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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局中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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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鸣连连摆手:“恰恰相反啊梁主任,其实你喝醉的时候最可爱,即便是喝醉了酒发酒疯我都很欣赏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就算发酒疯,你表现出来的还算是‘人’性,你衣冠楚楚不喝酒的时候那就是个纯禽兽!我怕你突然发飙咬人……”

    “鲁鸣!你他妈过分了!我来敬酒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梁鸿飞翻了脸,鲁鸣一拍桌子也翻了脸:“我过分?梁瘦子,你做过多少过分的事还来说我?就你做的那些事,我一辈子瞧不起你!对了,我让你打个铁箍套祖坟上,你打了没有?要赶紧的,真被人骂裂了,不知道从里面蹦出什么玩意来!”

    “******妈我弄死你!”梁鸿飞被骂得疯了一般,冲过去要打鲁鸣。旁边早就做足了准备的骆千帆一看真打起来了,慌忙从后面抱住梁鸿飞,鲁鸣趁机一扬手,一杯酒泼在梁鸿飞的脸上。

    此时,虹城晚报在丢面喝酒的人听到动静都涌了过来,见此情景,叫嚷起来:“你们干什么?欺负人?!”

    骆千帆怕吃亏,连忙把梁鸿飞推到了门口,他自己站回到自己的队伍中。

    此时,高傲很着急,站在中间两边劝阻:“别吵了别吵了,千万不能打架。梁主任,您别生鲁老师的气,快回去坐吧,我替鲁老师向你道歉。”

    高傲大眼睛写满了央求。梁鸿飞用餐巾纸擦干了脸上的酒,气呼呼望了望高傲,怒视鲁鸣道:“鲁鸣你给我等着,我早晚收拾死你!”

    他“哼”了一声,带着晚报的其他人回到他们的包间。

    总算没打起来,高傲关了房门,转回身面冲着鲁鸣,态度十分谦恭地说:“对不起鲁老师,我没拦住,他非要来见您,您消消气。”

    鲁鸣也“哼”了一声,面带嫌恶地说:“你走吧,回你们晚报那边吧。”

    高傲并没有走:“鲁主任,哪是我的晚报?快两年了,想请您吃个饭你从来不给我机会,打电话你也从来不接,不管你对我成见有多深,我依然把自己当成是虹城都市报的人,这辈子我都当你是我的老师。”

    高傲深鞠一躬,鲁鸣丝毫不为所动,冷冷说道:“我受不起,你走吧,我们还要继续喝酒吃饭。”

    “好吧,鲁老师,不打搅您了,快过年了,希望能给您端个酒,祝您新年快乐,身体健康。”高傲从旁边酒柜上取了一个干净酒杯,倒了一杯酒,双手捧着递到鲁鸣的面前,眼巴巴地望着他。

    高傲的眼睛长得最好看,水汪汪的,双眼皮很深,敬酒的样子楚楚可怜,任谁都难以拒绝。

    骆千帆一直在悄悄观察高傲,不得不说,自高傲进入到这个房间一来,对鲁鸣毕恭毕敬,敬佛爷似的,也不知道二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使得鲁鸣对她如此冷遇!

    鲁鸣不接那杯酒,“哼”了一声,道:“我不喝你的酒,你走吧,要不然别怪我骂人!骆千帆,给他开门,送她出去。”

    骆千帆站在门边,连忙打开房门。高傲眼睛眨啊眨的,突然之间眼睛里就闪烁了泪花。她深深地鞠上一躬,说:“鲁老师,打搅您了,我一直希望还能继续跟您学习。”

    再起身,眼泪滚落下来。骆千帆恻隐之心大动,插嘴说:“好了,快回去吧高记者,你们的人在等你。”

    高傲抬头看了他一眼,想要出门,又突然回过头来盯着骆千帆看!进来以后,她没怎么看到骆千帆,猛然看到,一下子愣住了:“你就是骆千帆?”

    其实这才是两个人第二次见面,上次在停车场,骆千帆装傻“兑子”,拖住她不让她去采访。

    骆千帆读懂了她的眼神,嘿嘿一笑,学着傻傻的样子,说:“嘿嘿,我们见过面的,你上次还轧坏了我的狗……”

    高傲愣了半天,许久才明白过来:“那次采访……是你捣乱……”

    “对不起,开个小小的玩笑,快回去吧,省得他们担心。”骆千帆请他出门,高傲走出门去,再回头时包间的门已经关了……

第91章 鲁鸣和高傲的故事

    重新归座,鲁鸣不断招呼大家喝酒,脸上笑容特别灿烂,包间的气氛也热闹许多。骆千帆心细,他觉得鲁鸣在用表面的繁华掩饰内心的落寞。

    是因为高傲吗?鲁鸣和高傲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难道他追过高傲受了情伤?可为什么连高傲的道歉他都不接受呢?

