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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苦的感受、彻底地知道苦的感受，身体与心理都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身体与
心理的苦、知道身体与心理所感受的苦、彻底地知道身体与心理所感受的苦；因为
身体的苦而产生烦恼、彻底地产生烦恼、知道烦恼的产生、彻底地知道烦恼的产生
，因为心理的苦而产生烦恼、彻底地产生烦恼、知道烦恼的产生、彻底地知道烦恼
的产生，因为身体与心理的苦而产生烦恼、彻底地产生烦恼、知道身体与心理所产
生的烦恼、彻底地知道身体与心理所产生的烦恼；因为身体的苦而产生严重的烦恼
与忧愁、彻底地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知道严重的烦恼与忧愁之生起、彻底地知
道严重的烦恼与忧愁之生起，因为心理的苦而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彻底地产生
严重的烦恼与忧愁、知道严重的烦恼与忧愁之生起、彻底地知道严重的烦恼与忧愁
之生起，因为身体与心理的苦而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彻底地产生身体与心理的
严重烦恼与忧愁、知道身体与心理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彻底地知道身体与心理
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各位贤者！因此而有老苦。”
6。 “诸贤！说病苦者，此说何因？诸贤！病者，谓头痛、眼痛、耳痛、鼻痛、面痛、
唇痛、齿痛、舌痛、虐（439）痛、咽痛、风喘、咳嗽、⊕噫吐（440）、喉⊕痹、癫痫（441）、癕瘿（442）、
经溢（443）、赤胆（444）、壮热、枯槁、痔⊕娄、下⊕痢，若有如是比余种种病，从更乐（186）触生，
不离心，立在身中，是名为病。诸贤！病苦者，谓众生病时，身受苦受、遍受、觉
、遍觉，心受苦受、遍受、觉、遍觉，身心受苦受、遍受、觉、遍觉二身热受、遍
受、觉、遍觉，心热受、遍受、觉、遍觉，身心热受、遍受、觉、遍觉；身壮热烦
恼忧戚受、遍受、觉、遍觉，心壮热烦恼忧戚受、遍受、觉、遍觉，身心壮热烦恼
忧戚受、遍受、觉、遍觉。诸贤！说病苦者，因此故说。”
“各位贤者！为什么生病就是苦呢？各位贤者！众生会有头痛、眼痛、耳痛、鼻痛
、脸痛、唇痛、齿痛、舌痛、腭痛、咽痛、气喘、咳嗽、反胃、喉咙失声、癫痫、
肿瘤、血气上升、肝胆失调、发热、干瘦、痔疮溃烂、痢疾等种种疾病，这些都是
四六一 中阿含经卷第七
四六二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31）分别圣谛经第十一
从各种接触中产生的，存在于身体中，而且会影响心理，这样就是生病。各位贤者
！众生生病时，身体会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苦、知道苦的感受、彻底地知道苦的感
受，心理会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苦、知道苦的感受、彻底地知道苦的感受，身体与
心理都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身体与心理的苦、知道身体与心理所感受的苦、彻底地
知道身体与心理所感受的苦；因为身体的苦而产生烦恼、彻底地产生烦恼、知道烦
恼的产生、彻底地知道烦恼的产生，因为心理的苦而产生烦恼、彻底地产生烦恼、
知道烦恼的产生、彻底地知道烦恼的产生，因为身体与心理的苦而产生烦恼、彻底
地产生烦恼、知道身体与心理所产生的烦恼、彻底地知道身体与心理所产生的烦恼
；因为身体的苦而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彻底地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知道严
