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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有恶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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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头是块玉佩。
  谢启诧异的抬起眼。
  “ 你成亲了,我还什么都来不及送给你。” 青年此时打起精神,脸上也露出喜色:“ 本来这是要在之前寄给你的,后来家里出事了,我也不敢往外送,现在你又回京了,正好可以交给你。”
  温润剔透的玉静躺在红绸上,谢启心里一紧,这才想起自己那时候一时糊涂在信尾胡乱写上的话。
  “ 上头是龙凤呈祥,很吉祥的…… ” 青年笑容扩大,“ 送给新婚夫人吧。”
  自做孽不可活,不可活啊——谢启恨不得抽自己两大耳光,玉本该冰凉,可现在他却手心灼热,细汗直出。
  “ 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 没什么贵重的,成亲一辈子人就那么一次,你不嫌这个礼小就好了。”
  “我——”
  所以说,人是不能说谎的,随意这样任性说了一个,现在连弥补解释的勇气也没有。
  青年见谢启直直的摊开着手心,表情全无,还是保持着不肯接受的姿势,不由也有些着急:“ 请务必收下。”
  红的刺眼的丝绢在灯笼的照射下还浮着亮眼的光,揉进眼里就成了水色。
  僵硬的手指被对方轻轻扳住,手指向内卷曲,骨节颤动,还是将这块玉覆盖住了。

  吠吼第四十一声

  谢启这次回京,俨然成了京城权贵们眼中新的香饽饽,他恶名未散,却依旧可以引得苍蝇蛇鼠飞蛾扑火般的往他那儿撞,这些应酬都让谢启烦不胜烦。
  如果不是为了樊林,他又何必回来淌这浑水。
  谢启端着酒杯,暗自下定决心,等樊林想通了愿意听他的话成功另谋出路的时候,他就想办法把官辞了。
  可酒宴似乎是没有尽头一般漫长,敬酒一轮轮的,再好的酒一旦成了工具,就会味如嚼蜡,令人苦不堪言。
  谢启感觉到了外头山雨欲来的湿寒气,狂风骤起,他不由忧心起来。
  只盼那间小破屋子能有些骨气,站直了撑牢了,别被这风雨给击垮了。
  “ 谢尚书——这杯愚兄敬你,你可不能再推辞了。”
  向他敬酒的是兵部的尚书,以前连正眼都不屑看他,现在何时又成了愚兄,谢启皮笑肉不笑,他现在很理解官员们私下谋利拉小团体的做派,可是——可不可以别再将大姑娘往他怀里塞啊,他真真快受不了了……
  酒酣耳热下,他便听到有人趁机调笑道:“ 谢尚书果真是柳下惠再世啊,面对如此美女都坐怀不乱,真让我们汗颜啊。 ”
  “ 咳……过誉了。”
  柳下惠什么的真是过誉了,他只是断袖而已。
  姑娘笑得妩媚,柔荑不轻不重的揉着他的胸膛,娇声道:“ 只怕谢大人只是看不上小女子而已…… ”
  谢启左挡右挡,一躲一闪,又因酒气上脑动作迟缓,硬是被怀中女子缠了个死紧。
  “ 谢大人,您可真可爱。”
  怀中女子吃吃又笑,媚声媚气的不愿离去。
  “ 这位姑娘……你看,张大人在向你使眼色,你快过去那里吧……” 他略带慌张的温声劝道。
  谢启对女性天生无能,说起话来更是从未凶恶过,就算是面对酒家女也是这样,纯粹是因为对女性他一直琢磨不透,无论是身还是心,他都对这个群体无能为力。
  谢启已是满脸薄汗,这晚宴是兵部尚书发起,说是替谢启接风洗尘,天知道他都回来有月余了,还有何风尘可洗啊。
  拿他做幌子,这样他就没法提前告辞,硬生生的要遭罪受。
  “ 听说这几天有吐蕃的使团过来,林大人啊,你们礼部又要有的忙了。”
  官员们开始畅聊近日皇朝近况,经历了敏王作乱之后,大家似乎都有些胆战心惊,不敢挑敏感的大事聊,就专捡些无关大雅的趣事来活络气氛。
  谢启听着礼部的林大人大倒苦水:“ 可不是,那蛮族可是很难伺候的,说是过来进贡——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上贡的都是些什么玩意!一文不值!他们就是为了来勒索的——那帮强盗! ”
  席间顿时沉默了一下,谢启也微微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对方兵强马壮军力强盛,天朝又何必忍这个气,每年被吐蕃人以几近勒索的形式带走大批金银宝物。
  礼部大人再次发愁:“殿试的日子也要到了,忙这些就算了,还要去伺候那帮蛮子,哎…… ”
  似乎被这连连的叹气所感染,席间不知哪位喝多了的大人口无遮掩的说了句:“ 要是樊老将军在就好了,把那些土匪都赶走,就跟三十年前一样——看他们哪里还有气力撒野。”
  稍清醒的人则立马咳了声:“ 来人,马大人醉了,快扶马大人出去醒醒酒。”
  两位丫鬟扶着这位失言的酒鬼往外头走去,酒鬼摇头晃脑,步伐歪扭,高声朗道:“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尚能饭否啊?”
