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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奋斗记 作者:秋李子(晋江vip2015-02-28正文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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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存了这份心,就别想着这啊那的,女子从夫,她不管娘家姓什么,现在姓陈,你还想别的做什么?”楚太太还是这样不客气,朱太太的眉又皱了皱,悄声道:“这总是亲戚间的意思。”楚太太用手捂住嘴笑:“亲戚,总要成了再说!”又上来一道热菜,苏氏请朱太太楚太太先用一用,两人也就停了说话,尝一尝这菜。
    旁边院子男客们也热闹非常,陈宁被灌了好几杯酒,正在热闹时候,突然外面走进一个人来,还不等人问呢,这人就擦一下额头上的汗,拱手问道:“可知道这府上主人是哪位?”
    陈宁有些惊讶,但还是上前道:“就是在下,不知您有什么事?”
    这人上下打量下陈宁才道:“这里有封信,是我家主人给您的,我家主人还说,若您没有干系,是最好了。”
    陈宁见这人说的奇怪,先接了信,请这人到里面坐着,自己对席上众人说声少陪,也走进堂屋里去读信。

  ☆、第76章 消息

送信的正在喝茶,见陈宁走进忙把茶杯放下:“其实呢,我家主人也晓得,不过是极远的远亲,并不会有什么干系,但想着来往这么几年,还是要先知会一声。”
    “多感贵主人了。”陈宁说着已经拆开信,往上面瞧了两眼,神色就变了,接着把信收到袖子里,对送信的连连作揖:“多谢多谢,这件事,还请回去告诉贵主人,我晓得了,等下回进京,再行拜谢。”
    那人已经站起身:“小的不过送信的,既如此,也就告辞。”陈宁让他稍等一等,走进房里也没拿戥子,顺手捡了块碎银子,掂了掂总有二两,握在手里拿出来给那人:“今日事忙,权当一茶。”
    这人接了银子在手,也谢过赏,匆匆走了。陈宁摸一下袖子中的信,眉头微皱,接着就走出堂屋,继续招呼客人。
    见陈宁出来,楚大爷就起身拍着他的肩:“到底是什么事?要人巴巴地送信来?”陈宁浅浅一笑:“不过是一点旧事,其实早已说清了,谁知以为我还有干系,这才遣人送信来。”
    楚大爷哦了一声,端起酒杯:“不管怎样,你今儿走了这么一会儿,罚酒罚酒。”楚大爷这么一说,自然有人跟着起哄。陈宁又是一笑,也就端起酒杯,连饮三杯。
    陈宁神色如常,众人也就没有再追问,继续喝酒看戏,直到太阳落山,才各自辞去。陈宁多喝了几杯酒,在屋里躺着歇息。小文瞧着戏班子和大师傅在那收拾家伙,收拾完了,这才把给戏班子和大师傅各自的赏封拿出来,又说几句吉利话,戏班子和大师傅各自走了。
    小文又把包家的丫鬟叫过来,赏了她一个五钱银子的赏封,那丫鬟谢了赏,也欢喜走了。顶棚和戏台,要到明日请搭的人来拆,也就先放在那。
    小文这才感到腰酸背痛,邱奶娘已经抱着孩子们走过来,小闺女已经睡熟,来福却还要索抱。
    小文捏捏来福的鼻子:“娘今日累了一日,不抱你了,赶紧和你妈妈下去睡吧,这会儿你爹,你祖母,都睡好久了。”
    来福的鼻子皱一下,想哭,但还是跟邱奶娘下去。小文捶一下腰,果真这几年没做这些事,都不习惯了,就那么一天的应酬,腰就跟要断似的。
    小文想着就进了屋,帐子是垂着的,却不见陈宁,小文十分奇怪,夏云已经走进道:“奶奶,爷在太太那边呢,请奶奶过去。”
    小文更觉得奇怪了,不是说苏氏已经睡了吗?但小文还是往这边去,走到苏氏屋里,果真陈宁正在和苏氏说话。苏氏眼里竟像有泪,见小文走进,陈宁就让夏云出去,开口就道:“方才收到信,说,宁远公府,被夺爵了!”
