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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闻世尊作如是说：‘当施与我，莫施与他：当施与我弟子，莫施与他弟子。若施
与我者，当得大福；若施与他，不得大福。施与我弟子，当得大福；施与他弟子，
不得大福。’”
一三三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三四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你让我更加欢喜。为什么呢？因为你说：‘居士！尼揵
众是你长期尊敬供养的，如果他们来，你还是应该随力供养他们。’佛陀！我以前
听说你这样说：‘应该供养我，不要供养他人；应该供养我的弟子，不要供养他人的
弟子。供养我会得到大福报，供养他人不会得到大福报。供养我的弟子会得到大福
报，供养他人的弟子不会得到大福报。’”
75。 世尊告曰：“居士！我不如是说：‘当施与我，莫施与他；施与我弟子，莫施与他弟
子。若施与我者，当得大福；若施与他，不得大福。施与我弟子，当得大福；若施
与他弟子，不得大福。’居士！我说如是：‘施与一切，随心欢喜。但施与不精进者
，不得大福；施与精进者，当得大福。’”
佛陀说：“居士！我没有说：‘应该供养我，不要供养他人；应该供养我的弟子，不
要供养他人的弟子。供养我会得到大福报，供养他人不会得到大福报。供养我的弟
子会得到大福报，供养他人的弟子不会得到大福报。’居士！我说：‘应该以欢喜心
，随喜布施。如果布施不努力的修行人，不会得到大福报；如果布施努力的修行人
，会得到大福报’”
76。 优婆离居士白曰：“世尊！愿无为也。我自知施与尼揵、不施与尼揵。世尊！我今再
自归佛、法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始，终身自归，乃至命尽。
”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佛陀！你不必担心。我知道何时该布施尼揵，何时不该布施尼
揵。佛陀！我再次请求你，请接受我成为你的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
束，都能够以佛陀、佛陀的教法、比丘僧团做为我归依的对象。”
77。 于是，世尊为优婆离居士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无量方便（38）为彼说法，劝发渴
仰，成就欢喜已，如诸佛法，先说端正法（385），闻者欢悦，谓说施、说戒、说生天法
，毁咨欲为灾患，生死为秽，称叹无欲为妙，道品白净师。世尊为彼说如是法已，
佛知彼有欢喜心、具足心、柔软心、堪耐心、升上心、一向心、无疑心、无盖心（387）；
有能有力，堪受正法，谓如诸佛所说正要（388），世尊便为彼说苦、⊕集、灭、道（42）。优婆
离居士即于⊕座中见四圣谛，苦、集、灭、道。犹如白素，易染为色，如是优婆离居
世即于座中见四圣谛，苦、集、灭、道。
于是，佛陀为优婆离居士说法，鼓励他，使他心生欢喜。佛陀以各种方法为他说法
一三五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三六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鼓励他，使他心生欢喜之后，如同其他诸佛，佛陀先为他说渐次法，让他心生欢
喜，即说明布施、持戒、生天的相关事情，爱欲的危险、愚行、污秽，远离爱欲可
带来的益处。佛陀为他说渐次法之后，知道他的内心已经做好准备，柔软、没有障
碍、欢喜、虔诚，已经有能力可以接受究竟之法，即诸佛所赞叹的法说，于是，佛
陀就为他说四圣谛，苦、苦的起因、苦的寂灭、灭苦的方法。在当下的座位上，优
婆离居士就见到四圣谛，苦、苦的起因、苦的寂灭、灭苦的方法。譬如清净的白布
容易染色，同理，优婆离居士也是一样，在当下的座位上，他就见到四圣谛，苦、
苦的起因、苦的寂灭、灭苦的方法。
78。 于是，优婆离居士见法、得法，觉白净法，断疑度惑，更无余尊，不复从他，无有
犹豫，已住果证，于世尊法得无所畏，即从座起，为佛作礼：“世尊！我今三自归佛