重的烦恼与忧愁之生起、彻底地知道严重的烦恼与忧愁之生起，因为心理的苦而产
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彻底地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知道严重的烦恼与忧愁之生
起、彻底地知道严重的烦恼与忧愁之生起，因为身体与心理的苦而产生严重的烦恼
与忧愁、彻底地产生身体与心理的严重烦恼与忧愁、知道身体与心理产生严重的烦
恼与忧愁、彻底地知道身体与心理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各位贤者！因此而有病
苦。”
7。 “诸贤！说死苦者，此说何因？诸贤！死者，谓彼众生、彼彼众生种类，命终无常
、死丧散灭、寿尽破坏、命根闭塞，是名为死。诸贤！死苦者，谓众生死时，身受
苦受、遍受、觉、遍觉，心受苦受、遍受、觉、遍觉，身心受苦受、遍受、觉、遍
觉；身热受、遍受、觉、遍觉，心热受、遍受、觉、遍觉，身心热受、遍受、觉、
遍觉；身壮热烦恼忧戚受、遍受、觉、遍觉，心壮热烦恼忧戚受、遍受、觉、遍觉
，身心壮热烦恼忧戚受、遍受、觉． 遍觉。诸贤！说死苦者，因此故说。”
“各位贤者！为什么死亡就是苦呢？各位贤者！各种不同种类的生命，都会死亡，
六根败坏，没有永恒，身体都会毁坏、分散、甚至消灭，这样就是死亡。各位贤者
！众生死亡时，身体会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苦、知道苦的感受、彻底地知道苦的感
受，心理会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苦、知道苦的感受、彻底地知道苦的感受，身体与
心理都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身体与心理的苦、知道身体与心理所感受的苦、彻底地
知道身体与心理所感受的苦；因为身体的苦而产生烦恼、彻底地产生烦恼、知道烦
恼的产生、彻底地知道烦恼的产生，因为心理的苦而产生烦恼、彻底地产生烦恼、
四六三 中阿含经卷第七
四六四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31）分别圣谛经第十一
知道烦恼的产生、彻底地知道烦恼的产生，因为身体与心理的苦而产生烦恼、彻底
地产生烦恼、知道身体与心理所产生的烦恼、彻底地知道身体与心理所产生的烦恼
；因为身体的苦而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彻底地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知道严
重的烦恼与忧愁之生起、彻底地知道严重的烦恼与忧愁之生起，因为心理的苦而产
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彻底地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知道严重的烦恼与忧愁之生
起、彻底地知道严重的烦恼与忧愁之生起，因为身体与心理的苦而产生严重的烦恼
与忧愁、彻底地产生身体与心理的严重烦恼与忧愁、知道身体与心理产生严重的烦
恼与忧愁、彻底地知道身体与心理产生严重的烦恼与忧愁。各位贤者！因此而有死
苦。”
8。 “诸贤！说怨憎会苦者，此说何因？诸贤！怨憎会苦者，谓众生实有内六处（184），不爱眼
处，耳、鼻、舌、身、意处，彼同会一，有摄、和、⊕集，共合为苦。如是外处，更
乐、觉、想、思、爱，亦复如是。诸贤！众生实有六界（185），不爱地界，水、火、风、
空、识界，彼同会一，有摄、和、集，共合为苦，是名怨憎会。诸贤！怨憎会苦者
，谓众生怨憎会时，身受苦受、遍受、觉、遍觉，心受苦受、遍受、觉、遍觉，身
心受苦受、遍受、觉、遍觉。诸贤！说怨缯会苦者，因此故说。”
“各位贤者！为什么怨憎会就是苦呢？各位贤者！众生的内六根，眼、耳、鼻、舌
