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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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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肯定能从她那儿了解一些关于那个坏蛋的情况。想到这里,她拿起电话,试着拨出一个手机号码。听筒里传出长长的蜂鸣,通了。李燕一下子激动起来。几声蜂鸣后,听筒里传出略带沙哑的女声,问李燕是谁。李燕激动得声音发颤,说我是燕子呀。对方显然有些吃惊,足足十几秒没有回话。李燕急了,提高声音,说我真是李燕,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对方终于也激动起来,发出一连串的提问,你真是燕子?你在哪儿?你不是去国外享福了吗?怎么手机上显示的是港城号吗?你不会真在港城吧?李燕泪直往外冒,哽咽着说自己就在港城,住在安港大酒店。女友也战抖着声说,我想死你了,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位于酒店一层的咖啡厅十分安谧,昏黄柔和的灯光下,稀稀落落坐着几个客人,低低的悦耳的轻音乐营造出一个温馨的氛围。李燕用银亮的小勺搅动着咖啡杯,双眼却不时焦急地望着门外。一位身穿红色风衣,脸上裹着紫色纱巾的女子匆匆走进来,径直走向李燕的台座。李燕站起身子,睁大眼睛注视着她。 
  红衣女子轻轻揭去脸上的纱巾,颤抖着声音说:“燕子!真的是你……” 
  李燕扑过去,猛地抱住她,泪水夺眶而出,“红梅,没想到咱们还能见面!” 
  两人抱在一起流着泪,互相捶打着对方,一副生死重逢的样子。 
  当李燕拉扯着刘红梅在咖啡台边坐下时,两张化过妆的脸上已被泪水涂沫成了花脸。她们对望着,忍不住破涕为笑,都向对方递过纸巾去。 
  “快说说,你在国外的美妙生活,回港城来干什么?”刘红梅已经急不可耐了。 
  李燕神情顿时黯然,把纸巾揉成一团,狠狠丢在咖啡桌上,气咻咻地说:“我在国外的生活是很美妙,每天都在接待不同的男人,老的,少的,白种的,黑种的……” 
  刘红梅惊诧得瞪圆了眼睛说:“燕子,你……你在胡说什么呀?” 
  “我没有胡说。”李燕垂下眼帘,语气里透着哀伤和酸楚,“我说的是实话,这几年在国外就像是被拴住手脚的牲口,只能任人宰割,任人欺凌,是生不如死啊!” 
  刘红梅双眼忽闪着,满脸的诧愕渐渐变成了困惑,声音低低地说:“不是说你在外面买了豪宅,过起了贵妇人的生活吗?” 
  李燕抬起脸,愤愤地问:“是那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讲的吧?” 
  刘红梅点点头说:“他说他不会亏待每一个他爱过的女人。” 
  “王八蛋!”李燕咬牙切齿地说,“全是他害了我,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 
  “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红梅急切地问。 
  李燕长叹一声,悲悲切切地讲述了她如何被骗到马尼拉,上岸后就被几个黑大汉挟持到夜总会,被那里的老板告知是花了多少多少钱买的她,接着就被逼接客,过了两年多暗无天日的生活。 
  刘红梅听得心惊肉跳,面容失色,冷汗淋漓。她做梦也没想到,她一直羡慕甚至有点嫉妒的李燕竟然有如此不堪的遭遇,而那个害李燕的魔鬼现在已经向她伸出了魔掌。她越想越害怕,心底直冒凉气,嘴角微微抽搐着。 
  李燕讲述完自己的悲惨经历,便迫不及待地询问刘红梅目前的状况,问她是否还在观音阁。 
  刘红梅点着头说还在那儿,自从李燕走了之后,她就接任了领班,廖老板和冯经理对她还算不错,给她加了一倍的工资,每次有重要的接待任务,她还能领到很丰厚的红包。 
  李燕显然对这些没有多少兴趣,刘红梅所得到的待遇她以前都曾领受过,她现在最迫切想知道的就是那个骗她害她的人的情况。当她紧跟着问到他时,刘红梅的嘴唇便哆嗦起来,眼里的泪水一股股往外涌。 
  李燕马上便明白了,问:“是不是他也对你耍流氓了?” 
  刘红梅用纸巾捂住双眼,手不停地颤抖。 
  李燕咬着嘴唇市场:“我就知道,这个恶棍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让他偿还咱们姐妹的血债!” 
