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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家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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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物相赠,只有这朵白兰花送给你。”    
    7月21日,即婚礼后的第17天,台北各大报纸均刊出了一则消息:张学良与赵一荻在台北举行结婚典礼。40多年来,新闻媒体不知报道了多少次有关张学良的消息,但哪一次也没有这次轰动,人人抢购,报纸脱销。    
    尤其引人注意的是《联合报》第三版的醒目大标题:    
    卅载冷暖岁月•;当代冰霜爱情    
    少帅赵四•;正式结婚    
    红粉知己•;白首缔盟    
    标题下加有两句话:夜雨秋灯,梨花海棠相伴老;    
    小楼东风,往事不堪回首了!


第八章 生死相随的小妹赵一荻7、九秩寿礼

    张学良的九秩大寿,轰动一时,首次公开做寿,又逢九十高寿,自是宾客云集,各方贺礼,源源不断,层出不穷,其中,爱妻赵一荻为张学良送上了一份无人能及的礼物——亲写了《张学良是怎样的一个人》一文,对张学良的爱国情殷,娓娓道来。鉴于外界的种种报道、传记、影视作品颇多谬误,赵一荻对张学良给出了一个最公正的评价。此文发表在台湾《中央日报》上,全文如下:    
    这几年以来各处的书报杂志常常登载有关张学良的文章,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确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一个与他共处了六十年的人是应该知道的。我现在就要简明的来讲一讲。    
    张学良应该是一个非常热爱他的国家和他的同胞的人。他诚实而认真,从不欺骗人,而且对他自己所作的事负责,绝不推诿。他原来是希望学医去救人,但是事与愿违,他十九岁就入了讲武堂。毕业之后,就入伍从军。他之参加内战,不是为名,不是为利,也不是为争地盘。他开始是为遵行父亲的意愿,后来是服从中央的命令,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日本帝国主义对东北,不断的压迫和无理的要求,暴露它侵略中国的野心,亦更加激起他抗日的情绪。他不愿看见自己的国家灭亡、人民被奴役,但是单靠东北自己的力量是不能抵抗日本的侵略。所以在皇姑屯,他的父亲被日本谋杀之后,他就放弃他的地位和权力,毅然易帜与中央合作,使国家能够统一,希望全国能够团结起来一致抗日。    
    “九•;一八”事变之后,日本占领了东北,他就不忍再看到自己的同胞互相残杀,削减国家抗日的力量,所以他就主张停止内战、团结抗日。他并不爱哪一党,亦不爱哪一派,他所爱的就是他的国家和他的同胞,因为任何对国家有益的事,他都心甘情愿的牺牲自己去作。    
    今天是他九十岁的生日,真是感谢上帝在过去的岁月中这样的看顾了他,赐给他健康的身体,又赐给他属灵的智慧,使他因信耶稣基督而得永生。他自己从来亦没有想到他会活得这么久,亦没有想到他会成为一个基督徒。这完全都是上帝的恩典和他的奇妙的安排。他知道上帝既然要他活在世上,他就应该尽心、尽意、尽性、尽力的完成上帝所给他的使命。他要在有生之年去给上帝做见证,传讲耶稣基督的福音,把上帝所赐给他的恩典与大家分享。    
    这就是赵四小姐眼中的夫君形象!


