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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童养媳 作者:于隐(晋江vip01-12正文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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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她与曾珏也是那般甜蜜,那般美好,可是……他现在到底在哪?找到神医了吗?

    曾玫抬头见宝菱脸上的忧郁,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待宝菱拿着腊肉出去后,曾玫压低声音对安承宜说:“以后在嫂嫂面前,我们注意点,别让嫂嫂见了,对大哥又相思甚切,她这样伤神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

    安承宜乖乖地点头,听话地答道:“嗯,我知道。若我想亲你,就拉你到我们自己房里去。”

    曾玫狠狠地瞪着他,“瞧你,没个正经话!”

    这日上午,安承宜与曾玫一起去镇上卖字画。没想到卖得还真不错,卖了五副字,三幅画,除去纸张的本钱,一共挣了五十文钱。

    虽然大家都不富裕,但这个地方的百姓还都爱沾染一点笔墨气息、爱附庸风雅。若家里挂着几副字画,就显示自家人很有修养一般。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字画才如此好卖。

    那位摆字画摊的老先生见安承宜的字画功艺比他精湛多了,竟然收摊走人了!

    安承宜一路上很兴奋,他也可以挣钱养家了。

    他趁路上没有行人时,忍不住将曾玫拥了过来,好一阵亲吻。

    吻了一阵,曾玫紧张地推开了他,羞愧地说:“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这般,真的会被人骂有伤风化的!”

    安承宜听话地不再碰她,悄悄地说:“那晚上你还咬不咬我?”

    “讨厌!”曾玫不理他。

    “咬不咬嘛?”他跟在后面紧追着问。

    “不咬!”

    “那不行,你不咬我,我就吃你,吃到你受不了了,就会主动来咬我的!”

    曾玫羞红了脸,气得从地上拾起棍子,追着安承宜打。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妹子们:

    我另外还开了个新文,很甜腻、很甜腻,已经正式发文了,希望妹子们去逛一逛,不喜欢看不要紧,给个收藏就行。

    ,希望大家喜欢哦!

    我打算从早写到晚,拼了!

 第六十七回喜与悲



    四个月后。

    曾玫与安承宜像往常一样,卖了字画回家。还顺便从镇上买了一些新鲜的肉和豆腐。

    家里有了这个进项;还有曾致上山捕的猎物能卖些钱。一家人过得仍然算穷;吃不上太好的,也穿不上太好的;但总归不愁吃穿;便宜的东西还是买得起的。

    他们俩到家时;见宝菱手里拿着信;嘴里还哼着小曲,脸上笑意绵绵;难道大哥捎信回来了,

    可不是;一家人把一张纸抢来抢去地看;那肯定就是了。

    这几个月来;宝菱极少笑过,总是闷着头干家务活。曾玫怕她闪着身子,不让她干,却拦都拦不住。

    宝菱说,若不干点活,心里就会想曾珏,越想越担心,越担心就越难受,所以,她宁愿找些活干,让自己分心。

    曾玫听了宝菱这番话,心里酸酸的,也就不拦着她了。宝菱心里也有数,重活她也不敢干,怕闪着肚子里的孩子。

    而今日,宝菱竟然笑得那么开心,小曲也哼得极为欢乐,那必定是有曾珏的消息了。

    “嫂嫂,瞧你高兴成那样,必定是大哥托人捎信来了吧!”曾玫跟着一起欢喜,问道。

    宝菱的小脸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嗯,你大哥在信中说,他在峨眉山等到神医了,而且已经行了刀术,没有并发症,一切都很顺利,现在正处于养伤期。不过……他还没敢试着开口说话,神医说要等伤口完全愈合后,才能开口。”

    其实,曾珏能不能成功地开口说话,宝菱并不在意。得知他一切安好,他没有性命之忧,对她来说,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曾玫听了也十分高兴,她再接过信来,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兴奋地跑进厨房,说:“嫂嫂,我们家今天吃豆腐炖肉,好好庆祝一下!”

