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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长寿王品第七（80）迦絺那经第九
如是若有比丘不犯戒、破戒、缺戒、穿戒、秽戒、黑戒者，欲依戒立戒，以戒为
梯，升无上慧堂正法阁者，必有是处。”
“各位贤者！如果有比丘不违犯戒律、破坏戒律、欠缺戒律、毁坏戒律、污秽戒
律，遵守戒律，想要依戒律成就戒律，以戒律为阶梯，成就无上的智慧，这是有可
能的。各位贤者！譬如离此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楼房，楼房中有十或十二阶的梯
子，如果有人要登上楼房，先登上第一阶，再登上第二阶，这是有可能的。先登上
第二阶，再登上第三、四阶，乃至登上最高层，这是有可能的。各位贤者！如果有
比丘不违犯戒律、破坏戒律、欠缺戒律、毁坏戒律、污秽戒律，遵守戒律，想要依
戒律成就戒律，以戒律为阶梯，成就无上的智慧，这是有可能的。”
32。 “诸贤！我依戒立戒，以戒为梯，升无上慧堂正法之阁，以小方便（38）观千世界。诸
贤！犹有目人住高楼上，以小方便观下露地，见千土⊕墩。诸贤！我亦如是，依戒
立戒，以戒为梯，升无上慧堂正法之阁，以小方便观千世界。”
“各位贤者！我依戒律成就戒律，以戒律为阶梯，成就无上的智慧，以此智慧观察
世间的一切。各位贤者！譬如有眼之人住在高楼，向下观看地面的空地，可以看见
许多的土堆。同理，各位贤者！我依戒律成就戒律，以戒律为阶梯，成就无上的智
慧，以此智慧观察世间的一切。”
33。 “诸贤！若王大象，或有七宝，或复减八，以多罗叶（92）覆之，如我覆藏于此六通。
诸贤！若于我如意足智通作证有疑惑者，彼应问我，我当答之。诸贤！若于我天耳
智通作证有疑惑者，彼应问我，我当答之。诸贤！若于我他心智通作证有疑惑者，
彼应问我，我当答之。诸贤！若于我宿命智通作证有疑惑者，彼应问我，我当答
之。诸贤！若于我生死智通作证有疑惑者，彼应问我，我当答之。诸贤！若于我漏
尽智通作证有疑惑者，彼应问我，我当答之。”
“各位贤者！譬如国王的大象，装饰有七种宝物，覆盖于棕榈树叶之下，同理，我
也覆藏我的六神通。各位贤者！如果你们对于我的神足通有疑惑的话，你们可以问
我，我会回答你们的问题。各位贤者！如果你们对于我的天耳通有疑惑的话，你们
可以问我，我会回答你们的问题。各位贤者！如果你们对于我的他心通有疑惑的
话，你们可以问我，我会回答你们的问题。各位贤者！如果你们对于我的宿命通有
疑惑的话，你们可以问我，我会回答你们的问题。各位贤者！如果你们对于我的天
二一 中阿含经卷第十九
二二 长寿王品第七（80）迦绋那经第九
眼通有疑惑的话，你们可以问我，我会回答你们的问题。各位贤者！如果你们对于
我的漏尽通有疑惑的话，你们可以问我，我会回答你们的问题”
34。 于是，尊者阿难白曰∶“尊者阿那律陀！今娑罗逻岩山集坐八百比丘及世尊在中，
为尊者阿那律陀作衣。若于尊者阿那律陀如意足智通作证有惑者，彼当问之，尊
者阿那律陀答。若于尊者阿那律陀他心智通作证有疑惑者，彼当问之，尊者阿那律
陀答。若于尊者阿那律陀宿命智通作证有疑惑者，彼当问之，尊者阿那律陀答。若
于尊者阿那律陀生死智通作证有疑惑者，彼当问之，尊者阿那律陀答。若于尊者阿
那律陀漏生死智通作证有疑惑者，彼当问之，尊者阿那律陀答。若于尊者阿那律陀漏
尽智通作证有疑惑者，彼当问之，尊者阿那律陀答。但我等长夜以心识尊者阿那律
陀心，如尊者阿那律陀，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
于是，尊者阿难说：“尊者阿那律陀！现在在娑罗逻山有八百位比丘与佛陀聚集在
一起为尊者阿那律陀做衣服。如果有人对于尊者阿那律陀的神足通有疑惑的话，可
