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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伽活佛 作者:佚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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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呷活佛的妹妹跟巴伽活佛的哥哥松培有一腿,她给松培生了两个孩子。应该说他们家和巴伽活佛家有亲缘关系。朗呷活佛一直跟巴伽活佛关系不错。但因为他有世俗的家庭,比较留恋市俗的生活,寺庙的事情也不太管。
  第五位活佛去了印度至今未归,第六位活佛前两年被寻访出来,迎请回寺院时已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在此之前他是青海一个寺院的僧人,现在岔岔寺的日常工作都由他负责。
  在巴伽活佛上大学期间,由巴伽活佛亲自选定一个叫杨培的堪布来管理寺庙。堪布翻译过来就是住持。杨培是见过一些世面的人,从拉萨过来,高高大大的一个胖喇嘛。杨培很年轻,比较有野心。说起来非常有意思,噶玛噶举教派的一个高僧是西藏藏医院的副院长,这个人在噶玛噶举教派里面非常重要,而且德高望重。噶玛巴的转世也都跟他有非常重要的关系。他也是一个活佛。有一年他到巴伽活佛的家乡,给巴伽活佛念了很多经,在那儿住了一段。他带来一个弟子,把这个弟子交给了巴伽活佛,让活佛好生栽培。巴伽活佛听了他的话,结
  果,就让杨培当了岔岔寺的堪布(汉人叫住持)。
  寺庙的管理非常民主,一个寺庙的勘布是三年一选。但也不排除活佛施加影响的作用。寺庙的上层人物是:活佛;第二等的是堪布、管家和铁棒喇嘛。铁棒喇嘛因为在法会和庆典上手持铁棒而得名,藏语叫格古。这三个人物是寺庙的掌权者,也是寺庙的最高领导。堪布等于是主任,通管寺庙大小事务,管家掌握财权,格古是纪律检查委员会主任。活佛是精神领袖。具体事可以不管也可以管。
  杨培比较注重个人名声,他实际上没有能力掌管寺庙,只是协同朗呷活佛主持工作。但是朗呷活佛就是个平常佛,结果是他们俩谁也没太管。杨培当了堪布以后,一反平常时的谦卑朴素,开始锦衣玉食,完全按照活佛的装束,绫罗绸缎全身披挂,出行也有一堆小喇嘛陪着,非常气派。而且,他还给自己买了一辆吉普车。
  喇嘛里也有贪恋世俗虚荣的人。
  巴伽活佛说:“狗睡在金砖上不为金砖所动。一个喇嘛什么也没有只有一身破袈裟,而且千疮百孔。但是如果他也特别珍惜这身袈裟,就属于是贪恋钱财。对财产的贪恋不以多少为单位。”现在的僧人中,聚敛财产的现象日愈多起来。
  杨培显然很令巴伽活佛失望。
  1993年我们跟活佛回到家乡,传统的节日庆典他什么也没安排,格萨尔的纪念活动都是老百姓自己举行的。
  藏区大型的活动一般都是由寺庙组织,离开了寺庙什么事情也玩不转。以前我们每年参加的活动都是巴伽活佛安排,所有藏戏的面具都是在活佛的亲自具体指导下做,活佛自己也会做。现在这些东西全都放进了库里,也没人组织喇嘛跳神了。一般为了筹备庆典,喇嘛们通常要提前两三个月开始练习跳舞。
  因为杨培有负众望,寺庙死气沉沉,好多扎巴都自己跑了,有的去朝佛,有的干脆还俗了。搞成这样,巴伽活佛肯定很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历史上常有这样的事情。一个喇嘛要去闭关修行两三年,就把权力交给弟子。他以为师徒俩不会有啥说的。可是等到他修行完回来,这个弟子不可能再把权力拱手相让,权力之争成了寺庙重大的矛盾,下毒、陷害,围绕着权力开始了自相残杀。
  著名的热振事件就是这样的例子。
  本世纪初,西藏噶厦政府的摄政热振活佛亲近中央政权,他离开寺庙去苦修的时候把权力交给了七八十岁年迈的老师,他想着几年后可以很容易地重掌大权。结果,他回来之后,老师没把权力交给他,反而给他下了毒,热振活佛死于权力斗争。宗教信仰一旦有了组织形式,世俗社会所有的一切问题都会出现在僧团组织里。