    曾敏与曾琨、曾缃都欢呼着,他们好久没吃到新鲜的肉了。

    宝菱准备进厨房和曾玫一起做饭,这时,李媒婆来了。

    李媒婆一坐下,就直拍大腿,说:“高夫人、宝菱,你们家有大喜事呢,有两户好人家想娶你们家的姑娘呢!我想着,你们家二姑娘到了出嫁的年纪,三姑娘是不是也差不多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两户人家?”高夫人问。

    “一户是邻村的地主家,还有一户是镇上的布行,而且他们两家都是大儿子要娶亲,要是你们家姑娘嫁了过去,以后可都是要做当家主母的!他们听我说,你们家的一块玉坠子就值上百两银子,他们认定你们家以前必定是大户人家,姑娘们肯定都是礼仪周全、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宝菱纳闷问道:“他们是哪家想娶二妹,又是哪家想娶三妹?”

    宝菱问的话正是曾敏急着想要知道的话,但她又不好意思问,怕人家以为她多么急着要嫁似的。

    李媒婆愣了一愣,说:“这个他们倒没指定说非要哪个,只要是你们家的姑娘就行!”

    一家人都看着曾敏与曾绒,意思是,她们自己想去哪家,还是得听一听她们自己的想法。

    曾敏思忖了一下,撇嘴道:“我可不会卖布!”

    言下之意,她想嫁给地主家的大儿子。

    她心里盘算着,嫁到地主家,好歹也算个主子,不用自己干体力活。而布行,等布行的老板和老板娘都死了之后,说不定他的大儿子与媳妇还得靠卖布过日子。

    她才不想去呢。卖布那种抛头露脸的事,可是下贱的活。

    站在一旁的曾绒一直没作声,她无所谓,嫁不嫁无所谓,嫁哪家也无所谓。

    而高夫人与宝菱心里都在想,地主家的人口肯定会多些,关系较复杂,曾绒若去了,恐怕也周全不了,会吃亏,还不如去布行,那是靠本事吃饭,没别的弯弯绕绕。

    李媒婆见她们的神情,已瞧得差不多了,“你们的意思是,二姑娘配地主家的大儿子,三姑娘配布行老板的大儿子?”

    高夫人看向宝菱与曾玫,再看了看曾敏与曾绒,好像都没反对意见,就说:“嗯,你就这么给他们回话吧。”

    李媒婆高兴地合不拢嘴。天知道那两家等亲说成了,要给媒婆多少礼!反正就李媒婆那兴奋的模样,看来肯定少不了。

    李媒婆突然想起一事,说道:“还有,他们的意思是,你们家这两位姑娘年纪都不算小了,可不可以尽快嫁了?定亲的过礼钱一文也不会少,只是不想等太久,他们的大儿子可都有十六了,到年纪了。”

    “不是说一年之内不好办两件喜事么,说是犯冲?”高夫人忧虑道。

    李媒婆常年与这种事打交道,很有经验的说:“那是指不能一嫁一娶,若是姐妹同一年出嫁,或兄弟同一年娶亲,那都是可以的。有的人家为了喜庆,还特意让两兄弟同一日娶亲呢!”

    高夫人思虑了一下,以前好像是听过这种事。想到曾敏已十四,曾绒也十三岁多了,都可以嫁了。

    高夫人就点头同意了,想来让她们早点嫁了也好,夫家都算是富裕的人家,去了总比在自家吃苦要好。

    李媒婆又说:“他们都把话说开了,不在乎多少嫁妆,只要人过去了就好,二姑娘的玉坠子可别当了去换嫁妆,就自己戴在身上吧!人家可不缺那二两银子的嫁妆。”

    那两家也确实着急,这个月定了亲,再过两三个月就要成亲拜堂了。

    曾敏比曾绒早一个月出阁。

    曾家当然不会按李媒婆说的那般不准备嫁妆,他们还是按这个地方普通人家的规格,给曾敏与曾绒一人各准备了二两银子的嫁妆。

    这样,她们嫁过去后,也不至于叫人笑话。

    曾敏与曾绒嫁出去后,家里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如今家里只有七口人了,高夫人、宝菱、曾致、曾琨、曾缃,曾玫与安承宜夫妻。

    不过,要养活七口人,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曾敏与曾绒出阁后,曾琨是最高兴的了。家里一下少了两位姑娘,以后吃的用的方面,他也能多分到一点。

    忙完这些,一家人开始为家里的第八口人忙活了,那就是宝菱肚子里的孩子。

    如今她有八个多月的身孕,肚子已经很大了。

    这一日,曾致又请来老郎中给宝菱把脉。

    老郎中给宝菱把脉后,再看了看宝菱的气色,笑着点头说:“不错不错,她脉搏稳健,跳动有力,到时候临产应该也不会很困难。再估摸着过二十日,大概就要生了。”

    送走老郎中,曾玫赶紧催安承宜去镇上买新鲜牛肉。

    “为啥非要买牛肉?”安承宜不解地问。

    “多吃点牛肉能长力气,若嫂嫂在这二十日里多吃些,到时候生孩子好使劲,生得就快了!”

