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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鲁门传-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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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然而这是大大夸大了的说法。

希尔曼和诺伊斯许诺杜鲁门不让他受到出版商的干扰,故而为他的回忆 录写作制定出一套工作程序。他俩提供咨询,每个月都乘飞机进出一次堪萨

斯城,同时在联邦储备银行大楼社鲁门办公室下面一层的 1002 房间,成立了 一个领取酬金的 3 人工作小组。他们的计划是让杜鲁门“讲述”此书。几个

月中,他对着一部《生活》杂志提供的录音机——他很讨厌这部机器——按 小时回答南加州大学新闻学教授罗伯特?E?G?哈里斯向他提出的问题。同

时两名年轻的研究助理按照档案的材料对杜鲁门的陈述进行核对。晚秋时 节,已写出了 10 万字,用打字机漂亮地打在活页笔记本上。但它离真正的手

稿尚相去甚远,杜鲁门对所完成的亦不满意。“上帝,简直是一堆废纸!” 他在书稿的上方涂鸦了一笔。

哈里斯被辞退,他的差事被另一个叫莫顿?罗伊斯的学者取代,此人办 事杂乱无章,满口脏话,他继续着问话,但速度放得格外慢,一再迫使杜鲁

门把回答说得全面和详尽,经常屡次返回到同一问题,尤其是关于原子弹的。 结果杜鲁门对罗伊斯和整个程序腻烦至极。

1954 年初,《生活》杂志的编辑埃德?汤普森从纽约飞来审读书稿。杜 鲁门曾答应在 1955 年 6 月 30 日交付 30 万字。实际上 35

页手稿已经写就。

汤普森认为由杜鲁门自己的回忆构成的原始素材“生动”、“率真”,但还 须做出更大的努力而且要快。

莫顿?罗伊斯离开后又换了两个新人:密苏里大学年轻的博士生候选人 赫伯特?李?威廉斯和堪萨斯大学政治学系副教授弗朗西斯?H?赫勒。

威廉斯记得手头的官方和私人文献之多曾令他愕然:

从 1945 至 1952 年白宫各类通信的精华都井井有条地装在 50 只大型金属档案柜里,它们放在 11 层套间、杜鲁门的办公室(楼上)

里,沿墙立着。它们包容了总统全部个人和官方的文件:2003 次演 讲和 324 次记者招待会的发言稿;大量部门之间的备忘录和指令;

无数次要员会议记录;13000 份口述信件复本,外加写给杜鲁门母 亲和他妹妹玛丽的信??

我须把分始我的第一摞卷宗拿到 1002 号房间,将内容消化后 写成回忆录的形式,它包括了整个租借法的始末,从杜鲁门将这一

政策从罗斯福那里接手时开始??

威廉斯一天上午走进杜鲁门的办公室找一本参考书,惊讶地发现前总统 正给自己斟烈酒(威廉斯极端反对饮酒,所以逐渐拒绝了杜鲁门请他吃饭的

邀请。杜鲁门常说,他饭前总是先来点“掺烈性威士忌的 H2O”)。

随着手稿章节的形成,他们开始在杜鲁门的办公室里逐页逐页地进行长 时间的审读。杜鲁门办公室很大,配有几把皮椅、一面国旗,挂着杰克逊和

杰斐逊的头像,一面墙上摆放着书籍。窗子朝西,城市的万般景致和堪萨斯 远处的山丘尽收眼底。某工作人员大声朗读稿子时,杜鲁门坐着仔细倾听着。

“几乎每一段都要征得他的首肯和意见。总体构想是记录下当事人的记忆, 使传记富于自传色彩。”威廉斯在一篇题为“我是杜鲁门的捉刀人”的文章

中追忆说。文章标题有些浮夸和欠准确,其实他只是若干被雇用的人当中的 小角色,介入写作的过程相对较短。

渐渐地,迪安?艾奇逊、约翰?斯奈德、布莱德雷将军和其他杜鲁门内 阁成员以及他白宫的各色工作人员纷纷前往堪萨斯城参加审读会。

这位一生都早起赴办公室工作的人此时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模式。随着 县府大楼的钟鸣声,北特拉华大街那栋房子的灯光通常在 5 点半天还未亮时