第八章 生死相随的小妹赵一荻8、传播上帝福音的多加姐妹

    一贯夫唱妇随的赵一荻,自然也随同张学良皈依了基督教,婚后的赵一荻,更是沐浴在上帝洒播的圣洁光环之中,如痴如醉,虔诚恭敬。    
    赵一荻的教名为“赵多加”,这个名字,对台北的基督教徒们来说,耳熟能详,这位虔诚的基督姐妹,接连出了《好消息》、《新使命》、《真自由》、《大使命》等数本证道小册子,用她的笔来宣传上帝的福音。人们只知道多加姐妹是个虔诚热心的基督作家,很多人却并不知道她就是赵四小姐。即使有人知道,他们也不在意,因为对信教的他们来说那不重要,赵一荻,只是一个平凡的基督徒。    
    1990年,赵一荻出版了她的第四本证道小册子《大使命》,董显光、曾约农、周联华等人见到这些字迹娟秀的传教文章,十分欣喜,分别为之作序介绍,大加赞赏,予以推荐,在台北的宗教界颇有影响,周联华在序言中写道:    
    “。。。。。。每一次多加姐妹总会把信息写下来,她是一位多产的作家,因为她珍惜每一次见证的机会。她都是有写作完成的稿子,再讲话。她的态度非常严谨,她不但有充分的准备,而且有写好的底稿,而那些底稿又是写得工整、清楚,随时都可以付印。”    
    赵多加常常说,平常人看《圣经》,大大的一本,往往不容易吸收,我把《圣经》的教义浅显地写出来,把一件好的东西介绍给朋友,而不是只送一本《圣经》就了事。她说,人活着就是要舍己,只有为了爱,才肯舍己,世人为了爱自己的国家和为了他们所爱的人,才肯舍去他们的生命。    
    赵多加经常撰写文章阐述爱的学说,她曾写道:我们要敬神爱人,存感谢之心,就有平安喜乐。物质不能填满心灵的空虚,像玛丽莲•;梦露、南西•;欧纳西斯,她们有一切的荣华富贵,却以自杀结束生命,为什么?空虚也。    
    赵多加还常常把基督教教义与社会问题联系起来,在针对台湾华兴育幼学院的院童为什么会自杀这一问题,她在《万能的灵药》一文中解答了人们的困惑,她说:现在有许多家庭就不能称为家,在那里既没有爱亦没有温暖,只不过是一个住宿的地方而已,父母亲都是为自己的事情,为赚钱而忙碌,那些离婚家庭和问题家庭就更加使他们的儿女怨恨。有许多的青年就是因为生长在那种家庭里,没有人爱他们,也没有人关心他们,所以他们的心中只有恨没有爱。    
    她又说,我们的学校除了给学生灌输知识和应付考试外,只是用些硬性强迫的态度来对待他们,并不以爱心和为国家培养人才的心去教育,她批评传播媒体,也没有尽到隐恶扬善的责任,为了收视率和广告费不惜播放有害青少年的那些奸淫偷盗、黑社会的讲义气和杀人报仇等节目。针对上述种种情况,赵多加指出,改善社会的风气、维护社会的治安,每个人都有责任,不能只靠政府的力量和法律的制裁。我们要同情他们,了解他们,疏导他们的心情,改变他们的思想,基督徒更应当用爱心去帮助他们。    
    对于创造生命和产生爱的个体——女人,赵多加更是万般推崇,她专门写了《女人》一文来阐述她的这种观点。文中,赵多加用崇敬地笔调写道,女人,是上帝创造中最奇妙的杰作。一个女人从生长发育到成熟,她们身体上的变化有一定的时间和过程。因为上帝要籍着她们,把他所赐的生命一代一代地延续下去。她甚至宣称,世界上一切的事情男人都能做,惟有生养儿女这一件事只有女人能做,从怀孕开始,就有另外一个生命在她体内生长,由她身上摄取营养而且能够呼吸来维持生命。生产之后,她就可以用自己的奶来喂养她的婴儿。现在大家都承认母乳的成分是最适合婴儿的需要,如果没有女人,这个世界又有什么用?    
    同是虔诚教徒的张学良对这个观点完全赞同,他补充说,母子之爱太重要了。他并回忆说,他小时候是喝高粱米汤长大的,因为母亲身体不好,奶水不足。对现代父母爱把孩子放在婴儿床里,张学良极不赞成,他说,不给孩子以抚抱,孩子自然不亲。我的小孙子就要我抱,从小我陪他睡,因此他与爷爷特别亲,这就是爱。    
    十几年研读《圣经》,赵多加甚至可以背出其中的任何一个章节,她常对人说:“人生的旅途极短,我们真正的老家在天国。”还说:“人生在世,有如旅人,回到天国,才是归宿。”爱与舍己,就是赵多加经常劝勉朋友后辈的话,这些都是她从上帝那里得来的启示。    
    在美国夏威夷,教会出版了《毅荻见证词》一书,收录了张学良、赵一荻在教会中,自1966年至1998年的感恩见证。书里面既有对往事的回忆,又有张学良、赵一荻对自己人生的总结。关于“毅荻”名字,赵一荻解释说,张学良字汉卿,号毅庵,“毅”与“一荻”的“一”谐音,所以两人共同发表文章,就用“毅荻”这个名字。


第八章 生死相随的小妹赵一荻9、“我要把她拉回来!”

