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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不可言传+番外 作者:楚溪邪(晋江2012-12-30完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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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冕见我瞪他,薄唇微微一扯,像是想要苦笑,他别开脸,“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这话怎么那么有内情的样子?难不成我爸还会是女娲啊!造人……为什么我想到的是女娲而不是上帝呢?奇怪。果然还是我体内中华名族的血液造成的吧!
  我脑袋里乱想着,不知怎么就说:“你见过微凉,你觉得你们会不会有什么不能为外人道也的关系?”
  说完我的心脏就跳个不停。刚才已经听到赵冕说了,他和微凉不是双胞胎,那他们如此相像的原因还能是什么?天底下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却近在咫尺吗?
  “我们的关系,的确不能为外人道。”赵冕说,该死的听他这么说我居然想歪了!“你以后……”
  “我现在就想知道!”我打断他,别我以后会知道的了,最烦说话搞神秘考智商了!
  赵冕有些无奈地看着我,“不会太久的。”他就在我以为他会和盘托出的时候,他这么说,“不会太久你就会知道了。”
  我堵在嗓子眼儿的一口气简直是要噎死我!
  “那你为什么在我们初见时给我戴上那只耳扣总能说吧?”
  “那是微夫人送给父亲的,后来父亲给了我。”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嘛。
  “你为什么叫姑姑‘微夫人’?”话说出口我才惊觉这句话已经暴露我知道他和姑姑的关系了,于是我捂住了嘴。
  他没有丝毫惊讶我的问题,“因为我没有资格叫她‘母亲’。”
  “为什……”看着他黯然的眼神,
  我觉得我再问下去他都快哭(?)了。我突然觉得自己这种求知真相的心,是否已经伤害了身在这真相中的人,这样的我,是不是太自私了?真相其实对我并没有用。因为我无意中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我就什么都不顾地想要知道全部的真相,我只是想知道,而随着这些真相的浮出,真相中的人的伤疤也被无情地揭起了。
  何其残忍。
  我突然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我愧疚地望着赵冕,他失神了一阵,伸手将整理好的器械放回原位后,将一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我,说:“每天两次,涂抹伤口。”
  我接过,他就转身向别的房间走去了。
  我看着掌心的盒子,盒盖上一只玄鸟振翅欲飞,正是赵家的图腾。我见过这个图腾无数次,但我此刻也不知是不是被赵冕忧伤的侧脸和那诡异的麻醉药刺激到了,一见这个图案,我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让我如遭雷击。
  


☆、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小学毕业典礼那天阳光明媚,即使有微凉的捣乱也无法影响我的好心情。
  因为是毕业典礼,学校里有点乱,到处都是人,大人小孩儿,有的笑得阳光灿烂,有的哭哭啼啼满是不舍,我上完厕所准备跑到规定的集合点,在转弯处我却撞到了人。
  “哎呦我的妈呀!”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雪白的校服裙顿时就脏了,我倒不在意这个,就是尾椎骨疼得要命,记得妈妈说小孩子就是从那儿出来的,所以我以后的小孩也要从那里出来,因此,这是个重要的部位,也因此,我有点恼火撞到我的人。
  我站起来,萝卜手指一伸,就像先骂他个理亏再说,结果我这一眼就愣住了,被我撞到的是个男孩子,没有穿校服,白衬衫黑裤子,配干净的皮肤十分好看,他有一头干净柔软的黑发,我一看就像揉它个乱七八糟那种,低垂的脸庞白净得透明,粉唇炭眉,漂亮的像个天使!眼神是那样无辜清澈……但他这一抬头我就抽了!
  “微凉!?你干嘛?”装柔弱吗?好吧,你成功了。
  他没回答,眼神瞬间从无辜变得淡漠,我幼小的心顿时又是一抽,“你怎么了?”
  他缓慢的撑着地面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就从我身边走了,我顿时摸不着头脑了,冲上前几步追上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脸色,琢磨着他是不是真生气了,会不会去妈妈那里告我的状。
  “喂,我向你道歉?”