    小文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个消息,看向丈夫满面疑惑,苏氏已经把手里的信纸交给小文:“我也看不懂,阿宁说,确实是被夺爵了,我这一想起,就心口疼。”
    说着苏氏又锤一下胸,小文接过信纸,信纸已经被苏氏揉的不成样子,小文展开,信上的话不多,明白写着宁远公府上年腊月被夺爵,家产抄没,府邸被封。因临近过年,圣人慈爱,除主恶外,别人只是被赶出府。
    小文惊的手都抖了:“这是为什么?”陈宁的眉皱紧:“我常年来往京城通州,也曾听过一点风声,说豪奴作恶,甚至有仗了主人的势力,抢夺民女为妾等。也被弹劾过,只是因为没有查实,也就罢了。现在如此,只怕是诸事并发。”
    小文是陈府家生子出身,当然晓得有几个有脸的管事家的儿女,还是有些骄横的,但抢夺民女为妾?小文的眉头紧皱:“这又从何说起。”
    陈宁叹气:“若圣眷甚隆,这些也不算什么特别大的事,罚俸降爵也就够了。可现在竟是夺爵,还有人流放,分明是被人狠狠告了一状。”
    “罢了,也别去管他们被谁告状才会如此,阿宁,我只想问你一句,这事,真不会牵连到你?”苏氏担心的只有这件事,陈宁笑了:“娘,自然不会,一来我和公府,论起来已经出了五服,二来我这些年在外做生意,极少用公府名义。众人多有只晓得我姓陈的,不晓得我和宁远公府有亲的。”
    苏氏看着儿子,脸上还是不信,小文安慰苏氏:“婆婆,他从来都是有把握的,您就信他。再说,自己的亲儿子不信,倒信别人了?”
    苏氏这才露出一丝笑,陈宁和小文又安慰她几句,见苏氏疲惫,也就服侍苏氏睡下,两夫妻回房。
    一进了自己卧室,小文就瞧向丈夫:“说罢,你到底有什么打算?”陈宁有些惊讶地瞧向妻子:“你怎晓得我有打算?”
    小文拍下丈夫的胳膊:“你当我是傻子?若你没有别的打算,就不会告诉婆婆,而是瞒着这件事,既然告诉了婆婆,就是另有打算。”
    陈宁笑了:“果然什么都瞒不得你。我想着,破上几百两银子不着,把叔叔婶婶接来,怎么说当日他们也那样待我们。只是这件事,还要和你细商量。”
    “这是好事,难道我还要拦你不成?”小文低头想了想就道,陈宁拍拍妻子的肩:“当日……”
    “一码归一码,再说了,大爷罢了,大奶奶对我,却着实好,今日她落难了,难道我还能拍手称快不成?况且,还有小雨呢。”提到小雨,小文的语气都变的有些难过。陈宁把妻子的肩握一下,小文捶他胸口一下:“得了,这会儿也别如此。就照你的念头,先去京里打听信,到时是个什么情形再说,若人能接回来,最好。”
    陈宁第二日又对苏氏说了这话,苏氏听到小文都应了,虽然心疼银子,可还是点头同意:“毕竟是一家子,这会儿落难了,难道还能瞧着他们在那过的不好?再说了,那几年,也亏了他们逢年节给我们送上一升谷子半升米,再加几两碎银子,我们也才能这么过下去。”
    苏氏点了了头,家里又有小文照管,陈宁初八那日,就收拾行装进京。
    陈宁来往京城的次数多,回回都是在孙家住,孙家现在也不住在刚开始离开陈府的那地,而是搬到城北的一处宅子住。孙大哥也不继续挑货郎担,因为他忠厚肯下力气,被和陈宁有来往的一户人家看上,请去做了二掌柜的,一年也有百来两银子的进项。一家子吃喝之外,还能攒下些银子。
    陈宁推开大门时候,孙家请来的老婆子一眼瞧见,笑着上前招呼:“姑爷来了,也先说一声,好让大嫂多准备个菜。”
    陈宁还没回答,孩子已经从屋子里跑出来,瞧见陈宁就飞扑上去,抱住陈宁的大腿:“姑父,你给我带什么好东西来了?弟弟妹妹怎么不来?”
    孙大嫂手里抱着二儿子走出来迎接,听到儿子的话就戳他的额头:“不要脸,见到你姑父就要东西,还不赶紧接过你姑父手里的包袱,送到后面厢房去?”
    小孩子嘻嘻笑着,伸手要去接包袱,婆子早快手快脚接了包袱,往后面厢房送去。陈宁对孙大嫂作揖:“舅兄想来还没回来,岳母在家,我该去给岳母问安才是。”
    孙大嫂眉间露出一丝沉吟,接着孙大嫂就笑了:“婆婆在里面和人说话呢,你先去厢房歇着,那床铺因你要常来,都在那铺着呢,垫的盖的,和着枕头,才浆洗过。”
    说着孙大嫂把小儿子放在地上,叫大儿子看着:“你们弟兄们在这玩,不许乱跑,我去给你姑父烧水,让他洗把脸。”
    旺财应了一声,就牵着弟弟的手,对陈宁道:“姑父,我和弟弟送你去厢房。”说着旺财就对孙大嫂大声喊:“娘,我可没有乱跑,就在厢房。”
    孙大嫂从厨房里探出个脑洞,瞪儿子一眼,也就继续去烧热水。陈宁往孙婶子的屋子瞧了眼,好像窗户背后有人瞧自己,陈宁也没在意,就和旺财弟兄往厢房去。
    孙家这宅子前后两进,陈宁常来,后进的厢房就成了陈宁的屋子,床铺齐备之外,桌上还摆了算盘笔墨。收拾的纤尘不染。陈宁进屋时候,婆子已经把陈宁的包袱放在床头,正在那把床单上压根看不到的褶皱给拉平。
    见陈宁进来,婆子忙给陈宁行礼,陈宁从荷包里掏出几个钱打发婆子走了,这才对旺财道:“是谁来寻你祖母说话?”