、法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始，终身自归，乃至命尽。”
优婆离居士已经亲自体证佛陀所说的法，断除一切的疑惑，不会再接受其他的宗教
导师及其说法，不再有犹豫，证得初果，对于佛陀的教法有坚定的信心，没有丝毫
的疑惑犹豫，便从座起身，顶礼佛足，告诉佛陀：“佛陀！我第三次请求你，请接受
我成为你的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都能够以佛陀、佛陀的教法、
比丘僧团做为我归依的对象。”
79。 于是，优婆离居士闻佛所说，善受善持，稽首佛足，绕三匝而归，敕守门者：“汝等
当知，我今则为世尊弟子，从今日始，诸尼揵来，莫听入门，唯听世尊四众弟子，
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入。若尼揵来者，当语彼言：‘尊者（77）！优婆离居士今
受佛化，化作弟子，则不听诸尼揵入门，唯听世尊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
塞、优婆私入。若须食者，便可住此，当出食与。’”
优婆离居士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受持佛陀的教诲，从座起身，顶礼佛足，右绕三
圈后离去，回到家中，告诉守门人：“你们听好，我现在是佛陀的弟子，从今天开始
，如果有尼揵来，不可以让他们进去，只有佛陀的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
塞、优婆夷可以进去。如果有尼揵来，便告诉他们：‘尊者！优婆离居士现在是佛陀
的弟子，从今天开始，尼揵不可以进去，只有佛陀的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
婆塞、优婆夷可以进去。如果你们需要食物，请在这里稍侯，我去拿食物出来。’”
80。 于是，长苦行尼揵闻优婆离居士受沙门瞿昙化，化作弟子，则不听诸尼揵入门，唯
一三七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三八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听沙门瞿昙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入。长苦行尼揵闻已，往诣尼揵
亲子所，白曰：“尊！此是我本所说。”
后来，长苦行尼揵听说优婆离居士成为佛陀的弟子，不让尼揵进入家中，只让佛陀
的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进入。长苦行尼揵便前往尼揵亲子的
住处，告诉他：“导师！正如我所说的。”
81。 尼揵亲子问曰：“苦行！何者是汝本所说耶？”
尼揵亲子问说：“苦行者！什么是你所说的？”
82。 长苦行尼揵答曰：“尊！我本所说，不欲令优婆离居士往诣沙门瞿昙所。所以者何？
沙门瞿昙知幻化咒，能咒化作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恐优婆离居
士受沙门瞿昙化，化作弟子。尊！优婆离居士今已受沙门瞿昙化，化作弟子已，不
听诸尼揵入门，唯听沙门瞿昙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入。”
长苦行尼揵回答说：“导师！我曾经说，我不赞成优婆离居士与佛陀共论。为什么呢
？因为佛陀知道幻术，能够以咒语使人成为他的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
婆夷，优婆离居士可能会被他以咒语化作他的弟子。导师！现在，优婆离居士已经
成为佛陀的弟子，不让尼揵进入家中，只让佛陀的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
塞、优婆夷进入。”
83。 尼揵亲子语曰：“苦行！若优婆离居士受沙门瞿昙化作弟子者，终无是处。若沙门瞿
昙受优婆离居士化作弟子者，必有是处。”
尼揵亲子回答说；“苦行者！优婆离居士绝对不可能会成为佛陀的弟子。佛陀有可能
