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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知善戒何处灭无余？何处败坏无余？当知贤圣弟子云何行灭善戒耶？物主！我说
当知不善念，当知不善念从何而生？当知不善念何处灭无余？何处败坏无余？当知
贤圣弟子云何行灭不善念耶？物主！我说当知善念，当知善念从何而生？当知善念
何处灭无余？何处败坏无余？当知贤圣弟子云何行灭善念耶？”
“工匠！我说：具足十法的人是具足善者、最胜善者、达到最上成就之无能胜的修
行人。〔但是，首先，〕工匠！我说：应知道这些是不善戒；工匠！我说：应知道
这些不善戒从此处生起；工匠！我说：应知道不善戒在此处灭尽无余；工匠！我说
：应知道如此修习的人是使不善戒灭尽无余的行者。工匠！我说：应知道这些是善
戒；工匠！我说：应知道这些善戒从此处生起；工匠！我说：应知道善戒在此处灭
尽无余；工匠！我说：应知道如此修习的人是使喜戒灭尽无余的行者。工匠！我说
：应知道这些是不善念；工匠！我说：应知道这些不喜念从此处生起；工匠！我说
：应知道不善念在此处灭尽无余；工匠！我说：应知道如此修习的人是使不善念灭
尽无余的行者。工匠！我说：应知道这些是善念；工匠！我说：应知道这些善念从
此处生起；工匠！我说：应知道善念在此处灭尽无余；工匠！我说：应知道如此修
习的人是使善念灭尽无余的行者。”
9。 “物主！云何不善戒耶？不善身行，不善口、意行，是谓不善戒。物主！此不善戒
从何而生？我说彼所从生，当知从心生。云何为心？若心有欲、有恚、有痴，当知
不善戒从是心生。物主！不善戒何处灭无余？何处败坏无余？多闻圣弟子舍身不善
业，修身善业；舍口、意不善业，修口、意善业（1672），此不善戒灭无余，败坏无余。物
主！贤圣弟子云何行灭不善戒？若多闻圣弟子观内身如身……至观觉、心、法如法（521）
，贤圣弟子如是行者，灭不善戒也（1674）。”
“工匠！什么是不善戒？身体、嘴巴、意念的不善行为，就是不善戒。工匠！不善
戒从何处生起？说到不善戒的生起，应知道不善戒是从心生起。什么样的心呢？就
是有贪欲、瞋恨、愚痴的心，不善戒就是从这样的心生起。工匠！不善戒在何处灭
尽无余？广泛学习的圣弟子舍弃身体的不善行为，修习身体善的行为；舍弃嘴巴、
意念的不善行为，修习嘴巴、意念善的行为；舍弃不正当的谋生方法，采用正当的
谋生方法，不善戒就是在此处灭尽无余。工匠！如何修习的人是使不善戒灭尽无余
三六三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七
三六四 心品第十四（179）五支物主经第八
的行者？广泛学习的圣弟子生起意欲、勤奋、努力、用心、奋斗，为了使尚未生起
的邪恶不善之法不生起；生起意欲、动奋、努力、用心、奋斗，为了使已生起的邪
恶不善之法断尽；生起意欲、勤奋、努力、用心、奋斗，为了使尚未生起的善法生
起；生起意欲、勤奋、努力、用心、奋斗，为了使已生起的善法住立、不错乱、增大
、增广、修习、圆满。工匠！如此修习的人是使不善戒灭尽无余的行者。”
10。 “物主！云何善戒耶？善身业，善口、意业，是谓善戒。物主！此善戒从何而生？
我说彼所从生，当知从心生。云何为心？若心无欲、无恚、无痴，当知善戒从是心
生。物主！善戒何处灭无余？何处败坏无余？若多闻圣弟子行戒不着戒（1675），此善戒灭
无余，败坏无余。物主！贤圣弟子云何行灭善戒？若多闻圣弟子观内身如身……至
观觉、心、法如法，贤圣弟子如是行者，灭善戒也。”
“工匠！什么是善戒？身体、嘴巴、意念善的行为，就是善戒。工匠！善戒从何处
生起？说到善戒的生起，应知道善戒是从心生起。什么样的心呢？就是没有贪欲、
瞋恨、愚痴的心，善戒就是从这样的心生起。工匠！善戒在何处灭尽无余？广泛学
习的圣弟子具戒而不着戒，如实知心解脱、慧解脱，善戒就是在此处灭尽无余。工
