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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台弟子柳永纪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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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唃厮罗一战侥幸得胜外,宋军几乎是屡战屡败,想到这里,龙颜一沉: 
  “吕丞相,如今天下黎民因战事连年叫苦不迭,你为何还耿耿于范仲淹之事不放——如果按你的话,朝中百官,能言事者皆为范党,那国中大事,让你一人说了不就算了?” 
  吕夷简唯唯不敢言。 
  晏殊闻言,将一叠奏折从下面翻到上面:   
  芳心是事可可六(3)   
  “皇上,昨日急奏,赵元昊已占据陕西横山西北、陕西绥德、宁夏灵武、甘肃靖远、敦煌、宁夏银川,依贺兰山为依托而守,边关有许多宋将投了西夏,其中张元、吴昊率兵投西夏。” 
  “将张元、吴昊满门抄斩!” 
  吕夷简一听,一股冷汗从脊背流下,这张元、吴昊可都是他的亲信。 
  这天,吕夷简说自己年事已高,加之多病缠身,不能担负宰相重任,请皇上恩准他还乡,皇上准奏。 
  吕夷简奏本刚刚批复,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为范仲淹翻案,仁宗下旨:“谁若再提范仲淹,就以范党论处。” 
  话音刚落,大庆殿外一阵闷雷响过。接着大殿便摇晃起来。 
  “众爱卿,护驾!”皇上叫着,由众位大臣保护出大庆殿。 
  宝元三年十二月,东京城发生地震。 
  宝元四年一月,赵元昊派使者到延州,让延州知府转告仁宗,说他有上表。仁宗允许他派使者往京城。 
  赵使下表曰: 
  “臣祖本后魏,帝赫连之旧国。祖继迁,大举义旗,悉降诸部。父德明,嗣奉世基,勉从朝命。而臣偶以狂斐,制小著文字,改大汉衣冠。衣冠既就,文字既行,礼乐既张,器用既备,吐蕃、鞑靼、张掖、交河莫不服从。军民屡请愿建邦家,是以受册即皇帝位。望陛下册为南面之君,常敦欢好。” 
  同月底,契丹禁止朔州卖羊于宋,于是宋朝没有食用的羊肉。 
  内患外侵,使仁宗皇帝十分头痛,不得不再次起用范仲淹为天章阁侍制,并统领永兴军(永兴:陕西西安。),命韩琦为西安巡抚,让二人想办法退敌。 
  范仲淹奏曰:天下应举贤良,惩奸佞,修甲兵,备战事。仁宗准奏。这样,远在晓峰盐场为官的柳永,又等来一次晋升的机会。 
  晏殊从欧阳修处得知《鬻海歌》乃柳永所作后,也叹他为官清正,爱民如子,屡次在皇帝面前言说。 
  “柳永既如此勤于政事,暂升为屯田员外郎,让其回京复命。”仁宗道。 
  屯田员外郎柳永,告别了晓峰百姓,快马加鞭赶往东京。 
  柳永回到家里,先往谢天香屋里,进门一看,屋内空无一人,叫了几声没人回话,这才找到妻子问谢天香去处。 
  “相公,你走后,天香分娩,难产而去,母子二人,均赴黄泉……” 
  他只觉得五雷轰顶,气闷在胸。第二天就病倒了。   
  芳心是事可可七(1)   
  为柳永看病的是胡来医生,这个以专治各种花柳病而闻名官场的名医,注定要自己撕烂“妙手回春”的锦旗。几十天以来,柳永的病情非但没好,而且比他诊治前更加沉重了。他看着柳永如一捆干朽的稻草样躺在床上,喘气时如同一股冷风取道于悲凉的腑脏,发出咻咻的声响,身上的被子一起一伏,胡大夫只得将四个被角掖在他的身下,如同害怕病人腑脏的四五级风力吹走被子一样。 
  “你说,哪里不好受?”他问。其实他知道此时的柳永除了身上盖的、身下铺的之外,没有一处是好受的,甚至连被子、褥子之类也明显地交叉传染。枕头的一角酸酸的,如同藏着缝制它的人一生的醋酸,在酸胀后面是疼痛,好像枕头不是棉花装的,而是肉装的——肉上扎满了钢针。 
  “胡大夫,你走吧,没有用的。”柳永说。他很生气儿子柳涚请来胡来,这个曾在秦时楼有过一面之交的花柳病专治医生。当那只干瘦的手搭到他的手腕时,从它的扣脉方式,小指得意地点头,中指自满地哈腰中,他就知道这次胡来真要胡来了。 