  窗外风声更盛,沙飞石跳,屋内炭火燃得正烈,胭脂香气越发刺鼻。
  谢启忽然就很想去小屋里看看,无论什么理由都好,这个欲 望一旦升起就很难平复,刚刚那些在忍受范围之内的嘈杂也变得不可忍耐了。
  只要想到对方还安全的活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就觉得可以安心,就算不是属于自己的也没所谓。
  “ 少爷,是要回府了吗?”
  “ 不……去东城门那边。”
  想去看看对方,他被这个荒唐的想法驱动着,没来由的就热气蓬勃了,仿如不谙世事的少年。
  可真的跌跌撞撞地爬上那个斜坡后,被冷风一吹,谢启酒气一散,又完全清醒过来了。
  屋中透出来的些许烛光,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吹灭了油灯,屋中回归寂静黑暗。
  谢启一直站在外头,半步不移,他已经没有了要去见樊林的意思了,用手按了下脖间挂着的硬物。
  天那么冷,但玉是温热的。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到底要到哪种程度,才能有像这样的力度。
  难道非要贴着心脏才行么,就算是侧耳贴在对方胸前听着心跳,却也不知道剧烈的心跳是为谁人而动。
  自敏王作乱平息后,金銮殿上的面孔就又换了一番。可不管再怎么变动,秦敛的地位依旧固若金汤,谢启对秦敛早就消了羡慕的心思,只是隐隐觉得秦敛现在大权在握,朝中再无人能与期比肩——这是好事么,谢启没法作答。
  高楼百尺,似乎总是危了点。
  吐蕃使者来京进贡,皇上身体不适,就让太子主持午宴款待使团。谢启等一行自然也要出席,午宴伊始,吐蕃使者便以助兴为由献上各色礼物,可惜在场众人对着这些塞外礼物毫无兴趣。
  吐蕃人不行三跪九叩,只单手按肩行了礼,高居端坐在上的太子的脸色越发寒冰,不悦之色清晰可见。
  幸好在一旁的秦敛适时的温言说了什么,年轻的太子就慢慢收敛起脸上的怒气,谢启把这一幕瞧在眼里,也微微安心起来。
  太子还是倚重秦敛的。
  之后的献礼毫无例外的烦闷,加上吐蕃人嗓子粗狂,念起礼单来活像春雷滚滚。
  果然是蛮族,用的东西如此粗糙劣制,有些官员忍不住露出轻蔑之意,不过这似乎丝毫也不影响吐蕃人澎湃的热情。
  谢启忍住连天的哈欠,腮帮鼓动了一下。
  眼冷,面僵,继续呆滞。
  昏昏欲睡间,谢启琢磨着献礼也要显摆完的时候,只听耳边有野兽吼声,谢启一惊,急忙抬眼,只见吐蕃使团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将一巨型铁笼运了上来,铁笼上蒙着一层厚的不透光的黑布,便瞧不见里头究竟关的是什么。
  吐蕃使者见大小官员都面露惊讶,更加精神抖擞,底气足足的大声说道:“ 这是我国勇士为天朝皇帝献上的天狗。 ”
  黑布被倏的掀开,在精钢炼成的笼中关着一头雪白巨兽,谢启从未见过这种奇异的生物,体型高大,似狼非狼,眼凶恶似虎,头大额宽,吊眼,毛长,吼声震天,力大凶猛,似乎后一刻就要撕精钢铁笼破笼而出。
  不旦是谢启,就连见惯稀奇珍宝的太子也怔了许久,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巨兽,道:“ 这是何物,本宫倒从未见过。”
  吐蕃使节道:“ 回太子殿下,神犬是生活在常年冰雪不融的神山之上的圣物,非中原之物。”
  太子年纪轻还缺了些稳重,见笼中‘神犬’凶猛无比即威风又野性,就不由遐想翩翩起来,打定主意下次去狩猎的时候定要把这天狗牵出去。
  “ 来人啊,把天狗牵出来给本宫细看!”