就拉亮了。不久,一辆行驶的小车将他订的《堪萨斯城时报》掷入铁棚栏内, 他拉开大门栓,身着衬衫走下回廊的台阶把报纸从地上拾起来。

7 点钟他再度从大门出来,身着西服,还戴顶帽子,手执一根拐杖。他 走出栅栏门外后转身再将门锁上,确信锁牢后便开始其半个小时的步行。他

所经过的大都是他记忆中的邻里和街道,均写入了他的回忆录。街对面依旧 矗立着维多利亚风格的诺兰屋,主人还是他的诺兰表姐妹——埃塞尔和内

利。绕过北特拉华大街的街角朝左是枫叶街,再往东是远离广场的非商业区, 他在此处还能路过那座他第一次在主日学校见到贝丝的红砖长老会教堂(“她

有一头金色卷发,她的眼睛至今还是最漂亮的。”他的回忆录里这样写道)。 位于广场边上的克林顿杂货铺而今已是赫尔兹伯格珠宝店,但看上去与他当

年勤恳地在那儿当小工的情景没太大差别(“??擦地板,打扫门口的人行 道,在克林顿先生到来之前把一切都收拾的停停当当”)。

县府大楼,他的县府大楼(他那代人依旧称它“新”县府大楼)一如往

昔在广场上占据着最显要的位置,全城建筑物中唯有它的白色圆顶最早染上 晨曦的光芒。观光者常问他的办公室在几层,哪个是他的窗户(“这些密苏

里县政府的法官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法官,因为县政府是行政单位,而非司法 机构??”)。

杜鲁门离开家乡赴华盛顿后的 20 年中,该城发生了巨大变迁,至今仍在 发展变化。由新建筑物组成的新区仿佛一夜之间就钻了出来,交通愈来愈拥 挤。人口已达

4 万,比杜鲁门年幼时增加了 5 倍。渐渐地,独立城演变成堪 萨斯城的郊区。然而旧区、广场和他孩提时的街道邻里却旧貌依然,他对这 一切都十分迷恋。

起得早的人们争相与他打招呼,在他快步沿人行道前行时上前自我介 绍,与他握手。“我一贯尽力与人为善,”杜鲁门在日记中说,“他们当然

不知道我起早的原因是为了缕清思绪,为一天的工作做准备。”碰上不认识 的人,他总能说出此人的亲戚或他的祖辈,他为自己的记忆而颇感高兴。“我

走上枫叶大街,朝左拐朝城中心走去,和几个人聊了几句,又朝南直奔普莱 曾特大街。”某天的日记继续记叙着一天早上的活动。

过了列克星敦大街的红绿灯,我遇上了一个叫弗兰克?A?雷 诺兹的小伙子,他自称是约翰?斯特罗瑟的女婿。我们聊了几分钟,

使我想起斯特罗瑟家——那是县里最好的老户人家之一。

从我在华盛顿镇做监路工头起直到作为密苏里州的参议员赴 华盛顿,约翰一直是蓝镇(属独立城)的民主党选区头目。他是个

了不起的人——但说不准他的年龄。他是我父辈时代的人,不过总 愿意和年轻人呆在一起以保持心理年轻。约翰是个优秀的律师,而 且很正直。

斯特罗瑟家还出了几个有出息的人:堪萨斯城民主党的台柱萨 姆;第二代法官杜瓦尔等。我刚离开斯特罗瑟的女婿,一辆车在马

路对面停下,从里面跳出个人,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说:“你肯定认 不出我了——你最后一次看到我是很早以前的事了。”但我认出来

了,我说出了他父亲和爷爷的名字!这对一个见过几百万人的人来 说不能不算是一项奇迹。

他是皮尤家的,他爷爷诺亚?E?皮尤是个大好人。他不是 1894 年就是 1895 年迁来密苏里,住在我外祖父拨给我妈妈的那块地产 上,那块地共 160

英亩,位于外祖父农庄东南 3 英里的地方。皮尤 先生有几个儿子和女儿,有的比我大,有的比我小。康利?皮尤比

我大几岁,很年轻时就要了一位格兰德维厄的漂亮姑娘。他们的婚 姻很美满,截住我的这位就是康利的大儿子。他告诉我他有 4 个儿

子。时间如梭,不管你乐意与否转眼就白发苍苍,不由不令人感慨 万分。

杜鲁门的母亲从不回头看,永远瞻望未来,杜鲁门时常这样提醒自己。 这是他部分力量的源泉。撰写回忆录和历经多年后重新徜徉于古老的邻里之

中使杜鲁门比以往更加缅怀他的双亲。

他每天都变换不同的路线,但这无关紧要,不管他怎么走都同样返回到 过去的时间隧道之中。位于河滨和沃尔多路之间他幼时住过的房子还在,火

车站附近南克莱斯勒大街的那栋老房子也没拆毁(“我们 1890 年 12 月搬进 独立城时,我父亲在南克莱斯勒街买了一幢大房子,外带几英亩地??”)。

只有一个章节涉及他早期的生活,从他幼年始一直到他 1919 年从法国返 回时为止。这段故事唯有他能讲述,因没有任何卷宗以资查阅,语言也是他

自己的。

(“1892 年秋天,格罗弗?克利夫兰击败本杰明?哈里森再次当选,1888 年他就击败过哈里森。克利夫兰的胜利使我父亲喜出望外。他骑上一匹灰骏

马参加了火炬游行,还用国旗和小旗帜装点房子顶端东北角的风标。风标的 造型是一只漂亮的镀金公鸡。”)

