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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于是，尊者阿难叉手向佛，白曰：“世尊！甚奇！甚特！世尊为诸比丘依依立依，
说舍离漏，说过度漏，然诸比丘不速得无上，谓毕究竟尽。”
于是，尊者阿难合掌向佛，告诉佛陀：“佛陀！真是奇特！佛陀有根有据地为比丘
二八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八四 晡利多品第十七（205）五下分结经第四
众解说断尽烦恼，超越烦恼的方法，可是仍然有比丘未能得到究竟的解脱。”
22。 世尊告曰：“如是，阿难！如是，阿难！甚奇！甚特！我为诸比丘依依立依，说舍
离漏，说过度漏，然诸比丘不速得无上，谓毕究竟尽。所以者何？人有胜如故，修
道便有精粗；修道有精粗故，人便有胜如。阿难！是故我说人有胜如。”
佛陀回答说：“的确如此，阿难！真是奇特！我有根有据地为比丘众解说断尽烦恼，
超越烦恼的方法，可是仍然有比丘未能得到究竟的解脱。为什么呢？因为人心有胜
如的差别，修习便有精细与粗略的不同；因为修习有精细与粗略的不同，所以人有
胜如的差别。阿难！因此，我说人有胜如的差别。”
23。 佛说如是，尊者阿难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尊者阿难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二○六）中阿含晡利多品心秽经第五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 ，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若比丘、比丘尼不拔心中五秽（2026），不解心中五缚者，是为比
丘、比丘尼说必退法（2027）。”
有一次，佛陀告诉比丘众：“如果比丘、比丘尼未拔除五种心之荒芜，未解脱五种心
之束缚，要在此法律中得到增长、成长、圆满，这是不可能的。”
3。 “云何不拔心中五秽？或有一疑世尊，犹豫、不开意、不解意、意不⊕静。若有一疑
世尊，犹豫、不开意、不解意、意不静者，是谓不拔第一心秽，谓于世尊也（2028）。如是
法、戒、教（2029），若有诸梵行，世尊所称誉，彼便责数、轻易、触娆、侵害，不开意、
不解意、意不静，是谓第五不拔心中秽，谓于梵行也（2030）。”
“什么是未拔除的五种心之荒芜呢？此中，诸比丘！有比丘对于导师怀疑、犹豫、
不确定、无信心。诸比丘！因为他对于导师怀疑、犹豫、不确定、无信心，所以他
二八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八六 晡利多品第十七（206）心秽经第五
的心不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当他的心不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时
，这就是他未拔除的第一种心之荒芜。同理，诸比丘！有比丘对于教法、僧团、戒
律怀疑、犹豫、不确定、无信心。诸比丘！因为他对于教法、僧团、戒律怀疑、犹
豫、不确定、无信心，所以他的心不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当他的心不趋
向热心、专修、坚忍、动奋时，这就是他未拔除时第二、三、四种心之荒芜。诸比
丘！有比丘对于同梵行者瞋怒、不喜，有使其痛苦之心，生起妨碍〔之心〕。诸比
丘！因为他对于同梵行者瞋怒、不喜，有使其痛苦之心，生起妨碍〔之心〕，所以
他的心不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当他的心不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动奋
时，这就是他未拔除的第五种心之荒芜。”
4。 “云何不解心中五缚？或有一身不离染、不离欲、不离爱、不离渴。若有身不离染
、不离欲、不离爱、不离渴者，彼心不趣向，不静、不住、不解，自方便（38）断燕坐（80）
。若有此心不趣向，不静、不住、不解，自方便断燕坐者，是谓第一不解心缚，谓
