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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三色猫登山列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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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晓得……但是,杀死旅行社的导游,所欲为何?”片山不吐不快地说。
                 沼内和子走回来。
                 “司机去找列车员了。”
                 “对不起,麻烦你啦!”晴美说。
                 “困扰时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沼内和子说。“我看了一下——会不会是谋杀?”
                 “可能是。”
                 “碍…”
                 “即是巴士中的某一个人做的。”晴美说。
                 片山听了,伤脑筋地抱住脑袋。
                 就在这时,另一个头痛的根源下来了。
                 “阿义啊!这是怎么搞的嘛!”
                 片山想,可能的话,从这里挖一条隧道回日本……3见到上司很高兴的事,可说绝无仅有。
                 对片山而言,瑞士之旅具有宝贵的意义倒是真的。
                 “啊!片山!”
                 栗原路踏宙尔玛的舒维哲荷夫酒店时,片山确实有一股冲动,飞上前去拥抱他。
                 片山之所以打消这个念头,是因福尔摩斯冷冷地“喵”了一声。
                 “探长!你来得好快!”
                 “没法子啦!卷入了水田家事件,上面的人派我出国公干,破例的没有露出不悦的脸孔啦!”
                 “真的头痛啊!”
                 向言语不通的警察说明事情经过情形,竟然比平常疲劳几倍。况且,站在对方的立场,日本人之间发生命案时,搜查凶手乃是十分麻烦的事。
                 “有没有可以帮忙传译的?”登记住宿手续完毕后,栗原问片山。“我们要去警局,出示长官的信来解释一切。”
                 “这样的话……”片山欲言又止。
                 “怎么样?”栗原反问。
                 “咦!片山先生。”恰好沼内和子走进大堂。
                 “你好,沼内小姐——对了,探长,这位小姐一直替我们传译,帮了不少忙。”
                 “幸会幸会。我是片山的上司。小姓栗原。”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搜查一种科长?我以为是样子凶凶的!”
                 对于栗原的感谢之词,沼内和子表示“不足挂齿”。然后说:“我只是随意旅行而已,遇到这种事件也真稀有。假如能够帮得上忙,我也很高兴。”
                 然而提起凶杀案,通常人们都不想牵连在身吧!难道沼内和子属于“晴美型”的女人?
                 片山没忘记告诉栗原,松本生前曾表示,沼内和子长得很像从前他认识的女导游,德语和英语都很流利。
                 “能否请你陪我们一同上警局?我们想见负责人?”
                 “当然可以。”沼内和子点头应允。
                 栗原、片山和沼内和子三人离开酒店,直赴警局。
                 宙尔玛的市镇很小,主要街道只有几百米长,教堂旁边就是警局。
                 走了不远,听到女高音的声音喊:“阿义,等一下!”
                 片山不由叹息。怎么又来了?。
                 “到底我们要在这里逗留到什么时候?”儿岛光枝凶神恶煞的说。
                 这件事确实带给大家不便,但不是片山的错。站在警方的立场,所有坐在那部巴士上面的乘客理当视为嫌疑犯。
                 “现在探长要找负责人商量,我想很快可以得到解决的了。”
                 “真的吗?太好了。我也觉得自己有责任,不该建议大家挤上那部巴土——那么,拜托啦!”
                 光枝突然转怒为喜,拍拍片山的肩膀离去。
                 “这件事看不出对她们有什么不便!”栗原笑道。
                 “她们怕耽误后面的预定计划,所以焦急罢了!”
                 “既然大家的身份都明朗了,待会我们承担责任,解决事情好啦!”
                 三人继续走向警局……
                 “是片山先生啊!”靖子喃喃地说。
                 片山等人在前往警局的路上,经过教堂前面。靖子正在参观教堂。
                 这个小市镇有两种教会,一是英国教会,二是天主教教会。靖子造访的是天主教的教堂。
                 教堂并不大,前面有个小广场,许多游客在拍照。
                 并非巍峨的大建筑物,朴实简单,跟这个小小的登山市镇十分相称。
                 登山的人多半来这里祈祷吧!靖子觉得像自己这样单单为参观而来,不禁有愧疚感。
                 她在教堂里面随意看了一遍,正要出去时,浅井进来了。
                 “碍…”靖子停下来,跟浅井交换一瞥。
                 “片山先生他们去警局了。”浅井说。
                 “我看到了。”
                 “片山先生的上司也从日本赶来了。”
                 “哦。刚才跟他走在一起那位就是了吧!”
                 “事情可以获得解决啦!”
                 “可是,还不知道凶手是谁,怎样解决?”
