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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四二 例品第十八（213）法庄严经第二
闻已，即为开户，拘萨罗王波斯匿便入彼屋，前至佛所，稽首礼足，再三自称姓名
：“我是拘萨罗王波斯匿，我是拘萨罗王波斯匿。”
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由许多部属围绕，步行到面东的大屋子。到了大屋子时，
在门外咳嗽敲门。佛陀听见之后，便为他开门，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进到屋内，走到
佛陀面前，见过佛陀作礼之后，再三地告诉佛陀：“佛陀！我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
。佛陀！我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
12。 世尊答曰∶“如是，大王！汝是拘萨罗王波斯匿，汝是拘萨罗王波斯匿。”拘萨罗
王波斯匿再三自称姓名已，稽首佛足，却坐一面？
佛陀回答说：“是的！大王！你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你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礼拜佛陀之后，坐在一旁。
13。 世尊问曰∶“大王！见我有何等义，而自下意稽首礼足，供养承事耶（2134）？”
佛陀便问：“大王！你是见到了什么样的理由，而对〔我的〕这个身体行五体投地之
礼，并且展现如此的友好呢？”
14。 拘萨罗王波斯匿答曰：“世尊！我于佛而有法⊕静。”因此故，我作是念：如来、无所
着、正尽觉（109）所说法善，世尊弟予众善趣向也（2135）。世尊！我坐都坐时，见母共子诤，
子共母诤，父子、兄弟、姊妹、亲属展转共诤。彼斗诤时，母说子恶，子说母恶，
父子、兄弟、姊妹、亲属更相说恶，况复他人？我见世尊弟子诸比丘众从世尊行梵
行（25），或有比丘少多起诤，舍戒罢道（318），不说佛恶，不说诸法恶，不说众恶，但自责
数：我为恶，我为无德。所以者何？以我不能从世尊自尽形寿修行梵行。是谓我于
佛而有法静，因此故，我作是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法善，世尊弟子众善
趣向也。”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回答说：“佛陀！根据法，我推测佛陀：‘世尊是正等正觉者，法
是由世尊善说，世尊的弟子僧众是正行者。’佛陀！当我住在都城时，看到母亲与
子女斗诤，子女与母亲斗诤，父子、兄弟、姊妹、亲族之闲互相斗诤。斗诤之后，
母亲指责子女的不是，子女指责母亲的不是，父子、兄弟、姊妹、亲族之间互相指
责不是，更何况与其他人呢？可是我看到跟随佛陀修习梵行的比丘弟子，只有少数
的比丘会起斗诤，或者舍弃佛陀的教诫而还俗，即使如此，他们也不会责怪佛陀不
好，佛法不好，僧团不好，只会自我批评：我不好，没有德行。为什么呢？因为我
四四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四四 例品第十八（213）法庄严经第二
无法终身跟随佛陀修习梵行。我就是如此根据法，雅测佛陀：‘世尊是正等正觉者，
法是由世尊善说，世尊的弟子僧众是正行者。’”
15。 “复次，世尊！我见一沙门、梵志（9），或九月或十月，少多学行梵行，舍随本服，复
为欲所染，染欲着欲，为欲所缚，憍傲受入，不见灾患，不见出要而乐行欲（2136）。世尊
！我见世尊弟子诸比丘众自尽形寿修行梵行，乃至亿数，我于此外，不见如是清净
梵行，如世尊家。是谓我于佛而有法静，因此故，我作是念：如来、无所著、正尽
