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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欲得求实，为求实故，持斧入林。彼人见树成就根、茎、枝、叶及实，彼人截根
、茎，得实归者，必有是处。如是，阿难！若依道、依迹，断五下分结；依此道、
依此迹，断五下分结者，必有是处。”
“阿难！有道、道迹可以断尽这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如果不依照
这个道、道迹，而想要断尽这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迥的束缚，这是不可能的
。阿难！譬如有人为了得到树心，带着斧头进入树林。当他看到一颗大树具足根、
茎、节、枝、叶、树心时，他不截取根、茎，而想得到树心，这是不可能的。同理
，阿难！有道、道迹可以断尽这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迥的束缚；如果不依照
这个道、道迹，而想要断尽这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这是不可能的
。阿难！有道、道迹可以断尽这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如果依照这
个道、道迹，而想要断尽这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迥的束缚，这是有可能的。
阿难！譬如有人为了得到树心，带着斧头进入树林。当他看到一颗大树具足根、茎
、节、枝、叶、树心时，如果他截取根、茎，他便有可能得到树心。同理，阿难！
有道、道迹可以断尽这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如果依照这个道、道
迹，而想要断尽这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迥的束缚，这是有可能的。”
14。 “阿难！依何道、依何迹，断五下分结？阿难！或有云为欲所缠，若生欲缠，即
二七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七四 晡利多品第十七（205）五下分结经第四
知舍如真；彼知舍如真已，彼欲缠便灭（2019）。阿难！或有云为恚所缠，若生恚缠，即
知舍如真；彼知舍如真已，彼恚缠便灭。阿难！或有云为身见所缠，若生身见缠
，即知舍如真：彼知舍如真已，彼身见缠便灭。阿难！或有云为戒取所缠，若生
戒取缠，即知舍如真；彼知舍如真已，彼戒取便灭。阿难！或有云为疑所缠，若
生疑缠，即知舍如真；彼知舍如真已，彼疑缠便灭。阿难！依此道、依此迹，断五
下分结（2020）”
“阿难！要依照什么道、什么道迹，才能断尽这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迥的束
缚呢？阿难！有些人，心不被贪欲所缠、所征服而住，如实知道已生起之贪欲的出
离，去除潜伏之贪欲。阿难！有些人，心不被瞋恚所缠、所征服而住，如实知道已
生起之瞋恚的出离，去除潜伏之瞋恚。阿难！有些人，心不被身见所缠、所征服而
住，如实知道已生起之身见的出离，去除潜伏之身见。阿难！有些人，心不被戒取
见所缠、所征服而住，如实知道已生起之戒取见的出离，去除潜伏之戒取见。阿难
！有些人，心不被疑所缠、所征服而住，如实知道已生起之疑的出离，去除潜伏之
疑。因此，阿难！这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是可以被断尽的。”
15。 “阿难！犹恒伽（87）河，其水溢岸，若有人来，彼岸有事，欲得度河。彼作是念：此恒
伽河，其水溢岸，我于彼岸有事欲度，身无有力令我安隐浮至彼岸。阿难！当知彼
人无力。如是，阿难！若有人觉、灭、涅槃（48） ，其心不向而不清净，不住解脱，阿难
！当知此人如彼羸（276）人无有力也（2021）。阿难！犹恒伽河，其水溢岸，若有人来，彼岸有
事，欲得度河。彼作是念：此恒伽河，其水溢岸，我于彼岸有事欲度，身今有力令
