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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宜却一脸的神秘,不告诉他。
这时,曾玫见安承宜回来了,还买来这么一大叠价格不便宜的宣纸及笔墨,有些生气了,皱眉说:“家里的钱一直精打细算地用,你还买这么好的纸与笔墨作甚?买次一点的能便宜不少钱呢!”
安承宜却有些兴奋,答道:“就是因为家里的钱紧张,所以我要用这个挣钱啊!”
“你会挣钱?”曾玫质疑。
作者有话要说:我盼望已久的小安与曾玫的肉肉,明后两天终于要实现了,怕把大家吓着,先提醒一下。
第六十五回洗澡
安承宜拉着曾玫进房了,他把宣纸摆好;再细心研磨着墨;一边磨一边说,“镇上的那个字画摊你知道吧;就凭那位老先生的三脚猫功夫竟然卖得还挺火;若我一出手;那还不得惊为天人啊;”
曾玫觑着他,不由得好笑;说,“就你;”
“我怎么了;你不信;”安承宜摆出一副书画大师般的姿势,抚了抚宣纸,屏气凝神。
曾玫忖道,他以前不就是一个生性放荡不羁的纨绔王爷么,整日只知道游玩,哪里会认认真真静下心来学过字画?
她心里叹着,以他的水平也就比刚入学堂的孩子们高不了多少,要说写字作画这种事,估计还得靠她来出手,毕竟她以前可是一门心思学着字画、诗作,手法很娴熟的。
她正寻思着这些,安承宜却已经开始挥笔了,他的挥笔气势那叫一个笔走龙蛇、恣意痛快,而写出来的字则是姣若游龙、铁画银钩。
当他一停笔,“紫气东来”四个字便风骨傲然的展现在曾玫的眼前。
曾玫顿时看呆了!
安承宜却没注意到这些,他神色淡然,一口气接连写了十几副字。每副字都是那么有神韵,有的苍劲有力,有的飘逸柳骨,有的狂傲屹立。
然后,他又摊开大宣纸,来作山水墨画,只见他神情专注、目光炯然。
曾玫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认真地做一件事,看着他旁若无人的投入状态,看着他那俊逸风雅的模样,她心里竟然一阵荡漾。
安承宜笔墨挥舞片刻,一幅雄鹰翱翔空谷图便已作成。
曾玫在旁细瞧着,这只雄鹰果然万古长空、气势盎然。
安承宜放下笔后,侧过身来,见曾玫傻愣愣地看着字画,又崇拜英雄般地看着他,那目光里有敬仰,但更多的是含情默默。
安承宜竟然有些羞涩了,脸上起了一层红晕,说:“还……还行吧?以前很多人都夸赞我的字画非比寻常,这段日子荒废了些,不知是否入得你眼?”
曾玫妩媚一笑,“好,真的很好!没想到……你也不是不学无术,还算有点追求。”
安承宜得意了起来,又恢复了他平时傲娇的神态,“那是!你的夫君可不是酒囊饭袋!”
他想了想,又说:“明日我就拿这些去镇上卖,家里总不能靠那点老本过日子不是?何况那点老本也有花完的时候,不能等到年底,一家子又喝西北风!”
曾玫想到他曾经可是一位尊贵的王爷,如今竟然要靠卖字画去挣钱,心里不免心疼他。
安承宜似乎看出曾玫的心思,拉着她的小手,说:“要不,向我表个礼?”
曾玫瞪他一眼,又要表礼!他才正经一会儿,歪心思又来了,真是本性难改!
安承宜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曾玫没站稳一下倒进了他的怀里。
还没待她稳身,安承宜已经覆上唇来,狠狠压着她的唇。
曾玫正在感受着这温热的甜蜜,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猛地一下将安承宜推开了。
原来是宝菱与曾绒要来看安承宜到底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宝菱看到桌上的字与画,惊叹道:“大妹婿,这是你作的?”
安承宜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就像小孩子受到教书先生夸赞便害羞得不行的模样。
“这些当真比镇上那位摆字画摊的老先生作的要好很多很多!”宝菱拿在手上好一番欣赏,她也上了几年学堂,虽然技艺不精湛,但是欣赏水平还是不错的。
宝菱伏案欣赏,十分认真。
一直在旁没说话的曾绒却觉得曾玫很不对劲,她脸红得跟火烧云似的,便问道:“长姐,你怎么了,你的脸怎的这么红,不会是生病了吧?”
