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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不善人法呢？有人成就初禅，其他人则不然。因为成就初禅的缘故，便自
觉尊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不善人法。善人会如此自我观照∶ 佛陀曾说：‘虽然初
禅正受者没有渴爱，但是因为他做种种的思量，境界会改变。’他便能因此〔去除
渴爱〕而得到供养恭敬。能够如此趣向解脱之真理者，不会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
这就是善人法。”
12。 “复次，或有一人得第二（21）、第三（22）、第四禅（23），得空处、识处、非有想
非无想处（897），余者不然。彼因得非有想非无想处故，自贵贱他，是谓不真人法。真
人法者作如是观：非有想非无想处，世尊说无量种，若有计者是谓爱也，彼因此
故，得供养恭敬。如是趣向得真谛法者，不自贵、不贱他，是谓真人法。”
“什么是不善人法呢？有人成就第二禅、第三禅、第四禅、空无边处定、识无边处
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其他人则不然。因为成就第二禅、第三禅、第
四禅、空无边处定、识无边处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的缘故，便自觉尊
贵而轻贱他人，这就是不善人法。善人会如此自我观照：佛陀曾说：‘虽然第二
禅、第三禅、第四禅、空无边处定、识无边处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正
受者没有渴爱，但是因为他做种种的思量，境界会改变。’他便能因此〔去除渴
爱〕而得到供养恭敬。能够如此趣向解脱之真理者，不会自觉尊贵而轻贱他人，这
就是善人法。”
13。 “诸比丘！是谓真人法、不真人法，汝等当知真人法、不真人法。知真人法、不真
人法已，舍离不真人法，学真人法，汝等当学如是！”
“诸比丘！这就是善人法及不善人法，你们应当知道善人法及不善人法。知道善人
法及不善人法之后，你们应当舍离不善人法，学习善人法。你们应当要学习这些事
九五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
九六 长寿王品第七（85）真人经第十四
情。”
14。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豪贵．端正．谈．长老．诵诸经，
衣．食．无事．禅．四无色在后。
（八六）中阿含长寿王品说处经第十五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尊者（77）阿难（314）则于晡时（79）从宴坐（80）起，将诸年少比丘往诣佛所，稽首佛足，却住
一面。诸年少比丘亦稽首佛足，却坐一面。尊者阿难白曰：“世尊！此诸年少比丘
我当云何教呵？云何训诲？云何为彼而说法耶？”
有一次，尊者阿难在午后接近黄昏时，从禅坐中起来，带着年轻比丘，一起前去拜
见佛陀，见过佛陀作礼之后，便站在一旁。年轻比丘，见过佛陀作礼之后，便坐在
一旁。尊者阿难请示佛陀：“佛陀！我应该如何教导这些年轻比丘？如何训勉这些
年轻比丘？为这些年轻比丘说什么法？”
3。 世尊告曰：“阿难！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处（184）及教处。若为诸年少比丘说处及教处
者，彼便得安隐，得力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25）。”
佛陀回答说：“阿难！你应该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处’，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修习
九七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一
九八 长寿王品第七（86）说处经第十五
的方法。如果你能够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处’，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修习的方
法，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烦恼，终身修习梵
行。”
4。 尊者阿难叉手向佛，白曰：“世尊！今正是时。善逝（109）！今正是时。若世尊为诸年少
比丘说处及教处者，我与诸年少比丘从世尊闻已，当善受持。”
尊者阿难合掌告诉佛陀：“佛陀！现在正是时候。佛陀！现在正是时候。如果佛陀
为年轻比丘解说‘处’，为年轻比丘教导修习的方法，我们听了之后，一定好好地
受持奉行。”
5。 世尊告曰：“阿难！汝等谛听！善思念之，我当为汝及诸年少比丘广分别说。”尊
者阿难等受教而听。
佛陀回答说：“阿难！你们应当专心听，并且好好地思惟义理，我现在就为你们详
细地解说‘处’及修习的方法。”尊者阿难等接受佛陀的教示，专心听法。
6。 世尊告曰：“阿难！我本为汝说五盛阴（42），色盛阴，觉、想、行、识盛阴。阿难！此
五盛阴，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五盛阴者，彼便得安
隐，得力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佛陀回答说：“阿难！我为你解说过五取蕴，色、受、想、行、识取蕴。阿难！你
应当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五取蕴，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五取蕴。如果你为这些年轻
比丘解说五取蕴，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五取蕴，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
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7。 “阿难！我本为汝说六内处，眼处，耳、鼻、舌、身、意处。阿难！此六内处，汝
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六内处者，彼便得安隐，得力得
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六内处，眼、耳、鼻、舌、身、意处。阿难！你应当为这些
年轻比丘解说六内处，、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内处。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六
内处，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内处，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
身心不生起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8。 “阿难！我本为汝说六外处，色处，声、香、味、触、法处。阿难！此六外处，汝