  杨培还常把巴伽活佛做的事或者交代他负责做的事情当成自己的功劳。比如活佛在建一个显宗的佛学院,杨培就会对我们说,他正建佛学院。当我们问活佛这事的时候,活佛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笑得挺不自然,无可奈何。但他什么也没说。
  藏传佛教的传播方式有两种,简单地说就是密宗是秘密传授的,显宗就是公开传授的。
  每次我们回去给巴伽活佛拍照片,杨培只要在,一定要穿上活佛的衣服让我们给他拍。巴伽活佛也不好意思不让他拍。活佛私下里给我们说这样不好。
  杨培还到处说他也是活佛转世,实际上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按咱们的说法,这叫越位,戏过了。
  后来我们听到一种传说,杨培带着随从和尼姑开着车永远离开了寺庙回拉萨去了。有一天,他们骑着马,不知在哪儿朝佛的时候,荒原上突然雷雨交加,雷把杨培劈死了。消息传来,老百姓就说:“你看,你不是活佛就不要装扮成活佛。”他的死给老百姓渲染神迹又找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例证。

许愿

  我们在雅砻江畔发了一个大愿,虽说
  胸脯不是很宽厚,拍起来也是嘣嘣作响
  那年的一个夏天,巴伽活佛带我们到离阿须六十多公里的一个山沟里去看他前世修行的地方。
  沿着雅砻江的上游我们骑了一天马,来到一片开阔的江弯。这条江划了一个月牙似的半圆,半圆的背后就是高高的大山。江对面是一片非常开阔的青稞地,地里割得一块一块的,开着各种各样的花,漂亮得把我们惊呆了!柠檬黄的花一片一片,远远看去特别像一个圆圆的曼陀罗,好像喇嘛们用彩色的粉末画的坛城。坛城是想象中西方极乐世界的图解。喇嘛们用彩色的粉末非常经心地绘制,做完了法事之后,便将它倒入江水中,让那一片粉尘归于江河。在那个瞬间,你感觉到万物都是幻象。
  江对岸这样的一个曼陀罗,映衬着远远天际间的雪山,按风水先生的说法这叫负阴抱阳一块宝地。一棵巨大参天的古老杨树,起码有五层楼那么高,从河岸一直长到上面几个人都抱不过来。在高原上能有这么大的树,简直是奇迹!这棵树有一个巨大的树洞。大树后面有一个小小的寺庙是第二世巴伽活佛苦修得道的地方。它不是个很大的寺庙,只是一个修行的道场。文化大革命中,这个小庙里珍藏了丹珠尔经和甘珠尔经,还有几百幅珍贵的唐卡。这些东西堆放起来可以装满一个130的卡车。看守寺庙的一个老喇嘛把这些东西藏在大树洞里才幸免于难。
  老喇嘛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几乎是寺院里最低一级的喇嘛,只负责后勤工作,西藏叫支差,也就是服劳役的阶层。寺院被打得鸟兽散的时候,他蔫不溜瞅地把全部宝物保存了下来。他什么亲人也没有,基本不说话。他掌管着这个小寺庙所有的钥匙,藏族管钥匙叫“底密”。藏族有一种说法,一把钥匙就是一份责任,谁要是钥匙多了他的责任就大了。老头的腰间挂了一串很夸张的大钥匙,所有的宝物都是他掌管,非常可爱。
  小庙里有很多壁画,画的是累世噶玛巴的故事。周围零零散散的有三四十户人家。
  在这儿巴伽活佛告诉了我们他的梦想。他说他想了两年了,希望在这儿建一个大的佛殿。
  佛殿是寺庙的一部分,是念经的场所。巴伽活佛说“一个庙子只要有四个和尚在那儿念经,这个寺庙就是一个完整的寺庙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是四个而不是两个。可能是为了做某些法事的原因。寺庙根本不在乎大小,但一个寺庙如果有钱,就应该盖一个漂亮的大佛殿,供世俗的人礼拜。
  巴伽活佛是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年轻时不知为什么他一直没来,但是他一直梦想着。两年前他第一次来时,看到这个地方这么破败,没有喇嘛念经,也没有像样的佛殿,特别的伤心。当时他就发了一个愿,有朝一日,他要把寺庙的大佛殿建起来,辉煌一把!
  他说:“这几年太困难,恢复了岔岔寺,盖了格萨尔纪念堂、苦修庙,太难了!”
  当时我特别的冲动,几乎是脱口而出,我说:“那,活佛,我们帮你把这个庙完成吧。”
  其实当时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这个钱。但我们哥俩合计这事我们得帮忙。在那样的地方人要飞翔起来那是太容易了!
