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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色,妙与不妙,往来善处及不善处,随此众生之所作业见其如真。若此众生成就
身恶行,成就口、意恶行,诬谤圣人,邪见成就邪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
至恶处,生地狱中。若此众生成就身妙行,成就口、意妙行,不诬谤圣人,正见(190)成
就正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升善处,得生天中。彼来问我未来事,我答
彼未来事;我亦往问彼未来事,彼亦答我未来事;我随所问彼事,彼亦答我随所问
事(2056)。”
“优陀夷!我有弟子以清净超越一般人的天眼,如实地看到众生生时或死时,可能
是美丽的、丑陋的,好的、不好的,再生至善处或恶处等,都是根据众生自己所作
的行为。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邪恶的行为,以嘴巴、意念造作邪恶的行为,诽谤圣
人,因为邪见而造作邪见的行为,那么会因为这样的情形,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
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善良的行为,以嘴巴、意念造作善
良的行为,不诽谤圣人,因为正见而造作正见的行为,那么会因为这样的情形,在
命终身体坏散之后,得生善处,甚至天界。当他来问我未来事时,我能回答他;当
三二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三二二 晡利多品第十七(208)箭毛经(下)第七
我问他未来事时,他也能回答我;甚至,不论我问他什么事,他也都能够回答
我。”
13。 异学箭毛白日:“瞿昙!若如是者,我转不知,我转不见,转痴堕痴,谓沙门瞿昙
如是说:‘优陀夷!止!止!汝长夜异见、异忍、异乐、异欲、异意故,不得尽知
我所说义。优陀夷!我有弟子有因有缘,忆无量过去本昔所生,谓一生、二生、百
生、千生、成劫、败劫、无量成败劫。众生名某,我曾生彼,如是姓、如是字、如
是生、如是饮食、如是受苦乐、如是长寿、如是久住、如是寿讫。此死生彼,彼死
生此,我生在此,如是姓、如是字、如是生、如是饮食、如是受苦乐、如是长寿、
如是久住、如是寿讫。彼来问我过去事,我答彼过去事;我亦往问彼过去事,彼亦
答我过去事;我随所问彼事,彼亦答我随所问事。’”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佛陀!你这样说,我更加不知,更加不见,更加疑惑,即‘优
陀夷!够了!够了!你长期以来主张不同的见解、接受不同的见解、以不同的见解
为满足、以不同的见解为欲求、思惟不同的见解,你不会完全了知我所说的法。优
陀夷!我有弟子可以回忆自己过去一生、二生、百生、千生、成劫、坏劫、无量成
坏劫以前的行为造作及相貌。也可回忆其他众生的经历,自己曾经生在何处,有如
此的姓、名、出生、饮食、经历过的苦乐、寿命、命终。在此命终后,再生至别处
;在别处命终后,再生至此处,生在此处时,有如此的姓、名、出生、饮食、经历
过的苦乐、寿命、命终。当他来问我过去事时,我能回答他;当我问他过去事时,
他也能够回答我;甚至,不论我问他什么事,他也都能够回答我。’”
14。 “‘复次,优陀夷!我有弟子,谓清净天眼出过于人,见此众生死时、生时,好色、
恶色,妙与不妙,往来善处及不善处,随此众生之所作业见其如真。若此众生成就
身恶行,成就口、意恶行,诬谤圣人,邪见成就邪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
至恶处,生地狱中。若此众生成就身妙行,成就口、意妙行,不诬谤圣人,正见成
就正见业,彼因缘此,身坏命终,必升善处,得生天中。彼来问我未来事,我答彼
未来事;我亦往问彼未来事,彼亦答我未来事;我随所问彼事,彼亦答我随所问
事。’”
“‘优陀夷!我有弟子以清净超越一般人的天眼,如实地看到众生生时或死时,可能
是美丽的、丑陋的,好的、不好的,再生至善处或恶处等,都是根据众生自己所作
三二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三二四 晡利多品第十七(208)箭毛经(下)第七
的行为。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邪恶的行为,以嘴巴、意念造作邪恶的行为,诽谤圣