、身、意根，与自己所不喜爱的外界六尘，色、声、香、味、触、法，互相合会、
共会、集会，甚至接触、感受、取像、思惟、取用。各位贤者！众生与自己所不喜
爱的六界，地、水、火、风、空、识界，互相合会、共会、集会，这样就是怨憎会
。各位贤者！如果众生与怨憎的对象合会时，身体会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苦、知道
苦的感受、彻底地知道苦的感受，心理会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苦、知道苦的感受、
彻底地知道苦的感受，身体与心理都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身体与心理的苦、知道身
体与心理所感受的苦、彻底地知道身体与心理所感受的苦。各位贤者！因此而有怨
憎会苦。”
9。 “诸贤！说爱别离苦者，此说何因？诸贤！爱别离苦者，谓众生实有内六处，爱眼
处，耳、鼻、舌、身、意处，彼异分散，不得相应，别离不会，不摄、不集、不和
合为苦。如是外处，更乐、觉、想、思、爱，亦复如是。诸贤！众生实有六界，爱
地界，水、火、风、空、识界，彼异分散，不得相应，别离不会，不摄、不集、不
四六五 中阿含经卷第七
四六六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31）分别圣谛经第十一
和合为苦，是名爱别离。诸贤！爱别离苦者，谓众生别离时，身受苦受、遍受、觉
、遍觉，心受苦受、遍受、觉、遍觉，身心受苦受、遍受、觉、遍觉。诸贤！说爱
别离苦者，因此故说。”
“各位贤者！为什么爱别离就是苦呢？各位贤者！众生的内六根，眼、耳、鼻、舌
、身、意根，与自己所喜爱的外界六尘，色、声、香、味、触、法，互相分散、分
别、别离，无法合会、共会、集会，甚至无法接触、感受、取像、思惟、取用。各
位贤者！众生与自己所喜爱的六界，地、水、火、风、空、识界，互相分散、分别
、别离，无法合会、共会、集会，这样就是爱别离。各位贤者！如果众生与喜爱的
对象分散时，身体会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苦、知道苦的感受、彻底地知道苦的感受
，心理会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苦、知道苦的感受、彻底地知道苦的感受，身体与心
理都感受苦、彻底地感受身体与心理的苦、知道身体与心理所感受的苦、彻底地知
道身体与心理所感受的苦。各位贤者！因此而有爱别离苦。”
10。 “诸贤！说所求不得苦者，此说何因？诸贤！谓众生生法，不离生法，欲得令我而
，不生者。此实不可以欲而得、老法、死法愁忧戚法，不离忧戚法，欲得令我不忧
戚者，此亦不可以欲而得。诸贤！众生实生苦而不可乐、不可爱念，彼作是念：若
我生苦而不可乐、不可爱念者，欲得转是，令可爱念，此亦不可以欲而得。诸贤！
众生实生乐而可爱念，彼作是念：若我生乐可爱念者，欲得令是常值久住不变易法
，此亦不可以欲而得。诸贤！众生实生思想而不可乐、不可爱念，彼作是念：若我
生思想而不可乐、不可爱念者，欲得转是，令可爱念，此亦不可以欲而得。诸贤！
众生实生思想而可爱念，彼作是念：若我生思想可爱念者，欲得令是常恒久住不变
易法，此亦不可以欲而得。诸贤！说所求不得苦者，因此故说。”
“各位贤者！为什么所求不得就是苦呢？各位贤者！众生有再生的事实，而且无法
断除再生的事实，要断除再生的事实，不是用想的就可以达到的。众生有老、死、
忧愁、悲泣、痛苦、懊恼、绝望的事实，而且无法断除老、死、忧愁、悲泣、痛苦
、懊恼、绝望的事实，要断除老、死、忧愁、悲泣、痛苦、懊恼、绝望的事实，不
是用想的就可以达到的。各位贤者！众生会有不可乐、不可爱的痛苦，心里会想：‘
我想要把不可乐、不可爱的痛苦，转变成可爱、可念的快乐。’但是这不是用想的
就可以达到的。各位贤者！众生会有可爱、可念的快乐。里会想：‘我想要把可爱
四六七 中阿含经卷第七
四六八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31）分别圣谛经第十一
、可念的快乐，转变成恒常不变、不会消失的快乐。’但是这不是用想的就可以达
