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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汁原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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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老丁大学时是校剧社的活跃分子。印象中有好几个学期在校园外一个叫南湖的臭水湖边吊嗓子,本人则陪着她坐在湖边的乱石上望着湖水发呆。有一次我在老丁咿咿呀呀的怪声中昏昏入睡,醒来后老丁已不知去向。记得我后来转悠了半天才在湖边一棵枯柳下找到她,但她正和政教系一位小帅哥津津有味地说笑着,气得我转身就走了。还有一次,她在南湖边唱来唱去,那是盛夏,老丁白裙飘飘,长发披肩,可以想像,风儿吹来,吹起她的裙子,雪白的大腿不时暴露无遗,引得南湖公社几个小流氓忍无可忍,对她动手动脚。我不知那次她是否吃了亏,反正她不说真话,我追问她,她眼圈发红,好像还有泪水,这事我一直埋在心里,不敢轻易触动。在学校的一次汇演中,她在《罗蜜欧与朱莉叶》中扮演风骚动人的朱莉叶,让我萌生强烈的嫉妒之情。 

  中国歌舞歌剧团那帮怀抱大提琴,身穿燕尾服或黑色长裙,高傲得像一群黑天鹅的绅士淑女们。他们在台上悠然自得地演奏,一个叫杰佛瑞·琼斯的指挥家站在红色台子上指挥着,样子像一个年轻的教父。他们演奏了《阿根廷别为我哭泣》、《星球大战》,还演奏了音乐剧《悲惨世界》中的音乐《靠我自已》,《猫》中的《记忆》,《西区故事》中的《今夜》,老丁听得如醉如痴,身体随着音乐晃动厉害,一点也不像一个池莉迷。 

  下半场,我偷偷从剧场外买了爆米花给老丁,但她不吃,说我破坏剧场纪律。斯特哥德和布莱恩一起演唱了电影《人鬼情未了》中的主题歌《不羁的旋律》,《007》中的《詹姆斯·邦德主题曲》,《纽约》中的《纽约,纽约》,还有电影《狮子王》中的《今夜你能感到爱吗》,《保镖》中的《我将永远爱你》,老丁在音乐中不能自拔,仿佛被音乐击倒,演员们都鞠躬谢场了,她还在那里激动不已。 

  老丁沉沦为池莉迷后,我一直心怀不满。有几次还试图跟她讨论,池莉有什么好喜欢的,还不如喜欢武汉另一个女作家万方,写《空镜子》的那个万方也是女的,喜欢她也行。或者那个写《非正常生活》的女王朔,想不起她的芳名,大概叫什么动静之类的,反正她长得不怎么好看,牙齿嘴巴眼睛都不争气,整个面容和美女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此人出身名门望族,抽起烟来酷毙了,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用一种色情语言指点男女情事。如果要论长相,池莉是她们中最漂亮的一个,所以,老丁还是固执地认为她喜欢池莉没什么不好。 

  交响音乐会后,家里突然多起了成堆的交响音乐CD,我估计是丁香玉上超市买菜时顺手捎回来的,因为我发现有一张CD上还沾了点点猪肉血。有时她上洗手间还把音响调得很大,坐在马桶圈上一边看池莉的《有了快感你就喊》一边听柴可夫斯基,老丁摇头晃脑的,只听见嘈杂的音乐背景中传来滴滴撒尿的声音,我不知池莉或老柴知道她这样一边撒尿一边干与他们相干的事,会作何感想? 

  这就是我的老婆大人丁香玉。 







二十三




  第二十场

  公司里的五大金刚,我比较欣赏华东叫驴的大气。此人虽然养成了一个喜欢骂人的恶习,他手下的员工似乎没有谁没被他骂过,但我骂他时他从不反口。有一次他居然把一个我跟了快一年的大单丢了,被竞争对手以高于我们的报价签走。等我赶到杭州时,他还想瞒我,在杭州分公司的办公会上,我当着他的手下骂他只配吃屎,当月工资扣50%,杭州分公司经理在底下嘀咕,胡总,是不是扣多了?我说,他吃点屎要那么多钱干嘛?华东叫驴唯唯诺诺,是是……吃屎……是吃屎。晚上还把我安排在西湖边一座风景迷人的宾馆里,一直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我吃饭时,他坐在边上都不敢下筷。直到酒后我表情松弛下来,他又屁颠屁颠地去为我物色小姐,我装模作样推辞了半天,他还是执意要让我娱乐娱乐,“胡总,这次您来杭州,是小弟让您老人家生气了,所以您一定要赏脸!” 