    安承宜“哦”了一声,然后用心记下了,说:“等你以后有身孕了,我也日日给你做牛肉吃!”

    曾玫红着脸,气得直跺脚,“你怎么什么事都要往我身上寻思啊!”

    安承宜嬉笑着飞快地去买牛肉了。

    宝菱幸福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想象着孩子长得会像谁?像子珏?还是像自己?

    这时,宝菱见一人骑着一匹马,飞奔至家门口,然后“啪”的一声,他掉下马来。

    宝菱并没看清是谁,嘴里喊着:“娘、玫儿,那是谁?”

    曾玫与高夫人都走了出来,她们三人相伴着一起上前看,玳安!

    玳安见她们走了过来,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凄惨地哭道:“夫人、大少奶奶、大小姐,大少爷他……他……”

    宝菱吓得手直哆嗦,颤着嗓子问:“他……怎么啦?”

    “大少爷他……他死了!”玳安凄厉地说。

    宝菱心血一涌,顿时晕天暗地,倒了下去,好在被曾玫扶住了。

    高夫人先是发愣,接着歪倒在地。

    “夫人!”玳安哭喊着跑上前去扶她。

    *

    曾珏行刀术两个月后,伤口愈合良好,在神医的鼓励下,他开口说话了。一开始说得很不顺,训练了几日,就达了他以前的熟练程度。

    在这两个月里,神医也知道了曾珏一心想驱赶魏贼,重建安国。神医长年在外行医,认识不少达官贵人,而且与峨眉山下一支起义军的张领头十分相熟。

    经神医暗自联络,那位张领头拜了曾珏为领头。在这之前,这位张领头一直为他的起义毫无名头而烦忧,他非前朝安国的皇亲国戚,也非安国的大臣,只不过是在当地混出了个名头而已。没有正经的名头,他这个起义军的旗号就打不出去。

    张领头得知曾珏是前朝安国的首辅曾义恩的长子,而且还知道安国就是曾家祖上打下来的天下,他见了曾珏,如同寻到了法宝一般,当即就拜了曾珏为领头。他的部下闻得曾珏的身份,也都拜服。

    可是这个世道十分混乱,除了他们这一支起义军,还有其他十几支起义军,可谓是狼烟四起,群竞其雄。

    他们才两万多兵卒,只能算是不强不弱,容易被强大的起义军剿灭。神医出了个主意,说隆州有一支起义军的领头曾是他的故交,而且他这位故交部下有三万兵卒,算是很大的一支部队了。

    若能两支合并起来,实力就会倍增,曾珏想要图起就容易得多。

    由此,曾珏、神医、玳安、香儿,还有二十几个兵卒组成的护卫队,他们一起朝隆州赶来。

    曾珏心里十分激动,因为他想趁此回家看一眼宝菱。他一路上还寻思着要不要带上家人一起与他行军。他知道带着家人行军会不安全,自己还做不了决定,寻思着等回了家,再听听家人的意见吧。

    没想到,他们已经赶到了离隆州二百里的地方,突然遭遇另一支起义军的伏击。

    他们一群人被打散了,玳安和香儿跑向一路,而曾珏与神医跑向一路,彼此失去了联络。

    几日后,玳安与香儿在路边上竟然发现曾珏的坟墓,而且是神医为曾珏立的碑!

    香儿本来身子就弱,一路上颠簸很疲惫,又突然受敌军惊吓,再闻得曾珏噩耗,伤心欲绝,也跟着去了阴曹地府。

    玳安哭着把香儿掩埋在曾珏的坟墓旁边,之后就来向曾家报信了。

    *

    安承宜走到家门口,听见屋里一阵阵凄惨的嚎哭声,他不知家里出了什么可怕的状况,手里的牛肉吓得掉在了地上。

    他疯跑着进了屋。

    “承宜,快去找稳婆!嫂嫂肚子疼,可能要生了!”曾玫一边哭,一边催他。

    宝菱疼得死去活来,也哭得撕心裂肺。

    而另一边,曾琨、曾缃伏在昏迷过去的高夫人身上大哭!