我安隐浮至彼岸。阿难！当知彼人有力。如是，阿难！若有人觉、灭、涅槃，心向
清净而住解脱，阿难！当知此人如彼○有力人。”
“阿难！譬如恒河水满至岸，如果有人来，因为有事必须渡河到对岸。他心里想：‘
此恒河水满至岸，而我有事必须渡河到对岸，可是我没有力气〔以游泳的方式〕平
安地到达对岸。’阿难！这样的人就是无力的人。同理，阿难！任何人，当他被教
说断除身见之法时，如果他的心不满足、不欢喜、不安住、不解脱，那么他可以被
视为那个无力的人。阿难！譬如恒河水满至岸，如果有人来，因为有事必须渡河到
对岸。他心里想：‘此恒河水满至岸，而我有事必须渡河到对岸，但是我有力气〔以
游泳的方式〕平安地到达对岸。’阿难！这样的人就是有力的人。同理，阿难！任
二七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七六 晡利多品第十七（205）五下分结经第四
何人，当他被教说断除身见之法时，如果他的心满足、欢喜、安住、解脱，那么他
可以被视为那个有力的人。”
16。 “阿难！犹如山水，甚深极广，长流驶疾，多有所漂，其中无船，亦无桥梁。或有
人来，彼岸有事，则便求度，彼求度时而作是念。今此山水甚深极广，长流驶疾，
多有所漂，其中无船，亦无桥梁而可度者，我于彼岸有事欲度，当以何方便（38），令我
安隐至彼岸耶？复作是念：我今宁可于此岸边收聚草木，缚作椑筏，乘之而度。彼
便岸边收聚草木，缚作椑筏，乘之而度，安隐至彼。”
“阿难！譬如在山谷之中有既深又广，水流湍急的河流，其中没有船只，也没有桥
梁。如果有人来，因为有事必须到对岸，为了渡河，他心里想：‘在这山谷之中有既
深又广，水流湍急的河流，其中没有船只，也没有桥梁，而我有事必须到对岸，要
用什么方法才能让我平安地到达对岸呢？’他心里又想：‘我可以在岸边收集草木枝
叶，把它编缚成竹筏，再渡河。’于是，他便在岸边收集草木枝叶，把它编缚成竹
筏，平安地渡过河流，到达对岸。”
17。 “如是，阿难！若有比丘攀缘厌离，依于厌离，住于厌离，止息身恶故，心入离、
定故（2022），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有观，离生喜、乐，得初禅成就游（20）。彼依此
处，观觉兴衰；彼依此处，观觉兴衰已，住彼必得漏（3）尽。设住彼不得漏尽者，必当
升进得止息处（2023）。云何升进得止息处？彼觉、观已息，内⊕静、一心，无觉、无观，定
生喜、乐，得第二禅成就游（21）。彼依此处，观觉兴衰；彼依此处，观觉兴衰已，住彼
必得漏尽。设住彼不得漏尽者，必当升进得止息处。云何升进得止息处？彼离于喜
欲，舍无求游，正念正智而身觉乐，谓圣所说、圣所舍、念、乐住、⊕空，得第三禅
成就游（22）。彼依此处，观觉兴衰；彼依此处，观觉兴衰已，住彼必得漏尽。设住彼不
得漏尽者，必当升进得止息处。云何升进得止息处？彼乐灭、苦灭，喜、忧本已灭
，不苦不乐、舍、念、清净，得第四禅成就游（23）。彼依此处，观觉兴衰；彼依此处，
观觉兴衰已，住彼必得漏尽。设住彼不得漏尽者，必当升进得止息处。”
“同理，阿难！若有比丘因为远离执着的对象，断除不善法，灭止一切身之粗恶，
因为远离欲，远离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禅而生活，即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
欲、不善之法〕生起喜乐。于此，任何存在的色、受、想、行、识，他都视为无常
、苦、病、肿瘤、箭、祸、苦恼、外来的、败坏的、空、无我。他的心脱离这些法
二七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七八 晡利多品第十七（205）五下分结经第四
；心脱离这些法之后，他把心集中于不死界：‘此为寂静，此为胜妙，即一切行的止
息、一切执着的舍离、贪爱的灭尽、离欲、灭、涅槃。’住立于此，他成就烦恼的
断尽。如果他没有成就烦恼的断尽，那么因为法欲与法喜，他断尽五种较粗的，会
导致生死轮迥的束缚之后，他会成为化生者，在彼处涅槃，不从彼处还来。阿难！
这就是断尽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迥之束缚的道、道迹。阿难！比丘因为觉观
的息灭，具足第二禅而生活，即内心的平静与专注，而且从无觉无观的定生起喜乐