  不管华东叫驴怎样哄我,我心情并不见好,跟了快一年的大单被对手抢走,实在让我心痛,哪还有心情玩小姐。华东叫驴叫来的小姐个个美若天仙,我看了好半天也没分出哪个更对我的味口。 

  与杭州的肉体工作者对峙了半天,她们站在那里等待着我的选择,而我犹犹豫豫,不说哪个行也不说哪个不行,华东叫驴在一旁急得结结巴巴求我:“胡……胡总,您到底喜欢哪种类型?您就将……将就着吧……”如果我一个也没看上,华东叫驴会觉得脸上没光。有一个半只乳房露在外面的小姐可能是等烦了,她说:“大哥,你是不是阳萎呀?阳萎就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嘛!”我正要发火,另一个颇有点白蛇娘娘气质的小姐娇声娇气地说:“大哥别生气,您好像遇到了烦心事,阳萎不要紧,我保证让您雄起……”我一听她的口音,与温州打火机商如出一辙,好!就是你了! 

  那是我第一次与温州小姐火并,在我心目中温州人是中国最优秀的人,温州小姐应该也不例外,果然“白蛇娘娘”不同凡响,既温柔体贴,又大胆狂热,尤其是一口的“冰火”练得我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对华东叫驴的火气果真烟消云散,我一边享受一边想,工作上谁没有一点失误呢,不就是一个单子吗?竞争对手拿走又能怎么样?他家的软件那么破,等折腾半年后再来找我们吧!哎,看在“白蛇娘娘”的情份上,我明天也要原谅华东叫驴。 

  “白蛇娘娘”的工作报酬华东叫驴事先付过,但她确实非常敬业,半夜三点,我又有需求,我把她弄醒,她二话没说,就投入工作状态。第二天早晨,我主动多给了她五百块钱,她很感激,说我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我听了心头一热,没想到一个妓女对我评价这么高。在冲澡时,她突然问我怎么就挑中了她?我告诉她,我有一个朋友在温州开打火机厂,对温州人比较有感情。其实那个信誓旦旦的温州打火机商至今还有二十万的回扣没有给我,但我对温州人还是心存好感。她急急地问我是哪家打火机厂,我犹豫了一小会儿后告诉她那家打火机厂的名字,她露出惊愕的神色,又问我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我想名字可不能告诉她,现在的小姐与黑道上的人来往密切,可不能害了朋友。在“白蛇娘娘”一再追问下,我告诉了她打火机商的姓,没想到她反应强烈,穿了衣服就想开溜,她答应给我留手机号码的,最后死活也不愿留了。 

  我怀疑“白蛇娘娘”与温州打火机商是熟人,我把此事跟华东叫驴一说,他也觉得可疑,说不定是亲戚也有可能,于是华东叫驴拨通了温州打火机商的电话,一通闲暄之后,东华叫驴问他认不认识一位毕业于杭州某商学院,在湖州干进出口工作的长得像白蛇娘子的女孩?让我们吓了一跳的是,温州打火机商回答说他女儿就是毕业于杭州某商学院,曾在湖州干进出口工作,不过现在在杭州干进出口生意,我听到那家伙在电话里鸭子似的干笑,“我女儿确实长得蛮漂亮,可像不像白蛇娘子……”华东叫驴乐坏了,把电话挂断,“胡总,您真有眼光,居然挑中了那家伙的女儿。” 







二十四




  第二十一场

  在大学时我曾写过一首诗,其中有几句至今还在同学们中流传: 

  生活就是 

  一个女人 

  接着一个女人 

  哪怕你是唐僧 

  也要有喜欢你的妖精 

  不知为什么,当时呆头鹅鬼使神差地把那首诗发在校学生会办的刊物《南湖》上。可能是他太喜爱那首诗了吧,也许是写到了呆头鹅的心坎里去了。一夜之间,关于女人、唐僧、妖精的吟颂传遍了校园,学校最后下令收回那期《南湖》,统统销毁,并给呆头鹅记大过一次,因为他是《南湖》的总编,他的大名“周可可”每期印在扉页上,紧跟在总顾问校长大人的名字后边。可那期恰好被校长看到了,别看老头子年轻时勾引了自己的女弟子,在校园里掀起过自由恋爱的狂澜,可他毕竟老了,什么女人、唐僧、妖精,引不起他老人家的共鸣,他骂我那是“淫诗”,这个作者简直无法无天了。那首名作我用了一个至今还光辉闪耀的笔名“胡老九”,所以,学校追查此诗的作者时,我死不认账,拒不承认那是本人的大作,否则,对我的处罚应该比呆头鹅更重,说不定会开除。 

