文杰说别急,我来试试。 
就那么捏着林烨的鼻子愣把药灌了下去,呛得林烨咳嗽得惊天动地——“咳!咳!你TMD打算……呛死我啊?差点没把肺、给我呛、呛出嗓子眼儿来!” 
王文杰面不改色心不跳,你也有肺?没瞧出来。 
林烨顾不上跟他抬杠,他已经烧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不过咳嗽一阵出了一身汗,烧退了一点点,神志也清楚了一点点,就是浑身没力气,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 
村长从卫生所叫了个大夫来,给林烨吃了两片退烧药,本来还打算给他打一针的,可是林烨死活不答应,说是宁可烧死也不打针,不打不打就是不打! 
王文杰说不打就不打吧,我看着他。大夫您把针留下,实在退不了烧的话我给他打,我跟我弟弟学过一点儿。 
林烨有气无力地说,你!休想! 
大夫在旁边抿着嘴笑,这么大了还怕打针呢,呵呵。 
林烨说你别(四声)使激将法,那都是俺玩剩下的!——居然到了这个时候,仍旧没忘了东北腔。 
大夫留下了针药、脱脂棉,还有一大瓶酒精,嘱咐王文杰,注意给病人降温,必要的时候可以用酒精擦擦身子,还有,做个简易冰袋啥的……王文杰一条一条全写在了笔记本上。 
大夫一走,林烨就强撑着坐了起来——我,告诉你,我就是……烧死了,你也不准给我擦、擦…… 
王文杰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你放心!姓林的,我就是再喜欢你,也干不出乘人之危的事情! 
咣!当!稀里哗啦!砰!老子居然说出来了! 
就好象十二万只锣一齐在脑子里敲了一下,王文杰差点没被震到九霄云外去。 
居然,说出来了。 
…… 
………… 
……………… 
林烨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死死地瞪着他,显然一样是受了不小的震动,一样是半天没回过神来。一直愣了半天,才稀里糊涂地问了一句: 
“咱俩,到底是谁在发烧?” 
王文杰已经镇定下来,深深呼了一口气,绞了一把凉毛巾,叠得方方正正的,搭在了林烨的脑袋上:“你可以当作没听见,我不能当作没说过。没错,我喜欢你,好几年了,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反正你现在是知道了。既然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都无所谓。我现在只关心一件事——你发烧了,烧得很厉害,必要的时候,我会给你打针或者采取一些别的措施……但是!那些和我喜欢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我那样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不想你烧成白痴!” 
“现在!闭上眼睛,给我睡觉!”王文杰一把抽掉了林烨头上的毛巾,一抖手,啪地一声响,很响,震得他一个激灵。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这么一下,忽然的,全身的勇气就被抖掉了…… 
“那什么……我,我再给你绞把毛巾去。” 
林烨说不用了,放心吧,我烧不死,小染,你别着急,咱们一定能出去,王局肯定能找到咱们……火……别怕,我属水的,烧不死……好大的火……小染,你在哪儿?好大的烟,我都看不见你了…… 
王文杰差点没把一盆凉水洒到床上。 
摸摸林烨的脑袋,烫得能煎鸡蛋。 
顾不上多想,王文杰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扯开林烨的衣服领子,刷—— 
…… 
………… 
……………… 
林烨的胸口,一条长长的刀痕,一直延伸到了腹部。背后,是丑陋的疤痕,很明显,是烧伤。 
可是这些不是王文杰发呆的原因,让他愣得半天没动弹的原因是——林烨的胸口上,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文身,血红血红的,红得就像要滴下血来。 
那是一枚血红色的枫叶。 
45 
“那家伙死定了。四个人,他一共杀了四个,手法一模一样,全是一榔头敲死的,干净利落,不留一点痕迹。还有好几个重伤的,有两个成了植物人,真不知道他怎么下得去手?”王文杰嘴里嚼着涮羊肉,很平静地议论,口气没有一点波澜,“有一个连脑浆子都砸出来了,真TMD……唔,味儿不错,这家饭馆生意还这么好啊。” 
还是那间涮肉馆,还是弟兄两个人,靠窗的那个位置,就连话题似乎也没变过,只是这一回王文杰穿的还算体面,头发有点湿,显然是梳洗干净了才出来的。 
“我们两个人——我和林烨——在二道沟子村查到他老家,然后通知我们组的同事在他亲戚家找到他的。过程满顺利的,没费什么劲儿,就是刘队长脑袋挨了一板砖,缝了三针。”王文杰喝了一小口啤酒,说得轻描淡写,“我跟林烨汇报了,局里打算给他请个功,这个案子是部里交代下来的,估计奖金少不了……” 
“刘队长?你刚才不是说这个案子是你们组负责的么?怎么功劳成了别人的了!”王爱国给他哥夹了一筷子羊肉,皱着眉头抱怨。 
“谁得奖不一样啊?反正荣誉都是我们西城的。”王文杰丝毫没在意,夹起肉吃进了肚子,这才接着说下去,“刘队长也不容易,那么大岁数了还在第一线东挡西杀的,他儿子今年考大学,你也知道,那就是个无底洞……” 
“你呢?你没受伤吧?”王爱国打断了他哥的话。 
“没有,我们被困在那个小山沟了,两天才出来。还好,手机信号不错,不然的话,这案子还真得悬了。”王文杰摇摇头,又喝了一口啤酒。 
“我们?我们……”王爱国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没说出口,顺手给他哥把酒杯斟满。 
“林烨呢?我听说他住院了,严重么?”王爱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提出这么个话题的。 
他哥点点头:“唔,有这么回事儿,重感冒,高烧41度。大夫把我臭骂了一顿,嫌送得晚了……唉,我哪儿知道感冒也能死人呢?” 
“重感冒如果不加以控制,发展下去,是可能会死人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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