                 “说的也是。到底是谁做的呢?”浅井走进教堂,仰望圣坛。
                 “我在意的是,松本先生为何被杀了?”
                 “是啊!他只是普通的导游而已。”
                 “说不定……”靖子欲言又止。
                 “说不定什么?”
                 “呃……说不定搞错对象了。当时实在大暗啦!”
                 “这么说,坐在松本后面的……”
                 “是我。”靖子说。
                 “可是,男和女大不相同,怎么会搞错呢?”
                 “说的也有道理。”
                 “纵使认错人,凶手肯定在我们中间啊!”
                 “对——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你。”
                 “起码不会是坐在后面的阿婶辈啦!”浅井笑道。
                 “但是不管怎样,纵使狙击的对象真是松本先生,那一定不是本来的目的,必然还有其他要狙击的人。”
                 “别说得那么可怕嘛!说来说去,最惹人怨恨的是我呢!”
                 “是的。”靖子笑一笑。“你太太呢?”
                 “她有点不舒服,不要紧的。”浅井说。“你是为了那件事叫我出来的吗?”
                 “我叫你出来?”靖子皱皱眉头,狐疑地说:“什么意思?”
                 “你传话说,叫我来这里等你呀!”
                 “没有哇。我只是出来散步而已!”
                 “那么,到底是谁……”
                 “不知道。”靖子摇摇头,“你太太,一个人在房间?”
                 “嗯……”浅井的脸僵硬起来。“糟了!赶快回去!”
                 二人冲出教堂。
                 游客如过江之鲫的街上,跟酒店只有短短的距离,居然无法顺利回到。
                 好不容易回到了舒维哲荷夫酒店,在冲上楼。
                 浅井敲房门。
                 “实穗——是我——”
                 没有回音。靖子稍近几步才赶到。
                 “要不要通知酒店的人?”
                 “可是……”
                 话没说完,门打开了。
                 实穗站在那里,模样可怕得很。衬衫撕裂,露出胸衣。披头散发,眼睛下面有抓伤的伤痕,表情呆滞。
                 “实穗!你怎么啦?”
                 靖子把浅井推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到房里,关上门。
                 “勇治……那个男人……忠井他……”
                 “忠井?那个被你拒婚的男人?”
                 “他……追踪我来到这里……然后……”实穗激烈地甩甩头。“不过,他无法得逞!
                 真的!“
                 “我知道——是我不好,不应该丢下你一个人。”
                 “你看!”靖子说。
                 浅井抬眼,追随靖子的视线一看——有个男人倒在房间角落。
                 浅井走近男人身边,战战兢兢地蹲下身去观察他的样子,咻的站起来说:“好像死了!”
                 “怎么可能……”实穗笑起来。“我只是轻轻打他一下而已。凭我的气力……”
                 “振作些!”靖子用手啪一声打一下实穗的脸。
                 实穗叹一口气说:“对不起……我没事的。”
                 “这个台灯好重啊!”浅井拿起那个附着石台座的台灯。
                 “自作自受。”靖子强硬地说。“浅井先生——你不是想把太太捉去警局吧!”
                 “不……”
                 “纵然她是正当防卫,在外国也会接受审讯的哦!她又不懂这里的语言,肯定胆怯啦!”
                 “虽然如此……应该如何是好?”
                 “找个地方把这男的扔掉好了!”
                 “扔掉?”浅井睁大眼睛。
                 “没事的。只要他身上没有显露身份的证件,警方也无从查起。”
                 靖子立刻走到尸体旁边,俯下身去,将他口袋里的东西全部掏出来。
                 “他住在别的酒店。”靖子望着酒店卡说。“不知道跟谁在一起?”
                 “多半是女人吧!”实穗说。
                 “女人?”
                 “嗯。”顿了一会,实穗才加上一句。“我不认识的女人。”
                 “对方可能会来找他的。”浅井说。
                 “不要紧,推说不知道就行了。”
                 靖子将忠井的证件全部塞进自己的长裤的口袋。
                 “首先处理这个尸体。”靖子想一想。“必须等到晚上才能运出去吧!在这之前要找个地方藏起来。”
                 “晚上呢?”
                 “运去外面罗。这个市镇很小,没问题的。”
                 “是吗?”浅井显得非常胆校“看你太太的决定吧!”靖子望望实穗。“怎么办?应该遵照你的意思去做。”
                 实穗轻轻用手触摸一下脸上的伤口,然后在胸前掩一掩,说:“找个地方把他扔掉吧!”
                 “实穗……”浅井猛吞唾液。
                 “太卑鄙了!这样对待女性,不能饶恕!”实穗的双眸发光——激烈的愤怒正在燃烧。
                 靖子点点头。“就照你太太的意思做吧!”