  在西藏,我们经常处于飞翔的状态,在飞翔的状态中,人的胆量会超凡的激增。
  我们看着那座山,想象要把这山炸掉,开出一块平地来才有可能建庙。
  可是,天哪,拿什么炸!拿什么盖呀!这个地方道路这么艰险,只有一条勉强可以走车的道路,而且路沿着江非常危险。所有东西,砖、瓦、水泥、钢材、玻璃都要从一千多公里的地方运进来。到了江对岸还要经过非常湍急的雅砻江,江面很宽大概有二百多米,而运载工具就只有一只独木船,船用巨大的树凿出来,比一人宽一点……
  当时我们要是仔细地想到这些细节,肯定会吓出一身冷汗。但当时真觉得特别的勇敢。没问题!就这么发了一个愿。
  活佛说:“你们要是能下了决心,这事我们说定了的话,我就跟当地的老百姓说了。”
  “说吧!说!给乡亲们讲,没问题!”我拍着胸脯,虽然说胸脯不是很宽厚,拍起来也是嘣嘣作响。给我们当翻译的巴依老爷吓得大眼睛瞪得跟牛似的:
  “这个玩笑开不得,这个不好开玩笑!不是一点钱给个千把百块,万把千的,这个,这么大个庙,你们想好了,老大!”
  巴依知道我特别爱激动,在西藏拍片,一激动就往外给钱,一直给得身上一分钱也没了,只好把给了弟兄们的工资又要回来,给,给完。我们每次到藏区基本都只留下路费,有时候连路费都要借。我们认为带走任何东西都是他妈的耻辱,包括我们的衣服和其他的东西。
  藏民族教给我“布施”这个概念。真正的布施意味着什么?布施是把你仅有的东西给别人,把你最喜爱的东西给别人,这才叫布施。不是说你拿出百分之一的东西去布施,来换取更多的保佑,让你发更多的财,那个太功利了,这样理解布施简直就太窄了。这么些年,我知道自己非常惨,比起藏民的布施来,我们根本免谈这两个字。所以我根本不认为我们是真正的施主,在西藏真正的施主面前,我们是绝对惭愧的。
  以后在噶玛巴的书里我会给大家讲一个真正的施主的故事,那个施主绝对是催人泪下的。
  就这样,巴伽活佛就把周围三四十户人家的代表召集到小寺庙来了。活佛对他们喋喋不休地说,喋喋不休地说……
  会议开了三个小时老百姓毫无倦意。开到最后的时候,突然人群中爆发了一声口号,紧接着所有的老百姓都高举起自己的拳头,一阵呼喊。我们简直惊讶坏了,没想到会突发这样的场面。后来,听说是当地的乡长带头高呼口号:
  “我们坚决支持巴伽活佛!我们一定要把寺庙盖成!”
  老百姓一阵欢呼。所有的老百姓看我们都用一种特别温柔和尊崇的眼光。巴依老爷说:“啊,老二、老大,你们听好了啊,巴伽活佛刚才已经介绍了啊,说你们这些人都是来帮助他们盖庙的,巴伽活佛指着你说,这里面是他说了算,他刚才已经发了愿。虽说城里人也不容易,县上工资都发不下来。但这是我的朋友,他答应的事我相信他,他给不了多少,他也肯定会尽他的力量。他能拿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肯定会帮助我们的!”