一次在白宫时,一个杂志作者对杜鲁门说他父亲是个失败音。他答道, 倘若他儿子当选为美国总统,他怎么可能是个败者呢。

他从家里出去的半个小时左右时间里,约 7 点 1 刻,维耶塔?加尔坐出 租车来到杜家,从边门进去准备早餐。杜鲁门 7 点 30 分从正门返家,8 点

1 刻再次出门,但这次是从后门廊出来,手里提一只铝制公文包,里面夹着他 前一天晚上带回家的部分手稿。他走向车库,小心翼翼地把绿色道奇倒上车

道,然后朝西向社鲁门路驶去,堪萨斯城的轮廓在前方升起,逢到阳光灿烂 的清晨,建筑物的线条犹如艺术家笔下的正处蓬勃上升时期美国的风景画。

他经常把车停在离办公室一个街区的一处开阔的停车场上。他先付一美 元的停车费,然后步行去银行大楼。走进大厅后,他轻推一下帽子招呼开电

梯的凯?沃克的名字向她致意。8 点 45 分他已坐在办公桌旁。

“我一直在写我的回忆录的开篇章。”杜鲁门 1954 年 1 月 28 日在办公 室里写信对迪安?艾奇逊说,试图想探究为何他觉得此项差使如此艰难。

我尽力使自己重新置身于 1945 年 4 月 12 日的那天。我阅读了 写给我母亲、妹妹、弟弟和表姐妹的信。我读了丘吉尔和罗斯福之

间以及斯大林和罗斯福之间来往的电报。我读了从 1944 年 6 月至次 年 4 月 12 日我历次前往白宫的备忘录。我读了艾克、李海、丘吉尔、

格鲁和科德尔?赫尔的书;霍普金斯、史汀生、助理和代理国务卿 迪安?艾奇逊的备忘录;马歇尔、艾森豪威尔、金、布莱德雷的报

告;德黑兰、开罗、卡萨布兰卡、魁北克、雅尔塔公报及贝尔纳斯 就此写的书。还有许多许多,而我居然没累死??

所以你看,过去的事一直让我感兴趣,可拿来为今日所用。而

9 年前我所做的和没有做的令我厌烦得要死。 但我尤对安德鲁?约翰逊、詹姆斯?麦迪逊,甚至老拉瑟福

德?B?海斯感兴趣,犹如我着迷于法国的亨利四世、纳瓦尔的玛格 丽特、西班牙的查尔斯五世和菲利普二世以及查理的姨妈玛格丽特 一样。

真希望我所谓的退休时光没花在写我和我的错误上,而是集中 写写路易十八、古斯塔夫?阿道夫和黎塞留??

圣帕特里克节那天,杜鲁门再次写信给艾奇逊,说他仍在思考历史与政 府的关系。“我们的部落本能尚未被科学和发明消灭。我们作为个人无论在

体力和道德方面都还落在原子时代的后边。我们能赶上么?”

也许他们的孙子辈会做得好些,他补充说。然而就他而言这只是一种假

设(玛格丽特尚没有透露要出嫁的苗头)。 他体察到国人对他的看法有所改变,因而深受鼓舞。“我收到的信完全

都变了一副口气。数量还似雪片似的,但 200 封里也很难找到一封跟我过不 去的??”

在他的家乡独立城,人们对他的兴趣和欣赏日益强烈。轿车和载着游客 的大巴士此时几乎天天都慢慢地从北特拉华大街驶过。当贝丝将杜鲁门的几

件衣服送到教堂作为捐赠品义卖时,传闻说其中的一件大衣是杜鲁门参加波 茨坦会议时穿的——这一说法愚不可及,因为波茨坦会议是在仲夏时召开

的。但大衣照样卖了个好价钱。火车站树起一副招牌,上书:“独立城,美 国第 33 届总统哈里?S?杜鲁门的家乡”。此招牌搅得杜鲁门心里不太舒服,

因为他注重历史真实性,坚持说由于克利夫兰联任两届,他应为 32 届总统。

城里有些人还像从前似的对他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共和党人,但他们毕 竟只占极少数。全城人都一致强烈地认为杜鲁门夫妇回乡定居是件大好事。