匠！如何修习的人是使善戒灭尽无余的行者？广泛学习的圣弟子生起意欲、勤奋、
努力、用心、奋斗，为了使尚未生起的邪恶不善之法不生起；生起意欲、勤奋、努
力、用心、奋斗，为了使已生起的邪恶不善之法断尽；生起意欲、勤奋、努力、用
心、奋斗，为了使尚未生起的善法生起；生起意欲、勤奋、努力、用心、奋斗，为
了使已生起的善法住立、不错乱、增大、增广、修习、圆满。工匠！如此修习的人
是使善戒灭尽无余的行者。”
11。 “物主！云何不善念耶？欲念、恚念、害念（190） ，是谓不善念。物主！不善念从何而生
？我说彼所从生？当知从想生。云何为想？我说想多种、无量种、若干种行，或欲
想，或恚想，或害想。物主！众生因欲界想故，生不善念，欲界相应。若有想者，
因彼想故，生不善念，欲界相应。物主！众生因念、害界想故，生不善念，恚、害
界相应。若有想者，因彼想故，生不善念，恚、害界相应，此不善念从是想生。物
主！不善念何处灭无余？何处败坏无余？若多闻圣弟子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
、有观，离生喜、乐，得初禅成就游（20），此不善念灭无余，败坏无余。物主！贤圣弟
子云何行灭不善念？若多闻圣弟子观内身如身……至观觉、心、法如法，贤圣弟子
三六五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七
三六六 心品第十四（179）五支物主经第八
如是行者，灭不美。念也。”
“工匠！什么是不善念？贪欲的念头、瞋恨的念头、残酷的念头，就是不善念。工
匠！不善念从何处生起？说到不善念的生起，应知道不善念是从想生起。什么样的
想呢？我说：想有许多不同的种类，其中有贪欲、瞋恨、残酷的想。工匠！众生因
为贪欲的想，而生起与贪欲相应的不善念。如果有想生起是贪欲的想，则会生起与
贪欲相应的不善念。工匠！众生因为瞋恨、残酷的想，而生起与瞋恨、残酷相应的
不善念。如果有想生起是瞋恨、残酷的想，则会生起与瞋恨、残酷相应的不善念，
不善念就是从这样的想生起。工匠！不善念在何处灭尽无余？广泛学习的圣弟子因
为远离欲，远离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禅而生活，即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欲
、不善之法〕生起喜乐，不善念就是在此处灭尽无余。工匠！如何修习的人是使不
善念灭尽无余的行者？广泛学习的圣弟子生起意欲、勤奋、努力、用心、奋斗，为
了使尚未生起的邪恶不善之法不生起；生起意欲、勤奋、努力、用心、奋斗，为了
使已生起的邪恶不善之法断尽；生起意欲、勤奋、努力、用心、奋斗，为了使尚未
生起的善法生起；生起意欲、勤奋、努力、用心、奋斗，为了使已生起的善法住立
、不错乱、增大、增广、修习、圆满。工匠！如此修习的人是使不善念灭尽无余的
行者。”
12。 “物主！云何善念耶？无欲念、无恚念、无害念，是谓善念。物主！善念从何而生
？我说彼所从生，当知从想生。云何为想？我说想多种、无量种、若干种行，或无
欲想，或无恚想，或无害想。物主！众生因无欲界想故，生善念，无欲界相应。若
有想者，因彼想故，生善念，无欲界相应。物主！众生因无志、无害界故，生善念
无恚、无害界相应。若有想者，因彼想故，生善念无由恚、无害界相应、此善念从是
想生。物主！善念何处灭无余（1676）？何处败坏无余？若多闻圣弟子乐灭、苦灭，喜、忧
本已灭，不苦不乐、舍、念、清净，得第四禅成就游（23），此善念灭无余，败坏无余。
物主！贤圣弟子云何行灭善念？若多闻圣弟子观内身如身……至观觉、心、法如法
，贤圣弟子如是行者，灭善念也。”
“工匠！什么是善念？没有贪欲的念头、没有瞋恨的念头、没有残酷的念头，就是
善念。工匠！善念从何处生起？说到善念的生起，应知道善念是从想生起。什么样
