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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我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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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卫·罗宾逊当时也在场,就坐在大家中间。艾佛瑞讲完了之后,大卫坐着不动,默默承受着。
    我们在第六场比赛过后遭到淘汰,火箭队后来横扫奥兰多魔术队,连赢四场夺得总冠军。根据战绩,或许可说我们是当年第二名的队伍。可是这不够理想,因为我认为我们可以——也应该——击败火箭队的。
    当然,输掉第三轮比赛又怪罪到我头上了。大家都说我出卖了马刺队,说我没好好打,说我让大家分心。在对湖人队及火箭队的两轮赛事所发生的事,竟然变成我职业生涯当中最坏的注脚。
    我说,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在对火箭队好几场比赛里,大卫在干什么?他被奥拉居旺吃得死死的。他们要我防守奥拉居旺,被我拒绝了。鲍伯·希尔来找我,问我是否愿意在上半场防守奥拉居旺,我说不要。我愿意在下半场防守他,可是上半场不行,任何一名教练都知道绝不要在上半场派出最佳防守球员去对付对方最佳攻击球员,要在下半场尽全力让他去对付。查克·达利在活塞队是这样,我晓得芝加哥公牛队的菲尔·杰克逊也会是同样的想法。
    正确的战术应该是在上半场牵制对手,不要让本身最佳防守队员犯规太多。对付奥拉居旺是硬碰硬的,如果我在上半场便犯规三或四次,那么就没有办法制住他了,因为我只要一碰到别人,就可能被吹犯规而有六犯之虞。在第一轮对湖人队之时,我只要碰到艾登·坎贝尔(Eiden Campbell)就会被吹犯规,何况艾登·坎贝尔还没有象奥拉居旺那样能得到裁判的青睐呢。
    因此,要我在下半场去防守他,可以。大卫在防守奥拉居旺里连摔一跤都被吹犯规,大卫要我帮他,我当面就拒绝了,“我不会跑过去的。”我不会帮他的。他没说什么,因为他无话可说。在这些比赛开始之前,他在更衣室里非常的害怕,不停地发抖。
    他们要我夹击奥拉居旺,被我拒绝了。按照他们防守人计划,当我负责看守的球员的球员位置在底线或是罚球线外缘时,根本没有办法跑回到篮下禁区进行夹击的。这样子的防守计划根本没道理,于是我向鲍伯·希尔反映。他只是看着我说: “就是要这样防守。”
    在每天练球的时候,希尔教练都会问:“大卫,你一个人能防守得住奥拉居旺吗?”大卫会耸耸肩回答:“你们都可以过来帮我。”他从来就没说过自己可以搞定,这家伙还是他们每年付八百万的年度最佳球员呢。他需要挺身而出,至少能够说出他可以自己搞定,他应该是全队的领导人物才对嘛。
    他们付给大卫那么多钱,但是他就从来没有站起来说过:“别担心,我会摆平他的。”
    这两年来这些在搞我的家伙,这时候跑来要我帮他们擦屁股了。此种结果是必然的,我尽了我的责任,我把全队带进西区决赛,我带他们打进决赛,同时应该还可以更上一层楼的。
    在对火箭队的系列赛事里,我有好好打,我相当地努力。到我死掉那天我止,我都敢说:我有好好打。有人说我只顾自己表现,争取自己的荣耀。如果你相信这种说法,那就是没注意看了。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或是我的职业生涯。
    我协助这支队伍,可是他们不听我的,直到一切都太迟了。
    我们输掉前两场——都是主场——那是因为我们的防守走位实在太可笑了。大卫在禁区被吃,罗伯特·欧瑞(Robert Horry,按:欧瑞隔年被交易,换来德雷克斯勒)则从外线宰我们。