  他不理我。
  “我当你默认了哦。”
  他还是不回答,我停下脚步想了想,然后冲着他的背影喊:“喂!你不是微凉对吧。”
  他的脚步一顿,我得意一笑,又冲上去,站到他面前,“微凉没有你这样的衣服,他又是爱干净得要死的人,不会穿别人的衣服。嘿嘿,我聪明吧。”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正要说话,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耳朵上,惊叫着打断了他,“小鸟!”
  他皱眉,顺着我的视线向后看去,我拉住他的耳朵,他恼了,甩开我的手,沉着声说:“你干什么?!”
  声音跟微凉也好像。我吐吐舌,知道自己的举动不大礼貌,悻悻放下了手,后又小心地指了指他的耳朵说:“你的耳朵上有只小鸟。”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随后皱着眉头说:“这是玄鸟图腾。”
  我点点头,不都是鸟嘛!“你这么小就打耳洞哦,很痛吧?”看见过有些大人男孩耳朵上也有这种东西,我并不是很惊讶。爱美之心嘛。
  “痛?”他迷茫了一会儿。
  “就是用于表达疾病、创伤等引起的难受的感觉,也用于描述内心悲伤的感觉。”我顺溜地背诵了妈妈曾经说过的“痛”的定义。因为我觉得这种解释很帅。
  他想了想,“这就是痛?”
  我点头,我可是亲眼见过打耳洞的全过程了,一根针扎进磨得红红的耳垂,血啊……咦~我抖了抖,想起来还是很痛。
  “不痛。”他说。“我不会痛。”
  我嗤之以鼻。“哪有人不会痛的啊。不会做题倒是有……”比如我。我摇了摇头,又指了指他的耳扣,“这只……呃……”
  “玄鸟。”
  “哦哦,对。这只玄鸟,蛮好看的,在哪里买的?”回头我也买一只。等我做好心理准备打了耳洞,就戴上。
  “这是我家族的标志。”他说。
  “哦哦,”我点头,“哪儿买的?”
  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哪里都买不到。这是我家族的标志。”
  我有点失望,没得卖啊。
  他掏出一只手机,白玉似的手指在屏幕上画了几画,让后拿给我看,他指着其中一个跟他耳扣上的玄鸟一样的图形对我说:“这就是我家族的标志。”
  我凑上去看,发现屏幕上还有不少别的图形,玄鸟旁边就是一把扇子形状的图形,“这上面的图都好奇怪。这还有把扇子呢。”
  “扇子?”他收回手机找了一会儿,“哪有扇子?”
  我走到他身边,指着那个图行说:“喏,这个啊。”
  “这是李……你喜欢这个?”他突然问。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没多大感觉,脑袋中突然灵光一闪,我眼睛发亮地对他说:“相逢即是有缘,以后我就叫你小孔雀,你就叫我小扇子吧,怎么样?”
  他的眉头皱成一个可爱的疙瘩,说:“不怎么样。”
  我沮丧,“啊?”
  他的眼中闪过不忍,脑袋别向他处,说:“随你吧。如果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话。”
  我兴奋的大力点头,然后伸出小手指说
  :“来,拉钩上吊。”
  “拉钩什么?”他回头看我,满眼不可思议。
  我咧嘴一笑,拉起他的右手,掰出他的小拇指,与自己的勾住,口中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然后拇指对齐敲章。“誓言成立!”
  他愣愣的看着我们勾起来的小拇指和对齐的大拇指,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他放开我,说:“我要走了。”
  “嗯嗯,我也要走了。”还要拍毕业照呢。他没穿我们学校的校服估计不是我们学校的。我冲他摆摆手,“再见!”他在原地出神,闻言转过身去,慢慢往反方向走了。
  我撇嘴,真是个别扭的小孩儿。比微凉那小子还别扭。
  回忆像是从未改变,出错的也不是记忆。只是我忘记了当初的见面,他也已经认不出我。但当他认出我时,我却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我忘了他。
  什么时候忘记的?可能是毕业典礼结束以后吧,那以后我就不再记得这个别扭的不会痛的,跟微凉如此相像的男孩儿。
  原来我真的是小扇子。
  原来我这么早就认识了他。
  回想起来,他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把那只耳扣送给了我,那是否他那时已经怀疑我就是当年的小扇子?