  刘红梅突然哽咽着说:“燕子,你知道吗,我比你还要苦呢!你只是受一个人的欺负,可我却被两个人骗了,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海上凶案的惟一目击证人
  李燕对刘红梅的话很惊讶,忙问:“还有人欺负你?那个是谁?” 
  刘红梅拼命地摇头。 
  李燕一把抓住刘红梅的手,用力摇着说:“你快告诉我红梅,那个人到底是谁?咱要找他们算总账,决不放过这些黑心的臭男人!” 
  刘红梅仍是摇头,用哀求的语调说:“燕子,你就别再问那个人了,他是个衣冠禽兽,是个你我都扳不动的大人物!” 
  李燕怔了怔。她从刘红梅紧张的神情里能猜得出这是个非同一般的人物。不然,像她们这种亲如姐妹的关系,刘红梅不会不告诉她。现在她连能不能战胜前边的对手都心里没底,何况这么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想到这儿,她刚才气冲斗牛的精气神渐渐消失了,脸上布满了愁云惨雾。 
  刘红梅揩净脸上的泪痕,像又想起了什么,问:“哦,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逃出马尼拉回到港城的呢?” 
  李燕便把她如何巧遇蒋小林,蒋小林又如何仗义出手援救,用巨款把她赎出夜总会的经过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 
  刘红梅瞪着眼睛说:“蒋小林我认识,是我们公司外事部的副经理。他怎么会舍得用这么多钱救你出来?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李燕不再对刘红梅有任何隐瞒,把她在海上遇到的血腥一幕详细告诉了刘红梅。并把自己对那位遇害老人就是蒋小林亲人的猜测也一股脑儿讲了出来。 
  刘红梅听得惊心动魄,不由得喃喃说:“太可怕了,他们竟然杀人,……” 
  李燕抓住刘红梅的胳膊,郑重其事地叮嘱:“红梅,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了,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你千万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不然可就惨了!” 
  刘红梅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燕子,我明白这事非同小可,就是打碎我满嘴的牙,我也不会露出一丝口风!”她说到这儿顿了顿,不无担心地注视着李燕,“燕子,既然他们连人都敢杀,那可是一帮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呀!你要赶快去报案啊!” 
  李燕沉吟片刻说:“小林大哥让我等他回来再商量怎么办。我现在孤身一人去报案,万一出了纰漏,那就麻烦了。我还是等他回来吧。” 
  刘红梅这时却有些着急起来,狠狠瞪李燕一眼,语速很快地说:“我说燕子你怎么糊涂起来了,看来你对那个害你的人太不了解!他在港城的能量大着呢!到处都有他的耳目眼线,说不定你一上码头,就有人盯上了你!只要你到公安局报了案,就是他想杀人灭口,也不能不有所忌讳了!燕子,你听我的没错,我看过不少侦破案例的书,这方面比你有经验!” 
  李燕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即便蒋小林回来,不也得走报案这条惟一的路吗?与其再拖几天,不如早点争取主动。可是他在电话里又曾反复告诫她不要盲动,这该如何是好呢? 
  刘红梅见李燕犹疑不决,便有些生气,嘟着嘴说:“燕子,你从来都是个有主心骨的人,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是犹豫不得的。万一他们知道你回到港城来了,今天夜里就会摸到宾馆来把你干掉,你信不信?” 
  李燕被刘红梅说得脊梁骨直冒凉气。可她说的没错,自己是海上凶案的惟一目击证人,一旦他们发觉自己在港城,不杀她才怪哩。情急之中,她突然想起蒋小林的交待,如果遇到难题,就找他的妹妹蒋小庆。想到这里,她问刘红梅:“你带手机了吗?” 
  刘红梅说:“带了!” 
  李燕手一伸说:“给我用一下。” 
  刘红梅以为李燕要电话报案,就说:“燕子,这么大的事,你应该亲自去一趟……” 
  李燕有些不耐烦地说:“我自有主张,你快给我手机!” 
  刘红梅迟迟疑疑地从随身包里掏出手机,有些不情愿地交到李燕手里。 
  李燕很快拨通了蒋小庆的手机,通完话后,她把手机还给刘红梅。 
  刘红梅惴惴不安地问:“你在给谁打电话?” 
  李燕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用纸巾擦擦嘴唇说:“你放心,不会有事。是蒋小林的妹妹,我想听听她对这件事的意见。” 
  刘红梅这才松了口气,又问:“她怎么讲?” 