曾玫窘得脸更红了,心里还在想,刚才她与安承宜亲吻没被她们看到吧?
宝菱闻声抬头看了看曾玫,再看看她羞涩的神情,且又见她不敢抬头看安承宜的娇羞模样,大概猜出他们两个刚才在这里有亲密的行为。
宝菱不禁掩嘴笑了起来。
曾玫以为宝菱刚才看到了,羞得想钻地缝,道:“嫂嫂,你不许坏笑。”
宝菱故作认真,说:“呃……我是想到大妹婿要去卖字画,就觉得好笑嘛!”
安承宜突然忧愁起来,“我若抢走了那位老先生的生意,他不会拼着老命来咬我吧?”
宝菱倏地又是一笑,话中有话地说:“会有人咬你的!至于是谁就不知道了!”
宝菱见曾玫要扑上来掐她,赶紧拉着曾绒跑出房门了,还回头朝曾玫做个鬼脸。
曾绒一脸的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嫂嫂,长姐为什么要掐你呀?”曾绒好奇地问。
宝菱见曾绒懵懂的样子,笑着说:“等你嫁人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嫂嫂!你竟拿我说笑!”曾绒羞红了脸,“我才不要嫁人呢!”
*
晚上,曾玫想洗个澡,便烧了两大锅热水,舀进木桶里,然后拎到自己的房里,倒进大浴桶,再打来凉水兑上。
她用水伸进浴桶里摸了摸,嗯……正好合适。
曾玫正要拴门,准备脱衣洗澡,这时安承宜进来了,“你拴门做什么,我要进来睡觉。”
曾玫把他直往外推,“哎呀,你快出去,我要洗澡。你先去二弟房里玩一会儿,等会儿再过来睡。”
安承宜看了看浴桶上方冒着热气,觉得好舒服的样子,“玫儿,我……我也想洗。”
“等我洗好了,再给你烧水洗。”曾玫还在推他。
“不嘛!我现在就要洗。”安承宜开始耍赖。
“你小点声!别让他们听到了!”曾玫压低声音着急地说道。
安承宜听她这么说,便把门拴上了,当然是把他自己关在屋里的,“现在门关上了,他们听不到的。”
曾玫气结,“你在这里看着,我怎么洗澡?”
安承宜脸上带着坏笑,“我帮你洗!”
曾玫听了简直想把耳朵捂起来,“大淫贼!”
“那你帮我洗?”安承宜仍然嬉皮笑脸的。
“那……也是大淫贼!”
“我早说过,我不介意的,大淫贼就大淫贼!”
他走近她,伸手环抱着曾玫的腰。
曾玫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出来,只好央求道:“你别闹,我真的要洗澡!”
此时,安承宜没有再嬉笑,而是痴迷地瞧着曾玫,看着眼前让他想疼惜又想吃掉的曾玫。
如此近距离,曾玫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而安承宜浑身都透着一股想要占有的气息,曾玫局促地说:“你再不出去,我就喊……”
安承宜迎上唇来,堵上她的嘴,让她喊不出来。
曾玫魔怔得不知道反抗,由着他强占她的唇,慢慢地,她会情不自禁用力迎合上去。轻轻触碰,再到紧紧相缠,重重覆压。
两人的的喘息越来越重。
曾玫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朝唇、舌涌来,是那么让她激荡、陶醉与舒畅。
当安承宜的舌、尖滑进来时,她有些耐不住地主动含住他的舌、尖。
安承宜先是一惊。他本来沉浸在甜蜜的吻里,然后想要索取更多,可他还真没想到曾玫会来这个,这叫无师自通么!