觉所说法善，世尊弟子众善趣向也。”
“此中，佛陀！我看到有一类的修行人、婆罗门，行有限的梵行，十年、二十年、
三十年、四十年。后来，他们善沐浴，涂油，整理须发，享受已具足、具备的五种
欲望。可是，佛陀！我看到佛陀有许多的弟子都是终身跟随佛陀修习梵行，除了他
们之外，我没有看到其他人有如佛陀那样清净的梵行。我就是如此根据法，推测佛
陀：‘世尊是正等正觉者，法是由世尊善说，世尊的弟子僧众是正行者。’”
16。 “复次，世尊我见一沙门、梵志羸（276）瘦憔悴，形色极恶，身生白疱（2137），人不喜见。我
作是念：此诸尊何以羸瘦憔悴，形色极恶，身生白疱，人不喜见？此诸尊必不乐行
梵行，或身有患，或屏处作恶，以是故诸尊羸瘦憔悴，形色极恶，身生白疱，人不
喜见。我往问彼：‘诸尊何故赢瘦憔悴，形色极恶，身生白疱，人不喜见，诸尊不
乐行梵行耶？为身有患耶？为屏处作恶耶？是故诸尊羸瘦憔悴，形色极恶，身生白
疱，人不喜见。’彼答我曰∶‘大王！是白病。大王！是白病。’”
“佛陀！我看到有一类的修行人、婆罗门，身体瘦弱憔悴，脸色不好，变成黄色，
全身血管浮现，成为众人所不喜欢的模样。我心里想：为什么这些尊者身体瘦弱憔
悴，脸色不好，变成黄色，全身血管浮现，成为众人所不喜欢的模样呢？这些尊者
可能是不欢喜于行梵行，或者身体有病，或者私下造作恶行，所以身体瘦弱憔悴，
脸色不好，变成黄色，全身血管浮现，成为众人所不喜欢的模样。我便问他们：‘各
位尊者！为什么你们身体瘦弱憔悴，脸色不好，变成黄色，全身血管浮现，成为众
人所不喜欢的模样呢？你们是否不欢喜于行梵行？或者身体有病？或者私下造作恶
行？所以身体瘦弱憔悴，脸色不好，变成黄色，全身血管浮现，成为众人所不喜欢
的模样。’他们回答说：‘大王！我们有黄疸。大王！我们有黄疸。’”
17。 “世尊！我见世尊弟子诸比丘众乐行端正，面色悦泽，形体净洁，无为无求，护他
四四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四六 例品第十八（213）法庄严经第二
妻食如鹿，自尽形寿修行梵行（2138）。我见已，作是念：此诸尊何故乐行端正，面色悦泽
，形体净洁，无为无求，护他妻食如鹿，自尽形寿修行梵行？此诸尊或得离欲，或
得增上心（987），现法乐居，易不难得，是故此诸尊乐行端正，面⊕色悦泽，形体净洁，无
为无求，护他妻食如鹿，自尽形寿修行梵行。若行欲乐行端正者，我应乐行端正。
何以故？我得五欲功德（19），易不难得。若此诸尊得离欲，得增上心，于现法乐居，易
不难得，是故此诸尊乐行端正，面色悦泽，形体净洁，无为无求，护他妻食如鹿，
自尽形寿修行梵行。是谓我于佛而有法静，因此故，我作是念：如来、无所著、正
尽觉所说法善，世尊弟子众善趣向也。”
“可是，佛陀！我看到佛陀的比丘弟子，非常喜悦、非常欢喜、非常快乐、诸根愉
悦、不被扰乱、安心、安隐、以如鹿之心而住。看到这样的景象，我心里想：为什
么这些尊者可以非常喜悦、非常欢喜、非常快乐、诸根愉悦、不被扰乱、安心、安
隐、以如鹿之心而住呢？这些尊者可能是已经离欲，或者已经能够随所欲求，很容
易地得到增上心，所以这些尊者可以非常喜悦、非常欢喜、非常快乐、诸根愉悦、
不被扰乱、安心、安隐、以如鹿之心而住。如果受用欲乐可以使人如此，那么我也
可以如此。为什么呢？因为我可以很容易地得到五种欲望。这些李者一定是已经离
欲，或者已经能够随所欲求，很容易地得到增上心，所以这些尊者可以非常喜悦、
非常欢喜、非常快乐、诸根愉悦、不被扰乱、安心、安隐、以如鹿之心而住。我就
是如此根据法，推测佛陀：‘世尊是正等正觉者，法是由世尊善说，世尊的弟子僧众
是正行者。’”
18。 “复次，世尊！我见一沙门、梵志聪明智慧，自称聪明智慧，博闻决定，⊕谙识诸经
，制伏强敌，谈论觉了，名德流布，一切世间无不闻知，所游至处坏诸见宗，⊕自
立论，而作是说：‘我等往至沙门瞿昙所，问如是如是事，若能答者，当难诘彼；
若不能答，亦难诘已，舍之而去（1335）。’彼闻世尊游某村邑，往至佛所，尚不敢问于世