  呆头鹅对本人愈加痛恨,明明是我写的我却不承认,就差没说是他写的。我什么事也没有,他却背上了一个记大过的处分,他的档案袋里永远留着那可笑的一笔。 

  呆头鹅毕业后分到了某机关团委,那时我们还没毕业,有一次,我和燕子、丁香玉一伙去他那里混饭吃。他穿着西装,皮鞋擦得亮亮的,从一间挂着团委办公室的堆满旧报纸的小屋里出来,他带我们到附近一家小酒馆吃饭,一坐下他就很牛逼地叫服务员,拿着菜单翻了翻,然后递给我们,“你们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记得那次我点了一个回锅肉,燕子、丁香玉她们点了几个豆芽之类的蔬菜,菜上来后我们迫不及待动筷子吃起来,而呆头鹅却点起了一支烟,非常严肃地告诉我们,他马上就要入党了,再过半年就会提副处,还要我们向外保密,他要不了两年就是最年轻的副局长的候选人。我们听得双眼发直,对他毕恭毕敬,他还当着大伙的面直接把手伸到燕子的裙子里,就像他已经是副局长似的。 

  呆头鹅这小子的理想是从政,但他有点不择手段,我后来从燕子的哭诉中知道了他的事。他背着燕子向局长大人的女儿发动了进攻,用他在大学练就的一张巧嘴,哄得局长大人的老婆特别开心。据燕子描述局长大人的女儿长得像一位大嫂,慈祥又憨厚,她们俩作过一次谈判,局长女儿要燕子放弃呆头鹅,否则会断送了他的美好前程,“小妹,你如果真正爱他,你就应该放弃他,只要他跟我结婚,我爸一定会培养他的。”燕子听了,第一次深感官场的黑暗,居然以权力换取女儿的婚姻。她气愤地告诉局长的女儿,她已经怀上了呆头鹅的孩子,非呆头鹅不嫁。 

  也许燕子是真正爱呆头鹅这个混蛋的,燕子一毕业就嫁给了他。他那时已经被发配到北京郊外一个偏远的乡镇担任宣传干事,也就是专门给乡长写些拍马屁的文章,然后投向区里办的一张小报,每个月以发稿多少来决定他的奖金。 

  那年的10月1日燕子与呆头鹅举行婚礼,我们坐着农用拖拉机才把燕子送到呆头鹅所在的那个小镇,一群包着花头巾的村妇与流着鼻涕的穷娃娃围着我们要喜糖,呆头鹅一身尘土站在小镇的路边迎接燕子,样子像一个落难的小右派分子,看到那个情景,我们都非常难过。丁香玉噙着伤感的泪水对我说:“如果我是燕子,我就让呆头鹅与局长女儿结婚得了。” 

  呆头鹅倒是蛮乐观的,我向他和燕子祝酒,照例说了一大堆吉祥的废话,什么恩恩爱爱呀,计划生育呀,听老婆的话呀,他嘻嘻哈哈,点头哈腰,但丁香玉这娘们心太软,好像是把她嫁到这穷山沟里,她擦着眼泪去安慰燕子。呆头鹅像个领导似的作总结发言,还是牛气冲天,他话里的意思是宁可做燕山脚下一条龙,也不做城里一条虫,是好是坏大家走着瞧,他一定会让燕子吃香的喝辣的。 

  他娘的呆头鹅,没过几年他真的摇身一变当上了乡长。有一年同学搞聚会,他来了,带着司机,开着一辆灰头灰脑、一身泥水的奥迪,估计那条只能跑拖拉机的土路他一直没修理过。他嘴上抽着硬中华,胳肢窝里夹着Boss包,说起话来完全是他当学生会主席时那操蛋的腔调,一看就是一个腐败分子。 

  席间我们回忆起美好的大学时光,不知是谁提起“淫诗事件”,呆头鹅拍着桌子骂骂咧咧:“我操胡总,如果不是你那首破诗,我就不会记大过,我就能入党,政审时就能过关,进电视台的指标决不会被政教系的王大麻子抢走,那我现在至少是电视台新闻中心主任。”我端着酒杯向呆头鹅敬酒,“周乡长,听说王大麻子被抓起来了,那小子收受某西部贫困乡镇上万元的红包,还给人家作了反面报道,被人家告发了。”大家轮番向呆头鹅敬酒,是呀是呀,电视台有什么好?还是当乡长好,想要怎样也是自己的地盘呀。 