  我的心被揪着似的生疼,眼前赵冕的脸不断的出现:男子极缓地弯曲上身,鞠了一个大约30度角的躬……他看着我,耐心地等我回礼完毕,然后冲我微微一笑……我回过头,他走到我身边,为我将垂下的头发拂到耳后……闻言,赵冕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来,“没想到,我们如此有缘。”……他叫我小扇子,问我还记不记得小孔雀……
  回想起来,我对赵冕还真是冷淡之极啊。我抹了抹眼角的泪,翻身用被子埋住自己,心里默数了100下,然后我爬起来,走到赵冕的那个房间,趴在门口往里面探了探。
  托天杀的礼赞的福,此时还正值午后,初夏的阳光还不是很炙热,从窗口扫进来,干净的琉璃窗滤出了五彩的光。他站在窗口,望着窗外,身上满是阳光,却显得那样寒冷。
  似有所觉般,他转首看我,“怎么了?”
  我站直了身子,几次张口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心里暗骂自己那100下的心理建设算是白做了,然后我深吸一口,直视着他的眼睛
  说:“小孔雀,我是小扇子。”
  他颀长的身躯僵住了,眼中似乎闪过了沧海桑田的变化。但随即,他温和的笑了,“你想起来了?”
  我用力的点头,“嗯,我想起来了。”看着他温和的脸,我那点愧疚迅速扩大,我几乎就不敢直视他了,低头嚅嗫道:“对不起,我忘了你……”
  “不如换成,‘对不起,我才想起你’如何?”他说,“‘忘记’这个词我不爱听呢。”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他不怪我吗?当年是我厚颜无耻地跟他发誓,之后又是我冷血无情地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他居然还是不怪我吗?我甚至还惧怕他,疏远他,冤枉他……
  “不愿意?”他走过来,站定在我面前,我们之间的仅一臂距离。
  我忙摇头,“谢谢你。”我说。
  “微茫。”他说。
  “嗯?”我望着他。
  “我已经很久没有那么任性了。也,没多少时间让我任性了。”
  我认真地听着,疑惑地望着他,“你在说什么……”
  剩下的话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在了肚子里。我瞪大了眼,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放开了我。
  我还是保持着瞪大了眼的状态。他见我如此,微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说:“谢谢你,小扇子。”说完他向外走去。
  我回忆着他哪句话是吻我的提示,但奈何我脑子一片空白,唯有刚才那仅仅只是两唇相贴的吻回荡在我的脑海。
  赵冕吻我了?他为什么吻我?
  我好像不讨厌这个吻……天!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已经选择了季远啊!对对对!我已经有了选择,我不能看别的男人了。就算怎么愧疚,那也只是愧疚,不会衍生成别的感情,也不能衍生成别的感情!我反反复复的对自己这么说,感觉心念坚定了些才走出房去。
  奇怪的是,赵冕不在门外,这让我这个做了二十多分钟心理建设的人有点无措。
  他去哪儿了?上厕所去了吗?我走到厕所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贴着墙不让里面的人通过门缝看到我的影子,伸长了脖子,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在干嘛?”
  “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羞
  愧的心脏吓了一跳,看清来人我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是你啊。”
  “你以为是谁?”微凉戏谑地问。
  虽然被微凉发现我偷听厕所一定会被嘲笑吐槽,但也比被赵冕或季远发现好,至少是微凉的话我还没觉得那么丢脸。
  “随便啦,你怎么来了?”我随口说。
  “我来换赵冕的班。”微凉说着,随意地坐到了沙发上,双手交在脑后,双□叠架在茶几上。姿势那叫一个销魂的舒服。
  我在他对面做好,“我没事儿,你继续干你的事儿去吧。”
  “这么急着赶我走?”他说。
  我刚想摇头,随即想到自己的决心,于是改口说:“是啊。换了谁在这儿都比你好。”
  “你!”他一怒,双手双脚都收了回来,他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会儿,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最终他平静下来,重新坐下,“对不起了,我必须在这儿看着你养病。还有,你这招口不对心一点都不管用!”
  我心中一阵烦闷,“谁说我口不对心了!?你在这儿就是我伤口的催化剂,你随便说两句话我就心律不齐,这哪是在给我养病?!你这是要杀了我!”