尊事，况复欲难诘耶？是谓我于佛而有法静，因此故，我作是念：如来、无所著、
正尽觉所说法善，世尊弟子众善趣向也。”
“佛陀！我看到有一类的修行人、婆罗门，具足聪明智慧，自称聪明智慧，广学博
闻，熟记经典，谈论觉悟，能够降伏对手，名称远播，众所皆知，游行各处，以自
已的见解论破他人的主张，他们说：‘我们去到佛陀的住处后，将问他这个问题，当
四四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四八 例品第十八（213）法庄严经第二
我们这样问时，如果他这样回答，我们会这样反驳他；当我们那样问时，如果他那
样回答，我们会那样反驳他。’当他们听说佛陀住在某村庄时，他们便前往佛陀
的住处，可是他们看见佛陀后，却不敢发问，何况想反驳佛陀呢？我就是如此根
据法，雅测佛陀：‘世尊是正等正觉者，法是由世尊善说，世尊的弟子僧众是正行
者。’”
19。 “复次，世尊！我见一沙门、梵志聪明智慧，自称聪明智慧，博闻决定，谙识诸经
，制伏强敌，谈论觉了，名德流布，一切世间无不闻知，所游至处坏诸见宗，辄自
立论，而作是说：‘我等往至沙门瞿昙所，问如是如是事，若能答者，当难诘彼；
若不能答，亦难诘已，舍之而去。’彼闻世尊游某村邑，往至佛所，问世尊事，世
尊为答。彼闻答已，便得欢喜，稽首佛足，绕三匝（303）而去。是谓我于佛而有法静，因
此故，我作是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法善，世尊弟子众善趣向也。”
“佛陀！我看到有一类的修行人、婆罗门，具足聪明智慧，自称聪明智慧，广学博
闻，熟记经典，谈论觉悟，能够降伏对手，名称远播，众所皆知，游行各处，以自
己的见解论破他人的主张，他们说：‘我们去到佛陀的住处，将问他这个问题，当
我们这样问时，如果他这样回答，我们会这样反驳他；当我们那样问时，如果他那
样回答，我们会那样反驳他。’当他们听说佛陀住在某村庄时，他们便前往佛陀的
住处，向佛陀提出问题，佛陀便回答他们。他们听了之后，感到欢喜，便顶礼佛足
，右绕三圈后离去。我就是如此根据法，推测佛陀：‘世尊是正等正觉者，法是由世
尊善说，世尊的弟子僧众是正行者。’”
20。 “复次，世尊！我见一沙门、梵志聪明智慧，自称聪明智慧，博闻决定，谙识诸经
，制伏强敌，谈论觉了，名德流布，一切世间无不闻知，所游至处坏诸见宗，辄自
立论，而作是说：‘我等往至沙门瞿昙所，问如是如是事，若能答者，当难诘彼：
若不能答，亦难诘已，舍之而去。’彼闻世尊游某村邑，往至佛所，问世尊事，世
尊为答。彼闻答已，便得欢喜，即自归佛、法及此丘众别，世尊受彼为优婆塞师，终
身自归，乃至命尽。是谓我于佛而有法静，因此故，我作是念：如来、无所著、正
尽觉所说法善，世尊弟子众善趣向也。”
“佛陀！我看到有一类的修行人、婆罗门，具足聪明智慧，自称聪明智慧，广学博
闻，熟记经典，谈论觉悟，能够降伏对手，名称远播，众所皆知，游行各处，以自
四四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五○ 例品第十八（213）法庄严经第二
已的见解论破他人的主张，他们说：‘我们去到佛陀的住处后，将问他这个问题，当
我们这样问时，如果他这样回答，我们会这样反驳他；当我们那样问时，如果他那
样回答，我们会那样反驳他。’当他们听说佛陀住在某村庄时，他们便前往佛陀的
住处，向佛陀提出问题，佛陀便回答他们。他们听了之后，感到欢喜，便要求佛陀
接受他们成为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都能够以佛陀、佛陀的教法
、比丘僧团做为他们归依的对象。我就是如此根据法，推测佛陀：‘世尊是正等正觉
者，法是由世尊善说，世尊的弟子僧众是正行者。’”
21。 “复次，世尊！我见一沙门、梵志聪明智慧，自称聪明智慧，博闻决定，谙识诸经
，制伏强敌，谈论觉了，名德流布，一切世间无不闻知，所游至处坏诸见宗，辄自