  “ 天狗凶悍,生人难近……”
  太子抿嘴一笑,傲气显现无疑:“ 并非你们吐蕃才有勇士,我大庆男儿自有办法。”
  太子眉毛扬得高高的,一声令下后侍卫们便训练有素涌了上前去,力求争脸。
  一开始就惊险无比的笼中相搏看得谢启是心惊胆颤,大气也不敢出。
  他一介文人没怎么见过血,更没有现场观摩过这种火爆惊险的场面,笼中怪物力大无比,侍卫们连它的皮毛都沾不上,反而伤在对方尖利得像钢铸的爪下。
  太子坐立不安面子挂不住了,沉声道:“ 把项圈快套进去!”
  侍卫惨叫一声,在分神间竟被天狗长牙咬住手臂,顿时血流如注,惨叫响彻殿宇。
  谢启倒吸一口凉气,不忍再看。
  秦敛的视线在吐蕃使者身上转了几圈,轻声在太子身边说道:“ 殿下,不要急于一时,不过是畜生而已,等宴会散了,再好好整治也不迟。”
  “ 本宫可咽不下这口气! ”
  太子气顺不下去,焦急万分的看着笼中依旧持续着的战况,忽然眼中精光一闪,对身边侍卫道:“ 来人,去把樊林给喧过来,要快! ”
  谢启离太子座位隔得并不远,隐隐约约听到熟悉的名字就忽的揪了一下,放下手中酒杯看了过去。
  太子此时心里有了可靠的人选后就长舒了口气,对秦敛笑着解释道:“ 两年前他随本宫去狩猎过,本宫记得他那次可是徒手干掉了一头熊,反正嘛……物尽其用,秦相你说是不是?”
  秦敛依旧是这幅温文尔雅的冷淡模样,没人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他对太子的这个提议保持了适当的沉默,在全场人的目光都被铁笼里的搏斗吸引着的时候,唯有秦敛一直置身事外一般,神色平静的接近幽冷。
  坐在更远一点的谢启隐隐听出了前因后果,心头一震,失声道:“ 殿下,臣以为不妥——”
  谢启深知太子对自己并无什么好感,皇上一不在,现在太子对他的不耐烦就更加毫无顾忌的显现出来。谢启心知肚明,他无力去改变别人对他的态度,但此刻现实却是别人的态度决定一切的时刻,谢启手心冒汗,在失神间将视线往秦敛那儿投了过去。
  暂时还没有侍卫能把那个金玉项圈套到天狗脖子上,负伤的倒是越来越多。这种野兽跟番邦的人一样,一旦干起架来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或许这种表现的机会对樊林来说很重要,谢启迅速否决了这个想法,斩钉截铁道:“ 殿下,樊林是罪臣之子——金殿之上岂能让区区一个护城校尉胡闹?”
  谢启语调严肃,正气凛凛的,从脸上是看不出任何的惶恐和不安的。
  太子沉凝住:“ 谢尚书说的也有理……”
  他悄悄嘘了一口气,却想不到太子继而又侧头再询问秦敛:“ 秦相,你觉得如何?”
  谢启心口一滞,心口原先微松的弦又立刻崩直了,直直看向秦敛,他吃不准这个人的想法。
  殿中兽声惊雷一般滚着,太子想起自己刚才放出来的话,不由就痛恨起这个吐蕃使者了。
  养那么多侍卫,竟然在这种时刻一个都用不上。
  “ 秦相?”
  两方的视线都汇集在了秦敛身上,都是同样的暗藏焦急。
  秦敛看了谢启一眼,似是微笑,又转向太子,不急不缓道:“无妨,同时庆国子民,为国出力也是应当的。”

  吠吼第四十二声

  秦敛看了谢启一眼,似是微笑,又转向太子,不急不缓道:“无妨,同时庆国子民,为国出力也是应当的。”
  此话一出,大局即定。
  于是不到一刻的功夫,谢启就看到换上了宫中侍卫服的青年被带到了上来,身型高大,英姿依旧,只是带着迷惑的视线在谢启那儿略作停留,迅速又垂低了眼。
  总所周知,谢启的名字并不在樊家的熟人谱上,无论是在哪个场合,无论是在樊家得势还是失势的时候,他和他在公众眼里也从不会有交集。
  谢启的视线狠射向秦敛,秦敛的感知能力敏锐非常,回复了一个微笑。
  “ 莫要带刀剑进去,伤了天狗,切记要小心对待——”
  太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启彻底的对这个没有常识的储君绝望了,不带刀剑——你当人的指甲硬得过野兽么,这胳膊手腿是可以拿来相比吗?
