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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三色猫恐怖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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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看看──尽量不动里面的东西……」
                 开门一看,窗口拉上厚窗帘,里面漆黑一片。
                 「我来开灯。」竹林明先进去了。过了一会,萤光灯亮了。
                 片山吓得差点跳起来。他的旁边竖著一副骷髅骨,好像想和片山说话的样子。
                 「──厉害。」晴美喃喃自语。房间并没有乱到像鬼屋。
                 实际上反而像博物馆。房间虽小,但周围贴满照片的壁布板,「科学怪人」啦、「吸血鬼」啦、「狼男」的脸哦,以及片山不认识的怪人们并排相迎。
                 瞬间令人产生被鬼怪包围的错觉。
                 房间中央站著一个披斗篷的「吸血鬼」。当然不是真的「吸血鬼」,而是让跟常人一般高大的人偶穿上衣服所致。
                 「是不是做得不错?」竹林明说:「听说是从百货公司的销售处骗回来的塑胶模特儿。」
                 「这么大怎么搬回来?」
                 「手啦、脚啦、头啦不是分开的吗?好像是几个人同心合力干的好事。」
                 「好过份。」片山苦笑。「──那个「剧院之鬼」是哪一个?」
                 「呃,我想是在里面壁橱中吧……」
                 房间深处有窗,窗旁有个两面开的壁橱。竹林明走向那边时,福尔摩斯叫了一声,小跑步追越竹林明,在壁橱前回过头来。
                 「怎么啦?」竹林明好奇地说。
                 「等一下。」片山阻止竹林明。「可能有人躲在里面。」
                 「里面?」
                 片山悄悄伸手去拉壁橱的门──突然闻到怪味。是烟味吗?
                 「喂,谁在里面?」片山喊。「我开门啦!」
                 壁橱的门突然打开。
                 「吵死人啦。」一个长发的男生打著哈欠出现。「难得睡午觉。」
                 「明石同学!」竹林明大吃一惊。「你在里面干甚么?」
                 「抽根烟罢了。」明石伸个大懒腰。「上完课了?」
                 「你叫明石君吗?是「奇情俱乐部」的成员之一吧。」片山说。
                 「对。你是谁?」
                 「警务人员。在这种地方午睡,不是很怪吗?」
                 「我是诗人。艺术家喜欢古怪的地方。」
                 「里面有「剧院之鬼」的面罩和斗篷吧。」
                 「嗄──哦,阻碍嘛,我把它丢在那边啦。」明石指指地上。「咦,跑到哪儿去了?」
                 「装糊涂的话,事后麻烦哦。为何躲在那种地方?」
                 「怎么,想找碴讹诈呀?」
                 对方之所以生气,多半是心中有鬼。片山即使经验不够,却知道这一点。
                 福尔摩斯扑向明石的长裤,伸爪勾住他的裤袋吊挂著。
                 「好家伙!干甚么?」明石闪身想甩开它。
                 「喂!给我看看口袋里面!」片山用严厉的语调说。这个大概只有初中生管用吧。
                 「知道啦。」明石耸耸肩。他从裤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香烟盒。是外国烟。
                 「这是──」片山嗅了一下味道。「不会是……」他看明石的脸。
                 「大麻哦。要不要来一口?」明石满不在乎地说。
                 「你做这种事,知不知道后果?」
                 明石扬声笑了。
                 「好,跟我一起来!」片山捉住明石的手腕。
                 就在这时候,门口有声音说:「原来你们在这儿呀!」
                 「咦,石津。」晴美回头说。
                 「我到处找你们。有事相告。」石津走进来,东张张西望望地说:「片山兄的照片怎么不放进来?」
                 「甚么意思?」片山吼。
                 「没甚么──」
                 「对了,有甚么消息报告?」
                 「啊,忘了。那个女孩找到啦。」
                 「桥本信代吗?」
                 「嗯。据说没有生命危险。」
                 「喂!」明石突然打岔。「桥本的妹妹怎么啦?」
                 「啊!是你了!」晴美想起来。「我从医院打电话去你家,你竟不来探望──」
                 「电话?谁晓得那个!」
                 「但你不是叫明石一郎么?我通知你说信代小姐被刺伤的事,而你只是「是吗」
                 一句……」
                 「我不知道有那种电话!到底是谁刺伤她的!」明石相当激动似的大声叫。
                 「怎么回事?」石津惊讶地望著大家,手不经意地挥动著。恰好他站在骷髅旁边。
                 他的手碰到了,骷髅摇晃了一下,往他身上靠去。