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六外处者，彼便得安隐，得力得
九九 中阿含经卷第二＋一
一○○ 长寿王品第七（86）说处经第十五
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六外处，色、声、香、味、触、法处。阿难！你应当为这些
年轻比丘解说六外处，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外处。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六
外处，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外处，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
身心不生起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9。 “阿难！我本为汝说六识身（904），眼识，耳、鼻、舌、身、意识。阿难！此六识身，
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六识身者，彼便得安隐，得力
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六识，眼、耳、鼻、舌、身、意识。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
轻比丘解说六识，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识。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六识，为
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识，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
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10。 “阿难！我本为汝说六更乐身（905），眼更乐，耳、鼻、舌、身、意更乐。阿难！此六
更乐身，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六更乐身者，彼便得
安隐，得力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六触，眼、耳、鼻、舌、身、意触。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
轻比丘解说六触，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触。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六触，为
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触，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
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11。 “阿难！我本为汝说六觉身（906），眼觉，耳、鼻、舌、身、意觉。阿难！此六觉身，
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六觉身者，彼便得安隐，得力
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六受，眼、耳、鼻、舌、身、意受。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
轻比丘解说六受，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受。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六受，为
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受，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
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12。 “阿难！我本为汝说六想身（907），眼想，耳、鼻、舌、身、意想。阿难！此六想身，
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六想身者，彼便得安隐，得力
一○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一
一○二 长寿王品第七（86）说处经第十五
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六想，眼、耳、鼻、舌、身、意想。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
轻比丘解说六想，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想。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六想，为
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想，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
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13。 “阿难！我本为汝说六思身（908），眼思，耳、鼻、舌、身、意思。阿难！此六思身，
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六思身者，彼便得安隐，得力
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六思，眼、耳、鼻、舌、身、意思。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
轻比丘解说六思，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思。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六思，为
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思，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
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14。 “阿难！我本为汝说六爱身（909），眼爱，耳、鼻、舌、身、意爱。阿难！此六爱身，
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六爱身者，彼便得安隐，得力
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六爱，眼、耳、鼻、舌、身、意爱。你应当为这些年轻比丘