  “你说,什么时候染上的?”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第一句话是刚进门那声:“柳七呀,我知道你迟早要出事的。” 
  柳永好像说了“没有染上”之类的话,但已经不是胡来关心的问题了,他关心的首先是柳七这种有三十多个女儿陪他三夜,一座秦时楼为他闭门三天病历的人,他的病该严重到何种程度,其次是用哪些叶子、根子、虫子、石子,再次是这些东西变成药渣子之后如何回收,以防秘方外泄,最后才是剂量问题: 
  “必须一日三次,每次三大碗。”然后拍拍发呆的柳七: 
  “常言道,良药苦口。” 
  一个疗程过去,柳永连肺都变成苦的了。每次服药,儿子总是站在他的前面,盯着他的喉结是不是在动,是大动还是小动,真动还是假动,最后还要查验碗底是不是有遗漏,末了看着他苦得抽搐的躯体说:自作自受。 
  当胡来第二次来的时候,柳永已躺在床上动弹不了了。他看着尚存一息的身体说:柳七啊,这可是报应,不是我医道不高,你毁了师师的一生,自己毁了自己,唉…… 
  正在他这样自言自语时,柳七说话了: 
  “胡大夫,我觉得,你的药方开错了。” 
  “胡说。” 
  “问题是,”柳永喘着气说,“开始我还不觉其痒,现在是隐隐作痒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还不知道胡来第三次到来时,他要说自己已经痒得无法忍受了。 
  “这是因为,”胡来说,“病有内外之分,你的病属于内病,只要用药将它从体内赶到体外,那时我手到病除!” 
  柳永知道,即使他没有花柳病,胡来也要给他治出花柳病来。花柳病是什么样子他当然知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他以“要自尽”为武器谢绝了胡来。 
  “该把药费清算一下。” 
  “是多少?”柳涚问。 
  “总共三百二十五两白银。” 
  柳涚说不出话来,有些恼怒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父亲,见柳永闭目不语,便说: 
  “胡大夫,能拖欠几日吗?” 
  胡来不言,心想堂堂员外郎的府邸,难道就支不出区区三百二十五两银子? 
  “那好吧,这屋里的东西随你挑选。” 
  胡来看看屋子里那些瓦当,最多也就值五十两银子,眼珠一转道: 
  “听说柳七有词《乐章集》,值五百两银子,余头我可以找回。” 
  柳涚闻言,便在柳永的书柜里翻腾起来,这时柳永说话了: 
  “胡大夫,我病到如此地步,全是因为你错开了药方。” 
  “如果我开错药方,分文不取!” 
  “只要你离开这里,我的病自己会好!” 
  “如果不好呢?” 
  “临死也送你一本《乐章集》。” 
  “下次我来时,但愿你还活着。”胡来说完,袖子一甩从门里出去。 
  第二天,胡来将柳永将死的消息随着医道有意传了出去。各院的行首们疏通了妈妈,都要见柳七最后一面。张师师,赵香香,齐兰兰也一块来了: 
  “柳七官人……” 
  “干什么?”此时,柳永的病已经快好。于是便将胡来治病的事讲给她们听。烟花巷陌里又多了一则笑话。 
  在东京熟悉的姐妹里,只有秦时楼的杨师师没来,“她说不愿意看到你生病的样子”,莺莺说。“她不知道,你没有丝毫生病的样子。”安安说。此时安安是秦时楼的领班,并且离秦时楼第二届楼主只有一步之遥了。 
  “向师师带个口信,我柳永得便时会去看她。” 
  安安道:“这个口信还是别捎,只要柳七官人还戴着乌纱帽,就不会光顾敝楼的。” 
  各处的老姑娘小姑娘们给柳永送来许多补品,堆得满屋子都是,柳涚咽口唾沫,又吐口唾沫: 
  “连这些东西都觉得有病!” 
  “傻话,就这些东西可以治老父的绝症!”说着柳永下了床,来到门外,在和煦的阳光下梳理他花白的胡须。 
  柳永得病的消息传到了宫里,仁宗皇帝只是鼻子里嗯了一声,于是将召见他的事无限期拖了下去。后来柳永耐不住寂寞,委求梅尧臣向皇上言明自己病已好时,仁宗说:   
  芳心是事可可七(2)   
  “柳永何许人也,朕怎么不知道?” 
