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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惹得桃花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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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正发出无声的邀请:蹂躏我吧……蹂躏我吧……
  
  如此春光,竟让我看得出了神,年仅十岁就这般倾国倾城了,长大之后还不是个祸国殃民,可攻可受的男版尤物?
  
  “不许看!”一声轻叱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看着他依然双眼紧闭,微染怒气的脸,疑惑的问:“你不是不能视吗?那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他轻哼一声,胸有成竹的解释道:“我摔倒了,你不说话,不扶我,也不走开,只是毫无半点动静的站着,自然是在盯着我看!”
  
  我暗自叫好,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娃,既有颗七巧玲珑心,又有张绝色尤物脸,今后必定大有作为!
  
  如此一想,我语气客气了几分:“今天遇见我算你造化好,以后有我的面吃,就有你的汤喝,有我的饭吃,就有你的粥喝,不过前提是你的仇家要是追了来,你得负责帮我挡刀子,成不?”
  
  那侧躺在地上的孩子听完我一席话,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随之垂下了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响后才幽幽的叹道:“你如此待我,终有一天会后悔的……”
  
  听了他这句话,我疑惑不已,只因他的语气里竟没有对我的责怪,却是满满的自责,他……自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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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了热水,揉了面团,蒸了馒头,熬了姜汤。我老妈子似的伺候那小大爷洗澡,换衣,用膳,擦药,喝汤。天色渐暗……一番功夫下来,不仅把他身体洗干净了,伤口包扎好了,连烧也退了不少。而我,却是落了个头昏脑胀,浑身酸软的下场。
  
  红木床上,那孩子穿着我的内衣,蜷缩着用薄被盖住大半个身子,紧闭着眼,脸颊微微泛红,一副被强了的别扭模样,如果再加上个咬棉被的动作,效果就更佳了。
  
  不就是帮他洗了个澡,至于吗?
  
  虽知道他看不见,我仍是情不自禁的白了他一眼,鄙夷的瞥了眼他细弱的双腿间,贬低道:“别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就你那身子,活像一张白板上吊了根线头,我还懒得看呢!”
  
  话刚说完,他的脸更红了,但我敢保证,这绝对是给气的。然而片刻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又面色如常起来,冷笑道:“呵……是线头与否,现在下定夺未免尚早。”
  
  我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只当他小小年纪就懂得维护自己的男性尊严,未作多想。
  
  合衣在床上躺下,一天的疲惫得到舒缓,我舒服的叹了口气,随后下意识的往那温暖之处挪了挪。那小小的身子微僵,叱道:“我不习惯与人同睡,你不许过来!”
  
  没错,这四合院的房屋虽不少,然而铺着棉被的床却仅有这么一张。这小屁孩有病在身,总不能赶他去没有棉被的踏上睡吧?而让我去睡那冰冷的矮塌,也是件没得商量的事儿,于是索性便同床而眠了。与一个十岁的娃儿共枕,应该不会被抓去浸猪笼什么的吧?
  
  听到他的喝止,我停住了动作,当真不再朝他靠过去,倒不是被他的大爷气势吓着了,而是实在累得慌,懒得浪费力气去跟他争执。况且,看他这大爷病的严重程度,恐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得了的。
  
  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趁着还有些清醒,下意识的问:“你叫什么?”
  
  “……”
  
  “不说算了,我给你取个名字,就跟着我姓,叫麦兜吧?”
  
  “……”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一锤定音,我虾米似的蜷着身子,安心的放任自己睡过去,陷入梦境中的前一刻,隐约感觉似乎有热源靠了过来。

 我站在一个长满了青草的斜坡上,脚边躺着一个带戴着银色面具,四肢都被绳索绑住的男子,他面具下的眸子发出阴冷的光泽,戾气尽现,如若正蓄势待发的毒蛇猛兽般凶恶,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咬断我的脖子,我吓得连连后退,这……不是那阴弦教的变态教主琉琅吗?
  