  樊林的手一开始是握在腰间的佩刀上的,听到这个命令,平静的卸下了佩刀。
  樊林记得有人跟他说过,一个将士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应该放下自己的剑,自己的兄弟。
  除非战死。
  无论是将军还是小卒,都不能丧失身为将士的荣誉。
  不能任人儿戏,更不能沦为玩物。
  樊林在赤手空拳踏进牢笼的一刻,放肆的用目光环绕了全场,满地都是熟的面孔,但无法控制的陌生感还是溢了出来——他自己竟然在这儿活了近二十年。
  天上人间,一夕间全数错位。
  笼中兽看似威武,但这个时候的人和兽,其实又有何区别呢。
  在所有人都凝神注视时,谢启只好抓紧了膝上的衣物,也不知道是该抬头还是该闭眼,他其实觉得樊林脸上还是很有底气的,至少不惊慌,也不惧怕,如果不是真材实料,又怎么会有这样平静的表情呢。
  他应该对樊林有信心的,天狗怎么了,不就前头多加个天字么,实际说白了说简单了还不是一狗,只不过长相蹊跷了点,有差么?
  没差的,没差的,在这种近乎自我欺骗的安慰下,谢启肩部一抖,总算抵抗住了笼中传来的第一声撞击声。
  二个时辰后,宴会结束。
  天那么黑,就算平时打着灯笼也会跌倒的小路现在更让人心惊肉跳了,谢启喘着大气,就算他一向自认做事君子,也忍不住咒骂了一声混蛋。
  磕破了的手背在袍子上擦了擦,只能仗着月色大概的认出方向来,趁着喘气的顺当,他用手在自己胸膛上猛拍了几下,气吊在里头,不上不下的,心急促的跳着,就跟刚才在金殿上跳的一样猛烈。
  一点平复的迹象也没有。
  等爬上那个小坡后,谢启真觉得自己要虚脱在此地长眠永安了,小院里还有光,谢启知道那人是平安回来了,心里略微一安,将额头上的冷汗抹掉,整顿好仪容,敲了门。
  他怕樊林想不开。
  “ 有人吗?” 谢启压低了声音:“ 有人么?”
  青年开门时用手指在嘴边比了个嘘声的动作,谢启明白是老人家已经入睡,不能打搅,便自觉退到了院子里。
  “ 给你带了些药,你看看哪里需要,痛的话千万别忍着……”
  这是客套话,其实他知道樊林并没有哪里受到了重伤,一切都很顺利,比他想的要顺利多了,不光是把项圈套到了天狗脖子上,而且把野兽也制服的妥妥当当的,身手漂亮,没有一点可以挑刺的地方。
  樊林撩起衣袖, 上头有清晰的爪印,“ 这儿有些疼,没药了。”
  谢启马上从怀中掏出从太医院同僚身上恐吓出来的药,挖了一大团出来,小心翼翼的往青年胳膊上抹。
  两人坐在石阶上,并无多话,药膏的味道很是清新,太医院的人真行,就连这么伤感的玩意都可以弄得如此讨巧。
  樊林忽然抓住他擦药的手,翻了过来,盯着他手背瞧了会:“ 这里也抹点。”
  “小伤,不用了吧。”
  青年微微一笑:“ 文人的手要好好养着才行的,你看过哪个拿笔的人手上有疤的,来,擦上。”
  只是用手指沾了一点谢启就受不了了,太刺了,他疼得倒吸一口气,想把手往外伸——刚刚青年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肯定是唬人的,这么辣,太医院这帮人绝对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什么破玩意。
  樊林眼疾手快的就捏住了谢启缩走的手。
  “ 忍着点,这药其实还没我爹自己做的好,喏……就是上次给你的那种,涂在上面也不会很疼,更不会留疤……”
  谢启忽然,没头没脑就来了一句:“ 我还留着。”
  “……”
  “ 你给的药我还留着。”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在茶凉后拍拍屁股就落跑走人,谢启急切的想告诉对方自己不还在么,还并没有糟糕到众叛亲离的地步呢。
  “ 谢启,我知道我刚刚很傻,可我当时想,我大概以后,可能一辈子都再也不会出现在那里,如果这一次机会不把握住,我大概会后悔一辈子。”
  “…… ”
  其实在青年从铁笼里出来的时候,谢启心里真是汹涌澎湃,这样大大挽回了天朝的面子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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