身也（2031）。”
“什么是未解脱的五种心之束缚呢？此中，诸比丘！有比丘于身不离贪染、不离欲
望、不离爱着、不离渴望、不离热恼、不离贪爱。诸比丘！因为他于身不离贪染、
不离欲望、不离爱着、不离渴望、不离热恼、不离贪爱，所以他的心不趋向热心、
专修、坚忍、勤奋。当他的心不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时，这就是他未解脱
的第一种心之束缚。”
5。 “复次，于欲不离染、不离欲、不离爱、不离渴。若有于欲不离染、不离欲、不离
爱、不离渴者，彼心不趣向，不静、不住、不解，自方便断燕坐。若有此心不趣向
，不静、不住、不解、自方便断燕坐者，是谓第二不解心缚，谓欲也。”
“诸比丘！有比丘于欲不离贪染、不离欲望、不离爱着、不离渴望、不离热恼、不
离贪爱。诸比丘！因为他于欲不离贪染、不离欲望、不离爱着、不离渴望、不离热
恼、不离贪爱，所以他的心不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当他的心不趋向热心
、专修、坚忍、勤奋时，这就是他未解脱的第二种心之束缚。”
6。 “复次，有一所说圣义相应，柔软无疑盖（577），谓说戒、说定、说慧、说解脱、说解脱
知见、说损（578）、说不聚会、说少欲、说知足、说断（579）、说无欲、说灭、说燕坐、说缘
起。如是，比丘！沙门（9）所说者，彼心不趣向，不静、不住、不解，自方便断燕坐。
二八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八八 晡利多品第十七（206）心秽经第五
若有此心不趣向，不静、不住、不解，自方便断燕坐者，是谓第三不解心缚，谓说
也。”
“诸比丘！修行人所说的应是严肃的、有助于使心开明，即戒律、禅定、智慧、解
脱、解脱知见、自制、远离热闹集会、少欲、知足、努力勤奋、无欲、涅槃、静坐
、缘起法。诸比丘！有比丘对于如此的所说，他的心不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
奋。当他的心不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时，这就是他未解脱的第三种心之束
缚。”
7。 “复次，数道俗共会，⊕掉乱、憍傲、不学问。若有数道俗共会，掉乱、憍傲、不学
问者，彼心不趣向，不静、不住、不解，自方便断燕坐。若此心不趣向，不静、不
住、不解，自方便断燕坐者，是谓第四不解心缚，谓聚会也。”
“诸比丘！有比丘常常与在家人聚会，嬉笑、骄傲、谈天，不受持戒律。诸比丘！
因为他常常与在家人聚会，嬉笑、骄傲、谈天，不受持戒律，所以他的心不趋向热
心、专修、坚忍、勤奋。当他的心不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时，这就是他未
解脱的第四种心之束缚。”
8。 “复次，少有所得故，于其中间住，不后求升进。若有少所得故，于其中间住，不
后求升进者，彼心不趣向，不静、不住、不解，自方便断燕坐。若此心不趣向，不
静、不住、不解，自方便断燕坐者，是谓第五不解心缚，谓升进也。”
“诸比丘！有比丘少有成就，便自满于成就，不再向上求进步。诸比丘！因为他少
有成就，便自满于成就，不再向上求进步，所以他的心不趋向热心、专修、坚忍、
勤奋。当他的心不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时，这就是他未解脱的第五种心之
束缚。”
9。 “若有比丘、比丘尼不拔此心中五秽，及不解此心五缚者，是谓比丘、比丘尼必退
法也。若有比丘、比丘尼善拔心中五秽，善解心中五缚者，是谓比丘、比丘尼清净
法。”
“如果比丘、比丘尼未拔除这五种心之荒芜，未解脱这五种心之束缚，要在此法律
中得到增长、成长、圆满，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比丘、比丘尼能拔除这五种心之荒
芜，能解脱这五种心之束缚，要在此法律中得到增长、成长、圆满，这是有可能
的。”
二八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九○ 晡利多品第十七（206）心秽经第五
10。 “云何善拔心中五秽？或有一不疑世尊，不犹豫、开意、意解、意静。若有不疑世