    “我只听见娘唤她做林婶婶,姑父,你什么时候才把弟弟妹妹带来?”旺财眨着眼继续问,陈宁不由一笑,孙大嫂已经端着热水进来,把盆放下让陈宁洗脸,转身出去又端了热茶进来,口中还呵斥儿子:“不许和你姑父要东西,都五岁的孩子,明年就能开蒙了,到时读书讲理,可不是现在这样了。”

  ☆、第77章 因

旺财吐下舌,陈宁想起方才旺财说的话,迟疑一下才问孙大嫂:“嫂嫂,这来的,可是原先陈府的管家娘子?”
    孙大嫂点头,接着叹气:“她闺女你想来也晓得,嫁了一个举人呢,后来又考了一回,没考上,就选了举人官去。这人运气也好,不但考选知县,抽签时候,竟抽中了华亭县。这可是有名的肥缺,竟被他抽中了,也不晓得是不是祖坟风水好。欢欢喜喜上任去了,前面两年,过的倒也不错。”
    “谁晓得这任都要满了,还说这次考选,也是上等,只怕会升一升。婶子,你想,我们这样人家,女儿能得个六品诰命,也算是磕头碰了天。那想到闭门家中坐,祸事从天降。府上被夺了爵,侥幸我们这些老家人,也没被牵连,只是积着的产业空了。想着女婿在华亭做官,那可是全天下有名的肥缺,到时去投奔,也算有个去处,哪晓得,人心不古啊!”
    林婶婶对着孙婶子,大哭起来。孙婶子安慰地拍拍林婶婶的背:“这事,还是传言呢,华亭离京城,千山万水的,要我说,这会儿只怕府上被夺了爵的消息才传到呢,你女婿,怎会就休了你闺女?”
    “婶子,你也糊涂了不成?朝廷的邸报,可比我们这些人快多了。不过十天就到华亭了,送去的人总要回京过年吧。那要黑了心肝的,知道了信儿就把我闺女给休了,那送信的,当做一件稀奇事,回京这么一传,现在到我耳朵里,岂不正好。”
    孙婶婶沉吟一下,接着就道:“这也说的有理,只是这隔了千山万水的,总要到了那里再说。况且方才你也瞧见了,我女婿对我们家,又是怎样的?要说起来,我家小文,还在府里服侍了那么些年,比不得你闺女,都没进过府。”
    这一句,把林婶婶的泪又逗下来,嘶哑着道:“人和人不一样。宁哥儿从小就是个好人,比不得……”
    说着林婶婶的伤心更深,孙婶子忙又安慰了她几句,瞧着林婶婶道:“罢了,说这些也不过是淡话。你今儿过来,我想着,只怕是要和我商借盘缠。我们也是认得一辈子的人了,那还要你这样绕来绕去。我这多的没有,五六两银子总是有的。我拿给你,也不用利钱,也不用写契。你以后能还就还,不能还呢,我也不说。”
    说着孙婶子就站起身去拿钥匙开箱子,要给林婶婶寻银子,林婶婶更加惭愧:“当着嫂子,我也不说什么别的。这世里还不清楚,就下世里赔。”
    孙婶子已经找出银子来,全是碎银子,连成块的都没有。孙婶子把这包银子往林婶婶手里一塞:“什么下世里赔?谁还没个难处,我男人刚没那几年,儿子还小,在府里做个小厮,不全靠你家偶尔说一句,才少了那么些欺负。我这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记得呢。”
    林婶婶用手掩面:“婶子说这话,我更惭愧了,当初我们也不过……”
    “别说什么随口的恩情,有时候,随口这么一说,对别人,就是超生了!”孙婶子的话让林婶婶眼里的泪又落下,孙婶婶又劝了劝她。孙大嫂在外面问:“婆婆,晚饭好了,还请林婶婶出来用晚饭。”
    “也不用出去了,端进来吧!”孙婶子对门外吩咐,孙大嫂哎了一声,听着脚步,像是转去厨房抬饭菜去了。
    “我这拿了银子,又要在你家吃饭,这可……”林婶婶起身要走,被孙婶子按住:“不过一点小菜饭,值得什么?快坐下罢。你我都上了年纪,比不得年轻时候,可以随便拉拉扯扯的。”
    听孙婶子提起年轻时候,林婶婶不由一笑,接着面上重又露出伤心。孙大嫂已经端了饭菜进来。除了平常的饭菜,还切了一碟子卤猪肝。