    想知道是谁在接下来的两场比赛里改变了这种防守战术的?是我。我看出我们的错误所在,决定要指正它,最后终于让鲍伯·希尔接受我的观点,同时也产生了效用。让大卫一个人去应付奥拉居旺,他反正是要予取予求的,可是这样我们至少可以守住火箭队的其他球员,这便是制服他们的关键:让奥拉居旺予取予求,但是箝制住其他的人。这道理不难理解。
    我们在休斯敦客场扳回两城,让系列比赛成为二比二平手。在第四场里,我们把他们击垮了,103:81。他们只得到81分,因为我们防守战略正确。在二比二平手之后,要回到圣安东尼奥打第五场,虽然前面两场我们表现不理想,可是后面三场之中有两场是我们的主场,三场只要能赢两场便得到最后的胜利,情势应该是对我们有利的,看起来终于轮到我们的表演了。
    回到主场比赛的结果如何?希尔竟然决定再采用头两场比赛的防守战略。简直让人无法相信,我们又回到在外线夹击,让他们在篮下恶搞的打法。等我们变换防守挤到篮下时,他们便把球传出来给射手欧瑞,让他在三分线宰我们。是我们把欧瑞捧成英雄的。
    火箭队连宰我们两场进入到总决赛。我简直气坏了,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在马刺队把我卖掉之后,教练希尔描述我这球季的表现时说:“年度第一次练球时,丹尼斯·罗德曼便没有跟我们坐球队巴士到练习场地去,季后赛最后一场打完,他也没跟我们在一起。由此可见一斑。”
    球赛结束后我没跟球队在一起,那是因为我不必如此。在休斯敦输掉第六场比赛之后,属于我们的球季便告结束了,我当然可以自由地走掉。我不必跟他们在一起,背后互相指责不是,当面又假装大家都尽了全力。我们这球季表现不坏,可是我们并没尽到本份,我们让成功溜掉了,我不认为假装尽了全力是应该的。
    我跟菲尔·杰克逊聊到此事,他跟我观点相同:在这种情势之下,大卫必须要独自防守奥拉居旺。由于欧瑞与肯尼·史密斯(Kenny Smith,后卫)都有外线,所以没有别的办法。大卫必须跟奥拉居旺一对一,硬碰硬,没有外援。
    你可以责怪我——我他妈的并不在乎——可是一九九五年季后赛西恩·艾略特在干嘛?他有没有守住德雷克斯勒?他有没有守住过德雷克斯勒一次?我说根本没有。德雷克斯勒一晚上可以耍西恩三十次之多,每天晚上都是如此。我不怪西恩,因为在我们队里只有一个人能够看住德雷克斯勒,那就是我。
    我再问一遍:大卫在干嘛?当他无法达成任务时,他们要我去帮助他,我不会去帮他的。干他娘的。谁去帮西恩·艾略特呢?没人。因此,他们要我去封阻奥拉居旺,那么谁去阻止德雷克斯勒呢?没有人。
    如果你是联盟里的年度最佳球员,那就得挺身而出迎接挑战。
    台面下的问题是,我不喜欢教练的策略。如果要我负起全部的责任,没关系,我是男子汉,负起这些责任没关系。我在季后赛里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我承认,我已是大人,能承认这些错误。可是为什么他们不肯承认他们的错误呢?大卫·罗宾逊是做什么的?西恩·艾略特在干啥?队上唯一象个男子汉站出来与火箭队对抗的人,是艾佛瑞·约翰逊。
    鲍伯·希尔对于这系列的赛事没有心理准备,他不晓得要怎样去应对。如果我是教练,我会痛斥大卫·罗宾逊,约翰·路卡斯经常这样做,我们在活塞队打球时也经常这样做。我们明知道阻止不了迈克尔·乔丹,所以我们让他攻下四十分,但是设法去阻止其他人的表现。马刺队的战术则是想要把奥拉居旺与其他人都守住。胃口不小,可是一事无成,让自身的防守门户大开。
    奥拉居旺实在了得,率领该队连续两年夺得总冠军,他的成就已臻“飞人”乔丹、“魔术师”约翰逊与“大鸟”伯德的同等地位。他在罗宾逊面前予取予求,他能在底线转身切入擦板,又能钻进人墙,有时运用头部的假动作把罗宾逊骗得跳起来,然后他再来个小天钩进球。他的动作变化无穷,同时体格壮硕,都是让他难以防守的原因。