人,因为邪见而造作邪见的行为,那么会因为这样的情形,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
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如果众生以身体造作善良的行为,以嘴巴、意念造作善
良的行为,不诽谤圣人,因为正见而造作正见的行为,那么会因为这样的情形,在
命终身体坏散之后,得生善处,甚至天界。当他来问我未来事时,我能回答他;当
我问他未来事时,他也能回答我;甚至,不论我问他什么事,他也都能够回答
我。’”
15。 “瞿昙!我于此生作本所作,得本所得,尚不能忆,况复能忆有因有缘,无量本昔
所生事耶?瞿昙!我尚不能见飘风鬼(2057),况复清净天眼出过于人,见此众生死时、生
时,善色、恶色,妙与不妙,趣至善处及不善处,随此众生之所作业,见其如真耶
?瞿昙!我作是念:若沙门瞿昙问我从师学法者,傥能答彼,令可意也。”
“佛陀!即使在现世我自己所做的、所经历的事,我都无法完全记得,何况回忆自
已过去无量成坏劫以前的行为造作及相貌。佛陀!我连泥鬼也看不到,何况以清净
超越一般人的天眼,如实地看到众生生时或死时,可能是美丽的、丑陋的,好的、
不好的,再生至善处或恶处等,都是根据众生自己所作的行为。佛陀!我想:或许
你问我关于我的尊师的教法,我的回答可以令你满意。”
16。 世尊问曰:“优陀夷!汝从师学其法云何(2058)?”
便佛陀问:“优陀夷!你的尊师所教导的法是什么?”
17。 异学箭毛答曰:“瞿昙!彼说色过于色,彼色最胜,彼色最上(2059)。”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佛陀!我的尊师说:‘这是最上的光芒,这是最上的光芒。’”
18。 世尊问曰:“优陀夷!何等色耶?”
佛陀又问:“优陀夷!什么是最上的光芒?”
19。 异学箭毛答曰:“瞿昙!若色更无有色最上、最妙上,为最胜也,彼色最胜,彼色最
上。”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佛陀!不会被其他光芒所超越之最上、最妙、最殊胜的光芒
就是最上、最殊胜的光芒。”
20。 世尊告曰:“优陀夷犹如有人作如是说:‘若此国中有女最妙,我欲得彼。’彼
若有人如是问者:‘君知国中有女最妙,如是姓、如是名、如是生耶?为长短粗细
三二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三二六 晡利多品第十七(208)箭毛经(下)第七
?为白、黑?为不白不黑?为刹利女?为梵志、居士,工师女(52)?为东方、南方、西
方、北方耶?’彼人答曰:‘我不知也。’复问彼人:‘君不知、不见国中有女最
妙,如是姓、如是名、如是生,长短粗细,白、黑、不白不黑,刹利女,梵志、居
士、工师女,东方、南方、西方、北方者,而作是说:我欲得彼女耶?’如是,优
陀夷!汝作是说:‘彼说色过于色,彼色最胜,彼色最上。’问◎汝彼色,然不知
也。”
佛陀便说:“优陀夷!譬如有人说:‘我要得到这个国家中最漂亮的美女。’有人便
问他:‘你知道在这个国家中最漂亮的美女是谁吗?你知道她的姓、名、出生吗?你
知道她是高矮胖瘦吗?你知道她是白、黑或不白不黑吗?你知道她是王族武士、婆
罗门、居士或工师阶级女人吗?你知道她住在东方、南方、西方或北方吗?’他回
答说:‘我不知道。’有人再问他:‘那么,你根本不知道谁是这个国家中最漂亮的
美女,她的姓、名、出生,她是高矮胖瘦,她是白、黑或不白不黑,她是王族武士
、婆罗门、居士或工师阶级女人,她住在东方、南方、西方或北方,你就说你要得
得到这个国家中最漂亮的美女,是吗?’(他回答说:‘是的。’)同理,优陀夷!你
也是一样。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最上的光芒,你就说:‘我的尊师说:这是最上的光
芒,这是最上的光芒。’”
21。 异学箭毛白曰:“瞿昙!犹如紫磨,极妙金精,金师善磨,莹治令净,藉以白练,
安着日中,其色极妙,光明照耀(2060)。如是,瞿昙!我说彼色过于色,彼色最胜,彼色
最上。”
箭毛游行者又说:“佛陀!譬如清净高贵,有八个切割整齐棱角的琉璃宝珠,放置在
橘黄色布上,发出光芒、闪烁着、照耀着。这样的光芒是死后的永恒光芒。同理,
佛陀!我说:‘我的尊师说:这是最上的光芒,这是最上的光芒。’”
22。 世尊告曰:“优陀夷!我今问汝,随所解答。优陀夷!于意云何?谓紫磨金精,藉
以白练,安着日中,其色极妙,光明照耀,及萤火虫在夜闇中光明照耀,于中光明
,何者最上、为最胜耶?”