人们对他俩默默无闻地融进了城里的生活表示欣赏,尤其喜爱“杜鲁门先生” 作为普通公民的言谈举止。他不摆架子,仍未失小城人的率直气质,人们对

此像对他的一切那样颇引为自豪。杜鲁门的老朋友、热情的共和党人亨利?邦 休对东部的一位杂志作家说:“我过去老说杜鲁门住的地方与我隔一个拐角,

现在我天天都对自己说,你住的地方与哈里?杜鲁门隔一个拐角,千万别忘 了。”

最能表达全城人的友好和慷慨,同时也最让杜鲁门受到感激的举措是划 出广场以北的一座花园为他修造图书馆。他为此而欣喜万分。在独立城造馆

远比在格兰德维厄适宜得多,交通也方便。斯洛弗公园是个 13 英亩的圆丘, 安详静谧,风景怡人,坐落在美国 24 号高速公路边上。若占有格兰德维厄农

场一大片土地,不仅对杜鲁门是一大损失,维维安和玛丽?简也要做出牺牲, 因为格兰德维厄的土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昂贵。此外,独立城的图书馆

馆址距北特拉华大街 219 号只有一英里,对一个善于步行者根本不在话下。

“党派偏见和自私心理几个月前就烟消云散,将哈里?S?杜鲁门图书馆 这样一座国家纪念性建筑建在这位世界知名的政治家的家乡,是再理想不过

的。”《堪萨斯城时报》撰文说。

除却写回忆录,杜鲁门又将大部分心力投入为图书馆募集资金上。他出 席宴会,在全国各地发表演说,写了几千封信。在独立城国民警卫队军械库

举办的造馆资金筹措拍卖会持续了 7 个小时。位于华盛顿的政府对图书馆不 给予任何资助,所以一切资金都须社鲁门自己筹集。这对他不啻又一场竞选

活动,而且他要在一年半筹集到 100 多万。“他计划的速度令我震惊。”玛 格丽特回忆说。

杜鲁门常说,一个人活过 70 岁,时间就是借来的。然而 1954 年春季他

70 岁时,他在工作和享受方面一点儿不减当年。5 月 28 日他在信中对艾奇逊 说,他每天工作 17

个小时写书、处理信件和接待到他办公室的“顾客”。而 他脑子里装的还不止这些:

我对世界局势颇感担忧。我们正失去一切朋友,白宫里聪明而 乳臭未干的孩子们把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搞得一团糟,削弱了我们的

军事实力。他们却好像还要插手印度支那??

6 月,当欧文?伯林主演的火爆音乐剧《唤我夫人》(题材是关于珀尔?梅 斯塔的)来到堪萨斯城露天剧场演出时,杜鲁门欣然同意在最后一幕突然登

场,扮演他自己的角色。6 月 18 日晚上他在后台等待时突然肚子剧痛而病倒。 贝丝立即把他送回家,当晚他们家的灯光一直没灭。6 月 20

日,杜鲁门在科 研医院做了紧急手术,离开白宫后返回堪萨斯城定居行医的华莱士?格雷厄 姆为他摘除了胆囊和阑尾。随后发生感染,格雷厄姆忧心忡忡地说,由于前

总统对新药物“不同寻常的过敏”,已陷入危险状态。几天里人们对他的病 情极为关注。“简直像下了地狱。”社鲁门后来写道,“他们用针扎入我的 静脉,给我输了

5 到 10 加仑的抗菌素,但还是没把我杀死。”

危险期终于度过,杜鲁门康复得很快,还成了模范病号。他眼里似乎没 有愁事。密苏里西部已变成大火炉,中午时,医院窗户外面的气温计高达华 氏 110 至

114 度,而医院却没装空调。虽如此,杜鲁门则毫无怨言。院长坚 持要在他的病房里装空调,被他拒绝。他不接受特殊待遇。只是在汤姆?伊

万斯指出他若再拒绝,日夜陪他守床的贝丝就要中暑时,杜鲁门才把院长叫 来,同意立即装上空调。

“当我从报纸上得知你得了坏疽性胆襄炎时,”艾奇逊在信中写道,“我 立刻想告诉格雷厄姆医生你是怎么得的。原因是看报纸看的,看报纸的人都

逃不掉患点毛病。我的痛风根源就在于此??”

杜鲁门养病期间,艾奇逊给他寄去一本塞西尔?伍德姆—史密斯著的《缘 由》,内容描述的是轻骑兵旅那次具有灾难性的进攻。“当你对拉格兰、卡

迪甘和卢肯三位勋爵熟悉后,你就会联想到我们都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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