。于此，任何存在的色、受、想、行、识，他都视为无常、苦、病、肿瘤、箭、祸
、苦恼、外来的、败坏的、空、无我。他的心脱离这些法；心脱离这些法之后，他
把心集中于不死界：‘此为寂静，此为胜妙，即一切行的止息、一切执着的舍离、贪
爱的灭尽、离欲、灭、涅槃。’住立于此，他成就烦恼的断尽。如果他没有成就烦
恼的断尽，那么因为法欲与法喜，他断尽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之后
，他会成为化生者，在彼处涅槃，不从彼处还来。阿难！这就是断尽五种较粗的，
会导致生死轮迥之束缚的道、道迹。阿难！比丘因为远离喜而达到内心平衡，并且
有正念正智，会以身体经验圣者所宣说之乐，即‘内心平衡，并具足正念者，其生
活是快乐的’，具足第三禅而生活。于此，任何存在的色、受、想、行、识，他都视
为无常、苦、病、肿瘤、箭、祸、苦恼、外来的、败坏的、空、无我。他的心脱离
这些法；心脱离这些法之后，他把心集中于不死界：‘此为寂静，此为胜妙，即一切
行的止息、一切执着的舍离、贪爱的灭尽、离欲、灭、涅槃。’住立于此，他成就
烦恼的断尽。如果他没有成就烦恼的断尽，那么因为法欲与法喜，他断尽五种较粗
的，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之后，他会成为化生者，在彼处涅槃，不从彼处还来。
阿难！这就是断尽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迥之束缚的道、道迹。阿难！比丘因
为乐灭、苦灭、过去的喜与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生活，即不苦、不乐、〔只有
〕由内心平衡所生起之念的清净。于此，任何存在的色、受、想、行、识，他都视
为无常、苦、病、肿瘤、箭、祸、苦恼、外来的、败坏的、空、无我。他的心脱离
这些法；心脱离这些法之后，他把心集中于不死界：‘此为寂静灭，此为胜妙，即一切
行的止息、一切执着的舍离、贪爱的灭尽、离欲、灭、涅槃。’住立于此，他成就
烦恼的断尽。如果他没有成就烦恼的断尽，那么因为法欲与法喜，他断尽五种较粗
的，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之后，他会成为化生者，在彼处涅槃，不从彼处还来。
二七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八○ 晡利多品第十七（205）五下分结经第四
阿难！这就是断尽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迥之束缚的道、道迹。”
18。 “云何升进得止息处？彼度一切色想，灭有碍想（949），不念若干想，无量空，是无量空
处（897）成就游。彼依此处，观觉兴衰：彼依此处，观觉兴衰已，住彼必得漏尽。设住彼
不得漏尽者，必当升进得止息处。云何升进得止息处？彼度一切无量空处，无量识
，是无量识处成就游。彼依此处，观觉兴衰；彼依此处，观觉兴衰已，住彼必得漏
尽。设住彼不得漏尽者，必当升进得止息处。云何升进得止息处？彼度一切无量识
处，无所有，○是无所有处成就游。”
“阿难！比丘超越一切色界想，灭除感觉反应，不起种种想，只想‘空是无边的’，
成就空无边处而住。于此，任何存在的受、想、行、识，他都视为无常、苦、病、
肿瘤、箭、祸、苦恼、外来的、败坏的、空、无我。他的心脱离这些法；心脱离这
些法之后，他把心集中于不死界：‘此为寂静，此为胜妙，即一切行的止息、一切执
着的舍离、贪爱的灭尽、离欲、灭、涅槃。’住立于此，他成就烦恼的断尽。如果
他没有成就烦恼的断尽，那么因为法欲与法喜，他断尽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
迥之束缚之后，他会成为化生者，在彼处涅槃，不从彼处还来。阿难！这就是断尽
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迥之束缚的道、道迹。阿难！比丘超越空无边处，只想
‘识是无边的’，成就识无边处而住。于此，任何存在的受、想、行、识，他都视为
无常、苦、病、肿瘤、箭、祸、苦恼、外来的、败坏的、空、无我。他的心脱离这