佛陀便问:“优陀夷!我现在问你,你可以依据你认为是对的来回答。优陀夷!你认
为哪一个发出较亮的光芒?是清净高贵,有八个切割整齐棱角,放置在橘黄色布上
,发出光芒、闪烁着、照耀着的琉璃宝珠,还是在黑暗的夜晚中发出光芒的萤火虫
三二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三二八 晡利多品第十七(208)箭毛经(下)第七
呢?”
23。 异学箭毛答曰:“瞿昙1 萤火光明于紫磨金精光明,最上、为最胜也。”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佛陀!在黑暗的夜晚中萤火虫所发出的光芒,胜过清净高贵,
有八个切割整齐棱角,放置在橘黄色布上的琉璃宝珠所发出的光芒。”
24。 世尊问曰:“优陀夷!于意云何?谓萤火虫在夜闇中光明照耀,及燃油灯在夜闇中
光明照耀,于中光明,何者最上、为最胜耶?”
佛陀又问:“优陀夷!你认为哪一个发出较亮的光芒?是在黑暗的夜晚中发出光芒的
萤火虫,还是在黑暗的夜晚中点燃的油灯呢?”
25。 异学箭毛答曰:“瞿昙!燃灯光明于萤火虫光明,最上、为最胜也。”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佛陀!在黑暗的夜晚中点燃的油灯所发出的光芒,胜过在黑暗
的夜晚中萤火虫所发出的光芒。”
26。 世尊问曰:“优陀夷!于意云何?谓燃油灯在夜闇中光明照耀,及燃大木积火在夜
闇中光明照耀,于中光明,何者最上、为最胜耶?”
佛陀又问:“优陀夷!你认为哪一个发出较亮的光芒?是在黑暗的夜晚中点燃油灯
,还是在黑暗的夜晚中一堆燃烧非常激烈的木柴呢?”
27。 异学箭毛答曰:“瞿昙!燃大木积火之光明于燃油灯光明,最上、为最胜也。”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佛陀!在黑晴的夜晚中一堆燃烧非常激烈的木柴所发出的光芒
,胜过在黑暗的夜晚中点燃的油灯所发出的光芒。”
28。 世尊问曰:“优陀夷!于意云何?谓燃大木积火,在夜闇中光明照耀,及太白星平
旦无曀光明照耀(2061),于中光明,何者最上、为最胜耶?”
佛陀又问:“优陀夷!你认为哪一个发出较亮的光芒?是在黑暗的夜晚中一堆燃烧非
常激烈的木柴,还是在黎明时,清明无云之天空中的太白星呢?”
29。 异学箭毛答曰:“瞿昙!太白星光于燃大木积火光,最上、为最胜也。”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佛陀!在黎明时,清明无云之天空中的太白星所发出的光芒,
胜过在黑暗的夜晚中一堆燃烧非常激烈的木柴所发出的光芒。”
30。 世尊问曰:“优陀夷!于意云何?谓太白星平旦无曀光明照耀,及月殿光夜半无噎
光明照耀(2062),于中光明,何者最上、为最胜耶?”
佛陀又问:“优陀夷!你认为哪一个发出较亮的光芒?是在黎明时,清明无云之天空
三二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三三○ 晡利多品第十七(208)箭毛经(下)第七
中的太白星,还是在月圆十五布萨日的半夜,清明无云之天空中的月亮呢?”