    当我在活塞队连续两年赢得总冠军戒指时,觉得团队合作很重要。休斯敦火箭队的组合甚佳,尤其是在奥拉居旺旁边先后有欧瑞与德雷克斯勒两员大将,不过他们能得分却是因为有奥拉居旺的关系,他们以奥拉居旺为中心,实力向外辐射。在活塞队时,伊夏是明星球员,但是其他的球员都有其分工的角色。
    《运动画刊》专文报道我在第二轮比赛与第三轮比赛之间的空档到赌城玩,就是我前面曾经提到过的那篇报道,于五月二十九日发行,就在我们与火箭队对抗的期间。
    这件事情时间上的巧合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横竖还是挨了骂。我以为那篇报道刊登的时间还早得很呢,那晓得突然间——轰!我上了封面,穿着皮短裤、颈戴狗项圈,一只鸟停在我肩膀上。
    于是又来了——又变成很大的分心事件,又引起另一次争论。马刺队再次大为光火,他们说:“他又来了,他只求自己出风头。”
    我与那篇报道的刊登时间毫无关系。它变成大问题,是因为揭示出我在没打球时的生活风貌。可是这并不干别人的事,他们不明白我有权利这样做,我可以到赌城玩、同时保持上场打球时的斗志。我混久了,知道怎样应付这些事,我无法应付的是那些人——特别是帕波维奇,四处探听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到底在干啥。
    队上有几个人跑来找我,问我为何要让人家登这篇东西。“你为什么要在季后赛期间干这种事?”他们是这样问的,他们也肯听我解释我跟这时机没有关连,何况,这与我在球场上的表现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们再下来连输两场,他们把一切怪到我头上。他们坐在那里,象艾佛瑞·约翰逊一样,先是责怪大卫,然后他们公开地把一切罪过推到我身上。他们绝不肯公开地说大卫的不是,因为他们都是朋友。艾佛瑞当面批评大卫——他够种——但是艾佛瑞批评我,第二天这件事全都会登上报纸。正因为是大卫,所以这件事就被隐瞒了下来。艾佛瑞经常在更衣室里指责大卫没尽到责任的事情,可是从未公开过。
    在对火箭队的第五场比赛里,他们让我坐了一阵子的冷板凳,这场比赛我们输了,111:90,比赛结束后我实在没办法忍下这口气,我走进更衣室里,对着教练与管理人员大发脾气。我对他们处理事情的方式实在看不下去,没办法再忍耐了。
    我告诉他们我对他们教练(很烂)以及管理(也很烂)的看法,还有所有我能想到的事情。我向每一个人发脾气,我向鲍伯·希尔发飙,说他是个失败者,说他们不晓得怎样应付季后赛的压力。我骂他们一方面公开说要求胜,一方面却回头干些蠢事,真是丢脸到极点,真是蠢死了。现在想到这件事还是让我生气。
    当我发飙的时候,队上每一个人都上前来拉住我,劝我。当艾佛瑞这样做进,没有人拦阻他;他可以站在那里畅所欲言,他们却不让我这样。
    我应该每场都打到四十分钟,那才是我们赢球的唯一机会,联盟里每支球员的教练都会有同样的看法。他们不会让季后赛身经百战、了解怎样处理所有状况的人坐冷板凳,让他坐冷板凳长达二十分钟更是疯掉了。在季后赛里让球员轮番上阵根本没有用。
    我也针对围在一起谈论战情的事向希尔发牢骚。要是大卫·罗宾逊不参加教练的面授机宜,会不会搞成一件大事?如果迈克尔·乔丹在没上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坐在旁边,会处分他吗。
    大家都想要说教,但这根本不是说教的适当时间。他们想告诉我说,在教练面授机宜的时候,大家一定要分秒都注视着教练的脸。我听到那个人说的了;我晓得我们要怎样打。甚至于到公牛队以后,我也是不看着菲尔·杰克逊的脸,我会听,但我不会注视着他的眼睛。
    我想我得望着鲍伯·希尔,然后对他说:“哦,耶,鲍伯——我们正应该这样做。”免啦。我知道球会传到哪里,它会传到大卫的手上,我带需要看着鲍伯·希尔的眼睛,才能想得到吗?