  “小麦,别怕……”我随着这熟悉的声音望去,就见斜坡下站着一身黑衣劲装小刀,他俊美无筹的脸上英气逼人,虽不带一丝笑容,那注视着我的目光却是一如既往的宠溺和纵容:“他是如何待你,你便如何还他。”
  
  “哈哈哈……”我仰天大笑三声,愤恨的望着脚边的男子感慨道:“琉琅,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话刚说完,我便迫不及待的踢出一脚,狠狠对准他的屁股踹去,只听见他痛苦的闷哼一声,就跟个球似的朝着斜坡滚了下去,一直滚到小刀的脚边。小刀把那变态教主提起,用着巧劲往斜坡上一扔,不偏不倚的送回了我的脚边。
  
  于是,我再次踢足球似的一脚把他踹下去,小刀又随手把他扔上来,我再踹,他再扔,如此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清早照例被叽叽喳喳的麻雀吵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向窗外,隔着薄薄的窗纸,可见天已放晴,艳阳普照,猜想今儿个定然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顾着去看天气,慢了一拍后才发现,身边竟不见了昨晚那被我赐名为麦小兜的男娃,我心下一惊,莫非是走了?可一个盲眼的十岁孩童能上哪去?况且,他又长了副诱人扑倒的脸蛋,若是落入奸险之徒手中,还不圆的扁的任人捏?我慌忙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就感觉脚下踩到了一片柔软。
  
  “啊!!”一声凄厉的痛呼吓得我缩回了床上,定神一看,就见那柔弱无骨的小人儿竟侧躺在床下,正闭着眼满脸痛苦的用手揉着腰身。
  
  我瞪大眼,不解道:“好好的床你不睡,没事跑床底下去做什么?”
  
  “你、说、呢!?”他一字一顿,字字重音的问,那紧紧抿起的樱唇微微颤抖,隐约能听见磨牙的声音,白如玉制的小手紧握成拳,似乎在隐忍着掐死我的冲动。
  
  见他如此反应,我想起昨晚做的梦,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是被我给踹下去的。无缘无故的做了只替罪羊,这可怜的孩子……
  
  今儿个一清早起来,我没了闲功夫去继续人雀大战,现在的首要问题,是生计!
  
  把四合院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气馁的发现这院子虽大,能用来换钱的物件却屈指可数。想想也对,毕竟是平民百姓居住的地方,自然没什么值钱的玩意,就比如说,咱没法儿要求黄瓜藤上长出朵金灿灿的菊花不是?
  
  为了避免被仇家认出,麦小兜在我成功的乔装改扮下,彻彻底底变成了个小姑娘模样,他穿着我的土布裙子,虽然原本膝盖下的裙摆长至了脚踝,穿在他身上却仍是好看得紧。而我的绣花鞋套在他的脚上,完全是拖着走路,就他那金莲,怕是三寸都不到。在我的逼迫下,他的眼睛蒙上了块较宽的黑布,遮去了大半张脸,照我的话说就是:或许有一天能得到神医救治,有机会恢复视觉,如此便可保护眼睛不再被光线灼伤,为以后重见天日打下良好的基础。
  
  我相信曲幽一定有能力治好他的眼睛,但我不会告诉他,事实上避免光线的灼伤只是一个小因素,最大的原因其实是:我看着这张比起身为女人的我,还要娇媚迷人数倍的脸,产生了强烈的自我卑微心理,于是无耻的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热闹非凡的集市上,我和麦小兜一人捧着个花瓶,在街道旁慢步走着。
  
  所谓慢步,那真不是一般的慢,麦小兜本就小胳膊小腿,现在穿上了我的裙子,那速度就更接近于龟爬了,再者,他是看不见的,我必须一手抱花瓶,一手牵着他,我走一大步,他跟两小步,如此一来,走了大半个时辰都还没到达目的地——这城镇里唯一的当铺。
  
  走到一个街角处,看见许多人围成一个圈,似乎正看着什么热闹。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个中年男子牵着只猴子,正在表演马戏。看着表演,我想起十岁前的生活,也是每天跟着养父四处奔波,装扮成小丑的模样,表演杂耍……
  
  “他们在看什么?”麦小兜扯了扯我的衣袖,打断了我的思绪。
  
  看着他那张漂亮得出奇的脸,我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说:“他们在看一只奇丑无比的猴子,许多人看了这猴子之后,都吐了!”
  
  “哦?”麦小兜不信的质疑道:“世上怎会有如此丑的猴子?”
  
  “这还不算稀奇!”我煞有其事的说:“更奇怪的是,刚才那只猴子看你之后,猴子吐了!”
  
  麦小兜:“……”
   
  经过一家饭店的时候,里面传出浓烈的饭菜香味儿,我敏感的察觉到麦小兜的脚步顿了顿,抖动着秀气的鼻子嗅了两下。
  
  于是我轻声问:“觉得香吗?”
  