 第六十八回训斥宝菱



    安承宜本来还想问曾玫,到底出了什么事;

    见曾玫那么急着催他去找稳婆;他也来不及问了,便匆忙朝邻村跑去。

    因为在这之前;他就听宝菱说;邻村有个稳婆;而且家人已经和那位稳婆打好招呼了;说等宝菱快要生时,就找她来接生。

    *

    等曾致从山上回来时;听到家里一阵哭声,吓得不敢进屋;他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待他听见婴儿的哭啼声;才冲进了屋;他心里十分恐惧,难道是宝菱提前把孩子生出来了,她难产了?

    他进屋后,见曾玫手里抱着个婴儿,曾玫一边看着婴儿,一边哭。

    屋里还有稳婆在收拾着血污。

    他再看向躺在床上的宝菱,只见她虚弱无力、两眼红肿,眼泪还在一个劲地往下流。

    孩子已经安全生出来了,宝菱也好好的,一家人不该是高兴的么?为何都哭得那么伤心?

    曾致走近曾玫,看着曾玫怀里粉粉嫩嫩的小肉团,他不禁喜色地问:“长姐,男娃女娃?”

    曾玫抹着眼泪,哽咽地说:“男娃。”

    “那我有小侄儿了!”曾致高兴的声音在一片悲戚声中,显得十分突兀。

    曾致尴尬地看了看一家人,没有人笑得出来。

    曾致实在不得其解,他再往边上一看,猛然发现,玳安也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大哥身边么?

    他似乎悟到了什么,玳安一来,一家人就哭成这样。宝菱把孩子生出来了,母子皆平安,一家人都没法高兴得起来,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大哥出事了!

    曾致的脚步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猜测。

    “珏儿,我的珏儿啊!你让娘怎么活啊,你为何要在娘之前而去啊……”高夫人在东房里哭天喊地。

    听到这一番哭喊,曾致现在是不信也得信了。

    他愣怔怔地退出屋去,靠在墙边无声地流泪。爹去了还不到一年,大哥也去了,曾家的灾难到底何时了啊?

    *

    一个月后。

    宝菱整个人形都不像样了,她吃不下喝不下,孩子还要喝奶。

    因为孩子是早产的,体质本来就差,又没有好奶水,就接二连三的生病。

    母子两人都瘦成皮包骨了。

    宝菱觉得自己熬不下去了,每日她过得行尸走肉且不说,她连自己的孩子都养不好。

    这一日,她抱着孩子来曾玫房里,说:“玫儿,我能不能把孩子交给你和大妹婿抚养?”

    曾玫愕然,“我们帮着你一起抚养不就行了,为何要交给我们抚养?”

    宝菱心疼地看着怀里的孩子,沉闷良久,说:“我想去你大哥的坟前看看。我的奶水少,养不好孩子,你请一个奶妈来家里,以后孩子就跟着你们吧。”

    曾玫感觉宝菱有求死的心,没再吭声,当场就答应了。

    等宝菱出门后,曾玫就让安承宜与曾致防着宝菱想不开,平时得多注意她。

    宝菱见曾玫请来了一位奶妈,她心安了些,就让玳安带着她去隆州两百里外的曾珏坟前。

    曾珏的坟十分简陋,其实就是一个小土堆,前面摆着一块大方石。石头上刻着“曾珏之墓”四个字,下面是神医的名号。

    芳草凄凄、衷声号号,宝菱在坟前哭了几个时辰了,浑身没一点力气。

    她想,自己该上路了。

    “玳安,你能退远一点么,我想和子珏说说心里话。”

    玳安以为她只是不想让他听到,便走得远远的。

    宝菱用手抚摸了一阵墓碑上曾珏的名字,便起身往后站远一点,然后冲向墓碑,她想撞死在这墓碑上。

    玳安若见她死了,肯定会把她与曾珏合葬。

    宝菱此时也就只有这点奢求了。

    在她冲向墓碑时,一个人影顿时窜了出来,然后一大步跃起,将宝菱从墓碑边上给拽了过来。

    宝菱被拽得往地上一坐。

    她回头一看,是曾致。

    “二弟,你为何要拦我?难道你想看着我这么遭罪么?你想你大哥一人在这里孤零零的么?”

    曾致驳道:“你以为这样逃避就行了么,大哥会安心么,你真的连你和大哥的孩子都能扔下?”

    一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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