尊，不犹豫、开意、意解、意静者，是谓第一善拔心中秽，谓于世尊也。如是法、
戒、教，若有梵行，世尊所称誉、彼不责数、不轻易、不触娆、不侵害，开意、意
解、意静，是谓第五善拔心中秽，谓于梵行也。”
“如何才是已拔除五种心之荒芜呢？此中，诸比丘！有比丘对于导师不怀疑、不犹
豫、确定、有信心。诸比丘！因为他对于导师不怀疑、不犹豫、确定、有信心，所
以他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当他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时
，这就是他已拔除第一种心之荒芜。同理，诸比丘！有比丘对于教法、僧团、戒律
不怀疑、不犹豫、确定、有信心。诸比丘！因为他对于教法、僧团、戒律不怀疑。
不犹豫、确定、有信心，所以他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当他的心趋向
热心、专修、坚忍、勤奋时，这就是他已拔除第二、三、四种心之荒芜。诸比丘！
有比丘对于同梵行者不瞋怒、欢喜，没有使其痛苦之心，不生起妨碍〔之心〕。诸
比丘！因为他对于同梵行者不瞋怒、欢喜，没有使其痛苦之心，不生起妨碍〔之心
〕，所以他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当他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
动奋时，这就是他已拔除第五种心之荒芜。”
11。 “云何解心中五缚？或有一身离染、离欲、离爱、离渴。若有身离染、离欲、离爱
、离渴者，彼心趣向，静、住、解，自方便断燕坐。若有此心趣向，静、住、解，
自方便断燕坐者，是谓第一解心中缚，谓身也。”
“如何才是已解脱五种心之束缚呢？此中，诸比丘！有比丘于身离贪染、离欲望、
离爱着、离渴望、离热恼、离贪爱。诸比丘！因为他于身离贪染、离欲望、离爱着
、离渴望、离热恼、离贪爱，所以他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当他的心
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时，这就是他已解脱第一种心之束缚。”
12。 “复次，于欲离染、离欲、离爱、离渴。若有于欲离染、离欲、离爱、离渴者，彼
心趣向，静、住、解，自方便断燕坐。若有此心趣向，静、住、解，自方便断燕坐
者，是谓第二解心中缚，谓欲也。”
“诸比丘！有比丘于欲离贪染、离欲望、离爱着、离渴望、离热恼、离贪爱。诸比
丘！因为他于欲离贪染、离欲望、离爱着、离渴望、离热恼、离贪爱，所以他的心
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当他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时，这就是
二九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九二 晡利多品第十七（206）心秽经第五
他已解脱第二种心之束缚。”
13。 “复次，有一所说，圣义相应，柔软无疑盖，谓说戒、说定、说慧、说解脱、说解
脱知见、说损、说不聚会、说少欲、说知足、说断、说无欲、说灭、说燕坐、说缘
起。如是比丘，沙门所说者，彼心趣向，静、住、解，自方便断燕坐。若有此心趣
向，静、住、解，自方便断燕坐者，是谓第三解心中缚，谓说也。”
“诸比丘！修行人所说的应是严肃的、有助于使心开明，即戒律、禅定、智慧、解
脱、解脱知见、自制、远离热闹集会、少欲、知足、努力动奋、无欲、涅槃、静坐
、缘起法。诸比丘！有比丘对于如此的所说，他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
。当他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动奋时，这就是他已解脱第三种心之束缚。”
14。 “复次，不数道俗共会，不掉乱、不憍傲学问。若有不数道俗共会，不掉乱、不憍
傲学问者，彼心趣向，静、住、解，自方便断燕坐。若有此心趣向，静、住、解，自
方便断燕坐者，是谓第四解心中缚，谓不聚会也。”