31。 异学箭毛答曰:“瞿昙!月殿光明于太白星光,最上、为最胜也。”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佛陀!在月圆十五布萨日的半夜,清明无云之天空中的月亮所
发出的光芒,胜过在黎明时,清明无云之天空中的太白星所发出的光芒。”
32。 世尊问曰:“优陀夷!于意云何?谓月殿光夜半无曀光明照耀,及日殿光秋时向中
,天净无曀光明照(2063),于中光明,何者最上、为最胜耶?”
佛陀又问:“优陀夷!你认为哪一个发出较亮的光芒?是在月圆十五布萨日的半夜,
清明无云之天空中的月亮,还是在秋季雨期的最后一个月时,在清明无云之天空中
,正午时的太阳呢?”
33。 异学箭毛答曰:“瞿昙!日殿光明于月殿光,最上、为最胜也。”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佛陀!在秋季雨期的最后一个月时,在清明无云之天空中,正
午时的太阳所发出的光芒,胜过在月圆十五布萨日的半夜,清明无云之天空中的月
亮所发出的光芒。”
世尊告曰:“优陀夷!多有诸天,今此日虽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布施
有大威神,然其光明故不及诸天光明也。我昔曾与诸天共集,共彼论事,我之所说
,可彼天意,然我不作是说:‘彼色过于色,彼色最胜,彼色最上。’优陀夷!而
汝于萤火虫光色最弊最丑,说彼色过于色,彼色最胜,彼色最上,问已不知(2064)。”
佛陀便说:“此外,优陀夷!我知道有许多天人的光芒胜过此等日月的光芒。但是,
我不会说:‘没有其他的光芒比这个光芒更上、更殊胜。’而你,优陀夷!却把那个
比萤火虫更卑下、更低劣的光芒,说成:‘这是最上的光芒。’而且没有说明那个光
芒为何。”
35。 异学箭毛白日:“世尊!悔过此乱(2065)!善逝(109) !悔过此说!”
箭毛游行者便说:“佛陀结束了谈话。佛陀结束了谈话。”
36。 世尊问曰:“优陀夷!汝何意如是说∶‘世尊!悔过此说!善逝!悔过此说!’
耶?”
佛陀又问:“优陀夷!你说:‘佛陀结束了谈话。佛陀结束了谈话。’这是什么意思
呢?”
异学箭毛答曰∶“瞿昙!我作是说:‘彼色过于色,彼色最胜,彼色最上。’沙门
三三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七
三三二 晡利多品第十七(208)箭毛经(下)第七
瞿昙今善检我,善教善诃,令我虚妄无所有也(2066)。瞿昙!是故我如是说:‘世尊!悔
过此说!善逝!悔过此说!’”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佛陀!我说:‘我的尊师说:这是最上的光芒,这是最上的光
芒。’可是,佛陀!当佛陀审问、讯问、谏告关于我们自己的尊师的教法时,〔我
们知道那是〕空无的、空虚的、错误的。所以,佛陀!我说:‘佛陀结束了谈话。佛
陀结束了谈话。’”
38。 异学箭毛语曰:“瞿昙!后世一向乐,有一道迹一向作世证(2067)。”
箭毛游行者又说:“佛陀!我们自己的尊师的教法如是说:‘有一向乐的世界,有合
理的道迹可以体证一向乐的世界。’”
39。 世尊问曰:“优陀夷!云何后世一向乐?云何有一道迹一向作世证耶(2068)?”
佛陀便问:“优陀夷!什么样合理的道迹可以体证一向乐的世界呢?”
40。 异学箭毛答曰:“瞿昙!或有一离杀、断杀、不与取、邪淫、妄言…… 乃至离邪见
,得正见,瞿昙!是谓后世一向乐,是谓有一道迹一向作世证。”
箭毛游行者回答说:“佛陀!有人远离杀生、远离偷盗、断除杀生、远离邪淫、远离
、妄语、远离挑拨离闲、远离恶口、远离无意义的言语、远离贪欲、远离瞋恨、远离
邪见、断除邪见,具足正见。佛陀!这就是合理的道迹可以体证一向向乐的世界。”
41。 世尊告曰“优陀夷!我今问汝,随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