    正如多数的教练所说:“只要你把份内事做好,我不管你做什么别的事。”他们大多不愿听其它的事。查克·达利经常对我说:“去玩吧,丹尼斯·罗德曼。”
    马刺队最大的问题是总经理葛瑞格·帕波维奇。他想身兼教练,他每天都抓着鲍伯·希尔的手,说:“好,你现在必须这么做。现在该是听我命令的时候了。” 如果希尔违抗,帕波维奇会暴跳如雷,那么希尔便会把气出在别人的头上,一层层发泄下来,而我好象总是当最后的出气筒。(按:帕波维奇于九六年十二月十日赶走希尔,自己兼任总教练。)
    在季后赛之外的时间,我跟鲍伯·希伯倒是没有多少过节,他跟我一样只是被利用了。帕波维奇想驯服丹尼斯·罗德曼,于是利用希尔来进行其伎俩,这是帕波维奇面对最大的挑战。总司令想要让我变成乖小孩、好士兵。他对其它的事视而不见,然后当他发现拿我莫可奈何时,便开始说我坏话,把我讲得一文不值,同时还假装这都是为球队好。
    我了解马刺队为何没有给我比照1990年球季之前在在底特律所签订的合约。没人强迫我签上这合约,可是后来它却变成很差的条件。球员市场呈疯狂状态,这并不是马刺队的错。这些都没有关系,因为马刺队说他们一年要给我七百万美元,可是后来却反悔了。如果他们没许下这承诺那也就算了,可是偏偏他们有。我走进办公室,帕波维奇对我说:“我们会照顾你的。”后来他在报纸上否认说过这些话,又从没谈过新合约的事。如果你的老板这样对你,你会不会恼怒了?当然会,谁都会。
    我离开马刺队之后,他们仍旧对西恩·艾略特以及大卫·罗宾逊很照顾。他们换掉旧合约以确保这两人直到职业生涯结束都会留在该队打球,那么我要求的待遇他们并不是没有听到或是考虑过。我并不是想要一辈子都待在该队的合约,我了解我并非他们那么年轻——所以我才想要两年的合约来弥补我对球队的贡献。可是,没有那么回事。
    大家都能谨言慎行,以求得最好的待遇。我想什么就说出来,才不管会将谁搞毛了。
    在圣安东尼奥最后的下场是这样的:我被球员、教练团、经理人给出卖了。整个球员把我出卖了,我孤伶伶的站在荒岛上,是最容易攻击的目标。
    出了任何事,他们很容易找到替死鬼。就都怪丹尼斯·罗德曼吧。
    第十三章 狂奔的公牛群——好戏在芝加哥上演
我认为从来没有人跟丹尼斯坐下来好好谈过。我们只是设定出对他的期许,然后看他是否能对球队达成贡献。他有热忱、有能力,而我们知道他会加入我们并且把事情做好。 ——菲尔·杰克逊
    马刺队拿我跟公牛队的中锋威尔·普度(Will Perdue)交换,一个不会打球的家伙。没有附带条件,可见马刺队多么想要摆脱我。
    我曾经被问到,拿我跟普度迹近毫无条件的交换,是否对我为一种侮辱,我的回答是这样的:我一点也不觉得受到侮辱。受到侮辱的应该是马刺队,他们应该觉得受辱与窘迫。
    他们应该拿我换“猪小弟”(Babe the Pig),我根本不在乎。我不管马刺队拿我换来什么,我只想离开圣安东尼奥。
    在这项交易谈妥之后,我在马刺队的几名老战友竟然还落井下石。这种事总是让我感到惊异,一名为球队立下不少汗马功劳的球员,当他被卖掉或是抛弃掉后,便有一票人跑出来说他是个坏蛋,或者是说他其实对球队没有多少贡献。
    换言之,他们会说出不敢当面说出来的事情。可是他们在我走后咒骂我,我可要站起来把话说个明白。
    大卫·罗宾逊说道:“对我们来说,去年等于缴了白卷。有时候我觉得我们好象在好莱坞。现在,我们再度成为一支篮球队了。”
    他们在圣安东尼奥说这句话说了十年:“现在我们是一支篮球队了。”这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我在队上的时候就不算是篮球队了吗?我们拥有全NBA年度最好的战绩,还打进西区决赛,难道不算是支篮球队吗?现在大卫·罗宾逊因为得到威尔 ·普度这名大中锋,便会觉得更象是篮球队了吗?这听起来一点都不好笑,这简直是笨得可以了。
    大卫·罗宾逊每次遇到重要比赛时如果不怯场,那可能还比较象支球队。要象一支蓝球队,他应该从这点开始着手。
    再来谈谈查克·帕森(Chuck Person,替补前锋)。我在马刺队从未跟他有过节,跟他可能只说过两句话,所以我怎么会跟他有嫌隙呢?
    在完成交换球员后,查克·帕森说:“心理作用吧,我觉得我们已经变好了。以后大家都会准时,都会负责任了。”
    如果是管理童子军夏令营,这样可以说是很完美了。大家准时排好队,穿着整齐的制服向旗帜敬礼,那是件好事。可是,正如大卫·罗宾逊所明白的,我们谈论的是支蓝球队,对篮球要求的是什么?大家都准时、在更衣室里相互微笑、拥抱每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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