以提出问题，尊者阿那律陀将会回答问题。如果有人对于尊者阿那律陀的天耳通有
疑惑的话，可以提出问题，尊者阿那律陀将会回答问题。如果有人对于尊者阿那律
陀的他心通有疑惑的话，可以提出问题，尊者阿那律陀将会回答问题。如果有人对
于尊者阿那律陀的宿命通有疑惑的话，可以提出问题，尊者阿那律陀将会回答问
题。如果有人对于尊者阿那律陀的天眼通有疑惑的话，可以提出问题，尊者阿那律
陀将会回答问题？如果有人对于尊者阿那律陀的漏尽通有疑惑的话，可以提出问
题，尊者阿那律陀将会回答问题。长久以来，我们以我们的心去认识尊者阿那律陀
的心，知道尊者阿那律陀有伟大的神通力、德行、福报。”
35。 于是，世尊所患已差而得安隐，即时便起，结跏趺坐。世尊坐已，叹尊者阿那律陀
曰：“善哉！善哉！阿那律陀！极善！阿那律陀！谓汝为诸比丘说迦絺那法。阿那
律陀！汝复为诸比丘说迦絺那法。阿那律陀！汝为诸比丘数数说迦絺那法。”
当腰痛已经舒缓，得到改善之后，佛陀便起来，盘腿而坐。佛陀称赞尊者阿那律
陀∶ “很好！很好！阿那律陀！你为比丘众说迦絺那法，说得很好。阿那律陀！将
来你应当还要为比丘众说迦絺那法。阿那律陀！将来你应当要常常为比丘众说迦絺
那法。”
36。 于是，世尊告诸比丘：“比丘！汝等受迦絺那法，诵习迦稀那法，善持迦絺那法。
二三 中阿含经卷第十九
二四 长寿王品第七（80）迦稀那经第九
所以者何？迦絺那法与法相应，为梵行本，致通致觉，亦致涅槃（48）。若族姓子剃除
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者，应当至心受迦絺那法，善受善持迦稀那
法。所以者何？我不见过去时诸比丘作如是衣，如阿那律陀比丘：不见未来、现在
诸比丘作如是衣，如阿那律陀比丘。所以者何？谓今娑罗逻岩山集坐八百比丘及世
尊在中，为阿那律陀比丘作衣。如是阿那律陀比丘，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
福佑，有大威神。”
于是，佛陀告诉比丘众：“诸比丘！你们应当受持迦絺那法，诵习迦絺那法，好好
地奉行迦絺那法。为什么呢？因为迦絺那法与解脱法一致，是梵行的根本，可以导
致通达、觉悟、涅槃。良家子弟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
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应当专心受持迦絺那法，好好地奉行迦絺那法。为什
么呢？因为过去没有比丘，能够如阿那律陀比丘，在娑罗逻山有八百位比丘与佛陀
聚集在一起为他做衣服。未来、现在也不会有比丘，能够如阿那律陀比丘，在娑罗
逻山有八百位比丘与佛陀聚集在一起为他做衣服。阿那律陀比丘有伟大的神通力、
德行、福报。”
37。 佛说如是，尊者阿那律陀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尊者阿那律陀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二五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
二六 长寿王品第七（80）迦绋那经第九
（八一）中阿含长寿王品念身经第十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鸯祇国（870）中，与大比丘众俱，往诣阿和那揵尼（871）住处。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在鸯掘多罗国游行时，与比丘众一起来到阿
和那城，住在揵尼外道的精合。
2。 尔时，世尊过夜平旦，着衣持钵，入阿和那而行乞食。食讫中后，收举衣钵，澡洗