    公元2000年6月22日上午11时11分,张学良夫人赵一荻女士病逝檀岛,此时距离张学良百年寿宴不过短短二十余天。    
    赵一荻的身体一向不太好。她曾罹患红斑狼疮,加上长期吸烟,肺部出现癌病变而动过大手术,切除了半边肺叶,手术后,赵一荻的身体就一直很弱,氧气瓶不离身,这也成为她晚年健康最大的敌手。为治愈红斑狼疮,过量使用“美国仙丹”类固醇又曾导致骨折。张学良有意回大陆老家却一直没能得以成行,赵一荻的健康是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张学良百岁诞辰纪念会时,赵一荻还陪同张学良出席了30分钟的媒体见面会,精神矍铄。殊料,6月7日晚间,赵一荻因想吃清粥小菜,又不想叫醒看护,只身来到厨房,不慎摔了一跤,当时虽觉相当疼痛,但尚无大碍。几天后她呼吸发生困难,于11日被送进医院,住院十来天一直靠呼吸器维持生命。因为赵一荻年事已高,早年割掉一叶左肺后,呼吸方面一直有问题,此次摔了一跤,更是并发肺炎,高烧不断,一直昏睡不醒。    
    在檀香山史特劳比医院里,赵一荻在生死之间徘徊,既痛苦又疲惫。张学良自夫人住进加护病房后,天天前往探视,对夫人的离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知道这回赵一荻可能会撑不过去了,几度凄然地说:“太太要走了。”病危期间的赵一荻,睁着眼睛,眷恋地看着病床旁的每一位亲人,最后的视线总是停留在共同度过了七十二个年头的老伴儿身上,她深情地看着丈夫,欲语无言。张学良牵起她枯槁的右手,用浓重而沙哑的东北乡音声声呼唤着:“咪咪,咪咪,我来看你啦!”    
    张闾琳在获悉母亲病情转危后,20日特地从加州赶到檀香山,聆听赵一荻交代临终遗言。弥留之际,赵一荻实在熬不过以呼吸器支撑生命的痛楚,在医生的善意劝解下,家人最终决定,把让她无比痛苦,又无法讲话的呼吸管除去。赵一荻先前全靠呼吸器才能将生命延续下来,呼吸器除去,就意味着她要告别人世了。    
    夏威夷时间6月22日清晨,赵一荻醒了,但她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只能默默地充满依恋地一个个地看着围绕在她床边的亲友们。八点三刻,张学良坐着轮椅来到床侧,伸手握住夫人的手,喊着私下里对老妻的昵称,无限依恋。赵一荻一直无声地看着丈夫,一直想说点什么,但她也一直无法言语。    
    九点钟,到了预定的拔管时间了,医生走进病房,请房内的各位亲友暂时到外面去。亲友们一一向赵一荻道别,没多久,医生说,可以进来了,众亲友又回到病房。    
    此时的赵一荻已经除去了妨碍讲话的呼吸器,但却因镇静剂的效力而沉沉地睡去了。    
    张学良夫妇的牧师程嘉禾伫立床前,默念《圣经》。他是应张学良及其子张闾琳之请,特地来为已陷入弥留的赵四小姐做人生最后阶段的祷告,程嘉禾念了《圣经》上的路加福音与非力比书两段经文。    
    张学良一直紧紧地抓住夫人的右手不放,就这么过了两个多小时。上午11时11分,监视生命现象的仪器显示她已离世,享年88岁的赵一荻平静地停止了呼吸,她的亲生独子张闾琳和亲友随侍在侧,众人都哭了。但张学良却浑然不觉,依然紧握着夫人的手。    
    “太太走了!”在牧师的祷告声中,有人大声告诉张学良,张学良流下了泪水。    
    “很难过,很难过,我心里很难过啊!”张学良不断哀伤地说,一直不舍得将夫人的手放下来,又握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在众人的劝说下恋恋不舍地离去。    
    由于张学良与赵一荻感情弥坚,人们很担心赵一荻走后,张学良能否承受得住这种锥心之痛。赵一荻生前最后的这段日子里,尽管身体状况极差,但她仍然尽心为张学良打点料理身边的各种琐事,如她几十年来一贯所做的那样,而今此情竟已成追忆!    
    几天后,张学良晚年丧妻之痛已渐趋平复,张闾琳预定夏威夷时间29日为赵一荻举行追思礼拜。追思礼拜在檀香山市波威克殡仪馆的礼拜堂举行,来自海峡两地的政要及张学良部属、乡亲的花环与挽联摆满了会场。蒋夫人宋美龄致赠一个以花装饰的十字架。中华民国“总统”陈水扁、“副总统”吕秀莲、“行政院长”唐飞、“前总统”李登辉伉俪等多位台湾政要都通过台北驻檀香山经济文化办事处赠送了花圈。    
    在追思礼拜上,张学良情绪又复激动,频频呼唤着赵一荻:“她走了,我要把她拉回来。她关心我,她关心我,我要把她拉回来!”相濡以沫七十年的不渝真情,令在场的许多亲友为之落泪。    
    张学良夫妇的老友周联华应邀专程从台湾赶来主持29日的追思礼拜。他在讲道中指出,赵一荻放弃一切,跟随张学良软禁,有如《圣经》里童女怀孕一样,是个“不可能的使命”,然而她这么做了,“她纯粹为了爱,这爱远比台湾最近流行的《人间四月天》更专,更纯,更久远”。    
    周联华赞叹道:“她当时真正和汉卿互许一个未来,共担一个未来。这未来是暗淡的,是黑暗的,但她却无怨无悔。最后,在上帝的带领下,这未来竟盼到火奴鲁鲁明亮的阳光和自由的空气”。    
    家祭后,亲友及社会各界代表默默趋前祭拜并瞻仰遗容,由张闾琳夫妇及张居信、张居仰及三位孙子在一旁答礼。下午1时10分,坐在轮椅上的张学良由看护及侄外孙女婿等人推着抵达棺木前,欲见爱妻最后一面,无奈棺木很高,他坐在轮椅上又无法起身,难以见到,稍后,张学良即被推回到第一排。    
    2时40分,家属亲友陪伴灵车驶入“神殿之谷”纪念公园,赵一荻将长眠于“中国海景”墓地。    
    张学良与赵一荻的旷世奇缘,就此划上了句号!