的想呢？我说：想有许多不同的种类，其中有无贪欲、无瞋恨、无残酷的想。工匠
三六七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七
三六八 心品第十四（17 劲五支物主经第八
！众生因为无贪欲的想，而生起与无贪欲相应的善念。如果有想生起是无贪欲的想
，则会生起与无贪欲相应的善念。工匠！众生因为无瞋恨、无残酷的想，而生起与
无瞋恨、无残酷相应的善念。如果有想生起是无瞋恨、无残酷的想，则会生起与无
瞋恨、无残酷相应的善念，善念就是从这样的想生起。工匠！善念在何处灭尽无余
？广泛学习的圣弟子因为乐灭、苦灭、过去的喜与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生活，
即不苦、不乐、〔只有〕向内心平衡所生起之念的清净，善念就是在此处灭尽无余
。工匠！如何修习的人是使善念灭尽无余的行者？广泛学习的圣弟子生起意欲、勤
奋、努力、用心、奋斗，为了使尚未生起的邪恶不善之法不生起；生起意欲、勤奋
、努力、用心、奋斗，为了使已生起的邪恶不善之法断尽；生起意欲、勤奋、努力
、用心、奋斗，为了使尚未生起的善法生起；生起意欲、勤奋、努力、用心、奋斗
，为了使已生起的善法住立、不错乱、增大、增广、修习、圆满。工匠！如此修习
的人是使善念灭尽无余的行者。”
13。 “物主！若多闻圣弟子以慧观不善戒知如真，从生不善戒知如真，此不善戒灭无余
，败坏无余，知如真以慧观，贤圣弟子如是行者，灭不善戒知如真。以慧观善戒知
如真，从生善戒知如真，此善戒灭无余，败坏无余，知如真以慧观，贤圣弟子如是
行者，灭善戒知如真。以慧观不善念知如真，从生不善念知如真，此不善念灭无余
，败坏无余，知如真以慧观，贤圣弟子如是行者，灭不善念知如真。以慧观善念知
如真，从生善念知如真，此善念灭无余，败坏无余，知如真以慧观，贤圣弟子如是
行者，灭善念知如真。所以者何？因正见（190）故生正志，因正志故生正语，因正语故生
正业，因正业故生正命，因正命故生正方便，因正方便故生正念，因正念故生正定
。贤圣弟子心如是定已，便解脱一切淫怒痴（45）。”
“工匠！如果广泛学习的圣弟子以智慧如实地观察不善戒、不善戒的生起、不善戒
的灭尽无余，便能成为使不善戒灭尽无余的行者。如果广泛学习的圣弟子以智慧如
实地观察善戒、善戒的生起、善戒的灭尽无余，便能成为使善戒灭尽无余的行者。
如果广泛学习的圣弟子以智慧如实地观察不善念、不善念的生起、不善念的灭尽无
余，便能成为使不善念灭尽无余的行者。如果广泛学习的圣弟子以智慧如实地观察
善念、善念的生起、善念的灭尽无余，便能成为使善念灭尽无余的行者。为什么呢
？因为正见而生起正思惟，因为正思惟而生起正语，因为正语而生起正业，因为正
三六九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七
三七○ 心品第十四（179）五支物主经第八
业而生起正命，因为正命而生起正精进，因为正精进而生起正念，因为正念而生起
正定。广泛学习的圣弟子因为如此的成就，便能解脱一切的贪欲、瞋恚、愚痴。”
14。 “物主！贤圣弟子如是正心解脱（173）已，便知一切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
受有，知如真（25），是谓学（526）见迹成就八支，漏（3）尽阿罗诃（26）成就十支。物主！云何学见迹
成就八支？谓学正见……至学正定，是谓学见迹成就八支。物主！云何漏尽阿罗诃
成就十支？谓无学正见……至无学正智（1677），是谓漏尽阿罗诃成就十支。物主！若有十
支，我施设彼成就善、第一善、无上士、得第一义、质直沙门。”
“工匠！广泛学习的圣弟子如此得到心彻底的解脱之后，便知道：‘没有再生，尽苦
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这些就是有学者所