                 浅井似乎完全没了主意,缓缓地颌首。
                 就在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
                 三人同时吓得愣祝最快复原的是实穗,拿起话筒。
                 “是……啊!片山先生……当然可以……现在我想洗个澡,一小时以后可以吗……
                 好的。我会下楼去。再见!“
                 实穗挂断电话后,浅井问。
                 “片山刑警打来的吗?有什么事?”
                 “他说有话跟我说。一小时以后,在楼下的会客室碰头,我这个样子怎能出去见人?”
                 “不错。脸上的伤痕要用化妆掩饰一下比较好。”靖子说。
                 “总之……我要冲个花洒裕想到忠井的手碰过,不寒而栗。”
                 “那好。浅井先生,请你出去一下。”
                 “我?”
                 “对。女人跟女人在一起比较方便。我要替她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红肿了。”
                 “谢谢你——勇治,你就出去等我好了。”实穗说。
                 “好吧!”浅井出去之前,又说:“待会我会敲门。”
                 “三十分钟后回来吧!”实穗说。
                 浅井出到走廊,关起房门,舒一口气,抹掉汗水。
                 “三十分钟回来?女人真厉害……”
                 两个女人,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九岁,跟尸体共处一室,实在需要胆量!
                 蓦地,浅井吓得呆在那儿。
                 眼前出现一只三色猫,目不转睛地坐着注视浅井……“让你久等啦!”
                 实穗走进会客室,向片山和栗原等候的桌子走过去行礼致意。
                 “对不起,把你叫出来。”栗原说着,并自我介绍。
                 “我听家父提过你的大名。”实穗坐下来。
                 片山和栗原对望一眼。
                 “其实是这样的。”栗原坐直身体。“我有一件困难的任务在身。”
                 “怎么说起?”
                 “有关令尊的事。”
                 实穗的脸突然显得紧张。
                 “家父……怎么啦?”
                 “去世了。请节哀。”栗原清晰地说。
                 这样的说法,没有拖泥带水,而又不失敬意,令片山自叹弗如。也许这就是“经验”
                 吧!
                 “家父……死了?”
                 实穗顿时脸色苍白,垂下眼睛。
                 “水田先生还很年轻,我从心底哀悼他。”栗原说。
                 “失敬了。”实穗也鞠躬。“不过……我早就想会有这么一天。”
                 “怎么说呢?”
                 “他喜欢到世界各地自由游殇。随时随地可能遇到灾难。”实穗看着栗原。“家父是怎样死的?”
                 栗原摇摇头。“令尊并非卷入某国的革命纷争而丧命。他死在日本。”
                 实穗皱皱眉尖。“死在日本?可是,我们起程蜜月旅行的第二天,家父就出国了……”“他没有出国,留在日本……不,在日本被杀了。”
                 “被杀?”实穗喃语。
                 “遭人毒杀的。一种剧毒,即刻死亡了。”
                 实穗好像头晕,伸出手贴住额头。
                 “你没事吧?”片山伸出手来。
                 “我没事……”实穗摇摇头,“家父……被谁所杀?”
                 “正在搜查中。”栗原在桌面交叉手指。“我想请教的是,你心里有没什么头绪?”
                 “我?”实穗想了一下。“你们都晓得吧!我和继母相处得不好。”
                 “这点略有所闻……”
                 “不错。大木女士当然会告诉你们。”实穗摇摇头。“继母和我相差不过十多岁,自然谈不上感情融洽。”
                 “怎样?你认为令尊是夏代女士下的毒手?”
                 片山以为实穗必然马上点头,不料见到她一直沉思不语,不禁有点意外。
                 “是的。大木女士一定相信那是夏代阿姨做的,因为她很憎恨阿姨。”实穗一边思索一边开口。
                 “为什么?”
                 “大木女士已经在我家工作了二十年——在我出世以前了。她的位置等于一家之主。”
                 “然后夏代女士挤了进来?”
                 “是的。”实穗点点头。“大木女士十分讨厌夏代阿姨。当然,她不会因此怠慢手头的工作。”
                 “可是,听说夏代女士在丈夫离家的次日,自己也出国旅行了。”
                 “是吗……我想不太自然!”
                 “不自然?”
                 “因为家父时常不在家。不管夏代阿姨过怎样的生活,他都不会有所埋怨。”
                 “哦?”
                 “如果家父是她杀的,而她自己随后出国旅行的话,肯定受到嫌疑啦。她何必冒这个危险呢?”
                 片山觉得实穗的分析也有道理。
                 “当然,除非夏代阿姨需要钱,或是其他原因,则又不同说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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