    聚餐散场,鲁鸣喝了七分醉。大堂经理拿来发票,恭恭敬敬递给鲁鸣,征求鲁鸣的意见:“鲁总,没喝完的酒还给您存在这儿吗?”

    鲁鸣点点头,顺手接过发票。

    打发走了服务员,笑着对胡菲菲说:“没让你结账吧?”又掏出一张卡来,隔着桌子扔给胡菲菲,说:“我还预定了唱歌的地方,你带着大家去唱歌吧,所有消费全在这张卡上扣,我就不去了,免得破坏气氛。”

    胡菲菲接过卡来看了看,顿时很惊讶:“这可是虹城最高档的地方,鲁主任消费档次够高啊!同志们,鲁主任请唱歌,去的报名。”

    黄国强、韩留洋不去,张路也不去,骆千帆也不想去,他想回家跟乐天聊天,可是胡菲菲不同意,非要拉上他,说不去就亏了,这可是皇宫一样的地方。

    最后去的一共10个人,除了葛登全是年轻人,没有鲁鸣和几个老家伙跟着气氛嗨多了。反正有人埋单,王霖撺掇着找了两个陪唱,俩大美女,王霖唱歌的时候跟人勾肩搭背、搂脖子抱腰,看得李雅极不自在——说一个当记者的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王霖不在乎,拉着李雅唱歌,李雅点了首老歌,被王霖切了,说她穿戴跟不上形势,唱的歌也跟不上形势。

    李雅点的歌倒是很对葛登的胃口,他又帮李雅点上,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都唱那些歌词都听不懂的歌……不好弄。”

    骆千帆不想掺和,进门就扎到角落里跟乐天发短信,字里行间卿卿我我。最后骆千帆问她公司有没有放假,过年的时候能否过来看妈妈。

    短信刚发出去手机就被胡菲菲抢了去,胡菲菲点了一首合唱的歌,要拉他一起唱,骆千帆说不会,胡菲菲很不高兴,把他手机关机扔在一旁,说:“不会就跟着哼哼,就算是吃东西、喝啤酒、听人唱鼓鼓掌也是尊重吧,进门就憋在角落里多扫兴!”

    骆千帆没办法,把手机装好,喝着啤酒看他们群魔乱舞。葛登难得放得开,也吼了几首,吼完了吵着累:“不行了,年岁不饶人,你们唱吧,我出去透透风……”

    葛登到休息室抽烟,骆千帆也跟了过来,掏出打火机给葛登点上,说:“怎么不唱了,唱得挺好的。”

    葛登感慨着:“长几岁就不一样,唱几首歌就累,比不了你们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俩人抽了根烟,话题扯到鲁鸣的身上,骆千帆就问葛登:“葛主任,鲁主任跟高傲有什么故事,似乎高傲很对不起他,连道歉他都不接受?还有,俩人为什么被开除,发生了什么事情?”

    葛登猛抽了一口烟,把烟屁股扔了:“唉,过去的事情……说不清楚。”

    骆千帆又掏了根烟递给葛登续上,巴望着揭秘:“说不清楚,那就慢慢说,给我讲讲呗。”

    “唉,其实我所了解到的也是些只言片语的传言,对不对我可不负责,我一说,你一听,说完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要不然……不好弄。”

    “你放心葛主任,哪说哪了,我就是比较感兴趣,不会到处乱说的。”

    葛登吐了个烟圈这才说道:“鲁主任和高傲被开除是因为宫成集团的报道。那天接到爆料说宫成集团副总和一个女下属跳湖殉情自杀了,鲁主任就带着高傲去采访。他们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去的时候警方还没到。

    “据说的确是殉情,湖岸边留有女子的衣物、手机,还有一张殉情遗书,遗书上写明了死者的身份,鲁主任就让高傲拍了照片。正采访的时候,民警和宫成集团的人同时到达。鲁主任唯恐宫成集团的人破坏采访,让高傲带着相机先走,去寻找溺水死去女子的家属采访。