                 「嗯?」石津倏地转向旁边,正好和骷髅打照面。
                 「哗!」石津嚷著挥舞双手。骷髅的头被打脱,飞向空中,然后像传球似的飞向晴美胸前。晴美本能地接住,又大叫著把头盖骨抛出去。
                 「信代在哪儿?凶手是谁?」
                 「到那边去!死人头!」
                 「喂,头盖骨──」
                 石津想甩开骷髅而奋身格斗。明石揪住晴美的手责问。片山在追逐滚到地上的头盖头。
                 「奇情俱乐部」的房间发生大骚动。
                 福尔摩斯和黑猫妞儿坐在角落,用冷嘲的眼光观望眼前的骚动,彷佛在说:「这班家伙在搞甚么鬼……」
                 「第二章:基克尔医生与海德先生1」
                 「看来搜查工作很顺利嘛。」栗原科长愉快地交叠著双手,望著片山的脸。
                 「对不起。」
                 「那么,野田惠子的恋人是谁?」
                 「呃,那个多半……我想是「奇情俱乐部」四个高三学生其中的一个……」
                 「哦。刺伤桥本信代的是谁?为何她要逃离医院?」
                 「由于她甚么也不说的关系……」
                 「是谁要杀荻野邦子?」
                 「大概……是杀野田惠子的凶手吧……」
                 「原来如此!」栗原夸张地叹一口气。「看样子搜查有大幅进展哪。」
                 这个挖苦专家!片山很想咬他一口。可能感染到福尔摩斯的习惯了。
                 「呃,勉强说来,有个叫明石一郎的学生可能有古怪。」片山尽量用理性的声音说:「因他吸大麻烟,他杀野田惠子的事很有可能。」
                 不太合逻辑哪,片山暗忖。
                 「科长。」走过来的是监证人员。「那支香烟分析出来了……」
                 「喔,辛苦啦。怎样?有强烈到令人错乱的程度吗?」
                 「是的。如果继续吸几十年下去的话,可能会得肺癌。」
                 片山问:「甚么呢?」
                 「那是普通的温性「七星」呀。」
                 「不会的!因为……」
                 「留在他裤袋底下的叶子碎渣也检验过了,全是烟酒公卖局的制品。以年龄来说是早了点,但他尽了纳税人的义务吧。」
                 那王八蛋!在取笑人!片山脸都红了。
                 「啊,了不起!」栗原感慨地说:「你信任人的心情值得尊敬哪。」
                 被人嘲笑到这个地步,片山也按捺不住了。
                 「科长,让我再重复一次。很早以前我就递了辞职信,是科长把它收进抽屉里──」
                 「别胡说。我怎会做那种事?那封辞职信在地下仓库。」
                 片山说不出话来。栗原叹息。
                 「真是麻烦的案件。凶手的目的是甚么,毫无头绪。说不定又有另一宗案件发生了……」
                 搜查第一科科长作出如此发言,若是传出新闻界就变大问题了。盖因栗原的外貌温厚,却很认真地说这些事,所以份外可怕。
                 「那么,当前你准备怎么做?」
                 「集中调查「奇情俱乐部」那四个干事。他们当中和野田惠子有关系的是谁,应该有人更清楚才是。」片山说。
                 「唔。那是常识的线索吧。」栗原表示没兴趣的样子。「总之,先把乱七八糟的事件整理成一个,因为不可能彼此无关系的。」
                 这点片山也知道,不然就省事了。
                 「对了,你和那个被刺伤的女孩──甚么荻野邦子的,是不是订婚了?」
                 「科长!是谁这样说──」
                 「不是吗?好像是你的姑妈甚么的这样说的。还问能不能申请婚假哪。」
                 对于儿岛光枝的好管闲事,片山是愈来愈厌烦了。
                 回到位子,正准备外出时,电话响了。
                 「哥哥?」
                 「晴美吗?你在哪儿?」
                 「医院。你快来!」
                 「哪里不舒服?」
                 「傻瓜。是桥本信代呀。」
                 「又不见了?」
                 「病危了。好像有性命危险。」
                 「知道。我马上去!」
                 片山急不及待地放下话筒,冲出搜查第一科。
                 不寻常。
                 从聚集在病房前的桥本家属的苍白而僵硬的脸色上,片山也直觉到情况并不简单。
                 「哥哥。」离远而站的晴美走过来低声说。
                 「怎么啦?」
                 「很危险。大概……不行了。」
                 晴美的眼里闪著泪光。
                 片山盯著病房的门──不知为何而向自己表示爱慕的少女。然后在自己的公寓附近被刺伤。现在她快死了……传来「呱哒呱哒」的脚步声,不必回头已猜到是谁。
                 「石津,安静地走!」
                 「对不起。」石津的表情也少有地严肃。
                 「信代跑出医院的理由揭晓啦。」晴美说。
                 「是她说的?」
                 「不,医院查到的──她跑去堕胎了。」
                 片山一时语塞。
                 「即是说……她那副身子……」