  老百姓们一下把希望都落在我们身上,我一边是飘飘然,一边也觉得担子不轻。等到后来再去的时候,他们都习惯于汉语“老板”的时髦说法,把有能力的人叫老板,他们把我叫得面红耳赤。
  回北京以后,万科给了我们哥俩《巴伽活佛》的纪录片酬金八万块钱,算是作为建庙的第一笔资助。在后来的时间里,我们不断地努力,很多朋友们也给了不少的帮助,历时三年的时间。大庙算是立起来了。
  老百姓三年时间一分工钱也没要,全是尽义务,我们只是供给他们干活时的糌粑、茶叶,还有不多的酥油。要按内地的说法“工料对半”,你想这庙得多少钱才能盖得起来。老百姓真是太好了!三年的时间呀。

毕业还家

  我们的车队浩浩荡荡经过玛尼干戈时,就会有探子来报
  1994年活佛大学毕业,我们又跟他回家了。北京的林老板送了他一辆吉普车,巴伽活佛成了草原上第一个拥有私家车的活佛,我们浩浩荡荡一行人开进了阿须。
  又像每年一样,老百姓又到几十公里以外的叉路口,骑着马,背着枪,跨着刀,穿着盛装,手捧哈达,连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迎候着我们。
  一进了那一片开阔的草坝的时候,就看到一群马队过来了。我们挺纳闷,为什么每年他们都能够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到,这么准时地来迎接呢?后来我们才发现,真是太有意思了,活佛也是太讲形式感了。
  我们每年回乡都要在活佛家乡一百公里外的新陆海住扎。新陆海是个高山湖泊,三面都环着雪山,雪山下面是一块碧绿得像宝石一样的高山湖,围绕着高山湖周围是巨大的玛尼石刻,上面刻着经文和六字真言咒语,经文涂上各种颜色的矿物原料。好多玛尼石一半在水里,一半在水面,有的就在浅水面,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闪动的六字真言,自然奇观和人文奇观结合得天衣无缝。沿着湖边飘扬着五彩缤纷的风马旗。
  这个高原湖泊太美了,我去过好多地方,简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比如新疆的天池,简直跟新陆海没法比。新陆海其实是新龙海,不知道怎么叫来叫去,汉人都管它叫新陆海。
  每年活佛都要在这儿敬山,敬水,他很虔诚地对这些大巨石顶礼膜拜,而且在湖边向湖心抛撒龙达。我们在这儿住一夜时,就会有活佛家乡的侦察员到这儿跟我们汇合,因为他们早就在估计活佛差不多回来的日子里住在新陆海旁边一个叫玛尼干戈的小镇上,我们的车队浩浩荡荡经过玛尼干戈时,就会有探子来报。
  玛尼干戈的意思就是堆积了玛尼石,飘扬着风马旗的地方,它标示朝佛之路,昭示过往行人。这个地方特别像新龙门客栈,在大漠中孤零零的。
  我们目睹着玛尼干戈从一家荒凉的鸡毛小店发展成为现在初具规模的小镇。
  1990年那儿只有一家客栈,四面透风,客栈的名字叫“托尼饭店”。托尼是一个康巴汉子,他惨淡经营着这个小店。在那儿,你能看到过往的行人中有盗马贼,据说是从一个地方偷了马或牛就在这个地方现宰杀,然后就地卖给过往的客商,然后再倒卖汽油,最多的是倒枪枝弹药。过去在那儿看到买卖枪枝弹药的交易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剽悍的康巴汉子骑着马忽一阵风似的来了,又忽一阵风似的消失了。玛尼干戈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现在的玛尼干戈可不同了。托尼已经俨然是大老板了。每天什么也不管,全交给一位四川的女人去经营。托尼饭店的规模已经发展得初具星级水准了。
  通常往青海、走西藏,都从这儿开始上路。回成都,也是从这儿开始返回。它是三岔路口的枢纽中心。一切都充满了非常的传奇。
  我们在玛尼干戈住一夜时,探子会连夜骑马返乡,让家乡的老百姓准备迎接活佛的归来。所以每年我们在回乡的途中,已经就有四起的桑烟“煨桑”。“煨桑”是一种敬神的形式,所有跟庆典有关的仪式都要“煨桑”。用柏树枝在路边点着,然后再把火扑灭,让它发出浓浓的发出清香的白烟,相当于在更大的空间燃香。
  老百姓们一路都在欢呼,成百上千的马匹呼啸而来,满天抛撒着哈达。活佛非常迅速地把牧民献的哈达又反过来献给他们,这是一种礼节,一种祝福。活佛来回抛撒哈达的手势优美漂亮。我们自然也是脖子上堆满了越来越多的哈达。献完哈达,所有的康巴汉子呼啸着上马,在“呜——啦索喽!”的喊声中远去。
  笼罩在“煨桑”的烟雾中,我们的车队又缓缓地向着家乡进发。
  等到我们进入阿须的时候,上千老百姓已经聚集在那里。他们从四面八方的草场过来迎接活佛——草原上第一个大学生毕业返乡。
  百姓们用头咣咣地往活佛的汽车上顶,活佛的手伸出窗外一动不动地一直抚摸着他领地的百姓。
  一年一年过去,乡亲已经把我们当作活佛一般看待了,我的车上也是咣咣的作响。我们告诉他们,我们不能给你们摸顶,他们不信,他们认为我们身上的福气要加在他们身上,那是非常大的。老二就更不用说了,他的扮相越长越像和尚,肥头大耳,剃着秃子,穿一身袈裟,而且一路上他一直坐着活佛的车,上面印着“北京加邦公司赠巴伽活佛”。沿途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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