  皇帝已经把他忘掉了,可宫里的歌妓唱的却是:“又岂知、名宦拘检,年来减尽风情。”(柳永词《长相思》。)要不就是:“奈泛泛旅迹,厌厌病绪,迩来谙尽,宦游滋味。”(柳永词《定风波》。)再不就是:“晚岁光阴能几许?这巧宦、不须多取。”(柳永词《思归乐》。)都是柳七新词。 
  “你们说柳永勤于政事,而实际是如此倦于宦途,朕也奈何不了他。” 
  仁宗说这句话时已到了庆历年间。宋夏好水川一战(庆历元年二月,夏军诱韩琦入宁夏在六盘山下设伏,宋军大败。),宋军损兵折将,契丹闻风而动,派使前往大宋索要晋阳及瓦桥以南十里之地(庆历二年正月,契丹欲南侵,张俭第献策:“但遣一使者问之,何必远劳车驾!”契丹乃派二使往宋索地,宋只得以朕姻和增岁币与契丹议和。)。国内长年用兵,用度不足,随即暴发了此起彼伏的农民起义。虎冀卒王伦起义于山东临沂,张海、郭邈集结于虢州(陕西灵宝),内外交困中枢密副使韩琦上疏言事,认为须“清政本、念边事、擢材贤、备河北、固河东、收民心、营洛邑”,继而范仲淹上疏言:“明黜陟,柳绕倚,精贡举,择长官,均公田,厚农桑、修武备、减徭役、覃思信,重命令。”然而范仲淹的主张又得罪了朝中既得利益的达官贵人,枢密使夏竦又“朋党”旧提,攻击欧阳修、范仲淹等结成朋党、把持朝政。仁宗心起疑忌,庆历新政刚刚开始便中途流产,结果只是范仲淹留下名篇《岳阳楼记》,欧阳修留下政论名篇《朋党论》。改革一派被再次贬谪,范仲淹到了邓州,欧阳修到了滁州,与民同乐而不能与君共忧。 
  此时,有一老者却逃出了险象环生的宫廷斗争,又一次重操旧业,留迹于秦楼楚馆、歌台瓦肆,凭一枝生花妙笔书写命运的悲凉之事。和少年时不同,他老迈的足迹向西而去,先后到了洛阳、长安,甚至到了甘肃和四川。他人向前走,歌声却将他的消息传往各处。 
  游宦成羁旅。短樯吟倚闲凝伫。 
  万水千山迷远近,想乡关何处①。 
  梦觉清宵半。悄然屈指听银箭。 
  唯有床前残泪烛,啼红相伴(②柳永词《安公子》。③④〓柳永词《少年游》。)。 
  晏殊道:柳永老了,词也更老了,这么多年,我是有那么点偏见——他人还是挺不错的。 
  赵元昊道:柳七才高,有井水处皆有其词,但愿能为我所用。 
  仁宗道:今日心烦,歌几曲柳词让朕消愁。 
  歌女于是唱道: 
  长安古道马迟迟。 
  高柳乱蝉栖。 
  夕阳岛外,秋风原上, 
  目断四天垂③。 
  真是好词,再唱一曲新的。仁宗道。 
  一生赢得是凄凉。 
  追前事、暗心伤。 
  好天良夜,深屏香被。 
  争忍便相忘④ 
  “如果他此刻就在朕前,也许我会委以重任,此人胸怀不凡……” 
  对萧萧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 
  残照当楼。 
  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 
  唯有长江水, 
  无语东流……(柳永词《八声甘州》。) 
  枢密使夏竦听到这里,连忙站起身来: 
  “柳永现在何处?” 
  “丞相,闻说他近年浪迹于江湖,不知到了何处。”说话的是王拱辰,他是朝中夏竦最有力的支持者。 
  “王大人,烦你查明他的去处,通知他赶回京城。” 
  “大人的意思是……” 
  “我的六十寿辰快到了,想让他填首新词。” 
  “我一定速办。” 
  过了几天,王拱辰来到丞相府: 
  “夏大人,我已知道柳永那厮的去处了。” 
  夏竦闻言,脸上不悦:“王大人,皇上明令重视贤才,对他,我你都应尊重些。” 
  “尊重他?你猜他在何处?” 
  “大不了在妓家。” 
  “正是在三个叫师师、冬冬和香香的家中。” 
  夏竦问:“这三个现在哪里?” 