“诸比丘！有比丘不常常与在家人聚会，不嬉笑、不骄傲、不谈天，受持戒律。诸
比丘！因为他不常常与在家人聚会，不嬉笑、不骄傲、不谈天，受持戒律，所以他
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当他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时，这
就是他已解脱第四种心之束缚。”
15。 “复次，少有所得故，于其中间不住，后求升进。若有少所得故，于其中间不住，
后求升进者，彼心趣向，静、住、解，自方便断燕坐。若此心趣向，静、住、解，
自方便断燕坐者，是谓第五解心中缚，谓升进也。”
“诸比丘！有比丘少有成就，但不自满于成就，继续向上求进步。诸比丘！因为他
少有成就，但不自满于成就，继续向上求进步，所以他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
、勤奋。当他的心趋向热心、专修、坚忍、勤奋时，这就是他已解脱第五种心之束
缚。”
16。 “若有比丘、比丘尼善拔此心中五秽，及善解此心中五缚者，是谓比丘、比丘尼清
净法。彼住此十支已，后修习五法。”
“如果比丘、比丘尼能拔除这五种心之荒芜，能解脱这五种心之束缚，要在此法律
中得到增长、成长、圆满，这是有可能的。比丘、比丘尼成就这十支之后，应再修
习五法。”
二九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六
二九四 晡利多品第十七（206）心秽经第五
17。 “云何为五？修欲定心成就断如意足（910），依离、依无欲、依灭、依舍，趣向非品。修
精进定、心定、思惟定成就断如意足，依离、依无欲、依灭、依舍，趣向非品，堪
任第五（2032）。彼成就此堪任等十五法，成就自受者，必知必见，必正尽觉，至甘露门，
近住涅槃（48） ，我说无不至涅槃（2033）。犹如鸡生十卵，或十二，随时覆盖，随时温暖，随
时看视。鸡设有放逸者（2034），彼中或鸡子以朿（2035）以足，啄破其卵，自安隐出者，彼为第
一。如是比丘成就此堪任等十五法自受者，必知必见，必正尽觉，必至甘露门，近
住涅槃，我说无不得涅槃。”
“是哪五法呢？比丘应当修习依欲定与精勤行所成就的神足，依止于无欲、厌离、
灭尽，愿意达到解脱。比丘应当修习依精进定与精勤行所成就的神足、修习依意定
与精勤行所成就的神足、修习依思惟定与精勤行所成就的神足，依止于无欲、厌离
、灭尽，愿意达到解脱，勤勇为第五。诸比丘！如果比丘如是具足包含勤勇的十五
支，他便可能突破、可能觉悟、可能达到无上安隐。譬如母鸡生了十至十二个蛋，
适时地覆盖、孵化、照顾。即使母鸡不生如是之欲求：‘愿我的小鸡们以脚爪的尖端
或以嘴，突破卵壳，安全地出来。’小鸡们也能以脚爪的尖端或以嘴，突破卵壳，
安全地出来。同理，如果比丘如是具足包含勤勇的十五支，他便可能突破、可能觉
悟、可能达到无上安隐。”
18。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二九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二九六 晡利多品第十七（206）心秽经第五
（二○七）中阿含晡利多品箭毛经（上）第六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王舍城（110） ，在竹林。迦兰哆园（111） ，与大比丘众俱，千二百五十人
而受夏坐（11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王舍城，与一千二百五十位比丘在竹林
精舍结夏安居。
2。 尔时，世尊过夜平旦，着衣持钵，入王舍城而行乞食。行乞食已，收举衣钵，澡洗
手足，以尼师檀（50）着于肩上，往至孔雀林异学园（2036）中。
有一次，佛陀在夜过天亮后，着衣持钵，进入王舍城乞食。乞食后，收摄衣钵，清
洗手足，将垫布置于肩上，前住孔衣林异学园。
3。 尔时，孔雀林异学园中有一异学（305） ，名日箭毛（2037），名德宗主，众人所师，有大名誉，
众所敬重，领大徒众，五百异学之所尊也。彼在大众暄闹娆乱，放高大音声，说种
种畜生之论（1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