  李燕说:“她说马上就过来,见面再详谈。” 
  “既然这样,我就不妨碍你们了。”刘红梅站起身,又不放心地加重语气说,“燕子,不管别人怎么讲,主意你可要自己拿!夜长梦多,你要早作决定!好了,我走了,你多保重吧!”说罢,转身向外走。李燕一把拉住刘红梅的胳膊,两人相互凝视着,泪水又慢慢渗了出来。刘红梅紧紧拥抱住李燕,贴在她耳边轻声说:“燕子,人心险恶,你可不能再吃以前那样的亏了,有需要我的地方,给我打电话!”然后猛地扭身,快步走出门外。 
  最大的希望是李燕尽快报案
  李燕呆呆地注视着刘红梅的背影,这次,她竟有了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心里不觉泛起一股凄惶来。 
  刘红梅也是带着同样的心情登上出租车的。李燕的遭遇令她毛骨悚然,而她现在的境遇竟和以前的李燕是那样相似。逃离观音阁这个是非之地的念头不知不觉冒了出来。可她非常清楚这么做会给她带来什么结果。她现在后悔自己去做什么领班,不然也就不会知道那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也就不会被那个花心市长注意上。做一个无足轻重平平常常的服务员,也就不会造成今天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她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李燕能尽快报案,把那些坏蛋一个个缉拿归案,这样她就能得到解脱了。可严酷的现实又不能不让她忧心忡忡,那是一个足以让港城翻天的强大势力,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还是让人无法预料。她总觉得,靠李燕一个弱小的女子,再加上蒋家兄妹这些平常的小人物简直就如同鸡蛋碰石头,要想取胜几乎是天方夜谭。刘红梅越想越沮丧,在担心李燕安危的同时,也不断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先看看事态如何发展,再见机行事。 
  咖啡桌旁,斜靠在沙发上正闭着眼睛陷入沉思之中的李燕发觉有响动,睁开眼,见蒋小庆已站在她面前。李燕欲站起,蒋小庆伸手摁住她的肩膀,轻声说:“别客气,你就是李燕吧?”李燕点点头,蒋小庆接着说:“哥哥在电话里什么都告诉我了,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李燕见蒋小庆举止优雅,言语得体,有一种非凡的贤淑气质,心里自然而然对她产生了好感,笑了笑说:“您请坐。” 
  蒋小庆在李燕对面坐下,开门见山说:“我哥哥可能还没告诉你,两年前你在海上亲眼目睹的那位遇害老人就是我的父亲!” 
  李燕对蒋小庆的坦诚爽直又添几分好感,她不无感动地说:“谢谢你能如实告诉我。其实我也猜到你们肯定有非同一般的关系。” 
  蒋小庆向李燕倾过身子,语调平静地说:“多余的话咱们就不说了,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足够了。说吧,你有什么想法?”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李燕,目光里含着信任、期待和鼓励。 
  李燕能从蒋小庆的言语表情里看出她是一个既美丽又有智慧的现代女性。女人对女人往往是最敏感的,所以李燕很相信自己的判断。她的心里顿时比刚才踏实了许多,在没见到蒋小庆前,她曾在忐忑之中对她作了各种揣测,惟恐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幼稚女孩,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她以征询的口吻说:“我想尽快报案,你看可以吗?” 
  蒋小庆暗作思忖说:“我看可以。等哥哥回来才行动,要拖好几天时间,咱们现在就是要分秒必争,那帮恶徒绝不会闲着,我们只有占着先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才能争取到主动权。” 
  “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去公安局!”李燕兴冲冲地站起身来。 
  “别忙。”蒋小庆也站起身,“这件事牵涉到走私问题,咱们最好先去海关缉私处。此外,还要先写个文字材料,法律最讲究的是证据,口说无凭嘛!” 
  李燕对蒋小庆考虑问题的周密全面,十分钦佩,信心更足了,连连点头说:“行,我听你的!” 