立论，而作是说：‘我等往至沙门瞿昙所，问如是如是事，若能答者，当难诘彼；
若不能答，亦难诘已，舍之而去。’彼闻世尊游某村邑，往至佛所，问世尊事，世
尊为答。彼闻答已，便得欢喜，即从世尊求出家学，而受具足，得比丘法。佛便度
彼而授具足，得比丘法。”
佛陀！我看到有一类的修行人、婆罗门，具足聪明智慧，自称聪明智慧，广学博
闻，熟记经典，谈论觉悟，能够降伏对手，名称远播，众所皆知，游行各处，以自
己的见解论破他人的主张，他们说：‘我们去到佛陀的住处后，将问他这个问题，当
我们这样问时，如果他这样回答，我们会这样反驳他；当我们那样问时，如果他那
样回答，我们会那样反驳他。’当他们听说佛陀住在某村庄时，他们便前往佛陀的
住处，向佛陀提出问题，佛陀便回答他们。他们听了之后，感到欢喜，便要求佛陀
接受他们出家修行，受具足戒，成为比丘。佛陀便接受他们的出家要求，授与他们
具足戒，使他们成为比丘。”
22。 “若彼诸尊出家学道而受具足，得此丘法已，独住远离，心无放逸，修行精勤。彼
独住远离，心无放逸，修行精劝已，若族姓子所为，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
家，无家学道者，唯无上梵行（54）讫，于现法中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游：生已尽，梵
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25）。若彼诸尊知法已，乃至得阿罗诃（26）。得阿
罗诃已，便作是念：诸贤（120）！我本几了几失（2140）。所以者何？我本非沙门称沙门，非梵
行称梵行，非阿罗诃称阿罗诃，我等今是沙门，是梵行，是阿罗诃。是谓我于佛而
有法静，因此故，我作是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所说法善，世尊弟子众善趣向
四五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五二 例品第十八（213）法庄严经第二
也。”
“他们跟随佛陀出家修行，受具足戒，成为比丘之后，独自住在偏远之处，心不放
逸，努力不懈。因为他独自住在偏远之处，心不放逸，努力不懈，专精思惟：良家
子弟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
，是以断尽一切苦为目的。于是，他便在现世中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验、知道：
‘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成
为阿罗汉。成为阿罗汉之后，心里想：‘各位贤者！我们几乎灭亡，我们几乎灭亡。
为什么呢？因为过去我们不是修行人却自称修行人，不是梵行者却自称梵行者，不
是阿罗汉却自称阿罗汉，直到今天，我们才是修行人，才是梵行者，才是阿罗汉。
’我就是如此根据法，推测佛陀：‘世尊是正等正觉者，法是由世尊善说，世尊的弟
子僧众是正行者。’”
23。 “复次，世尊！我自若居国，无过者令杀，有过者令杀，然在都坐，我故不得作如
是说：‘卿等并住，无人问卿事。人问我事，卿等不能断此事，我能断此事。’于
其中间竞论余事，不待前论讫（2141）。我数见世尊大众围绕说法，彼中一人鼾眠声，有
人语彼：‘君莫鼾眠作声！君不用闻世尊说法如甘露耶？’彼人闻已，即便默然。
我作是念：如来、无所著、正尽觉、众调御士，甚奇！甚特！所以者何？以无刀杖
，皆自如法，安隐快乐。是谓我于佛而有法静，因此故，我作是念：如来、无所著
、正尽觉所说法善，世尊弟子众善趣向也。”
“此外，佛陀！我身为刹利灌顶王，我可以杀死应被杀死的，处罚应被处罚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