                 「对呀。被刺伤后的体力已经很虚弱了。这里的医生说,她一定是跑去找无牌医生做堕胎手术……」
                 「岂有此理!」
                 「对呀。太虚弱了……撑不住埃」
                 「跑出医院去做手术吗?她怕医院查出她怀孕的事吧。」
                 「她想自己处理,不让家人知道吧。我了解她的心情。」晴美喃喃地说。
                 「是我害她的。」石津也抽泣起来。「假如我好好地看守著她的话……」
                 「已经过去了。更重要的是──野田惠子也是怀孕时被杀的。信代有说出对方的名字么?」
                 晴美摇摇头。
                 「不管怎么问,她也不肯说埃」
                 这时候,不知跑去哪儿的福尔摩斯走来,用沙哑的声音叫著,朝向病房的门坐下。
                 房门打开,医生出来了。
                 「医生,怎么样?」信代的父亲用红肿了的眼睛凝视医生。
                 「进去吧。」医生用无动于衷的声音说:「很不幸,是时间问题了。」
                 「信代!」桥本康夫冲进病房,双亲跟著。片山等人也静悄悄地走进病房中。只有福尔摩斯宛如雕像般一直坐著不动。
                 「信代!是谁把你搞成这样的!」桥本康夫的声音颤抖,弯身在妹妹旁边。
                 信代的脸已了无生气。
                 「康夫,安静点。」父亲说。
                 「可是,爸爸──」
                 「她想说就自然会说的。现在怪责她,太可怜了。」父亲的眼里已有泪水溢出。
                 信代的头动了一下,张开眼睛。
                 「信代,大家都在这里哦。」父亲握著女儿的手说。
                 「为甚么搞成这样……」信代的母亲现在已无教师的影子,回复一个母亲的脸孔。
                 「抱歉哦……」信代用出奇地清晰的声音说。
                 「没事了。赶快好起来吧。」
                 「给花浇水。别忘了。」
                 「你自己来做不就好了?」
                 信代深叹一声。「我……累了。」她喃喃地说:「是我的错……不关别人的事……」
                 「不要说那种话了。」
                 信代的视线游移著。然后,认出了站在门边的片山。她微笑了。
                 「哥哥。」晴美捅捅片山,推他向前。片山来到床边,说了一声「嗨」。
                 他想说点稍微像样的话,但说不出来。
                 「片山先生……手……」信代摇动一下她的手。
                 「哥哥,握住她的手呀。」晴美哭著说。
                 片山迟疑地拿起信代的手。那只手已完全失去气力,仅仅交到片山手里而已。
                 「就这样……握住吧。」
                 「嗯,好哇。」
                 「好困……好……」
                 信代的眼睛合上。她的手突然往下滑,片山用两手按祝「医生──」父亲回头望著医生。医生叫片山退到一边,把量她的脉搏,打开信代的眼睑用小小的灯来照。
                 「──死了。」
                 不知哪儿响起报十二点的铃声。
                 「好像守灵似的。」石津说。
                 片山狠狠地瞪他一眼。他不认为那句话适合用在真正的守灵场合。
                 桥本家沉重而郁闷。信代的遗照在俯视片山等人。照片拍得很好,从那开朗的笑脸彷若随时会跑出奔放的笑声。
                 片山、晴美和石津三人并肩坐在角落里。片山和石津打黑领带,晴美穿著黑色洋装。
                 旁边是福尔摩斯,它还是三色的。最边端坐著的是妞儿。它是黑猫,十分配合这个场面。
                 访客也似乎不知如何安慰似的,三言两语地哀悼一番就走了。
                 信代的双亲无言地忍受悲恸的样子。桥本康夫彷佛在内心隐藏某种要爆炸的东西似地一直盯若空中,眼中无泪。片山看得出,他那在膝头上握紧的拳头轻微发抖著。
                

 片山的心情也很沉重。怎么说都好,信代是来造访片山时被刺伤的。即使不能防止事情发生,但是未能和信代好好交谈便变成这种局面的事令他深感遗憾……「爱上片山兄的女性好像都有悲哀的命运似的。」石津以演戏的台词说出那句话,又被片山瞪白眼。
                 ──他想说,我比谁都伤心。
                 「对不起……」来到门口的是个个子高大、运动员型的高中生。
                 「长沼君,多谢你特地跑来。」信代的父亲鞠躬。
                 长沼吗?那个「奇情俱乐部」的四个干事之一。桥本康夫是委员长,长沼是副委员长。
                 他之所以给人意外的印象,是因大为认为喜欢奇情电影的都是有点不健康的学生所致。
                 长沼以怪异的表情烧了香后,在信代的双亲面前行个礼。
                 「信代好可怜哪──」他对桥本康夫说。
                 「嗯。」桥本康夫简短地回答,仍旧低著头。大概甚么也不想听吧。长沼走到房间的墙边盘腿而坐。
                 「怎么看都不像男友型哪。」晴美悄声说。
                 「嗯。这个感觉不对。不过,别人说人不可以貌相……」片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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