安承宜感受着曾玫对他的吞噬与吮、吸,他沉醉得无以复加。他的玫儿,是这么让他难以意料,这么让他欲、罢不能。
他感觉自己被她侵袭得浑身热、血、沸、腾。
曾玫并不知该怎样他才更舒服,她完全凭自己的感受去用力的缠住他的舌、尖。
安承宜被她紧含得再也抑不住,手禁不住探进她的衣裳里抚摸。不多久,曾玫的衣裳被他全脱净了。
曾玫浑身炙热,竟然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冷。
他将曾玫一把打横抱起,两人的唇、舌仍然一直在纠、缠。
当他把曾玫光、、裸的身子放进浴桶里,曾玫被温热的水惊醒,她不是要洗澡的么,怎么和他……,她往后退了退,离开了他的唇、舌。
作者有话要说:【求饶】千万别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卡在这个地方的,因为他们俩后面耗得时间太长了,这一章根本没法把事情写完,而且他们一直甜腻好几千字,我怕大家看得会腻死,所以……,分开发好一些。
没收藏的妹子先收藏一下,明天同一时间再来看哦!今天……真的很抱歉!
第六十六回继续洗
曾玫虽然整个人泡在水里,可是水是透明的;她在安承宜面前;完全是一览无余。
安承宜看着曾玫晶莹润泽的肌肤,胸、前一对饱、满丰盈;乳、蕾粉红;他好想现在就吃它;狠狠地吃它。
经刚才那一番热、吻;曾玫早已潮红的脸此时更加滚烫,她见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离;她双手往前一护。
安承宜的声音极富情韵,说;“玫儿;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曾玫羞愧地说不出话来。
安承宜见她虽然没有点头,但也没反对,便迅速脱净衣裳,也坐进了浴桶。
本来还算宽敞的浴桶,被他一占,就显得很拥挤。
曾玫又抬手捂住眼睛,她不敢看他,特别是他没穿衣裳的样子。
她有点顾头不顾尾,这时,她是看不到安承宜光滑的胸膛,可是安承宜又能看见她完完整整的一丝不、挂了。
他用手抚摸着她胸、前的一对圆润丰盈,曾玫又倏地放下捂住眼睛的手,赶紧来蒙住胸前。
安承宜附在她的耳边,磨着她的耳鬓,细声细语地说:“我想吃它。”
“吃……它?它是……指什么?”曾玫害羞又迷茫。
安承宜低头便咬住了她粉红的乳、蕾,另一只手还抓住她的另一个。
曾玫哪里感受过这种感觉,浑身顿时紧绷,胸、前又酥又麻,她刚才一直紧闭的嘴,此时不由得发出一阵吟声,“嗯……”
她忍不住双手紧紧搂住他,抚摸着他的如墨发丝,由着他埋首于她胸、前,不停地探索与蹂躏。
这时,安承宜突然抬头,陶醉地说:“玫儿,你真好吃……”
曾玫简直想哭了,心里忖道,你做事能不能专注点,不要停下来发出这种好吃不好吃的感叹啊?
安承宜再埋首去吃曾玫的另一个粉红的乳蕾,他时而轻吮、时而粘缠,挑得曾玫浑身微颤,娇、吟不断。
她浑身荡漾,下、体已经有液、体流了出来。
只是她太沉迷与陶醉,自己根本不知道。
一番撩、拔之后,安承宜拉过她的手,握住他自己的下面。他怕自己突然侵入她,会把她吓着,所以让她先摸一摸,好有个心理准备。
曾玫感觉手里握了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吓得把手往回一缩,惊愕地问:“这是什么?”
“它想你想得好苦……,你看,它早就挺、立着等你呢!”安承宜痴痴地说,嘴里似乎都喷的情、欲。
曾玫低头看着那个狰狞大物,紧张地问:“它……它太大太长了,我好怕……”
“别怕,我会轻轻地进去的。”安承宜凑过嘴来,亲了一下她的唇,安抚着她。
“它从哪里进去呀?”曾玫要哭了,感觉那个会刺、穿她的身子!
安承宜将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那个狰狞之物在她的下、体旁边摩挲着,曾玫才发现原来自己那个地方是那么敏感,经他这么触碰,便一阵阵收缩,又有液、体流出来了。
安承宜已经感觉到她的下面有了异样,他便双手扶住她的腰。
“玫儿,我……我真的要进去了,你…怕不怕?”安承宜是真的担心她害怕。
曾玫自己稍稍往上抬了抬,一下坐上去了。
“嘶……!”曾玫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安承宜本来正在犹豫不决,怕她疼,还不敢进,他没想到曾玫就这么一下坐上来了。
“玫儿,你真勇敢!”