  “就在东京铁屑楼酒店附近。” 
  “这么说,他真在东京。” 
  “正是。” 
  夏竦道:“烦劳王大人走上一趟——来呀,把给柳永的礼物拿出来……” 
  这一天,柳永和三个相好正在铁屑楼吟词弄曲,两列官差护着一顶轿子停到楼下: 
  “请柳员外郎来讲话。” 
  香香闻言道:“老爷,是叫你吧。” 
  “叫去,不管他。”说完,继续和她们切磋词艺。 
  片刻之后,楼下又叫道: 
  “王拱辰大人请柳员外郎下楼讲话。” 
  冬冬坐立不安:“老爷,闻说这王拱辰在朝中很是势力……” 
  柳永道:“不管他,让他叫去。”说罢,依然饮酒品茶。 
  片刻之后,楼下又叫道: 
  “夏丞相派王大人请柳员外郎下楼讲话。” 
  师师道:“老爷,既是夏丞相派来,该见他一见。” 
  柳永道:“不管他,别误了谈兴。”说完接续前面的话题道: 
  “……所以我所说的慢词是跟着慢曲而来,并非仅仅是曲子的长短,那杜牧的《八六子》、李珣的《中兴乐》等,都超过九十余字。而自词产生以来,只有慢曲慢词方能细致入微地刻画人的情思,我专攻慢词,必将在青史留名,这和官场得失相比,毕竟重要得多……”   
  芳心是事可可七(3)   
  冬冬来到窗口往下看一眼,回来说: 
  “老爷,王拱辰走了。” 
  “走得好。” 
  众人一时无语,有的面露遗憾,有的有些沮丧,只有师师依然如故,举杯道: 
  “今日方见老爷风节。” 
  “师师姑娘过奖,实际是我已厌倦官场争斗,别说是夏丞相,就是晏丞相让我下楼也未必下去。” 
  “如果皇上让你下楼呢?”香香说,她的声腔里有种失去又得到补偿的快意。 
  “皇上叫我,不敢不下去。” 
  众人一时大笑。 
  王拱辰到了丞相府,将召见柳永不得的事细说给夏竦听,夏竦心中虽然不悦,仍然怪王拱辰以势压人不会办事,便派了自己的亲信前去:“无论如何,要求得柳词一首来。” 
  官差又到了铁屑楼,也不通报,径自上楼来,口里叫着: 
  “哪位是柳员外大人?” 
  师师道:“身边这位就是,官家哥哥,有什么事么?” 
  官差见柳永醉卧在一个妓女怀里,大失所望,只得对师师道: 
  “姐姐,夏相公六十诞辰,家妓无新歌上寿,所以派小的来求员外一首词。” 
  “既是丞相求词,我一定转告,请哥哥回去听我回话。” 
  官差道:“有劳姐姐——这蜀锦二端,吴绫四端,白银一箱,聊充润笔之敬,来呀!” 
  门口几个人听到招呼,便将礼物抬上楼来。 
  师师:“这些我自会转交给相公。” 
  “谢谢大姐,不过……” 
  “官家哥哥放心,柳员外的俸钱我们都使得,这点细小东西更不用说了。” 
  官差越加不放心:“姐姐,请代为美言,求员外爷赐词一阕……” 
  “你放心去就是了。”师师心里道,柳七不写的话,我代写一首不就得了。 
  官差道声谢正要离去,柳永睁开眼睛: 
  “慢着!香香,笔墨侍候!” 
  香香连忙拿出笔墨纸砚,柳永看看道: 
  “有没有再好的纸?” 
  冬冬取出两幅芙蓉纸笺,放在案上。 
  柳永磨好浓墨,饱蘸笔锋,拂开一张纸,也不打草稿,即写下一阕《千秋岁》: 
  泰阶平了,又见三台耀。 
  烽火静,搀枪扫。 
  朝堂耆硕辅,樽俎英雄表。 
  福无艾,山河带人难老。 
  渭水当年钓,晚应飞熊兆; 
  同一吕,今偏早。 
  乌纱头未白,笑把金樽倒。 
  人争羡,二十四遍中书考。 
  柳永写完,见还留芙蓉纸一张,余兴未尽,即兴又写道: 
  腹内胎生异锦,笔端舌喷长江。 
  纵教匹绢字难偿,不屑与人称量。 
  我不求人富贵,人须求我文章。 
  风流才子占词场,真是白衣卿相。 
  这首《西江月》刚写完,师师的家童跑上楼来:“姐姐,姐姐,有人找老爷算账。” 
  “是谁?”师师问。 
  “一个绝色女子。” 
  “走,咱们一块去看看。” 
  三人也不理那官差,匆匆下楼,往师师家而去。 
  在师师家等着柳七的是谢玉英。那年她和孙员外从湖口看船回来,见了粘于壁上的《迷神引》,吟诵再三,知是柳永之作,想柳永果真是有情之人,自觉惭愧,便瞒了孙员外,收拾家私,雇了船只到东京来寻柳七官人。她到东京时,柳七却往洛阳去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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