第九章 新中国的海军大将——四弟学思1、曹锟的“六姑爷”

    张学良的四弟张学思,字述卿,乳名安儿。他是张作霖的第四个儿子,生母许夫人。这个出身帅府的四公子,幼立大志,洁身自律,走上了一条与其他兄弟姐妹迥然不同的革命道路,成为一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为中国革命贡献了毕生的精力。    
    公元1916年元月6日,张氏大帅府喜气洋洋。在大帅张作霖看来,人生得意之事莫过于二:一是升官,正是依靠不断攀升,他才从一个啸聚山林的“胡子”一变而为权倾一方的“东北王”。二是得子,信奉“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张作霖,最亲信的就是儿子,儿子多多益善,他需要儿子来将他苦心扩展的势力发扬壮大,进而更上一层楼。此时,帅府又添丁进口,而且又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难怪张作霖高兴地合不拢嘴,抱着细皮嫩肉的小婴儿,张作霖欢喜得嘴角、眉梢都爬满了笑纹。尽管此时他已经有了学良、学铭、学曾三个儿子,但望着这个酷似自己的四儿子,张作霖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后光宗耀祖的一幕,他不禁呵呵地笑出声来,“好小子,快快长大啊!”    
    童年时代的张学思,聪明伶俐,但也很调皮捣蛋,爬树翻墙、上房下地,没有他不干的,不愿受拘束的个性从小就显露无疑。五岁时,望子成龙的张作霖便给他请来了一位严厉的老先生,开蒙授课。老先生瘦骨嶙峋,老态龙钟,对年仅五岁的帅府四爷丝毫也不迁就,就连坐立的姿势,走路的步法,说话的语调,老先生都有严格的规定,以不失四爷的身份,生性活泼的小学思常常感到压抑和沉闷。    
    相反,小学思对热闹的场面兴趣浓厚,那时张作霖很喜欢搞阅兵仪式,每逢举行阅兵,张作霖总要带上儿子们去“见世面”,他用心良苦地希望儿子们能继承父业,发扬光大,小学思每次都是欢呼雀跃、高兴至极。阅兵式上,身穿篮呢大元帅军礼服的张作霖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威风凛凛地登上阅兵台,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奉军精锐,端着刺刀闪闪的长枪,迈着正步,喊着口号,威武地通过阅兵台向张作霖致敬,那种场面,威严而盛大。在五六岁的小学思心中,留下了父亲神气而又威武的深刻印象。    
    学思六岁时,张作霖把他带到了北京,住进了豪华显赫的顺承王府。京都的繁华和王府的富贵令初离奉天的小学思倍感新鲜和好奇,然而,他却无法想到,年仅六岁的自己即将卷入一场张作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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