    “高傲刚走,警方就迅速封锁了现场,宫成集团也赶来了,他们围住了鲁主任,让他交出采访本,鲁鸣不交,他们就把鲁主任叫到僻静之处,给他一个提包,提包里一摞一摞全是钱,说只要不报道,钱都是鲁主任的,被鲁主任严词拒绝。

    “稿子第二天见报,写得很出彩,署名鲁鸣、高傲。奇怪的是,当天虹城晚报没有刊发报道,我们断定,他们一定是被宫成集团和谐了。不光晚报没有刊发,其他报纸、电视台全都没有刊发,当时鲁主任还特别鄙夷,说这帮人都是新闻败类,肯定是被收买了。

    “事情的转折出现在第三天,那天虹城晚报发了一篇大报道,两个整版,图文并茂,说宫成集团副总根本不是殉情自杀,而是救人溺水。女性死者也根本不是宫成集团的人,而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其他媒体也同时推出了类似报道。

    “稿子是虹城晚报记者梁鸿飞写的,我记得很清楚,梁鸿飞还配发了一条评论,含沙射影,说虹城都市报为了博取眼球无中生有,造谣污蔑,是新闻界的耻辱。又把宫成集团溺死的高管褒奖一番,为他鸣不平,说什么英雄流血,虽死难安……

    “这可是惊天大逆转,如果查实鲁主任……真不好弄。这个时候,宫成集团找上门来,要虹城都市报给个说法,交出造谣污蔑的鲁鸣和高傲,向宫成集团赔礼道歉,否则的话召集员工封堵报社。

    “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可是鲁主任毫不在乎,说证据确凿、采访扎实,官司打到老天爷那里也不怕。所有的证据、照片都在高傲那里,有遗书为证。鲁主任就联系高傲,让她把证据提交给总编室。可是这个时候找不着高傲了,一整天电话没人接,哪儿都找不到。

    “那边宫成集团步步紧逼,鲁主任慌了,又怕高傲出事。直到晚上8点多高傲才出现。鲁主任带着他去了尚总的办公室,宫成集团的两个负责人也在,还有市里的一个前来调解的领导,陪着宫成集团总部的一个人。

    “鲁主任让高傲把遗书的照片拿出来给尚总看看,可是高傲突然说,‘鲁主任,哪有什么遗书,您就别造谣了,死者为大……’鲁主任当时就懵了,宫成集团的人当场拍桌子让尚总给个说法。尚总那天发了大火,桌子都掀了,要鲁鸣滚蛋,当即开除。

    “再后来,虹城都市报登报道歉,把鲁主任和高傲都开除了。这就是大概的经过,我都说完了,你可别到处散播,传到鲁主任耳朵里……不好弄。”

第92章 回家过年

    “没想到这么复杂!”骆千帆听完特别感慨,与此同时,内心充满疑惑,“真的是鲁鸣凭空捏造新闻吗?”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要说是鲁主任造谣生事吧,过了一年多为什么又把他召回来,还提拔任用?要说冤枉了他,这一两年为什么不给他平反?都市报的人本来都相信鲁主任是被冤枉的,可是后来有一个细节把天平压斜了。”

    “什么细节?”

    葛登弹了弹烟灰,叹了口气:“是个传言,说鲁主任以前曾到宫成集团暗访,被保安打了一顿,所以存心报复,这才有后面的‘造谣报道’。你看,有因有果,有目的有动机,鲁主任想翻案……不好弄啊。”

    “那么说,你也认定是鲁主任挟私报复造谣污蔑咯?”

    “我不知道。你脑子活,你倒分析分析?”

    骆千帆也摇头:“所有分析都是推测不是事实,真相恐怕只有鲁主任和高傲知道。”

    骆千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他自己的判断——从宫成集团的报道一事来看,如果的确是鲁鸣造谣生事,那么高傲便是他的“同谋”,只不过关键时刻“迷途知返”抽身上岸,揭穿了鲁鸣的阴谋,鲁鸣被开除罪有应得。

    如果鲁鸣没有造谣生事,而是被宫成集团“绑架”虹城晚报等一众媒体倒打一耙,那么,作为至关重要的“证人”和帮手,高傲就是个“背叛者”——也许出于某种原因,关键时刻没有站在鲁鸣的身边做他的后盾,却一脚把他踹下无底深渊。

    哪种情况更接近真相,骆千帆更相信是后者,要不然,高傲也不会给鲁鸣道歉,鲁鸣也不会态度决绝千里之外。可是,明明是师徒搭档,高傲为什么要背叛鲁鸣呢?