  麦小兜点头,期盼的答道:“很香!”
  
  我又温柔的问:“喜欢吗?”
  
  麦小兜的声音明显带了丝欣喜:“很喜欢!”
  
  我无奈的说:“好吧,那我们就再从那饭店门前走一次。”
  
  麦小兜:“……”
  
  看着他那吃瘪的模样,我忽然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的灿烂!
  
  又路过另一家客栈时,我惊喜的看见门边贴了个“招工告示”,想到自己现在正缺钱花,能找份工作再好不过了,于是兴冲冲的领着麦小兜走了进去。
  
  走进客栈,正准备去应招,就见一个妇人正站在柜台前问:“老板,今天是不是该发工钱了啊?”
  
  却见那老板从钱袋里摸出几个铜板数了数,然后说:“你还是半年来领一次工钱吧,现在零钱太少了……” 
  
  我呆滞的顿住脚步,瞬间打消了做帮工的念头,拉着麦小兜迅速出了客栈。
  
  一个时辰后,总算以龟爬的速度到了当铺。
  
  把两个一模一样的花瓶摆上柜台,我问:“死当,你给换多少钱?”
  
  掌柜的眯着眼睛瞧了瞧花瓶,研究了半天后,摆着满不在乎的嘴脸,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两吊钱!最多两吊钱!”
  
  两吊钱……买一斗米都不够,可这两个花瓶也只能看不能吃,到底换是不换?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身边仅有我胸口高的麦小兜忽然伸手,拿起一个花瓶就狠狠砸在了地上,随着“砰”的一声,落地开花,却不是代表着富贵荣华,而是代表两吊钱变成了一吊钱!
  
  我气急,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正欲好生教训这败家的小子,却见那掌柜的比我更激动,从柜台里快步走出来,连连叹息:“呀呀呀……你怎么把它给砸了!你真是……真是……”
  
  我愣住,心猛的一震,隐约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儿。
  
  看向被我抽了一个耳光的麦小兜,只见他露出的半边小脸阴沉无比,整个人散发出骇人的气息,似乎……有些熟悉。
  
  然而,下一秒他又忽然恢复如常,径直对那掌柜的说:“莫要以为只你一人识货,这对唐彩陶瓷瓶虽不贵重,却是绝了迹的珍品,它的价值岂能用几吊钱来衡量?再者,如今摔碎了一个,便剩下这最后的单品,价值是升是降,你且自己掂量掂量!”
  
  “说得是,说得是……”掌柜略微思考后,连连点头,随即有些为难的说:“你也知道,我这儿只是做点小本生意,太高的价实在出不起,你看十两银子成不?”
  
  十两银子,价格整整翻了几十倍!我恍然大悟,那掌柜的看出我急于用钱,又不识货,便故意把价钱压低,麦小兜这么一摔,一论,不仅打消了那掌柜占便宜的念头,还反倒把价钱提高了。所谓物以稀为贵,一个绝迹单品的价钱,远远高于两个一模一样的花瓶!
  
  拿着十两现银走出当铺,那掌柜的还一直酸溜溜的叹气:“如此聪明的头脑,却偏偏是个不能视的女娃子,实乃天妒英才也,可惜了,可惜了……”
  
  看着麦小兜冷着的脸,我歉疚的牵起他的小手,真诚的说:“我这人向来很公平,方才打了你一巴掌,我是不对。所以现在我准你报那一掌之仇!”
  
  “哦?”麦小兜扬了扬头,有些诧异的问:“你叫我也在你的脸上打一巴掌?”
  
  “错!我的右手打了一下你的脸,所以我准许你用脸打一下我的右手,这样咱俩就算扯平了!”
  
  麦小兜:“……”
  
  回家的路上,麦小兜一言不发,脸色冷清,摆明了还在记恨我那一巴掌。
  
  虽说小孩子是拿来欺负的,但想想这次的确是我的错,若不是他机智聪慧,哪来我怀里揣着的十两银子?如此一想,我大方道:“说吧,需要什么来补偿刚才那一下子?吃一顿大餐,还是买一身衣服,或者……”
  
  “我要这个!”仿佛就等着我这句话,他没等我说完,就摸索着撩起了我的衣袖,指着我手腕上戴着的银色铃铛手链。
  
  好家伙,竟然看上了“魂牵梦绕”的引子,真有眼光! 
  