    孙婶子把饭菜摆好,笑着对林婶婶道:“不晓得林婶婶爱吃什么,也只有这些,林婶婶快些用吧。”林婶婶对孙大嫂笑笑。孙婶子已经把筷子塞给她:“快些吃吧,我们也有许多日子,没这样一起吃过饭了。”
    林婶婶接过碗,孙家吃的虽然也是米饭,这米只是碾过一道,哪比得上昔日林婶婶在陈府做管家娘子时候,常吃的碧梗米饭?那菜肴更比陈府的厨子做的粗劣。但林婶婶此刻心中,哪有什么嫌弃之意,也不用孙婶子劝着,也就吃了一碗饭,许多菜。
    孙大嫂进来把碗筷收走,林婶婶又坐着喝杯茶,说了几句闲话,也就告辞。孙婶子晓得林婶婶还要回去和林大叔商量怎么去华亭的事,也没拦着,只送她出门。
    孙婶子瞧着林婶婶背影远去,回头见自己儿媳站在身后,孙婶子用手拍下胸口:“你这是做什么?这样站在我身后?”
    “姑爷来了好半响,也没出门,我想着,只怕姑爷也是因了陈家的事才进京,就想问问婆婆,要不要请姑爷来说说话?”
    孙婶子长叹一声:“说什么呢?陈家这会儿已然这样了,好歹没连累到他,他要识机,这两日就该不进京,在通州安安稳稳地过呢,这会儿进京,又为的什么?”
    陈宁正好从后面走进来,听到孙婶子的话陈宁就道:“岳母从来都是通透的,只是这两句话,小婿不敢听呢。”孙婶子这几年和女婿接触的多了,晓得他的品性,瞧着女婿道:“我晓得你是忠厚人,只是这事,朝廷虽有了旨意,可不晓得有没有对陈家怀恨的人,要借了这个机会搞风搞雨。你这会儿进京,难道不怕被连累?”
    “岳母也是为了小婿好,小婿自然晓得,不过若真有人要生事,那小婿就算远在通州,也逃不过。”陈宁的话让孙婶子沉默,孙大嫂急忙道:“都站在这说话做什么?姑爷,赶紧屋里坐着说话。正好,你大哥也回来了,你们几个商量商量,这件事,要怎么才能帮个忙。毕竟姑爷是陈家的人,朝廷的律法上,也没有不许自家人收拾的道理。”
    孙大哥在堂屋里听的不耐烦,走出来道:“说的是呢!前儿我在铺子里,听来买东西的客人还说起这件事,还说,陈家族人,在京里住着的,也有那么几个房头,怎么这回一出了事,房头上的人面都不见一个。这还算什么族人?”
    既然孙大哥也这样说,孙婶子也就不再表示反对,和儿子儿媳女婿一起进屋。陈宁也就问问孙大哥这些日子在京城听说过的消息。
    孙大哥眉毛一拧:“我恍惚听说,这件事,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天子那日不喜欢一个老爷爷,把人寻了个什么由头,几板子打死了,又命把他家里的东西抄来。谁知里面就有一幅大爷送去的对联,据说上面的用词十分谄媚。天子大怒,说,不过是我家奴,勋贵旧人竟如此不顾颜面,这样谄媚。就对陈府有些不喜欢。这也是常事。哪晓得上年冬月,有人去顺天府告状,说家里女儿,本已定了亲了,谁知这日上京来买些嫁妆,就被人看见,不顾许多,强抢了回去。他求告无门,只得来顺天府,若顺天府不接状纸,他也只有去敲登闻鼓。当时衙门前人山人海,都站拢来瞧。顺天府尹没有法子,只得接了状纸,本以为不过是些小地痞,发下签子去捉人,哪晓得到了那家,这家子已经把那女儿赶出来,说本就是这女儿看中自家富贵,强要跟来,上得手来,这女儿已不是处子,这会儿既然本家来要,就拿回去。顺天府尹得了这话,自然变了脸,骂这家子诬告,要把这家子下狱。那女儿被泼了这么大一盆污水,当场撞柱而死。当堂出了人命,这家子自然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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