“你别说话!”曾玫含糊地吐了一句。
安承宜下面由曾玫这般紧裹着,感觉像是有一张小嘴咬住了,舒畅得他再也忍不住律、动起来。
曾玫先是有一些疼,慢慢地好像被什么打开了,越进越深,好像并不会被它戳穿,而是刺、激着她的下面每一个点颤。
她与安承宜的律、动一起配合着,向他的方向迎送。
安承宜嘴里不停地喊着:“玫儿,我的好玫儿……”因为他感觉曾玫下面的小嘴咬得他受不了了,是那种舒服畅快得受不了。
温热的水浸润着他们的身体,而曾玫的下面滋润着他,叠坐在一起的他们将浴桶里的水荡得往桶处溢了出来。
安承宜享受着紧裹与吸附感,曾玫享受着极为饱满的充实感。
两人慢慢地享受着这极中的美妙与欢快,嘴里都发出酣畅的哼吟声。
如此律动一段时间之后,安承宜的动作越来越快,全身都要沸腾起来。这时,他又含住曾玫的胸、前的乳、蕾,一阵吮含。
他是上面撩拔着她,下面撞击着她。
曾玫激昂得一阵阵娇、叫。
两人同时激烈地往中间欢送,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乱,直到最高的浪尖上。
当安承宜体、内暖流慢慢地流向她,然后一阵跳动时,曾玫趴在他的肩头上,餍足地问:“为什么它会跳动,我的也会?”
安承宜紧搂着她,调皮地说:“因为它们很开心、很快乐,当然要欢跳啦!”
曾玫喃喃地答道:“嗯……你总算说对话了。”
“玫儿,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好。”
“开不开心?”
“开心。”
两人就这么一直搂抱着,不舍得分开。
直到水凉了下来,再不起来会感冒的,两人才匆匆洗了澡,爬上床来。
到了床上,安承宜将自己的枕头拿到曾玫的枕头边摆上,嘴里恨恨地说:“你真狠,让我一个人在那头睡了那么久,你可得慢慢偿还回来!”
曾玫把被子拉了过来,将两人没穿衣裳的身子盖住,说:“怎么偿还?”
“我还想你咬我。”安承宜的手又放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对刚才曾玫下面咬着他下面的感觉念念不忘。
“我没有咬你呀?”曾玫纳闷,她刚才咬他了么,还是她太投入自己都不知道?
“有……,你的下面刚才不是一直在咬着我的么?我还想要……”
“你怎么这么欠咬啊!”曾玫掐他的丰肌胸膛。
“嗯!我就是欠咬!”安承宜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先是对她的小脸蛋、唇、舌、脖颈一阵侵袭之后,然后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对她的全身进行掠夺。
他的软舌一点点的亲吻着,从胸、前至小腹,再到下面的花蕾,曾玫早已魂不附体,不知天地为何物,只知道她想要……,很想要。
安承宜可不会让曾玫熬得太难受,及时侵入。
曾玫这次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只有激荡、爽、快和疯狂。
两人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夜,小木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安承宜似乎要把他娶曾玫这一年多来没有享受到的,这一夜要全都索取回来。
待次日天亮时,曾玫感觉下、面有点酸疼,腰肢也被安承宜捏青了,再抬头一看窗外的天色,哎呀,日头都不知几竿头了!
她推了推身旁的安承宜,“我们赶紧起床吧,还要做早饭呢!”
当他们两人出现在厨房时,发现一家子已经吃过了早饭,饭桌上还给他们留了两碗粥,几个馍馍,还有一碟咸菜。
曾玫脸色发窘,大家会怎么想他们俩呀?
这时宝菱进厨房,准备将腌的腊肉拿出去晒。
“嫂嫂,是你做的早饭?”曾玫红着脸问。
宝菱笑着说:“你看,我身子现在好多了,做早饭有何不行?”
曾玫羞涩地回她一笑,然后与安承宜一起吃饭。
其实安承宜心里也羞涩得不得了。不过,他能装,装做若无其事地说:“嫂嫂,你做的咸菜真好吃!”
“那你就多吃点。”宝菱看着他们俩那副甜蜜的样子,心里却是空落落的。
以前,她与曾珏也是那般甜蜜,那般美好,可是……他现在到底在哪?找到神医了吗?
曾玫抬头见宝菱脸上的忧郁,也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