  想想反正自己现在没有了“魂牵梦绕”,这引子对我来说不过只是个装饰,送给他也无妨,于是取下手链,戴在了他纤细的手腕上。
  
  麦小兜当下便勾起唇角笑了,虽然只露出了半边脸,却仍是看得我的心一荡一荡的,靠!妖孽!
  
   又是一个被麻雀吵醒的清早,瞄了瞄蜷缩着小身子躺在我怀里的麦小兜,纤长的睫毛轻轻的搭在眼睑上,如同熟睡的猫咪般乖巧可人,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樱桃般的红唇微张,正毫无戒备地睡得香甜。不过……若瞧仔细了,可以看见那张阴柔绝美的脸蛋上,不止泛着可爱的红晕,还有许多可疑的水迹和……一排浅浅的牙印!
  
  想起昨晚做的梦,我顿时羞愧无比,有种把自己当采花贼办了的冲动!
  
  事情是这么回事儿,昨天牵着麦小兜慢吞吞的从集市回到四合院后,我就一直琢磨着,咱这一大一小,总不能守着这十两银子,坐吃山空吧?于是便在围着桌子吃午饭的同时,招开了个紧急家庭会议,与麦小兜商讨长久之计。
  
  说是商讨,实际上就是我负责问,他负责答,既然这小子头脑聪明,自然应该加以利用。
  
  我毫不拖沓,直入主题的问:“有什么办法能让那十两银子钱滚钱,利滚利,让咱俩大吃大喝不用愁?”  
  
  麦小兜轻飘飘的一字吐之曰:“赌!”
  
  我不赞同的摇了摇头:“风险太大,有没有保险点儿的?”
  
  麦小兜秀气的咬着馒头,随口便答:“要保险,那就做豆腐吧。”
  
  我疑惑的追问:“此话怎讲?”
  
  麦小兜轻挑着柔美如画的眉,说:“做硬了是豆腐干,做稀了是豆腐脑,做薄了是豆腐皮,做没了是豆浆,若你不怕缺德,放臭了还可以当臭豆腐卖,稳赚不亏!”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连连拍着他的脑袋叫好,感慨道:“孺子可教,这么快就从我身上学到些皮毛了。”
  
  麦小兜:“……”
  
  生计有了着落,我胃口大开,一气啃了三个馒头,灌了两碗凉白开,就连昨晚睡觉都梦见自己抱着个大金元宝!为了验证其是否是真金,还龇着牙咬了一口!根据前天晚上麦小兜被踹下床的前车之鉴看来,这个金元宝的替代品也非他莫属了……
  
  我蹑手蹑脚的爬下床,贼模贼样的走出了房门,总算没有把麦小兜吵醒。要知道,小孩子需要充足的睡眠,才能够发育优良!当然,这只是表面因素,最重要的是怕他醒了,我会尴尬!
  
  熟练的给自己化了个老鸨妆后,我小心翼翼的揣着那十两银子,出了四合院。去哪?当然是买黄豆,做豆腐!
  
  走了没多久,我就发觉有些不对劲,街道上人烟寥寥,且多数行色匆匆,四处隐约弥漫着阴森的气息,全然不同于昨日的喧哗热闹。我疑惑,莫非今天是鬼节?
  
  没了麦小兜跟着,我的脚程快了不止一倍,仅仅花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就到了谷物铺。却不想刚走进铺子里,就见一位约年过半百的老妇人正哭得稀里哗啦,眼泪纵横的追打着一个老头子,不停的痛斥道:“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非逼女儿嫁给王员外,她怎么会死?是你害死了女儿,你把女儿还给我……”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铺子门口,犹豫的问:“谁是老板?”
  
  那位被追得满铺子跑的老头子急忙答道:“我是,我是!哎哟……”说话间,一个躲闪不及,就被那老妇人手中的鸡毛掸子抽了一下,忙痛叫着求饶:“老婆子,先别闹了,人家姑娘看了笑话呢!”
  
  那老妇人不甘的瞪他一眼,扔了鸡毛掸子,擦着眼泪往里屋走了去。
  
  “姑娘,想买些啥子?”老板的神情疲惫而悲苦,却仍是客气的招呼道。
  
  我忙回道:“十斤黄豆。”
  
  “好勒,你稍等哈。”老板利索的提起一个麻布袋子,用碗口大的勺子,往里面装黄豆。
  
  我无聊的站在一旁看着,随口问:“你们刚才……”
  
  “哎……”老板长长的叹了口气,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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