  呆头鹅喝醉了后还是蛮可爱的,他把办《南湖》时如何吞占稿费,本该发五块钱稿费的他只发两块,每期杂志他都可以贪污好几百元的事揭密出来了。那时我们每个月都眼巴巴盼着父母大人寄钱来,而他不需要父母寄钱了,靠贪污不仅可以随心所欲给燕子买零食吃,还可以买最昂贵的避孕套。“你们知道吗?我和燕子89年用的是什么避孕套?”燕子满脸绯红,抢着说:“老呆,别冒傻气了,我向大家交待,那时他用的可是美国进口的自由女神牌避孕套。”他妈妈的,一个小小的学生会主席就那么腐败,自由女神牌,带水果香味有罗纹的那种,50多块钱一盒,我和丁香玉直到93年才舍得买。 

  呆头鹅吵着非要我给大家朗诵那首“淫诗”,我借着酒兴,又摸回记忆深处。 

  生活就是 

  一个女人 

  接着一个女人 

  哪怕你是唐僧 

  也要有喜欢你的妖精 

  记忆深处横陈着青春的遗骸,激情早已是灰飞烟灭,爱欲情愁何处是,空悲喜,一眨眼的功夫就人到中年,呆头鹅举着高脚玻璃酒杯,站在大伙中间大叫着:“我们都是唐僧,向所有喜欢我们的妖精干杯!” 

  人到中年,才恍然顿悟,年少时的诗情画意是多么精辟,生活证明它确实是从一个女人到另一个女人,从一张床到另一张床。 

  我们这些在生活的酒杯中沉浮的男人,满嘴胡言乱语,还向外喷着“黄枪”,东倒西歪地被各自的女人搀扶着向那个叫做家的地方走去。 







二十五




  第二十二场

  呆头鹅喝醉了后还是蛮可爱的,他把办《南湖》时如何吞占稿费,本该发五块钱稿费的他只发两块,每期杂志他都可以贪污好几百元的事揭密出来了。那时我们每个月都眼巴巴盼着父母大人寄钱来,而他不需要父母寄钱了,靠贪污不仅可以随心所欲给燕子买零食吃,还可以买最昂贵的避孕套。“你们知道吗?我和燕子89年用的是什么避孕套?”燕子满脸绯红,抢着说:“老呆,别冒傻气了,我向大家交待,那时他用的可是美国进口的自由女神牌避孕套。”他妈妈的,一个小小的学生会主席就那么腐败,自由女神牌,带水果香味有罗纹的那种,50多块钱一盒,我和丁香玉直到93年才舍得买。 

  呆头鹅吵着非要我给大家朗诵那首“淫诗”,我借着酒兴,又摸回记忆深处。 

  生活就是 

  一个女人 

  接着一个女人 

  哪怕你是唐僧 

  也要有喜欢你的妖精 

  记忆深处横陈着青春的遗骸,激情早已是灰飞烟灭,爱欲情愁何处是,空悲喜,一眨眼的功夫就人到中年,呆头鹅举着高脚玻璃酒杯,站在大伙中间大叫着:“我们都是唐僧,向所有喜欢我们的妖精干杯!” 

  人到中年,才恍然顿悟,年少时的诗情画意是多么精辟,生活证明它确实是从一个女人到另一个女人,从一张床到另一张床。 

  我们这些在生活的酒杯中沉浮的男人,满嘴胡言乱语,还向外喷着“黄枪”,东倒西歪地被各自的女人搀扶着向那个叫做家的地方走去。 

  有一天夜里,我在卧室里一边脱丁香玉的睡衣,顺手打开电视机,某电视台公共频道正在播放专题新闻,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坐在台上作报告,女士们、先生们、同志们,今年咱们镇的大蒜产量翻了两番,出口到世界三十多个国家……哟!这不是呆头鹅的声音吗?是的,就是呆头鹅!丁香玉说。 

  我和丁香玉一边做爱,一边听完了呆头鹅的报告。他好像是在搞什么招商引资经贸洽谈活动,从镜头里我还看到台下有一车一车的大蒜,旁边坐着的就是金发碧眼的老外。 

  呆头鹅在燕山脚下那个盛产大蒜的小镇找到了从政的舞台,他红光满面,意气风发,作起报告来官腔十足,嘴皮子相当利索。 

  现在的乡镇领导贪污腐化非常严重,像呆头鹅这类领导,从大学开始就练习腐败的技巧。据说他在北京的东西南北四个角落都有了自己的别墅,在燕山脚下还修了专门的“炮楼”。中文系90级的小师弟外号叫“寡妇”的一个家伙,毕业后分到北京某报当记者,有一次“寡妇”向我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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