  他怔怔的看着我,“你说我是你伤口的催化剂?我随便说两句话就能让你心律不齐?”
  “对!你继续呆下去我就要死了!”我吼道。隐隐觉得他这话有点古怪。
  “微茫。”他走过来,俯视着我。
  “干嘛?!”我没仰头看他。笑话,他一冲动给我学赵冕那么来一下,我还要不要节操了!
  “你喜欢我。”他说。
  我一愣,站了起来,“说什么呢你?!”
  “你爱我。”他继续说。眼中光芒闪动。
  “越说越离谱。”我甩手不想再跟他说下去了。他却紧紧拉住了我的手,并且用力迫使我转头看他。
  “你自己也没发觉,你是爱我的。”他说着,伸手将我的右手带向他的胸膛,“这里有你。”又伸向我,我触摸到自己狂跳的心脏心慌意乱起来,正要挣脱,就听他说:“这里也有我呢。”我怔住了。
  “跳得好厉害。”微凉说,语气带着孩子气地欢喜,“微茫原来这么爱我。”
  我大力甩开他,连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我不爱
  你!”我大吼。
  “哦?”他眨了眨眼,貌似疑惑地问:“那你爱谁?”
  “我……”我想说我爱季远,我爱的是我的丈夫!但我却惊讶的发现我说不出口。我竟然说不出口!为什么?我明明,我明明决心要爱他了啊!季远那么温柔,那么温暖,他对我那么好,我为什么不爱他,我有什么理由不爱他!没有!没有没有!我应该爱他,我爱的是他!但,我为什么说不出口?为什么我的爱说不出口?为什么微凉说我爱他的时候我的心跳得那么快?满脑子都是羞涩慌乱却没有否定的念头?为什么?
  我真的……爱他吗?
  我怔怔地盯着他,这个男人从小就是我的克星,他爱欺负我,腹黑毒舌,嚣张跋扈,脾气暴躁。但他总是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他的眼睛永远盛满阳光。他对喜爱的东西专一到底,从没改变。他的童年有过阴影,但他坚强乐观,敢爱敢恨。无论我怎么惹火他都会原谅我。他是最了解我的人,一如我是最了解他的人。
  这个男人,是我爱的人。
  我,爱他。
  我早就知道的,我早就知道我爱他,但我不敢爱他,我们身边充满了谜题,那么多未知,而季远总能给我安宁,他让我感到安全,于是我选择了爱他。但我到底还是不爱他。我到底,还是骗不了自己。
  对我来说,无论是季远、赵冕,还是杨尚、高越,他们都有值得我动心的地方。季远的爱是温暖安宁的,赵冕是温和不求回报的,杨尚是坚定默默的,高越是单纯憨直的。但,微凉是不同的。
  我爱他。
  但我为了心底那莫名的恐惧而选择了掩藏这份感情。我以为我掩藏的很好,演技精湛,但所有观众都看出来了,我却还在台上自鸣得意。
  察觉到这点的人都选择了不去说破,但微凉他不允许我这么做。他要我把心放在阳光下。他就是这样的人啊。确定是事不容许有丝毫的退缩。
  “说不出来了吗?”微凉笑了,缓缓向我靠近,我又退了两步,“我……”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我说什么他才会让我继续站在台上演我自鸣得意的戏?
  “微茫。”微凉站住了,不再逼我,“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不要再藏了好吗?我也会害怕。我害怕你不爱我啊。”
  “我真的可以爱你吗?”我低声说。心中对那未知的恐惧越发敏感起来。 
  “可以。当然可以!谁说不可以?!”微凉的听力好得不行,他激动地握住我的肩膀,我痛得一缩,他才察觉到我的左肩还有伤,忙改了位置,“你可以爱我。”
  “你不可以。”一个声音冷冷地传来,我和微凉同时向声源望去。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痛】的定义来自百度。。


☆、第二件事

  杨尚?!
  我惊讶地瞪着眼。我想收回对周当家的赞赏,这个密室真是逊毙了!谁都能找到这儿来。
  微凉见是杨尚也有些吃惊,“光娖(chuò),你怎么来了?”
  “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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