解说六爱，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爱。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六爱，为这些年
轻比丘教导六爱，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烦恼，
终身修习梵行。”
15。 “阿难！我本为汝说六界（185），地界，水、火、风、空、识界。阿难！此六界，汝当
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六界者，彼便得安隐，得力得乐，
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六界，地、水、火、风、空、识界。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
轻比丘解说六界，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界。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六界，为
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六界，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
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16。 “阿难！我本为汝说因缘起及因缘起所生法。若有此则有彼，若无此则无彼；若生
此则生彼，若灭此则灭彼。缘无明行，缘行识，缘识名色，缘名色六处，缘六处更
一○三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一
一○四 长寿王品第七（86）说处经第十五
乐，缘更乐觉，缘觉爱，缘爱受，缘受有，缘有生，缘生老死（188）。若无明灭则行
灭，行灭则识灭，识灭则名色灭，名色灭则六处灭，六处灭则更乐灭，更乐灭则觉
灭，觉灭则爱灭，爱灭则受灭，受灭则有灭，有灭则生灭，生灭则老死灭（189）。阿
难！此因缘起及因缘起所生法，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
此因缘起及因缘起所生法者，彼便得安隐，得力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缘起法则及缘起所生法。因为这个存在，所以那个存在，因
为这个不存在，所以那个不存在；因为这个生起，所以那个生起，因为这个灭没，
所以那个灭没。因为无明而生起行，因为行而生起识，因为识而生起名色，因为名
色而生起六入，因为六入而生起触，因为触而生起受，因为受而生起爱，因为爱而
生起取，因为取而生起有，因为有而生起生，因为生而生起老、死、忧愁、悲泣、
痛苦、懊恼、绝望。因为无明的灭尽无余而灭尽行，因为行的灭尽而灭尽识，因为
识的灭尽而灭尽名色，因为名色的灭尽而灭尽六入，因为六入的灭尽而灭尽触，因
为触的灭尽而灭尽受，因为受的灭尽而灭尽爱，因为爱的灭尽而灭尽取，因为取的
灭尽而灭尽有，因为有的灭尽而灭尽生，因为生的灭尽而灭尽老、死、忧愁、悲
泣、痛苦、懊恼、绝望。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缘起法则及缘起所生
法，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缘起法则及缘起所生法。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缘起
法则及缘起所生法，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缘起法则及缘起所生法，他们便能得到安
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17。 “阿难！我本为汝说四念处（521），观身如身，观觉、心、法如法。阿难！此四念处，
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四念处者，彼便得安隐，得力
得乐，身心不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四念处，于身体观照身体、于感受观照感受、于内心观照内
心、于现象观照现象。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四念处，为这些年轻比丘
教导四念处。如果你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四念处，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四念处，他
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18。 “阿难！我本为汝说四正断（522）。比丘者，已生恶不善法为断故，起欲求方便行，精
勤举心断；未生恶不善法为不生故，起欲求方便行，精勤举心断；未生善法为生
一○五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一
一○六 长寿王品第七（86）说处经第十五
故，起欲求方便行，精勤举心断；已生善法为住故、不忘故、不退故、转增多故、
广布故、满具足故，起欲求方便行，精勤举心断。阿难！此四正断，汝当为诸年少
比丘说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四正断者，彼便得安隐，得力得乐，身心不
烦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四正勤。对于已经生起的邪恶不善之法，比丘应当有断除的
意念，并且全心全力，努力将它断除；对于尚未生起的邪恶不善之法，比丘应当有
防止的意念，并且全心全力，努力防止它生起；对于尚未生起的善法，比丘应当有
生起的意念，并且全心全力，努力使它生起；对于已经生起的善法，比丘应当有维
持、不忘失、不退失、增长、广布、圆满的意念，并且全心全力，努力使它增长。
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四正勤，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四正勤。如果你为
这些年轻比丘解说四正勤，为这些年轻比丘教导四正勤，他们便能得到安隐快乐，
得到修行的助力，使身心不生起烦恼，终身修习梵行。”
19。 “阿难！我本为汝说四如意足（523）。比丘者，成就欲定烧诸行，修习如意足，依于无
欲、依离、依灭，愿至非品。如是精进定、心定，成就观定烧诸行，修习如意足
（910），依于无欲、依离、依灭，愿至非品。阿难！此四如意足，汝当为诸年少比丘说
以教彼。若为诸年少比丘说教此四如意足者，彼便得安隐，得力得乐，身心不烦
热，终身行梵行。”
“阿难！我为你解说过四如意足。比丘应当修习依欲定与精勤行所成就的神足，依
止于无欲、厌离、灭尽，愿意达到解脱。比丘应当修习依精进定与精勤行所成就的
神足、修习依意定与精动行所成就的神足、修习依思惟定与精勤行所成就的神足，
依止于无欲、厌离、灭尽，愿意达到解脱。阿难！你应当为这些年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