会成为优婆离居士的弟子。”
84。 长苦行尼揵复白曰：“尊！若不信我所说者，尊自可往，亦可遣使。”
长苦行尼揵又说：“导师！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可以亲自去看，或者派人去看
。”
85。 于是，尼揵亲子告曰：“苦行！汝可自往，诣彼看之，为优婆离居士受沙门瞿昙化作
弟子耶？为沙门瞿昙受优婆离居士化作弟子耶？”
于是，尼揵亲子说：“苦行者！你去看看，是优婆离居士成为佛陀的弟子？还是佛陀
成为优婆离居士的弟子？”
86。 长苦行尼揵受尼揵亲子教已，往诣优婆离居士家。守门人遥见长苦行尼揵来，而作
一三九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四○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是说：“尊者！优婆离居士今受佛化，化作弟子，则不听诸尼揵入门，唯听世尊四众
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入。若欲得食者，便可住此，当出食与。”
长苦行尼揵接受尼揵亲子的指示，前往优婆离居士的住处。守门人看见长苦行尼揵
从远处过来，便说：“尊者！优婆离居士现在是佛陀的弟子，从今天开始，尼揵不可
以进去，只有佛陀的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可以进去。如果你
需要食物，请在这种稍侯，我去拿食物出来。”
87。 长苦行尼揵语曰：“守门人！我不用食。”
长苦行尼揵说：“守门人！我不需要食物。”
88。 长苦行尼揵知此事已，奋头而去，往诣尼揵亲子所，白曰：“尊！此是如我本所说。
”
长苦行尼揵确定之后，便掉头而去，回到尼揵亲子的住处，告诉尼揵亲子：“导师！
正如我所说的。”
89。 尼揵亲子问曰：“苦行！何者是汝本所说耶？”
尼揵亲子问说：“苦行者！什么是你所说的？”
90。 长苦行尼揵答曰：“尊！我本所说，不欲令优婆离居士往诣沙门瞿昙所。所以者何？
沙门瞿昙知幻化咒，能咒化作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恐优婆离居
士受沙门瞿昙化，化作弟子。尊！优婆离居士今已受沙门瞿昙化，化作弟子已，不
听诸尼揵入门，唯听沙门瞿昙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入。”
长苦行尼揵回答说：“导师1 我曾经说，我不赞成优婆离居士与佛陀共论。为什么呢
？因为佛陀知道幻术，能够以咒语使人成为他的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
婆夷，优婆离居士可能会被他以咒语化作他的弟子。导师！现在，优婆离居士已经
成为佛陀的弟子，不让尼揵进入家中，只让佛陀的四众弟子，比丘、比豆尼、优婆
塞、优婆夷进入。”
91。 尼揵亲子告曰：“苦行！若优婆离居士受沙门瞿昙化作弟子者，终无是处。若沙门瞿
昙受优婆离居士化作弟子者，必有是处。”
尼揵亲子回答说：“苦行者！优婆离居士绝对不可能会成为佛陀的弟子。佛陀有可能
会成为优婆离居士的弟子。”
92。 长苦行尼揵白曰：“尊！若不信我所说者，愿尊自往！”
一四一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四二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长苦行尼揵又说：“导师！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可以亲自去看。”
93。 于是，尼揵亲子与大尼揵众五百人俱，往诣优婆离居士家。守门人遥见尼揵亲子与
大尼揵众五百人俱来，而作是说：“尊者！优婆离居士今受佛化，化作弟子，则不听
诸尼揵入门，唯听世尊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入。若欲得食者
，便可住此，当出食与。”
于是，尼揵亲子与大尼揵众五百人，一起前往优婆离居士的住处。守门人看见尼揵
亲子与大尼揵众五百人从远处过来，便说：“尊者！优婆离居士现在是佛陀的弟子，