  “走,去你的房间。”蒋小庆拉着李燕,快步走出咖啡厅。 
  你真能经受得住灵魂的撕裂
  杨雪的心情很好。当廖凯告诉她,严展飞已回话海关缉私处同意接收她时,她的激动是无以言表的。如俗话所说,军警一家,走出军营进入警营,可以继续她的军旅之梦,了却她的军人情结。除此之外,她对警察,尤其是缉私警察一直怀有神秘感,虽然在报刊和影视上能看到他们除凶镇恶的英武形象,但真真切切地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体验品味这种丰富而又刺激的工作,则是她一直向往的。眼看自己美梦成真,欣喜之余,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去看海。她和姐姐杨冰是从江西的大山里走出的,对海有一种神灵般的膜拜,直到现在她也没学会游泳,只敢站在海边,对它投去崇敬而又畏怯的目光。 
  黄河陪着她在海边漫步。对于廖凯身边的人,她惟一能看上眼的就是这位曾在海外留过学,戴着眼镜的学者型人物。他不仅性格文静,为人谦虚,而且行事严谨,有不一般的学识,是廖凯周围那些庸常之辈所无法相比的。但她同时也感到他过于内向,内向得给人一种阴沉之感。他镜片后面的眼神里总是含着一种探究和戒备对方的闪烁之光。当然,这种目光在她和他接触几次之后便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则是炽热和渴盼。她能读懂他的眼神,这种眼神她曾在无数个看她的男人眼里看到过,但对于他,她的感觉与别的男人则完全不同,因为这眼神里纯净了许多,没有占有欲,只有温情和爱意。正因为如此,她每次散步或出游,都希望他来陪她。 
  湛蓝澄明的天上飘着雪白的云朵,碧波荡漾的海面上不时驶过一艘艘巨轮,海天相连的边际是一抹紫色的黛岚,傍晚的太阳把海滩细软的沙砾镀上了一层金辉。不远处是一堆高高突出海面的礁石丛,一群觅食的白鹭在礁石上飞起飞落,“叽叽喳喳”的鸣叫和翅膀的振动声使海滩异常热闹。杨雪出神地望着这一切,脸上涌出激动的红晕。 
  “小杨,祝你如愿以偿。”黄河看了看杨雪说。 
  杨雪吓了一跳,向黄河转过脸去,不无讥嘲地说:“咳,你终于开口了!”在港城,只有黄河这样称呼她。在部队,无论是领导还是同事都这样喊她,所以她感到很亲切,而房修夫甚至罗五七他们那帮人都是雪妹长雪妹短地叫她,使她感到发酸而又腻歪。她盯着黄河问:“你认为我到海关缉私处合适吗?” 
  黄河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认为很不合适。” 
  杨雪未料到黄河会这样回答,惊讶地问:“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合适吗?” 
  “当然可以。”黄河对杨雪直视他的目光并没有躲闪,平静地看着她说:“我的意思并不是说缉私警察待遇低,或是说这个职业有危险,而是觉得目前的执法环境并不有利于你的发展。” 
  “你能说具体些吗?”杨雪认真起来。 
  黄河目光转向柔滑如镜的海面,沉默片刻说:“缉私警察,毫无疑问是以打击走私为己任,但走私与犯罪之间似乎很难划上等号。毫不夸张地说,港城的很多企业都是靠着走私壮大起来的,港城至少有一半人是靠走私养活的,是走私这根无形的链条把政府和企业、市民紧紧连在了一起,试问你作为缉私警察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杨雪显然是第一次从黄河的口中听到这种荒谬的说法,不由得撇了撇嘴说:“你的意思是说走私不能等同于犯罪对吗?” 
  黄河咽了口唾沫说:“从理论上讲,走私当然就是犯罪,可现实中你却无能为力。” 
  “我明白了。”杨雪理了理被海风吹散的头发,“缉私警察在港城只能是聋子的耳朵,没有任何用武之地,这就是你反对我去海关缉私部门的原因所在。” 
  “这还不是最根本的原因。”黄河取下眼镜,擦了擦镜片,依然是平缓的语调,“对你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有自己坚定的信念和理想,这也是你有别于庸俗女孩之处,所以才值得我关爱。我认为你去缉私处不合适,并不仅仅是因为上面所说的表层现象,而是由此带来的后果。你想过没有,一旦你穿上缉私警服,维护法律的职责就会成为你坚定不移的信念和追求的事业,这样就势必和你周围的人甚至地方政府发生冲突。假如这些人中有你的亲人,有你的朋友,有你的上司,你就会陷入难以自拔的两难境地,自己招致灭顶之灾暂且不论,面对亲情、友情甚至爱情,你怎么办?难道你真能经受得住灵魂的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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