成就的八支与断尽一切烦恼之〔无学〕阿罗汉所成就的十支。工匠！什么是有学者
所成就的八支呢？即有学的正见、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
定。工匠！什么是断尽一切烦恼之〔无学〕阿罗汉所成就的十支呢？即无学的正见
、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正解脱、正智。工匠！我说
：具足这十法的人是具足善者、最胜善者、达到最上成就之无能胜的修行人。”
15。 佛说如是，彼五支物主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五支工匠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三七一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七
三七二 心品第十四（179）五支物主经第八
（一八○）中阿含心品瞿昙弥经第九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释羇瘦（161） ，在加鞞罗卫（162）尼拘类树园（163）。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释迦族迦毗罗卫城的尼拘类园。
2。 尔时，摩诃簸逻阇钵提瞿昙弥（1053）持新金缕黄色衣（1678），往诣佛所，稽首佛足，却住一面
，白曰：“世尊！此新金缕黄色衣，我自为世尊作，慈愍我故，愿垂纳受！”
有一次，摩诃簸逻阇钵提瞿昙弥带着一件新衣服，前往佛陀的住处，顶礼佛足之后
，站在一旁，告诉佛陀：“佛陀！这件新衣服是我自己亲手为佛陀所缝制的衣服，请
佛陀慈悲收下！”
3。 世尊告曰：“瞿昙弥！持此衣施比丘众，施比丘众已，便供养我，亦供养众。”
佛陀回答说：“瞿昙弥！把这件新衣服拿去布施给比丘僧团，当你把这件新衣服布施
给比丘僧团时，就已经布施给我，也布施给比丘僧团了。”
4。 大生主瞿昙弥至再三白曰：“世尊！此新金缕黄色衣，我自为世尊作，慈愍我故，
愿垂纳受！”
三七三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七
三七四 心品第十四（180）瞿昙弥经第九
大生主瞿昙弥再三地告诉佛陀：“佛陀！这件新衣服是我自己亲手为佛陀所缝制的衣
服，请佛陀慈悲收下！”
5。 世尊亦至再三告曰：“瞿昙弥！持此衣施比丘众，施比丘众已，便供养我，亦供养
众。”
佛陀也再三地回答说：“瞿昙弥！把这件新衣服拿去布施给比丘僧团，当你把这件新
衣服布施给比丘僧团时，就已经布施给我，也布施给比丘僧团了。”
6。 尔时，尊者（77）阿难（314）立世尊后执拂侍佛，于是，尊者阿难白曰：“世尊！此大生主瞿
昙弥于世尊多所饶益，世尊母命终后乳养世尊。”
此时，尊者阿难站在佛陀身后，以扇子扇佛，于是，尊者阿难便说：“佛陀！大生主
瞿昙弥对佛陀有大恩惠。为什么呢？佛陀的母亲过世后，瞿昙弥大爱亲自抚养佛陀
。”
7。 世尊告曰：“如是，阿难！如是，阿难！大生主瞿昙弥实于我多所饶益，我母命终后
乳养于我。阿难！我亦于大生主瞿昙弥多所饶益。所以者何？大生主瞿昙弥因我故
，得自归于佛、法及比丘众（84），不疑三尊，苦⊕集灭道（42），成就信、戒、多闻、施、慧
，离杀断杀、不与取、邪淫、妄言、离酒断酒。阿难！若有人因人故，得自归于佛
、法及比丘众，不疑三尊，苦集灭道，成就信、戒、多闻、施、慧，离杀断杀、不
与取、邪淫、妄言、离酒断酒者，此人供养于彼人，至尽形寿，以饮食、衣被、床
榻、汤药（56）及若干种诸生活具，不得报恩。”
佛陀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