从今天开始，尼揵不可以进去，只有佛陀的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
婆夷可以进去。如果你们需要食物，请在这里稍侯，我去拿食物出来。”
94。 尼揵亲子语曰：“守门人！我不用食，但欲得见优婆离居士。”
尼揵亲子说：“守门人！我们不需要食物，只要见优婆离居士。”
95。 守门人语曰：“愿尊住此，我今入白尊者优婆离居士。”
守门人说：“请在此稍候，我去告诉优婆离居士。”
96。 彼守们人即入白曰：“居士！当知尼揵亲子与大尼揵众五百人俱住在门外，作如是语
：‘我欲得见优婆离居士。’”
守门人告诉优婆离居士：“居士！尼揵亲子与大尼揵众五百人正在大门外，他们说：
‘我们要见优婆离居士。’”
97。 优婆离居士告守门人：“汝至中门，敷设床座，讫还白我。”
优婆离居士告诉守门人：“你到中央的门廊，准备床座，准备好了再告诉我。”
98。 守门人受教，往至中门，敷设床座讫，还白曰：“居士！当知敷床已讫，唯愿居士自
当知时。”
守门人接受优婆离居士的指示，立刻在中央的门廊准备床座，准备好之后，便告诉
优婆离居士：“居士！在中央的门廊已经准备好床座，居士可以做想要做的事。”
99。 优婆离居士将守门人往至中门，若有床座，极高广大，极净好敷，谓优婆离居士本
抱尼揵亲子所令坐者，优婆离居士自处其上，结⊕跏趺坐，告守门人：“汝出往至尼
揵亲子所，作如是语：‘尊人！优婆离居士言：尊人欲入者，自可随意。’”
优婆离居士与守门人来到中央的门廊，登上高大宽广，铺设得很好的床座，这本来
是他亲自扶持尼揵亲子登坐的床座，现在他在上面盘腿而坐，告诉守门人：“你出去
一四三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四四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告诉尼揵亲子：‘尊者！优婆离居士说：你们要进来的人，可以进来了。’”
100。 彼守门人受教即出，至尼揵亲子所，作如是语：“尊人！优婆离居士言：尊人欲入者
，自可随意。”于是，尼揵亲子与大尼揵众五百人俱入至中门。
守门人接受优婆离居士的指示，出去告诉尼揵亲子：“尊者！优婆离居士说：‘你们
要进来的人，可以进来了。’”于是，尼揵亲子与大尼揵众五百人便进到中央的门廊
。
101。 优婆离居士遥见尼揵亲子与大尼揵众五百人俱入，而作是语：“尊人！有座，欲坐随
意！”
优婆离居士看见尼揵亲子与大尼揵众五百人从远处进来，便说：“尊者！这里有座位
，自己找座位坐。”
102。 尼揵亲子语曰：“居士！汝应尔耶？自上高座，结跏趺坐，与人共语，如出家者学道
无异？”
尼揵亲子说：“居士！你怎么这样，要与人说话，自己却在上面盘腿而坐，好像是出
家的修行人一样？”
103。 优婆离居士语曰：“尊人！我自有物，欲与便与，不与便不与。此座我有，是故我言
：有座，欲坐随意。”
优婆离居士说：“这是我的东西，要给就给，不给就不给。这是我的床座，所以我说
：‘这里有座位，自己找座位坐。’”
104。 尼揵亲子敷座而坐，语曰：“居士！何以故尔？欲降伏沙门瞿昙而反自降伏来？犹如
有人，求眼入林，而失眼还。如是居士，欲往降伏沙门瞿昙，反为沙门瞿昙所降伏
来。犹如有人，以渴入池，而反渴还。居士亦然，欲往降伏沙门瞿昙，而反自降伏
还。居士！何以故尔？”
尼揵亲子坐好之后，说：“居士！你是怎么了？为什么本来说要去打败佛陀，现在却
被佛陀降伏了呢？譬如有人，为了得到眼睛而进入森林，但回来时却失去眼睛。居
世！你也是一样，本来说要去打败佛陀，现在却被佛陀降伏了。譬如有人，因为口
渴而入水池，回来时却反而更渴。居士！你也是一样，本来说要去打败佛陀，现在
却被佛陀降伏了。居士！你到底是怎么了？”
105。 优婆离居士语曰：“尊人！听我说喻，慧者闻喻，则解其义。尊人！譬一梵志，有年
一四五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
一四六 大品第十一（133）优婆离经第十七
⊕少妇，彼妇怀妊，语其夫曰：‘我今怀妊，君去至市，可为儿买好戏具来。’时，
彼梵志语其妇曰：‘但令卿得安隐产已，何忧无耶？若生男者，当为卿买男戏具来；
若生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