些法；心脱离这些法之后，他把心集中于不死界：‘此为寂静，此为胜妙，即一切行
的止息、一切执着的舍离、贪爱的灭尽、离欲、灭、涅槃。’住立于此，他成就烦
恼的断尽。如果他没有成就烦恼的断尽，那么因为法欲与法喜，他断尽五种较粗的
，会导致生死轮迥的束缚之后，他会成为化生者，在彼处涅槃，不从彼处还来。阿
难！这就是断尽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迥之束缚的道、道迹。阿难！比丘超越
识无边处，只想‘无所有’，成就无所有处而住。于此，任何存在的受、想、行、识
，他都视为无常、苦、病、肿瘤、箭、祸、苦恼、外来的、败坏的、空、无我。他
的心脱离这些法；心脱离这些法之后，他把心集中于不死界：‘此为寂静，此为胜妙
，即一切行的止息、一切执着的舍离、贪爱的灭尽、离欲、灭、涅槃。’住立于此
，他成就烦恼的断尽。如果他没有成就烦恼的断尽，那么因为法欲与法喜，他断尽
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回的束缚之后，他会成为化生者，在彼处涅槃，不从彼
二八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八二 晡利多品第十七（205）五下分结经第四
处还来。阿难！这就是断尽五种较粗的，会导致生死轮迥之束缚的道、道迹。”
19。 “彼若有所觉（2024），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彼观此觉无常，观兴衰、观无欲、观灭、
观断、观舍（888）。彼如是观此觉无常，观兴衰、观无欲、观灭、观断、观舍已，便不受
此世（889）。不受此世已，便不恐怖。因不恐怖，便般涅槃：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
办，不更受有，知如真（25）。”
“比丘对于苦受、乐受、不苦不乐受，应当观察无常而生活，观察离贪而生活，观
察灭尽而生活，观察舍弃而生活。如果比丘对于苦受、乐受、不苦不乐受，能够观
察无常而生活，观察离贪而生活，观察灭尽而生活，观察舍弃而生活，便不会执取
世间的任何东西。比丘因为不执取世间的任何东西，便不会有恐怖。比丘因为没有
恐怖，便能彻底解脱，亲身体验、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
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
20。 “犹去村不远，有大芭蕉，若人持斧破芭蕉树，破作片，破为十分，或作百分。破
为十分，或作百分已，便僻（2025）叶叶，不见彼节，况复实耶？阿难！如是比丘若有所觉
，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彼观此觉无常，观兴衰、观无欲、观灭、观断、观舍。
彼如是观此觉无常，观兴衰、观无欲、观灭、观断、观舍已，便不受此世。不受此
世已，便不恐怖。因不恐怖已，便般涅槃：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
有，知如真。”
“譬如离此村不远的地方有一颗大芭蕉树，有人带着斧头砍伐这探芭蕉树，把它砍
成十分，甚至百分。然后再折断所有的树叶，即使连节也没有看到，更何况树心呢
？同理，阿难！比丘对于苦受、乐受、不苦不乐受，应当观察无常而生活，观察离
贪而生活，观察灭尽而生活，观察舍弃而生活。如果比丘对于苦受、乐受、不苦不
乐受，能够观察无常而生活，观察离贪而生活，观察灭尽而生活，观察舍弃而生活
，便不会执取世间的任何东西。比丘因为不执取世间的任何东西，便不会有恐怖。
比丘因为没有恐怖，便能彻底解脱，亲身体验、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
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
21。 于是，尊者阿难叉手向佛，白曰：“世尊！甚奇！甚特！世尊为诸比丘依依立依，
说舍离漏，说过度漏，然诸比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