手足，以尼师擅（50）着于肩上，往诣一林。入彼林中，至一树下，敷尼师檀，结踟趺
坐（51）。
有一次，佛陀在夜过天亮后，着衣持钵，进入阿和那城乞食。乞食后，收摄衣钵，
清洗手足，将垫布置于肩上，前往树林。佛陀到达树林后，在一棵树下铺上垫布，
盘腿而坐。
3。 尔时，众多比丘于中食后，集坐讲堂，共论此事：“诸贤（120）！世尊甚奇！甚特！修习
念身（872），分别广布，极知极观，极修习，极护治，善具善行，在一心中。佛说念身
有大果报，得眼有目，见第一义。”
二七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
二八 长寿王品第七（81）念身经第十
此时，比丘众于午餐后，在讲堂集会谈论这样的事：“各位贤者！佛陀真是稀有罕
见！佛陀修习观照身体的一切活动，仔细地分别，彻底地观照，反覆地修习，守护
身体的活动，使其具足善行，令心安定。佛陀说修习观照身体的活动会得到大果
报，成为有眼者，知见到究竟的真理。”
4。 尔时，世尊在于宴坐（80），以净天耳出过于人，闻诸比丘于中食后，集坐讲堂，共论
此事：“诸贤！世尊甚奇！甚特！修习念身，分别广布，极知极观，极修习，极护
治，善具善行，在一心中。佛说念身有大果报，得眼有目，见第一义。”世尊闻
已，则于晡时（79）从宴坐起，往诣讲堂，比丘众前敷座而坐。
当时佛陀正在安静处禅坐思惟，以清净超越一般人的天耳，听到比丘众于午餐后，
正在讲堂集会讨论的事：“各位贤者！佛陀真是稀有罕见！佛陀修习观照身体的一
切活动，仔细地分别，彻底地观照，反覆地修习，守护身体的活动，使其具足善
行，令心安定。佛陀说修习观照身体的活动会得到大果报，成为有眼者，知见到究
竟的真理。”佛陀听到了之后，在午后接近黄昏时，从禅坐中起来，前往比丘众聚
会的讲堂，坐在比丘众前面已准备好的座位。
5。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汝等向共论何事耶？以何事故集坐讲堂？”
佛陀坐好之后便问比丘众：“诸比丘！你们今天在讲堂集会谈论什么事情呢？你们
为什么在讲堂集会呢？”
6。 时，诸比丘白曰：“世尊！我等诸比丘于中食后，集坐讲堂，共论此事：‘诸贤！世
尊甚奇！甚特！修习念身，分别广布，极知极观，极修习，极护治，善具善行，在
一心中。佛说念身有大果报，得眼有目，见第一义。’世尊！我等向共论如此事，
以此事故，集坐讲堂。”
比丘众回答说：“佛陀！我们今天在讲堂集会谈论这样的事：‘各位贤者！佛陀真
是稀有罕见！佛陀修习观照身体的一切活动，仔细地分别，彻底地观照，反覆地修
习，守护身体的活动，使其具足善行，令心安定。佛陀说修习观照身体的活动会得
到大果报，成为有眼者，知见到究竟的真理。’佛陀！我们在讲堂集会，是在谈论
这样的事情，因为这样的事情，在讲堂集会。”
7。 世尊复告诸比丘曰：“云何我说修习念身，分别广布，得大果报？”
佛陀又告诉比丘众：“为什么我说修习观照身体的一切活动，仔细地分别，彻底地
二九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
三○ 长寿王品第七（81）念身经第十
观照，会得到大果报，成为有眼者，知见到究竟的真理呢？”
8。 时，诸比丘白世尊曰：“世尊为法本，世尊为法主，法由世尊，惟愿说之！我等闻
已，得广知义。”
比丘众回答说：“佛陀为一切法的根本，佛陀为一切法之主，一切法为佛陀所知所
证，请佛陀告诉我们，使我们听法之后，可以了知其义。”
9。 佛便告曰：“汝等谛听！善思念之，我当为汝分别其义。”时，诸比丘受教而听。
佛陀便告诉比丘众：“你们应当专心听，并且好好地思惟义理，我现在就为你们解
说这个法的意义。”比丘们接受佛陀的教示，专心听法。