到的。各位贤者！众生的内心会有不可乐、不可爱的烦恼，心里会想：‘我想要把不
可乐、不可爱的烦恼，转变成可爱、可念的状态。’但是这不是用想的就可以达到
的。各位贤者！众生的内心会有可爱、可念的状态，心里会想：‘我想要把可爱、可
念的状态，转变成恒常不变、不会消失的状态。’但是这不是用想的就可以达到的
。各位贤者！因此而有所求不得苦。”
11。 “诸贤！说略五盛阴苦者，此说何因？谓色盛阴，觉、想、行、识盛阴。诸贤！说
略五盛阴苦者，因此故说。”
“各位贤者！为什么执取五蕴就是苦呢？因为有五取蕴，色取蕴、受取蕴、想取蕴
、行取蕴、识取蕴。各位贤者！因此而有执取五蕴就是苦。”
12。 “诸贤！过去时是苦圣谛，未来、现在时是苦圣谛，真谛不虚，不离于如，亦非颠
倒，真谛审实。合如是谛，圣所有，圣所知，圣所见，圣所了，圣所得，圣所等正
觉（109），是故说苦圣谛。”
“各位贤者！过去有苦圣谛，未来、现在也有苦圣谛，这样的真理是真实不虚，不
违反事实，不颠倒事实，是合乎事实的真理。如此被圣者所具足、所知道、所见到
、所明了、所证得、所彻底觉悟的真理，就是苦圣谛。”
13。 “诸贤！云何爱集苦集圣谛？谓众生实有爱内六处，眼处，耳、鼻、舌、身、意处
，于中若有爱、有腻、有染、有著者，是名为集。诸贤！多闻圣弟子知我如是知此
法，如是见，如是了，如是视，如是觉，是谓爱集苦集圣谛。如是知之，云何知耶
？若有爱妻、子、奴婢、给使、眷属、田地、屋宅、店肆、出息财务，为所作业有
爱、有腻、有染、有著者，是名为集，彼知此爱集苦集圣谛。如是外处，更乐、觉
、想、思、爱，亦复如是。诸贤！众生实有爱六界，地界，水、火、风、空、识界
，于中若有爱、有腻、有染、有著者，是名为集。诸贤！多闻圣弟子知我如是知此
法，如是见，如是了，如是视，如是觉，是谓爱集苦集圣谛。如是知之，云何知耶
？若有爱妻、子、奴婢、给使、眷属、田地、屋宅、店肆、出息财务，为所作业有
爱、有腻、有染、有著者，是名为集，彼知是爱集苦集圣谛。”
“各位贤者！什么是因为贪爱而生起苦的圣谛呢？众生有内六根，眼、耳、鼻、舌
、身、意根，如果对于这六根生起贪爱、亲密、染着，就会成为苦的原因。各位贤
四六九 中阿含经卷第七
四七○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31）分别圣谛经第十
者！广泛学习的圣弟子自己知道：‘我有这样的知道、见到、明了、看到、觉察。’
这样就是知道因为贪爱而生起苦的圣谛。所谓的知道，是怎样的知道呢？有人有妻
子、儿子、奴婢、佣人、亲属、田地、房屋、商店、能生财物的种种事业，如果为
了这些外界所有的一切，而造作会生起贪爱、亲密、染着的行为，甚至在接触、感
受、取像、思惟、取用的过程中，也生起贪爱、亲密、染着，那么就会成为苦的原
因，广泛学习的圣弟子就是这样知道因为贪爱而生起苦的圣谛。各位贤者！有六界
，地、水、火、风、空、识界，如果众生对于这六界生起贪爱、亲密、染着，就会
成为苦的原因。各位贤者！广泛学习的圣弟子自己知道：‘我有这样的知道、见到、
明了、看到、觉察。’这样就是知道因为贪爱而生起苦的圣谛。所谓的知道，是怎
样的知道呢？有人有妻子、儿子、奴婢、佣人、亲属、田地、房屋、商店、能生财
物的种种事业，如果为了这些外界所有的一切，而造作会生起贪爱、亲密、染着的
行为，也生起贪爱、亲密、染着，那么就会成为苦的原因，广泛学习的圣弟子就是
这样知道因为贪爱而生起苦的圣谛。”
14。 “诸贤！过去时是爱集苦集圣谛，未来、现在时是爱集苦圣谛，真谛不虚，不离
于如，亦非颠倒，真谛审实。合如是谛，圣所有，圣所知，圣所见，圣所了，圣所
得，圣所等正觉，是故说爱集苦集圣谛。”
“各位贤者！过去有因为贪爱而生起苦的圣谛，未来、现在也有因为贪爱而生起苦
的圣谛，这样的真理是真实不虚，不违反事实，不颠倒事实，是合乎事实的真理。
如此被圣者所具足、所知道、所见到、所明了、所证得、所彻底觉悟的真理，就是
因为贪爱而生起苦的圣谛。”
15。 “诸贤！云何爱灭苦灭圣谛？谓众生实有爱内六处，眼处，耳、鼻、舌、身、意处
。彼若解脱，不染不着、断舍吐尽、无欲、灭、止没（445）者，是名苦灭。诸贤！多闻圣
弟子知我如是知此法，如是见，如是了，如