    骆千帆又递了根烟给葛登,葛登说:“不抽了,嘴干”,把烟接过来夹在耳朵上。

    身后悄悄摸上来一个人,来到骆千帆和葛登身后猛嚎了一嗓子,吓得两人一激灵,是胡菲菲,看到两人惊吓的样子她嘎嘎笑个不停。

    葛登说:“你们聊,我去唱歌。”葛登走了,胡菲菲问骆千帆:“你们干聊什么呢,花那么多钱不去唱歌,跑这儿来踔着?我还以为你出来给织女打电话。”

    一说到织女,骆千帆猛然想起一件事,刚才跟乐天短信来往,正问她能否来虹城过年,聊到一半被胡菲菲强制关机了,他就把这事给忘了。

    连忙掏出手机,手机还处于关机状态,骆千帆心说坏了,赶紧开机,不大会儿,手机跳出十多条短信,都是乐天发过来的。从第一条开始看:“对不起,我过年可能回不了虹城了,爸爸妈妈看得紧不准我出门,而且妈妈突然身体不好住院了。”

    接着一条:“老公,你怎么不回我?我也想去虹城看你的……”

    紧接着还有好几条:“你生气了吗?”

    “帆?”

    “帆,你为什么关机?我生气了。”

    “我心里很难受。”

    “我已经打了五六次电话……”

    ……

    骆千帆突然觉得好愧疚。胡菲菲勾着头看着他:“什么?织女发给你的短信?刚才关机织女急了是吗?”

    “得得得,你别管了,唱歌去吧。”骆千帆拿着手机冲到外面,拨通了乐天的电话。胡菲菲也跟了出来,在骆千帆周围晃来晃去,像狗盯着主人手里的肉骨头。

    骆千帆一皱眉,怕她在旁边乱说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说话。”

    电话无人接听。

    再打,还是无人接听。

    骆千帆第三次打过去,那边终于接了。骆千帆说:“乐天同志,我爱你,别生气,刚才突然有事人机分离。”那边乐天哭了。这边胡菲菲嘴撇到了耳根子,说了声“肉麻”,掉脸走了。

    骆千帆和乐天的“幼稚”是胡菲菲所不能理解的。他们早就约定,如果一个人生气了,可以拒接电话,拒接一次,对方要说对不起,拒接两次,那就得说“我爱你”,爱字出口,一切都不应该再是问题。

    约定的暗号持续了数年,从高中的青涩幼稚到大学毕业以后的成熟,数年的坚持,这个小约定已经成为极其自然的表达。两情相依到了如此地步,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是不需要解释的。

    问起乐妈妈的病情,乐天说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发烧不退,很急人。骆千帆千般安慰,说了许多的体己话,直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意识到衣服还脱在ktv包房里,身子都快冻凉了……

    ……

    腊月二十八,骆千帆准备两个千元的拜年红包,一个送给了尚云峰,一个送给了夏繁天。夏繁天没收,训他说:“你刚参加工作不要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就把骆千帆轰了出来,骆千帆内心对夏总很感激。

    骆千帆想把红包转赠鲁鸣,但稍稍犹豫了一下,没送。

    腊月二十九,骆千帆去买了许多年货,有给自己家人的,有送给老凯和宋小胡子父母的。下午打电话给老凯,老凯那边收拾停当,开着车带着他女朋友马玲来接骆千帆回老家。老凯认识马玲两年多,这是第一次带她回村见家长。

    路上,骆千帆给宋小胡子打电话,宋小胡子说还有些事没办完,让他们先回,回去再聚。老凯高深莫测地一笑,问骆千帆:“你知道这家伙还有什么事没办?你肯定猜不到,就是等着像我这样的生意人上门送礼!过年了,他辖区那些开浴室开宾馆的,少不了找他表示表示,我这几天也在四处跑,方方面面都要拜拜年,礼到路好走。”

    骆千帆觉得有道理,又暗自想着自己送红包的面是不是太窄了些?又一想,自己拿工资,不像老凯做生意,送礼铺路的事儿没必要太上心。

    ……

    在乡下过年比城里热闹,在外地工作、打工的人都回来了。村里又添了两辆车,三四百户的村庄,小轿车已经超过了十辆。过去,大家比谁家房子盖得好,现在除了房子,买车成了村里又一个攀比的增长点。

    老凯先把车开到了骆千帆的家门口,骆千帆的妈妈已在门口迎接,老凯嘴甜,下车就喊妈,从小他就这么喊。马玲弄错了,以为这是老凯的亲妈,也收起泼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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