10。 佛言：“云何比丘修习念身？比丘者，行则知行，住则知住，坐则知坐，卧则知
卧，眼则知眠，寤则知寤，眠寤则知眠寤，如是比丘随其身行，便知上如真。彼若
如是在远离独住，心无放逸，修行精勤，断心诸患而得定心，得定心已，则知上如
真，是谓比丘修习念身。”
佛陀说：“比丘应该如何于身体观照身体呢？比丘行路时应知道行路，站立时应知
道站立，坐下时应知道坐下，躺平时应知道躺平，睡眠时应知道睡眠，醒悟时应知
道醒悟，如此，随着自己所造作的身体活动，他都可以如实地知道。如果他能因此
而独自住在偏远之处，心不放逸，努力不懈，断除内心的各种过失，使心安定，因
为内心的安定，他便可以如实地知道身体的一切活动，比丘就是应该如此于身体观
照身体。”
11。 “复次，比丘修习念身。比丘者，正知出入，善观分别，屈伸低仰，仪容庠序，善
着僧伽梨（487）及诸衣钵，行住坐卧，眠寤语默，皆正知之，如是比丘随其身行便知上
如真。彼若如是在远离独住，心无放逸，修行精勤，断心诸患而得定心，得定心
已，则知上如真，是谓比丘修习念身。”
“比丘应该于身体观照身体。比丘应当学习正知出入时的行为举止，即清楚地观察
分别屈伸低仰、穿着袈裟及执持钵具时的威仪是否端正，乃至一切的行、住、坐、
卧、眠、寤、语、默都很清楚地知道，如此，随着自己所造作的身体活动，他都可
以如实地知道。如果他能因此而独自住在偏远之处，心不放逸，努力不懈，断除内
心的各种过失，使心安定，因为内心的安定，他便可以如实地知道身体的一切活
动，比丘就是应该如此于身体观照身体。”
三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
三二 长寿王品第七（81）念身经第十
12。 “复次，比丘修习念身。比丘者，生恶不善念，以善法念治断灭止。犹木工师、木
工弟子，彼持墨绳，用⊕絣（873）于木，则以利斧斫治令直。如是比丘生恶不善念，以善
法念治断灭止，如是比丘随其身行，便知上如真。彼若如是在远离独住，心无放
逸，修行精勤，断心诸患而得定心，得定心已，则知上如真，是谓比丘修习念
身。”
“比丘应该于身体观照身体。比丘生起邪恶不善的念头时，应当以善法的念头来对
治断除不善的念头。譬如木匠及其弟子，用墨绳振墨于木头，再用锋利的斧头将它
切直。同理，比丘生起邪恶不善的念头时，应当以善法的念头来对治断除不善的念
头，如此，随着自己所造作的身体活动，他都可以如实地知道。如果他能因此而独
自住在偏远之处，心不放逸，努力不懈，断除内心的各种过失，使心安定，因为内
心的安定，他便可以如实地知道身体的一切活动，比丘就是应该如此于身体观照身
体。”
13。 “复次，比丘修习念身。比丘者，齿齿相着，舌逼上腭，以心治心，治断灭止。犹
二力士捉一羸（276）人，处处旋捉，自在打锻。如是比丘齿齿相着，舌逼上腭，以心治
心，治断灭止，如是比丘随其身行，便知上如真。彼若如是在远离独住，心无放
逸，修行精勤，断心诸患而得定心，得定心己，则知上如真，是谓比丘修习念
身。”
“比丘应该于身体观照身体。比丘的上下牙齿应轻轻咬合，舌头顶住上腭，用心去
对治断除内心的烦恼。譬如二个大力士捉住一个瘦弱的人，处处都可以捉弄，随便
地殴打。同理，比丘的上下牙齿应轻轻咬合，舌头顶住上腭，用心去对治断除内心
的烦恼，如此，随着自己所造作的身体活动，他都可以如实地知道。如果他能因此
而独自住在偏远之处，心不放逸，努力不懈，断除内心的各种过失，使心安定，因
为内心的安定，他便可以如实地知道身体的一切活动，比丘就是应该如此于身体观
照身体。”
14。 “复次，比丘修习念身。比丘者，念入息即知念入息，念出息即知念出息，入息长
即知入息长，出息长即知出息长，入息短即知入息短，出息短即知出息短，学一切
身息入，学一切身息出，学止身行息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